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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shil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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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情海翻浪
  经过淫贼大闹王府的事情后,王家的守卫更加的森严起来,随着更多和王家关系很好的江湖人物的到来,来王家预备给王宝儿贺寿后,王家的守卫也更加的多了。李瑟见了,虽知道那四个淫贼因为相信自己的缘故,定不会来闹事了,可是也不便透漏给王老财知晓。
  王宝儿仍和以前一样,总是缠着李瑟,李瑟知道她有许多的追随者,尤其是近几日客人越来越多,她是没什么时间的,可是见她仍是一如既往,来栖香居玩耍,虽然知道这个妹子对自己好,可是太好了,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天,王宝儿上午从栖香居回来,用过午饭后,又见许多的公子要来拜访她,就叫小青推说她在午睡,都一概打发了,又怕再来人打搅,就找薛瑶光去了。
  到了柏香堂后,见薛瑶光很是忙碌,不停地接待各色人等,又是盘查各地商号的帐本,只对她应付了一句,打了声招呼,就不理她了。
  开始王宝儿还饶有兴趣地看薛瑶光怎么做事情,可是过了一会儿,就觉得太是繁琐无聊,不由打起了哈欠,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薛瑶光叫道:“宝儿,快醒醒。我忙完啦!怎么你居然有这么好的耐性,等我这么久,快说,有什么事情不成?”
  王宝儿睁眼道:“啊!姐姐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忙吗?多么辛苦啊!我要是姐姐啊!就是烦也把我烦死啦!”
  薛瑶光笑道:“也没什么啦!习惯了也就好啦!不过月底查帐的时候特别的忙些,平时还好啦!”
  王宝儿笑道:“那也没整日闲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姐姐,我看你找个好男子嫁了,整天就可以享福了。”
  薛瑶光眼睛一转,笑道:“我哪里有那样的福气啊!再说,哪里有好的男子呢!值得我去喜欢他。”
  王宝儿道:“有啊!姐姐留心身边,就自然发现了。走啦!我们去找李大哥去玩。”
  薛瑶光道:“还去?你上午不是去过了吗?”
  王宝儿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薛瑶光抿嘴一笑,道:“谁不知道啊!岂止是我,任谁不知道王大小姐最近在忙什么啊!”
  王宝儿红着脸道:“可是姐姐去的次数也不少啊!”
  薛瑶光道:“是啊!只是我可是有分寸的哟,再说,我可是去看我的救命恩人呢!”
  王宝儿道:“那好吧!那再去看你的救命恩人吧!”
  二人相携而去,王宝儿又道:“姐姐,人家既然救了你,你怎么不以身相许?”
  薛瑶光刚想反驳王宝儿,转念之间,便叹气道:“你怎么老是说这个,李大哥已经早有妻子啦!”
  王宝儿笑道:“那怕什么!姐姐以前不是和我说过,如果世上真要有英雄好汉,能令姐姐心甘情愿,那么纵使做妾,也没关系吗?再说我看大嫂人那么好,很好相处的。”
  薛瑶光心中大怒,想道:“我说过是说过,可是以我的资质,天下间还有能使我心甘情愿做小的男子?我不过是信口说说,和你开玩笑罢了。再说李瑟那家伙很是普通,强过他的人极多,四大公子,谁人不比他强呢?看你这丫头打得是什么主意吧!”
  假意道:“宝儿,我们是好姐妹,自小就认识的,你说说看,李大哥当真是非凡的人物吗?”
  王宝儿眉飞色舞,喜滋滋地道:“当然啦!他确实是当今最好的人啦!”
  薛瑶光道:“怎么个好法儿呢?”王宝儿一怔,良久才道:“我……说不好,总之就是比别的所有人都好啦!”
  薛瑶光笑道:“妹妹,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他啊!或者他托你游说我呢?你为什么那么帮他?”
  王宝儿脸上一红,道:“没有啊!我既不喜欢他,他也没托我什么。这事是我自己看好的,你和大哥真是太般配了,所以要是不能在一起,那多可惜。”
  薛瑶光道:“真的吗?我和他是天生一对儿?”
