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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shil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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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偕美归来
  李瑟打起精神,想尽办法来应对这四个淫贼。他道:“各位兄弟,花前辈风流一生,为我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开创了我们门派的未来!可是我派声势仍是太弱啊!真叫人叹息良多。”说完摇了摇头。
  铁鼎道:“不错,老大见识真是不凡,我等此次大张旗鼓的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大闹京师,一扬我派的声威!好叫江湖小子们知道我派的厉害!哈哈。”
  李瑟道:“是极!几位做的非常的好,可是你们想过吗?如果你们这样做,我们蝴蝶派还容易在江湖上立足吗?成了众人的眼中钉了,那如何是好?”
  杜开先道:“那怕什么!只要我们弄响了名头,江湖上的同道兄弟那还不是蜂拥而至?那时候谁还能与我们相抗衡呢!就是现在,那些所谓的大侠、高手,还不是拿我们没有办法!”说完扬扬得意。
  李瑟道:“不错是不错,可是那样我们树敌太多,你们知道花前辈让我实现的计划是什么吗?那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业。”说完沉吟不语。
  四人被吊足了胃口,齐声好奇地道:“是什么样的计划?”李瑟道:“不错,我已经得到了本派至高无上的泡妞心法,‘九世烈女也淫荡’大法,这功夫我已经练到了最高的境界。”
  四人道:“什么?这么厉害?”
  梁弓长道:“我们派有这样的心法吗?”
  李瑟道:“怎么没有,那是‘泡妞大法’里面的,乃我派的最高秘密心法。花前辈传了给我,又以身渡我,令我结识了六大门派的几个掌门,他们以为我是很有前途的武林少侠呢!我趁此机会,一举降伏了古香君和冷如雪两个丫头,可以这么说吧!从此以后,华山和天山派都是在我掌中矣!如果我再泡到其余的江湖六大美人,那么放眼天下,哪里不是我们蝴蝶派的天下呢?到那时候,天上地下,唯我蝴蝶派独尊,花前辈在天有灵,当可含笑九泉了。”
  李瑟边说边做出豪情满怀的样子,自己也对自己能如此胡说八道吃惊,心想:“难道是和香君练嘴皮子练的?”
  四大淫侠盯着李瑟良久,忽然一起跪下道:“门主雄才大略,我等愿意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李瑟连忙去扶。
  梁弓长站起激动地道:“门主,说实在的,开始我还没瞧起您,心里还有想取代您的门主地位的想法呢!可是您方才的一番话,比我见识高出甚多,只要能光大我门,我等以后愿意一心为您效命。”
  其余三人也是激动的语无伦次,李瑟道:“不须如此,大家都是好兄弟嘛!以后我们都是自家的兄弟了,我们都不要客气。”
  董彦道:“门主,您的外号是什么?定是威风无比,让属下等听听,长些见识。”
  李瑟愣道“这个,我还没有呢!”杜开先道:“怎么没有?不是叫色侠吗?”
  铁鼎道:“啊!那样的话,和尚我‘西色’倒是重了老大的名头,岂不是大大的冒犯和不恭敬,我改名号好了。”
  李瑟一听,忙道:“不用,不用,岂能叫自家兄弟的名号,我这做门主的要是如此的话,还哪里有兄弟的情意。”心想:“这样的外号,千万不要安在我的头上。我可没你们这样无耻。”
  几人连忙争辩,梁弓长道:“门主果然是好样的,这样好了,门主风度翩翩,英俊不凡,就叫‘玉蝴蝶’的外号可好?师父是以‘花蝴蝶’的名号威镇江湖的,我们的新门主更会青出于蓝。”
  另外几人连忙一起称好,齐声叫妙,李瑟推托不过,只好应了,心想:“不管怎样也比什么色侠的名字好。”
  李瑟见这四人对自己完全信任了,也该是时候了,就道:“四位兄弟,既然大家知道了我的计划,那么薛瑶光那小妞我正泡着呢!不几日就会被我迷惑住,现在大家如果毁了她的话,我的计划就会被大大的阻挠,极其不好的,大家能不能放过她?”
  杜开先愣道:“放了?”
  梁弓长“哈哈”大笑道:“玉大,您真是高人,这主意正好解决了我们的难题呢!您知道吗?我们几个商量了半日,都没想出解决那丫头的方法呢!”
  李瑟奇道:“怎么说呢?”
