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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第三夜  亲情、家庭、孝女

 

  作者:操穴勤

  小玲双手捧着一幅照片,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慢慢流下来。照片上一对中年夫妇亲热地相互拥着对方,脸上洋溢出幸福地微笑。在他们身后一名漂亮的女中学生顽皮地趴在他俩的肩头。

  照片上的那对夫妇正是小玲和她的父母亲,那是两年前照的。当时小玲刚刚考上了市重点高中,而他的父亲也刚被提拔为市土地管理局的局长。就在这双喜临门的时候,一家三口到大饭店里去庆祝了一翻。

  在这幽雅的环境里,父亲亲昵地对小玲说:“好女儿,在我们这些被提拔的干部中就你是最好的。别人家的孩子不是调皮就是不好好学习。乖女儿,给爸爸争争气,争取考上清华北大。”

  小玲轻轻地一笑说:“是,遵命。不过老爸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啊。”

  爸爸笑起来说:“好啊,现在给我讲开条件了。说,什么条件?”

  小玲说:“我考上重点高中,爸爸当了局长。我要是考上重点大学,爸爸也该再升级了。”

  妈妈一听说:“你这死丫头,爸爸再升不就要当市长了吗?这是说话吗。”

  爸爸笑了起来,他摸着小玲的头说:“好吧,爸爸才四十,努努力还是有可能的。”

  妈妈听了也很高兴,她给小玲倒了一杯饮料说:“小玲,只要你将来有出息就行了,爸爸妈妈希望你能更有本事啊。”

  小玲说:“妈妈,我和爸爸都有了目标,妈妈你有什么打算?”

  妈妈说:“我吗。就做好你们的后勤工作就行了,你们说好吗?”

  小玲说:“好啊,不是说每个成功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的支持吗。爸爸怎么谢谢妈妈呢?”

  爸爸叫来一名服务生,在他的耳边耳语里几句。那服务生点点头退了下去,小玲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停地打问,可爸爸就是笑着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一会儿,那名服务生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簇红玫瑰来到妈妈面前,他把花恭恭敬敬地递给妈妈说:“夫人,这是您的先生送给你的一打红玫瑰。他祝你永远象今晚一样美丽、动人。”

  妈妈接过红玫瑰,她激动的脸上泛出醉人的红韵。她不知道怎么才好,过了好长时间才小声说:“谢谢你了。”

  小玲在一边张着大嘴,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当爸爸轻轻握住妈妈的手的时候,她才缓过神来。小玲使劲拍着她的双手说:“好浪漫啊,爸爸万岁。”

  这时候饭店经理走过来说:“王局长,照张相留个纪念吧。”

  爸爸连忙说:“好吧。”说着拉着妻子站起来,他俩并肩站在一起,俩人的手臂拥着对方的腰身。小玲则趴在爸妈的肩头上。

  饭店经理拿出相机给他们照完后,他讨好地对小玲的爸爸说:“王局长,您英俊潇洒,夫人美丽大方,再加上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家庭了。”

  爸爸摆了摆手说:“那里、那里,你太客气了。”

  其实,小玲的爸爸在单位就有美男子之称,而妈妈在大学时就是学校里的校花,虽然她年近四十,但平时对自己的身体保养的很好。皮肤依然雪白细腻,由于经常做健美操,她的身材仍很苗条,曲线玲珑,敢和二十多的少女相媲美。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一回到家爸爸就对小玲说:“小玲,天太晚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小玲应了一声,她到厨房洗了洗就回屋躺在了床上。由于心情很兴奋,小玲毫无睡意,她在床上翻着身,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当小玲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从爸妈屋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想声。

  小玲一下子睡意全无,她仰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仔细听着从爸妈屋里传来的声音。那是爸妈切切私语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哼叽声。

  小玲又兴奋起来了,虽然她才十五岁,可已经是情窦初开。在书报上了解了相当多的男女之情。她想这可能是父母亲在做爱了,心里涌起了一股想偷听的愿望。

  小玲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她不敢穿鞋,怕弄出动静来。光着脚走到门口把屋门拉了一条缝,自己蹲在地上,耳朵紧贴在门缝上。

  小玲家住的是两间房,她的卧室和父母亲的卧室门对着门,距离很近。门一打开缝,从父母屋里传来的声音立刻大了许多。小玲屏住气,使劲地听着着,虽然听的费劲,但父母屋里的声音都还能听清楚。她几次想溜到父母的屋门口,但还没这么大的勇气,毕竟是偷听父母的隐私。

  只听母亲的声音传过来:“不要吗。小玲兴许还没睡呢。”

  爸爸说:“这么长时间了,这丫头早就开始做梦了。一看它今天多粗壮!”

  妈妈说:“别吹了,怎么说我也不咬它。还大呢,比录像上的小多了。”

  紧接着传来了父亲的轻声哀求声,母亲没有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小玲听到父亲喃喃地说:“啊┅┅真舒服,素芬,你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咬的我真舒服啊。”

  一会儿听爸爸说:“我也给你舔舔。”接着传出母亲粗重的喘息声,母亲的低声呻吟钻进小玲的耳朵里,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只听妈妈说:“好了,快让它进来吧,人家受不了了。”

  妈妈继续呻吟着,而且生音越来越大。父母的床铺也发出了轻微的响动,还有“啪、啪”地肉体撞击声。

  小玲不自觉地把整个头伸到屋外,她双眼紧盯着爸妈的屋门,脖子使劲向前伸着。但她还没胆量溜到父母的屋门口去偷听。

  过了好半天,妈妈屋里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但不时还有妈妈咯咯地笑声传过来。小玲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慢慢地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这一晚上小玲都没睡好,她脑海里全是想象爸妈在床上的情景。直到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自爸爸当了局长后,没多久他们就搬进了新家。那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间把妈妈高兴的不得了。可好景不长,爸爸的工作和应酬越来越多。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到后来有时整夜也不回来。

  妈妈的心情也越来越坏,虽然她在小玲面前总是强装笑脸,但内心里充满了痛苦。可小玲并没注意到这一切,她仍每天上下学时在妈妈面前撒一下娇:“好妈妈,再见。”

  看着这样美丽乖巧的女儿,妈妈心里才有了一丝安慰。小玲不但学习好,而且活泼好动,还是班上的文体委员。班里组织了一个健美操培训班,小玲当然地成了其中一员。

  她一放学回家就兴奋地喊道:“妈妈、妈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参加了班里的健美操班,以后还要比赛呢。”

  妈妈一见女儿,脸山露出了一点笑容。她拉着小玲说:“好孩子,那你可要努力练啊,练健美操很辛苦的。”

  小玲点点头说:“妈妈你不是没天都练吗,你就教我吧,我每天跟你一块练习好吗?”

  妈妈说:“好吧,你先去做作业,我给你做饭去。等吃了晚饭我就教你。”

  吃过晚饭,母女俩先休息了一会儿,妈妈给小玲讲了讲健美操的要领。然后她换上服装,打开电视,给小玲做起示范来。

  小玲看到妈妈健美的身躯灵活地运动着,嘴里不由赞叹起来:“妈妈,没想到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这样灵活。”

  妈妈停下来说:“你少拍妈妈的马屁,快换衣服啊。”

  小玲说:“换什么衣服啊,我没有啊。”

  妈妈说:“那你就把外衣脱了,反正家里也没别人。穿的多了很累赘。”

  小玲一边脱衣,嘴里嘟囔着:“那爸爸回来怎么办?”

  妈妈听了沉下脸说:“别嘟嘟了,他不回来了。”

  小玲穿着内衣站在母亲身边,妈妈一看小玲,她好久没注意女儿了。小玲长的都跟她一般高了,虽然才十几岁,但已经发育的很不错了。胸前的乳房已经高耸丰满起来,小小的胸罩已然不能罩住那对乳房了。皮肤也变的越来越白嫩细腻了,小巧的屁股也越发圆滑了。

  妈妈痴痴看着女儿,想起了当年自己也是这样美丽诱人。前期的女儿简直就是自己二十多年前的翻版。她感叹自己如果现在还和过去一样,丈夫怎么会在外面胡跑乱转啊。

  小玲看妈妈站着不动了,她并不知道妈妈的心事。她小声催促道:“妈妈,我们开始吧。”

  妈妈回过神来说:“好吧。”

  小玲开始跟妈妈练起来,这健美操看着没什么,可一跳起来才觉得很消耗体力的。没多大一会儿,小玲就累的气喘嘘嘘,汗水从身上象泼水一样流下来。

  她停下来,喘着粗气说:“好了,妈妈。累死我了。”

  汗水湿透了胸罩和内裤,粘在身上很难受。小玲什么也不顾了,她随手就把胸罩和内裤脱了,然后一丝不挂地坐到地上。

  妈妈也停下来说:“小玲快起来,这样会着凉的。”说着她伸手把女儿拉起来说:“你小小年纪,就这样简单的动作就累成这样,这怎么能行啊。”

  小玲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说:“妈妈,人家真的很累。”

  妈妈说:“好了,你快找件衣服穿上,看你这样,象什么话吗。”

  小玲说:“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在穿衣服还得多洗一件。”

  妈妈对她没办法,母女俩又蹦了一会儿。由于什么也没穿,小玲跳的时候胸前已经发育的很不错的乳房上下跳的厉害,一颠一颠的让她很难受。

  妈妈看了,对她说:“好了,今天就先练到这吧。你先去洗个澡。明天妈妈给你买一身衣服。”

  小玲如逢大赦,她高兴地搂住妈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多谢妈妈。”说着跑进浴室。

  小玲冲了一会儿后,对妈妈喊到:“妈,帮我搓搓背吧。”

  妈妈走进浴室,给女儿搓好背。

  小玲说:“妈妈你不洗吗,小玲也给你搓搓背,孝顺孝顺妈妈。”

  妈妈脱了衣服,和女儿一起洗起来。

  小玲一边给妈妈搓背,一面赞叹:“妈我真羡慕你。身材还是这样好,皮肤也象小姑娘一样。”

  妈妈开心地笑起来:“别给我耍滑头,你想干什么。今天怎么这么孝顺。”

  小玲说:“我真不想干什么,妈妈这么美,我脸上也有光彩啊。还是爸爸有眼光啊,嘻嘻。”

  一提丈夫,妈妈的心就沉下来。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算什么啊,女儿你才让人羡慕啊,你现在是大姑娘了。”

  小玲看到妈妈脸色有点不对,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不敢在说了,只是默默地给妈妈搓着背。

  妈妈的心情愈来坏,而爸爸不回家的次数也愈来愈多。小玲每次问妈妈说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妈妈总是说:“爸爸很忙,你就被替他操心了,还是好好学习吧,可别影响了功课。”

  可妈妈脸上的忧郁已经不能再掩饰了,小玲也感觉出爸妈之间有点儿不对劲了。可她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母亲为什么忧愁,父亲为什么这么忙,忙的连家都不回了。

  妈妈不再说话,她转过身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水喷到俩人头上,顺着一对美丽的躯体流淌下来。小玲把头埋在妈妈胸前,象孩子一样把脸藏在妈妈的双乳间。就这样俩母女俩默默地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放开小玲。

  小玲惊讶地问妈妈:“妈妈,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是不是爸爸每天忙的不回来?”

