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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秦越(中)
  当天晚上,思怀和秦越就来到老爷的书房请老爷出面帮忙。
  “伯父,这个事情您可一定要帮我啊!”他们俩把情况说明后,秦越走到老爷身边,双手在老爷肩头揉捏着一边撒着娇说到。“爸,您就当为自己的侄女帮忙一样罗,好不好啊,爸!”思怀也走过来在老爷的腰背上轻轻捶打起来。
  老爷一双眼睛落在秦越那张俏脸上,寻思:怪不得儿子当时死活不愿意离开这个梦中情人啊,这女人还真燎人呢!要帮忙不假,可总得付出点代价啊。一想到这,老爷一阵淫笑,一边伸出一只手握住那只在他肩上揉捏的秦越的手,慢悠悠地说到:“秦越啊,不是伯父不帮忙,这事得慢慢来,你不是想尽办法还是没有如愿是吗?”“伯父说的对,那帮爷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只好求伯父您了。”秦越也知道打官司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的,就顺着老爷的话回答。
  “要不这样,你先回去,我先去汉州活动活动,一个星期后你再来找我,有些细节还有仔细商量。”“慈祥”的伯父趁机在秦越那俏脸上摸了一把认真地对她说。
  “伯父,您真好,太谢谢您了。”秦越高兴得在老爷脸上“啧”的亲了一下。美人送香吻,老爷的胯下又蠢蠢欲动了,要不是儿子在场,老爷恐怕又要把这个俏佳人搂到怀里好好轻薄一番了。
  一周以后,果然秦越如约早早来到成家大院,老爷已经安排少爷和少奶奶出门办事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这老色鬼做事总是滴水不漏,怪不得好多良家女子总是让他屡屡得手。老爷还是在书房见的秦越。
  秦越那天一袭鹅黄色长裙,略施粉黛,凹凸有致的身材格外惹眼,刚到书房,老爷一双贼眼就盯上她胸前那鼓鼓的两陀。“来啦,请坐。”老爷显得不慌不忙,招呼管家给客人上茶。
  “伯父,那事办的怎样了?我这几天老是提心吊胆的。”秦越一副焦急的模样。“秦姑娘,那天我说这事要慢慢来吧,果真应验了我这句话,张文雄(法院张院长)那小子还真在我面前摆谱,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他!”老爷先想吊吊小美人的胃口。
  “伯父啊,那这事怎么办呢?”听老爷这一说,秦越更加云里雾里了。“他跟我摆明了,要我不要插手这件事,否则没有好果子吃的。”老爷一脸无辜的样子。
  “伯父,您可不能不管我啊!”秦越急了,走到老爷跟前拉着他的手撒着娇。“他狮子开大口,要么我出让一百条船给他,要么孙浩明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呆三年。”老爷不紧不慢地把问题的要害捅穿了。
  “天啦,那不是强盗逻辑吗?”秦越也知道,出让船只等于拱手相送,这兵荒马乱的年头,一万两黄金只怕还难得买到一百条船。“老爷,我们全家的身家性命就全托付给您了。”“秦姑娘啊,我能看着你遭难而袖手旁观吗?”老爷不客气地拉过秦越一只柔荑,在那莲藕般的手臂上抚摩起来。
  “那,我就谢谢伯父了。可是,可是,我今天是空手而来呀。”秦越不好意思地说。老爷笑笑,说:“小越啊,你可真够可以的。你就是不空手,我会要你的东西吗?你知道,我想要你的什么吗?”
  秦越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但她还是装作不懂地问:“伯父,我不明白,我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看中。”“哈哈,只要你依了我,孙浩明一个星期内就可以回家了。”老爷淫笑着用手抬起秦越那俏丽的下巴,把一双臭嘴直往那樱唇上凑去。
  “伯父,您,您别这样……”秦越明明知道老爷的心思,感情上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比她父亲还要老的老男人。“那好吧,这事就到这吧,你就回去慢慢等消息吧。”成豪鱼阅女人无数,从来也不想强迫哪个女子就范。他抓住秦越的手马上松开了。再说,欲擒故纵,这也是他惯用的手法,而且屡试屡灵。
  “伯父,您别急吗?您温柔一点好不好啊!”秦越明明知道就要被这个老色鬼玩弄了,可孙浩明坐了监狱,那她这个家也就完了,只好把自己送出去了。“乖乖,这就对了,一会你就知道了,伯父最懂得怜香惜玉的。”正文老爷起身扶着秦越的腰,目光中流露着吞噬人的欲望说:“你真漂亮,至少是我认识的女人中。”秦越一向习惯男人这种近乎肉麻的称赏,但话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嘴里说出来,她不仅一阵恶心。老爷在她的脸颊上一吻,搂紧她向卧房走去。
  来到卧房,老爷的兴致特好,一顿饭就摆平了那个张院长,而赚得如此貌美的女人在怀,他的确有了酒性。到卧房后,他倒满一杯就酒,自己呷上一口酒,却将手中的杯子慢慢递到了秦越的嘴边上,她使劲地将身子往后缩,伸长着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老爷那貌似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了几分激动,他的瞳仁里现出了炯炯夺目的光亮。突然地,他双臂一张,一下搂住了秦越浑圆光滑的肩头。秦越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手下面颤抖,没办法从他欲火炽热的冲动中逃脱,他好像发了疯似的,强行将她掀在卧房的沙发上。秦越哎呀哎呀地叫着,但声音并不强烈,他丰厚的在嘴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热烈,她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腔中。一种男人的压迫感使秦越喘不过气来,她的身子也渐渐丧失了扭动的力气,她的舌头也开始了蜷缩活动,迎合着他的吮吸。
  他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他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别样的欢乐,由此他放松了对她的压制,腾出一只手,一边解她裙衫上的钮扣,一边擦着她的耳垂十分动情地呢喃:“宝贝,放松自己,让我来。”她的钮扣让他解开了,一抹雪白的胸脯尽呈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指在秦越黑色的缕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挣扎,反而激动得不知所措。那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隔着一层丝绸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受着乳房温暖的体热,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蕊。“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乳罩带子被拉断了,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埋下了头,他的嘴唇张开着一下就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粒,舌尖顺着乳头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秦越心慌意乱。她好像是不适地扭动腰际,嘴里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声,裙衫的前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重新绕到秦越的腰际抚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时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裤衩难以掩映的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他将她的两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两腿中间,最后,竟把脸埋进了那一地方,鼻尖隔着她黑色的内裤试探着,她的两瓣肉唇开始濡湿了起来,他狠狠地嗅着、闻着,有时也探出舌头舔弄着,两手轻抚着她丰腴的屁股。秦越被动地仰卧着,微微地闭住了双眼,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地升起,渐渐地扩散,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
  他到底还是拨弄开了她的内裤,对着她的肉唇迅速地吻了起来,他的舌尖温柔体贴,像一阵和风轻拂,毫无粗鲁莽撞的感觉。当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湿漉漉时,他终于掏出了那挺硬了的东西,手指轻轻地掰开她的肉唇,然后挺动屁股猛插了进去。秦越顿时“哦”了一声,一种充实饱涨了的快感倏时弥漫着她的身心。


  第十四章 秦越(下)
  一个星期后,孙浩明回到了家中。货物保住了,人也只受了一点皮肉之苦,一场风波总算告一段落。然而,自此以后,秦越却象患了鸦片瘾一样,有事没事老往成家大院跑,跟男人说是为上次救他的事去感激人家,其实她自己心里明镜似的,是成家大院两个男人勾走了她的魂。
  那两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一个当然是自己的初恋情人成思怀,一个则是那个能够让她欲仙欲死的成老爷。一想起和成豪鱼在一起的那次令人消魂荡魄的淫乱,秦越就禁不住全身发抖……不要看秦越平时打扮时髦,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属于比较传统的那一类,就拿她在学校与成思怀恋爱两年,始终还保持着处女之身这个事就可以看出。秦越与孙浩明结婚后,由于丈夫身体本来就虚弱,夫妻俩的房事也就缺了一份激情。自从这次孙浩明出狱后,他整个人就象得了一场重病似的,夫妻俩做那事时总提不起精神。每次秦越刚刚兴起,浩明就草草收兵了。
  秦越是个刚刚进入三十岁的健康女性,又刚刚领略了与成豪鱼做爱时的那种消魂蚀骨的滋味,一下子要她天天守在一个“准太监”身边,日子当然过得乏味。要不然三千多年前孔老夫子提出的“食色,性也。”的著名论断为什么流传至今呢。这一天是孙浩明出狱后的第三周,成家大太太祈晓燕生日,秦越也就找着这个理由上门了。
  “曼如姐,你好啊!”刚进门,秦越就遇到了思怀的夫人柳曼如,笑吟吟地和她打着招呼。“哦,你来了。”面对眼前丈夫的初恋情人,又是那样的漂亮时髦,曼如总显得有几分冷淡。“这骚娘们这一阵来得这么勤,肯定不安好心。”不过,曼如也只是这样想想而已,毕竟自己和公公也有一腿,何况肚子里头还是公公的孩子呢?还能说别人怎么样呢。
  “秦越来了,快进来坐。”秦越刚进客厅门,大太太高兴地和她打着招呼,并吩咐下人茶水侍侯。大太太今天是小生日,家里只有几个走得近一点的亲戚,见秦越姑娘来了,心里高兴。
  老爷坐大太太左侧,秦越那俏丽的身影刚到客厅门口,他就瞧见了,一双色眼就直往秦越那高挺的胸前描去,身子却不动,赶紧抿上一口茶,压下那直冲脑门的心火。秦越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客厅,给大太太鞠了一个躬,笑吟吟地说:“晓燕阿姨,祝你生日快乐!”