  梁弓长叹道:“属下和您一起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三兄弟抢夺薛瑶光那小妖精呢!您猜怎么着?薛瑶光一被他们三个解开穴道,既不惊慌也不害怕,只是淡淡地道:‘三位大侠真乃当世奇人,相貌都是天下少有的,瑶光虚长一十八载,今日才得见当世英雄,真是相见恨晚。瑶光许配哪位英雄,小女子都是愿意的,不过自古女子不配二夫,如要是三位一起相强,小女子唯有一死而已,但如果有哪位英雄不嫌弃小女子愚陋,小女子愿意为妾为奴,忠心服侍他一生,绝无二心。’”
  李瑟见梁弓长看着自己,只是叹息,不再说话,急道:“那后来呢?”
  梁弓长道:“后来?后来自然是他们兄弟三人打了起来啦!我连忙进去把他们分开了,幸好我回来的早,晚点啊!就中了薛瑶光那鬼丫头的计策了。薛瑶光不愧是江湖上最有名气的才女啊!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其余三人都是羞愧的低着头。
  李瑟听得愣了,心道:“薛瑶光真是奇女子,如此冷静如常,又临危自救,比我这个大男子都强。”想起才出山的时候,落在三大掌门的手里,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是无地自容。
  只听梁弓长又继续道:“我一想啊!这丫头看来还真碰不得,谁能保证可以叫这丫头能死心塌地呢!我等御女的心法虽然厉害,但说不定控制不了这个不一般的丫头,可是又杀不得,真逼急了薛冠带那老不死的,我等也是寝食难安的。这不,刚想白白的放了她呢!您就出了这个万全之策,我明白您的意思,嘿嘿,不如我们四人为您配合一下,令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以老大的御女心法,搞定薛瑶光那丫头应该没问题吧!我等也可以见识见识玉老大您的神功!”
  李瑟心里叫苦,暗叫糟糕,怎么弄巧成拙了,虽大是恼恨,可表面不露声色地道:“呵呵,妙计,妙计。不过这个对付女子,要细嚼慢咽才有味道,我假意来个英雄救美就可以了,其余的以后再说。”
  杜开先愣头愣脑地道:“放……放她走?”
  梁弓长怒道:“怎么?你还想着她?你平时的功夫怎么练的?”
  铁鼎道:“老大你别生气,不要理他,我们先行事要紧,天已经不早了。”
  梁弓长立刻满脸笑意,对李瑟道:“玉大,您既然另有打算,我就不勉强了。我们现在是在玄武湖的船上,这里左面是黄册库,下边是邢部,没有朝廷政府的命令,这里是不许进来的。这里守卫森严,任是谁也想不到我们会躲在这里的。”
  明朝政府在玄武湖的的旧洲(今梁洲)来贮藏全国户口赋役的总登记册。由于这些册子的封面都四使用黄色的纸张,所以叫“黄册”,旧洲也叫“黄册库”。整个明朝时期,这里都是禁区。
  李瑟原知是在船上,不意竟然在玄武湖,对这四个淫贼的胆色和智慧大是钦佩,道:“原来是在这样的重地,别人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会在这里。”
  梁弓长道:“不错,历来玄武湖佳话不断,玉大何不写几个字,好叫我等看看门主的风采。”
  李瑟脑筋一转,道:“可惜我不通文墨啊!不要闹笑话啦!”
  梁弓长道:“没关系,写下门主的名字,给我等留个纪念,也是好的。”
  此时董彦已取来墨宝,李瑟见无法推辞,只好沉吟了一下,信笔写道:“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这金陵图诗乃晚唐人韦庄所做。这首诗以凄婉缠绵的笔调,抒写了吊古伤今的哀情。霏霏江雨、萋萋江草、长堤烟柳和几声寂寞的鸟啼,织成了一幅凄迷的图画。既咏怀古迹,又感慨历史兴衰,伤感之情,含蓄地流露出来。
  这首诗意境深远,空灵有致,李瑟但见雾锁湖面,朦朦胧胧,湖水清荡,和自己的心境颇类,可是却不是游玩来的,想起方才刚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局面,此时心情很是复杂。
  梁弓长收起纸张,跟着大赞了几句,然后道:“玉大,我们四人护送您到莫愁湖去,您在那里放了薛姑娘,就说您在莫愁湖救了她,她聪明的很,也许知道是被劫在船上呢!那样说的话,定会天衣无缝。还有,这里有一块锦衣卫的腰牌,您拿去,这样便可在玄武湖来去了。”