  妈妈慢慢摇了摇头说:“小玲,你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你学习好,妈妈就很高兴了。”

  听着妈妈言不由衷的话,小玲说:“都是我不好,不该跟爸爸打赌,让他再升什么官。逼的爸爸这么忙着工作,也顾不上照顾妈妈了。”

  妈妈苦笑了一下说:“好了,你就别说个没完了。还不赶紧擦擦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小玲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感觉现在家里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少了,爸妈之间好象有了什么矛盾。小玲是个很有主意的姑娘,她决心帮父母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

  小玲开始留心起父母的一举一动。但父母在她面前掩饰的很好,虽然小玲老是觉得父母亲之间有点不对劲,可她怎么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终于在一个星期日,小玲告诉爸妈说去学校参加健美操训练。可到了学校后半天老师也没来。大家等了好长时间,才接到通知:老师去医院了,她家里人住院了。

  小玲从学校里出来,她想爸妈现在都在家,赶紧回去和他们一起去公园玩。

  小玲来到家门口,还没开门就听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吵闹声。小玲把耳朵贴在门上,虽然听不太清,可她知道父母正在吵架。这样的事在小玲的印象里是几乎没有的。

  她掏出钥匙轻轻地拧开门,慢慢地走进屋里。里屋传来妈妈的哭喊声:“我怎么了,为了这个家,我操碎了心。可你呢?却在外面找女人。”

  小玲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在她眼里父亲是一个正直、有责任心的人。一直爱着妈妈,并对自己关爱倍至。没想到到他也竟在外面做了对不住妈妈的事。如果不是她从妈妈口里听来,小玲是根本不相信的。这一下小玲明白了家里欢乐渐少的原因了。

  只听父亲小声说:“没有的事,你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妈妈止住悲声,她哽咽着说:“你一贯敢做敢当,今天怎么不敢了?”

  屋里一阵沉默,只有妈妈的轻声抽泣声传来。小玲呆立在屋门口,爸妈吵的太凶了,她进门那点轻微的响动根本就没引起他俩的注意。

  小玲明白了,妈妈为什么失去了往日的笑容,而爸爸整天的忙碌到深夜才回家,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虽然爸爸嘴上不承认,可她也听同学们议论过象爸爸这样的有职有权的干部,在外面都有二奶或情妇。

  小玲擦了擦脸上的泪花,她又悄悄地退到门外,然后故意使劲地敲打着门,弄出很大的动静来。小玲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她一进门就说:“我们老师有事,今天没训练。我还要赶紧去同学家。”

  说着她到自己屋里转了一圈就赶紧出去了,小玲不敢和父母碰面,怕他们看出自己脸上的泪水。

  小玲脑袋如同一片空白,她毫无目标的在街上转了大半天。到天快黑时才回家。一到家里,见妈妈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也不知道上那儿去了。

  妈妈一见小玲,她站起身来说:“你到那儿去了,肚子饿了吧。妈妈给你做好饭了。”

  小玲一见到妈妈忍不住就想哭了,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可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吃了点东西。

  小玲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把上次在饭店吃饭时的照片那出来。照片上一家人幸福的笑容现在一点也找不到了,而且自上次一家人团团圆圆一起出去吃饭的事再也没有过。

  回想起过去家庭的温馨幸福,小玲的泪水忍不住地涌出来,一滴滴掉在照片上。短短两年竟让这个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想到家庭可能要破裂,小玲决意帮妈妈把爸爸从别的女人身上拉回来。

  从此小玲开始注意爸爸的活动,可爸爸每天车来车去,她一个中学生怎么能找得找他的行踪啊。小玲没办法只好问妈妈:“妈妈,爸爸怎么这么忙啊,每天老是回来的那么晚。有的时候还不回来。他经常去那儿啊?”

  妈妈一脸无奈地说:“谁知道啊,他整天是这样,连家也不顾了。我也不知道他净干什么去了。你找爸爸有什么事吗?”

  小玲赶忙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只是问问。”

  看来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上什么地方去,小玲只好放弃了跟踪爸爸的行动。她知道妈妈现在内心挺苦的,自己还要抓紧学习,如果自己的成绩很差的话,妈妈会更伤心的。

  小玲在班上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自知道爸妈的矛盾后,对她的学习影响很大。虽然她竭尽全力克制自己,但是在这种心情下她怎么能安下心来做功课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期末考试,小玲才有时间追查爸爸的行踪了。她每天躲到爸爸单位的对面,看看爸爸下班后上什么地方去。可每天爸爸一出办公大楼就坐上车走了,小玲玲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这天小玲想到了一个主意,她看爸爸坐车走了以后,就往他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女人接了电话,并问她找谁。小玲说:“我找爸爸。”

  接电话的女人不耐烦地说:“你爸爸是谁啊?”

  小玲说:“就是你们局长啊。”

  那女人立刻换了一个口气:“啊,你是小玲吧。你爸爸去鸿祥酒店了。”

  小铃说了一声:“谢谢。”就挂上电话,她打车直奔鸿祥酒店。

  小玲一进酒店,她就在大厅里四处寻找起来,可一直是一无所获。这么大的酒店她上那儿去找啊,也不知道爸爸躲在了什么地方?

  小玲暗骂自己很笨,爸爸是局长了,还不找个雅座包间什么的。她就到包间里去找,这时候一个房间里传来一阵歌声,虽然不大,但小玲还是听出来这是爸爸在唱歌。

  小玲对爸爸可以说是敬佩之极了,她觉得爸爸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在各方面都很优秀。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体育文艺,都有两下子。小玲顺着歌声找了过去,她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只见四个男人做在沙发上,没人还搂着一个女子。其中就有爸爸,他一手搂着一个姑娘,一手那着话筒正在那唱呢。

  小玲不敢出声,她就躲在门外。父亲的歌唱的很专业,这是他在上学时苦练的结果。爸爸一唱完,那几对男女胡乱拍起巴掌来。

  其中一个家伙讨好地直拍马屁:“太好了,王先生的歌真是太好了,比那些什么歌星都强多了。”

  爸爸谦虚了两句,那家伙又说:“王先生的歌唱的这样好,我们谁还敢在班门弄斧啊。这样吧,小敏你唱一首吧。”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唱歌声,小玲一听比父亲唱的差远了。那女孩一唱完,几个人有是一阵说笑。

  一个人对父亲说:“王先生,你看小敏姑娘唱的还挺不错吧。她才十八岁,呆会儿累了让她陪你休息休息。”

  父亲含含糊糊地答应了,那人又说:“房间个你准备好了,在1516房。”

  小玲一听,她悄悄地溜到客房服务台说:“请开1516房。”

  服务台的女服务生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查了查记录。一看果然有人已经订下了这间房,于是她把小玲领了进去。

  小玲在房间里看了看,就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传来开门声,小玲悄悄一看,只见父亲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他一进门就脱掉上衣和裤子,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来。小玲感叹父亲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而且还坐到了局长这个位置上了,一点也不象别的领导一个个脑满肠肥的挺着大肚子。

  父亲穿着一个短裤进了浴室,里面传来了流水声。小玲并没见到那个小敏,可能是父亲并不想要她。

  不一会儿爸爸从浴室出来,一面用毛巾擦着头,一面在屋里四处打量着。吓的小玲躲在窗帘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父亲扔下毛巾去开门。小玲偷偷一看,爸爸搂着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孩子走进来,俩人一边说笑,一边相互亲吻抚摸。

  女孩只穿了一个很小的小背心,下身的短裙只能勉强罩住她的小屁股。她伸手帮王局长扯下身上唯一的短裤,抓住他硬梆梆的阴茎含在嘴里。

  眼前这景象让小玲面红耳赤,她正是青春少女,看了这样香艳的表演,她怎能受得了。小玲吓的赶紧闭上双眼,但爸爸的喘息声直往她耳朵里钻,她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出于好奇,小玲偷偷睁开一只眼,她看到爸爸巨大的肉棍在那个少女的嘴里进进出出。小玲还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真正的阴茎,她被父亲有这么大的阴茎惊呆了。偷看了一会儿,小玲不由地把双目睁大了,紧盯着床上扭动的两个人。

  爸爸好象很快乐,他一手摸着那女孩的秀发一面说:“好,好,你的小嘴真不错啊。再给我好好舔舔,这样我的家伙会更有力。”

  那个女孩又更卖力的舔了一回,然后她直起身来脱掉衣服。她竟没穿内衣。

  脱掉小背心和短裙后,立刻就变的赤裸裸。她一边扭着身子,两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轻揉着,一边说:“怎么样?王先生,我的身材还不错吧。”

  爸爸笑嘻嘻地说:“是啊,真是魔鬼身材。来来,让我摸摸,你身上那儿最滑溜。”

  那女孩倒在爸爸怀里,爸爸的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女孩吃吃地笑着问他:“我比你的夫人怎么样?”

  爸爸说:“你年轻漂亮,比她一个半老徐娘强多了。”

  一听他们编排妈妈,小玲再忍不住了。她猛地从窗帘后面跳出来站在他们面前。爸爸和那个姑娘吓了一大跳,女孩“啊”的叫了起来。爸爸赶紧用床单盖在身上,他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女儿小玲。

  爸爸不由叫了一声:“小玲是你。”

  小玲一脸气愤地喊到:“对,是我。”

  那女孩一看是个女学生,她还以为也是王先生的小蜜。立刻不再惊慌,还装作打招呼:“你好啊,小姑娘,你也是王先生叫来的?他可够坏的,还想一箭双雕啊。”

  小玲瞪了她一眼说:“你给我住嘴。”然后把她从爸爸的怀里拉起来。

  小玲在学校时各项文体活动参加的相当积极,她的力气也比一般的女孩大多了。小玲用力一扯,那女孩立刻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小玲指着那女孩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很年轻?”

  越说小玲越气愤,她突然三把两把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小玲身体发育的相当棒,她胸前的那对乳房继承了妈妈的遗传,圆润高耸,一身的肌肤细嫩柔滑,两条白璧无瑕的玉腿更是笔直修长,腿间的那朵黑黑的绒毛,眩目耀眼。

  小玲向前挺走了一步说:“她比我美?比我身材好?比我还年轻?你没了羞耻心,谁都想要。我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你怎么不要我啊?”

  爸爸惊愕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他突然恼羞成怒地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小玲惊呆了,父亲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她的,对她只有百般地呵护。

  小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马上把外衣套在身上,把乳罩和三角裤装进兜里跑了出来。

  小玲哭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开车的司机见这个女学生很奇怪。薄薄的外衣遮不住她丰满的身躯,胸前一看,两粒乳头明显的显露出来。可在这个酒店门口,司机见这样的事太多了,更过分的也有。他见多不怪地开着车把小玲送回去。

  小玲一进家,立刻大声哭出来。她跑到自己屋里一头扎在床上放声痛哭。妈妈一看小玲这样回来,她赶紧跟过来安慰她。小玲趴在妈妈身上哭的更狠了。

  细心的妈妈一看女儿身上没穿内衣,脸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惊慌起来,抓着女儿急促地问道:“小玲,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小玲哭着说:“是爸爸,他找别的女人,我说他,他不听还打我一巴掌。”小玲就把酒店的事给妈妈说了一遍。

  妈妈对丈夫在外面找女人的是早就有耳闻了,她见女儿没被别人欺负,稍稍放了一点心。她叹了口气说:“孩子,真难为你这样去做。你爸爸现在心里已经没这个家了。你还是别再管他了。”

  小玲听了妈妈的话,惊异地问:“妈妈,你就这样看着爸爸不回家去找别的女人?”

