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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褪色的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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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身心俱失

  给昙花姬一段话挠得心痒痒的,尤其接下来十来个夜里虽没有男人来动她,但芳心微动的花倚蝶,对男女方面种种却愈发好奇起来。明知这命运再也无法逃脱,索性放纵了起来,自制心远远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里便裹着薄被钻下床来,溜到窗边窥视着隔邻那夜夜不息,总令她脸红心跳、无法自抑的淫靡美景,偶尔甚至还鼓起勇气,躲到远一点的窗下去观赏更新一层的乐趣。
  只是这些魔门中人就好像存心要撩动花倚蝶鼓动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象,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在各个不同的体位下,看着女子展现出胴体无比的魅力,心甘情愿地与男人行云布雨,享受着男女之欢那无比的情趣,迎合之间娇媚无伦,娇笑媚语间香醉忘忧,即便其中有几次确实是男子恃强硬上,女方原本不愿意的,可在淫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阳物弄得乖乖臣服,不愿的态度在那高潮的冲击之下一次次地被击破,事后总带着迷醉的神情软倒在男人胯下。
  每次窥视总能令自己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花倚蝶虽心知体内那最后的一点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渐削减,但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光只是在看完之后,托着酸软的脚步和湿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里,仍能忍着不去动抽屉当中媚药蒸炼过的淫具,已是她最后的一点自制。
  不过从每日过来和她谈话的几个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间花倚蝶也听得出来,其实周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时有她在暗窥,只是此处女子或多或少都被体内淫欲折磨过,加上行那秘事时被人偷窥,虽是难免羞意,可却有种微不可见的兴奋在体内跃动,是以根本无人阻止,只是在话语里婉转劝着花倚蝶别再矜持,早日臣服在妖人胯下,否则哪一天被男人发觉,拖她入房强行成其好事,以众女而言倒不觉怎么,可花倚蝶却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经验丰富女子身上的手段;毕竟经验不足之时,许多原本欢快松散的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钻进了床上,花倚蝶脸儿不由羞红,不只是因为方才看到的香艳情景。她可真没想到,当昙花姬给男人抱回床上时,那欲迎还拒的模样,是那么动人心弦,已全然没有一点当年“冰心”清琳师太的英风锐气;美眸软语、婉转娇柔,身子的每一寸尽透着妖媚的光,看她在床上羞怯不胜,似是不堪采摘,可当尽情疼惜之后,偏又乐在其中的美态,哪能将她和佛门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花倚蝶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在看了昙花姬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高潮仙境,还没落下却又给男人强行推送,几番风雨之后柔弱而无力承欢的艳姿之后,回房的花倚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信手在抽屉中取了根宝贝出来。虽说她根本不知这淫物之名,可看那模样分明便是仿造男人阳物所造,只根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弯钩,斜挑而出,几可纤指勾握;这淫物似木似石,却是打磨的无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隐然生光,虽不甚重,人手却似千斤。
  花倚蝶羞得脸儿埋入了薄被里,却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宝贝,心儿鹿撞得厉害。
  脑中变幻着方才昙花姬在男人身下辗转娇吟的幸福神态,花倚蝶娇躯微颤,手中的宝贝几次举起,又羞得将它放下,偏过脸去不敢看,最后一次索性将那宝贝塞在褥下,脸儿埋贴枕上,打算不理它径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娇躯怎也平静不下来,舒展之间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虽给床褥压住,可褥子上头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裤中的强硬,那形象反要具体许多。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胸中情欲和矜持拼命搏战的花倚蝶哪受得住?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将宝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详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学着几日前亲眼所见妖女媚男的品萧密技,将那东西前端纳入口中。那东西看似不甚大,不过小手满把盈握,能以樱唇品尝;花倚蝶只觉樱桃般的小嘴儿似都要给它撑破似的,不由闭上美目,停住手上动作,只以香舌轻吐微扫,触及处虽是寒凉,可也不知这宝贝是什么做的,香舌没勾挑几下,已隐隐然发起热来。
  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花倚蝶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气便要消失无踪;她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感染,或是蒸炼过药物的反应,甚至是材质本身的问题,花倚蝶不想也不愿去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
  也不知撑了多久,花倚蝶始终不敢妄动,深怕插得太深难以拔出,当她终于将宝贝拔出来时,只觉手上宝贝已然温热,但比之众妖人当日轮奸她时的触感,却没那般火烫;如丝媚眼望去,只见那宝贝前半段光润无比,染上香唾之后竟似盈盈生光,看得花倚蝶芳心好生难安。她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拿得近了,丁香微吐,将原本没入口的部分也舐将起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漏,不一会儿那宝贝已全然光明无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发着光一般,令花倚蝶差点掌握不住。
  虽说头一次尝试这淫具滋味,股间幽谷早是琼浆涔涔,花倚蝶的勇气却也就此而止。颤抖的小手虽是拿着宝贝几次试图刺入幽谷,可便是抵着了幽谷口,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刺进去,那宝贝儿在幽谷口处几番滑动,香唾琼浆混然,令得宝贝愈发光耀,但花倚蝶最多也只是玉腿根处夹着宝贝,让它在玉腿紧夹中轻轻滑动,任谷中蜜液不住沾染,最后这防线怎也跨不过去。
  将那染满女体情液的宝贝举在眼前,花倚蝶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这东西该用还是不该用,许久许久仍是芳心不定。花倚蝶叹了口气,将那宝贝贴到股间,温柔地厮磨一番,闭着双目,纤手动处让它缓缓滚过自己香肌,从腹下慢慢游上,将那甜美汁液揩上身来,脑中却不由幻想着妖人以那淫猥阳物亵玩于她时的淫靡神情;待得将近胸前那饱满坚挺的玉峰之时,突地灵机一动,将那宝贝置于双峰间那深深的谷底,纤手微托玉峰,将那宝贝夹住,款款滑动起来。
  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乳滑动,花倚蝶便知不好。没了支撑的宝贝虽仍温热湿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花倚蝶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花倚蝶终于放弃,将那宝贝抱在胸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回去嘛又舍不得。
  深怕将这宝贝留在身畔又会出了事,虽说此身已污,给众妖人轮奸后带到此处,体内又给“蓝田种玉功”深种淫根,已不免淫浪,但要她拿这宝贝行自慰之事,可也真难为了花倚蝶。理智稍微压过了体内那奔腾的情欲本能,花倚蝶玉手轻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将这宝贝收回抽屉,却见房门口一个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花倚蝶连忙伸手取过薄被意图遮掩,美目流盼处却见那人裤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拿着宝贝痴渴之状,已全落来人眼中,只羞得花倚蝶浑身发烫,不由得向床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湿腻,想来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见那男子走到床前,花倚蝶心下更怯,来者倒也面熟,竟是魔门护法中的舒无忌;当日花倚蝶破身之后,也曾给他搞过。不过真正令花倚蝶心中惊怯的,倒不是给他看到了自己对这宝贝的痴意,而是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为花倚蝶破身的百里幻幽外,就数这舒无忌给她的感觉最是深刻,弄得花倚蝶神飘魂荡,差点无法自已,若非那时花倚蝶还撑得住,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花倚蝶远比不上当日,给晾在这儿快一个月,日里还好,夜间见的可都是云雨交合之后女子幸福茫然的艳态,芳心早已骚然,对这方面的抗拒远不若当日,否则也不会将这东西宝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别的不说,光让他把这事儿抖了出去,昙花姬她们的调笑还好,若给百里幻幽等人知道了,想到他们的羞辱言语,花倚蝶都不知脸要往哪儿搁。
  看舒无忌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花倚蝶眼前,只令花倚蝶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花倚蝶娇怯失态,舒无忌笑了笑。这百花馆虽说是归百里幻幽管治,可众护法也是常客,有好几位花姬都给自己经手过,哪不知花倚蝶羞怯的芳心?显然这侠女春心已动,只是面子上还拉不下来;即使没男子强行求欢,将她征服于床第之间,再过一段时间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动向男人求欢。毕竟落在百花馆中之人,可没几个像“冰心”清琳那般能撑,熬了足足四五个月,也不知体内给注了多少精液,才肯开口投降。不过一直等待可就无趣,据昙花姬供认,这“花仙姬”
  花倚蝶,确实已近临界,再难抗拒欲火了。
  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过热情淫戏,还给那宝贝逗得春心荡漾,花倚蝶的推拒显得娇柔无力,没两下子爬上床的舒无忌已拿住了花倚蝶双手,薄被早已滑下地去,连那宝贝也滚在身边;此刻的花倚蝶被他压在床上,再难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鲜美胴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玉峰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得令人食指大动。
  看花倚蝶别过脸去不理自己,舒无忌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这花倚蝶身子已破,体内又受“蓝田种玉功”的余威,听昙花姬的说法,现在的花倚蝶对男人的挑逗、对情欲的本能早已无法抗拒,现下的反应只不过是表现出那最后一层矜持,一旦破了个口,花倚蝶便再无所依,只能像百花馆中的众花姬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潮快意。而这种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旁边,要把这嫩嫩的小雏儿搞得欲火焚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小事一桩。
  压制着花倚蝶纤手,享受着那酥人心胸的香肌触感,舒无忌微微俯下头去,大口一张一吸,差点令打定不开口主意的花倚蝶破戒;她那一双坚挺高耸、丰腴饱满的玉峰本就敏感,体内又自春心荡漾,峰顶的乳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给老于此道的舒无忌含入口中,一阵吮吸下来,已勾得花倚蝶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乳蕾上打着圈儿,不时地转向舐着那嫩滑的乳肌,灵活巧妙的神技,更令花倚蝶难以抗拒。她虽仍勉力忍着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幽谷中再次诱发的潺潺蜜泉,体内一直存在着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
  “这东西……是这样子用的……”将花倚蝶一双诱人无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勾得花倚蝶肌香肤红,微启的美目中透着一丝娇媚,舒无忌心知此女体内的情欲已然沸腾,只待男人雄壮威武的蹂躏,必可令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矜持烟消云散,身心彻底沉醉情欲深渊。但想到当日擒她之时身上难得负伤,虽说事后以采补之法吸走了花倚蝶不少阴精,功体大致愈合,可若不再熬熬这冰清玉洁的花仙姬,心下可真不舒服哩!他一边换手将花倚蝶双手制在头顶,一边空出手来拿起滚在一旁的宝贝,轻轻挑在花倚蝶唇畔,“好个美仙姬……待本座试给你看……保你欲仙欲死……”
  听出舒无忌话中颇带挑逗之意,可这东西的用法要花倚蝶去问人,她可真的是羞于启口;虽然心中明知舒无忌今夜在尽情淫戏自己的胴体之前,还用这东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溃,心甘情愿地成为此处妖姬,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着舒无忌一边淫笑,一边将那犹带女体甜蜜湿润的宝贝轻轻点在花倚蝶唇上,等到花倚蝶终于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轻吐,在宝贝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舒无忌才开始动作。
  眼见舒无忌手中的宝贝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下,花倚蝶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尤其这回舒无忌再不留手,那宝贝顶端在花倚蝶的幽谷口处轻轻揩动,用花倚蝶情迷意乱中泄出的蜜液濡湿润滑,那模样看得花倚蝶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那宝贝顶入幽谷之后的种种迷乱淫事……思虑之间幽谷微启,蜜液愈发奔泄难收。
  “这粗的地方……是用来插的,没错……不过呢……”见花倚蝶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着正待攻入要害的宝贝,舒无忌反收了手,将宝贝轻贴在花倚蝶腹下;光亲眼看着宝贝那伞状的尖挺顶端就在眼前,花倚蝶的芳心就更难从情欲之想中逃脱了。只见舒无忌拿着宝贝的魔手微转,不只腹下摩挲的异样感觉令她难捱,幽谷口处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酸登时冲上脑际,令花倚蝶娇躯抽搐,不由一阵喘息,差点没给他弄出高潮来,耳边只听得舒无忌的声音,“细的这边呢……是用来逗这个地方的……只是此处娇柔……不能太用力……美仙姬……你不会不知道弄什么部位吧……“
  我当然知道!心中一阵高喊,天才晓得要忍着不出声,耗了花倚蝶多少心力。
  当日落在百里幻幽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百里幻幽把玩她的头一个突破口,花倚蝶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在那时候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春心荡漾的花倚蝶,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舒无忌用那淫具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花倚蝶只觉自己舒服得快要晕去,明知妖人在前也顾不得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花倚蝶娇喘吁吁,香肌透红,彷佛浴在香汗之中,贲张的玉峰上头乳蕾更是胀挺欲放,舒无忌也知花倚蝶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高潮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仙姬,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不及,若再熬着她,令花倚蝶对云雨之事产生畏惧,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就算自己舍得,百里幻幽也舍不得这娇美无伦的妖姬人选。
  虽说本能的浪潮已近决堤,但花倚蝶体内那名门侠女的矜持,仍让她夹紧玉腿,不让舒无忌这般容易得手;可这妖人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着那宝贝贴上花倚蝶玉腿,不只是温度,那异样的形状,令花倚蝶的抗拒逐渐消解,随着宝贝顺着湿迹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将那正汨汨外吐蜜液的幽谷,全然暴露在舒无忌眼前。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花倚蝶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将玉腿并合起来。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喘息,登时从花倚蝶口中流泄而出;当她玉腿大张,舒无忌已压了上来,硬挺火热的肉棒轻轻沾了沾幽谷中吐泄的汁液,缓缓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被刺入时那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热的肉体接触,差点没令花倚蝶忘了形。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花倚蝶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被擒到此处的侠女们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甚至在言谈间婉言劝说自己放弃抗拒、放弃矜持,乖乖地成为任男人宰割的淫妇妖姬;那种快乐真的是只有丢掉了侠女名声,全心全意地成为淫荡妖姬,彻彻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绝顶滋味。
  感觉到肉棒被花倚蝶紧紧夹吸,虽说不像百里幻幽那般御女无数,但舒无忌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花倚蝶体内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挺腰,慢慢撑开花倚蝶紧窄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将嘴凑到花倚蝶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这侠女向欲望投降。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着花倚蝶纤手,另一只手却巳迫不及待地滑到花倚蝶臀后,轻轻地托在她腰臀处,引领花倚蝶的动作,好令花倚蝶诱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本来在那邪异的“蓝田种玉功”影响之下,花倚蝶已受不住情欲折磨,加上将近一个月时间夜夜都被隔房妖冶淫乱的云雨之声影响,空虚的肉体哪还有办法反抗?当舒无忌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终于直挺到底之时,花倚蝶只觉一股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幽谷深处涌现,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情欲终于淹过堤防,禁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出口。空虚终于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花倚蝶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唇更不由微微开启,而压住她的舒无忌哪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大口一张,便将花倚蝶轻呶的樱唇吻住,舌头霸道强烈地突入花倚蝶口中,不住刮扫勾舔,勾得花倚蝶香舌也情迷意乱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花倚蝶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花倚蝶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内的情欲早已压过了理性,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强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情,娇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随之起舞,情致何等缠绵。
  “嗯……人美穴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花仙姬艳名……”吻得许久,当舒无忌终于松开了那香艳欲滴的芬芳樱唇,眼见花倚蝶犹似吸不到空气般拼命喘息,眉梢眼角尽是春意,舒无忌不由大起胜利之心。这美仙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就算嘴上还矜持反对,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欢,再来个几次,包管她欲仙欲死,再离不开男人,“好个美仙姬……本座要……要狠狠干你了……”
  “你……哎……”不知不觉间已开了口,发觉自己不只再一次和魔门妖人奸上了,还给他在唇舌之间狠狠讨了便宜去,偏生花倚蝶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纵享乐的念头已压抑不了了,愈来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种,已变成了燎原大火,更教花倚蝶羞于启口。不愿承认的是,她已经在享受这种充实满足的感觉了!花倚蝶轻咬樱唇,别过脸去,似是对男人的轻薄不愿回应,可娇躯细致纤巧的反应,却正鼓励着男人狠狠投入、尽情冲击,再不要放过这怀春女子。
  见花倚蝶这样反应,舒无忌也知她的身体已然降服;他一边吻住花倚蝶樱唇,一边双手齐出,托住花倚蝶坚挺双峰,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浅出,在花倚蝶幽谷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溅湿了交接之处。这三方齐下的手段,一时间只令花倚蝶被干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终于自由的纤手虽没有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却也未做推拒,只纤指用力揪在床单上头,一双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摆臀之间,却没法将体内强烈的感觉宣泄尽出。
  眼见花倚蝶浑然忘我,已给自己奸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舒无忌毫不放松下身的抽插,已品够了花倚蝶檀口香唾的嘴却松了开来,在花倚蝶不住的喘息之中,低沉温柔的声音不住传到了她红透的小耳内,彷佛纶音一般引诱着花倚蝶,
  “没关系……放轻松……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后……把你的腿……缠到我腰上……完全放松……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会让你很爽很舒服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欲冲击下全盘崩溃,听着耳边纶音召唤,迷醉的花倚蝶再也无法抗拒;她虽不知该叫些什么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没个字音出来,可四肢却已热情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扭腰摆臀以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愈来愈顺畅,肌肤上头尽是泛涌的香汗,甜蜜地将满溢的热情流泄而出,不知不觉间阴关已破,甜美的泄精滋味,令花倚蝶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花倚蝶虽然泄身,舒无忌却还早得很呢!察觉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舒无忌暂停动作,肉棒温柔地顶在幽谷深处,缓缓吸啜着花倚蝶泄出的阴精,可口中仍不停止,“好个淫荡娇媚的仙姬……真让我爽死了……这般美的样貌……这般姣好的身子……连穴里都这么会吸……真是女中极品……”
  高潮泄身之后,神智微微一醒,花倚蝶登时羞不可抑;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给妖人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满怀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奸淫破得一干二净,那般舒服的滋味,令花倚蝶真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想到这妖人那硬挺的肉棒,还狠狠插在自己幽谷里,全无舒泄之意……
  才刚想到此处,舒无忌竟又开始冲击起来,这会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温柔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尽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若初始便如此,这强烈的刺激怕花倚蝶还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可在刚刚泄身的现下,这强烈的冲击,反令花倚蝶快美无比,原本搂住舒无忌的四肢本就还未松开,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将他抱得更紧。那强烈的滋味,将花倚蝶高高拱起,腾云驾雾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飞天下,美得她真想沉沦其中,再也不肯逃离。
  不知何时开始,花倚蝶已主动献上香吻,任舒无忌在口中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的甜美,腰臀处的扭送愈发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着淋漓香汗不住喷洒,散出满天香气。花倚蝶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再次泄身,阴精就要再次被男人采补吸取,“蓝田种玉功”深刻种下的淫根更将愈发茁壮,可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句句淫词艳语弥漫心头,这般缠绵滋味,岂是笔墨足以形容?她拼命地搂住了他,享受那强烈袭上身来的快意,再不肯松手。
  又一次甜美的阴门溃开,花倚蝶只觉这回的泄阴滋味,比方才还要强烈得多,若非舒无忌正热吻着她,怕那心头回荡的淫荡叫声便要脱口而出。而就在这阴精大泄、心神飘飘之际,花倚蝶突觉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胀大了些许,火烫更胜方才,就在幽谷被这突然而来的胀大撑饱之时,一股热流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重地将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得远远的。花倚蝶虽知那是舒无忌高潮的表征,甚至可以想像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何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皎洁的胴体狠狠污染,与自己的阴精在里头水乳交融,但恍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舒无忌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于情欲,花倚蝶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满足的意味,满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宫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润得酥了。
  可那空虚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若是肉欲的空虚,再怎么给晾着,在舒无忌胯下连着高潮几回,什么也饱足了,但花倚蝶心中那空虚,又如何能为外人道?方才情热之中,花倚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欲策动,热烈无比地扭摇迎合,将幽谷中的敏感处所热情献上,供他尽情冲击攻陷,也才使得体内的快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冷静下来的花倚蝶真是欲哭无泪,难不戍自己真的再非当日侠女,从身至心都已转变成为魔门淫冶浪荡的妖姬了吗?