  李瑟想尽快脱离险境,收了腰牌道:“好极,请把船靠岸就可,我会带她离开的。”
  梁弓长道:“不妥,外面都已经闹翻天了,官府和四大世家的人都在追捕我们呢!没我们护送,那是很危险的。”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
  薛瑶光仍旧被一个麻袋装着,几人小心翼翼,绕过了很多队伍的搜查,经鸡鸣寺、钟楼、清凉门到达了莫愁湖。
  李瑟见四人对地形极是熟悉,心想:“几人行事周密,难怪闹的京城鸡犬不宁。”
  梁弓长道:“玉大,我们这就去了,您自己要小心,日后我们会和您联络的,放心好了。”说着接过杜开先手中已经从麻袋里出来的薛瑶光,就要交给李瑟。
  李瑟正待去接,忽见梁弓长手一抛,薛瑶光便直落向莫愁湖里,李瑟大惊,连忙飞身去救,可是仍迟了一步,薛瑶光已经落入了湖水中。
  李瑟潜进水里,把薛瑶光捞起,二人浑身湿透,李瑟把薛瑶光抱上岸,四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心想:“这淫贼好厉害,心计了得,怕我背叛他们,引正派人士去杀他们,特意留了我的手迹。现在又逼我落水,好叫我说是潜水救走薛姑娘的,真是设想周到。”
  李瑟把薛瑶光放在岸上,因是夏日,她衣服穿的极少,见她曲线毕露,大是动人,心里也是一动,又见她雪白的面容,美丽不可逼视,心想:“怪不得她只几句话,就引得几个淫贼争斗起来。”怔了下,才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薛瑶光身体扭了扭,慢慢坐起,嘴里“哇”地吐出一口水来,星眸轻启,见李瑟坐在自己面前,紧张地盯着自己,不由吃了一惊,道:“怎么是你?我在哪里?”李瑟见薛瑶光开口说话,放下心来,笑道:“姑娘不须担心,我们脱了险境了,一会儿就可到家,你没受到什么伤害,不要怕!”
  薛瑶光道:“你……你救了我?”
  李瑟道:“不是,是姑娘自己救了自己,我凑巧把你带回来而已。”
  这时已是天明,曙光把黑暗赶走了,湖边发生的事情也早惊动了一直在搜寻薛瑶光的几队人马。
  李瑟见有人向这里奔来,便脱下湿衣,披在薛瑶光的身上,薛瑶光低头见自己的曲线毕露,大是羞愧,低下头来。
  先来的是王家的人马,领头的是冯总管,见了两人的情景,也不多问,叫人脱了衣服给二人披上,就护送二人回去了。
  李瑟回到王家,古香君早闻讯而来,眼里大是忧色,李瑟笑道:“没什么,只是偷偷出去游玩了一番,怎么?你生气了?”
  古香君一笑,道:“你回来就好了,不用安慰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李瑟讶异了下,便笑笑不再说话。
  李瑟回到住所,才换了衣服,休息了一会儿,还没和古香君说上几句话,就见昨天惊鸿一瞥的练无敌前来拜访。
  一进门,他就大叫道:“李公子啊!多亏了你,否则我练某不说老脸丢尽,就是对薛大哥还怎么交代,你啊!可是救了我的老命。”说完拍着李瑟的肩膀,连连道谢。
  李瑟被他弄得很是不好意思,一昧的谦虚。
  练无敌谢了良久,又问了他救薛瑶光的经过,闻说四个淫贼在莫愁湖,便道:“这四个淫贼真是可气,等我去莫愁湖察看一番去,他们虽然大概都逃离了,可是也许还留下些蛛丝马迹呢!”
  练无敌走后,冯总管又进来道谢了一番,说道:“要不是公子,薛姑娘要在我们王家出了事情,我们王家可怎么向薛宗祖交代?公子的功绩,我们老爷一定不会忘记的。老爷他一时抽不出空,改日定会重谢你的。”
  李瑟道:“分内之事,何足挂齿呢!只可惜我武功不高,杀不了那些淫贼。”又问道:“薛姑娘此时可好?定是回家去了吧?”心想:“她这回已是惊弓之鸟,定会回家寻求她父亲的庇护去了。”
  冯总管羞愧地道:“没有,她执意仍回柏香堂,怕我们王家尴尬吧!如此善良的姑娘,要是真的被淫贼……唉!公子,可是真的谢谢您了,你可真做了一件大好事。”说完弯腰行礼,李瑟连忙拦住。
  如练无敌和冯总管一样的人,来了几拨之后,李瑟才得安静,古香君笑道:“郎君,你这样春风得意,是不是觉得很威风?”
  李瑟苦笑道:“你还没看出我多么厌烦吗?请你替我挡驾吧!就说我要休息了,昨天被折腾得够呛。”
  古香君道:“好吧!你是真累了吧?”