  妈妈说:“我劝过他多少回了,可他一直不承认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今天你亲眼看到了,他还打你,看来他是铁了心了不要咱们母女了。”

  小玲低头不语,她没敢说爸爸打她是因为她在爸爸面前脱的一丝不挂。而妈妈看小玲没穿内衣,也有点困惑,但她没在细问。

  小玲沉默了一会儿说:“妈妈,那你怎么办?”

  妈妈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她抱着女儿说:“孩子,你以后别离开妈妈,我要和你爸爸离婚。”

  小玲大惊,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认为妈妈是在说气话。可看到妈妈一脸坚毅的表情,小玲知道妈妈说的是实话。她哭着说:“妈妈,女儿怎么办?我还想要爸爸啊。你们能不能不离婚啊?”

  妈妈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想啊,你爸爸现在这样,妈妈还能跟他过吗?”

  小玲什么也不说了,她趴在床上抽泣着。内心痛苦万分,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大的打击。

  妈妈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她的泪水也是不停的流下来,就这样母女二人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无语的流着泪水。

  天已经很晚了,小玲迷迷糊糊地醒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方便,一看妈妈的屋里还亮着灯,里面传来父母的争吵声。

  小玲走到门口仔细一听,父亲正在叫嚷:“好好,你要离婚咱们就离,可是小玲得跟着我。”

  妈妈抽泣地说:“不行,是你对家里不忠,我不能让你把小玲给带坏了。”

  小玲猛的推门闯了进去,爸妈一看她进来都立刻不说话了。

  小玲说:“爸、妈,你们要离婚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妈妈沉默不语,爸爸说:“小玲,离婚是你妈妈提出来的。这是大人的事,你就别插嘴了。”

  小玲哭出声来说:“怎么是你们的事?你们离了婚我怎么办啊?”

  妈妈搂住小玲,母女二人哭成一团。

  小玲哀求道:“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离婚好吗?”

  妈妈摇了摇头说:“不,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根本就不顾这个家了。”

  小玲说:“妈妈,爸爸还是爱你的,不信你问问爸爸。爸爸我说的对吗?”

  爸爸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在外面是对不起你,可有的时候是没办法啊。现在的干部都这样,我也是随大流,不过是逢场做戏。”

  妈妈说:“什么随大流,你贪污吗?受贿吗?”

  爸爸说:“你可别瞎说,这我可不敢啊。”

  妈妈仍追问:“那你怎么敢找女人?”

  爸爸不再言语了,小玲拉着爸爸的手说:“爸爸,你这是为什么啊?”

  爸爸苦笑了一下,摸着小玲的头说:“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不对,可有时我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你跟着妈妈要听话,有什么事爸爸也会帮你的。”说完他转过头对妻子说:“好吧,离婚后小玲就跟着你,有什么事就让她来找我。”

  爸爸说完,拿着一个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妈妈痴呆呆地靠在床上,小玲木然的回到屋里,倒在床上眼望天花板发着愣。

  一连三天,爸爸都是早早的回来。小玲因为放了暑假,整天呆在家没出门,爸爸一回来就和小玲聊天说话,并亲手下厨房给她做好吃的。小玲知道爸爸舍不得自己,因此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关怀自己一下。

  到了晚上,妈妈还是睡在卧室了,而爸爸仍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眼看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要散了,小玲痛苦万分。她找妈妈,妈妈说:“这都怨他啊,如果他不找别的女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但看着小玲如此地哀求,妈妈的心动摇了,她对小玲说:“小玲,如果你爸爸从今后不再找别的女人,我就不和他离了。”

  没过几天,爸爸又开始夜不归宿了。不单妈妈很生气,把小玲气的不得了,看来爸爸真是不可救药了。看着妈妈那张痛苦的脸,小玲决心让爸爸改变自己,不再到外面去找女人了。

  小玲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机会了。这天妈妈还没下班,爸爸就被单位的人送回来了,他在中午的酒宴上喝多了。

  小玲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她内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搏斗。最后小玲一咬牙,为了爸爸妈妈都能留在家里,她决心牺牲自己。

  小玲把家里的摄像机拿出来,对着床调好焦距。然后把早准备好的催情药粉洒在水杯里,接上水给爸爸喂下去。

  做好这一切后,小玲默默地躺到了爸爸的身边,紧紧地闭着双眼。不大一会儿,昏沉沉的爸爸开始动起来,他的双手在床上摸索着。当他碰到小玲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不顾一切地压到小玲身上,双手急促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小玲痛苦地闭着双眼,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她紧咬着牙关,任父亲在自己身上摆布。

  爸爸三下两下就把小玲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扯下来,然后他掏出自己早就硬如铁棍的阴茎,对准小玲的阴道就插进去。

  小玲是第一次让男人插,紧张的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情欲,阴道里还是干涸的没有任何爱液。当爸爸粗壮的肉棍捅破处女膜时,小玲感到一阵阵剧烈地疼痛。她不禁“啊”地叫了一声,泪珠连成一趟线流了出来。

  爸爸的肉棍一插到底后并没停下来,而是使劲的抽送起来。棱角分明的阴茎划过小玲干燥的阴道肉壁,给她带来了无限地苦难。小玲咬着牙忍受着,虽然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看不到此时父亲的表情,但从爸爸的动作和喘息上感觉,父亲是很兴奋的。

  小玲洁白的身体被爸爸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她紧夹着双腿想减缓爸爸肉棍抽插的速度来减少自己的痛苦,这却更让他感到兴奋了。爸爸的动作更加有力,每一次的进入,他巨大的龟头都触到了女儿幼嫩的花心。

  在爸爸强烈地刺激下,小玲下体的痛苦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其妙地快感,这快感来自阴道深处,是小玲从没感受过的。小玲不自觉的呻吟了两声,双腿也开始往两边分了。阴道变的更湿润了,爸爸的肉棒每次出来时都能带出来很多红色的液体,那是处女的鲜血混在她的爱液里。液体顺着小玲的雪白的屁股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当小玲才感受到一丝性爱的快乐时,她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种奇妙的快感。爸爸的肉棍猛的一挺,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喷射到她的子宫里。小玲浑身紧张,头脑里一片混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玲才回过神来。她把还压在身上的爸爸推下来,当她坐起来看到自己双腿间一片血红,少女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她双手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小玲哭了一会儿,她下了床到浴室里把下身洗净。爸爸真是太厉害了,把小玲的两片阴唇插的微微发肿,走路也蹒跚了。小玲给爸爸洗掉阳具上的血迹,她抓着爸爸的阴茎心里“嘣嘣”直跳,手不禁把爸爸的阳具揉玩了一会后才放开。小玲把床单也洗了,把摄像机放好。当没什么破绽后,她才回自己屋里躺在床上睡着了。

  妈妈回来后,一看床单挂在外面凉着,她心想:“谁这么勤快啊。”一进卧室,见丈夫还在床上昏睡着。嘴里的酒气熏天,妈妈知道他喝多了,还以为是他把床单吐脏了。

  妈妈一看小玲也在床上睡着,她摇了摇头:“今天怎么了,都睡的这么死,洗一个床单就累成这样了。”她谁也没叫,自己到厨房做晚饭去了,

  小铃被妈妈叫醒了吃晚饭,疲惫不堪的她那有心吃啊。可为了不让妈妈有什么怀疑,小玲勉强吃了几口,又回屋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玲起来后见妈妈一个人正准备去上班,小玲问妈妈:“妈,爸爸呢?”

  妈妈看着女儿一脸的无奈:“他早早就让单位的人接走了,说是去学习考察好长时间才回来。鬼才知道学习什么,还不是花公家的钱去游山玩水啊。”

  小玲“噢”了一声,妈妈说:“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复习功课,今年你考的很不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别让妈妈着急了。”说完就匆匆走了。

  小玲梳洗了一下,她感到下体还有点难受,走路稍微有点不正常。小玲把昨天拍的录像拿出来看,画面上,爸爸健壮的身躯把她白璧无瑕的身体压在下面,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道里纵横驰骋。小玲看着自己被爸爸强奸时痛苦的样子,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玲把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渐渐地她的心情也变了。由痛苦变的平静,最后竟被自己的呻吟声所感染,脸上发起烧来,下体也有点发痒了。心里隐隐约约地渴望爸爸的肉棍能再插自己一回。

  小玲把录像带藏好,她单等爸爸一回来,就拿给他看。用这盘带子逼爸爸就范,让他不再到外面去找别的女人。

  没想到爸爸一走就是近两个月,小铃也开学上高三了。最可怕的是她的例假没有来,她感到一阵阵地后怕。但她不敢给妈妈说,这样一来她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了。而且妈妈知道了她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天下学练完健美操后,天已经有点晚了。小玲赶紧跑回家,一进门就看到爸爸妈妈表情严肃地坐在沙发上。

  小铃一看爸爸回来了,她高兴地喊道:“爸爸,你回来了,想死小玲了。”

  爸爸仍不露一丝笑意,只是哼了一声说:“把你的东西放好,我有话跟你说快点啊。”

  小玲跑回到自己的屋里,看着爸妈这样的神情,小玲还以为他们要谈离婚的事。

  小玲放好自己的东西,很不情愿地来到客厅,她刚做到沙发上,爸爸就向他问道:“小玲,那个男的是谁?”

  小玲不知所以地说:“爸爸你说什么?什么那个男的?”

  妈妈在一边气的脸都白了,她冲小玲喊到:“你还装蒜,我问你,你的例假什么时候来的?”

  小玲更惊慌失措了,她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的例假是┅┅是五号,不是┅┅我┅┅我,妈妈你怎么问这个?”

  妈妈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是你妈妈。你这两个月的例假都没来,你是怀孕了。”

  爸爸说:“小玲,你太让爸爸失望了。你还这么的小,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告诉我那个男的是谁啊?看我怎么找他算帐。”

  看着爸爸妈妈又急又气的样子,小玲也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她伤心之极,趴在沙发扶手上一股劲地直哭。

  妈妈也哭了起来,她哀叹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丈夫在外面找女人,就连女儿也这样,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爸爸则气急败坏地追问小玲。

  小玲见实在是瞒不下去了,她对爸妈说:“好,我就告诉你们,爸妈你们可别生气啊。”说着她回自己的屋里把那盘录像带那出来。

  当爸爸看到电视里,自己百般蹂躏女儿的时候,他惊的目瞪口呆。

  而妈妈一看立刻就疯狂的扑向爸爸,一边用拳头使劲在他身上捶着,一边狂喊着:“你这个坏蛋,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小玲哭喊着抱住妈妈,不让她再打爸爸。爸爸低着头,也是泪流满面。

  小玲把妈妈推开后,“噗嗵”跪在父母身前说:“妈妈,这不愿爸爸。是我自己这样做的,要打你们就打我吧。”

  爸妈惊愕了,他们直盯了小玲好大一会儿。妈妈用颤抖的声音问小玲:“你你这是┅┅是为什么啊?”

  小玲哭着说:“我是舍不得爸爸和妈妈啊,你们要离婚了,我怎么办啊。我这样是为了让爸爸不在到外面找别的女人。那样妈妈就不会和爸爸离婚了。”

  听了小玲的哭诉,妈妈把她抱在怀里哭着说:“我的傻孩子,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啊。”

  爸爸也是追悔莫及,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大家伤了好大一会儿心后,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爸爸抱着女儿说:“小玲,爸爸从今天起再不找别的女人了。”

  小玲听了,满脸泪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双手抱着爸爸的脖子高兴地直跳:“好爸爸,好爸爸。你真是好爸爸。”她又转过身来对妈妈说:“妈妈,爸爸改邪归正啦,你别和爸爸离婚了好吗?”