  虽说看着百花馆内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里头的变化,花倚蝶早就知道自己早晚要变成心甘情愿任由男人采摘的魔门花姬,可知道归知道,一旦真的整个人陷了进去,心中那种迷茫还真是一时解不开来。偏偏此番占有她的舒无忌又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完事之后仍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享受着她曼妙的肌肤,贪婪地索求着她馥郁的体香,女子高潮之后娇躯本就敏感无比,给他这么一番温柔攻势,花倚蝶身心皆已酥软,便现在功力全复,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还想要吗?”
  “不……倚蝶暂时够了……求求你……”听舒无忌话里之意,竟似还想要她一回,花倚蝶这下子真吃了一惊。虽说这些日子的旁观,她也知道魔门中人各有手段,床第之间熬战之技各有各的门道,多半人夜御数女都不是问题,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花倚蝶可就难当了;虽然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番不断,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连番淫战,但今夜终究是花倚蝶头一次身心全然为男人征服,连番泄阴的滋味虽爽,却是整个人都空了,如果给舒无忌再来一回,身子恐怕撑不住哩
   “好仙姬……你还不肯乖乖投降吗?”
  “哎……”给舒无忌这般逗弄,花倚蝶脸也红了,可自己才刚刚被这妖人玩得高潮迭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转承欢,不只胴体被那欢快全然占有,连骨头都酥了,对他哪还冷得起脸儿?心知这事终究要来,花倚蝶轻咬樱唇,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今儿不行……你……你告诉百里幻幽……让他来此……再把倚蝶淫玩一回……倚蝶便心甘情愿投降,求他赐予花名,好吗?”
  处女情结作祟吗?舒无忌心下暗笑,女人就是这样,无论被你弄得如何舒爽,甚至整个人都在如海情潮之中晕厥瘫软,享受到身为女人无与伦比的快乐,给这前生修到的福分弄得心花怒放,可对于破了她身子的人,总还是最为上心的。不过舒无忌向来心服百里幻幽手段,这种事也非头一回,倒也没什么嫉妒之感,只不过……“好吧!不过……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爱你一回……”
  “唔……”给舒无忌翻过身子压在身下,花倚蝶正想叫,檀口却已给舒无忌封了个严严实实,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么火热,那么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种种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花倚蝶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原已酥软无力的四肢,竟又搂回了舒无忌背上……
  “那……之后呢?二听花倚蝶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连被魔门中人征服时的羞人感觉也不隐瞒,公羊猛当真听得心惊肉跳。像”风仙姬“风姿吟这般的出尘美女,在破了身子之后也被自己弄了个服服贴贴,日夜淫戏也不厌倦,原本公羊猛当真有些自负,小觑了天下女子,也因此美人微醉的花倚蝶一露勾引之意,公羊猛便毫不提防地抱了她上床,却没想到从杜明岩那儿学来的技巧,对上魔门妖姬实是小巫见大巫,全无抵抗之能;没想到魔门高手的功夫更加厉害,那”蓝田种玉功“竟能将正道侠女弄得难抑欲火,心甘情愿地投降,成为魔门妖姬,想想都不由得怕。
  “自然……自然是被弄得服服贴贴、彻底投降了……”想到当日之事,花倚蝶仍不由脸儿微红,身子暖热几分,“百里幻幽带同舒无忌前来,时而轮奸时而同上,足足折腾了奴家整整一晚,让奴家整个……整个浪到了顶……什么羞人话都叫了出来。等到他们终于赐了花名、满足走人时,奴家已瘫得没了一丝力气,身子再没一寸没给他们用过……之后就乖乖地成了桃花妖姬。等到魔门灭了,百花馆的众家姊妹各自分散,也没得联络了,奴家只好四处走走,也没个去处……”
  见花倚蝶神态寂然,显然颇有几分心伤,公羊猛也知这段日子她必过得不甚快活,毕竟顶着个魔门妖姬身分,给魔门淫功折腾得再没半丝侠女英气,几乎是有家归不得,被郑煦君的门人四处追杀,日子想过得有点滋味都难,更别提隐患未去的“蓝田种玉功”在体内留下的影响了。只是话既开了口,要结束也得找到机会才成,“那……那位昙花姬小姐呢?她该不会也……”
  “昙花姊姊吗?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花倚蝶美目微凝,”据说她回到普陀,闭门清修去了……佛门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毕竟多些包容……只可惜那“蓝田种玉功”吸附真气之中,随着功力愈深,影响愈切……以奴家而言……怕是没法子脱离了……“
  “师叔……”当真吃了好大一惊,公羊猛这下可真不知该怎么劝解了。无论再强劲力,亦或媚药毒药侵入体内,一般而言只要时间足够,都能以内功逼出体外,如何不济也能硬是逼住力道不使散发伤体,可这“蓝田种玉功”显然已超出此范围,竟能与人体内息附合,武功愈高效力愈强,要将此等邪功对身体的影响全然摘除,看来除了取得此功秘笈加以研究之外,还真不容易呢。
  她嘴角浮起一丝凄掠的笑意,当在男人胯下彻底臣服,心甘情愿成为魔门妖姬、解开体内功力禁锢的那一刻,随着内息流转,强烈的欲火竟似溃堤而出般一发不可收拾,从那刻开始花倚蝶已知这后果将纠缠体内,再也无可消除;早已接受结果的她,不像公羊猛这般惊讶。
  “师……师叔……怎么……”一阵温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涌上身来,公羊猛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开始胯下肉棒又已硬挺,竟给花倚蝶移撙就教,不知怎么着就给那迷人的幽谷紧紧地吸住。一来才刚尝过花倚蝶胴体之美,一时间哪管得了师门名分?二来那幽谷夹吸的滋味美妙无比,夹的又这般紧,一时间公羊猛也退不出来,只能任得肉棒上头传来一波接着一波、酥得毛孔都似要通了气般的快意,眼见花倚蝶眉黛含春,幽谷之中虽只是微微动作,却挤啜得令公羊猛差点整个人都软了。他强忍着抽插挺送的冲动,心中惊惧愈增,难不成花倚蝶还是决定杀人灭口了吗?
  “好猛儿……算奴家送你的见面礼……”整个人贴上了公羊猛的身体,花倚蝶轻轻咬上了公羊猛的耳朵,声音轻甜柔细,浑似撒娇一般。给“蓝田种玉功”
  深种淫根的肉体只有这点不好,若不专心于采补之术,心神一松,体内的欲火登时取得主导权,任你功力精深的冰洁仙子,也要被欲火操控,摇身一变成为令男人销魂蚀骨的绝代尤物,“你……照着奴家接下来说的法子运功……采汲奴家体内阴精……可以……可以帮你把功力补回去……若你不想采而有还……奴家可就要送命了……“
  “是……猛儿……唔……猛儿遵命……”听的一凛,连忙依言运功,公羊猛心中却难免忐忑,杜明岩也教过他一点采补功夫,只是比不上魔门绝学,最主要的原因,乃是采补之道伤人入骨;杜明岩虽好色,却也不想做绝到这等地步,因此比不上魔门同类功夫的登峰造极。在逸仙谷时公羊猛虽采补功夫不熟,可对象是冰清玉洁的风姿吟,以他那时的程度,要伤到风姿吟功体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床第乐趣罢了,但现在可不一样,公羊猛学得小心谨慎,耳边传来的每一个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不愿一个不小心辣手摧花,弄死或弄伤了花倚蝶七复可真过意不去呢!
  原本对公羊猛确实有所提防,毕竟他虽使得出师姐风姿吟的绝学,床上功夫却熟得太过分,这可绝不是风姿吟所可能教导的,否则光凭着公羊猛与自己同门之情,花倚蝶根本就不会采他功力,直到听他迷糊之闲口称师父,想到了风姿吟才心软收手。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种种回忆便重登心头,即使他真有采花贼的潜质,但现在的花倚蝶也不想顾忌这么多了,能教他的东西便多教一些,至于日后会怎么样……可就不是花倚蝶会用心去想的了。
  睁开了眼睛,只觉房中暖暖热热,窗外明亮无荫,显然天已大亮。公羊猛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了起来,除了床上被褥零乱、印痕处处,显见昨夜的疯狂之外,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齐齐,若非微一运功便觉体内元气旺盛,远胜先前。公羊猛还真会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春梦哩!
  眼见房中花倚蝶的包袱衣裳一样不见,显然是她收拾好之后不告而别,公羊猛心中微乱;虽知已化身为魔门妖姬的花倚蝶必然会走,可心中却有个部分隐隐地希望她留下来。
  走下床来,慢慢地穿起衣裳,公羊猛这才发现,桌上有封留书,打开之后才知是几幅图画,上头全是人体经脉穴道,旁边还有注释。仔细看了内文之后,公羊猛不由脸色微赤,显然花倚蝶心知公羊猛武功虽已足够行走江湖,可床第功夫却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妇女自可大展雄风,但若跟魔门妖姬在床头泡上,可就只能任其宰割,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才把魔门一些采补功夫的要诀留了下来;就不知是希望他以此护身,还是要他变成个令女人又爱又怕的大淫魔。
  除此之外还有几种手法,看得连公羊猛的脸儿都要红上一红,也不知花倚蝶怎么想的,竟把一些魔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也罗列上来,当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让公羊猛既觉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华都记在脑子里,一点不肯放掉。魔门之所以令人侧目,让武林正道中人不仅联盟对付,还要斩尽杀绝,一点不留后患,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将东西收拾过,公羊猛漫步下楼,外表平静心中却颇有些混乱;这要诀也不知练是不练好,虽说若能练到收发由心,就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反有双修之功,加上要报家仇,功力自是愈强愈好,但这总归是魔门功夫。即便只能够在床上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会让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魔门余孽,可公羊猛身受风姿吟栽培,色胆是大了些,却不是邪道中人,便是昨夜在花倚蝶的循循善诱之下修成了筑基功夫,但要继续深造,心下确实有些障碍,偏又不愿舍弃。
  走下楼梯,看着小二迎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点其他的意味,公羊猛不由有些脸红。长得英挺俊秀不是他的错,可光想到这英俊少年昨晚抱着个美貌无双的酒醉女子进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钻入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意足,脚步都有点软的走出来,任谁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公羊猛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帐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见公羊猛走到柜台要付帐,掌柜的点头哈腰,笑得合不拢嘴,“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帐,连同客官的分儿,多付的银子还可在小店多住个两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点要栽倒下去,公羊猛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这花倚蝶师叔也太过好心了,帮着自己付帐不说,还想让自己多待几天,在连着两天观察情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色狼外还要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
  “请……请教一下,从这儿往洛阳,走哪条路近?”心知不能再留在这儿。
  旁人异样的眼光比之任何事都令人受不了,偏生这种事又最不好解释,一个不小心便成了恃强欺人,就算风姿吟不知,自己可也不好受;公羊猛只想赶快探明了路离开,先到洛阳探探金刀门的底再说。
  “洛阳啊?”掌柜的一边说着,嘴上还带着牢不可破的笑意,就算公羊猛一千一万个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他面对客人的笑脸,可心下怎么也不舒服,“从这儿上洛阳有两条路,官道宽广得多,只是中途绕了半圈,不过也安全一点……另一条路近上两天,可危险得紧,虽说客官看来是位武林少侠,可小的说句老实话,走官道要好一些,虽说路遥,可出门在外,总是安全为上嘛……”
  “另一条路是怎么了?有强贼翦径么?”听到掌柜的说出危险,公羊猛非但不惧,反而有些跃跃欲试;以年轻人而言,愈危险的地方愈想去,这可不是什么师门教训阻止得了的。
  “原……原本是有强人没错……”见公羊猛兴致勃勃地追问,掌柜的反倒没敢说下去,毕竟对平常人而言,能多阻得一人冒险,总比没阻住而让他牺牲,在心里头要舒服得多。可不是每个人都和武林中的少侠一般性喜冒险,哪儿危险哪儿去,“那条路要绕过桐柏山,原本山里头有伙好汉,不过约莫两三个月前,那伙人已下了山,听他们说是山里头出了蛇妖,住不下去了……”
  “蛇妖?真的假的?”听到这种事,兴趣反而更上来了。身为练武之人,胆子总要大些,何况对一些愚夫愚妇而言,流言总会愈传愈大;虽说会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强盗弃了无本生意逃下山来,恐怕真是条大蛇作怪,但要说是蛇妖,公羊猛可还真不相信,“多半只是看错了吧?”
  “这可不是假的,”听公羊猛怀疑,掌柜的连忙指天画地,生怕他不信,“小的虽没看过那蛇妖,可那伙好汉有几个曾进城来找大夫,据说是他们当面跟蛇妖杠上,那蛇妖可厉害了,身子有城门口那么粗,昂起头来有座山那么高,牙齿比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还要大,嘴巴张开来可以把间屋子囫囵吞了,刀枪不入,眼睛还会发光,尾巴一扫就打死一头牛,有几个人连咬都没被咬到,只不过被蛇妖吹了口大气,就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黑透了,连大夫都救不回来呢!”