  边说边递上一个精致的礼品盒。“越姑娘,怎么这么客气?我这个老太婆还用得着你这么记挂。”
  “晓燕阿姨啊,你可是越来越年轻了啊,是不是啊,成老爷?”说着,转过脸对着成豪鱼那张色脸丢去一个媚眼。“还是我们越姑娘嘴甜!”老爷一边打着哈哈,心里早就在想像秦越今天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都人老珠黄了,还年轻啊,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大太太嘴上这么怨着秦越,心里却是十分舒坦。“老爷,今天浩明本来要来的,早上起来胸口痛,到医院去了,上次那个事还有一些细节问题委托我还要向您讨教,你看有没有时间呢?”说完,一双眉眼又瞄准了成豪鱼。
  “现在人客多,就午饭后吧,还是到我的书房。”老爷一阵窃喜。午饭后,客厅的大挂种刚刚敲过一点,老爷就匆匆来到书房。在客厅与女眷们聊天的秦越看着老爷走后便推说自己要去方便也离开了客厅。
  秦越刚刚来到书房,老爷连忙起身关紧了她身后的门,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搂在了一起……一阵长吻后秦越早已气喘吁吁眉眼如丝了,他们对视着坐到了床上,相对无言,老爷轻轻的由下向上帮秦越脱她的紧身薄毛衣,秦越则主动的伸起双臂好让他更容易地把她的毛衣脱下,秦越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镂空的半透明乳罩,老爷只感到映入他眼帘的是秦越那光滑滚圆的肩膀、雪白的双臂、以及丰满的乳房上那一道细嫩的乳沟。
  老爷继续伸出颤抖的双手脱她的乳罩,秦越想起午饭时在饭桌上老爷那庄重威严的模样,再看看现在这种色淫淫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娇羞地低下头来,几缕长发也随之垂了下来。当老爷把秦越的乳罩的扣子打开时,只觉得眼前一亮,秦越那两团高耸的乳峰呈现在他的眼前,乳头小小的,粉红粉红的,老爷用手轻轻一碰:白嫩弹手油滑的感觉简直美极了。
  老爷温柔的把秦越放倒在床上又去褪她的肉色长丝袜,随着袜子的脱落秦越那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呈现在他面前,接着秦越的羊绒短裙也被老爷放到了床头柜上,继续下去,同样是白色镂空的半透明的小内裤紧裹着她那幽深的三角地带,她粉红色肥厚的肉缝若隐若现更给老爷带来莫大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在勃起,再看床上的美人美目微合,红潮满面,春意浓浓,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顶端上两颗粉嫩的乳头颤巍巍的……“越越……我的小乖乖啊,看老爷今天怎么惩罚你吧!”老爷淫笑着开始手忙脚乱的脱掉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秦越贪婪的看着他胯下那粗大的阴茎,紫红色的龟头泛着红光,沾满了黏液。
  俩人的嘴唇又粘到了一起,秦越伸出莲藕似的双臂环住了成老爷的脖子,便立即伸出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跟他的舌头扭在一起,他们的舌头在俩人的嘴里互相纠缠着,老爷左手搂着秦越光滑的后背,右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缓缓的揉搓着,老爷下边那粗大的阴茎在秦越的阴道附近隔着内裤不断地摩擦着,直弄得秦越脸色红润,心跳加速,在欲火的燃烧下她的神情越发的妩媚,老爷尽情地玩弄着秦越那高高隆起的双乳,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少妇那醉人的体香,他的嘴唇离开了秦越红润的嘴唇一路向下停留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尽情地在上面又舔又咬并把开始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秦越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就这样吻了几分钟后他把头埋到了秦越的大腿之间,秦越的阴穴处早已一片汪洋……“你也该为我服务一回了!”老爷从秦越热烘烘的大腿间抬起头来,坐直身子,朝着秦越色淫淫地笑着,把她的头往胯下压去。
  秦越嬉笑着一把把他掀翻在床上,二话不说,趴到了他的肚腹那儿,将他那根东西吞没到了嘴里。她那根舌头更像是灵蛇一般,把那根东西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地舔弄个遍,更把那卵袋紧含进口里搅动。他的那根东西在秦越不遗余力的调弄下已变得粗壮无比,龟头立刻被一层火热柔软的肉洞所裹挟,饱涨的情欲使他忍无可忍了!只见他把秦越娇柔的身子一压,疯狂地撕碎了还在护着她的私处的薄薄的裤衩,他的双腿跨上她小腹的一瞬间,他那东西立刻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一根粗硬了的东西,一处湿润的了地方,粗硬的东西在翻滚中四处乱拱,湿润的那一处左右摇摆凑迎着,很容易,那东西就拱顶了进去,那微启的肉唇紧紧地含住了。
  一插了进去,老爷一抵到底,然后,呆着不动,细细地体验着里面那温湿的包容,秦越则努力凑挺着屁股,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他,像只大章鱼触角死死地揪住着他,不准他滑脱,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然而,愈来愈织的淫欲不容他不动,更因为秦越放肆般的呻吟令他意识到了作为男性的雄壮风采,老爷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纵动,因为他的手扳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个身体如弓般一张一弛,把那根东西舞弄得灵巧如蛇。秦越的身子在他的下面疯狂地扭摆着,她美目紧闭粉脸红涨,那一头长发随着他的每一次纵插而忽左忽右地摇晃着。
  随着老爷一阵强似一阵的猛烈抽插,秦越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热烈放荡,终于他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在他播射着他的滚滚热情时候,秦越整个身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他的暴胀终于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胸腔里发了出来。
  老爷还在发射,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


  第十五章 奶妈
  民国36年9月,成家大少爷成思怀添了一个大胖小子,整个成家大院都沉浸在一片喜悦的气氛之中。
  曼如坐月子一个多月,前来庆贺的宾客络绎不绝,把个成老爷和大太太乐得嘴都合不拢。添丁进口,对于成家这样富甲一方的大豪门说来,象征着家业兴盛,后继有人。胖小子取名叫成继才,“才”是“财”的谐音,成家图个永久富贵。
  继才三个月时,曼如没了奶水,老爷太太准备挑选一些好人家的女子来成家当奶妈。成家财大气粗,前来应聘当奶妈少妇来了一拨又一拨,不是太太看不上就是成老爷嫌奶妈模样不周正将来影响孩子,事情就搁置了下来……
  这一天吃过早饭,老爷在书房里翻着一本精装的《金瓶梅》,正欣赏着他喜欢的一些情节,秀容进来找他了。“我的小祖宗,可想死我了。”一见秀容那羞羞答答的俏模样,加上刚才《金瓶梅》给他的刺激,老爷一把拉过秀容,又是亲嘴又是摸奶地轻狂起来。
  “老爷,……别,……别,我有正事呢!”秀容轻轻地推开他。“乖乖,你说,你说……你就是有天大的事老爷也给你办。”老爷嘴里说着,一只手伸进了秀容的前胸,一拱一拱地,不知怎么就抓到了一只颤巍巍的奶子。
  “老爷,您别猴急啊,你要的晚上我给你,这会跟你说一件正事。”秀容涨红着脸,在老爷那臭烘烘的大嘴上亲了一口,撒着娇对他说。“好吧,秀容,晚上看我不把你折腾死,哈哈!”到底是大白天,老爷只好强压住淫火放开了她,邪笑着地对她说:“你说什么事吧!”
  “老爷,我一个姨表妹比我小两岁,去年生了小孩,奶水好得很,现在断奶了,正好想做点事贴补家用。”秀容一口气把话说完了。“那好啊,我的容容这么漂亮,姨表妹当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老爷眼中闪过一丝淫光。
  “你这个老骚公,就知道那事。”秀容满脸红潮,俏皮地在老爷胯下摸了一把。“妈呀,我的小蹄子,现在我就要骚给你看!”老爷又要扑过来,秀容嬉笑着闪开了。
  “老爷,看在我的面上,您可要厚待她啊。”“好吧,要她明天来我这,我看看合适不,奶水足不足。合适的话一个月给她五块大洋。”老爷朝着秀容诡秘地笑了。
  “谢谢老爷了,晚上等我啊!”秀容喜滋滋地想。一般大户人家请奶妈一块大洋就算最客气的了,老爷一开口就是五块大洋,我那姨表妹可交上财运了。说完搂着老爷亲了一口,乐颠颠地跑了。想起晚上又要把秀容那丰满性感的身子搂在怀里肆意轻薄,老爷的胯下又坚挺起来……
  第二天早饭后,老爷在客厅刚刚喝完茶,王管家进来通报,一个应聘奶妈女子在门前候着。“带她进来。”老爷头也不抬地对管家说。
  不一会,一个个子适中、体态丰盈的少妇来到客厅门前,低着头,徘徊着不敢进去。“进来吧。”老爷一边打量着她的身段,一边缓缓的说。
  “成老爷,我叫周小菊,是想来您家里当奶妈。”在一个大老爷们面前开口就谈奶孩子的事,少妇羞涩得不敢看老爷。“戚秀容是你什么人啊?”老爷一双色眼盯到小菊胸前那凸起的两陀上,慢悠悠地问道。
  “回老爷,秀容是我表姐,是她要我找您的。”小菊怯生生地答道。“哦,这样啊。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有不有奶水,我孙子可等着喝奶呢。”老爷不怀好意的淫眼溜到了小菊颈项下的一片白嫩处。
  “老爷,老爷,我有,我有,不信你……”少妇一下急起来,话一出口,一脸羞得通红,在一个大老爷们面前说这些,小菊还真是第一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要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奶妈啊!不看怎么知道呢。”看到小菊怯生生、羞答答的模样,老爷其实心里早就默许了;不过,一个淫邪的念头立刻在他心中浮起,所以才故意吊吊这个小娘们的胃口。
  “这样吧,你跟我来,等一下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老爷丢下一句话,起身便往书房走去。少妇迟疑着,想想一个月五块大洋的薪酬,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于是,她立即起身跟紧了老爷。
  进到书房,老爷立即关紧了大门,吩咐小菊坐到沙发上。“你真的有奶水吗?”房书里就老爷和小菊两个人了,老爷一双贼眼放肆地盯到了小菊胸前、颈脖下和那翘起的肥臀上。
  “真的,老爷。”小菊认真地回答。“那我要亲自看看,不然啊……”老爷故意不往下说了。
  “老爷……您就行行好吧,我真的不会骗您,要不,您把您孙子抱来试试。”小菊开始哀求老爷,一张小脸飞起一片红云。“成家大院我一人说了算,你不愿意让我看就算了。”老爷又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游戏,不信这到手的尤物能逃到哪里去。
  想起家里重病的丈夫和年迈的父母,想起不到周岁的孩子,良久,小菊象下了决心一般转过身去,缓缓解开了胸前的纽扣……“乖乖,这就对了,以后你不仅要给我喂喂小孙子,老爷我也想尝尝你的奶呢。”老爷嘿嘿地笑着走过去,一张嘴就咬住了小菊胸前一对大奶子,狠命地吸吮起来,胯下的尘根立即就顶起来了。