  李瑟道:“那倒没有,不过休息下也好。我不喜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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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香花引蝶
  李瑟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休息了一晚,清晨就醒了。
  想起昨天遇到四个淫贼的事情,那么的不可思议,要不是他被当做淫贼的同伙,定然被杀无疑,李瑟如今想来,还是心惊不已。
  既然醒了,李瑟也就起来了,对古香君道:“老婆,昨天宝儿来过几次?”
  古香君道:“她没来过啊!怎么,你想她了?”
  李瑟道:“不要开玩笑了,我想她做什么?”忽然心里一酸,想道:“我要是昨天被杀,她看来定不会为我流泪,只有香君一个会为我心痛。”想罢,心里大是惆怅。
  李瑟吃过饭,想起遇到四个淫贼,自己居然靠胡说八道才逃过一劫的事情,不由心里生气,便想把武功练好些,在房中破天荒地练起内功来。
  李瑟运起刀君的心法。如果按练气的心法来看,方今天下,练气可分吐纳、禅定、周天、导引四大流派。
  刀君一派的心法乃是吐纳派,强调以呼吸锻炼为主,因而又称之为“炼气”、“调气”、“行气”、“调息派”。这派是在“呼吸精气”、“吸新吐故以练脏”等思想的指导下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六大门派的华山、青城也都是这个流派的。
  李瑟练起功来,可是只觉浑身真气无法凝聚,真气不受他控制,心知新来的真气,和以前的真气大不相同,若用师父教的心法,绝不可行,不由心灰意冷,索性不练了。
  李瑟走出了房门,忽然想道:“宝儿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事情,那晚四个淫贼可是先对她下手的。”想到这里,李瑟连忙朝天香阁走去。
  李瑟去过天香阁,王宝儿却是不在,问了丫鬟小青,才知道她在赏春园,李瑟轻车熟路,就自去寻王宝儿。
  李瑟一边闲逛,一边寻找,过了一会儿,见一群人欢声笑语的,料来定是王宝儿和她的一些朋友。
  李瑟走近人群,只见王宝儿兴高采烈地在大声讲着什么,还比比画画的,李瑟心里奇怪,心想:“妹妹在说什么,那么高兴!”
  李瑟留心听去,只听王宝儿道:“他一招‘千丝万缕’打出,那五个坏蛋狼狈之极,连忙都跳开……”
  围着王宝儿的一个公子道:“姑娘,不对吧!‘千丝万缕’可是薛家的武功啊!”
  王宝儿怒道:“喂,你怎么见识这么浅陋,乱打搅人家讲话,到底是你看见了还是我看见了?难道你不信我讲的话?”
  另一人道:“是啊!郑公子,你不要打断宝儿姑娘讲话。小姐,请继续说,不要理他。”
  王宝儿瞪了那个插话的人一眼,然后又道:“他一招打出,见那些坏蛋都躲避不及,嘿嘿,心里暗喜,心想:‘你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和我较量,看我的绝招。’突然,他使出了威镇江湖,旷古绝今的一招‘晴天碧海’,这下,五个坏蛋哪里能抵挡……”
  “什么?”众人齐声惊叫:“他连碧海山庄的碧庄主的武功都会?不可能吧!”
  王宝儿噘着嘴道:“是吗?有些离谱是吗?不过这可不是我讲的啦!这可是薛姐姐亲口告诉我的,哎呀!总之,我大哥武功很厉害啦!也许我记错招数也是有的,你们还是听下面精采的吧!”
  见众人连连点头,王宝儿又高兴地道:“李大哥见五个坏蛋武功这么差,被打得太可怜了,就道:‘喂,各位好汉,真天我玩得很是尽兴,你们武功太差,我就不欺负你们了,我把薛姑娘救走了,你们要是不服,日后尽管来找我好了,再见。’说完,大哥他……”
  李瑟在背后听了半天,才听出王宝儿居然在说他,要不是提到薛姑娘,他还以为王宝儿在说她的另外一个李大哥,此时一听明白,连忙分开几个人,进去道:“宝儿,你……你在说什么呢啊!”
  王宝儿一见是李瑟,高兴地道:“啊!大哥,你来啦!我正说你大展神威,怎么救出薛姐姐的事情呢!好啦!你来了,快点给大家说一说,省得人家说我在吹牛。”
  李瑟心里暗气,道:“我是趁那些淫贼不注意,偷偷把薛小姐救出来的,他们武功高得很,连练无敌练大侠都没捉到他们,我更是不行啦!”