  王宝儿道:“是的,绝对是,你们在一起,样子就像是天上的金童玉女。”
  薛瑶光道:“就算是这样,可是我出身名门,怎么可以做小呢?我们家第一个通不过。”
  王宝儿笑道:“怕什么?我知道姐姐的智慧,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薛姐姐呢?姐姐是天下闻名的才女,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了。”
  薛瑶光道:“也是,只要我肯想办法,这件事情也容易办。不过那样太委屈我了,我容貌虽说不好看,但家世清白,人品也还不错,给人当小,那会是一辈子的遗憾,算啦!李大哥就算再优秀,再好,我也不能委屈自己。”
  王宝儿急道:“不行啊!姐姐,你不要这么想,你要是错过了一位好男子,那才更可惜,更委屈呢!凭什么我们不可以找最好的人呢?就算他成亲了又怎样。”
  薛瑶光道:“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心里不舒服,除非……”
  王宝儿道:“除非什么?”薛瑶光道:“除非有和我一样的身份和地位的女孩子,也肯嫁李大哥,我才肯干。”
  王宝儿听了,脸色发红,嘟囔了好一会儿,才蚊子般地轻声道:“那……那好吧!我愿意跟着姐姐。”
  薛瑶光听了,停下脚步,大声笑了起来,笑道:“我说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热心起来呢!原来你想嫁李公子,却拐弯抹角的来哄我!”
  二人已经走到了栖香居,王宝儿听了薛瑶光的话,立时知道薛瑶光在哄她说了实话,羞红了脸,就想逃走,却被薛瑶光一把拉住。
  薛瑶光道:“你走什么?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不成?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别怪我当李大哥的面,说破你的心思哟!”
  王宝儿无法,只好求饶道:“姐姐,我们自小就认识,你一向都对我好,这次你可千万饶了我,不要欺负我啊!”
  薛瑶光道:“放心,我们只是去拜见李公子,你逃个什么?再说,这里你可是主人,我这做客人的怎么敢放肆,而且就要到你的生日了,我可不想我的好妹妹生日的时候不开心。”说话间,二人进了屋,李瑟和古香君已迎了上来。
  李瑟见薛瑶光牵着王宝儿的手,走了进来,王宝儿低着头,一脸羞涩,笑问道:“怎么了,宝儿妹妹难得有这样温顺的时候,薛姑娘真是厉害,一个极麻烦的丫头在你手上成了小绵羊了。”
  王宝儿出奇地没敢反驳,薛瑶光笑道:“宝儿妹妹在李大哥面前,当然温柔了,这算不得我的功劳,你看大嫂乃昔日叱吒江湖的侠女,在大哥面前不也是贤慧的妻子了吗?”
  古香君道:“好你个薛丫头,我可没得罪你,你怎么竟戏弄起我来了,看来我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会骑在我头上。”说完就去挠薛瑶光的痒。
  王宝儿先是拍手叫好,然后想起了什么,忙道:“大嫂饶了薛姐姐吧!”
  古香君见薛瑶光怕痒,还没碰到就笑个不停,也就不再闹她了,笑道:“妹妹,你怎么帮起她来了,她怎么拉拢你的?”
  王宝儿道:“没啦!我们大家都是好姐妹嘛!干什么胡闹呢!”
  古香君道:“你听听,这小丫头一本正经,倒教训起我们来。”
  三女一起笑了起来,一时屋内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可是李瑟却如坐针毡,夹在女孩子中间,有什么趣味呢?
  三女都是聪明之人,见李瑟浑身不自在,就道:“大家一起去游园好吗?”