  “是吗?”倒不信那大蛇真有掌柜说的那般巨大,给这些人传来传去,便只有三分大也扩成了十分,不过从大夫也救不回来这点来看,那蛇恐怕毒性很强,光喷气就让个大汉也受不了。公羊猛不由捏了捏包袱,里头有四五颗他千方百计从风姿吟身上弄出来的“真心淫液”做成的药丹,虽带三分淫性,却可解百毒,以他的武功加上这宝贝护身,要对付那大蛇该当不是问题。
  “客官可别不信邪,昨儿住店的两位姑娘也不信,今儿就说要去对付蛇妖,也不知回得来回不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两位姑娘?”话才问出口,公羊猛便知不妙,果然掌柜的面上笑意更诡异了些,在旁偷听的小二也是一般;想来这几人真把自己当成了见色起意的色狼,听到姑娘的话题便上了心。
  “就是啊!一位白衫一位红衫,可真美得紧,手底下也硬着,昨天就在店里和汉阳帮的人干起来……”
  “别多话了,干活干活。”喝止了插话进来的小二,掌柜的转回公羊猛这边,“客官看来也是武林中人,自比小的们要厉害得多,只是这蛇妖太过厉害,官府也找过几批人去,别说对付蛇妖了,伤的那可严重。客官听小的劝,就别走那山路了,所谓……呃……什么不垂堂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心下偷偷笑着,这伎俩他岂会不知?与其由那掌柜的说,不如撩自己把这俗语说出来,话里的印象会深刻一点,“在下知道了,多谢掌柜,在下告辞。”
  “客官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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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斩蛇取花

  在山道上走了许久,公羊猛虽是艺高胆大,但愈来愈近山林阴暗处,即使习武之人远较常人耳聪目明,在这阴深地带,要和久居此处的兽类相较,那可是怎么也比不上的。听那掌柜将这大蛇说得如此玄怪,公羊猛行路之间也不由得有了三分戒备,走起来自然没办法太快,毕竟蛇性最狡,犹胜豹子,极少与人正面对决,总是趁人不注意时暗中动手,一击便是要命,加上这蛇又有毒性,虽然公羊猛身带解药,但若失了先手,也不知有没办法取药解毒,还是小心为上。
  突地,一声轻响传来,似是金石交击、石头破碎之声,声音颇小,距离可还远着;若非公羊猛小心戒备,全心全意在观察四周动静,换了平时这般轻微声响,怕也是过耳东风,听若未闻。
  循声愈走愈近,娇叱和石头粉碎之声也是愈来愈大,间中还有破空之声,显然是不知哪方女子正与人动手,连暗器都用上了。公羊猛心中称奇,想起那日掌柜说过,有两位姑娘也寻到此处要斩蛇除祟,不由更想凑近。那两位姑娘他还有点印象,虽然在自己和杜桃花攀谈之时话语中多有无礼,但听说她们也和那坐地称王的汉阳帮动过手,公羊猛便觉得不能将二女之事放在一边。
  转过了山角,公羊猛眼前一暗,此处比方才还要来得阴暗无光,即便以他的武功,一时间也难以视物,不由屏气凝神,摆出了随时备战的架势;眼睛虽是瞇起,耳中的戒备却是更增,只听打斗之声却愈来愈响。等到眼睛适应此处光线,凝目看去之时,方见到当日客栈中的两位姑娘和一条大蛇斗得正紧,四周山石处处崩碎,少有幸者,显然两女一蛇已打上了好一会儿。
  仔细看去,公羊猛不由微微咋舌,第一个跳上心中的念头却不是此蛇之大,而是三人成虎,谣言真可以传的与事实大不相同。眼前这蛇确实不小,身子至少有车轮般粗,盘起来也有两三人高,蛇牙尖若利刃,确是凶物,但和掌柜囗中那异常恐怖的蛇妖相比,可要小的太多了。
  只是大蛇虽没有掌柜所说那般大,奸狡之处却比妖物更有过之。此处阴暗无光,现下已近正午,仍是茫然若夜,加上进入此处便是从光明处入暗,常人眼睛难以适应,若给这大蛇横施突击,真有先声夺人之威。眼睛习惯了的公羊猛只见客栈中的白衣女倒在一旁,而那红衣女正在大蛇旁不住游走,逐步诱开大蛇,步履却愈来愈缓,莹白如玉的面上隐隐一阵中了毒的青气。
  见到此处,公羊猛方觉四周瘴疠之气极重,显然此处便是大蛇窝巢;二女虽是武功不弱,可进蛇窝时恐也受了大蛇突袭,因此斗得不久,白衣女便晕厥过去,而红衣女也不知是功力较强,还是原有准备,虽然中招毒性不深,只是她心思要将大蛇诱开,这蛇却颇为奸狡,硬是盘着不去。想到这儿公羊猛背心一寒,自己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若二女不比自己先进此处,与大蛇交战,换了自己不知此中玄机之下进来而被大蛇突袭,现下倒着的可就是自己了。
  眼见那红衣女手上愈来愈弱,若非大蛇终是凡胎肉骨,给红衣女手中剑伤了数处,动作也不再神出鬼没,只怕红衣女也要遭殃;公羊猛忙冲上前去,手中长剑飞舞,“絮舞飘风”、“剑舞风尘”、“回风过柳”三式连环,飘风剑法一出果然威力无伦。那大蛇原已给红衣女伤了数处,七寸要害上也伤了一剑,只是伤口不深,还能硬拼,现下给突如其来的公羊猛加上几剑,下手又在七寸要害之处,登时痛得满地打滚,临死之前还在挣扎,若非公羊猛见机得快,长剑入鞘,空出手来夹起二女退开,怕身受毒伤的二女可真要被大蛇回光返照的攻击一同拖下黄泉去了。
  听山岩后那大蛇滚动数回,好久才终于动弹不得,声音逐渐消失,被公羊猛带到了外头,终于重见天日的红衣女吁了一口气。看妹子虽是中毒昏晕,可呼吸还平和,显然及时闭住了气,一时无性命之危,这才放下半颗心。原本便知此蛇毒性强烈,在入山时先在口中含了避毒药物,虽不对症,加上这蛇的毒性远比先前想像中还要厉害,至少一时可免毒性攻心之虞。
  手上没什么对症的解毒药物,只能以己身功力硬迫毒素;红衣女看向旁边,这才发觉正凝神瞪着大蛇、防着假死反噬的男子,竟然就是客栈中与那妖冶的杜桃花共食之人,妹子那时还小声嘀咕他吃软饭来着,但看到他“絮舞飘风”剑势出手,红衣女知是同门之人,才能制得妹子不再多日。现下仔细看来,此人面如冠玉、雅俊清仪,虽有三分练武之人的粗犷,却也是位风流俊雅的公子哥儿;想到被他救了命,心中对他向着那妖冶女子攀谈的不喜,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原来二女乃孪生姊妹,姊名方语妍,妹名方语纤,乃逸仙谷“雪仙姬”上官香雪的徒儿,虽是武功高明,却没多少武林经验,因此追着蛇迹至此,才会在进入时着了道儿,给大蛇当面喷了几口毒气,立时中毒;否则以二女武功,这大蛇虽有些棘手,却也不劳旁人出手相救。
  眼见大蛇寂然不动,公羊猛缓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在蛇的七寸处补了几剑。
  此处既断,大蛇再难昂首,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却见红衣女正就地打坐,面上青气愈甚,那白衣女已给她摇了个半醒,虽还不甚清醒,勉强还可运功迫毒;只是二女才经大战,气力消耗不少,那蛇毒性又烈,功力与毒性在体内势均力敌,一时间竟迫不出蛇毒。
  看到二女正自盘坐,一样的清秀雅致、眉若远山、目似春水、玉貌花容,毒性未袪的柔弱之态,别有一番娇俏,看得公羊猛不由色心微动。他原就好色,不然也不会不顾师徒名分,硬是将风姿吟抱到床上征服,前几日又给花倚蝶授了些床上功夫,正自渴待有女人试威。
  伸手试过二女脉象,蛇毒猛烈之中又有些异感,再见二女脸上中毒青气之中微带嫣红,公羊猛想过方知蛇性最淫。这大蛇不只毒性强烈,间中还带淫媚之气,淫气既旺毒性更生,乃淫毒双生之气,怪不得一般大夫对付不了。若自己只解得二女毒性,却不解那淫媚之气,这两个女子淫气上来,自会主动投怀送抱;想到此处不由欣喜,连忙取出怀中丹药交给红衣女,“这药可解百毒,姑娘先服下去,即便不对症也可化去大半蛇毒。不知是否须在下运功协助?”
  “多谢恩人相救,方语妍不敢或忘。有这丹药足矣,不劳恩人运功,还请恩人为我姊妹护法。”接过丹药,方语妍先谢过公羊猛,帮妹子喂了下去,坐回运功,只觉丹药到了腹中化成了一团火,那蛇毒阴性犹似阳光下的积雪,火气一到便即消融,心中不由大喜,运功更疾,转眼间那药力已转遍体内诸般经脉,将蛇毒袪了个彻彻底底,只觉通体温热通畅,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方才被那大蛇对面吐息后淤积血脉的寒气,没两下子已给体内那沸腾的药力逐出体外。
  睁眼只见妹子仍闭目运功,面上青气正逐渐消减,心知妹子受毒较重,一时间还醒转不过,方语妍对着公羊猛甜甜一笑,闭目再次运功。她不运功还好,这一运功,原本潜伏未去的蛇性淫媚之气,与丹药中的淫性结合,随着方语妍功运气转,淫媚气息深入血液经脉之中,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登时春情汹涌,淫媚之气转眼间已化去了矜持,令方语妍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看方语妍面上青气已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诱人的桃红,美眸如丝,透出几许娇媚,呼吸渐转粗急,显是体内药性大起,淫媚之气已逐渐驱走了理智。公羊猛知道是时候了,现在的方语妍欲火渐升,正是抵抗最弱的当儿,缓缓走到她身边,伸手轻抚额角,只觉触手处柔软的触感中一股温热传来,“咦?好热,姑娘,是否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本来已给体内贲张的春情弄得难以自持,方语妍不知自己已着了道,还以为是这大蛇的毒气使然,心中只在暗怒自己怎么忘了蛇性最淫,竟只顾着驱毒解毒!
  幸好自投“雪仙姬”上官香雪门下,数年修习逸仙心法,虽说功力尚算不得多深,可筑基却稳,一时半刻间还可以内力强行压制体内乱流的淫气;虽给男子以手试额,男性的气息搔得她心痒痒的,竟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但那本能的需求,还冲不过内力的堤防,只是内力运行间,却是没法开口答话。
  没想到方语妍年纪轻轻,内力已有根底,竟到此时还能撑着不对男人投怀送抱;只是额上汗淋淋的,处子的幽香随着娇躯愈热,愈发地芬芳浓郁,显然只是勉强压抑,公羊猛心知自己还得再加把手。他盘坐在方语妍身后,双掌齐出贴在方语妍后心,将功力缓缓度了进去。
  全没想到公羊猛如此自动,方语妍心中只叫一声苦。她体内毒性已解,只是蛇性淫媚之气随着运功缠绵体内难以解消,本来只要硬撑过药力最盛的这一段,再服几剂凉泄药方,虽说接下来几日体弱气虚,可过了之后该可保无虞;但现在公羊猛运功为自己驱毒,由功体来看公羊猛所修并非逸仙心法,那充满男性火热的纯阳功力一入体内,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灼得方语妍体内原被强行压抑的淫媚气息登时爆燃,转眼间那股热流已走遍全身经脉,诱发狂扬的欲念破开堤防,滔天欲潮奔腾泛滥、一泄千里,登时一发不可收拾,软绵绵地便倒了下去,正坠入公羊猛怀抱。
  “不……不可……”拒绝的话才刚出口,方语妍知为时已晚,体内贲张的淫佳欲再也无法抑制。抱着她热烘烘的娇躯,公羊猛吞了口口水,只觉触手处暖玉温香,柔腻凝脂,便隔着衣裳也觉女体娇柔,忙不迭地吻住了方语妍欲启还羞的檀口,封住了她最后的反抗,双手一边切身感受着处子发情时羞赧淫荡皆有的热力,一边为方语妍宽衣解带。方语妍唔嗯声中,四肢竟给男人的气息熏得软绵绵,不仅不加抗拒,娇躯反而随着他的大手起舞,轻扭挪移,方便他解衣轻薄的动作。
  不一会儿,方语妍处子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那双大手无所不至、无所不为,只挑得方语妍情迷意乱,每寸肌肤在他的手下都似敏感百倍,体内情火愈发贲张强烈,渴待着那陌生而火热的男女滋味。方语妍已情难自抑,雪玉凝就的藕臂甜蜜地环在公羊猛颈后,享受着他愈来愈深刻的吻,也不知给他逗了多久,樱唇才总算被他放了开来。
  “恩……恩人……”虽是娇躯赤裸、欲火难禁,但方语妍总还是黄花处子,即便知道处子之身再留不过今日,勉强仍保着一丝理智,“恩人可是……可是逸仙谷”风仙姬“风师伯门下?”
  “是……在下公羊猛,拜入恩师门下已有七八年了……”其实公羊猛也知道她想说什么,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受传的只是逸仙心法,手上招式都是各自习练有成,但师姊妹间都知道彼此功夫大概。方才眼见方语妍和大蛇相斗的剑法身法,公羊猛一见便知乃“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剑,虽是剑式运化还不够圆滑,却猜到了二女身分。
  “唔……语妍拜于”雪仙姬“门下……算来乃恩人师妹……”
  “嗯……妍师妹……”
  “师……师兄……”身子愈来愈热,脑子愈来愈茫,方语妍心知自己的理智早已溃决,处子的胴体只待男人开采,能说话的时间已不多了,“语妍……语妍就将身子……交给师兄了……只是……只是语妍还是处子之身……还望……还望师兄怜惜……切不可强来……嗯……求求师兄了……“
  “妍师妹放心……师兄很快……就让你不再是处子了……”
  听公羊猛语带调侃,方语妍原已泛红的脸蛋更是烫热,体内无与伦比的刺激正强迫着她依着本能驱驰,可她终究还是清纯处子;即便心知很快就要在公羊猛胯下献出贞洁任他奸淫,但那微弱的理智却仍唤醒着她,不要这么轻易投降,免得被他看轻了。
  那种强烈的矛盾,使方语妍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就在她不知所措的当儿,公羊猛已展开了行动。方语妍只觉胸前那圆挺的椒乳,被公羊猛的手熟练地揉弄着,将体内的火全然唤醒,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已直扣要害,手指头已突入了方语妍那紧闭的幽谷口,一点一点地将谷中的蜜液勾挑出来。最令方语妍羞不可抑的,还不是幽谷中蜜水泛流的本能反应,而是他那大手到处,自己的胴体竟毫不矜持地表现出无比欢迎,玉腿更柔顺地分开,彷佛在请他直捣黄龙。
  “师兄……唔……你……啊……你的手……”被公羊猛的手逗得火热已极,原已沸腾的欲火早将她的胴体烧得软融欲化,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欲随他的手段起舞,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美目,逃避身子水蛇般缠向他的娇媚,可樱桃小口中脱口而出的软语娇柔,却不是想不听就能听不见的,尤其公羊猛似对方语妍的稚嫩反应颇有兴趣,下手更重了些,令怀中的方语妍不住娇吟喘息。公羊猛那熟练而火热的玩弄,精巧热烈地让方语妍欲火焚身,她甚至不知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觉强烈的欲火不停焚烧,可到现在还没失身,或许他才刚开始热身而已吧!心中不由胡思乱想的方语妍突觉自己已给压到了地上,身下垫着散乱的衣物,公羊猛已压了上来,抓着她的纤手去轻抚那硬挺火热的肉棒,竟是要她主动将肉棒带入幽谷,好方便为她破身!
  事先绝没想到交欢云雨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但体内的欲火已臻顶点,烧得方语妍神智迷惘;手上那灼热的感觉,只在开始时让她稍有缩手,待公羊猛坚持地带着她再触一次时,迷糊的方语妍便已无从抗拒,带着那火热的肉捧,在玉腿分开的主动中,一步一步地攻抵幽谷口外;公羊猛却没那么乖巧,肉棒在方语妍股间不住嬉玩,挑逗着敏感的肌肤,尤其那已贲起的小蒂,更在他的刺激下愈发胀挺,她那发颤的纤手,哪里掌握得住这顽皮的宝贝?