  果然,一股浓浓的白色乳汁,立即涌到老爷那饥渴的大嘴里,由于奶水太多,老爷的嘴角也流出了白色的乳汁……“乖乖,以后有空你也喂老爷几口奶,一个月老爷给你十块大洋,怎么样?”老爷说着已经把小菊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只手就伸到小菊那挺翘的屁股上捏摸起来,一只手抱住她的双肩,一张臭烘烘的大嘴驯熟地捉住了小菊那微微上翘的小嘴唇,一条长舌很快就撬开小菊的双唇,擒住了她那细嫩柔软的香舌……
  小菊毕竟是农家妇女,、哪里见识过这种花样百出、如醉如痴的亲、摸、捏、弄,不一会跟夫,她就象喝醉了酒似的,全身瘫软下来,任凭老爷在她全身上下姿意轻狂了……沙发上看来已经不能满足老爷对少妇的肆意摆弄了,老爷把已经差不多全裸的新奶妈抱到了那张不知蹂躏过多少女人的消魂床上,开始发泄自己那早已暴涨的兽欲……
  一场肉身大战又一次在老爷的消魂床上拉开了帷幕……经过一场赤裸裸的肉体较量,小菊到成家当奶妈事很快就定下来了。思怀、曼如两口子见小菊体态丰盈,举止文雅,也很高兴,小菊第二天就搬来成家住下来,又是老爷亲自给安排了她的住房,就紧挨着秀容的房间。
  秀容见老爷收下了小菊,每个月竟有十块大洋的收入,心里十分感激老爷,还专门到老爷书房好好“酬谢”了他一番。老爷就更加高兴了,这么一个俏丽的美娇娘,不仅无偿地供自己淫乐,还给我孙子喂奶,一个月就十块大洋,还顶不了逛两次窑子的花消,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第十六章 良心在里面
  成老爷进城了,是和王管家一起去的。
  老爷下午在汉州一家最大的客栈安顿下来后,就与王管家去逛街。汉州城不算大,倒也还繁华富足,酒楼茶肆,妓院戏院,一应居全。
  老爷对这些不感兴趣,便和管家一起到成溪河畔看风景:夕阳下的成溪河波光闪闪,象一条银色的缎带把汉州城分为城东城西,河对面几座小山峰的倒影随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在轻轻摇晃,几叶小舟泊在河边,一艘稍大一点的船引起了老爷的注意,那艘船不是用来过渡的,而是用来开面馆的,临近几艘船也是办的餐饮,而唯独这艘船食客盈门,另外几艘船就相形见拙了,门前冷落车马稀。老爷来到这艘生意兴隆的客船边,只见船的两边悬着一副格外显眼的对联:上联书:上面下面左面右面诚心是脸面;下联书:长面短面热面凉面良心在里面。
  横批:面面俱到。“哎呀,这副对子倒还蛮有意思,走,我们进去看看。”老爷随着略显拥挤的人流来到了这家面馆。
  走到里面一看,喝,大厅里约莫20桌全部爆满,另外还有在旁边候着的食客。“先生,您几位?大厅没有位子了,楼上有包厢,您看是上楼还是在这等一下?”一个面貌娇好的姑娘上前来问候老爷他们。
  姑娘约莫20来岁年龄,五官周正,乍一看去,相貌平平常常,可越瞧越觉得韵味无穷。不知道是这家面馆的那副对联吸引了他,还是眼前这位惹眼的村姑迷住了他,老爷竟鬼使神猜般地跟着姑娘沿着那狭小的楼梯上楼了。
  吃惯了山珍海味,小面馆别具一格的杂酱面老爷吃着还蛮香的。边吃面姑娘边与他们聊天。
  一听说他们来自成家村,姑娘连忙惊喜地说:“我的表姐在那做事啊!”“你表姐叫什么名啊?”老爷来了兴趣,眼光还不时在姑娘胸前那突起的双峰上扫来扫去。
  “我表姐姓周,叫周小菊。在成家大院做事。”“哦,这就巧了,原来是小菊的妹妹啊,这位就是我们成家大院的成老爷。”王管家看一眼老爷连忙对姑娘说。
  “原来是成老爷啊,我表姐常常提起您,说您对下人好。”姑娘一下对老爷格外客气起来,并马上给老爷端来了热腾腾的茶水。“姑娘在这干的好吗?如果要见表姐,可以常到成家大院来玩的。”看着老爷那紧盯在姑娘前胸的双眼,王管家知道老爷的心思,连忙对姑娘放出了诱饵。
  “成老爷,要是您不嫌弃,您让我去您家干杂活好吗?我粗活累活都能干。”姑娘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那穷乡僻壤,可比不上县城这么繁华啊。”老爷那淫亵的眼睛一亮,嘴里却慢吞吞地应道。
  “老爷您这是答应了,我这里给您作揖了!”姑娘高兴得连忙下跪。“起来,快起来!别人看见象什么样子。”老爷慈眉善目地拉住姑娘的手,在那丰满白嫩的手腕上反复地捏摸着,感觉柔软极了。
  “谢老爷了,要不我明天就随您回去?!”姑娘眼巴巴地看着老爷。“行,你一会把这里的事作个交代,跟我们回客栈,明天一早我们回家。”老爷像下了决心一样,干脆的答道。心里却一阵暗喜:看来今晚就可以尝尝凭空飞来的“野味”了。
  夜晚的县城,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老爷再也无心欣赏,连忙吩咐管家在客栈备了酒菜,叫上小菊的妹子,就在客房里吃起夜宵来。席间,老爷知道姑娘叫丁玉洁,原来在县城上初中,父母双亡后,只好从家中出来做工糊口,形单影只,亲戚们都不答理她了,只有小菊姐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玉洁,以后你到了我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来,随便吃点。”老爷也动了测隐之心,姑娘的遭遇怪可怜的。“成老爷,遇见您是玉洁的福气,以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玉洁深深地给老爷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给老爷敬上了一杯酒。
  成豪鱼慢慢走到丁玉洁床边,见她睡得好沉,心想不知药力怎样呢?若搞不好,强奸都要上她!成豪鱼轻轻揭开凉被,噢,渴望奸淫的丁玉洁肉体就在成豪鱼面前,好紧张!成豪鱼先用双手轻轻隔着睡衣揉搓着丁玉洁的乳房。乳房因为没穿乳罩所以好真实!好有弹性!乳头刺激得成豪鱼的手心直发痒!搓弄了许几,成豪鱼见丁玉洁还未醒,就掀起那条睡裙直到腰上,丁玉洁今晚竟穿上了条黑色内裤,好性感!成豪鱼凑过去用鼻子闻丁玉洁的阴部,唔……!好一股成熟女人味,好香啊!
  然后成豪鱼慢慢脱下那内裤……突然,丁玉洁双腿动一动,成豪鱼的心即刻卜卜乱跳。
  丁玉洁惊醒过来,脸色微怒地望着成豪鱼说:“老爷,做甚呀!”丁玉洁讲得有气无力,好想起身又起不来,成豪鱼知道药搞定了。
  “玉洁,你不要生气,听我讲!我都知道你好寂寞,为了我,你从不乱找男人,只是靠手淫解决性欲,我觉得成豪鱼有责任,今晚我想补赏你失去的性快乐!”成豪鱼一边讲一边抚摸丁玉洁的乳房和阴唇。
  “住手,不要摸呀,我是你的佣人呀,不可以!”丁玉洁根本不能反抗,成豪鱼就继续又摸又亲。“玉洁,其实你忍不住好想做爱,这我都知道!放下世俗的观念吧!又不伤害别人,只是我们两人的事,不讲出去没人知道,开心就得罗!”
  “我们是主仆关系,这样做即是乱伦,不可以……呜……”“你听我说,我同小菊已经做过了,我根本提不起性欲去和她做爱,她太嫩了,不够味!今天我见倒你——我亲爱的丁玉洁,我都有种想同你做爱的欲望,要立刻自慰才行。我知道这是变态,但是我真是好喜欢你的身体呀!玉洁!”
  成豪鱼脱下丁玉洁睡衣,然后先由脚部舔起,脚指头、小腿、大腿、肚脐,再上去吸那对乳房,两颗乳头随即硬挺了起来。丁玉洁一路叫着不要,但是无力去挣扎。成豪鱼不理她,慢慢成豪鱼舔到丁玉洁的大腿根部,成豪鱼尽量撑开丁玉洁的双腿,整个被阴毛覆盖的漂亮阴道生全都呈现出来,那肉洞中不断有淫水渗出,两块大阴唇开始湿润、充血……成豪鱼用手指去抚摸那淫肉……“喔……不……不要……”丁玉洁已开始兴奋,但是仍继续叫不要,真好笑,上面嘴就说不要,下面阴道却淫荡地流出淫水。成豪鱼用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伸出舌头去舔食阴道口,小阴唇,和那粒阴蒂……
  “啊……啊……”丁玉洁全身一震“唔……不……要……啊……不……不……可以……啊……”丁玉洁虽然用手推成豪鱼的头,还轻轻地拉扯成豪鱼的头发。但很明显她已经被成豪鱼挑逗的很兴奋:全身发热娇喘连连,淫水由阴道缝流到落屁眼,再流到床单上……
  可丁玉洁仍就有气无力的说:“老爷……老爷,不……要……舔啦,不……可以……正文我……求……你……不要……再吸……啦……呀”成豪鱼不仅没停下来,反而更加让成豪鱼兴奋,成豪鱼继续对丁玉洁阴穴又舔又吸,尤其是阴唇和那粒阴蒂。还用舌头对阴道抽插,连最劲招“毒龙钻”都使出(耶……就是用舌尖又舔又插屁眼的招数呢!)成豪鱼已经感觉到丁玉洁的性高潮要来了,她全身都硬直,看那阴道一下一下的收缩……“哎唷……唔……不……可以……啦……喔……啊……”丁玉洁已掩饰不住对性交的渴求。
  成豪鱼知道现在是做丁玉洁阴道的最佳时机!于是成豪鱼拿个枕头垫高丁玉洁的腰部,撑住她的双腿,握住龟头抵在她湿润的阴道口上,正要挺身插入……丁玉洁连忙说:“老爷,不可以,我求你不要插进去呀,这是乱伦,不可以做的。”
  “怕甚至嘛,我们都是成年人,又没人知道,反正大家都需要嘛!现在,你不要当我是你老爷就行了!我真是好喜欢你的身体呀!”“不行老爷,我们一错就不可以回头啦!”
  “为什么要回头,我不管,我己经不可以再忍耐!你也不要再忍啦,哪!如果你不和我通奸,你就不用到我家做女佣算了!”“不要呀,玉洁只有你一个老爷!”被成豪鱼唬两下就怕,有这漂亮性感的女人肉体,成豪鱼舍得去死!
  “玉洁,其实我都不是第一次插进去啦,你记不记得呀,哪,有一天你的阴道不是有精液流出吗,其实今晚我把安眠药给你吃,半夜同你做爱射进去的!那晚你都好兴奋,好淫荡的哟!还有来过两次高潮,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不要想那么多,享受先啦!”“……你……”见丁玉洁羞愧地转过头去,成豪鱼趁机向前一挺,将阴茎猛地插入阴道内……
  “噢……好舒服呀!”整支肉棒插进去后,成豪鱼没有立即抽插,成豪鱼要先让阴茎感受下插入丁玉洁阴道内的滋味。“啊……好舒服……好滑爽……好温暖!”成豪鱼情不自禁地大声叫道。
  然后,成豪鱼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因为丁玉洁服用春药后,阴道内分泌了好多淫水,所以成豪鱼那阴茎干起来特别湿滑、自如!当成豪鱼奸得“滋滋”有声时,看见丁玉洁手抓床单,紧咬下唇,不停地哼叫着“唔……唔……唔……唔”。成豪鱼每插一下她就伴随着“唔”一声。成豪鱼想成豪鱼要用尽力做得时间长久些,好让丁玉洁最大限度地体验性快乐!
  干到丁玉洁快有高潮时,成豪鱼抬起丁玉洁双腿杠在肩上,把丁玉洁的屁股跷起来,然后全身压上,让成豪鱼的阴茎整根插入。成豪鱼用力抽插着,龟头一下下地刺激着丁玉洁的子宫……“唔……唔……唔……啊……啊”丁玉洁非常兴奋,淫水流湿床上一大片。慢慢地成豪鱼的阴茎感觉到丁玉洁阴道里面一下一下在不停地收缩,随即她全身紧缩,叫声选起,她的性高潮要来了!
  “啊……唔……好……唔……啊……喔……”丁玉洁已经毫无矜持地大声地叫着床,开始心醉神迷地享受性快乐了,成豪鱼知道丁玉洁已经接受成豪鱼的性爱,不会再反抗,就无所顾及地抱住她的屁股,使出吃奶的劲,上下前后地在她阴道里摆动着阴茎,疯狂地跟她交媾起来……
  “噢……玉洁,你好漂亮!好风骚呀!阴道汁水又多,做起来真与小菊不同,再和我做上几十年都行!”“唔……不……要……讲啦……啊……啊……”听见到丁玉洁在成豪鱼阴茎的淫威下,身体不断扭动呻吟,成豪鱼更加兴奋,又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突然感觉龟头有一种麻痒快感……
  “啊……啊……”要射了!“啊……”在成豪鱼的阴茎一阵阵播射时,全世界似乎都静止了,只有成豪鱼的急速的心跳声和丁玉洁的娇喘声……成豪鱼射完精之后没即刻抽出阴茎,而是伏在丁玉洁身上喘气,丁玉洁在成豪鱼身下也长出一口气。啊!真是没得说,这次高潮来得特别爽,不知是不是强奸自已亲妈的关系呢,还是丁玉洁的阴道有特殊的魔力!
  “老爷,你射的可真多啊!多亏玉洁想跟你生个孩子!快帮我把下身擦干净!”成豪鱼即刻拿来纸巾,一边帮丁玉洁擦试着从她撑开的阴道口中流出的乳白色精液,一边仔细地欣赏丁玉洁美丽的微红的阴部,好过瘾呐!
  “玉洁,是不是做得很舒服呢?以后我会多给你性交快乐的!”“糟老爷,连玉洁你都敢奸!唉!……我以后那有脸见人哟!我……如何在小菊面前抬头……”
  成豪鱼心想:还扮淑女!你这荡妇!刚才和成豪鱼做爱你都首肯啦,现在还扮矜持,知你是性饥渴寡妇啦!“玉洁,我做这事对不起你,但是你也有责任呢,谁叫你出现在我面前,短裙又穿那么短走光,是正常的男人都顶不住,何况是我今天刚好认识你?怎不想入非非呢!而且刚刚你做的也挺兴奋的,淫水都滴落在床单上了,总比没男人上自慰好吧!玉洁!你的阴户是不是很舒服呢!不要再想其他的啦,我们大家都需要性爱吗,以后我们的关系就更加亲密罗!”