  李瑟道:“那好,你们去吧!我在家便了。”
  王宝儿立刻拉住李瑟的胳臂道:“哥哥!你在家做什么?为什么不陪我们一起玩。”
  李瑟一听就知道王宝儿要使出了腻功,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快点放开我。”
  古香君和薛瑶光早是一笑,王宝儿脸一红,才不情愿地放了手。
  四人到赏春园闲逛,其时正逢一些来王家的公子少侠附庸风雅,或者谈天说地,交朋识友。见了三女来园,都围了过来,互相介绍自己的身份名字,足有好一会儿。
  起初见李瑟笑拥三美,定是个江湖闻名的大人物,及至问了名姓后,就起了轻视之心,只围了三女大献殷勤,把他晾在一旁。
  古香君见众人围着献殷勤,本想宁可得罪他们,也不能不理夫君的感受,可是转念一想,心里有了计较,便故意不理李瑟,心想:“看看他的反应再说。”
  李瑟见众人围了三女献殷勤,大是不屑,只有一人含笑自若,冷眼旁观,风度仪人,正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她身边一个绿衣少女,美艳异常,乃是对自己似乎很是讨厌的碧宁碧小姐,心想:“他们在一起,郎才女貌,倒真是一对儿佳偶。”
  李瑟瞧了一会儿,便在一石椅上坐了下来,见古香君在一些人中间,满面笑容,偶尔掩嘴巧笑,大是开心,似乎把自己遗忘了一样,不由怔住,心中空荡荡的,有些微微发痛,心想:“世间情爱就是如此,无论多好的夫妻,都免不了伤心难过,嫉妒忧伤。红尘中一遭,悲欢离合,都要尽数尝过,香君现在如此,不知如雪现在如何?会把我遗忘,另寻其他男子吗?”想及此,心中悲痛,目光也随着忧郁起来。
  忽然一双温暖的小手抓着自己的双手,一人道:“大哥,你不高兴吗?我来陪你了。”
  李瑟扭头一看,见是王宝儿,便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没事,你去招呼他们吧!”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旁边还有许多人呢!抬头一看,果然数十道嫉妒的眼光盯着自己,
  心中有些后悔,不该冒失地对王宝儿亲热,二人私下虽惯了,可现在是在外人面前。
  王宝儿却不在乎,仍旧笑咪咪的,和李瑟说话,李瑟有些不自在,她的话,也没听进去几句,可是更叫人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薛瑶光也分开围着她的一些人,走了过来,一下子坐在李瑟的右边,然后道:“好累啊!”把身子轻轻地靠在了李瑟身上,李瑟只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薛瑶光随即坐起,可是就这短短的一瞬,众人都瞧在了眼里,都发出嫉妒的目光,就连古香君身边的人们都瞧向了李瑟这边。
  李瑟不知道薛瑶光为什么这么做,心里吃惊不小,愣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做,王宝儿却不觉有什么奇怪,揽住李瑟的手臂道:“大哥,我们去那边玩好吗?这里人太多了。”
  李瑟不自觉地道:“好。”
  薛瑶光却对众人一笑,道:“各位,对不起了,我们先告辞了。”也挽了李瑟,和王宝儿一左一右,三人相携去了。
  李瑟如在云雾中,浑不知在何处,要做什么。又见古香君仍留在那些人那里,没有跟来,心中难过,别的事情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三人走到僻静处,薛瑶光松开挽着李瑟的手臂,道:“多谢李大哥,又救了我一命。阿弥陀佛,总算没人来打扰了。”
  李瑟一笑,道:“没什么,应该的。”
  薛瑶光见他神色恍惚,笑得勉强,看他神色就知道心中惦念的乃是古香君,心中不由很是失望,心想:“我这一石数鸟之计,难道白用了吗?本以为这家伙见我对他这么亲热,定会受宠若惊,而且他老婆又在众人面前不对他好,我挑拨他们吵架,令他觉得我温柔可爱,是对他好的人,怎么看起来白费工夫了呢?”
  李瑟忽道:“没什么玩头,我走了。”
  王宝儿正挽着李瑟,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甜蜜得很呢!闻言道:“为什么走啊!”
  可是李瑟却不理会二人的态度,迈步走了,背影在薛瑶光的眼中,竟然有些落寞可怜的感觉,薛瑶光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情。
  薛瑶光一愣,心道:“奇怪,他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为什么越接近他,反而越来越不了解他了呢?”
  李瑟回到屋中,过了良久,古香君也没回来,心中不禁更加难过,心想:“香君为什么这样,难道我得罪她了?她……她要离开我?否者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又想:“不会的,香君那样好的女孩,对我那样好,绝不会离弃我的。”心中左思右想,不得要领。
  门终于响了,可是李瑟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心中隐约有些害怕。只听一声甜美的声音道:“郎君,你睡着了吗?”
  李瑟心里再也忍不住,霍地坐起,刚想发怒,却见古香君娇媚的美容,心里一怔,泄下气来,叹气道:“你……你还知道回来。”
  古香君容光焕发,搂着李瑟的脖子,腻声道:“我为什么不知道回来!怎么了,你在生气吗?”