  妈妈沉吟着,她内心很矛盾。就这时小玲突然感到很恶心,她赶紧跑到卫生间吐起来。

  妈妈跟着进来安慰她,小玲洗了洗后,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答应小玲了吗?”

  妈妈看着女儿一脸哀求的神情,想起她为了这事付出的代价,她怎么还能再伤女儿的心。妈妈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小玲趴在妈妈怀里激动的直哭起来。

  一家人简简单单吃了点晚饭,妈妈就让小玲躺下休息了。她来到客厅,爸爸仰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房顶。

  她坐到丈夫身边说:“怎么办?”

  爸爸叹了口气问:“什么怎么办?”

  妈妈说:“小玲怀孕了,得赶紧做人流啊。”

  爸爸嗯了一声说:“明天我带她去,你向学校请一下假。”

  妈妈说:“好吧,不过别在本市做,找个稍远一点的地方。”

  爸爸点了点头。他拉过妻子的手说:“都是我不好,不但对不起你,还把小玲给害了。你能原谅我吗?”

  妈妈靠到他怀里喃喃地说:“只要你能改就行,我什么事跟你计较过啊。”

  爸爸一听,感动地紧搂着妻子,他的双唇吻在她的嘴上。俩人真的是很久很久没这样真心地亲吻过了,妈妈闭着双眼,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爸爸吻着妻子,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妈妈的喘息越来越变的粗重了,她扭开头说:“别在这,抱我回屋里。”

  爸爸站起身来,腿间早被硬起的肉棍顶起了一个大鼓包。他没有抱妻子,而是跪在她身前,抱着她的双腿把她往外拉了拉,让她的坐在了沙发边上。然后他把妻子的短裙往上一翻,露出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和小巧的三角裤。

  妻子的三角裤又薄又小,勉强罩在她的腿根部,黑黑的阴毛透过薄薄的面料显的清清楚楚。爸爸把头埋到妻子的双腿间,他的脸贴在妻子细嫩的大腿上,伸出舌尖隔着内裤在她的阴户上舔了一下。

  妻子呻吟了一声,她身字往后一仰,双腿分的更开了,这样是丈夫的嘴更能接近她的嫩穴。

  丈夫的舌在妻子的大腿根上划来划去,妻子发出一阵阵“咯咯”地娇笑。看着妻子的三角裤越来越湿,他伸手把它拉下来。

  妻子的阴户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在黑黑的阴毛覆盖下,两片阴唇一张一翕地随着两条微微抖动的大腿动着,上面沾着雨露般晶莹的水珠。红红的穴口就象成熟的桃子一样露了出来,一股细小的清泉缓慢的往外流淌。

  看着妻子美丽的阴户,丈夫恨不能立刻把它吃进肚里。他的嘴唇贴到妻子的阴唇上,舌头灵巧的在阴户上翻滚着。俩人涌现出的激情是多年来从没有过的,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年新婚时刻。

  妻子嫩白修长的双腿紧夹着丈夫的头,生怕他跑掉了。她的手在自己丰满的乳峰上慢慢地揉搓着,乳头从手指缝中挤出来。她淫叫着,并不停的夸赞丈夫好本事:“啊┅┅啊┅┅好┅┅太好了┅┅就这样┅┅你好长时间没舔我了┅┅”

  丈夫为了讨好妻子,卖力地舔着骑妻子的嫩穴。妻子只觉得下身象着了火一样,燥热无比。丈夫的舌头又在妻子的阴道里钻探了一会儿后,他站起身来,硬梆梆的肉棍直挺挺地正好伸到妻子的脸前。

  妻子抓过丈夫的阴茎,张开小嘴吞了进去。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别看丈夫的肉棍又粗又长,她仍能吞到根部。这样鹅蛋大的龟头就一直滑过她的咽喉,直达到她的食道内。

  俩人相互口交了好长时间,妻子已经受不了了。她吐出巨大的阴茎说:“我不行了,快插插我吧。人家下面好痒痒。”

  丈夫抬起妻子的双腿,让她雪白的屁股挪到沙发外面,然后龟头在她水淋淋的阴户上蹭了两下,一挺腰戳了进去。

  也许是好长时间没让男人的肉棍插了,妻子的阴道相当紧凑。肉壁紧裹着肉棒,火热火热的十分舒服。

  妻子被丈夫猛烈地抽插弄的快乐无比,她兴奋地浪叫着,不停的夸赞:“好太好了,啊┅┅好┅┅棒啊┅┅哎唷┅┅我┅┅好美┅┅你真是太┅┅太厉害了快┅┅快干死我了┅┅啊┅┅”

  丈夫听到妻子的夸奖,他更得意地卖弄着自己的技巧了。嘴里还念叨:“那当然了,我现在比过去厉害多了。前一阵我曾经一下就弄了三个女孩子呢。”

  他的话一下刺激了妻子,妻子猛哼了一声一扭腰身说:“不,你出去,别碰我了。”说着一手捂着脸,一手推开丈夫并用手护在淫水横流的小穴上哭起来。

  丈夫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他一下子跪在女人面前不停的哀求劝慰。女人哭着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丈夫一看只能来硬的了,他双手抓住妻子的双臂,阴茎对着她的嫩穴戳过去。

  妻子漫不经心地反抗着,但很快就被丈夫的阳具插到阴道里。丈夫一面哄着她,一面用肉棍在她的阴道里活动着。

  渐渐的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了,两条反抗的臂膀也无力地搭在丈夫的肩上,当她的哭声变成淫浪的呻吟后,丈夫知道这一关他是过去了。

  他让妻子转过身来跪趴在沙发上,他站在妻子后面抽插着她的小穴。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响起来,显得特别的清脆。

  丈夫一面狠狠地捅着妻子的嫩穴,一面在她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揉摸着。当他的手指滑过女人的屁沟时,这才注意到妻子圆圆的屁眼正一张一合着。

  看着妻子小巧的屁眼,他忍不住用指头扣了两下。

  妻子受不了叫道:“你好坏啊,别碰那儿。很脏的。”

  这句话反而刺激了他,他把肉棍从嫩穴里抽出来,对着圆圆的屁眼扎进去。

  她们俩虽然是近二十年的夫妻,可没有几次这样丈夫的肉棍插妻子的屁眼。幸好肉棍刚从阴道里拔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水,虽然很粗大但滑溜异常。女人的屁眼虽紧,被插的次数虽少,但这并不是第一次。

  丈夫的肉棍在屁眼上蹭了蹭,猛往前一伸,圆圆的龟头立即撑开屁眼周围的肌肉滑了进去。妻子感到微微一疼,然后虽着阴茎的深入感到酸麻憋涨。她忍不住地大声喊起来,随着肉棍在肛门内的抽动,她的叫声愈来愈大。由痛苦的呻吟变成欢愉的浪叫,浑然忘记了仅一门之隔的女儿小玲。

  小玲刚躺到床上,她见爸妈满足了她的愿望,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她心里很兴奋。就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妈妈的小声淫叫。

  妈妈的呻吟声小玲是熟悉的,她睡意全消仔细地听起来。妈妈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小玲听的浑身发烧,特别是她的嫩穴开始发痒了。

  在好奇之心催促下小玲摸下床,她来到门口轻巧地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客厅里灯火通明,爸爸正把妈妈按在沙发上狂干着。小玲真想走到跟前去看一看父母做爱的样子,自她和爸爸有了一次以后,她对这方面的事很关心。也喜欢看关于性交的事,虽然是父母做爱,但她现在怀着爸爸的孩子,羞耻心早就没多少了。

  小玲向客厅里张望着,从一面镜子里看到了爸爸妈妈的情景。爸爸粗壮的肉棍在妈妈红红的嫩穴里进出着,让小玲看了很是心动,她现在真是渴望爸爸的肉棍能再插自己一回。她也后悔上次让爸爸开苞时自己太紧张了,没有享受到象妈妈现在这样的快乐。

  更另小玲惊骇的是爸爸把肉棍插进了妈妈的屁眼了,妈妈先是喊着疼,没多久又喊起好来。看来是插屁眼也很插阴道一样,先前是痛苦的,以后会很快乐。

  当爸爸在妈妈的狂喊乱叫中射出浓精后,俩人疯狂的性爱交欢就结束了。爸爸把妈妈抱起来向浴室走去,小玲也跟着瘫到在门口。她的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摸了很久,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内裤都湿透了。

  第二天,爸爸开着车拉着小玲到离市百余里的一个县医院去做人流。

  在车上小玲问爸爸:“妈妈怎么不来啊?”

  爸爸说:“妈妈要给你请假,单位里有要紧的事,她走不开。”

  到了县医院,那里做人流的人很多,他们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轮上。女医生看着小玲,面无表情地把她领进里屋。现在的人很开放,那个女医生见到玲这样年龄来打胎的女孩子太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她今天打下来的胎儿的父亲正是胎儿母亲的父亲。

  爸爸紧张地在外面等待着,一会儿传来了小玲痛苦的哭喊声。爸爸急了就要往里闯,一个女医生拦住他:“哎哎,你不能进,马上就完了。”

  手术做完了,爸爸把小玲抱出来。

  小玲搂着爸爸的脖子轻声哭泣:“爸爸,我好痛啊。”

  爸爸在小玲的额头亲了一下说:“我的好宝贝,过一会儿就好了。”

  爸爸一直把小玲抱到车上,让她躺在后座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车开回家。

  一路上车速很慢,他是怕把女儿颠坏了。

  到家后天已经黑了,妈妈在家里给他们准备好了饭菜。吃过饭小玲就上床休息了。一连一个星期,小玲没去上学,爸爸和妈妈轮流在家里陪着她。

  从此后,这个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欢乐。爸爸每天都早早的回家陪着家人,不再到外面招惹是非。女儿小玲也是每天面带笑容,欢声笑语不断。妈妈的脸上呈现着满足的微笑。

  但这件事的阴影仍旧影响着小玲和爸爸,过去小玲经常坐在爸爸的腿上,搂着爸爸的脖子撒娇,让妈妈笑她怎么也长不大。可现在当小玲一到爸爸怀里的时候,她心跳的很厉害,脸上也发起烧来。而爸爸每次抱起女儿是心里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父女俩的亲腻动做明显地减少了。

  父女二人再不能象过去那样了,俩人的心理负担越来越重。虽然父女不能相爱上床,在人心里根深蒂固了,可当这层神秘的面纱一捅破后,它的约束力就变的软弱无力了。

  小玲还一直珍藏着一盘自己和爸爸那次上床的录像带。虽然在妈妈面前抹去了一盘,但她藏的是一开始就复制好的。每当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就偷偷地看一遍,越看她的心中越有一种跃跃欲试地渴望,就是能和爸爸再来一次。

  爸爸过去到外面找女人习惯了,现在虽然努力不再这样了,可这样的事还是经常找上来的。他努力回绝每一次的邀请,有的时候,甚至用自己的女儿做挡箭牌,一看到外面的女人就这样想:“有什么好,比我女儿差多了。”

  一回家,看到越来越美丽漂亮的女儿,他脑海里也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每一次闪现一下时,他就骂自己:“这是女儿,不能有这畜牲的想法。”

  为此他每次有这样的想法时,就把妻子拉进屋里狠狠地干他一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压在身下正用粗大的肉棍猛弄的是妻子还是他渴望的女儿。

  这样越来越频繁,妻子还以为丈夫不在找外面的女人,每每向她发泄性欲。虽然她很满意丈夫这样给她带来欢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丈夫有那么大的欲望让她简直都不能应付了。

  家里的人就这样在各有心事中过了几个月,终于有一天,压在心里的畸形的感情在父女俩之间爆发了。

  当时天很冷,外面下着大雪。小玲下学后赶紧跑回家。她一进门看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就问道:“爸爸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妈妈呢?”