  “死老爷,什么话你都讲得出口!你快给我出去!”成豪鱼觉得丁玉洁态度己经转变,口气已没那么强硬了。成豪鱼想让丁玉洁自己想想也好,于是成豪鱼帮丁玉洁整理好睡衣后,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大早起床后,立即到丁玉洁房间,这时刚刚起床,没有穿着衣服赤裸裸,就在屋子内打伴,成豪鱼顺势捂住丁玉洁的两只乳房,手指捏弄着两粒乳头,用嘴吸舔着丁玉洁的耳垂。“不要舔啦?唔……不……要……会……被人看到!”丁玉洁挣扎着,但是却不反抗。
  “谁会看到……谁敢进来……我们这里,这里又无窗户,没人看的到!”成豪鱼伸手去裙子里摸丁玉洁的阴部,才知道原来丁玉洁阴道流出的淫水已将阴部浸湿。便用手指插入肉缝中,轻柔地抚摸着丁玉洁柔软、粘湿的阴唇和阴蒂……
  “啊!你要死啊!……不……要……啦”丁玉洁叫得好淫浪。跟着成豪鱼用整根中指插入阴道中,在里面不断地搅动、抽插着,还一边吸她的耳垂,一边揉捏已经硬起的乳头……
  “啊……唔……”丁玉洁呻吟起来扭动着身子。成豪鱼翻过丁玉洁的身体,将她抱在椅子上,把插完阴道的中指抽出,放入口吸吮着,让她看“……不要!……”,丁玉洁羞得转过头去,成豪鱼趁势将那件T恤短裙推高,丁玉洁那丰满的双乳卟地整个弹了出来,两粒硬硬的乳头在那摇晃着,好馋人!成豪鱼一口将丁玉洁的美乳叼入嘴中,牙齿轻咬乳头,用力“滋滋”地左右双乳轮流着吸吮起来,还不时用舌尖撩拨着、用牙齿轻咬着乳头……好香甜啊!
  “唔……唔……啊……”丁玉洁肆无及殚地叫声真是够淫。吮完乳头,一路亲了下去……成豪鱼索兴脱掉丁玉洁的裙子,再撑开丁玉洁双腿,将一条腿放在椅背上。这时整个阴道已经相当湿润了,成豪鱼伸出舌头向阴唇舔去……
  “噢!……老爷,不要啦,脏啦……,唔……好……啊……好……舔……呀……噢……”正文丁玉洁想用手推开成豪鱼个头。“啊……啊……唔……啊……哎唷……”舔到成豪鱼的嘴都是淫水,不过好味道,滑潺潺,沾汲汲,又热又浓的女人滋味。
  此时,成豪鱼的阴茎硬的十再忍不住了,成豪鱼脱下衣裤,抱起丁玉洁坐在洗碗盆上面,撑开丁玉洁大腿,握住阴茎对准阴道口,猛力向里一挺插进入丁玉洁的阴道内……“唔……好玉洁……我要做死你……啊……唔……插死你……”
  丁玉洁用手揽住成豪鱼的脖子直叫:“啊……啊……啊……好……我要死……喔……用力插……好……噢……噢……”抽插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有力,丁玉洁阴道里潺潺流水,非常湿滑,成豪鱼每下都能剌到子宫里。而丁玉洁好似已浑然忘记伦理枷锁,尽情地开始享受成豪鱼给予她性交的欢乐,尽情的淫叫、扭动着半裸的美体……成豪鱼一边吮丁玉洁乳头,一边用尽腰力猛捅猛插……
  成豪鱼的阴茎对丁玉洁阴道进行了几百次活塞运动后,虽然心里十分想和丁玉洁多搞几个小时过足奸瘾。但是终于忍不住要射精了,成豪鱼拼命地让阴茎向丁玉洁阴道深处扎去……“啊……啊……”射入精液的同时,成豪鱼也感觉到丁玉洁全身不停地在抖动,阴道里面一浪一浪地开始收缩……噢!成豪鱼们母子做爱也完全可以同时达到性高潮,这真是天伦极乐啊!
  射完精之后,成豪鱼不忍抽离丁玉洁的阴道,于是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讲:“好舒服呀!玉洁!真想和玉洁做一辈子!玉洁,答应老爷永不离开我!玉洁的奶子这么诱人,阴洞那么多汁水,又滑暖,还会一下一下的吸我的肉棒,真消魂啊!我们从此以后,要以夫妻相待,就可以没有顾忌、开开心心的做爱,好不好呀!玉洁!”“老爷!昨晚我想来想去终于想通了:前世欠你的,今世用身体还你!玉洁不怪你!玉洁还答应你:既然注定是你的人了,那你随时想要都行,以后我只和你——我后半世唯一的男人性交做爱!玉洁什么都可你了,你可要好好疼爱玉洁哟!”
  丁玉洁讲得好爹!接着她推开成豪鱼走入浴室冲凉,成豪鱼亦跟着走了进去。赤身裸身地和丁玉洁一齐冲浴,长大以后还是第一次呢!和丁玉洁双双坐进浴池水里后,成豪鱼从背后抱住她,让她坐在成豪鱼怀里,一边不失时机地爱抚着丁玉洁的乳房说:“玉洁,我们一齐做爱很兴奋的吧!我们这么合拍,我强劲有力,你又姣媚多汁,真是天赐你我性交缘!”
  “老爷,确实玉洁这几年真是忍得好辛苦,又找不到合适的男人来解性饥渴,只好靠双手自摸,有时浪起来呀,真是搅到整条内裤都湿了!和你做爱时,真正达到了多少年都未有过性高潮!以后我可以好好享受了。不然下半身怎么过,早知道你这样想要我,我又守不住,还不如早些主动与你做爱呢!真亏了自己身体了!”“玉洁,听你这样想说我好高兴!自从我知道男女间性事起,就十分想和你上床做爱!一直熬到现在!我和小萍做爱时始终心里想的是丁玉洁你啊!分手之前和她性交,阴道干涩不说,乳房发育不成熟又不会叫床,毫无激情。现在和玉洁做就不同了,玉洁你端庄秀丽、成熟风骚,身材好又腰姣,阴道弹力十足多水多汁,叫床声好刺激,再加上你是我亲玉洁,噢!生理、心理都得到巨大的满足,以后我们要尽情享受!从今后和我在家时,你就不要穿内裤了,我们随时随地一兴起就可以做爱!我一看到你性感十足的身体就兴奋得想要你!”
  “原来你是变态啊!不过话说回来,和自己的老爷做爱真是很兴奋,这种心理快感好棒啊!性高潮来得特别爽快!我被你插弄得高潮时得几乎晕倒!好似有种上天堂的轻飘感!好舒服啊!”丁玉洁迷起眼睛回味深长地说。“是吗?玉洁我一生都不会离开你,以后我要天天和你做爱孝顺您!让你的肉洞舒服得上天!”
  丁玉洁笑着拉过成豪鱼的手,抚摸着她的阴户说:“那它可以天天享受老爷带来的乐趣了!玉洁以后也会好好服伺老爷的!”摸着摸着,成豪鱼的阴茎又硬的想入丁玉洁那仙人洞了“玉洁呀,我又想要!”
  “呀!又要吧?不要做这么多次呀,伤身呀,怕了你!”成豪鱼又用手指抚摸丁玉洁阴部,阴蒂一跳一跳的,其实她也想要!丁玉洁扭过身子,把她的丰乳塞进成豪鱼嘴里让成豪鱼吸奶,然后撑开大腿坐下,捏住成豪鱼的阴茎,一下子就塞入了还滑爽、微开的阴道里,因为在水里面做,所以成豪鱼那阴茎很容易就插入了丁玉洁的身体内……
  “唔……老爷……啊……你真……是有劲……我……被你……插死了……我要……啊……不……要……停……哎……哟……噢……”丁玉洁一边用手撑住浴池边,使身子上上下下迎合着成豪鱼的阴茎,一边放荡地大叫。看到丁玉洁这样兴奋,想到以后天天会有这样性感成熟的女人肉体共成豪鱼泻欲玩弄……就在浴水中,成豪鱼那坚硬无比的肉茎在丁玉洁的阴道里上下翻搅、抽送了几百下后,终于在丁玉洁的高潮迭起的淫叫声中突突地将精液又送入了丁玉洁的子宫中……
  想起面馆对联中的“……诚心是脸面,良心在里面”那几句话,看看眼前这个孤苦伶仃的姑娘,老爷那满腔的淫亵念头一下子跑到爪丫国去了,看着姑娘吃好之后,老爷要管家好好安顿姑娘睡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老爷一行三人就出发了,中午时分便回到成家大院,姐妹俩一见面就抱头痛哭,悄悄话说了一箩筐。小菊见老爷收留了自己那苦命的表妹,对老爷更是感激涕零。老爷看在小菊的份上,也可怜玉洁姑娘的身世,便安排她在厨房做些零活,一个月给两块大洋的工钱,姐妹俩相互也有了依靠,越发尽心地给成老爷做事了。
  成继才一岁半断了奶,奶妈周小菊便和妹妹丁玉洁一道在厨房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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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诱惑圆圆
  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很快两年时间过去了,思怀的儿子成继才满两岁了。为庆贺继才两周岁生日,成家大院这一天又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汉州城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老爷的二儿子成思吉也专门从汉州赶回,还带了刚刚结识的女友一道回家了。
  成家大院为庆贺孙子继才生日办了十来桌酒席,成老爷和儿女及太太姨太太都在首席。看着姨太太、侄女倩兰、儿媳曼如以及思怀的好友秦越一个个衣着光鲜、谈笑风声的模样,老爷不由得想起与她们一个个交媾的情景,想起她们在自己胯下翻云覆雨、招蜂惹蝶的风骚模样,不由得感叹人的多样性。
  一个模样惹眼、打扮俏丽的女孩吸引了老爷的目光:这是一个细腰长腿的姑娘,但并不影响她那三围的凸起。说她惹眼,是指她那圆圆的胸,圆圆的臀;说她俏丽,是指她那圆圆的眼,圆圆的脸。浑身上下一个“圆”字可以概括,可全身上下却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是一个男人见了就想上的尤物。这个女孩就是思吉今天带回来的女友陆晓圆。
  成老爷的大名在汉州城方圆百里几乎无人不晓,晓圆自然早就得知成豪鱼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晓圆见老爷盯上了自己,连忙抿嘴羞涩地一笑,并送去一个勾魂的眼波。老爷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晓圆的一个媚眼立即勾起了他那早已蓬勃欲发的欲望。
  “思吉,叫你的朋友吃菜啊!”老爷破天荒地招呼起圆圆来。“圆圆,爸爸叫你别客气呢。”思吉见父亲难得地招呼起他的女友,心情格外高兴。
  “伯父,我吃了呢,您别客气啊!”圆圆脸上飞起一片红云,惹得老爷又在她那胸前的两峰上狠狠地挖了两眼。“除掉她这身裙衫,那胸前一定丰满、白嫩无比。”老爷盯着圆圆一身荷绿色的裙衫,在想像剥光圆圆衣服后的模样,下身不由得一阵热浪涌来。
  “老爷,柳局长托信来,要您或者您派人去他那,商量上次给您说好的事情。”老爷正想着如何玩玩眼前这个惹火的尤物,恰好王管家来报,机会一下就来了。“爸,这里您走不开,哥又不在,让我跑一趟好了。”老爷正琢磨着怎样把思吉支使开而留下圆圆,思吉自己说话了。
  “那也好,王管家,你就跟柳局长说,我儿子代表我去。”老爷回过头又对思吉说:“你快去快回,圆圆就在家歇息吧。”“圆圆,你就在家陪爸爸妈妈说话,我这就走。”思吉见父亲这么信任他,今天又对他的女友这么热情,连忙高兴地起身与圆圆和家人道别。
  圆圆在思吉走后连忙起身给老爷敬酒。“爸,今天初次登门,圆圆我给您敬杯酒。”思吉离去,加上一桌的女眷都已离席,圆圆放肆了一些,端着酒杯给老爷满上,亲自敬给老爷。
  如此美人在前,老爷的心都醉了,连忙接过圆圆的酒,接过酒杯时趁势在圆圆那细嫩如瓷的小手上捏了一把,羞得圆圆粉脸一片红晕。“圆圆,等会爸带你到书房看看我们家的文房四宝。”老爷盯着圆圆的俏脸动起了心思。而在旁人看来,有身份的人家带客人去书房看文房四宝既显得客气又不失轻佻。
  老爷说完吩咐了王管家几句就起身走了。圆圆不一会就被王管家引领到书房。
  没有旁人在场,老爷开门一看见圆圆,眼睛都直了:“快进来,快进来!”圆圆红着脸走到沙发旁坐下,老爷对王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王管家连忙给圆圆端来一杯热茶。
  “小姐,请喝茶。”王管家把茶递给圆圆。刚吃完饭,圆圆真有些渴了,接过茶来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就全都喝了下去。
  圆圆此时没注意到老爷脸上有一丝怪异,和老爷说了几句话,便觉着有些头晕起来:“爸,我头有些晕……”圆圆准备起身,刚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般地倒在了沙发上。老爷过去叫了几声:“圆圆,圆圆!”一看圆圆不吭声,老爷大胆地用手在圆圆那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下,圆圆还是没什么动静,只是轻轻地喘息着。
  老爷其实是安排王管家在刚才给圆圆喝的茶里下了一种国外进口的迷药,药性很强,可以维持几个小时,而且还有催情作用。此时的圆圆脸色绯红,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老爷把书房的窗帘拉上之后,迫不及待地扑到躺在沙发上的圆圆身上,揭开圆圆那荷绿色的裙衫,把她的肩带往两边一拉,圆圆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带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便裸露出来,老爷迫不及待地把乳罩推上去,果然,两个水灵灵的玉乳,波生涛动: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而且由于药力的作用,此时,乳头已慢慢地坚硬勃起。
  老爷全身一阵酥麻,一低头就把脸埋进了圆圆那白嫩的胸脯,一口将那乳房吞含着,一阵猛吸,恨不得要把眼前这个颤动的白馒馒都吞进嘴里;闲下来的手已伸到她裙下,滑到少女大腿根部那毛茸茸的私处,反复地捏弄着那多肉的阴唇。睡梦中的圆圆轻轻地扭动着,老爷已经挺不住了,几把脱光了衣服,阴茎已是红通通地挺立着。
  老爷把圆圆的裙子撩起来,圆圆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老爷把圆圆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圆圆一双柔美的长腿,圆圆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老爷的手抚过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圆圆嫩嫩的阴唇,湿乎乎的、软乎乎的。
  老爷把圆圆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阴茎顶到了圆圆柔软的阴唇上,“美人,我来了!”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睡梦中的圆圆双腿的肉一紧。“真紧啊!”老爷只感觉阴茎被圆圆的阴道紧紧地裹住,感觉却又是软乎乎的,老爷来回动了几下,才把阴茎连根插入。圆圆秀眉微微皱起,“嗯……”浑身抖了一下。
  圆圆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搁在老爷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白色的内裤褂在右脚踝上,在胸前晃动,真丝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胸前颤动着。随着老爷的阴茎向外一拔,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粗大的阴茎在圆圆的阴部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睡梦中的圆圆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让我这个漂亮的儿媳给我舔舔我的鸡巴吧!”老爷淫笑着,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拔出阴茎,迅速插到圆圆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圆圆的嘴角流了出来。老爷把阴茎从圆圆嘴里拿出来后,赤裸着身子把圆圆抱到书房里间的卧床上,扒下她的裙子胸罩和丝袜,这样圆圆就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只见圆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胸前隆起着,即使躺着也那么挺实,老爷光着身子躺在圆圆身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圆圆全身,很快阴茎又硬了。