  李瑟推开古香君道:“你这下可好了,有那么多狂蜂浪蝶,心里高兴极了吧!”古香君道:“你还说我,你才威风呢!左拥右抱两个大美人,多叫人羡慕。”
  李瑟道:“谁?我才没有……好啦!算我不对,可是又不怪我啊!再说是你失礼在先的。”
  李瑟还欲再说,古香君坐在他的怀里,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美目盯着李瑟道:“郎君,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李瑟道:“是啊!很痛,你以后不许和别人那样亲热地说话。”
  古香君笑嘻嘻地道:“老公,今天我才知道你爱我,你在嫉妒啊!”
  李瑟叹道:“我不管什么嫉妒不嫉妒的,总之,你以后再要那样,我就要生气了。你不知道,看见你和别人说笑,我心里就很痛,那滋味不好受。”
  古香君道:“好,我听郎君的。”
  李瑟道:“你只许爱我一个人。”
  古香君噗哧笑道:“好啊!”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李瑟又道:“只许和我一个人说笑。”
  古香君道:“好,好。什么都听你的。”
  李瑟又说了一大堆他一个人的特权。过了一会儿,李瑟道:“你怎么才回来,那些人真的很有趣吗?”
  古香君笑道:“看你,还在吃醋。你走了,我就跟着走啦!后来和薛姑娘聊了一会儿,她非要我去她的柏香堂做客。”
  李瑟笑道:“原来如此,你们都聊些什么?”
  古香君道:“倒没什么,不过她时常问起你的事情。我看啊!那丫头十有八九喜欢上你了。”
  李瑟笑道:“这个问题你可看走眼了。告诉你,薛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以为我是她的恩人,因此对我好些,再说,我对她有用处,她才利用我的。唉!宝儿那丫头才是我的心病。”
  古香君道:“呃?为什么?”
  李瑟道:“宝儿对我很好,很是依赖。不过有些喜欢我的因素在里面,我怕她和我好过了份,忘记了我是他哥哥的身份。你应该提醒她些。她是个聪明的姑娘,一听就懂的。”
  古香君道:“喜欢你就喜欢呗!干嘛要打击人家呢?”
  李瑟道:“糊涂,我可要让我妹妹幸福哦!你不要害她,叫她小小年纪,受感情的伤害。伤心的滋味真不好受。”
  古香君笑道:“你又扯上方才的事情了吧!好郎君,你放心,我是故意气气你的,看你在乎我不。以后我再不做了就是。”
  李瑟“哈哈”笑道:“好,你以后千万不要试探我了,我几时对你不好了。”然后坏笑道:“你藏这样的坏心,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欺负起古香君来。
TOP Posted: 03-27 14:02 #6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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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舔棒钻菊  古香君坐交后入
  李瑟双手伸进古香君的亵衣中擒住双乳揉搓,而古香君也不客气的用柔荑握住李瑟的肉棒开始抚慰。古香君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李瑟的龟头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李瑟给美上天去了。
  李瑟哼哼呻吟道:“老婆,你的口技又见长了……”
  古香君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李瑟也伸手探到古香君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古香君想来几下深喉,于是调整角度尽力容纳,无奈李瑟的宝贝比以前大了许多,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李瑟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看古香君给自己口交。
  不一会,古香君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被古香君抬起屁股来。
  古香君的俏脸霎间嫣红一下,瞧着李瑟菊门,吐出香舌,也舐到菊眼里去了,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并没有什么味道。自从两人对菊花感兴趣后,两人的菊门都洗得干干净净。
  李瑟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只觉古香君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香儿,我好爱你。”
  古香君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李瑟股心里,或单手套握着肉棒,或两手掰着臀肉,娇嫩舌尖直钻到那眼里去了,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舔了一阵,古香君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好好玩哦,我舔你那里你全身绷得好紧。”李瑟不由分说的抱过古香君来亲嘴,一点也不介意她刚刚舔过自己的屁眼。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古香君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李瑟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古香君,古香君正背坐在李瑟怀前,她想试试这种交法,边腻声道:“老公,咱们就这样来吧。”
  李瑟会意,便一臂提起古香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古香君的丝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古香君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李瑟便将古香君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古香君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古香君酸得美眸轻翻,这么粗长的宝贝以前花心太柔嫩不敢这般弄,现在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李瑟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老公,让我起来一下。”
  李瑟应声“好”双臂抬起古香君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李瑟美极,捧着古香君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香儿,你可舒服么?”