  爸爸看了女儿一眼,见她一身的泥水就问:“怎么了,看你身上脏的。妈妈值班,我今天没什么事,又下着雪,就早早地回来了。”

  小玲脱下外衣说道:“今天上在球馆里篮球课,热的要命,浑身的汗。我要去洗个澡。”说着她一头扎进浴里。

  爸爸把小玲的外衣挂好后接着看报,过了好大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女儿的喊叫声:“爸爸,我洗好了。给我拿个毛巾被来。”

  爸爸到柜子里取出毛巾被,他象过去那样想也没想就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

  女儿站在那正打着哆嗦,用毛巾被把她裹住了,小玲说:“爸爸,快抱我出去,一开门真是冷死了。”

  爸爸把女儿揽腰抱起,一面走一面说:“谁让你这么懒,也不把衣服找好就去洗,冻坏了怎么办?”

  小玲搂着爸爸的脖子撒着娇说:“怎么会啊,有爸爸在啊。”

  她的头靠着爸爸温暖的胸膛,虽然从浴室到她屋里才几步道,可小铃的心里却有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一开始父女俩谁也没多想什么,在浴室里女儿裸体等着父亲拿毛巾被,而父亲则对女儿赤裸的身体视而不见。但出了浴室后这几步路,让他们才有了不同以往的感觉。

  父女俩谁也不敢再直视对方,但他们心里想的都一样,都在想那盘录像带。

  他们的双臂搂的对方更紧了。当爸爸把小玲放到她的床上的时候,小玲的手臂仍紧挂在爸爸的脖子上不让他离开。

  爸爸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小玲,别再调皮了,快放开爸爸。”

  他本意是哄女儿一下,没想到他这一亲,更让小玲把持不住了。

  万事开头难,可有了一回后,任何事就有可能继续向下发展了。小玲紧搂着爸爸,火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爸爸的手触摸到女儿光滑粉嫩的躯体,他也有点不能自持了。

  好不容易女儿松开手,爸爸才缓过一口起来,他要赶紧逃出女儿的房间,他经受不起这样的诱惑了。

  可小玲没给他逃跑的机会,小玲手臂一张,整个毛巾被就摊开了。她那带着浓厚青春气息的娇躯完完全全暴露在爸爸眼前。

  小玲的到那娇嫩得吹弹得破的肌肤洁白如玉,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虽然不如她母亲的丰满肥大,但更显着玲珑可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颤动着她那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充分展示了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紧闭的双腿保护着她少女最珍贵的芬芳桃园,只有一小片浓密的黑草地覆盖在隆起的小丘上。

  爸爸看着女儿如此娇美的身躯,他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集中所有的理智抗争心里不洁的念头,咬着牙对小玲说:“孩子,不能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小玲只是用娇媚地声音说:“爸爸。”

  爸爸看看女儿的脸,她的脸庞上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渴望的神情,在眼角各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爸爸伸手给女儿抹去泪花,小玲立刻用双手抓住爸爸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同时她那两条雪白完美的玉腿也分开了,露出粉嫩紧闭的绯红的幽谷。

  爸爸的玉茎早就硬如铁柱了,不过因为穿的衣服稍微多了点看不出来。爸爸的手被女儿按在她细嫩的乳房上,他心里是一阵激动。脑海里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也被女儿诱人的娇躯赶的无影无踪了。

  爸爸脑海里没有了任何道德的约束,在他眼里只有女儿赤裸裸的晶莹身躯。

  他贪婪地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肌体,那柔情万种的娇美身躯已经让他体内的欲火炽热奔腾了。

  爸爸双手捧起了小玲洁白玲珑的玉足,细细的揉捏着,并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小玲的双足肌肤细嫩白皙得几乎透明,让人看见就有一种亲吻的冲动。精致光洁的脚弓浅浅的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加上小巧整齐的趾甲和美丽光滑的玉踝,让人有一股爱不释手的感觉。

  爸爸的手顺着女儿修长的洁白美腿向前滑行,舌头也在小玲的白皙温软的双腿上继续不停的舔吻吮吸。女儿的晶莹秀美的双腿是那么的细腻柔软,简直是吹弹可破了。

  爸爸的头一直伸到小玲的双腿根部,小玲嘴里轻声淫叫着缓慢的把两条迷人的大腿分开。在雪白的双腿和小腹交汇的三角地带,细密柔软的黑树林下,一个粉红色的神秘花园已经为爸爸打开了闭锁的门扉。

  爸爸用柔软的舌扣开了桃园之门,那娇嫩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都在等待着他去探索开发。爸爸的舌在女儿红润细嫩的宝地上徘徊,并不时挑开她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挤进狭窄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

  爸爸的手已经前伸到了小玲身体的最高点,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了弹性,还散发出一种少女特有的沁人心脾的香甜,让他爱不释手地在上面攀登着。

  小玲在爸爸柔情地关爱下,桃花园里已是汪洋一片了。两座玉峰更是挺拔高耸,上面两粒粉红的豆蔻也直立起来,修长雪白的大腿微微颤动着。她心里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起来。

  而爸爸的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女儿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如胶似漆地沾在小玲身上不停地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在女儿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他的涎液。

  欲火燃烧的小玲开始出言哀求,她焦急的呻吟在提醒爸爸她现在需要真正的爱,是男人用他粗壮雄根来才能满足的真爱。心疼女儿的爸爸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双腿间粗壮有力的肉棍早就硬梆梆地待命了。

  爸爸俯下身去压在小玲身上,小玲的双腿又往外开了开,以迎接爸爸的阴茎到来。爸爸熟练地将大肉棒的龟头对准了目标∶女儿鲜嫩诱人的阴道入口,里面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虽然是第二次光临,可上次是在无知无觉中游弋的,因此这一次才是爸爸阳具的真正访问。

  龟头冲进女儿的阴道里,爸爸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他将女儿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後慢慢地把肉棍推到了女儿的阴道尽头。

  随着爸爸阳具的进入,小玲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涨的满满的。爸爸粗壮的肉棍就想一根火柱燃烧了她的下体,让她有一股强烈地亢奋感。在阴道深处有一股清泉流淌出来,企图浇灭着燃烧的火柱。

  爸爸前后有节律地缓慢运动着,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双手将女儿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

  随着女儿身体的变化,爸爸的肉棒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当龟头每一次有力地伸入,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时,小玲不由自主的“啊”地叫一声,而且叫声随着爸爸越来越有力的插入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

  父女俩在这不伦的行动中释放着自己的激情,爸爸一次有一次地把自己的阳精灌满了女儿的阴道,把女儿一回又一回地推向爱的高峰。他们醉心在这小天地里贪婪地享受着性爱的欢乐,毫无顾忌地占有着对方的身体,把整个的人间道德抛到了脑后。

  带着性欲的满足,父女二人相拥倒在床上昏昏睡去。小玲仰在床上,她的一只小手还抓着爸爸已经萎缩下来的肉棍。爸爸则是侧身躺在女儿身边,他的手搭在女儿的胸前,按在被他揉的通红的乳房上。一条大腿就压在小玲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俩被一声尖叫惊醒了。俩人同时睁开眼一看,只见妈妈一脸的惊愕和不相信眼前的事实的神色在瞪着他俩大声地叫喊着。小玲当时就吓呆了,爸爸则满脸羞愧地慌乱地穿着衣服。

  妈妈愤怒地转过身就往外走,小玲猛然惊醒了。她顾不得穿衣服,就追了出去。妈妈刚打开门,一只脚还没跨出家门,小玲便扑到在地,双臂搂着妈妈的腿喊叫道:“妈妈,妈妈,都是我不好,这不能怪爸爸。求求你听我说。”

  房门开着,外面的寒风夹着雪花吹进来。小玲顾不上身上的寒冷,她死死抱着妈妈的腿,生怕妈妈走掉了。妈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她眼含着热泪,身子不停地在颤动着。

  爸爸抱来一条被子盖在女儿身上,他拉着妻子的手说:“全是我的不好,你还是先进屋吧,别把孩子冻坏了。”

  妈妈虽然气愤之极了,可母爱的天性让她舍不得女儿这样受冻。她蹲下身把女儿扶起来,然后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里。

  小玲抱着妈妈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妈妈和女儿一进屋就把门关上了,爸爸在门外等着,不知道她们母女在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外面的丈夫真如同度日如年一般。他敲了好几次门,里面都没回音,让他心里忐忑不安。

  当门打开时,妈妈陪女儿出现在门口。妻子脸上仍是阴云密布,而女儿虽然满脸的泪花,但在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原来出于对女儿的关爱,妈妈原谅了他们这次不伦的行为。这也使爸爸那颗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尴尬后,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面貌。爸爸因为对不住妻子而变的对妻子更加敬畏了。女儿因为答应妈妈的条件而更刻苦努力地学习。

  当高考结束后,小玲兴冲冲的跑回家。她对爸爸妈妈说:“考完了,自我感觉非常好。”

  果然不出所料,小玲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全国一所重点大学。当她把录取通知书拿给妈妈时,妈妈激动的眼泪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妈妈拿起电话一听,原来是丈夫单位的人在向他贺喜呢,那人一张嘴就说:“嫂夫人啊,你现在可是市长太太了。”

  到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小玲拿出录取通知书对爸爸说:“我的任务完成了。”而爸爸也拿出一张调令说:“好孩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妈妈看着这父女二人露出了一脸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这个家能有今天全靠女儿这颗掌上明珠了,还不知道以后这父女二人还会不会再有不伦的举动,这是让她唯一担心的事情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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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韵