  这时,老爷把手伸到圆圆阴部摸了一把,还湿乎乎的,就翻身压倒在圆圆身上,双手托在圆圆腿弯,让圆圆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突起着。粉红的阴唇此时已微微的分开,老爷坚硬的阴茎顶在圆圆阴唇中“唧……”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圆圆此时已经快醒了,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在一插进去的时候,屁股向上抬了一下。老爷也知道圆圆快醒来了,也不忙着干,把圆圆两条白嫩的大腿抱在怀里,一边肩头扛着圆圆一只小脚,粗大的阴茎只是慢慢地来回动着。
  圆圆觉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场梦,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圆圆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猛然,圆圆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条粗大的东西插着,一下挣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老爷淫笑着的脸,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下身还插着这个老男人的肮脏东西。
  “啊……”圆圆尖叫一声,一下从老爷身下滚了起来,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她觉得嘴里黏乎乎的,满口还有一股腥腥的怪味,嘴角好象也黏着什么,用手一擦,全是黏糊糊的白色的东西,圆圆知道自己嘴里是什么了,一下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老爷过去拍了拍圆圆的背:“别吐了,这东西不脏。”
  圆圆浑身一震:“爸,你别碰我,你怎么能……这样!”泪花在圆圆眼睛里转动着。“乖圆圆,爸喜欢你才这样啊!”老爷淫邪地笑着说。
  “这,这也太……太……快了呀,爸!”圆圆浑身发抖,一副欲说含羞的模样。“乖孩子,爸疼死你了。”看着圆圆那羞答答的模样,老爷知道圆圆已经有些默许了,胯下的那话儿又勃立起来。
  老爷的手已经抓住了圆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圆圆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圆圆全身,圆圆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不要啊……别这样……嗯……”圆圆的手无力地晃动着。
  老爷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老爷用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哎呀……不要……啊……”圆圆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老爷的阴茎已坚硬如铁了,他抓起圆圆一只白如瓷玉般的小脚,一边把玩着,一边阴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圆圆的阴道。“啊……哎呀……”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圆圆此时才真正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圆圆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这回老爷不想过早地泄身,他有意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他的阴囊打在圆圆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圆圆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圆圆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老爷这时只感觉到圆圆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圆圆一对丰满的乳房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圆圆早已忘了是未来的公公压在她身上,一心只希望那粗长的阴茎使劲,使劲,再使劲地插自己的穴。
  老爷又快速干了几下,把圆圆腿放下,阴茎拔了出来,圆圆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喊我亲哥哥,快,不然我不插了!嘿嘿”老爷见胯下的尤物骚劲十足,淫笑着捉弄她。并把暴涨的阴茎抵到桃源洞口,故意按兵不动。
  “爸,……爸,不……哥,我的亲哥哥……你倒是来啊!”圆圆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公公的大鸡巴,恳求起来。“啊,……我来了,插死你这骚穴!”
  终于老爷在圆圆身上又到了一次高潮,在圆圆阴道一阵阵收缩时,老爷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圆圆的子宫深处……圆圆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微肿起的阴唇间汨汨流出。


  第十八章 翁媳大战
  继才三岁时,成思吉娶了学生妹陆晓圆。
  这一天是中秋,村里的人讲究个团圆,思怀、曼如、继才,思吉、晓圆,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加上成老爷一家九口人全部到齐了,热热闹闹过起中秋来。吃过晚饭,思怀和他那一伙朋友外出了,思吉进城办事,曼如也不知道溜到哪里玩去了,晓圆闲得慌,不由自主就走到公公书房前想进去看看书。
  刚走到书房门前,圆圆正打量那副“有限空间有限景,无声世界无声诗”的对联,揣摸其中的意境,却隐约听到书房里面一阵窃笑声,稍稍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推开了书房的门:只见老爷正坐在沙发上,曼如姐头发凌乱,正从沙发边转过身,见到晓圆进来,有些慌乱地说:“是圆圆啊,我……我到爹这里来拿一本书。”见圆圆疑惑地看着她,忙对成老爷说:“爹,到底有不有《聊斋》啊!”“哦,有,有,我这就给你去找。”老爷对着圆圆圆圆的大眼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忙起身去找书了。
  圆圆似乎一切都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大大方方地坐到沙发上,说:“曼如姐你先找吧,等会我还要找一本书,我不急。”曼如刚刚在沙发上被老爷一顿亲嘴摸乳,差点被圆圆撞了个正着。本来准备与老爷再亲热一番,哪知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只好强压住满腔欲火,拿过老爷给她的书匆匆走了……
  “乖乖,你可把我想死了!”曼如一走,老爷走过来,一把搂住圆圆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就在她脸上、脖子上啃起来。“你啊,你这个老骚公……”圆圆一边回吻着老爷,一边笑着向曼如出去的方向努了努嘴:“你给我讲老实话,是不是和她有一腿?”
  “我亲你还亲不过来呢,我的小祖宗,怎么会跟她呢?”老爷一边淫笑着,一边把手伸进了儿媳妇那薄薄的胸衣,捉住了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翁媳俩一场肉身战,在书房那张大床上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爸,你的工夫那么好,你那儿子怎么就比不过你呢。”圆圆一手抓住老爷胯下那又粗又长的阳物,一边亲着老爷的脸问。
  “圆圆啊,难道你就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吗?”老爷淫笑着抓住她胸前的奶子说。“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圆圆在老爷那慢慢翘起来的阴茎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呀,我的小祖宗,你要我的命啊!”老爷一弯腰咬住了她的一个乳头,死命地吸吮起来……“哦……哦……别……别……”老爷的这一摸一舔,又把圆圆的兴头给引发了……
  “圆圆,假如曼如和我……”老爷试探着问。“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虽说圆圆和曼如的私交特别好,可一提到老爷和她的事,圆圆心中的妒火立刻燃烧起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曼如有关系!”圆圆的语气咄咄逼人。
  “哦,不是,我是说……”老爷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了。……
  “如果我们来过三人大战,我倒想试试。就是不准你和她私下里来往。”圆圆语出惊人,连老爷也不理解。“只要曼如愿意,我奉陪。”想着一次能把两个水灵灵的儿媳弄到一张床上,老爷也淫性勃发。
  翁媳俩卿卿我我了一个晚上,半夜,圆圆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次日午饭时分,圆圆放下碗就嚷嚷,我去书房看书了,曼如姐你等会也来啊。
  看到自己的媳妇不缠着自己,思怀、思吉巴不得,吃过饭就出门忙自己的去了。老爷慢吞吞吃完午饭,到卧房吃了一粒养精丸,趁着没人,悄悄地溜进了书房。
  书房的前厅没人,到哪里去了呢?老爷正纳闷。“在这儿呢,嘻嘻。”书房的后房即卧室传来一阵嬉笑声,老爷一看:卧房的大床上,有人早睡到床上去了。老爷加紧几步走到卧房的大床前,只见大红的缎被下包裹着两个人,老爷一阵惊喜,掀开被面,曼如和圆圆竟然一丝不挂地紧抱在一起。
  三下五除二,老爷飞快地剥掉全身的衣物,全身赤裸着扑到床上那同样是赤裸着的尤物身上。“爹……你轻点啊,哈哈!”老爷一张嘴含住了圆圆的玉乳,圆圆吃吃地笑起来。
  “爹,我不呢!”老爷一只手扶着翘起的阳物往曼如那樱桃小嘴里送,曼如羞答答地躲闪着,最后还是张开小嘴含住了公公那爆涨的阳物,在马眼上舔吸起来。老爷上下有了依托,两只手一会摸摸圆圆那滚圆的臀部,一会捏捏曼如那尖翘的乳头,一股热流直往丹田涌去,差点就把一腔阳精射在曼如那性感的小嘴里。
  这样捏弄了一会,老爷翻过身来,骑到一丝不挂的曼如身上,拨开她那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胯下那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狠狠地插进媳妇那温暖柔滑的阴穴里,只听曼如“哇!”的一声,那阳物竟全根覆没!此时圆圆也趴过来,老爷把她的一双大腿扛到肩上,头一沉,一张大嘴就捉住了她大腿根部那肥厚的阴唇。
  “啊呀,我的亲爹呀……”老爷就这一下,圆圆就舒服得哼哼起来。“爹,你的好……好大呀”老爷粗硬如铁的阳物插进曼如阴穴里,曼如也快乐地呻吟起来……
  成老爷此时双美在怀,左拥右抱,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一股又一股热浪直涌胯下,眼看就要射精了,他连忙停下抽插的阴茎,把个曼如急得哇哇叫,他赤裸着转过身子,分开圆圆的大腿,把胯下那根铁棒又捅到圆圆那又湿又热的阴道里,只一下,一股火热的阴精直射圆圆的子宫深处……“哦……哦……”圆圆发出一阵又一阵欢快的呻吟声。
  待到阴精还没有完全发射完毕的时刻,老爷又将阳物抽出来,重新插进曼如那嗷嗷待哺的阴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发射……“啊……啊……天啦!”在公公那猛烈的抽插中,曼如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全身瘫痪在老爷身上……
  老爷一手摸着曼如那半圆球型的屁股,一张嘴拼命吸吮着圆圆的香舌,刚刚射完精的阳物还在曼如小手的抓捏下流淌着浓白色的精液……他挤在两个一丝不挂的儿媳中间软成了一摊泥。


  第十九章 变质的亲情
  玉洁来到成家后,活脱脱变了个人:失去亲人的痛苦在这里得到弥补:小菊姐对她呵护有加,就连成老爷见了她也如同见了自己的闺女一样,一会摸摸头,一会拉拉手,嘘寒问暖的,久而久之,玉洁就把成老爷当作自己的亲爹一样看待。别看成老爷平时在下人面前颐指气使的,可到了玉洁面前,他总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她那窈窕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虽然偶尔也会激起他那旺盛的兽欲,可一旦想起她的身世,总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慈父般的情感,这是他始终猜不透的。
  “成老爷,你上次去汉州一趟艳福不浅啊!”一次在柳局长家聊天时,一位跟他走得近的朋友很暧昧地调侃他。“我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美事,哈哈!”“你就只知道往歪里想,我就不能积积德啊。”成老爷坦言道。
  “啊哈,成老爷什么时候变成柳下惠了?”朋友不信,又补上一句:“你真的是坐怀不乱?!”“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自有主张的。”成老爷不愿和他理论。
  “那你什么时候让玉洁来我家也当当帮工,我决不会亏待她的。”朋友看成老爷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打开了歪主意。“省省吧,你家厨娘还少啊,莫在我这打主意了,哈哈!”