  古香君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李瑟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李瑟不闻古香君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李瑟竟抱不住她,古香君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李瑟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古香君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郎君。”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李瑟。
  李瑟见了古香君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古香君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老婆现在能适应了吗?”
  古香君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我挨不过哩。”
  李瑟却笑道:“老婆挨不住,不会要逼我娶多几个老婆吧?”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古香君儿给美上了天去。
  古香君身子已渐渐丰润,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李瑟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李瑟在后边抽插,望着古香君的身子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有些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已和当初少女身姿不同了。
  李瑟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古香君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娇哼道:“老公,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李瑟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李瑟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古香君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
  古香君哆哆嗦嗦地道:“好老公,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李瑟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古香君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李瑟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古香君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李瑟的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
  李瑟捺着古香君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古香君儿身边。
  抱住古香君,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TOP Posted: 03-27 14:02 #7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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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在江湖
  清早,李瑟和古香君用过了饭,古香君道:“李郎,人家薛姑娘来拜访过几次,我们连一次都没回访,不太好吧!今天你起的这样早,不若我们去瞧瞧她,如何?”
  李瑟道:“你不是昨天去柏香堂坐过了吗?”
  古香君道:“那算什么啊!是薛姑娘邀请的,可不是我们拜访的。”
  李瑟道:“那好吧!反正就算我不去,她也会来。早见了,晚就躲过去了。”
  古香君道:“嘿,别人好心来探望你,你还烦了呢!”
  李瑟道:“可我不稀罕人探看。我就这穷脾气。你啰嗦什么,到底去不去?”
  古香君笑着起身,道:“你啊!美人儿主动亲近,你还端起了架子。”
  李瑟道:“人英俊就这点不好,没办法。”
  古香君道:“说着说着郎君还夸上自己了。”李瑟嘿嘿笑了起来。二人一路说笑,到了柏香堂。
  薛瑶光早就在大堂上坐着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对亲近的手下,一般都是隔帘理事,自从年前进过宫后,就不再这样做了。
  她见李瑟夫妻二人忽然来访,连忙迎出,李瑟见一屋子的人,不由奇怪,道:“姑娘很忙吧?我们自己随便坐坐就好,不须招呼,你不用客气,忙自己的吧!”
  薛瑶光叫人泡了好茶来,和二人道歉,客气了几句,才自行料理事情去了,足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陆续地走完,薛瑶光这才拿起手里的一块布料,笑问二人道:“大哥大嫂,你们看这样的布料,应该定在什么样的价钱,才会赚得多呢?”
  李瑟不懂,便不开口,古香君接过布料道:“这是你们家最出名的‘彩色妆花缎’,自然价钱越贵越好。”
  薛瑶光道:“那是什么道理呢?请大嫂说说。”
  古香君道:“这样名贵的布料,又独一无二,无论多少钱,那些千金小姐,诰命贵妇,都会去买的,而且越贵,她们买的越欢,那样可以显示出她们自己有钱,有种炫耀的心思,因而价格当然越贵越好。如果是普通人家用的布料呢!就要斟酌了。布料用的不结实的呢,价格就要低些,好叫人可以再买的起。但如果那些粗布的大格条布料,就要相对价格高些,虽然贵些,可是做的衣服,可以穿很多年,也一样会受欢迎的。”
  薛瑶光听得不由小嘴张的很大,心里吃惊,道:“大嫂居然懂得这么多,真是叫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古香君看了李瑟一眼,然后对薛瑶光笑道:“这不算什么,我其实什么都不懂,这都是你大哥教我的。”
  李瑟一直在听她们说话,忽然见牵扯到他,连忙道:“什么?这怎么是我教你的呢?薛姑娘,你别听她胡说,你们方才说的,我一窍不通的。”
  古香君白了李瑟一眼,心想:“我给你争光呢!你还不领情,真是的。”
  薛瑶光见了心里更加吃惊,心想:“这李瑟看来心怀锦绣,表面上原来一直在谦虚啊!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才呢?连他老婆都调教的这样厉害,难怪古香君看上他,他不像表面上那么窝囊啊!”
  薛瑶光又想起李瑟种种奇怪的行为,立刻心里断定李瑟乃是身藏不露的绝代高人,心里恍然大悟,心道:“我一直猜不透古香君这样一个大美人,怎么会看上李瑟这其貌不扬的普通人,原来如此,李瑟竟然和王大哥一样,都隐藏着自己的才能。对了,爹爹也是行事低调,其实爹爹什么都懂,可是却从不显露,他……他难道很像爹爹?”