  作者:操穴勤

  一  相爱

  在一个金黄的秋天,

  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相爱了。

  浪漫的情侣把脚步洒在了大地上,

  小河边,

  山石上,

  树林中,

  都留下了他们偎依的身影。

  在月光如银的夜色中,

  俩人相拥在树林里,

  柔软的草地就象地毯铺在他们身下,

  情侣缠缅着,

  有倾诉不完的情话。

  爱到深处,

  语言已经不能再表达俩人的心迹,

  两对嘴唇相吻,

  摩擦出激情的火花。

  男孩爱怜地拥吻着女孩,

  生怕她从自己怀里跑掉。

  女孩顺从地靠在男孩身上,

  仿佛象一叶小舟,

  找到了最安全的避风港。

  女孩娇美的身体,

  让男孩经不起这样的诱惑,

  他颤抖的手,

  开始探索女性的身体的奥妙。

  纯洁的女孩,

  怎经得起这样的关爱,

  身体里涌动起绵延的春潮。

  对女性美丽躯体的渴望,

  让男孩说说出了难以起齿的请求,

  他想欣赏女孩赤裸的身体。

  女孩被他的大胆羞红了脸颊,

  柔情如水的女孩沉默了,

  男孩羞愧地请她原谅,

  可女孩无语地站起身来。

  她迟疑了一下,

  义无反顾地解开了胸前的衣襟。

  美妙的胸膛展现在男孩面前,

  他惊呆了,

  是被女孩美丽的丰胸所感动。

  那对柔软白嫩的双峰,

  就象一对最洁净的美玉,

  两粒的粉红的乳头,

  如同两颗宝石镶嵌在上面。

  女孩的手没有停,

  她继续满足着男孩的要求。

  在平坦如银的小腹下,

  一坪芳草茂盛地成长在双腿间,

  在嫩白的肌肤间,

  显得格外耀眼。

  女孩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孩面前,

  在明亮的皓月下,

  她就象美神维纳斯一样,

  身体的每一处,

  不论手足,

  还是腰身,

  无一处不透出美来。

  男孩怀着崇敬的心情观详着她,

  让他惊讶的是,

  女孩的脸庞虽然端庄艳丽,

  可她的身躯更是无与伦比。

  他用贪婪的眼光注释着少女的身体,

  一股渴望涌现在心头。

  少女在皎洁的月光下翩翩起舞,

  在举手投足间,

  女孩最圣洁的地方暴露在男孩面前。

  在红润的私处,

  悬挂着几粒晶莹的水珠,

  更衬托着女孩隐私处的诱人。

  男孩不能在控制自己,

  他下体的小龙已高高地挺起,

  非要钻出到衣服外面。

  他温柔地把女孩抱在怀里,

  抚摸她每一寸如缎的肌体,

  亲吻她动人的每一处地方,

  从额头到脚趾。

  一对被欲火焚烧的男女,

  爆发了原始的狂狂野,

  男孩的手指,

  轻捏着粉红的乳头,

  娇嫩的乳头发涨变硬。

  男人有力的大手向下游走,

  直奔女孩最宝贵的地方。

  女孩颤抖着,

  发出了兴奋的声音。

  摸着女孩浓浓的阴毛,

  男孩浑身如火烧一般。

  女孩的阴毛浓密而柔软,

  就象嫩嫩的小草趴在三角地前,

  遮挡住了少女的隐私。

  越过茂密的芳草地,

  他终于触到了——

  女性的阴户。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他的手指拨开两片柔软的阴唇,

  探索着女孩隐藏最深的奥秘。

  女孩无力的靠在男孩身上,

  呼吸开始沉着起来。

  当男孩的手指探进她的宝库里,

  女孩的手紧搂住他,

  身体象软糖一样粘在男孩身上。

  这样的情景太动人了,

  男孩掏出了粗壮的肉棍,

  光彩夺目的龟头对着女孩红彤彤的嫩穴,

  义无反顾地向前挺进。

  碧玉处破的疼痛让女孩惊叫起来,

  但在男孩温柔地爱抚下转瞬就消失了。

  温暖湿润的阴道紧紧裹着阴茎,

  给他最温柔地刺激。

  男孩向女孩展现了他男子汉的雄风,

  给了女孩更勇猛的爱。

  男人的雄根在女孩爱液的浸泡下更加粗壮,

  身上大欲火让他更加疯狂。

  男孩猛地翻起身来,

  用自己强壮的身体,

  死死地压着,

  压着女孩娇嫩的躯体。

  男子汉刚阳之力,

  驱动着伟岸的阳具,

  在女孩体内奔腾。

  女孩无限的欢声,

  以及扭动的娇躯,

  激发出男孩原始的欲望。

  他的心在沸腾,

  他的身体在驰骋,

  他男子汉的雄风在喷发,

  他要飞翔!

  女孩的呻吟,

  象音乐般和谐,

  女孩躯体的扭动,

  象舞蹈般美丽。

  女孩高潮的亢奋,

  象惊涛骇浪的潮水,

  滚滚而来。

  娇躯承受着健壮的身体,

  嫩穴包容着勇猛的阴茎,

  身体承接着无数的阳精,

  她把最温柔的爱给了心上的男人。

  一切又平静下来,

  男孩和女孩仍紧靠在一起,

  叙说着无边的情话。

  就在刚过去的那美好一刻,

  男孩变成了男人,

  女孩变成了女人。

  而两个人的心,

  贴的更近、更近。

  二  结婚

  又是一个金色的秋天,

  端庄秀丽的新娘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

  英俊潇洒的新郎轻挽着她的手臂,

  俩人一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在众多的亲友面前,

  俩人用甜美的微笑享受这幸福的时刻,

  用甜蜜的亲吻来证明彼此间的相爱。

  热闹的婚礼结束了,

  新郎把新娘抱进了洞房。

  这是他俩的小天地,

  没有任何得顾忌,

  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

  做他们需要做的事情。

  在漂亮的梳妆镜前,

  新郎新娘就象一对金童玉女,

  他们珠帘碧合,

  幸福洋溢在他们的脸上。

  新郎轻轻的帮妻子脱下身上的洁白的婚纱,

  新娘赤裸娇美的身躯展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他对这魅力十足的身躯已然非常熟悉,

  但没有一次能够象现在这样真正地拥有她。

  俩人热切地亲吻,

  丝毫不象过去那样笨拙。

  新郎的手熟练地在新娘的身体上游动,

  略过她身上每一寸软缎般的嫩肤。

  这是他梦想追求地身体,

  现在终于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他疯狂而不失温柔地爱抚着新娘,

  把她的欲火一点点地勾起。

  新娘也不是那个过去羞涩的小姑娘了,

  她开始用女性的温柔来慰籍心爱的男人。

  柔和的小手抓起巨大的阴茎,

  用樱桃小口去爱怜。

  在新娘的爱怜下,

  男性的雄根更加粗壮,

  它撑开新娘的咽喉一直伸了下去。

  快感传来,

  火热的情怀燃烧了新郎的心田。

  他迫不及待地,

  从心爱的妻子嘴了拔出自己的肉棍,

  对着爱人早已涩痒难当的玉穴,

  一捅到底。

  新郎疯狂了,

  他用自己强壮的身躯,

  死死地压着,

  压着妻子柔嫩的躯体。

  用男子汉的刚阳之力,

  驱动着自己粗长的阳具。

  妻子在男人勇猛的爱抚下,

  娇媚无力。

  她胸前那俩个硕大的乳房也摇晃着,

  嘴里发自内心的欢快的叫喊,

  一浪又一浪的高潮淹没了她,

  让她享受到了人间最高尚的快乐和幸福。

  一轮激情过后,

  新郎仍然迷恋着新娘的娇躯,

  新娘仍陶醉在刚才的快乐之中。

  毫无倦意的新婚夫妇,

  还再回味着高潮时的快感,

  新娘的身体还有点饥渴,

  新郎的阳具还再呈着雄威。

  在一阵甜蜜的调情后,

  俩人内心又涌动起爱的浪潮。

  新娘鼓足勇气,

  第一次掌握了主动。

  她翻身骑到了新郎的身上,

  白嫩的酥手抓住他粗壮的阴茎,

  龟头对着自己的湿润的玉穴,

  慢慢地,

  慢慢地插进玉穴里。

  温暖的玉穴把男人的阳具紧紧裹住,

  美妙的感觉,

  快乐的享受,

  让新郎得到了另一番的滋味。

  新娘上下起伏的身躯,

  带动着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跳跃。

  她欢乐的叫喊,

  让感到新郎更加自豪。

  情不自禁的人儿暴露出原始的野性,

  放荡和狂野交织在一起。

  岂能屈从人下的新郎再次跃起,

  他粗暴地将身上的新娘压在了自己魁梧的身体下面,

  强壮的阴茎把新娘最后一点羞涩挤压干净,

  让她彻底变成了床上的淫娃。

  也许过早的交媾让他们的新婚之夜没了新意?

  不!

  新娘还保留着最后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

  因为有了这个,

  他们的新婚之夜也就没了遗憾。

  当新郎的玉茎钻进新娘的肛门时,

  新奇和快感战胜了撕裂般地疼痛。

  这是二人初次尝试,

  就象他俩第一次尝试禁果一样的感觉。

  在男人温柔地爱抚和纵送下,

  女人逐渐得到了更多的快乐。

  紧固的肛门让新郎喜不自禁,

  他抖擞最后的精神,

  发泄出最后的精力,

  把俩人的交响乐曲推向辉煌。

  三  果实

  再到一个金灿灿的秋天,

  这是一个硕果累累的秋天,

  女人在男人的陪护下,

  在一阵阵地疼痛后,

  产下了一对可爱的小姐弟。

  婴儿初啼,

  让夫妻二人有了充实感,

  也有了幸福地满足感,

  看着这对调皮的儿女,

  他们有了更多的幻想。

  随着子女的成长,

  他们越来越象,

  越来越象他们的爸爸妈妈。

  看着心爱的孩子,

  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看到了自己幼小时的照片。

  也许这两个孩子和父母一模一样,

  就象父母的翻版。

  可如果他们翻版出父母相爱时的事情?

  他们的父母会怎么样?

  也许没有,

  也可能会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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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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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第四夜  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作者:rking

  排版:fjwong

  “什么鬼地方!”

  史蕾暗暗咒骂着,一个人蹒跚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让我逮到你,不把你剥皮抽筋,本小姐以后就不嫁人了!”

  史蕾嘴里叨叨唠唠的,手扶着布满灰尘的石壁呼呼喘着气。

  事实上她本来这时候就应该已经嫁人了,但是为了捉拿朱虎,史蕾宁愿跟她的未婚夫大闹一场,也要参加此次行动。

  “伦哥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想到分别了半个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满尘埃的俏脸上总算泛起了一丝甜甜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里所有现金和金银饰物被席卷一空。

  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姐姐,双双被轮奸后勒死。

  事后警方从姐妹俩的体内共发现了四个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吃惊的是,其中之一竟来自于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体内发现的,而是在她姐姐程琼的体内发现的!

  但朱虎却早已潜逃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几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这另外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却难以确认。

  于是朱虎被全国通辑!

  几个月后遥远边疆的犁市警方回报:在犁市一度出现过朱虎的踪迹!于是赴犁市的朱虎辑拿队立刻成立!

  本来现在应该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应该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怀里撒着娇的。但现在,史蕾却一个人流落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

  只因为三天前她在犁市发现了阿农。

  她见过阿农,那是程珍男朋友的一个死党,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是跟朱虎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一。

  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见他的,当时他刚买了一大袋食物正在离开犁市。

  史蕾立刻打电话报告总部,只身跟踪阿农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史蕾跟着阿农一路走到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从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后她居然把目标跟丢了!

  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样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究竟是在东南西北。

  她没有带食物,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机电池用完了!她没法联络到她的同事!

  史蕾嘟着嘴气呼呼地跺着脚:“那时候再忍一下就不会跟丢了那傢伙了!”