  一阵“哈哈”成老爷把话题岔开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这年春的一个傍晚,当成老爷刚刚洗完澡时,突然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口吐白沫……家人连忙请来医生,经过好一阵诊断确认,老爷是中风了。整个成家大院几乎乱了套,家里一应事宜就由成思怀掌管。
  成老爷病情还不算太严重,只是半身瘫痪,神志都还比较清楚。只是大小便、洗澡等等都要专人侍侯。玉洁主动提出来侍侯成老爷,另外加上一个小工帮忙……由于玉洁的精心侍侯老爷的饮食起居,两个月以后,成老爷基本上康复了,自己有时也能够下地走上几步路,然而玉洁却一直侍侯着他。
  这天玉洁照例侍侯成老爷洗澡,当老爷全身赤裸地躺在浴盆里时,玉洁还象平时一样给他擦拭全身,当玉洁那柔嫩的小手擦拭到老爷的胯下时,老爷那多日疲软的男根“嗖”的一下翘立起来,闹得玉洁羞了个大红脸。老爷也感到胯下那物在玉洁柔胰的触摸下,一股热流直冲丹田,顿时全身都有了一股久违的颤粟的酥麻。老爷不由自主地抱住玉洁的身子,在她那鲜嫩的小嘴上啃咬起来……“老爷……老爷,别,……别这样!”
  玉洁羞红了脸,连忙挣脱出来,心却在“砰砰”的跳,老爷那粗鲁的,带点野性的磁力般的亲吻,使她尝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久久还在心中回味……老爷还躺在浴盆里,玉洁不好起身离去,老爷一时也感到十分唐突,但玉洁那吐气如兰的樱唇、少女般芬芳的气息此刻已激起他无法抑制的欲望,加之久病后男根的崛起,使他此刻格外珍惜这一次交媾的成功与否,以证明他男性雄风的回归。
  “玉洁,你总要扶我起来啊!”玉洁还在为刚才的事害羞,成老爷叫她了,她连忙过来搀住他赤裸的身子准备扶他从浴盆里出来。玉洁的小手一接触到老爷那赤裸的身子,老爷全身一阵酥麻,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把将玉洁横抱起来,双双落入温热的浴盆里,玉洁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汗衫,被水一泡,全身的曲线毕露无疑,特别是胸前的双乳,乳峰上那小小的乳头,颤巍巍地展现在老爷的眼前。
  老爷一低头,便含住了玉洁双峰上的两粒葡萄舔咬起来,虽说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汗衫,老爷却分明感到了那乳头的颤动。“老爷,老爷,您别啊……”玉洁被老爷紧紧地搂在怀里,欲说还羞般地呻吟起来。
  欲火中烧的老爷,已经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三下两下就把玉洁的上衣剥了下来……玉洁意识迷离地细细尖吟,两只雪白的乳房上下剧烈地抖动,小乳头敏感地突挺着,纯真而又惹人怜爱,小肚脐以上,雪白的肌肤更是从脸颊开始晕红了一大片……此时,无助的玉洁两手抱着赤裸的乳房,羞涩地抬起清纯的眼眸看着老爷,期待在他眼中看到以前待她的那种温柔慈祥的眼神……
  “玉洁,乖,把腿抬起来……”老爷淫笑着说。虽然身上已经几近全裸了,只留下撩在腰际,根本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裙,可是……可是把腿抬起来,那她不是会全被看光了?
  想到老爷会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的私处……玉洁羞的无地自容,再低头,又看到老爷胯下那暴涨起来的下体,她脸更红了,她怀疑自己是否容纳得下。“坐到我的腿上!”老爷迫不及待地命令,并毫不犹豫地扯掉了玉洁的内裤。
  “啊……”下体被老爷粗糙的手掌整个托住,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就倒向他怀里。
  玉洁娇红了脸,嫩生生的下体直接感觉到他占有性的握姿……“啊,不要……你不要摸那里……”
  她想从他身上站起来,却被他的左手按住,强迫性地坐在他腿上,她无奈地低喘着,两手撑着他浑厚的胸膛,扭动臀部,想躲开他邪恶的拨弄。玉洁一点都不知道当两人接触的时候,随便扭动腰肢的结果,只能更加激旺他的欲火!
  老爷完完全全被玉洁那冰清玉洁的裸体迷住了!不管是她的姿态,声音或是表情……“宝贝……”
  他低沉地喃语,已经克制不住把自己埋入她体内的冲动——“啊!”只听见玉洁像是撕裂般的惨叫声,老爷胯下那坚硬如铁的利器已拨开玉洁那肥厚的阴唇,狠狠插入她的子宫深处……“啊!”老爷也狂叫了一声,这是极度兴奋的发泄,整根阴茎立即被一层温软的嫩肉所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
  老爷两手也不闲着,立即在玉洁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上捏弄起来,无比的柔软而富于弹性。“啊,爽死我了,乖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哦,哦……”老爷熟练老道的拨弄,玉洁的身体也已经有了明显的反映,虽然她的理智还抗拒着老爷的步步进逼,而身子却无可奈何地发出呻吟和召唤。“插死你这个骚穴……”老爷淫性正旺,胯下的男根愈战愈勇,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
  “啊……啊……”生理上的快感很快战胜了心理上的障碍,玉洁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老爷的脖子,白里透红的俏脸也贴到老爷那满是胡须的下巴上,光溜溜的身子也随着老爷抽插的频率上下抖动起来……随着老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玉洁面红耳赤,全身战粟起来……
  “……啊……哦……快……给……给我……我要……要……啊……肉……肉棒……呜……快……给我……射……射……进来……”迷乱的高潮里玉洁的娇吟婉转如莺啼……老爷的呼吸在玉洁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插入阴道里的肉棍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马眼。
  “哦喝……”终于,在老爷抽插了两百余下时,随着全身一阵战粟似的酥麻,一股炙热的阴精从马眼喷射而出,全数射入到玉洁那神秘的子宫深处,在那阴茎与阴道的结合处,也溢出浓浓的白色浆汁来,流到温热的浴盆里……突如其来的一番交媾,让玉洁尝到了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滋味:原来男女之间的结合是如此美妙、如此消魂夺魄。因此,当老爷把玉洁赤裸裸的身子从水中抱起来放到卧床上时,玉洁已经毫无羞耻地和老爷嘴对嘴地亲吻起来,双臂也紧紧勾住了老爷的颈脖子……
  一番老牛吃嫩草的肉身战又从浴盆转移到铺满锦缎的卧床上。


  第二十章 智取小姨子
  在玉洁的精心照料下,成老爷的身体完全康复了。
  当年要到上海定购一批物质,老爷破天荒地提出由他亲自去,除了两名手下先行到达上海后,老爷还亲自点名让三姨太佩瑶陪他驱车去上海。佩瑶的妹妹佩双早就吵着要去上海玩,听说姐姐姐夫要去,死活要跟着,成老爷巴不得有两个美女陪同,大方地同意了,收拾了一天,第二天就出发了。
  佩瑶一头乌黑的长发,佩双则恰恰相反,乌黑的秀发短得绝不超过两公分,使她神朗气清,唇角露出浅笑,神态端庄,长着一付瓜子脸型,隆挺的俏鼻和鲜艳的红唇相映引人。一双眼睛又大又黑,清澈晶莹,可能是一袭短裙紧贴丰臀的缘故,尽显她的修长优美的线条,绰约动人。平时在姐夫面前飘来飘去,成老爷也的确没有机会一亲芳泽,这一次去上海,路途遥遥,又是她主动提出来要去,成老爷心思动了,如果略施小计,说不定又能尝尝美味了。其实,老爷亲自去上海,主要是想通过佩瑶带着佩双去。对这个惹眼的小姨子,老爷垂涎已久。
  头天上午佩瑶和老爷坐后排,佩双坐副驾驶座,老爷只得和三姨太调情,也无法顾及那个小咪咪了。下午佩瑶闹着要坐副驾驶座看风景,老爷正好遂了她的心愿,把个美人胎子佩双送到自己身边,心里不禁一乐,胯下竟然就有了反映。
  “姐夫,到了上海你可得让我到处看看,不能小气哦!”佩双坐到后座就摇着姐夫的肩膀撒起了娇。“好,好,你想到哪里玩姐夫就让你到哪,这总行了吧!”
  “这才是我的好姐夫!”小姨子见姐夫这么客气,兴奋地抱住他,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胸前那两佗突出物也挤到了姐夫身上,颤巍巍的,成老爷温香软玉,本来就有反映的下体更加涨得厉害。汽车在平坦的公路上飞奔,公路两旁,已是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坐在副驾驶座的佩瑶可能是累了,看了一会儿风景,竟靠在副驾驶座上悄悄地睡着了。老爷一边观察着前面佩瑶的情况,一边想着如何把身边这个突胸丰臀的美女弄到手里,竟一时忘了说话了。
  “怎么?有心事啊?”坐在他身旁的佩双小姐,见他神色黯淡,不由柔唇一笑,将丰腴的娇体依靠上来,附在他的耳边轻吐道:“不嘛,姐夫,你陪我说话啊!”佩双那吐气如兰的樱唇近在咫尺,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钻入老爷的鼻孔,老爷伸手揽住她丰盈的肩膀,将头靠近佩双的耳坠处,吹了吹,低声道:“既然姐夫答应你的一切要求,你该怎样报答姐夫呢?”