  王宝儿一怔,笑道:“哈,我大哥真是谦虚,高手啊!就是这样,老是不说自己的厉害处……”
  李瑟见王宝儿不理他的话,犹为自己吹嘘,而那些公子也如傻瓜一样,盯着王宝儿听她的胡言呓语,又不能当众人面,揭穿王宝儿的话,心中恼怒,便悄悄地离开了。
  李瑟回到住所,见古香君不知忙什么,总有干不完的事情一样,便自己回房。想起王宝儿虽然大是吹嘘自己,可是显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很是完美,武功定是高得不得了的。
  可是事实却是自己武功很低,他不由心里暗道:“我要好好练功。”
  李瑟咬牙练功,可是这内力半点也勉强不来,李瑟一强驱真气,真气不经脉络,四处乱窜,震得李瑟气血翻腾,连忙泻了真气,只觉胸口发闷,呼吸不畅,便倒在床上休息。
  李瑟正晕晕忽忽的时候,忽听一人道:“姑娘,你真是客气,还拿什么礼物来啊!你才经过惊吓,应该在家多休息几日。就算要来,来瞧瞧也就是了。”
  另一人道:“嫂子也客气了,一些不值什么的东西,只不过这时节的新鲜的东西,请收下就是了。”说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进了屋。
  李瑟连忙睁眼,就见俏盈盈的一双美目看着自己,吃惊地道:“李大哥,你是受伤了吗?要不要紧?”正是薛瑶光。
  李瑟强笑道:“没……没什么事情。”可是气息还没调好,头还有些晕。
  古香君在旁边见李瑟一脸苍白,惊道:“李郎,你不是说你没受伤吗?怎么,你在哄我吗?”
  李瑟经过了这一阵,气息畅通了,深呼了一口气,脑里清醒了,坐了起来,薛瑶光连忙按住李瑟的身子,推他躺下,道:“李大哥,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客气了,快点躺下吧!”
  李瑟本已经好了,可是顺着薛瑶光温暖的小手,只好躺下,被一个女子这样触摸着,脸上不由一红,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是坐还是躺。
  躺了下来一会儿,李瑟才清醒过来,忙道:“薛姑娘,我没事情的,我起来好了。”
  可是薛瑶光执意让他躺下,道:“不行,你为我受了伤,我怎么还能叫你不舒服呢?我又不是外人,以后你把我和宝儿一样,当做你的亲妹妹好了,你客气什么呢?对不对大嫂?”
  古香君含笑点头。李瑟道:“不是,不是。姑娘,你不知道我怎么救得你吗?我是偷溜到淫贼的船上,见你几句话挑拨的四个淫贼自相残杀,就趁机救了你,然后和你潜水走了。要说救你的人,还是姑娘你自己啊!对了,薛姑娘,我很是奇怪,你为什么在那些淫贼面前那么镇静呢?”
  薛瑶光笑道:“就算我再厉害,要是没有李大哥你,我还不是落入虎口,你啊!就不用谦虚了。要说镇静嘛!其实我当时心里害怕的紧,可是一想啊!就是害怕有什么用呢?别的我倒不知道,不过在商场上,管理我们家生意的时候,什么样特殊的事情和变故都经常遇到,要是老惊慌失措的,那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有句话说得好:‘无事常如有事时,提防才可以弥意外之变;有事常如无事时,镇定方可以消局中之危。’所以我啊!锻炼得遇到什么事情都表面上很镇定。”
  李瑟呆呆地听了,羞愧得直想一头撞死,人家一个女孩家,见识居然如此高明,遇到的是多么危险的情况啊!甚至是比生死都关系重大的事情,那是关乎一个女孩子清白的大事啊!可是人家呢?镇静自若,谈笑却敌,自己与之相比,那是差得远了。
  李瑟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脸上发红,羞愧无比,就这么在检讨自己,却忘了眼睛在盯着薛瑶光呢!
  如此一来,李瑟痴痴地盯着薛瑶光,脸上又红,眼神迷茫,薛瑶光见李瑟忽然不再说话,只是痴了一样,盯着自己呆看,哪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迷醉在自己的美色之下呢!
  先是一喜,害羞的低了头,随即暗怒,心道:“哼!你和别的男子一个样子罢了,也就不过数日,就现出了本性,你定是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中了你的计策,我待你这样好,从此就是喜欢你了?呸,瞎了你的狗眼。”
  古香君开始也是有些误会李瑟,不过等见薛瑶光低了头,李瑟还呆呆的,就问道:“李郎,你怎么了?”
  李瑟心里正悔恨懊恼呢!忽听古香君的声音,忙醒悟过来,道:“哈哈,姑娘的话含义深刻,我不由思索了起来,真是失礼,请见谅。姑娘请继续说您的高论。”
  薛瑶光一怔,道:“什么?说什么?”