  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个标准的爱人的影子,薛瑶光内心里对他的父亲薛冠带最是钦佩,因而忽然发现有人竟然和父亲类似时,心中一阵恍惚。正所谓父亲是女儿前世的情人。
  李瑟见薛瑶光怔怔地看着自己,急道:“你不信?以为我在说谎?香君,你干什么诬赖我?快点说实话,要不我生气了。”
  古香君连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薛姑娘,你就信了吧!我刚才确是胡说的。”可是她这样的表情,给人的印象是在李瑟的逼迫下,不得不改口的样子。
  李瑟见了无可奈何,知道无法辩解,坐在椅上,长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进来,一进屋就坐在椅上,摇着小脚,道:“好啊!你们偷偷跑到这里,却把我一个人丢下,孤单寂寞,好可怜啊!”
  薛瑶光早冷静下来,噗嗤笑道:“你这个小人儿,还知道什么寂寞了,不知道多少人要陪着你呢?你的四哥哥呢?怎么老不见他啦!”
  王宝儿脸一红,道:“提他做什么啊!他是什么人物,能整天陪我一个小丫头儿玩吗?他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别人倒罢了,李瑟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想道:“原来宝儿妹妹喜欢我,是因为我能有时间陪她玩,我一个大男子,原来是这样的废物。她还小,只懂得玩耍,要是大了,就会瞧不起我了。”心中一阵失落。
  屋中闷得紧,四人过了一会儿就决定出去纳凉,薛瑶光在屋里坐的久,更是喜欢出去透气。
  几人边走边聊,王宝儿问道:“薛姐姐,碧姐姐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为什么不见她。”
  薛瑶光笑着道:“她也忙得紧,哪有时间陪我们呢!”
  王宝儿笑道:“我知道啦!她和南宫公子在一起。”
  薛瑶光含笑不答,王宝儿忽然叫道:“你看,是他们。”
  三人顺王宝儿的手指一瞧,果然见到了碧宁和南宫喧的身影,同时也见到了许多年轻少侠以及一些豪门大户家的公子。
  因为越来越临近王宝儿的生日,前来祝贺的人物越来越多,尤其以家里有年轻人的人家居多。
  一来王宝儿即要成年,可择夫婿了,如果可以成为王家的女婿,自然是身价百倍;二来,薛家的才女薛瑶光传说也要藉机选婿,不说薛家的势力,就算薛瑶光自己,谁若娶到她,无异于娶到了个聚宝盆。
  有了这两大诱惑,王家自然宾客满门,更不用说讨好和巴结的人,以及和王家交好的人了。
  四人见到了那些宾客,那些人更是早就见到了他们,只不过因为昨天的经验,不敢贸然来打扰,恐像昨天一样,一哄而上,后来闹得佳人发怒,做出非同寻常的举动,来摆脱他们。
  原来,这些来王家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的普通角色,早就打探到了李瑟的底细,听说李瑟已经娶了古香君,虽然对他佩服嫉妒不已,不过也明白了李瑟、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关系,心知二女和李瑟再好,也是不可能做妾的,因而追求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心更炽。
  李瑟一见那些人看他们的眼光,心里叫苦,忙拉了古香君道:“香君,好多人,我们回家吧!”
  薛瑶光见了李瑟的模样,只觉有趣,竟无端噗嗤一笑。
  王宝儿却不依,道:“大哥,为什么走啊!爹爹也是,来了这些猫头狗头,也不理会,竟然许他们进园来,也不问我一声,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的工夫,南宫喧和那些人已经过来了,南宫喧道:“二位小姐好。李兄,怎么见了兄弟,就急着要走呢?是不是在下有得罪的地方呢?”
  李瑟对这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大有好感,闻言只好回头苦笑道:“原来南宫兄也在这里,在下方才没有瞧见,失礼莫怪。”
  南宫喧笑道:“无妨,这位是嫂夫人吗?如此秀丽,无怪名闻江湖。”
  古香君含笑点头致意。
  李瑟道:“拙荆愚陋,南宫兄不要客气了。请自便罢了,在下有事先走,改日定会登门谢罪,还请原谅。”
  南宫喧还没开口,他身后跟来的碧宁道:“李公子可真是大忙人,又要赶着搭救什么人去吗?这么匆忙。”
  李瑟因碧宁一见他就冷言冷语,是以一见她,就头痛不已,闻听她的话,一时不解,一下愣住。
  薛瑶光却笑道:“好啊!宁儿,你竟然讽刺起我来了。是啦!我是没用,谁叫我没个厉害的爹爹,所以任人欺负呢?”