  那夜看到阿农走累了坐在一块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决定先排放一下在膀胱里积压了大半天的物事。

  结果小解之后,她发现阿农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饿又累的警花倚着身边的巖壁,当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热。

  七月的正午连偶尔掠过的微风都是炙热的。

  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过内衣沾湿了她整件警服,热得满脸通红的女警察便仿似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不断有汗珠沾着她的衣襟滴下。

  史蕾摸了一下腰间的佩枪,那金属的外壳现在碰上去有些烫手。

  史蕾艰难地咽下一点口水,伸手轻轻一掠鬓前头发,又开始漫步在这火热的大地上。

  “朱虎一定是躲在这荒漠中的某个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过最要紧的,是她自己的现在。

  她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两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饶是她身体一向硬朗,在这种鬼天气之下也已脚步虚浮。

  ***     ***     ***

  “他妈的,我被人跟踪了!”阿农刚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么不小心?是条子吗?”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阿农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来到这荒漠我才发现后面有人。隔太远我也没敢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给警察知道我们藏在这一带,他们迟早会找过来的!我们得换地方了。”

  这两天朱虎和阿农一直呆在洞里,让相对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鳅到外面打探消息兼寻找新的藏身地。

  一路逃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人追杀,朱虎真不知道还该躲到哪儿去。本以为等风声一过就可以露面了,但现在看来风头还紧得很。

  两天过去了,大狗从犁市回来,报告一切如常,没什么风吹草动。

  犁市其实只是个有两万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风平浪静。这次有一支外地派来的辑拿队驻紮在警察局里,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闻了。

  “不过,刚才我在列风壁附近差点撞上那个警察了!”大狗汇报着,“是个女的咧!坐在那儿喘气。还好我机灵,没给她发现。”

  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他们对这儿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连本地人都未必知道的地名他们都瞭解得一清二楚。

  “对了,那天跟踪我的人,现在想想,似乎也是个女的。”阿农附声道。

  大狗道:“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都过了两三天她还呆在这干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一亮,道,“要么是迷了路,要么是落了单!大狗,你肯定只有一个人吗?”

  大狗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踪阿农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她到现在还没走出这个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现在还只有这个女警察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只要解决了她,我们就安全了。”他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意。

  “你的意思是趁她落单,先宰了她?”阿农看了一眼朱虎,“也罢。反正我们落在他们手里横竖一个枪毙,多杀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们有枪,得小心点。还有……嗯……那娘们看起来似乎还挺标致的,嘿嘿!”

  朱虎会意,笑道:“很久没玩过女人是吗?那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对视着淫笑起来。

  当下戴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草帽,抄起傢伙,依着大狗的指点向列风壁那边悄悄走去。

  ***     ***     ***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

  史蕾追着前面那飞奔着的身影,大声叫喊。

  但那人外号小泥鳅可不是浪得虚名,奔得更是飞快。

  又渴又饿的史蕾眼看距离目标越来越远,手往腰间一掏,将手枪抄在手里。

  “哇!”

  热得发烫的金属壳令史蕾一下拿持不稳,手枪掉到地上。

  待她将一块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枪,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见了。

  “嗯!”史蕾跺了一下脚,刚才这傢伙明明形迹可疑,一见她掉头便跑,但就是抓不着他。

  如果这人是朱虎的同党,那么更加可以证明朱虎就是藏在这荒漠之中了。

  史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手枪重新放回腰间。

  真累啊!四肢无力的警花抹了一下满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迈进。

  也许现在应该先赶回犁市再说,但怎样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     ***     ***

  “小泥鳅!跑那么快干什么?”

  朱虎对着向这儿狂奔而来的人说。

  “警……警察……”小泥鳅奔到朱虎他们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是个女警察,有……有枪的……追……追我……”

  “在哪?”

  “就……就在这山头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见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起腰来。

  阿农道:“我们就是要去抓着警妞的。她估计这两天还没走得出这荒漠,不能让她走掉。”

  “她……她有枪!”小泥鳅心有余悸。

  朱虎骂道:“怕什么?!她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四条大汉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妞?最多小心点就是了!”

  小泥鳅点了点头:“对对!那警妞好像也没力了,跑起来脚步很沉!”定神之后他立刻省起敌人的弱点。

  “记住,首先要打掉她的枪!”朱虎吩咐着。

  四个人藉着山坡上凌乱的岩石遮掩,躲躲闪闪地冲上了山头。

  果然,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一边抹着汗,正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

  “分散!”

  朱虎排兵点将,“等她走进包围圈再出手!动作要快,记住,决不能让她用枪!”

  ***     ***     ***

  史蕾一步步走上这山头。

  四周都是陌生但却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她没法辨认出哪儿才是归路。

  “要是抓到一个同党,或许还能带我出去。”她天真地想着,凭着这身警服和这把手枪,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但茫茫这片大地没半点人烟,只有几只秃鹰盘转在空中“嗷嗷”叫着。

  史蕾突然想起那本什么武侠小说中,那叫什么云的侠客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没吃的,但他却能打下空中的秃鹰充飢止渴。

  她抬头看了一眼空中那几只鹰,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终究还是没有动。鹰的样子好噁心,史蕾摇了摇头。

  山头上乱石嶙峋,前面远远望去,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荒漠。

  史蕾歎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

  被晒得炙热的岩石上的热量透过她那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肤,史蕾皱了皱眉,身体侧了一侧,轻轻掠了一下额上已散下去的几根头发,又举步向前走去。

  “呼!”

  后面一声异响。

  凭着警察的本能,史蕾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她头上掠过。

  “什么人!”史蕾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手枪依然热得滚烫,但史蕾这次拿得很稳。

  没等她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史蕾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她跟丢的阿农。

  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

  史蕾身体轻轻一闪,阿农扫过来的第二棍又打了个空,没等他第三棍挥出,乌黑的枪口已对到他的额前。

  史蕾这一闪一跃,粗笨的阿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史蕾喝道,顺手从腰间掏出手拷。

  “咚”的一声,阿农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史蕾一手拿枪指着阿农,一手拿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他妈的,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骂着,一边朝躲在另一块岩石后面的大狗使个眼色。

  史蕾将手拷拷上阿农的左手,正喝着他将右手伸过来,突然后面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高度警惕着的女警察抓着手拷顺势一扭,将阿农左手扭到他背后,耳听阿农痛得一声叫,史蕾已将自己的身子闪到阿农的后面。

  “啊……”阿农又是一声大叫,一条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误伤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挥动木棍又朝史蕾劈头打来。

  史蕾的手枪还隔着阿农的身体,没办法只好一把将阿农的身体向大狗猛的一推,闪身再避,身体一个打滚窜到旁边一块岩石之旁。

  只见大狗一把推开了阿农,抡起木棍又待冲来,史蕾举着手枪朝天一响,喝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大狗一呆,双手举起,木棍却没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扫了一眼。

  史蕾回过一口气,立时明白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伴,一边高声喝叫大狗放下木棍,一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

  但不料……

  她身旁的这块岩石正是小泥鳅藏身之地,史蕾这下对那边的动静全神灌注,却没想到后面有鬼。

  待她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小泥鳅一棍正扫中她的腰间。

  史蕾“啊”的一声大叫,顿时摔倒在地。

  大狗见状立刻挥舞着木棍,跟小泥鳅一道没头没脑往女警察身上打去。

  史蕾这下狼狈至极,连滚带爬急避,但身上还是不免挨了好几下。

  她手里紧紧握紧手枪,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虽然暂时没有任何空隙可以让她用得上这把枪。

  阿农也重新拾起木棍冲了上来,一棍狠狠打在史蕾右臂上。

  疼得发昏的警花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后退避。混乱中胡乱开了两枪,却没打中任何目标。

  偏生这帮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让她逃远,不顾被流弹击中的危险,一直追着她打。

  “啊……”一棍又狠狠击中史蕾的后背,将她的身体打得向前扑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女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惊慌的惨叫声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他妈的!你们这帮笨蛋!把她打下去干嘛!”

  朱虎恶狠狠地骂着,“还不快追!她没多少子弹的!”

  一直滚到山脚下的史蕾全身已给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撞得昏昏噩噩的她迷糊中看到几个男人正从山上向这边冲过来,急忙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向前便跑。

  慢着!

  正当史蕾打算向后发一枪阻一阻追兵时,她发现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丢了。

  “哈哈!这警妞的枪在这!”

  在半山坡拾到手枪的小泥鳅乐得大叫。

  “快追!她跑不了的!”阿农大叫着。他一只手拷着手拷十分讨厌,急于抓到史蕾解拷再说。

  跌跌撞撞的史蕾跑没多远,就给追上了。

  沖在前面的小泥鳅飞起一脚踹中她的后背,将女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鳅马上作势又扑了上来,给倒在地上的史蕾一记地堂脚扫倒在地。

  一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史蕾全身,她本已又饥又渴的身子现在遍体鳞伤,本就浑身乏力的身体一阵搏斗后更是疲乏不堪。

  她现在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乱飞的拳脚又朝着她直打过来。

  史蕾紧咬着牙关,奋力作着垂死挣扎。虽然混乱中也还击了他们几拳,但明显寡不敌众的她身上还是不停地挨着拳脚。

  “啊……”史蕾小腹一阵剧痛,给朱虎一脚重重踢中,顿时身子一软,随即手足被牢牢按住。

  “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烈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扫了史蕾一记耳光。

  “朱虎!你这混蛋!快放了我!”史蕾不屈地挣扎着。

  “嘿嘿,原来真的是来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一手拨开已散在史蕾脸上的乱发,“让我看看你这警妞漂不漂亮!”

  “啊哈!原来是史小姐!久违了!”发现是史蕾,朱虎有点意外。

  “你这王八蛋!还程珍的命来!”史蕾看清了仇人的脸,那本来还有点帅气的方脸现在看上去真是脸目狰狞。

  朱虎拍拍史蕾的脸,恶狠狠说道:“程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谁叫她那么跩!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臭警察!把她带回去!”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

  史蕾拚命地挣扎着,但她双手还是给扭到身后捆了起来,眼上也给朦上一块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史蕾双腿乱踢。

  但屁股给人狠狠一拍,听得朱虎喝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史蕾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她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扛着她的大狗对此毫不理会。

  “啪”的又一声,小泥鳅也在史蕾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他妈的,这警妞的屁股还真大!”他嘻嘻笑着。

  “啊!”史蕾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

  却听阿农笑道:“让她扭吧!你们不觉得这娘们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哈!”

  小泥鳅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警妞你继续扭吧,扭屁股啊!”

  史蕾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想对我怎么样?”史蕾一想起程珍姐妹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

  烈日继续照射着大地,又累又怕的史蕾终于支持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过去。

  朱虎驻紮的山洞并不算太隐蔽,洞口向外大大敞开着。但一进入山洞,地势下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这座小山的山腹。

  洞道四周坚硬的石壁显是人工凿过的,这洞不知是哪位先贤积下的功德,因洞的尽头,从地下竟冒出一股清彻的泉水。

  史蕾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她的身子仍然挂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史蕾感觉得到他正在下斜坡。

  不过更重要的是,天气似乎不熟了,周遭带着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令她透体冰凉。

  “砰!”史蕾一阵晕眩,身体重重撞到地上。

  “这是哪里!放开我!”史蕾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

  水!

  史蕾舔了舔嘴唇。

  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来捉我的吧?”

  史蕾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长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

  “拿开你的脏手!混蛋!”史蕾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示弱。

  “啪!”捏着她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史蕾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朱虎对视着。

  “他妈的,叫你跩!”

  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将她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壁。

  一声闷哼之后,史蕾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她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胸前被踢中的双乳隐隐作疼,史蕾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史蕾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

  史蕾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朱虎双手抓着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

  “他妈的!”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她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两颗钮扣。

  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肤,一条浅浅的乳沟隐约可见。

  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迳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

  史蕾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史蕾警服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白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只乳房被朱虎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史蕾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史蕾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

  朱虎将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史蕾两只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拉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奶子还不小,还好弹手呢!”