  李瑟道:“说什么都好,我觉得姑娘的话语虽然朴实,可是蕴藏玄机,令我有种豁然开悟的感觉,真是大长见识啊!”
  薛瑶光不意李瑟说话的意思和自己所想的大相迳庭,眼睛一转,就笑道:“呵呵,李大哥哄起小女子来了,我有什么见识,请不要取笑人家。我此次是专门来谢谢李大哥的相救之恩的,可是你一岔,就不知道说到哪里去啦!”
  李瑟道:“这个问题嘛!我说过了,我没救姑娘。姑娘实在要谢,谢老天爷吧!”
  薛瑶光嗔道:“李公子真是太过分了,瞧不起人是吗?明明是人家的恩人,却百般辩解,你不认帐,我偏要报答你,看你怎么办?”
  薛瑶光话音刚落,冷不防就钻出个人来,拍手道:“好啊!好啊!要想报答,就干脆嫁给我大哥好了,侍候他一辈子,这样才叫彻底。”
  古香君听了噗哧一笑,李瑟被闹得脸上火辣辣的。
  薛瑶光也是羞恼,见说话的是王宝儿,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从哪里来的,便道:“我自然要报答李大哥,不过早就想好了,就把天下最值钱的宝贝送他,也就是了,难道我这样的愚鲁的小丫头还能拿的出手?”王宝儿奇道:“薛姐姐,你说的天下最值钱的宝贝是什么?难道比你还好?我不信。”
  薛瑶光道:“这有什么不信的,这宝贝就是‘天下钱王’家最宝贝的女儿,王宝儿姑娘。”
  王宝儿听了,立刻就羞红了脸,对古香君道:“嫂子,你快帮我,你没看见有人欺负我吗?妹妹好可怜啊!”
  古香君道:“活该,谁叫你戏弄人家来的,这下好,偷鸡不成倒失了把米,也闹了一鼻子灰去了吧!”
  薛瑶光笑道:“大嫂真是说得好。”
  王宝儿噘嘴道:“原来嫂子也不是好人,关键的时候倒帮助外人,可见平日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古香君笑道:“呵,开个玩笑嘛!怎么害羞成这样了,来,嫂子疼你,看你气成这样。”说着搂着王宝儿亲热。
  王宝儿道:“这样才是好嫂子嘛!”
  李瑟一直静观三人嬉笑,哪里能有他说话的份儿,只好干笑,堆着一副笑脸,摆在哪里,心想:“真是无趣,女孩子家说话,我在这里算什么?”可是又不能离开,想起自己原来无拘无束的日子,不由叹道:“想当年……”
  话一出口,连忙醒悟,心想:“幸好及时收了口,否则说想当年自由自在的日子多好啊!这话一说出口,别人倒罢了,香君要是生气了,可是不好了。”三女忽见李瑟神情古怪,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却无下文了,等了良久,便齐问道:“你想当年怎么?”
  李瑟一见三人好奇的眼神,知道不说是不行的,就道:“嘿嘿,这个是还用问吗?你们两位小姐是多么美丽的姑娘啊!要是当年,我非追求不可,可是现在啊!家里有母老虎在,那是有心也是无胆喽!”
  王宝儿和薛瑶光一齐望向古香君,古香君脸上羞红,道:“不是的,他瞎说,我才不敢管他。”
  薛瑶光道:“对,嫂子做的对啊!李大哥这样风流潇洒的人是应该看的紧。”古香君道:“没有啊!不是这样的。”
  王宝儿道:“是啊!我大嫂最好啦!连去妓院都陪大哥去啊!”
  薛瑶光惊道:“什么?”
  李瑟和古香君都是尴尬异常,古香君忙道:“薛姑娘,你别听宝儿胡说,她骗你的。”
  王宝儿噘嘴嘟囔道:“谁骗人啊!大嫂是好嘛!去妓院怕什么,我都去过啊!”
  王宝儿声音虽小,薛瑶光可也听见了,笑个不停,料来王宝儿定是不懂什么是妓院,不过见这几人说话乱七八糟,真是和以往见时说话大不相同,心里也是诧异。
  几人经王宝儿一番胡言乱语,都是难堪,谁也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好了,过了一会儿,薛瑶光便起身告辞,和王宝儿一起去了。古香君送她们到门外。
  古香君回到房里,见李瑟已经下了床,背手在屋中吟道:“‘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古香君道:“郎君怎么雅兴不浅起来,吟诗作对的,是见了两个美人,心情大好吗?”
  李瑟微笑道:“不是。”古香君道:“怎么不是?你不是说不是我管你,你定会追求她们吗?”