  好不容易公羊猛终于收敛了顽皮,在方语妍巧手娇羞的带领下,缓缓开入了那未缘客扫的幽谷当中。刚进入的时候方语妍只疼得浑身一颤,毕竟紧隘狭窄的幽谷,头一回被庞然大物进入,光撑也撑得方语吟的处子之躯不好消受,但体内欲火已炽,幽谷中蜜液绵绵,方语妍可怜兮兮地在公羊猛的诱导之下,一边纤指轻舞,在幽谷口那敏感已极的小蒂上头拨弄抚爱,一边轻挺纤腰,雪臀款摆,好
  让他的进入能更适切地体贴她的需要;窄紧的幽谷口被肉棒撑开撑破的滋味虽是
  痛楚,可那种火热的满足,却也让方语妍心花怒放,蛾眉紧蹙间竟有种甜蜜的快意逐渐累积。
  忍着彻骨的酥酸和痛楚,终于被公羊猛攻破了那层贞洁的薄膜,在方语妍既痛且快、点点珠泪混着娇声呼痛之中,那肉棒终于深深地埋入幽谷当中,将方语妍的窄紧整个胀满。方语妍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滋味,纤腰忍不住动上一动,便已是苦楚难当,可磨擦之间又有种奇异的感觉传来,甚至将破瓜的痛苦都给掩灭了大半,无比充实的令方语妍意荡魂飘、不知如何是好。
  肉棒已经深深地挺了进去,公羊猛只觉快活已极。方语妍的幽谷夹得虽紧,眉宇深蹙的模样令人不忍狂逞,可这般亲密的接触,让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方语妍正逐渐摆脱处子的羞涩,肉欲的快意正在她体内不住延伸,最好的证据就是她蹙紧的眉间正逐渐软化。虽说现在还因着前所未有的感觉而无所适从,但以公羊猛的经验,很快她就能够撑过那痛楚,享受交合的快意。
  “唔……师兄……”忍着痛楚,见公羊猛缓缓抽出,肉棒上头带出了一丝殷红,方语妍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满足,“语妍……语妍的身子已给了你……再不是处子了……师兄要……要好好待语妍……”
  “这是当然……”一边吻着方语妍娇巧的樱唇,一边大手飞舞,在方语妍身上尽情抚揉疼爱;公羊猛强忍着抽送的冲动,毕竟这是方语妍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坏事。不过他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方语妍欲火已升,大蛇的淫媚气息混着药丸中的媚性,已将她的肉体诱发出淫荡的本性,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淫欲很快便可占据她身心,令方语妍浑忘痛楚,沉迷爱欲当中。
  果然不出公羊猛意料,在他如此爱抚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激烈的交战中败下阵来,给彻骨的快乐掩了过去;方语妍不知不觉已羞红着脸蛋,娇柔羞怯地在公羊猛身下轻扭起来,公羊猛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一边轻吻着方语妍的唇颊耳珠,轻声细语地指点着她的动作,一边缓缓抽送起来。被那头一次经验的情欲滋味弄得迷迷糊糊的方语妍,哪里还抗拒得了他?在火热的呼吸当中,方语妍不顾羞耻地扭动逢迎,初始动作虽是稚嫩,但在公羊猛的指导下愈来愈熟练,不知不觉两人的动作已渐渐大了起来。方语妍只觉他愈插愈深、愈插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体内的欲火被他的抽插弄得愈发强烈,而欲火狂扬的肉体,又勾引公羊猛展开愈来愈火热的抽插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得方语妍浑然忘我,香汗如雨,眼角热泪流淌,似在庆祝这第一次尝试的无上美味;四肢紧紧扣在公羊猛身上,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抽插娇媚地扭动纤腰、挺送雪臀,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交合时汁水飞溅,点点落红混着淫精蜜液,不断污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还没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溅了上来。
  本来方语妍处子破身,在经验方面便比不上老练此道,早在逸仙谷中就将风姿吟奸得不顾师徒名分,心甘情愿地与他缠绵床第的公羊猛;加上才开苞便干得这般热烈,方语妍哪里吃得消?在他的深深抽插奸刺之下,很快方语妍便迎上了第一次的顶峰,处子元阴在快感的爆发下终于献上,淋得公羊猛通体舒泰。他连忙意守精关,展开花倚蝶所授采补之道,欢快地吸收着那醇香如酒的处子阴精,采得方语妍高潮连连,身心全然徜徉在那看不到岸的仙境之中;等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射饱了方语妍子宫时,那甜蜜绝美的刺激,令方语妍登时美得晕了过去……
  虽知旁边还有个方语纤等着自己动手,但公羊猛可也不是风月场上的雏儿了;早把风姿吟弄上手的他清楚明白,当女子尝得云雨滋味,无论是否高潮,完事后如果还给男子温存一番,那种温柔体贴的感觉,足以令女子完全服贴。尤其方语妍才刚破身,便给高潮滋味冲得耳目迷茫,若她醒转之时,发现还挨在自己怀中,那甜蜜滋味足可令她心神荡漾;就算事后知道自己给她们服下的丹药有鬼,也不会有太过火的反应,因此他小意温存,全不肯离开怀中这初尝滋味的女子。
  迷迷糊糊中悠悠醒转,感觉自己竟给男人抱得紧紧实实,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还传来男性温存中带着挑逗的余温,方语妍心下微惊,本能地便想推开他,可才刚泄得酥软无力的娇躯,却完全没有推拒男人的力气;而且就在无力的挣扎当中,方语妍也想到方才之事,是因为自己中了大蛇淫毒,这师兄才温柔地夺去了自己的处子身,事后还这样软意温存,自也没有推拒的力气。
  “还痛吗?己见方语妍只是象征性地推拒几下,被自己坚持搂抱之后,便再没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娇柔甜蜜,只动作之间眉宇不时微蹙,心知这是处子刚破身时的自然反应,毕竟蓬门初开,想要适应可不是一下子的事;公羊猛轻拥着她,温柔地吻了几口,这才发问。
  “痛……自然是痛的……”虽说是因为中了大蛇淫媚之气,才在此失身,但甫破瓜便尝到如此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方语妍虽是婉转含羞,却也喜得芳心鹿撞。尤其这师兄在完事之后还将自己搂得紧紧地特意温存,并没有在发泄之后将自己弃若敝屣,就算股间仍有痛楚,微微一个呼吸便觉体内撕裂般的疼,
  显然方才欢快之中自己动得太过激烈,难免伤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却将痛楚俺了大半,“不……不过……这总是……总是难免的……而且……而且语妍喜欢……喜欢师兄这样……”
  见方语妍脸红耳赤,娇羞之中晕红未褪的肌肤更似透出了几分艳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有些踌躇:是该转向去奸了正渴待男人的方语纤,还是该留在这儿把弄一番这春心已动的破瓜少妇?
  俯下头去,在方语妍红透的小耳边啜了几口,啜得方语妍芳心骚乱,身子几乎又热了起来;她只觉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如此赤裸裸地偎在男人怀里,那感觉非是羞耻,而是一种深埋体内的渴望;方语妍芳心之中难免怨怪自己怎会如此淫荡,才刚破身便眷恋上了男人,隐隐然竟祈求着他再逞雄风,让自己再次享受那如登仙境的快活!可男人的怀抱有着无比的威力,令方语妍的理智和矜持步步败退,欲望竟又给他轻轻一啜吸了起来,直烧进幽谷里。
  “妤……好师兄……哎呀……”感觉公羊猛的口舌愈来愈厉害,幽谷当中竟又强烈地浮现空虚,方语妍真的是又爱又怕;爱的是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实在令人难以招架,怕的却不全是自己才刚开苞的胴体会承受不住男人再次的爱宠大半倒是深怕自己表现得太过主动,会让他误以为自己生性淫荡,那种误解可不是一心希望变得雍容高贵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妍儿受不住了……”
  “没关系的……”即使方语妍口里说承受不住,但公羊猛与她赤裸交缠,哪会不知她真正的反应?饥渴胴体的强烈反应,在在说明方语妍心里千万个想再次性爱,只是面子上放不下来罢了,只要一个理由,便可令她心动,“何况……何况这蛇毒的淫气甚重,侵蚀脏腑……只做一次,怕毒气没法全逼出去……若留在身子里可就不好了……,师兄知道妍儿还痛着难受,可妍儿稍忍一下,委屈一点……让师兄来……来帮你再做个几次,务必要将毒性全逼出去才行……”
  “嗯……原来如此……那……那就请师兄下手了……”听得心头暖洋洋,只觉他的温柔似将那痛苦挤掉了大半,加上在他亲密的挑弄之下,女体欲火已缓缓攀升,就算知道这不过是求欢的借口,也被体内饥渴搞得想要先发泄再说,更何况是早给公羊猛唬得团团转?“妍儿不委屈的……毕竟去毒为先,师兄是为了妍儿好……请……师兄帮妍儿逼毒吧……妍儿……妍儿会受得了的……唔……”
  一边听方语妍软语相求,一边大施手上功夫,将方语妍才刚破瓜的赤裸娇躯挑得情火高燃,在他怀中娇喘扭动;公羊猛心知这美女已然沉入欲海、再难自拔,顶多再奸她几次,方语妍无论身体和芳心都再也无法拒绝自己,不由心怀大畅。
  对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贵的侠女无论身心都被自己彻底征服,对自己千依百顺,乖乖地享受着被自己蹂躏的滋味还要来得快活?尤其这对姊妹不是旁人,乃上官香雪的徒儿,若不把她们彻底征服,一旦惹上了上官香雪,光师辈名分就足以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自己可得全力以赴,不胜不休啊!
  公羊猛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魔手到处方语妍娇躯不由娇颤,彷似火星遍洒,加上方才那泄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将方语妍处子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也抗不住欲火侵袭;可惜初尝美味的方语妍实在太过稚嫩,虽说芳心千百个想要,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水滑的香躯娇怯地在他身下扭动着,体内的情火愈烧愈旺,灼得她口干舌躁,偏生还带几分娇羞的她可不敢开口要求呢!
  见方语妍如此娇羞柔怯,公羊猛怜惜之中,愈发食指大动,他盘坐起来,将方语妍泛着香汗、汁光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令她久练武艺、修长结实的玉腿缠到自己腰上,撑在她腰后的手,令她想逃也无从逃起,幽谷几已在肉棒伸手可及之处,口手齐施之下,勾得方语妍心痒难搔。这亲密的姿势使她上半身全贴到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痒处还旱空虚外,其余敏感带全逃不过他魔手的侵犯,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时那既痛且爽、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时,方语妍的娇躯已在公羊猛怀中轻扭起来,那眉目如画的脸蛋儿烧起了诱人的酡红,轻呶的樱唇透出甜美的呻吟,幽谷不住外溢着甜蜜的汁液,将公羊猛的肉棒连淋带浇,浸得汁光闪亮,若非公羊猛的手滑到方语妍臀下,控住了她的动作,还真制不住她献身的渴望呢!
  “师兄……求求你……妍儿……妍儿受不住了……”娇滴滴的裸胴被公羊猛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轻怜蜜爱,方语妍几次忍不住开口恳求,却在樱唇轻启前便给他吻个严严实实,连个字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等到公羊猛终于稍稍放松,方语妍再也克制不住软语轻呢,娇声向他倾吐那羞人的希望。他的口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迹,那手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娇啼,就连幽谷口外那敏感纤细的小蒂,都不知给他玩了几次,可空虚的幽谷却还乏人问津,真急死她了。
  “妍儿放心……师兄会好好爱你的……”听方语妍娇甜柔媚的哀求,公羊猛真觉心也酥了,不过他经验丰富,深知方语妍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会取代欢愉,令她对床第事心生畏惧,对这种破身不久的小姑娘,再多加几次小心都不为过,“只是……只是师兄怕……怕弄疼了你……”
  虽说身子被他爱抚的火热难当,心中一千一百个渴望他的狂逞,但方语妍脸皮薄得很,这么深刻的羞人话儿实是出不了口,只能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扭动,满眸情火如泣如诉,樱唇欲言又止,香汗淋漓的娇躯再无自主之力,好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没……没关系……妍儿不……不疼的……师兄……求求你……妍儿……妍儿余毒未清……请师兄……助妍儿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爱妍儿吧……“
  方语妍羞怯娇柔的一番话才刚出口,脸已羞得低埋胸前,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在魔手的游走勾挑下不住娇颤悸动,也已欲火焚身的色中饿鬼哪里受得住?
  一边在方语妍娇躯敏感处大肆活动,逗得方语妍软语呢喃、娇喘吁吁,公羊猛托在方语妍臀上的大手缓缓用力,带着她沉坐向自己那硬挺的肉棒,窄紧吸吮的滋味,很快便将肉棒慢慢包裹其中,再也不肯放松。
  虽说才刚破身,幽谷仍如处子时窄紧,但终归是开垦过一回,不像方才那般不堪狂逞,加上这回公羊猛逗得她可狠了,体内的火烧得令方语妍差点错觉那淫毒非但未净,简直像这回才爆发出来似的,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在缓缓地沉坐下逐渐被肉棒撑满,那种强烈的满足感,早将肉棒擦过破瓜处的痛楚压了过去,深处的空虚愈发明显,那反差让方语妍真想一下坐到底,把自己完完全全献给他,可娇软无力的肉体却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能一点一点地享受那种充实的满足。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处,那包含了痛楚和欢悦的满足感,令方语妍不由沁出了泪水;前次她还沉迷在花苞初破的迷乱当中,直到这回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男人的侵入,那肉棒竟是如此强硬粗壮,不只将她窄紧的幽谷全然撑开,胀得饱饱实实,前头甚至似突到了子宫里头去,破瓜余疼外似又带起了新的痛楚,却是那般新鲜,令她难以招架,更不愿闪躲逃避。
  “哎……师兄……好……好深……好大喔……”给公羊猛这般深刻地突入,方语妍不由错觉自己整个人都给那肉棒贯穿了;这般缓缓突入尚且如此,若像方才那样抽插起来……光想到那时的感觉,方语妍已觉浑身酥软,真的好怕会弄得很疼,偏又舍不得他悬崖勒马。若一开始只是因为中了大蛇淫媚气息要让公羊猛解毒,这回的方语妍可就是心甘情愿地与公羊猛行云布雨,一心一意地只想在他的带领之下,享受云雨之中那如胶似漆,似可融化身心的甜头了。“怎么……怎么会……”
  “因为妍儿太美了……所以才会这么大……这么粗……只想把妍儿爱得美美的……把美丽的妍儿整个吃进去……“深深地没入方语妍体内,那窄紧的吸吮令公羊猛毛孔大开。方语妍的胴体虽不若风姿吟”媚骨艳相“的诱人,也不像花倚蝶千锤百炼的销魂蚀骨,却有一种纯粹天然的味道;虽在青涩之中,也难掩那甘美的原味,若多加调教,假以时日又是个诱人尤物。公羊猛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轻语呻吟,勾得羞怯的方语妍不住娇颤,又是害羞又是想听那轻薄言语。
  “师兄你……唉……你坏……”虽说他插入之后没什么动作,可心中的遐想老早将方语妍带上了仙境,火热的胴体只恨他为何还不肯大举动作,急得方语妍在公羊猛怀中不住轻扭,扭动之间只觉肉棒上的火烫似也感染了幽谷,灼得她蜜水涔涔,一发不可收拾,润得那肉棒愈发粗壮,撑得方语妍既满足又空虚,真想快些被他狠狠蹂躏一番,“怎么……不动……让妍儿半天吊……你坏……”
  “这回换个玩法……妍儿你来主动……”本来公羊猛也想大开杀戒,狠狠玩翻怀中美女,可眼儿一飘,却见旁边还有个人影;心知方语妍的妹子还待自己开苞,以他的熬战之技又兼年轻力壮,要连淫二女绝非难事,可前次在风姿吟身上有过类似经验,帮美女师父开苞后连淫了五六回,第二天公羊猛差点爬不下床,腰骨疼痛难当!这回他可不想吃同样的亏,不如让方语妍主动一次,不只自己省力,更将这美女的淫性彻底唤醒,便可再多一个骚媚入骨的玩物。
  “这怎……怎么可以……”给公羊猛这一提,方语妍当真大吃一惊,满腹欲火不由消了两三分。
  虽说身在武林,江湖儿女不像一般闺阁女子一样小家子气,但方语妍向来受教,行为举止有度、端庄有礼,将来成婚,床第间事虽不会避若蛇蝎,却也只是任丈夫施为,岂有女子主动之理?那种事怕只有魔门妖女才干得出来!光只是方才云雨至乐,令她身心如入云端,平静后想来也是羞人至极。想到此处方语妍不由心下一凛,她原看这师兄温文尔雅、俊杰秀逸,这才献身予他,难不成他除了身为风姿吟高徒外,还练了魔门那无比羞人的淫女秘法吗?