  佩双明眸一闪,有点承受不住老爷对她耳边的吹痒,娇躯微扭地道:“我有什么能给姐夫呢?”“很简单!”成老爷闪着狡黠的笑眸,凝着她,轻声道:“让姐夫好好亲你一下就行了!”
  言罢,双手捧住她的俏脸,臭烘烘的大嘴直往她的樱桃小嘴逼近。佩双浑身发烫,俏颜飞霞,呢语道:“不……车上……不行……嗯!”
  成老爷岂肯放过她,早将混合着烟酒味的大嘴紧贴到佩双的小嘴上,用舌尖翘开了佩双的细牙,双唇立即捕捉到了佩双那柔软细嫩的香舌,一只手也早已伸到佩双胸前捉住了那一对跳动不停的小兔子,一阵销魂蚀骨的亲吻和抚摩揉捏,让佩双全身都瘫软下来。两人在车后的“伊晤”喘息声差点惊醒了前排睡觉的佩瑶。
  佩双迅速地整理好衣裙,又拢了拢短发,附在姐夫的耳边吟道:“坏姐夫,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等有机会了,人家全都给你还不成啊!”说着狠狠地刮了他的鼻子一下。成老爷暂忍体内欲火。
  轻轻拥了一下她,重新坐稳身子。脑中却联想起哪天要与佩双裸呈相对的销魂景状,不由暗暗笑了起来。
  好在浙江到上海不是太远,第二天的下午,成老爷一行就赶到了上海,与先行的王管家一行会合了。王管家拿出这几天市场采购清单后,老爷很快确定了采购品名,下面就由王管家具体操作了。到达上海后,老爷果不食言,带着佩瑶两姐妹到外滩、城隍庙、南京路所有上海有名的地方都玩遍了,吃遍了,大上海的豪华,让这一对姐妹花大开了眼界。在外滩的一家豪华的夜总会里,老爷也让姐妹俩切身体验了大上海那种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夜生活。当老爷把突胸丰臀的佩双搂在怀里跳舞时,佩双那一个劲往老爷怀里钻的架势,就等于告诉老爷,到这个尤物躺在老爷胯下那一天只是时间问题了。
  到达上海三天以后,采购任务全部完成了。这天在宾馆吃饭时,王管家当着两姐妹的面告诉老爷,定了两张明天的飞机票。
  “为什么要定飞机票呢?”老爷不理解。“小姐要急着赶回去,坐汽车回去来不及。”原来佩瑶要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必须赶时间。
  “我明天还要去上海商会,要么佩双你跟姐姐先回去。”“不吗,我明天还要去一趟南京路,我看中了一双鞋子,要么姐姐你先走,我坐汽车回。”佩双闹闹腾腾地说。
  “那也只好这样了,老爷,你就让双双这丫头这回闹过够。王管家,我们就明天先走吧。”佩瑶一点也不怀疑老爷和妹妹。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佩瑶和王管家离开上海回到浙江。
  当佩双和老爷到机场送走佩瑶和王管家坐到车里时,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揽过风情万种的佩双的腰肢,直惹得她一声轻吟:“你轻点呀,色姐夫!”他们饥渴无比地回到下榻的宾馆,在电梯里,老爷的手就在佩双的翘臀上迫不及待地摸弄起来。待到进得房间,刚刚锁紧房门,再也顾不上小姨子的扭俏不安,老爷立即横腰抱起她丰盈烫体,径直向卧房走去,把个羞得满面通红的小姨子,抛到软和的席梦思床上。
  老爷打开了卧房所有的灯。灯光之下。
  成老爷情不自禁地褪去裹在佩双上身短装,双手托起她白晰的娇乳,只觉滑腻圆挺,浅浅的粉红色乳晕充满女人味。“对……就在……来上海的车上……嗯……”
  下腹像火烧一样的炽热已燃遍了全身,佩双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终于,姐夫的手指离开了,意识模糊的她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
  但是,紧接而来的新刺激不由让她弓起了娇背,激喊出声:“啊快……”原来,姐夫已将嘴唇触到了她的核心之处。
  这一招彻底让佩双娇喊出来,体内狂潮如汹涌波涛崩堤而出,潺潺爱水尽流不已。成老爷横马上阵,只听佩双一声“啊”叫,老爷胯下的尖锐处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柔热内地,让体内的雄力尽情挥泄……
  成豪鱼用力揉搓佩双丰满的乳房,用力左右拉动,手指使劲揉捏佩双尖尖俏立的乳头。佩双的小腹肌肉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了,身体也在开始痉挛,阴道里闹得天翻地覆,阴壁剧烈地蠕动,紧紧得箍住成豪鱼的肉棒,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成豪鱼的阴茎。
  “哦……哦……哦……哦……呜呜……噢……噢……哦哦……佩双要来了!哦……哦……”佩双身体抖动得厉害,她伸手下来,随着成豪鱼有力的抽插,用手指捏着自己的阴核。
  “用力……用力……用力!……插死佩双了……姐夫……哦……你要插死佩双了……哦……哦……宝贝……哦……插得好……哦……哦……亲姐夫……坏姐夫……再大力点呀……哦……哦……佩双好快乐……佩双要为你生个好儿子……哦……厉害的姐夫……哦……哦……佩双的淫穴永远要给自己的姐夫插……哦……哦……好……哦……好舒服……哦……太美了……哦……哦……”成豪鱼此时对佩双的言语早就充耳不闻了,只知道猛干佩双又骚又热又湿的淫穴。
  “插死我!……插我!……插我!……好姐夫……哦……哦……佩双……不行了……哦……哦……佩双要来了……呜……呜……哦……姐夫……佩双好舒服……哦……哦……佩双忍不住了……哦……哦……哦……哦……佩双来了……哦……佩双泄……泄……泄……泄……了……”“我要射精了!……佩双!……佩双!……姐夫射给你!……哦……成豪鱼要把精液射进佩双的子宫里!……”
  成豪鱼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佩双反身爬起,把她的阴道口对准成豪鱼的阴茎坐下,让成豪鱼那坚硬似钢的肉棒从她身后顺势插入,然后佩双在成豪鱼的帮助下一上一下地颠伏起来,在成豪鱼阴茎强烈地研磨下,佩双的阴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一股的灼热的热流突突地涌出来,迅速包围了成豪鱼的肉棒,成豪鱼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快速抽动了几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龟头直抵子宫口,然后成豪鱼才勃然喷发。
  浓密粘稠的精液一股脑全部打在佩双的子宫口上,放射的快感令成豪鱼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地上,只有肉棒在下意识地一发一发地喷射出浓密的精液。佩双身体极度地痉挛,脸涨得通红,紧紧地搂住成豪鱼,下体不住地耸动,与成豪鱼抵死缠绵,不放过成豪鱼射出的每一滴,仿佛要把它们全部吸收入子宫般,阴道口的肌肉一放一收,竭力炸干成豪鱼的所有存货。
  过了好一会,佩双才从成豪鱼身上滚落,美丽的胴体上粘满了成豪鱼们的汗水和淫液,乳房仍然兴奋地高高耸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她转头看向成豪鱼,脸上堆满了盈盈的爱意……“姐夫……我的亲哥哥……”颤抖的双峰,通红的娇容,毫无矜持地吐露着体内快语。
  这个时候的美人儿,已性感极了,在几度昏乱情迷的状态下,用尖尖的指甲在成老爷的肌肤上划下一道又一道印痕。终于,一道喷泉,两人紧缠一起,颤抖不已,攀上了灵欲的最高峰,。
  可是车子回到浙江时,佩瑶跟王管家还没有下车门,称成思怀由屋内客厅急速跑到车子前慌张起来说道∶“妈妈……完了……爸爸死了……在宾馆死了……刚刚小阿姨来电话说……我们赶紧去一趟上海……”佩瑶一听心里直低咕想到,活该死了好总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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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灵堂奸娘送老爷
  佩瑶跟着移动娇躯往那边,成怀思马上坐进座位,王管家也没有从前座下来,司机一看大家坐好了,马上倒车直接往上海方向开去。
  一路上,本就很累的佩瑶,虽说丈夫成豪鱼已经死了,自从嫁给成豪鱼后生下一子,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怀念的,一生中风流成性的成豪鱼,自怀了佩瑶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身体,姨太太一位接一位带进成家大院,本是名门闺秀的佩瑶,自小受封建的父母亲教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根深缔固思想,从未反对过丈夫对姨太太的收纳,既使家院的女佣被丈夫伸出魔掌,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跟丈夫吵吵闹闹过,现在闻讯丈夫死了,也没有一点伤心欲绝的心痛。靠在亲子佩瑶的肩膀上,回想着二十几年前的过往,是自己的想法太迂腐过时,还是自己的放纵封建思想,让丈夫得心应手,虽然自己还没有超过四十岁的年龄,孙子也有了,旁边的儿子佩瑶还没有到三十岁,就已经有了一位接近十岁的儿子继才,自己十二岁,就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嫁给现在的丈夫,如今丈夫走了,往后的责任就要交给儿子佩瑶,想着想着慢慢睡着了。
  佩瑶一接到阿姨打电话来,佩瑶已经哭了几个小时,车子在路上奔驰着,这时才停止哭泣看着外面,佩瑶才又更进一步的发现,母亲佩瑶未施胭脂的脸,竟是这样的素净、这样的迷人,真不晓得父亲到底不满意母亲佩瑶哪一点,竟会选择放弃母亲佩瑶这样一个美人胚子。佩瑶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佩瑶更加黯然神伤。虽然自己仍旧那么美丽,但是岁月的痕迹慢慢地开始侵蚀自己的躯体。皮肤不如过去那么光滑洁白,乳头虽然是粉红色的,然而乳房渐渐下垂,不复旧日的坚挺,两只乳房的下面有了细小的皱纹;眼睛的下面,微微隆起的,是将来恼人的眼袋。
  车子驶近饭店后,直接进入电梯来到卧室,看到小阿姨佩双坐在椅子上,两眼哭得是满眼眶红红的,一看到姐姐佩瑶马上由椅子站起来,直接奔跑搂抱着姐姐佩瑶,再次哭泣起来道∶“姐姐……儿子成思怀……儿子成思怀不知姐夫怎么死了……今天一起床……姐夫就死了……”说完哭哭啼啼声音也变小了。佩瑶看躺卧床铺上的成豪鱼,一身赤裸裸的只有一床毛毯盖住下体,儿子佩瑶要伸手掀开毛毯的时候,佩瑶马上铸阻止佩瑶的动作∶“佩瑶……不要……你爸爸肯定是马上风死了……自己都中过风还往死里钻……”佩瑶一听母亲佩瑶阻止就没有掀开毛毯。
  佩瑶接着说道∶“佩瑶……打电话给殡仪馆……请他们过来收尸……”成思怀回应说道∶“娘……儿子成思怀怎么知道这里的殡仪馆……小姨你知道吗?”
  佩双正哭泣着,一听甥子佩瑶马上停止哭泣说道∶“儿子成思怀也不知道……嗯……儿子成思怀下楼去问这里的柜台人员……”说完转神离开卧房……房间只剩下两母子,这时佩瑶才掀开成豪鱼盖住的毛毯,只见成豪鱼下体那根以前生龙活虎的肉棒,现在是垂头丧气的垂着,龟头一直淌出白白的精血,床单一片血水污染整一大片,这时佩瑶再次开口道∶“佩瑶……阿姨去找殡仪馆的人来……儿子成思怀们过来把你父亲穿上衣裤……真不像话……临死还这么荒唐……”成思怀回应说道∶“是的……娘……”说完由床底下找出衣裤……
  两母子折腾半天,总算把成豪鱼的衣服穿好,两人才坐在椅子休息。佩瑶接着说道∶“佩瑶……如果有人问起你爹如何死了……你就说是中风死了……知道吗?”