  李瑟笑道:“我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呵呵,我念的乃是苏轼苏东坡先生的文章‘留侯论’,今日听了薛姑娘的话,想了起来,她果然是个奇女子,厉害,厉害。”
  古香君道:“是呀!你很少夸人的,她那么美,值得你称赞。”
  李瑟道:“你懂什么,她的容貌算什么?她的见识出众才是值得称赞的。”
  古香君道:“是吗?我一个女子,什么都不懂,自然没你明白啦!”
  李瑟不觉古香君有些生气了,道:“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唸唸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平时炼心很重要啊!我原来江湖经验太浅,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师父原来教我的东西,有什么用处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今天怎么说起这个来了?你肯出江湖了吗?”
  李瑟叹道:“出江湖?我不是就在其中吗?欲断之,不绝之,何苦来哉!”
  古香君道:“怎么都好,只要不离开我就成。”
  李瑟揽住古香君,叹道:“你就是离开我,我都不许的,我怎会离开你,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的债呢!”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意思,在他怀里轻轻地道:“人家也不想欠债啊!谁知道为什么没动静呢?”
  李瑟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还怕不能怀上孩子吗?”
  他说完把古香君抱到床上,古香君听了李瑟的话,嘻嘻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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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铁棒磨针  抛椿古香君求孕
  李瑟把巨杵刺入了古香君肥美无比的所在,那里已经有如雨后春泥,异样的溜滑湿润。
  “老公,我要和你生小刀君。”古香君悄声道,两条白臂绕上了他的脖子。
  “嗯。”李瑟答应,凝目瞧着身下美人,挺腰摆股一下下抽送起来。
  古香君与他对望,眸中秋水盈盈情丝缕缕。
  李瑟心魂欲醉,渐渐地愈送愈深,愈耸愈急。
  古香君细细地娇喘起来,不时用手拔开他掉落额前的发丝,不时用指去轻轻描画他的脸庞,至于底下则没上边那么从容,早已是蜜汁横流春潮氾滥了。
  在花蜜的不断浸润中,李瑟的肉棒暴涨了数围,已经胀满古香君的小穴。
  古香君从容顿失,凝望男儿的美目迷离起来,娇哼腻啼不时从唇齿间飞泄而出。
  李瑟大弄大撞,双手拿住她的两条羊脂美腿,分朝两边推去,开开地用力压住,然后边耸边瞧两人的交接之处,但见乌茸尽湿,乱丝丝地粘贴在周围雪肉上,蛤中红脂翻蠕娇蒂颤翘,晶莹汁液淋漓而出,转眼便给飞速出入的巨杵搅拌成黏稠的白浆,把股下的被褥注湿了大块。
  “别……别看……”古香君耳根红透地颤哼,只觉内里某处给刮得痒入骨缝,不觉间凝乳似的蜂腰用力拱了起来,撩人万分的高高弓着。
  “我要看!好美……老婆好美!”李瑟低喘着哼,目不转睛地彷彿要将她看个饱,过了许久,目光终于离开花溪向上移去,缓缓掠过高鼓如坟的玉阜,平坦紧绷的雪腹,落在正在飞快打圈的两只酥乳上。
  古香君因为汗水,其上油光一片,入眼越发润腻肥美,泛起的光泽令得如乳凝就的娇躯益发诱人。
  李瑟血脉贲张地盯着,忽然悄悄使坏,抽送之势故意时急时缓,时重时轻,花样百出的间接控制美人两乳的打转速度与幅度,果然绮景迭出妙趣横生,心中不由乐开了花。
  古香君似觉非觉,咬着朱唇含嗔带媚地望着他,靥上的晕酡越来越浓。
  李瑟两手支床,抽耸间猛俯下头,一口叼住了古香君的美乳大力咂吮。
  古香君娇喘吁吁,玉首左右急摆,蛮腰肥臀随着男儿的抽刺摇摆抛跌,花内早已涌泉滴蜜,润遍铁茎,蓦地失声,咿咿呀呀地哼啼起来。
  李瑟瞧得心痒,突然将她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上下耸弄,享受她那嫩滑肌肤的交贴厮磨及两只美乳的弹甩揉搓。
  “这样好……好……”古香君嘤咛娇哼。
  “好什么?”李瑟盯着她问。
  “好爽……好舒服……”古香君支吾道,这样的姿势这么近的距离,她那绝色花颜与羞涩神情根本逃不过男儿的眼睛。
  “还有更爽的!”李瑟捏捧住她的两瓣美臀,上下抛椿。
  “……啊!啊!”古香君叫了起来。
  “爽不爽!”李瑟手上加了力道。
  “停!停!等会儿!”古香君又喘又喊。
  “停不了!”李瑟边喝,边捧着她抛椿,还在底下朝上猛耸。
  “啊!啊!”古香君尖啼,失神道:“好深呀!”