  见方语妍神倩大变,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看来自己太急了点,让女子主动求欢虽是令女子沉迷欲海的高招,可在名门侠女眼中看来确属邪道,也怪不得方语妍无法接受;就算是天生“媚骨艳相”、老天生她就是为了享受男女之欢的风姿吟,要让她放开心防,主动享受也是花了公羊猛不少心力,更何况方语妍?他连忙搂紧了怀中佳人,暗施手段,貌似轻巧无力的勾挑动作,一点一点地诱发她的春情,一边吻在方语妍耳际搔弄,使这情窦初开的美女又陷入了昏茫之中。
  “妍儿放心……可以的……在床第之间千万别矜持……会少了很多乐趣……岂不闻“闺房之私,有甚于画眉者”……妍儿这么美……这么迷人……千万别憋坏自己……不要忍耐……让我满意……你也会满意的……表现你的快活……那不难……试一下……一下就好……好不好?顺着感觉……什么都不去想……“
  本来心中那突如其来的念头便不深刻,加上身子都给他占了去,带来的又是如此销辣的快感,方语妍纵想抗拒,也已无还手之力,何况那带给她无比快乐的肉棒还深深地陷在她体内,那火热的快意被他手上身上传来的刺激不住勾起,强烈到让方语妍意识模糊,只能无力地在他怀中轻扭着,连口中的回应都那么无力,“哎……求求你……师兄……妍儿……唔……妍儿不要……”
  听方语妍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媚,公羊猛暗吁了好大一口气,心知难关总算是过去了一半;紧张既舒、色心又起,手上微微用力,方语妍只觉腰臀处被他微微挪动,幽谷之中随之款摆,竟似有些异样的快感又升了起来,芳心不由大乱,“唔……师兄……给……给妍儿……求你吧……”
  “好妍儿……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叫……叫什么……”
  “嗯……叫声相公……”
  “不……不叫……”给公羊猛嘴上轻薄,逗得方语妍眼角噙泪,偏又无法抗拒,才一句“不叫”出口,他的手竟又加了把劲,将她摆布得神魂颠倒,终于忍不住开口投降,“啊……妍儿……不叫……不叫不行……哎……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妍儿要……妍儿想要……啊……好相公……饶了妍儿……”
  见方语妍不肯主动,公羊猛也知此事急不得,何况将一个侠女慢慢调教成床上玩物,那过程也是不错;他这才了解到为何魔门要将落在他们手中的侠女们擒回“百花馆”去,一点一点地用淫欲手段令她们再也离不开男人,其中乐趣至此方知。他一面吻着方语妍嫩滑火热的脸蛋,一面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手上极尽挑逗之实,“好妍儿……叫的好好听……相公好好疼妍儿……”
  “相公……啊……相公……妍儿……妍儿好……好美……唔……好……好舒服……啊……“被公羊猛双手托住雪臀,缓缓带动身子轻扭缓磨,不时地上下套弄,幽谷中的敏感处被他款款玩弄,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使得方语妍不由忘形,樱唇中甜蜜柔媚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纤手不由得按在公羊猛肩上,却不能也不愿制止他的动作;尤其这姿势让方语妍美挺玉乳的顶端,正贴在他雄壮的胸口,随着娇躯滑动套弄,不住地摩挲着,比之被他大手揉搓把玩之时,另有一番意趣。
  这样坐姿交合,对方语妍而言虽是头一回,但在公羊猛的带领之下,很快她便尝到了味道,不知不觉间在公羊猛怀中的扭动套挺愈来愈是熟悉;公羊猛见她美眸半开半闭,透出媚光如火,甚至连双腿都从自己腰后移了下来,变成蹲在他身旁,好方便身子左右旋磨、上下挺送,心知她已逐渐放了开来,便缓缓收手,只在间中指导方语妍的动作,让她愈来愈主动、愈来愈快活。
  愈来愈主动、愈来愈剧烈,身心都已融化在那欲焰当中的方语妍,全然不知自己已在公羊猛身上主动旋磨套挺,不堪一握的柳腰彷似生出了无比力气,旋、扭、套、震,不住地在公羊猛身上展现着女体的无穷魅力,一双玉手更不知何时已托住了自己玉乳搓揉爱抚,动作何等放浪、身心何止飘然!那强烈的动作似是再也不愿停下,追求乐趣的胴体心花怒放地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娇躯尽是诱人香汗,日中早已语不成声,不坐追求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熟悉的飘飘欲仙快感传来,犹如魂飞九霄天外,腾云驾雾般再次登上极乐之巅,阴精大泄的快意,让神迷意醉的方语妍快乐得瘫痪,而公羊猛可没放过这等好机会,他一边运起神功,肉棒上头犹似生了张嘴,将方语妍甜美的阴精巧取豪夺,一边搂得方语妍娇软的香躯更紧了些,腰间这才开始大力挺动,肉棒强猛地抽插着方语妍的幽谷;那强猛的攻势,令已泄身的方语妍托在高潮顶上,面临一波接着一波,一浪强过一浪的高潮,真是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迷蒙之间,方语妍只觉娇躯再没力气,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任由阴门大开,阴精大泄,无力的四肢却黏在他身上不肯放松。那滋味实在太美,令她不由茫然失神,只觉身子已完全开放,全然任由相公掏取接收,而她所要的,只是那火热而强烈的精液,深深涨满饥渴的子宫……
  “好……好相公……”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方语妍似是醒了一醒,但这腻人的称呼,令她不由想起才刚承受过的无比美妙,即使羞人也不愿收回来了。“妍儿……妍儿好舒服……相公真厉害……”
  “那是因为妍儿太美了……又主动又热情……才让相公愈来愈厉害……好妍儿真是媚骨天生的一代尤物……相公可真好运……“
  “唔……嗯……妍儿……妍儿也是……妍儿也幸福得很……”听到公羊猛的话,方语妍不由娇羞,可缓缓回想,方才到后来自己确实主动在他身上扭动套弄,那放浪妖冶的模样,难道才是真正的自己吗?虽是羞耻已极,可一想到那甜蜜美妙的滋味,方语妍便不由醉了;早知会有如此美妙的后果,她从一开始便会乖乖地依照公羊猛的指挥,主动向他求欢,“妍儿真傻……早知道会……会这么舒服……妍儿便不拒绝了……相公……你以后……好好指导妍儿……妍儿会……会学习主动的……“
  温存了好一会儿,见方语妍仍然甜腻在自己身上,娇躯酥软乏力,一副任由宰割的乖俏模样,偏生公羊猛也知道,他连着用采补功夫吸了两回方语妍阴精,虽说也用上了双修的法子,方语妍功体未伤,可她终究才刚破身,怕是经不起再来一回采补,若弄坏弄伤了,到时候可不好交代!公羊猛只得轻轻吻上了她红润的小耳,又是一阵轻呢细语,“好妍儿……别腻在相公身上了……你的好妹子在旁边看着呢……若你继续这样……相公离不开你……当心妹子看不下去……要吃醋的……“
  听到这句话,还沉醉在男子气息中的方语妍猛然一醒,美眸轻飘却见不远之处,方语纤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才发觉不妙;自己现在身无片缕,衣裳全都垫到了身下,红衣早已溅满了方才两番淫乱的痕迹,不由羞怯地躲入了公羊猛的怀中,红透的脸儿再也抬不起来。
  “姊……姊姊……”见方语妍总算清醒了过来,方语纤怯生生地想问,可方语妍羞得不敢见人,她纵有满腹疑问,这状态下也问不出口。何况她所中的蛇淫媚气不弱于方语妍,拖了这么久体内早是火热难挨,一身白裳早已给香汗浸得透了,内里小衣轮廓尽显,而此刻男人就赤裸裸的在自己旁边,如果不是眼见姊姊与男人一番云雨欢合,主动的模样艳光四射、诱人已极,吃惊之下再也想不及其他;光只是看到刚刚将姊姊弄得死去活来,如今却是一副又羞又喜模样的男人,她可真有种主动献身求欢的冲动,就算这男人是早前在客栈里那吃软饭的小白脸也不顾了。
  虽说被蛇气当面喷发,被姊姊摇醒才记得运功驱毒,但方语纤功力也已不弱,毒性既去,人也慢慢苏醒过来,只是体内却有一股热气,运功不仅驱除不弱,毒性既去,人也慢慢苏醒过来,只是体内却有一股热气,运功不仅驱除不掉,反而愈发缠绵体内,浑身不由躁热起来。偏偏才一醒转,就听到方语妍甜腻的言语,要求男人为她驱出余毒,眼儿一转便见方语妍赤裸汗湿的裸胴,股间淫渍片片,混杂落红淫精,在男人的带动下慢慢沉坐,与男人亲密无比地结合在一起,随之而来的更是不堪入耳的蜜语甜言,连相公都叫出来了。
  眼见向来温文端庄,最有大家风范的姊姊,竟在男人怀中扭转呻吟,还主动地在男人怀中扭挺旋磨,娇躯温润情浓、神态乐不可支,直到高潮泄身后,还和男人好生温存,若不是那男子提醒,根本已忘了旁边还有自己的存在,方语纤心中的感觉,真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想到此处,方语纤才发觉体内火热难当,方才运功时驱不出的火,竟似又旺了起来,尤其当她看到姊姊沉醉淫欲时的声情表现,还有完事后甜满心胸的满足模样,怕是不只失身给这小白脸,还在云雨情浓之际被奸得服服贴贴,身心俱丧,那模样令方语纤不由芳心也乱了起来。显然蛇毒之中还带淫毒,姊姊是因中毒才得找男人破身解毒,可自己体内淫毒的热力也已涌现,难不成……难不成待会儿就轮到自己步上姊姊后尘,身心都给这小白脸占了去?
  虽说面前的小白脸模样也是俊雅清逸,加上在客栈时出的手,显见与师门关系匪浅,但一见面便看到他被个烟视媚行的妖女迷得魂儿都飞了,不只让初见的妖女请客,甚至还为她出手,活脱脱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到了晚上还抱着半醉半醒的妖女回客栈,连话都不说就上楼入房,存心采花窃玉,这种脓包公子令人一见就有气!就算体内蛇毒炽烈,方语纤怎么也不希望自己竟要落得献身给这小白脸的地步。她闭上了眼,拼了命地静下心来,想将体内蛇毒逼了出去再说。
  但心思既及于此,那可能这么快就清静下去?何况这蛇久练成精,毒性虽已袪除,淫媚之气却仍潜伏血脉,加上公羊猛提供的药丹淫性不弱,与蛇淫气息结合之后愈发厉害,方语纤愈是行功,愈觉欲火狂扬,浑身烫热难挨,身上蔽体的白衣愈来愈是不适,真有种冲动想将衣裳脱去,剥得和姊姊一般赤裸,而这念头怎么也压不下去。更糟糕的是方才惊见姊姊与小白脸翻云覆雨,动作虽是不大,但看姊姊面色那情迷意乱的样儿,足动人心,加上最后那小白脸挺腰强击,下下插得姊姊神昏意茫,那样儿深入芳心,虽是闭起了眼仍历历在目,教方语纤哪里还静得下心来?
  不……不要啊!别再靠近了。芳心慌乱之下,体内淫热愈升,尤其定不下的心更觉那小白脸抱着姊姊愈靠愈近,火热的男子气息愈发窒得她无法呼吸,方语纤现下只能紧闭美目,强自抑制体内那贲张的欲火,深怕一睁眼,看到了赤裸男体,便要忍不住像姊姊一般献身投降。
  “看来……妍儿的妹子还真不喜欢我呢!”从客栈时就和这白衣女不对头,此刻眼见方语纤面红肌润,面上香汗泛流,显然正自强忍,也猜得到方语纤心中打转着什么念头,公羊猛不由有些火气。他坐得靠正静心运功的方语纤更近了些,好确保两番云雨之后自己和方语妍充满情欲气息的体味熏灼着她,一边稍稍地对怀中的方语妍轻薄起来,口中语气带着些许失望。
  “相……唔……师兄别胆心……”眼见方语纤在旁,虽说香躯赤裸乏力,可身为侠女的矜持也回来了一星半点,虽还没法子从他怀中挣脱,可称呼上却没法那般甜蜜了。方语妍嘴角挂着一丝又羞又喜的笑意,方才公羊猛之所以到最后才发力插她,一方面是让自己学习主动,另一方面是为了省下力气,用来对付旁边的妹子;那大蛇淫气她才刚尝过威力,早知妹子是在劫难逃。不过她心下也知妹子对此人的心结,看来也只能让他大展淫威,将心中不愿却体中淫毒的妹子狠狠征服,才能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妹子,就此对男人心悦诚服,或许自己还得加点料下去呢!
  “师兄既是风师伯高徒……人品自是可以信得过……”偷眼瞧瞧正自运功压抑的妹子,光从娇躯不住颤抖,衣衫早已湿透的模样,便知妹子受淫气煎熬早已到了界限,此刻的她就算被男人强行推倒蹂躏也已无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承受淫欲洗礼;不过身为姊姊,她还是希望在公羊猛用强之前,能稍稍安抚这妹子,“长姊如母……妍儿就此……把妹子许配给师兄了……”不……不行啊!听到姊姊的话,方语纤心中猛喊着不行,偏是开不得口,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开,怕给外在的香艳场景刺激;体内的欲火已旺到了极处,稍一妄动便是欲火焚身,再也平静不了。
  “那……就多谢妍儿了……”听方语妍这样说,公羊猛也没什么话可说了,反正方语纤体内淫媚气息已旺,甚至不能开口抗拒,名分既定,大不了自己用点儿强,把方语纤硬弄上手,事后以解除淫毒之名大可搪塞;以他床上功夫,虽不像魔门那些高手,可以将正道侠女硬是变成不能没有男人的淫娃荡妇,但要弄得这小姑娘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事后再恨不起自己,倒也不是难事。
  正打算将怀里的方语妍放下,好去对方语纤下手,却觉怀里的美女已水蛇一般地滑了开去。微带惊异的公羊猛望去,只见已移到身前的方语妍柳眉微蹙,原本清雅幽静的幽谷口处两番攻插之后,不只淫痕斑斑,模样淫秽无伦,此刻更是汁光外吐,点点淫精浪液混着几丝落红,正不住污染着那美处,还溢出地上一片娇媚的污物,显然破瓜后立遭攻势,确实令她颇有痛楚。
  可接下来方语妍的动作,却令公羊猛也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方语妍娇媚地伏下身子,纤手轻拨秀发,不让颊边秀发披垂眼前碍事,眼儿似怨似媚地飘着公羊猛,樱唇却缓缓靠近他腹下,空出的玉手经轻托起那已软下的肉棒,香舌轻吐处便吮吸舐弄起来,将那棒上满布的淫精蜜液,还有自己的处女红全数纳收,毫无遗漏,吮得啧啧有声;动作虽是稚嫩,情态却无比缠绵,尤其眼神迷茫,当真令人看了也要心动,让原本想运功硬挺肉棒的公羊猛也不由收了手。
  虽说自己现在的动作绝非良家妇女能为,但为了挑逗妹子,方语妍也是不得不为,尤其在方才他的言教身教之下,方语妍身不由主地主动在他身上浪了一回,事后回想虽是羞不可抑,却也是飘飘欲仙,想来尔后在这风流相公带领之下,自己还不知要做出多羞人的事儿,享受多美妙的快乐,心思及此方语妍不由迷惘,口舌所到之处虽是充满腥涩味道,但只要想到这就是方才自己与男人淫乐的证明、想到方才自己泄身时的快美,入口竟也变成了琼浆玉液,让方语妍口舌的动作愈发熟练高明,唇舌不住在那肉棒上头绕圈吮吸,令肉棒渐渐变得强硬起来。
  “妍儿……你……”
  “相公放心……妍儿只是……只是帮相公一把……”吮吸得正当快意,方语妍眼神愈发朦胧;这样主动为男人吸吮肉棒,比之献身更有一番奇异滋味,方语妍只觉自己似正将身心奉献给他,每一下动作都表现出自己的温柔驯服,舌头吮动得愈发落力,吮吻吸舔无所不为,“相公才在妍儿身上……射过两回……妍儿自然要……自然要帮相公弄……弄硬起来……不然……不然怎生帮妹子解毒……”
  没想到方语妍会大胆到如此地步,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若把她这主动的媚样儿告诉风姿吟,真不知这“媚骨艳相”的美女会受到什么启发?任得方语妍大胆动作,公羊猛享受着肉棒上头传来的种种销魂滋味,只不时出言提点,告诉方语妍什么地方该用力、什么地方该放轻,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又是亲身体会那威力,自是效果奇佳,不一会儿当方语妍满足地离开了公羊猛下身,望向那硬挺粗壮肉棒的眼中,充满了无止尽的媚意,看得公羊猛真想搂着她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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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姊妹同收

  不过公羊猛的样子,比另一边的方语纤可要好得太多;那口舌舔舐的声音如此引人遐思,加上方语妍可没忘了与公羊猛交换蜜语甜言,早将芳心骚乱的方语纤诱得睁了眼,看到这模样可再闭不回去了。方语纤可真没想到,竟会亲眼看到姊姊如此甜蜜地服侍男人,把那淫物舔得汁光明灿、硬挺无比,上头一点方才淫乱的痕迹都没有了,只有无比地光耀明亮,勾得人心弦乱响。
  体内那强烈的本能已将方语纤的矜持灰飞烟灭,此刻眼见向来温柔矜持的姊姊,不仅毫不保留地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云雨之后的淫迹秽渍全不清理,骄傲地展现着女体的娇媚,还千娇百媚地伏在男人腿间,将那肉棒品得淫光璨烂,那享受模样比之魔门以媚男为业的妖女竟是不遑多让,怎可能是为了区区体内淫毒而做出如此牺牲?方语纤芳心不由畏羞已极,若要自己变成如此淫荡模样,为这小白脸如此低声下气的服务,她还宁可给那大蛇一口吞下去算了。
  见那肉棒在方语妍甜蜜的吮吸舔挑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直,上头水光四射,方语纤羞得转过了脸去,原本以她体内贲张的渴求,若是换了人品好一点的武林侠少,方语纤早要自动宽衣解带、献身求欢了,可偏偏是这么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看到他的脸就想到当日他像只小狗般被杜桃花吸了过去,全没男子气概的样儿,还有入夜时将女子灌醉抱回客栈的丑恶,方语纤可真不知道,就算从武功来看,这人与师门关系匪浅,多半就是师伯风姿吟的传人,姊姊怎么会在被他破了身子之后,竟对他如此缠绵痴恋,全无半分侠女英风,难不成这人真有魔门的淫女手段?