  碧宁一怔,忙笑道:“啊!好啦!姐姐莫怪,妹妹不懂事,说错话了,我和姐姐那么好,怎么会讽刺姐姐呢?”心里对李瑟暗气,心想:“都怪你这坏蛋,害薛姐姐误会我。”
  扫了一眼李瑟身边的古香君,道:“哟,李公子眼光真是不浅,这位嫂子真是好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你救过的呢?”
  碧宁只顾挖苦李瑟,却忘了这话一样在说薛瑶光呢!李瑟和古香君听了更都是有些尴尬,二人相识的起因,确是因李瑟救古香君而起,碧宁随便说的,恰中了靶心。
  南宫喧见碧宁一直以来都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可是一见李瑟就大变模样,平时也和他说过讨厌李瑟的话,不知道碧宁是何缘故那么讨厌李瑟,就解围道:“李公子厉害无比,能跟踪那些淫贼,救下薛姑娘,那份见识和武功,那真是叫人佩服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过来的众人立刻藉机会表现自己,一人道:“对啊!李公子真乃英雄,救了薛姑娘回来,看来武功定是很好的。”
  另一人道:“对极对极,不过我当时是没在,否则定不会叫那淫贼得逞。薛姑娘,您放心好了,我郝志高定会保护您的安全的,只要有我在,那淫贼定会不敢再来,他要再敢来,嘿嘿,那就叫他有去无回。”
  其余人等对着薛瑶光,更是吹嘘,渐渐地把她围了起来,而王宝儿的身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几个人对着王宝儿道:“王小姐,听说有几个淫贼出没于贵府,我一来京师,听说了这事,立刻吩咐我的手下去查此事了,您不要担心,就等好消息吧!不出三天,我必会有所斩获。”
  王宝儿道:“真的?你那么厉害?锦衣卫和我们四家联合起来的人马都没什么线索呢!你要能抓到那些坏东西,一定要先告诉我哟,我看看他们是什么模样。”
  李瑟见了周围这些人的情景,有些好笑,对南宫喧道:“这么热的天气,我们还是散了吧!改日再会,告辞了。”又对碧宁点头便拉古香君就走。
  碧宁道:“且慢,我还没和这么美丽的大嫂说上一句话呢!怎么就能走呢?你有事情,要走你自己走好了,姐姐,我叫碧宁,你真漂亮,难怪江湖的人都夸赞。”
  古香君道:“宁妹妹,谢谢你,你才是漂亮呢!”
  二女手拉着手,聊了起来,这下李瑟就不好走了,一脸尴尬。
  南宫喧心中一转,走到李瑟面前道:“李兄这下不走了吧!我虽有幸见过李兄几次,可是都没有详谈过,还不知道李兄是何人门下呢?能出李兄这样的人物的门派,定非普通门派。”
  李瑟一脸苦笑道:“南宫公子,还真是叫您失望了。我武功既低,又非出自名门,只不过随几个江湖不出名的人练过些拳脚,哪里会什么武功呢!”
  心中想起师父传英一代名侠,自己却到了不敢报他名号的地步,真是难过之极。
  南宫喧道:“李兄是真人不露相,不说也罢,不过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李兄的神功,那时我看李兄怎么藏拙。”
  李瑟道:“说笑了,唉!我既没本事,有什么可以藏的呢?谁人不希望自己武功高强呢?”
  南宫喧被李瑟一脸诚恳的样子给打动了,心里一怔,心想:“此人莫非武功真是不高?误打误撞下才救薛瑶光出来,大露了一把脸的?”
  正沉思间,忽见王宝儿笑吟吟地向李瑟招手道:“大哥,大哥,你快过来。”
  李瑟本不想理会王宝儿,知道她不定又叫他做什么呢!多半是猜谜语,那可是头痛之极的,开始假装没听见,见王宝儿锲而不舍,叫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大是不雅,实在没办法,只好蹭到她身边,道:“妹妹,有什么事情啊!”