  他一边玩弄着史蕾的乳房,一边调笑着。

  “呜……”

  史蕾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赤裸裸地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逃犯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乳头时,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

  她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史蕾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史蕾心中一阵委屈,眼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史蕾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

  一把将史蕾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小花内裤。

  小泥鳅将脸凑到史蕾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道:“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史蕾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史蕾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隐生疼。

  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史蕾的乳房,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小乳头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边,露出史蕾下身浓黑的一片阴毛。

  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连裤子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阴阜,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

  “不……”史蕾咽噎着抗议。

  羞愧难当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大大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

  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她娇嫩的阴唇时,史蕾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

  但是没昏。

  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捅入她的肉洞。

  “呀……”史蕾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她快死了。

  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她幼嫩的阴道,史蕾下身隐隐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史蕾的阴户,“这警妞还是个处女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

  史蕾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出嫁,却偏要跑要这儿来。

  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原本这时候应该隆重献给伦哥的,现在却平白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忘命之徒手里。

  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史蕾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处女,那谁先操她可赚了大便宜!”

  小泥鳅叫道。

  阿农轻拨着史蕾的阴户,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

  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

  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

  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

  史蕾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傢伙用这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宝贵的贞操将首先给予谁人,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泪汪汪直流。

  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了给你,给你上了姓程那小妞的处女,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处女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

  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你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们的大肚姐姐!现在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

  伸出张开的手掌。

  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他妈的!剪刀石头布!”

  两人同时挥出拳头。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

  大狗骂道:“他娘的,这警妞的处女膜难道是鳄鱼皮做的,怎么捅不破?”

  小泥鳅笑道:“你是捅不破,因为是要由我来捅的!剪刀石头布!”

  结果还是仍然打平。

  朱虎双手玩着史蕾的乳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傢伙争拗。

  掌中史蕾那两只鲜红的奶头早已竖了起来,立在被蹂躏着的乳房上面。

  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乳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

  “呜…不要……”史蕾的腰板猛地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史蕾阴部的手掌沿着她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阴毛的阴阜一下窜到肛门口。

  “啊……”

  史蕾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啊哈!”

  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回合胜出!

  “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

  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吆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

  阿农咒道:“你得意吧,小心操断你的小鸡鸡!”

  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阴部乱抓着:“你这警妞刚才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肉棒趴到史蕾胯间,对着她的阴唇擦了一擦。

  “不要!”史蕾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

  眼看着处女的贞操行将失去,悲哀的警花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

  小腹中重重又中了一拳,史蕾疼得想直弯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汹涌冒出。

  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史蕾未经人事的阴道。

  “啊……啊……”

  史蕾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她身体的丑物。

  “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她的屁股,用力将整根肉棒捅入史蕾的阴户里。

  “啊……”史蕾继续哭叫着,“混蛋!你不得好死!……”

  贞洁的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史蕾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着她的小泥鳅。

  “警妞,你的咪咪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奸的味道怎么样啊?”

  小泥鳅摇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史蕾鲜艳的处女阴户,一边对着史蕾满是泪水的脸蛋嘻笑着。

  “呃……”史蕾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失贞的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懂怜香惜玉的肉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她受创的肉壁。

  悲从中来的史蕾强忍着行将迸发而出的大哭声,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

  “他妈的,好了没有?”

  阿农搓得肉棒催促着。

  “催什么催,你妈的……呀……”

  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

  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肉棒,在史蕾那还没被完全脱下的警服上胡乱拭着,口里骂骂咧咧:“妈的,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妞好一阵子呢!”

  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史蕾的身体,成为了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

  史蕾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阴户,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花口里发出一声惨叫,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她自己悲呛的痛哭声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

  “操女警察就是爽!”

  他挺动着肉棒进出在史蕾的阴户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

  她软绵绵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到极限的双腿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她刚刚破瓜的阴户中冲刺着。

  早已全身脱力的女警察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布满爪痕和齿印的双乳随着她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

  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史蕾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地继续冒出汗水,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嗯……”

  又一根肉棒在她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她虚弱的肉壁。

  眼前阴暗的洞壁彷彿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史蕾的思绪已经飘到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个小女孩的她跟着小夥伴们在溪边快乐地戏着水,格格地欢笑着,她慈爱的母亲就站在旁边用爱怜的眼光微笑着看着她。

  “水……水……”

  被轮奸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

  一瓢清水浇上了她的头顶,将迷乱中的女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

  旁边淫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她的身体,史蕾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经她唇边的清水。

  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史蕾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人间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吗?骚警妞。”

  小泥鳅笑咪咪地问她,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刚刚夺去了她处女的阳具凑上她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爽,爽的话给你这骚娘们水喝。”

  抓着史蕾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阳具在她的嘴唇边擦了一擦。

  “不……”

  史蕾倔强地扭过头去。

  他们可以夺走她的贞操,但不可以夺走她的尊严!史蕾咬着牙牢牢守着最后的阵地。

  又一根新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娇嫩的肉壁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史蕾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

  小泥鳅双手捏着史蕾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

  史蕾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你的小鸡鸡咬掉,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史蕾拼尽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

  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阳具退回到她的双唇之间,只在她的唇上慢慢磨擦着。

  突然,史蕾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

  “他在我嘴里撒N!”

  史蕾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她的头,令她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女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N都撒在她被迫张开着的嘴巴里。

  由于是仰面躺着,史蕾使尽了力气,也无法将口里的N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史蕾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N后推着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

  双手紧紧地捂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她喉中发出的痛苦的“咕咕”声,得意地哈哈大笑。

  ***     ***     ***

  酒肉飘香。

  四个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们的脚边,刚刚惨遭轮奸的女警察史蕾,一丝不挂地被捆着双手瘫在地上。已经全身虚脱的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满是伤痕的胴体上布满着豆大的汗珠,本应白晰的肌肤已被沾满着尘土,她那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拢,从她红肿的阴唇间倒流出点点白色的液浆。

  只有当她偶尔从喉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咳嗽声时,才展示着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

  本已飢渴交加的女警察经过一轮的殴打和轮奸之后,发觉自己浑身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点,她全身上下彷彿都在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就像被气泵抽走所有的气力一样,软绵绵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

  她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刚刚被迫喝下一泡N的喉咙酸痛至极,剧烈的噁心感使她想呕,但她只能象徵性地干咳几声,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也确实呕不出来。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来,掉在她的唇间。

  好香!

  史蕾舔着嘴唇,肚子里却更因飢饿而阵阵抽疼。

  阿农手持一只鸡腿,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了是吧?骚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鸡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哈哈笑着。

  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鸡腿,的确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来。

  “叫声大爷,就赏你肉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

  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鸡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

  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樑一酸,轻轻抽泣起来。

  “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你肉吃……”

  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

  “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张开。

  “唉……”小泥鳅大声地歎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乳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乳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

  “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

  “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操到断气。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

  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奸至死,陈尸异乡街头!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

  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你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

  求饶吗?

  绝不!

  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

  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你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N好喝的!”

  “不要你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

  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

  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你玩,只不过喝你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了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你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

  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

  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

  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你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你们乡下真那么穷吗?你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

  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

  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能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冰棒!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穴呢,奶奶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你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用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他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痺了。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阴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奸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淒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你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阴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癒的下身再一次受伤。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紧窄的阴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处女血的残余吧?

  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肉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肉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沖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

  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

  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阳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你们了!”他说。

  阿农骂道:“你他妈的,你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

  “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你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

  “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滚的屁肌向上翘起。

  “干什么……”

  史蕾虚弱地叫。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又开始抽痛起来。

  “操你屁股啦!干什么?”

  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

  史蕾泣着声说。

  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

  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骚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调笑着。

  “啊……”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没听到。

  “啐!”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肉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龟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门,插了进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着约括肌,企图阻挡那根粗大的阳具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

  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藉着自己的体重,将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

  “爽晕了……夹得好紧……”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

  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

  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肉洞上。奋力的挣扎不能让她动得分毫,她只能使尽力气地收缩着肛门。

  真的好疼!

  “不要!你这变态!”她哭骂着。

  “玩你这臭警察,就是要变态才好玩!”阿农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缩着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动。

  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样,阿农得意地笑着,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他大喝一声,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连脖子都红了,幼嫩的肉壁给这一下凶猛的扯动带得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肛门里的肉一定给磨破了,被迫扩张的屁眼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炙痛,强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样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体外。

  阿农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剧烈运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顾不得肉棒被磨得隐隐生疼,他轻轻地扭着屁股,嘴里发出粗浑的喘气声,肉棒充分享受着女警察反应剧烈的的后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瘫了下去,她血红的双眼傻傻地望向洞顶,被对折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惨遭蹂躏的肛门口已经红肿,无言地敞开着,任由兴奋的男人疯狂地抽插着。

  她的哭声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发自喉底的淒凉呜咽声仍在不停地回荡着。

  “他妈的!这警察妹妹的骚样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鳅推了推压在史蕾身上的阿农,“起来起来,你操她屁股也别挡着我!”

  待阿农慢腾腾地竖起身,小泥鳅马上一翻身压到史蕾身上,手扶着肉棒,找到史蕾的阴户所在,一下插了进去。

  “嗯……”史蕾眉头轻轻一皱,下身两个肉洞同时被奸淫着,受伤的阴户和刚刚被开苞的肛门同样剧烈抽痛着,但奸淫着她的男人却丝毫不顾这些。

  史蕾只觉他们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带走着自己的一分气力。

  被强奸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小,当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时,才听得到她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滞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步步地离自己远去,轮番的强奸之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当大狗在她的直肠中喷发时,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那个时刻在微微地颤抖着。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门了,史蕾甚至没有力气去看看那个人是谁。

  或者,她已经不关心这个了。

  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议论着她是个淫贱的骚货。

  史蕾知道自己的阴户里是有点湿润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那里明明很痛的。

  在被强奸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体还能挤出快感?

  史蕾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那么贱……”她脑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这样告诉自己。

  史蕾觉得自己快没有意识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会彷彿置身火炉,被烧得炙痛,一会彷彿处身冰窖,被冻得僵硬。

  “妈妈……伦哥……小蕾不要死,快来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声地呼唤着。

  渐渐地,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虽然她感觉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体进出着,可是,没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史蕾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身体好好越来越轻,终于,慢慢地飘,飘,飘上半空。

  “这妞儿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经双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没死!”

  “嗯!别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肠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来。

  “喂点水她喝,这女人还要留下来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别一下子就把人给玩残了,哈哈!”

  ***     ***     ***

  “砰!”

  警长的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对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了!已经失踪二十天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当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恳求,挡住压力,带她来参加此次行动的。

  现在这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在发现疑犯踪迹后无故失踪已经快三个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记住,尽可能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他大声地命令着。

  疑犯可是犯了奸杀案的,这个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们手里,会怎么样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带着的女警察被疑犯强奸甚至奸杀的事传了出去,即使打死十个朱虎,他这警长仍然是功不抵过。

  “注意警队的声誉……”

  说这话时,警长已经有点底气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觑,头儿想的是什么事,大家心中有数。

  “可是……”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说,“犁市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四周都是没有人烟的荒原……”

  “就是。”另一个年轻的警员附和,“犁市我们已经快翻遍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再说,不请求本地警察援助,我们……我们……”摊了摊手。

  “用用脑子!”明知他们说的是实情,警长仍然无法掩饰心中的焦急。

  “还有市郊呢!有没有村落,有没有旧城堡,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山洞?你们查过没有?查过没有?”

  他不停地捶着那张无辜的桌子。

  “这个……”首先说话的警员挠了挠头,“头儿,查过了,方圆三百里,没有任何村落,离犁市最近的集镇是西南方两百八十里的落花镇,但落花镇并不属犁市管辖。犁市的周围都是没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给我去查!”

  警长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声,差点把那张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木椅坐塌。

  “是!”无可奈何的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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