  见方语纤偏过头去,脸上神色变幻莫定,显正心思混乱不安,方语妍娇柔一笑,神情中满是促狭之意,眉宇间尽是化也化不去的媚态,看的公羊猛不由心痒;偏生方语妍立时就凑到他耳边,声音软柔甜蜜,蜜得似要化了一般,“好相公……这下子……可以好好……好好疼爱纤妹妹了……”
  “嗯……”魔手在方语妍敏感处轻揉了几把,将这初尝雨露的美娇娘逗得香躯轻扭、腻笑不已,忙不迭地轻声告饶,“哎……饶了妍儿吧……等……等解了纤妹的毒……妍儿自是相公的嘴上肉……”
  虽说一旁的方语纤肌肤泛红,汗如雨下,满溢的香气实实在在说明了肌肤滚烫,体内淫欲已近决堤,只是勉力抗拒欲火焚体,却不知是抗拒情欲还是抗拒自己;但若非她是方语妍的亲妹子,不帮她袪毒对方语妍说不过去,看她这神态和对自己的不屑貌,公羊猛可还真不想动她!否则以他的好色,有这么个欲火焚身的处子在旁,早该将她奸到落红片片、高潮不断了。
  见公羊猛神色,方语妍自知他的想法,但现在却不是解释的时候,否则不说她也是武林侠女,光只是初尝滋味的闺阁女儿,也做不出主动为男人品箫之事,“好相公……生纤妹妹的气?”
  “也不是生气……”心中的想法也不好说出口,总不能当着她面前说方语纤的举动令他难堪,想等她将近欲火焚阴时再行动作吧?毕竟这种话出口,也未免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相公放心……”接下来的话可真不好出口,方语妍脸上红晕难消,连呼吸间都热了几分,可看妹子外强中干,似再忍不住了,再羞人的话也得出口;她放低了声音,刻意不让方语纤听到,“纤妹妹已经……已经受不住了……相公便来
  个霸王硬上弓……对她而言也是福非祸……相公就强来一回吧……之后……之后
  妍儿自会帮相公缓颊……纤妹妹小女儿心性……容易说得转的……“
  “你……”真没想到这种话会从方语妍口里出来,不过因着这句话,公羊猛倒也释然,毕竟美女为自己品箫虽是美事,但对这才刚破瓜,还没经验过几回滋味的小姑娘而言,确实激进了点;若心斗是为了帮自己尽速复苏,顺道熬一熬这小妹子,怕他也没法这么快尝到这种美味。
  心中释然,嘴上也邪起来了,公羊猛轻轻捏了捏方语妍娇嫩晕红、美得似可滴出水来的嫩颊,小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换个时候……相公也要对妍儿霸王硬上弓……妍儿要准备……”
  “嗯……是……”
  “啊!”的一声轻吟,方语纤虽知此事难免,心里纵不愿也已有了几分准备,可却没想到公羊猛的手段竟如此急切,一个恶虎扑羊便将她扑倒在地,痛得方语纤闷哼一声。可公羊猛还不肯收手,双手一阵大抓大撕,裂帛声混着方语纤羞怒的尖叫,转眼间一身白裳已变成了雪花片片。才刚将方语纤身上最后一丝屏障撕去,公羊猛双手一伸,捏住了方语纤皓腕,令她再也遮掩不住胸前,放眼打量,才知这两朵姊妹花还真的是双生姊妹,容颜、身段无一不是如出一辙,若非神情仍有不同,这样剥光了他可真分辨不出。不过一旦剥个一丝不挂,连公羊猛也看了出来,方语纤一身雪白肌肤已烧成了酒红色,显然体内灾情惨重,全部心力都放在压制体内情欲之上,否则公羊猛虽然武功胜她,要制住这女子恐也得费上一番手脚,哪像现在这般轻而易举?
  “不……不要……不要看……唔……求求你……别……别这样……”没想到公羊猛竟如此粗暴,方语纤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已在男人的手下被剥得光溜溜,连手都给他压住了,想遮掩都没办法;两朵少女的美挺玉峰就在男人眼下活泼地弹跳着,两点乳蕾早被体内淫火胀得饱挺,虽说已是一丝不挂,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带出的微寒山风却一点没法冷却她的欲望。方语纤口干舌躁,只能勉力叫喊求饶,纤腰不住扭动挣扎,却不知手足被禁之下,仅靠纤腰扭时,那模样在男人看来愈添淫冶,尤其玉峰更随着腰部狂扭而弹跳不休,令人为之动情,“饶了我……啊……姊姊……救救我……“
  “纤妹放心……师兄不会……不会太过火的……”没想到公羊猛狂暴起来竟如此威猛,转瞬间方语纤已是片缕不存,青春健美的少女胴体完全裸露,方语妍心下不由惴惴,一小半是不知妹子是否经受得起,大半却是为了公羊猛早晚也会对自己用上这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可真不知自己到时候是否吃得消?但嘴上却不能再让方语纤畏惊了,“师兄是好人……方才姊姊就试过了……一开始确实会……确实会很痛……但……但那都是值得的……等师兄多爱你几回……纤妹你……你就知道美的滋味了……“
  “不……不可以……啊……”虽说被欲火强烈刺激的胴体极端敏感,光只是衣裳被撕时残帛与肌肤的磨擦,以及动手之际那大手偶尔拂过香肌时带来的特异滋味,都令方语纤芳心荡然,但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处子,哪能这么容易就失守?
  偏偏公羊猛却不打算饶她,一边俯下身来衔着两朵贲挺的乳蕾,吸得方语纤不住哭叫,一边腰身微挺,那硬挺火烫的肉棒早已贴到方语纤颤抖的大腿上,顺着那怎么也抑不住的汨汨蜜溪溯源而上,逐渐移向方语纤那未缘客扫的幽谷。
  敏感已极的肌肤被男人如此挑逗,方语纤所受的刺激是无比强烈的,酥胸上的火辣犹可,那肉棒已君临幽谷口处,正一点一点地蘸着她滚滚的泉水,每一下轻点都似提醒着她,那肉棒随时都要来破她的身子了!方语纤不知所措地狂扭着纤腰,乳上玉蕾却始终离不开他的口,幽谷处虽也不住挣动,不令他方便一插而入,可玉腿也给他的腿压着,挣扎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没料想到了此刻,方语纤竟还如此抗拒,若非旁边的方语妍始终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目光中无比恳求,公羊猛还真想干脆任方语纤要死要活算了!不过挣扎之间,肉棒虽难寻谷而入,可那敏感的前端,被少女娇嫩无比的肌肤不住揩擦触碰,愈来愈湿淋淋,滋味也着实不坏。虽说挣扎之中,幽谷蜜汁泛涌愈烈,湿漉漉的感觉着实销魂,但这小姑娘直到此刻还不肯屈服,令公羊猛心中逐渐涌起摧残的冲动。他含着乳蕾的口中牙齿轻轻磨动,微微的痛楚令方语纤不由嘶叫出声,纤腰扭挺之间,终于给公- 羊猛拔着了机会,只见他腰身一挺,肉棒终于破谷而入,少女狭窄的密谷口处登时给肉棒那肿大的尖端撑了开来,撑裂的痛楚令方语纤一声尖响的哭叫,徒劳无功的挣扎终于软化了下来,毕竟都已被他插入了,哪里还有挣扎的可能?
  见方语纤终于软倒,眼角珠泪涔涔,银牙咬唇不语,紧窄的幽谷本能地想将侵入的肉棒挤将出去,却是力不及他,只能任公羊猛逐步进犯;公羊猛心下一喜,倒也放轻了些许强攻的力道,腰部缓缓转动,让肉棒边旋转边插入,享受着她的窄紧销魂,搔动得她的蜜液滚滚,同时也带给方语纤的幽谷更全面、更周到的旋磨刺激,动作虽慢却坚定地进入着,全没半点想后退的样子。
  “痛……好痛……不要……求求你……退……退出去……啊……好痛……呜……“虽说身子早给那满涨的情欲变成了一团火,但心中的抗拒,始终使得方语纤经受的痛苦远超快乐;即便身子已软了下来,幽谷仍蠕动着无效的抵抗,眼角含泪,声音显得如此无力,如果不是方语妍一边吻去妹妹的泪滴,一边轻声细语安抚着她,让方语纤的紧张慢慢松弛下来,娇躯不再那么僵硬,怕方语纤真痛的觉得自己快死了呢!尤其这男人不只强行插入了她,插入当中还不住旋磨,揩擦着她被强行撑开的痛楚之处,像是要提醒她正遭男人奸插,真不晓得方才姊姊是如何承受这种苦刑的。
  见方语妍也插手进来,公羊猛心知她爱妹心切,倒也不好说话,只是松开了双手,扶住方语纤柳腰,专注于肉棒挺入的动作;方语妍也正好牵住妹妹的手,安抚着她的紧张,唇舌轻柔地移到了方语纤那贲挺的少女椒乳上头,挑转磨吸,展现出方才令公羊猛雄风重振的舌技。
  本来方语纤已是欲火如焚,若非心中的抗拒始终难以转化,早该享受云雨之乐,现在在方语妍的婉言劝说和甜蜜抚爱之下,心中的紧张和抗拒渐渐褪去,那给情欲挑发的本能慢慢占了上风,呼吸愈来愈火热;幽谷虽仍蠕着,却不像方才尽是抵抗,竟令正开拓着少女幽谷的公羊猛有种她正欲拒还迎的感觉,而在他的缓缓入侵之下,那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有种动情的刺激。
  缓缓推送之间,公羊猛只觉肉棒轻轻顶住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而随着这微微一顶,方语纤娇躯微微一窒,却很快便柔软下来,幽谷香肌微微的蠕动,似想将肉棒吸的更进来一些。
  手指轻轻流动,那酥酸的刺激,令方语纤娇躯微颤,正搂着她上身的方语妍自不会放过这种异动,美目一飘,便见公羊猛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移到两人交合之处,正自弄鬼;方才她给开苞的当儿,也被公羊猛这样玩弄过,自知公羊猛已是兵临城下,正待破城而入,大展淫威。
  “姊……姊姊……哎……纤纤被……被他顶……他顶到了……”虽不知被男人触及了什么部位,但少女的敏感,使方语纤察觉到,他已经快要真正地得到自己的贞洁了,那羞意令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纤妹放心……接下来就是……就是最痛的地方了……”想到方才被破瓜时的滋味,方语妍不由脸都红了,但和妹妹这般肌肤相亲,她也察觉到,方语纤体内的淫媚气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蕴酿,已是激烈得无以复加,现下只被她心中的矜持和羞耻堤防险险阻住,一旦溃堤,便是无可收拾!偏生再让那气息压抑下去,也不知会否伤到妹子身体,方语妍可比妹妹还要紧张呢!“不过痛了之后……就会快活了……纤妹妹放轻松些……让他进去……师兄一定会……会让妹妹你欲仙欲死的……“
  “那……那个吃软饭的家伙……”虽已娇躯酥软,尽显女体香滑,方语纤嘴上上仍不由娇填,只声息之中再没半点怒气,透出来的尽是酥媚之意;她偷瞧了公羊猛一眼,柔若无骨地一声轻吟,飘向他的眼光满是娇意,“你……唔……你就……就进来吧……纤纤把身子给你了……随你了……”
  “那妤……我就来吃纤纤这可口的软饭了……”
  “你……啊……”听公羊猛低声调笑,方语纤只觉脸上一红,身子一热,被插入、被旋磨的痛楚,一瞬间都化成了酥腻酸麻,透得整个人都酥了,再没几分痛楚。偏生公羊猛接下来便缓缓推进,像是在试验那层阻碍的柔韧一般,只不肯狂逞,一点一点地挤开挤破,那滋味又痛又酥又麻,令方语纤不由娇声轻吟,痛麻之中那肉棒终于破开了阻碍,缓缓推入至全根尽没,方语纤竟觉再没几分痛楚;尤其当深处花心给那狂蜂浪蝶采摘去了的当儿,那刺激更令她无言以对,纤巧的玉指紧紧扣抓着身下破成片片、勉强用作垫褥的白裳上头,怎么也松弛不下来。
  感觉得到全根尽没的肉棒被方语纤的处女幽谷深深吸啜,那美妙的吸力,竟劲道十足的活像要高潮一般,正当公羊猛心思乱转的当儿,只觉肉棒顶端一麻,一股麻透心胸的快感传来,若非他连爽两回,已没那么敏感,仍能坚持得住,怕真要给这甜美的处女阴精一淋,便丢盔弃甲了。
  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方语纤娇躯软绵,美日如丝,娇喘吁吁,活像化了的糖人儿一般,看得方语妍也不由微诧;看来她体内的媚气实在太旺,烧的也太久,竟令方语纤才刚破身,便已高潮泄精。那柔美的胴体一阵痉孪抽搐,幽深而被公羊猛淫得火热的幽谷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软肉一阵收缩,令方语纤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不由沉浸在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没想到纤纤……这么快就泄了……”见方语纤一副高潮之后的媚态,方语妍也是过来人,哪里不知她正身受的快意?只没想到妹子竟这么快丢身,他却如日中天,也不知公羊猛是否满意?