  成思怀回应说道∶“娘……儿子成思怀知道啦。”房门一开走进佩双马上开口道∶“姐姐……儿子成思怀找到殡仪馆的人……他们马上过来。”
  佩瑶接着说道∶“佩双……呆会殡仪馆来人……你不要乱说话……你……你就说姐夫是中风死了……你说早上一起床过来时……看他已经死了多时……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了……知道吗?”佩双马上接着开口道∶“姐姐……儿子成思怀知道啦。”
  三人就在卧房等了差不多半个钟头,谁也没有再多说话,静得让人无法开口,这时房门响起敲门声,成思怀站起来去开门,原来是殡仪馆来人,忙碌了半天才由饭店转到殡仪馆。次日清晨,佩瑶已打扫好灵堂,因没有通知亲戚朋友,在上海是下无族亲,一切都是佩瑶独力张罗,儿子成思怀从旁帮手。
  稍候片刻,殡仪馆主便带两名少年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经画道具来到。佩瑶接入,令丫环献上清茶,又唤儿子成思怀上前见礼。
  殡仪馆主客套一番,就率领道童、火工张挂三清神像,架筑法坛。少倾,一切就绪,殡仪馆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念咒。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闲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佩瑶一齐焚香膜拜。两人并肩跪着,佩瑶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殡仪馆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佩瑶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
  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殡仪馆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望娘子节哀顺变。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正文正文正文佩瑶似乎没有觉察到,祇是哀声唤儿子成思怀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佩瑶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首。两个道童慇勤上前为佩瑶解释各神像属何尊神。
  佩瑶见两道童黑发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么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吃完晚斋,佩瑶健收拾一间清净上房,让殡仪馆主安歇。殡仪馆主令火工道人独自离开灵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那佩瑶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淡了的欲念,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佩瑶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祇好强按欲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回到房间,见儿子成思怀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欲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浑身燥热,身子这么一贴,立时觉得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而此时,佩瑶那迷人的美目亦目不转睛的仰视着他,这时本已经睡着的成思怀睁眼一看佩瑶,他的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求。
  于是,他那接着佩瑶腰肢的双手,将其接得更紧更近了。她那成熟坚挺的乳房虽隔着衣衫,但儿子成思怀仍能感觉到它的温滑及极强的弹性。他的“肉棒”恰巧正对着其腹间,这一下不由使他的“肉棒”猛然勃发变硬坚挺起来。而佩瑶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肉棒的温度,因为,她的下体只穿着一层很薄的罗裙,这一接触,焉有无感觉之理?她觉得下阴在开始发热,发痒,并在慢慢湿润。
  原本儿子就有企图,何况又是对方不反抗还欢迎呢?因此,只相拥了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拥抱着佩瑶至地上,并宽衣解带,赤条条的搂在一起。佩瑶此时显得异常兴奋,妩媚,可能与丈夫干这事时,她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亢奋,她粉面艳若桃花,红若晚霞,樱口微启,凤目中竞现出令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紧紧的缠绕在儿子颈上,腰、腿上。
  儿子那壮实,高大的身子压得异常舒服,那特有的男人气息令她神迷,那强猛有力的动作撩得她心里犹如猫抓般难受,她要急切的待他疾攻。可是儿子成思怀又转身过去睡了,本被撩起得欲火就烧毁全身似的,伸出雪白的玉手抚摸着淫穴,阵阵的麻痒酸痒全身……夜间,卧房里传出阵阵似痛苦又似舒畅的轻哼呢响声,循声内行,又穿过了一片五折大雕花石屏风后,只见一片薄纱幔内的锦褥软垫足有两丈长宽,而软褥之上,正有一具全身玲珑突显,如柔玉雕琢而成的赤裸女子,全身香汗淋漓,眯眼喘息,贝齿轻咬朱唇,身躯微仰的跨坐在一位雄伟壮实的少年胯间,玉臀正有如磨盘般不停扭动着。
  “妈!你且歇会吧!”“嗯……思怀……可是人家……已经……忍半年了……啊!啊……又……又来了……”
  不到片刻,只见她美目大睁小嘴微张的哼叫不止,全身有如狂奔怒马般的狂急挺坐扭摇,接着全身颤抖不止的猛然下坐紧顶,玉臀扭摇更剧的旋扭数十回后,终于尖叫数声,全身松软地趴伏在成思怀身上轻颤不止。“妈!我爱你。”
  成思怀心知她玉液狂泄四度,再也不能续贪享乐了。佩瑶儿!“佩瑶只见成思怀衣服已被汗水湿透,洁白的脸被欲火烧得蜡黄,看见她来作势欲扑。她连忙制住其穴道,把脉一看,看来他中了春药。佩瑶呆呆地看着成思怀,心理剧烈斗争。爱子真情必须救他,而道德伦理却使她望而却步……
  一番剧烈争斗使她毅然下定决心,慢慢脱掉自己衣服,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浑圆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动人,微微挺立的乳头诱人之极,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看得血脉贲张……双手更紧张的伸向亵裤,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纯黑色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令人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得不可方物……
  佩瑶慢慢的走向成思怀,颤抖地脱下成思怀的衣物。十五岁的成思怀肌肉健壮结实,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竟有六、七寸长,怒目横睁,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佩瑶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半晌才回过头来紧紧抱住佩瑶儿,玉手握住肉棒,引向微开的花瓣,两腿夹在佩瑶儿腰际,双脚微微用力……“啊!进来了!”佩瑶双眼流下晶莹的泪珠,解开佩瑶儿的穴道。佩瑶儿受到欲望的刺激,下身猛的一插,佩瑶忽然挣扎道:“痛啊……喔……痛……”佩瑶儿已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
  当佩瑶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佩瑶,嫩穴被肉棒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佩瑶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佩瑶儿的身体,现在佩瑶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慈母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颈项、背脊间不时被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佩瑶慌乱失措。
  佩瑶儿努力的在佩瑶花瓣抽送,佩瑶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佩瑶儿一面托起佩瑶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佩瑶的乳房,从这角度佩瑶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肉棒。亲眼看见佩瑶儿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佩瑶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佩瑶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佩瑶儿!!”佩瑶用双手紧抱佩瑶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佩瑶儿做爱,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佩瑶儿健壮的胸膛,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佩瑶儿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佩瑶儿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佩瑶私处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流到了地上,在夜明珠的光晕下,妖异地闪闪发光。忽然,佩瑶纤细合度的娇躯在佩瑶儿身上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佩瑶儿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身为男孩蜕变成男人的证据,第一次的精液喷进了有着养育之恩,最敬爱的母亲小穴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佩瑶身上,他的肉棒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佩瑶的子宫里飞散!一阵阵的精液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巅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佩瑶和佩瑶儿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沉沉睡去!!
  佩瑶悠悠地醒来,发现佩瑶儿站在那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佩瑶顾不得全身酸痛站了起来。“佩瑶儿!”成思怀的眼神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低吼道:“为什么?苍天为什么这样对我?!”“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不是人,是禽兽,我不是人……不是人啊!”
  成思怀歇斯底里的狂吼,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么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太可怕了,也太残酷了,母子相奸,儿子竟然与母亲有染!佩瑶站起身来踉跄地走过去。成思怀厉声道:“别靠近我!”佩瑶紧闭的目中挤出了两颗泪珠,口唇连连翕道:“佩瑶儿,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上天的错。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天哪!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妈!”成思怀扑到母亲怀里,母子俩抱头痛哭。“看来必须打开佩瑶儿心理的死结,佩瑶儿才能欢乐的活下去。”佩瑶一边抚摸着成思怀的头一边想着。“佩瑶儿,母子乱伦在中原皇室里不算希奇。虽然我们是汉人,但是我们自从你爷爷起我们就在苗疆生活,到现在也算苗疆的人了,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也是正常的。何况汉人也有父死从子。”
  佩瑶儿怔怔地看着佩瑶,眼中又恢复以前的光彩。母子俩就这样呆呆地抱着。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们分开……“啊!”佩瑶一声惊呼,并用奇怪的眼神瞅着佩瑶儿,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怎么了,妈?”
  “没事。”佩瑶低着头慌乱地道。“噢!”佩瑶儿狐疑的看着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抵在母亲的神秘部位。“啊!”成思怀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不行!”成思怀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
  佩瑶偷偷的瞥着这个与她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儿子,看到成思怀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一惊,“是不是余毒还没有清?”心里暗暗的思量着。“哎!这个冤家。”佩瑶樱唇主动吻上成思怀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成思怀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佩瑶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成思怀,微微的喘息着。
  成思怀轻轻推倒佩瑶,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成思怀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乳尖,逗得佩瑶浑身酥软,低喘娇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吻到了佩瑶平坦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小腹,写书法般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佩瑶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成思怀放肆的舌尖舔得佩瑶呵呵娇笑:“……痒……痒……”成思怀又再继续往下探索,佩瑶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成思怀脱了下来,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佩瑶那丰满的阴阜。成思怀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略一犹豫,成思怀吻上了深黑色的草坪,用鼻子左右扫着凌乱的毛发。佩瑶紧紧的靠近大腿,轻声道:“不要……那里……不行……脏……啊……”成思怀略为粗暴的分开雪白大腿,佩瑶螓首一侧,任其放手施为。深藏不露的神秘花朵,经过方才成思怀在她主人身上一阵胡乱狂吻之后,泌出大量的蜜汁,微微闪烁湿润的反光……成思怀第一次这么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佩瑶随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啊……嗯……”成思怀手指感受着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在佩瑶两腿之间滑动的成思怀,发现花瓣顶端的小珠最敏感,轻轻一碰,佩瑶就哎声叹气,娇喘嘘嘘。
  找到目标,成思怀又吻了上去,用舌尖挑逗那珍珠,佩瑶呻吟声浪转趋频繁,音量也越来越高。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洞穴内,开始四处抠挖!这时佩瑶早已陷入狂乱,口鼻发出不知所云的呼喊哼声。再一番折腾之后,佩瑶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的高潮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
  成思怀正想重施故技一指功,佩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目间满含春情,轻声道:“这次不要用手了……”领着成思怀骑在她身上,用手引导肉棒对准目标,道:“佩瑶儿,要轻一点喔……”成思怀两手撑着床稍微挺腰,尖端已经进入洞口,慢慢地,成思怀已经进入了一半,从小腹传来一股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腰杆一挺,整支没入洞穴中!佩瑶痛得闷哼一声,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令成思怀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成思怀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妈会痛的。”
  “傻孩子,妈被你整惨了,小穴好象被你戳裂了。”佩瑶颤声说道。成思怀一听,忙抬起上身,向他们两人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佩瑶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成思怀的鸡巴根。“妈,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成思怀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佩瑶的柔唇,吮着佩瑶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佩瑶又叫道:“啊!好涨……乖儿子……佩瑶儿……痒……痒死了……快……快点动……妈!!要你……”佩瑶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成思怀的动作,迎合凑送。佩瑶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成思怀的龟头感到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佩瑶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成思怀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妈……好舒服……我要泄了!!”
  佩瑶跷起双腿搭在成思怀肩上,阴户挺了上来,成思怀用手抬着佩瑶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着佩瑶神秘之地。“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干亲妈……”佩瑶被一波波愉悦的快感冲击着,开始忘情地宛转娇吟。成思怀把速度增至极限,持续的动作着!“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奸死你的亲妈了……妈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佩瑶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高潮的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成思怀感觉洞穴内壁一阵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从小腹升起,一阵痉挛,忍不住射出了白稠的精液,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成思怀瘫软地伏在佩瑶的玉体上,佩瑶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成思怀,抚着成思怀的背,吻着成思怀的唇,“终于解开了佩瑶儿的心结。”佩瑶如愿以偿地吐了口气,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地睡去。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成思怀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一直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把成豪鱼的尸体烧毁后,两母子没有伤痛没有悲哀,有的是两母子性奋的感觉……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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