  王宝儿高兴地道:“大哥,这位是玉剑山庄的丁公子,听说武功是极好的,不如大哥和他切磋一下如何,好叫我看看哥哥武功的样子,也叫大伙儿看看大哥的武功。”
  王宝儿说话之际,眉目之间,喜形于色,言下之意,是叫李瑟露几手厉害的武功,给大家瞧瞧,震慑下众人,于她也大增了荣光一样。
  李瑟心里知道自己的斤两,和梁弓长的那次交手,他已了解了自己的底细,自己虽见识不浅,可正是所谓眼高手低的人,再加上内功心法没有理顺,如果和人交手,那是凶多吉少。
  李瑟一瞬间就有了计较,道:“丁公子闻名江湖,武功极高,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宝儿,你就不要让我献丑了。”
  王宝儿脸色一变,没料到心里面最伟大的大哥还没和人动手,就当人面认输,心里一阵难过,不过一下想起李瑟一贯低调的古怪行事作风,也就不稀奇了。
  见那丁公子一脸得意扬扬的样子,又凑到自己身前笑道:“小姐,其实我丁子建的武功也是平常,你大哥既不肯和我较量也就罢了。哈哈,我为人最是谦和善良了,就是比武,看在小姐的面上,我还会动手伤了他不成?”
  王宝儿见他肥大的身材,一头猪脸离自己极近,心里一阵厌烦,冷笑道:“是呀!我大哥平时对我说:‘武功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来表演的。’所以啊!我大哥从来不和人随便交手,他要是一出手,叫人平白的丢了性命,那多不好。你们是我家的客人,那么善后如何处理?所以呢!宁可失了面子,也不能伤了和气。再说,杀人多有伤天和啊!如果是对敌,那是没办法,但现在就不同了。”
  李瑟听了王宝儿的话,心叫糟糕,果然,丁子建一脸怒容,对李瑟道:“李大侠,既是比武较量,刀剑无眼,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们玉剑山庄也不会和你为敌,我的朋友在这里,可以为你作证,请亮兵器出招吧!”李瑟笑道:“丁兄不必发怒,宝儿是有些失礼,在下武功低微,怎是丁兄的敌手,请不要生气了。”
  丁子建怒道:“宝儿,宝儿的,你倒叫得亲热,你是瞧不起我吗?我不配和你动手吗?你要认输,那么就从我胯下爬过,我就饶了你。”说完哈哈大笑。这下激起了李瑟的怒火,心中升起一股傲气,遍布全身,脑中立刻冷静异常,微笑道:“那么请丁兄赐教吧!”
  高手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冷静。丁子建一下跃到园中的空地处,道:“好,请出手吧!”从腰下解下佩剑。
  李瑟见他一跃之下,占据在空地处的高处,的确有些见识,不过亮剑后的姿态气势,却离一流高手有很大的距离,登时心里有了算计。
  李瑟走到丁子建三丈处,道:“请先出手吧!”
  丁子建一愣道:“你不使兵器吗?”
  李瑟想起自己的宝刀,心道:“兵器?永远不能再用了吧!”
  他轻轻摇了摇头,丁子建讥笑道:“好,不过输了再用只怕来不及了。”然后也不客气,一招“扫径待客”使了出来。
  这招乃是防守的招式,当胸划过,是客气的招式,他虽然先出手,但按规矩,仍不失了礼数,倒也非一无是处之人。
  李瑟眼皮抬也不抬,似乎无动于衷,待丁子建招式到了一半之时,忽然身形一动,一指点向丁子建胸口,出手极快且突然。
  丁子建大惊,连忙划剑变招,李瑟突地一指点在丁子建的手腕上,丁子建手腕一麻,长剑当啷落地,李瑟也不继续进攻,飘然后退,道:“承让了。”
  众人还未及细看,见比试已经结束,都是呆住。李瑟说来胜的简单,其实却是非十余年的苦练工夫,以及极深的武功造诣不可。
  俗话说:“渡河未济,击其中流。”李瑟正是利用这点,出招就胜了丁子建的。
  武功之道,下者较招,中者较气,上者较神。李瑟以第一流的见识,看破丁子建的弱点,一举成功,说来也不算什么稀奇。
  如果等丁子建拉开了架势,以李瑟现在的身手,再要胜他,恐怕就要多费许多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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