  一语不发,只是缓缓动作,随着公羊猛的慢慢抽出,幽谷里头泛滥的汁液终于满溢,只见方语纤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混着落红的淋淋汁液蜜精整个黏紧了肉棒,甚至还溢过雪臀,沾着了身下的白裳,那模样当真是既娇艳又淫秽,看得旁观的方语妍都不由芳心骚动起来。
  “姊……姊姊……唔……纤纤泄了……”媚眼迷蒙,却觉幽谷中那粗壮的侵入者正缓缓退出,此刻方语纤的心中真千思万想着要拱起柳腰,去寻求再一次插入的快感,偏生柳腰却已酸软无力,这甜美的泄阴滋味,当真如姊姊所说一般欲仙欲死,令方语纤声音都不由柔媚起来。
  在公羊猛示意之下,方语妍微微撑住方语纤修长的颈项,让她亲眼看到两人交合之处的淋漓尽致。若是平时,那淫秽模样早令侠女闭目不敢观看,可现在高潮余韵还在,尤其那肉棒只退出大半,巨大的顶端还留在幽谷口处,让方语纤想贞节都贞节不起来,声音又软又媚,甜得像是挤出蜜一般,“师兄……唔……你这……你这吃软饭的……把纤纤吃成了这样……坏……再……再吃纤纤纤吧……”
  听方语纤嘴上虽仍不留情,语意却软媚无力,显是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了,公羊猛微微一笑,双手握着方语纤不堪一握的柳腰,肉棒缓缓推送起来,动作虽然不大,却是次次到底,每下深插都在方语纤幽谷深处火热滚烫地刺激几下,使方语纤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声声句句呻吟出口,娇美雪白的少女玉体火热地蠕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给落红淫液污染得媚艳诱人的洁白雪臀微微挺起,随着公羊猛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随着公羊猛每一次顶入美丽处女那幽深紧窄的幽谷,方语纤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公羊猛愈发忘形;他深知那大蛇的淫媚气息,混入了他药丹中的淫意,已令方语纤的胴体再抗不住男人,只渴待着男人勇猛的蹂躏,愈是强力愈令她欢快!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方语纤沬人的幽谷内凶猛地顶入、抽出,那令她无比欢快的抽插,令方语纤不由自主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可惜此刻的方语纤身心虽都给那高潮的刺激所占据,却还无法忘形,只能任公羊猛大开杀戒,一次接着一次,以那强烈的抽插满足着她无比的渴求,不过光是如此,也已令稚嫩如方语纤足够快活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幽谷深处竟有种比方才每次抽顶都不同的刺激,倒像是方才被他深深没入后便即高潮的滋味;方语纤自不知那是女体花心被男人触及时的现象,只在阵阵娇酥麻痒的刺激中轻挺柳腰,本能迎凑起来,娇媚处子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幽谷最深处的肉棒硬挺尖端滚烫地紧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方语纤不由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为娇啼婉转,偏生公羊猛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竟让肉棒紧紧地顶在幽谷当中,用那火烫的尖端轻顶旋磨着少女软嫩敏感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
  的一声,方语纤已是意乱情迷,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公羊猛连连轻顶,缓缓施加采吸手法,少女也连连娇喘挺腰回应,滋味甚是美妙。
  方语纤本已觉得幽谷中紧夹着的肉棒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少女芳心却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谷深处,正自狂采花心的火热肉棒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幽谷,也更加深入刺激着敏感的花心当中,美妙得令她很快又有了泄身丢精的冲动。
  “啊……师兄……你……唔……纤纤……纤纤又……又泄了……”在公羊猛的连连触顶、次次采撷之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心,令方语纤又是声声娇羞轻吟,高潮中那甜美酥腻的阴精,又从幽谷深处娇射而出,浸润了那幽谷当中的肉棒;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肉棒都挡之不住,任其满溢出幽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身下破碎不堪的白裳。
  那美妙的滋味,加上原本对自己不屑的方语纤,此刻甜蜜娇喘,眉花眼笑间已然迷茫,火辣辣地刺激着公羊猛的身心。其实他也将近尽头,不由得奋起余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勇猛的抽插,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幽谷内,紧紧顶住了方语纤的子宫口,向着方语纤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胀美火热得令她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良久方休。
  “都……都是你坏……”虽已完事,但小女子娇柔纤细的身躯,要挨住男人的重压可不容易,加上连战三回,公羊猛可真是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方语纤身上,甚至没有力气去逗逗这刚破身的小师妹,令方语纤不由轻嗔娇怨。虽说床第事毕后仍偎在男人怀里轻怜蜜爱确是一大享受,可才刚开苞,小姑娘的心理可还受不住和男人这样亲密,但她也无力推开他,仅能在他身下娇声怨怼;谁教旁边的方语妍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比之方才之事还教方语纤畏羞呢?“讨厌……”
  微微移向一旁,虽只是稍稍动作,可两人下身仍亲密交缠,才一动便触着了方语纤幽谷中的伤处,光从幽谷中那微微的颤抖便知这刚成妇人的方语纤还受不住过大动作,公羊猛只能轻搂着她,轻声抚慰,任方语纤小声撒娇。
  即便公羊猛也知方语纤被体内淫气浸润太久,深受影响,若能再战一回,多半就不会这么疼了,可却是没力气去动作;毕竟此次不比山上在床上淫戏风姿吟那回,为了怕事后真被清理门户,那夜他真是精锐尽出,拚了命地来了一回又一回。这次非是逼命之危,公羊猛还真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抱歉地看着两个才刚破身的小女人,故意眼色晃动,逗着她们开心。
  “纤妹放心……”见公羊猛当真无力动作,方语妍微微一笑;也难怪他体虚气弱,毕竟这大蛇淫气强烈,方才连着帮自己姊妹解毒,想来他也真是累坏了,“夜已深了,让师兄好生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哎……”本想爬过来安抚妹子,没想到才一动作,股间深处便一股刺疼传来。方语妍心知自己方心才淫浪太过,连着要了两回,也难怪幽谷受创,想来至少有个好几天难以行动自如,不由羞赧心起,纤指轻刮着公羊猛的脸,“妍儿也在疼……师兄真是……真是坏透了……”
  听方语妍似嗔似笑,连方语纤怨怒之中,也透着几许撩人媚意,公羊猛当真是心满意足,他伸手搂过了姊姊,对着妹妹轻声调笑,“你们放心……接下来几天我们先宿在此处,方才入山前师兄便看过,不远之处便有水源……毕竟初尝此味,刚开始几天行动难免不便,不过这事好办……我们在下山前有机会就做……
  等身体习惯之后,干这事儿便会愈来愈快意……我才要担心被吸干呢!“
  听公羊猛出言调笑,方语妍不由一羞,倒是方语纤虽是粉脸飞红,却不像姊姊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顽皮地向公羊猛吐了吐舌,一副看你敢不敢动手的模样,九分娇媚远胜一丝凶悍。
  “哎……求求你……师兄……唔……不……是……是相公……哎……你的舌头……啊……弄死妍儿了……“
  “姊姊……唔……你活该……嗯……好……嗯……好深……吃软饭的……你……你又要吃死纤纤了……“
  日光之下,山间溪畔,微风轻拂中,正是肉光致致。只见一对面目活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美女正自对坐着赤裸拥吻,彼此探索着娇躯每一寸性感点,被肉欲染得酡红的两对美峰正自交缠相挤,娇躯颤抖之间,汗水挥洒出满天光芒。而就在两女身下,男子正奋力动作着,一双手来回抚弄着鲜花也似的女体,腰间强而有力地向上顶挺,每次都尽力深入,而陷在幽谷中的口舌更是卖力活动,将那透着女体香氛,正自波涛不断的幽谷服侍得泉水汨汨,完全没有吸干吸尽的可能。
  一边服侍着身上的美人儿,公羊猛一边贪婪地喘着气,尽力吸取泛着女体幽香的空气;毕竟他才把方语妍征服,气才刚喘过来,旁边被那娇艳的活春宫逗得欲火高燃的方语纤已然忍耐不住,纤手轻挑间将他的热情重行点燃,便将他推倒骑了上去。几天来在二女身上大展淫威的公羊猛也不制止她。能令两个香花一般的年少侠女身心全然沉沦欲海,对男人而言确是满足无比的事。
  只是齐人之福或许也是齐人非福,舒舒服服地仰躺地上,任由方语纤骑在身上扭动娇哼,公羊猛眼角一撇,只见一旁的方语妍进入溪中,正自娇羞无伦地清理身子,可一双美目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在公羊猛身上忘情动作的妹妹,当时那眼神就让公羊猛感觉不对,没想到方语纤正自动作当中,将幽谷清理好的方语妍已不肯闲着,她拖着犹自酥软的身上坐到了公羊猛身上来,搂着同样赤裸的妹子就是一阵猛亲,可一双玉腿被公羊猛狠狠揉弄几下便即酥软,幽谷当即给公羊猛的舌头侵入,火热的扫动与方语纤的反击,猛烈的热情登时令方语妍身上冷浸的溪水火热起来。
  这也难怪方语纤,那大蛇的淫气之厉害当真是难以想像,即便她也给破了瓜,可体内缠绵的淫欲却没那么好打发,这些日子依然在体内隐隐作祟,加上姊姊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到那儿去,又有个年轻力壮的师兄在旁边,这几天来当真是春色无边,两女索性再不穿衣裳,免得脱衣麻烦;方语纤甚至记不清这已是第几次纵情欢合,只知失身后不过五六日,互相之间已是无比痴缠,即使有时想要抵抗,可在他高深的手段和经验丰富的技巧之下,终也被挑逗得无法自拔。
  不过比之姊姊,方语纤可真要自叹弗如。虽是淫欲蓬勃,可方语纤还保着一丝侠女的矜持,芳心再是渴想,也压抑着直到被公羊猛强行按倒求欢,才身不由主地发泄出来;但向来端庄自持的方语妍,在被公羊猛蹂躏过后,却似变了个人一般,床第之间不只主动还显得饥渴,不欢爱也与他腻在一起温存调情,情浓得犹如蜜里调油一般,还时而出言调侃自己,甜得令方语纤芳心荡漾;像现在就是这样,若非看姊姊与公羊猛爽得死去活来间,还不时调笑在旁想转头又忍不住偷偷瞧看的自己,怕方语纤也提不起勇气,主动骑在公羊猛身上享受那淫靡骚浪的欢愉。
  只是现在的姊姊,真的是令方语纤为之耳日一新,当她正在公羊猛身上盘旋扭摇、乐不可支的当儿,方语妍竟也插上一脚,抱着自己亲密爱怜,甜蜜纤巧的唇舌不住交接着香吻,四朵美峰不住揉挤压缠,就好像和公羊猛约好了一般,一个弄上面一个弄下面,只把方语纤逗得死去活来;若非方语妍坐在公羊猛面上的臀腿间也是异响声声,每一声都带出方语妍娇躯一丝颤抖,显然方语妍也正给公羊猛卖力服侍得汁水涔涔,方语纤可还真受不了被姊姊和师兄这样疼爱呢!
  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暗叹:公羊猛人如其名,床上着实威猛!加上姊姊自己被干爽了不够,连她和公羊猛行房之时也爱插上一脚,有好几次她正被公羊猛压在身下大逞淫威的当儿,方语妍也服服贴贴地伏在公羊猛背后,小舌纤巧贪欢地舐着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水,那娇媚模样令她脸红心跳、淫欲更炽,公羊猛也为之动心,把自己征服之后再将姊姊抱下来狠淫到痛快得紧。
  在破了二女身子之后,公羊猛也不知哪来的想头,竟将那大蛇的内丹剖取出来让三人分食,虽是腥味难免,但心知此物对习武之人大补,方语纤也没有推却;可没想到蛇性至淫之气,竟也集中在这内丹当中,服食之后体内淫欲更是难以控制!也幸好有内丹补身,才能让初尝此味的姊妹俩体力充实,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享受无时无刻的男女之欢,频繁的男女爱欲非但不至于伤身,反使她们愈发沉迷其中、眷恋情浓,此刻就是公羊猛想收手不干,两女也再不肯放过他了。
  被姊姊和公羊猛如此卖力合作之下,不一会儿方语纤已在甜蜜娇喘中畅美泄身,强烈的快感从正被抽插的幽谷深处不住扩散,滋味美得异常,眼茫神昏之中,只觉怀中的姊姊和幽谷里头那硬挺的肉棒也不约而同地颤了起来,尤其那肉棒比之平常更挺拔了几分,射精前的模样异常美妙,爽得她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只觉幽谷内一股火烫的热力传来,整个人登时被送上了仙境……
  “你……你这坏蛋……”每次都被他弄得晕乎乎,说不尽的神魂颠倒、心花怒放,现在的方语纤除了床第淫欢当中,哪里还敢叫公羊猛是吃软饭的?这师兄如此强悍勇猛,即使她心有不愿之时,也能恃强硬上,弄得自己半推半就之中,种种不悦为之融化消弭;就如同开苞时一般,明明是被这男人霸王硬上弓地奸取了自己宝贵的处女贞洁,可他的床上功夫如此高明厉害,总能将自己彻底征服。
  现在的方语纤虽说表面上还不像姊姊方语妍那般娇媚放荡,可芳心娇躯早给这男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她可真不敢想像,不被这男人蹂躏玩弄的日子,可怎生过得?
  “弄死纤纤了……”
  “纤纤不喜欢吗?”
  “纤纤喜欢的……”心知这妹子的性格,无论芳心如何臣服,嘴上绝不肯示弱。这段日子自己之所以显得主动淫荡,一半是因为他所带来的滋味确实美妙到令人想不放纵都不成,一半也是因为身为姊姊,总要给妹妹做个好示范,没想到还是改不了妹子的嘴。方语妍连忙接过了口,纤手轻轻揉在方语纤腰间,又酥又痒,令得方语纤只能想却开不得口,“相公也知道……不是吗?”
  “姊姊……”给姊姊暗地作弄,耳里又听到这浪荡话儿,方语纤嫩颊微润。
  心下却是一片甜美;现在的她已知云雨之乐,给公羊猛没日没夜的引诱享受之下,哪里还肯留下会令自己无法纵情的矜持?虽不像姊姊那般放纵情欲,实则方语纤欲迎还拒的外表之下,身心也都已逃不过淫欲的掌握操控。好不容易方语纤才按住了姊姊作怪的手,飘向公羊猛的眼儿满是柔媚,间中还带几分不舍,“纤纤……纤纤只是想……我们在这儿也够久了……总该……总该下山去了吧……“
  “纤纤想……想穿上衣服了?”轻轻调笑着这小妹子,方语妍脸上那丝促狭的笑意始终脱不去。本来在破身之后,两女相互扶持着到水边清洗身子,自己本想穿上衣服,却给妹子阻住,不过这理由想想也对,反正在身体恢复之前,也不想离开此处,山林之中又无外人,既然都已成了男女之事,衣裳穿穿脱脱的反而麻烦,倒不如赤裸相对;反正就算不愿意,这坏师兄的手段也能将自己姊妹身心征服,任他予取予求,方语妍只想不到,竟会是方语纤提出这种羞人要求。
  “那好……我们明日就下山……”搂过方语纤浸润过风流滋味,愈发成熟娇美的胴体,公羊猛微微一笑,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贪婪的眼儿却望向了一旁娇羞性感的方语妍,“不过……在让纤纤穿上衣服之前,今晚我们通宵达旦,相公想看看你们的功夫……看看你们这几天的进境……”
  眼见洛阳已然在望,公羊猛只觉心中一阵紧张,双手不自主地握紧,身旁的方语妍虽对他的异样微带诧异,却没有开口,倒是另一边的方语纤也不理姊姊猛打眼色,见公羊猛神色异样便开口问了,“师兄,怎么了?”
  “我的……我的仇人就在里头……”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公羊猛的眼睛却离不开洛阳城门上金光闪烁的牌匾。从云麾山庄被灭后已有七八年了,这段时日他练武不辍,为的都是报仇雪恨,如今眼见雄伟壮阔的洛阳城门在望,想到仇人中的金刀门彭明全便在里头,公羊猛岂不激动?心中真想赶快冲进门去,寻着金刀门的人见一个杀一个,直至金刀门如云麾山庄一般鸡犬不留。
  感觉纤细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紧握的拳头,站在城门外头的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紧张的拳头良久良久才慢慢松开;毕竟自己精心练武也这么多时候了,兼得云麾山庄大风云剑法、掌法及逸仙谷“风仙姬”飘风剑法两家之长,又从杜明岩及花倚蝶身上习得采补之术,纵使不说与风姿吟的阴阳双修大有裨益,光前面一段在山里头那称得上荒淫的日子,让方家姊妹心甘情愿成为他胯下之臣,浓郁馥美的处子元阴全无保留,任他汲取,床第疯狂间炼化那大蛇的内丹,此时功力比之下山时早不知高多少,若能和金刀门那彭明全单打独斗,自己的胜算该可高上几分。
  不过问题就在此处,金刀门可不是小小门派,而是威震洛阳城的一方之霸,这些年来洛阳城中虽也是帮派林立,能和金刀门相提并论的便有回心堂、大风帮、洛浦宗等等,可声势却远远不若金刀门威扬;大破云麾山庄那役,使得金刀门威势大增,其余各派虽不至望风景服,却也不能不惮之三分。想要和彭明全单打独斗的环境可真难安排,公羊猛再有自信,又有武功不弱的方家姊妹相助,也不认为能够一路打进金刀门总舵之后,还保着神完气足地与彭明全交手。
  这一路上也听公羊猛提起过当日云麾山庄之事想不到只是看到洛阳城公羊猛
  便如此失态,方家姊妹也知入城之后恐怕便要连场大战,想不紧张都难!依方语妍的想法,倒不如联络上官香雪和风姿吟齐来,最好连月卿卿和郑煦君也拉进来,打起来也多几分把握;然而公羊猛认为报仇是自己的家事,可不好把师父也牵扯进来,如果不是方家姊妹与自己早有肉体关系,称得上是未过门的媳妇,公羊猛还真不想让她们也过来此处哩!