  李瑟缓下攻势,古香君玉首俯来,香腮贴着他脸细细声道:“这样好深,老是碰着那儿……”
  李瑟心中酥麻,问道:“老是碰着哪儿?”
  古香君咬唇睨他,满面晕酡。
  “哪呀?”李瑟心中明白,却仍追问。
  “就……就这……你现在碰的地方……”古香君细如蚊声。
  “这里?”李瑟扶着她挑挑抵抵,顶住花心暗力揉刺。
  “坏蛋,你还……还故意!”古香君一阵酸软,声都颤了。
  “不舒服?”李瑟问。
  古香君摇摇头。
  “老婆,你这里好柔软。”李瑟与她额抵着额。
  “喜不喜欢?”古香君低语。
  “爱死了!”李瑟道。
  “那你就来,不过那儿刚开始轻点,要不很难挨的。”古香君晕着脸指导。
  “原来如此。”李瑟心道,遂又捧抱着她椿提起来,这次轻抽缓送如同柔风细雨。
  谁知古香君的反应却比先前更加厉害,眼媚似醉颊赤若烧,花底腻汁泉出,流得两股滑不溜手。
  李瑟贪恋无比,每每深送至底,频频去碰她那花心。他细细品尝,愈感哪妙物美不可言,加上花蜜浸润已久,茎身暴涨炙如炽炭。
  “啊……好涨……!”古香君打了个哆嗦,花径不驰反束,紧紧收缩。
  李瑟只觉美人瓤内阵阵箍束,纠缠得抽送十分吃力,然却愈感爽美,不觉间抽送再度趋急,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了起来。
  古香君螓首乱摇,朱唇张了张,却半天没见声音出来。
  李瑟瞧见她娇美无力的可人模样,心中熬将不过,猛又暴风骤雨起来。
  古香君啼如流水,更是说不上话来。
  “好像要……要出来了!”快美在急剧臌胀,李瑟猛仰起身,忍不住一轮急抽狠耸。
  “老公!快用力……我也快了……”古香君快要断气般哼。
  李瑟依言深入,直推纵深。
  “老公……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古香君一边呻吟,一边自个挺腰抬股,奋力挪凑。
  李瑟咬紧牙关,只觉每移分毫都有一溃千里的可能。
  古香君一阵狠喘,彷彿在强忍什么。
  “老婆,我……我……要射了”
  “我就快行了,就差一点了……”古香君疯狂的扭动。
  李瑟依言狠命抽动,真气运转拼命忍住那即将崩溃的快感。
  “唔……”古香君哆嗦了一下,颤哼道:“亲我。”
  李瑟连忙吻住了她的檀口。
  古香君含糊地腻哼:“好了,射给我……”两腿突尔紧紧地在他腰畔一夹,颤声道:“来!”
  李瑟的忍耐早就超过了极限,心头蓦松,只把棒头往肥美如凝脂的嫩心上稍稍一捺,便即迭迭狂喷。
  古香君闭目领受,将花壁阵阵挤压,仿佛花心里生出了一股奇异吸力,在吮吸肉棒。
  李瑟瞠目结舌,立感茎心酸酸麻麻的出奇酥美,只射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
  古香君花心、花眼同玉宫顿给麻翻,宛如饮了烈酒般脸儿红身子烫,眼中亦水汪汪的几欲滴出。
  李瑟从未泄得如此厉害过,至极至绝的快美却令得他无法刹住亦不想刹住,巨杵突跳得愈强愈剧,射得越发激烈欢快。
  李瑟极力抵刺,一边激射边狠顶,而古香君的花心出奇肥美,花心眼儿也正绽着吸汲,几乎给他把棒头揉在娇嫩之内。
  “啊……啊……不行了!”古香君突然弓弹起身,两只尖翘美乳紧紧顶着男儿胸膛,雪腹重重抽搐,阴精如尿沥似地汹涌而出,颤啼道:“我丢了……老公……太美了……”
  古香君黛眉紧缩地在李瑟怀里,香肩蓦缩,腴润的娇躯一下下抖了起来,也丢得一塌糊涂。
  两人相拥静泄,舌交肢缠迷蒙对视,如痴似醉,几欲化去。
  李瑟终于松弛,搂着古香君一起躺倒下去。古香君待李瑟抽出阳物,忙夹紧双腿,紧闭阴户,想不让阳精有一丝流出,可是里面阳精和阴精太多,白色浆液随着肉棒的拔出还是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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