  不过这只是借口,公羊猛心中真正的顾忌却是,风姿吟虽娇媚温柔,早在床上被自己调弄的风情万种,但自己才下山就收了两个师妹为妻,也不知风姿吟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这种事能晚点面对就晚点面对,大不了自己委屈一些,想法子暗算彭明全;虽说此法并不光明正大,给风姿吟知道后难免念上几句,但复仇事大,金刀门又声势正盛,无论如何也难真的怪他。
  心中思绪乱缠,公羊猛与方家姊妹走进城门,才知这洛阳城之大,确非没来过此处之人可以想像;街道之宽阔、往来人之众多,光用人山人海来形容都显得空虚,一景一物皆展现出名城古都的气息。虽说往来人中偶尔也可看到金刀门人标志的红袍金刀,可在这么多的人群之中,就显得如此渺小微弱,那熙来攘往的模样,让心怀大仇的公羊猛也不由为之气短,甚至没法在这通衢大道上生事。原本想一进城就干脆直杀入金刀门一个不剩的想头,更不知已跑到了那里去。
  向路人问明了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根据地,公羊猛心下犯难;彭明全住处就在金刀门总舵之内,金刀门声势已成,一般小事可劳不得掌门亲自处置,多半事情到了副门主或几个分堂主那边便处理了,其人又很少出门,要暗算都难动手;加上他也按不住心头火,到金刀门总舵附近转了两圈,看得出总舵就算不是龙潭虎穴,也是戒备森严,加上附近又有几个和金刀门声息相通的小门派,想必一出事便是尽出人马前来护持,要硬碰硬的打进去,恐怕非得风姿吟亲至不可。
  眼见公羊猛神色愀然,二女也知他心中纠结,回到客栈之后,一人一边的也提了几个方案,只是纸上谈兵容易,当真要说到实行,连两女考虑之后都得摇头摆手。当日云麾山庄之役,金刀门可说是精锐尽出,和剑明山与那神秘女子仅单身出马不同,若是可以,公羊猛自然想大开杀戒,从大门打进去见一个杀一个,只是能想却难行,光能干掉彭明全一人,已算老天保佑了。
  纠缠的思绪在心中也不知混乱了多久,坐在酒楼上的公羊猛手中酒杯悬着未饮,望向金刀门的方向,却似望而未见;毕竟这酒楼虽高,他和方家姊妹坐的也是楼上雅座,视野最好,可距金刀门已有一段距离,从此处看去只见屋瓦片片,甚至分辨不出哪间才是金刀门的总舵所在。
  彼此对望一眼,甚至连向来最爱撒娇的方语纤都无话可说。她俩人好不容易才把公羊猛拉到了此处,谁教三人毕竟是外来人,若生面孔老在总舵附近晃荡,以金刀门人老练无比的江湖经验,想不被发觉都不可能;偏生公羊猛对金刀门恨意太深,光能控着没杀上门去已算得上自制力坚强,若让他在金刀门附近待得久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提着剑便杀了进去?
  良久良久,连手中的酒杯都冷了下来,公羊猛好不容易才回过头来,望向方语妍胆心的眼神,还有低下头来吃菜,眼儿却偷偷飘在他身上的方语纤,勉强带出了笑容,一口把手上残酒饮尽,又夹了几口菜,声音和神态中却带着无比的抑郁,“你们都别担心,我没事的……”
  心知他只是在硬撑,方语妍和妹妹交换了个眼神,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能轮流劝他喝酒吃菜。洛阳乃几朝古都,远非一般城镇可比,这家酒楼在洛阳也算是高等的,酒菜素质着实一流,只可惜三人心中情思繁杂,竟是食不知味,心中闷得真想打几架出口气。不过古风不失的故都终究不比一般地方,虽说各门各派势力犬牙交错,光路上走着都难免遇上对头,但人人都带几分矜持收敛,倒真没有人敢在大街通衢上嚣张,想撩事生非都找不着对象。
  也不知这样闷了多久,方语纤终究是小姑娘,不像姊姊那般端庄沉稳,忍不住开了口,“依纤纤想,不如我们找机会先擒下他们几个人,至少要分堂主左右的人物,探探其中机密再说……”
  “这儿可不是能随便胡闹的地方,”压低了声音,方语妍压住了妹妹的话头。
  这方向的事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但若是金刀门分堂主这等人物,武功想必不弱,就算三人武功都高,要擒下也非易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逸仙谷的功夫虽高明,但金刀门威震一方,门中高手无论如何也非易与之辈;何况洛阳几朝古都,是朝廷注目之处,官家势力之强,绝非一般地方城镇可比,便是久在此间,根基深厚的金刀门也不敢横行霸道、自找麻烦,更何况自己这些势单力孤之人?
  “若是任意妄为,惹出祸事都小,如果坏了师兄大事,可不是你负责得起的!”
  “是……知道啦……”
  见方语纤被姊姊责备了几句,小嘴微呶,眼儿泛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儿,公羊猛倒有些心生怜意;这小姑娘虽有些调皮娇气,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着想。他暗地地拍了拍方语纤的小手,微做安抚,一边低声回应着方语妍的话,“其实纤纤也是一番好意,如果我们好好谋画,倒也不失为一条可行之道……只要事情不闹大,相信他们也不会笨得自削面子……”
  这倒有可能。方语妍点了点头,虽说不是金刀门中人,但身为武林人,又在这龙蛇杂处的洛阳城中,她也知道对金刀门人而言面子最是要紧,若是做了让别人看轻的举动,那就好像在狼群中受了伤的一头狼,只有被群狼啃得一干二净的分。心中念头电转,方语妍突地咦了一声,拉着公羊猛向下看去,只见一个红袍人正在街上缓缓走着,腰间金刀光芒辉煌,看来该有两下子;可仔细一看,那张脸却是猥琐已极,扭曲得皱成了一团,令人看了之后就不想再看上第二眼。
  “怎么了?”强抑着想要跳下街动手的冲动,公羊猛只觉呼吸间都热了几分。
  这几天心中积郁不少,他的自制真的有些退步,可洛阳城确实有古都风范,光只身在城中,就感觉得到那股强烈的气息沁人心胸,令人不想也不愿妄动,生怕扰乱了这座名城沉静平和的古典气息。
  “那个人……是金刀门彭明全身前的红人,名唤杨刚。”方语妍放轻了声音,生怕给旁人听了去,“听说是最近几年才升起来的,虽限于年纪资历,还升不到分堂主级的高位,但在金刀门内也算位子不低了……不过这人武功并不怎么样,动头脑、出主意方面倒还可以,也因此颇受彭明全宠信,似乎和附近几个门派的往来事宜都渐渐交给了他……算得上金刀门的后起之秀。”
  “原来如此……”点了点头,公羊猛也知道方语妍暗示的意思是什么。当日突袭云麾山庄,金刀门虽是大获全胜,但在公羊明肃的反击之下,损伤大是不轻,留下的人除了重伤未愈或者干脆隐退的人之外,现在都已是门中要角;据说连彭明全自己在那役之后也要闭关年余才能再行视事,因此这段日子以来,金刀门的新起势力相当不弱,足以和旧人相抗衡,彼此间隐有对立。
  在下山之初,打听到这消息的公羊猛本来也想要利用这点对付金刀门,但他的师父风姿吟行事正派,杜明岩也不怎么喜好阴谋手段,要挑拨金刀门新旧势力自相残杀,需要的不是武功高强或江湖阅历,而是通明人性和诡诈机谋,在这方面公羊猛实有所不足,想来方家姊妹也不会精通此道,这方面的手段当真是想也别想;不过若只是暗中擒下这杨刚,打听金刀门中机密,甚至利用此人引路,三人渗透进金刀门总舵,俟机刺杀彭明全,该也是复仇的一个方法;以三人武功,只要能暗中接近彭明全身边,该可将其刺杀,唯一要考虑的,就只有事后该如何逃脱了。
  暗中追在杨刚身后,一直等到他从燕翔派离开,行经暗巷之际,公羊猛等人这才现身,方语妍和方语纤前后包抄,一下子就把杨刚堵到了巷内。
  “不知两位姑娘找在下何事?”杨刚也不是白痴,其实从进入燕翔派前,他就隐隐感觉得到有人正监视着自己,如果不是为了把人引出来,他也不必特意钻进暗巷里来。不过从方家姊妹现身时的身法来看,武功都颇有根底,加上就在自己身后暗处,似乎还隐有一人,呼吸悠长绵细,彷若不觉,若非杨刚细心,还真怕会漏了此人呢!不过从呼吸上听来,隐着的这人才真是硬角,武功恐怕比现身的二女还要高明两筹。
  “还有旁边这位……您该不是属乌龟的吧?躲得真好。”
  听得手上发痒,公羊猛真有点想下手的冲动;他拚命捺住性子,从步伐呼吸来看,杨刚的武功看来确实不坏,若单打独斗,说不定一时间可以和方家姊妹中的一人斗个旗鼓相当,不过“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剑招式变化莫测,久斗之下这杨刚绝非对手,更不用说自己;但自己之所以找上他,一方面是为了探问金刀门情形,一方面也是看看能否收服此人,利用他将自己带入金刀门总舵刺杀彭明全。能够突如其来,将他震得心神晃荡,再起不了反抗之意愈好。
  感觉到肩上被人轻轻一拍,杨刚猛一回头,却见公羊猛立在身后,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却是杀气四溢,未出鞘的长剑也掩不住杀心,倒真吓得杨刚瞪大了眼,“是……你是哪位?”
  “这你就别问了,”冷冷一笑,即便心知此人近年才入金刀门,与当日自己灭门血案扯不上关系,可看到他那猥琐神态,公羊猛还真想揍下去,“在下有几个问题,想请杨兄实话回答……”
  “那……那是自然……少侠请问,杨某……杨某自无虚言。”刚一回头,便见公羊猛那俊逸清雅的脸孔,杨刚不由一怔,连声音都颤了几颤,甚至没顾着戒备;公羊猛手掌虚按,已按在他胸前,只要掌力一吐,以公羊猛现时内力修为,杨刚便有几条命也挡不了,别说反抗,就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加上身前身后两女按剑戒慎,全没一点逃脱机会,杨刚索性故作大方,一开始的声音颤了几颤之后,没一会儿便恢复了冷静平和,犹似聊天一般。
  鼻中冷冷一哼,公羊猛心下颇带不屑;从方语妍打探的资料来看,这杨刚虽是面貌猥琐,武功不佳,可颇具胆识,行事大方稳重,又不因着金刀门的威势而自傲自大,得势也给人留条退路,相当得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好感;但现在看来,根本不像资料上那般厉害,给自己控住了死穴,连威胁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已是乖乖地准备招供,一点没有大门派的堂堂气魄。从这家伙来看,这彭明全该也算不上厉害人物,自己之前的小心戒惧,看来有一大半都是自己吓自己。
  跟着杨刚的身后,走到金刀门总舵之中,一路上真可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之严无与伦比,若非公羊猛强自镇定,身边娇媚无伦的方家姊妹又比他更惹眼,怕真会露出破绽来。
  不过这等戒备,却不是因为金刀门对公羊猛等人有什么戒惧之心,今儿个是金刀门中大会的日子,各个分舵主以上高手全数到齐,金刀门头领们齐聚一堂,各有各的人马随从,整个总舵内人头钻动,若非明知众大头们都在堂内会议,外头的人没敢多嘴出声,即便想说话都只能大作手势或干脆取笔书写,光只是一人一句话,都会变得人声鼎沸呢!
  不过能走到此处,公羊猛也真不得不赞叹自己运气好。这杨刚虽是面容猥琐难看,令人看过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又兼胆小气虚,尚未威喝,想要的情报都已脱口而出,几乎可说得上是全无遗漏;可此人的猥琐胆小,竟也有猥琐胆小的好处,像现在自己三人乔装成他带进来的新进好手,一路登堂入室,也不知步过了几重关卡,如果不是杨刚面貌如此难看,让人根本不想多看他的脸,没发觉其中异处,光只漏点破绽给人喊破,便是身陷重围、至死方休之局。
  只是一路走来,公羊猛心下也是不得不叫声妙,看来金刀门内新旧势力之争已是外弛内张,早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杨刚虽是彭明全面前红人,所受的待遇却也是天壤之别,这些留在外头的人都非金刀门中有头有脸的高手,多是说干就干的汉子,不像头脸人物一样习于口蜜腹剑、佛口蛇心,属新进势力的一边虽对着杨刚这丑人,仍能说笑几句;而旧势力的一边对着杨刚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只是看在杨刚身为门主红人;加上今日非同往日,内里大头会议,虽非剑拔弩张却也是气氛凝重,一出点声便有人干涉平复,有好几次都差点当场就起了冲突。
  眼见金刀门大堂已然在望,公羊猛不由有些紧张,凭借身边的方语妍轻轻牵住自己的手微微摇晃,才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说来也不知是否他的运气,当年云麾山庄之战,彭明全这边称得上是精锐尽出,却在公羊明肃手上狠狠一碰,虽是获胜却也惨胜;本来被彭明全压得死死的副门主傅青辉一脉趁势崛起,势力大增,虽还侵夺不了门主实权,彼此间的你争我夺却已火热,出关期加间彭明全残存的人马几都给傅青辉招揽过去,否则彭明全也不会站到新兴势力这一方来。
  只是新进人马虽有实力,终是吃了资历不足的亏,双方实力虽是差不多,可若说到会议的大头们,站在彭明全这边的人可就少得多了;如果不是忌惮彭明全武功,以及向来与彭明全相善的开封玉剑派,傅青辉还不敢硬来,否则以双方现今势力,他早想把彭明全从门主位上打下去了。
  一边打量着四周布置,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待会得手之后该如何杀出重围,公羊猛不由微微咬牙,瞪了身旁的二女一眼。金刀门声威不弱,彭明全就算在门内不得人心,好歹也是门主,要进行暗杀是何等险事?偏生这两个小姑娘怎么也说不听,打死就是要跟来,弄得公羊猛心头生火;明知二女是关心自己也难抑那火气,若非从杨刚那儿知道,傅青辉与彭明全表面上相安无事,实已是你死我活,这次大会中多半傅青辉就要发难,若他击毙彭明全,傅明辉只会高兴,最多是做点表面工夫的追杀,一会便要歇手,好趁势安定内部,公羊猛可真挣扎着想放弃这次计划。
  走到大堂门口,果如公羊猛所想一般给挡了驾。杨刚虽是彭明全身前红人,但以他的资历身家,尚不足参与此会,现在还带着三个陌生人想在会议中进门,穿的还不是金刀门服色,显然是外人,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通行无阻,就连复仇心切的公羊猛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个陷阱了。
  本来也没奢望在金刀门大头云集的当儿冲进会场击杀彭明全,公羊猛原先只想在杨刚的引介下留在堂外,等到会议中休息的时候甚或里头起冲突的时候,趁乱动手对付彭明全。毕竟此人武功虽不如当年的公羊明肃,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远在公羊猛下山前风姿吟便曾寻隙与彭明全动过一次手,看过此人实力,刚下山时的公羊猛与他算得上伯仲之间,再加上公羊猛对大风云剑法的熟习而流,正面对决或有六成出头左右胜算,若能暗袭成自是又高了一两成。
  听着里头争论冲突的声者愈来愈大,两边几乎已是图穷匕现,差点要撕破了脸,若非心有顾忌怕早要动手,外头的众人连表面的冷静也快保持不住了,人人手不离刀柄,一个个侧耳听着里头的争论,几乎没注意自己这三个打扮突兀之人;公羊猛心下暗喜,偷偷拉过方语妍,低声吩咐,“你和小师妹躲到侍候的女人里头去,暗中为我掠阵,等会乱起我们才好逃,快点!”
  没想到人已到了此处,公羊猛竟只记得要自己姊妹先藏起来,方语妍心中思绪微乱,也不知涌起的是什么念头。她手快地堵住了妹子想要发问的嘴,这儿可不是争论之所,现下也只能先照公羊猛所说的办了!她轻声一句“师兄自己小心”,便带着不情不愿的妹妹隐入侍女群中。
  突地,几声怒吼从内里传出,显然彭明全门主的名分再压不住状况,里头已连表面上的和气都不管了;公羊猛心下微动,若里头已然开打,必是乱成一团,彭明全虽势力不及,多半会招人入内助阵,到时乱起来的情形,自己应可趁机动手。只是他心中计议未定,杨刚已有了动作;他突地一把拉住公羊猛,踹开门便闯了进去,守门者的心随着内中纷乱起舞,竟是挡之不及。
  两人突地在门口现身,原本火爆的气氛登时僵了下来,却不是就此平息,而是凝住了只待爆发;大堂正中的彭明全容貌粗犷,五官都比常人来得大些,与公羊猛记忆中相较之下,皱纹是多了些,头发里也带了几丝霜白,显然这段与傅青辉勾心斗角的日子并不好过。
  手下势力不若傅青辉人多势众,连番争论下彭明全原本已落下风,眼见杨刚带人闯入,闪在心头的却是不怒反喜。武林中人原本不像官家士林般玩弄口舌、以言辩服人,若是说僵了多半是要动手解决,以武功见个真章,若非傅青辉的人马实在不少,他早想和傅青辉斗上一场!毕竟以武功而论,他至少还胜傅青辉一筹,如今自己言辩之间已难挽回,正好杨刚发难,恰可借此动手,打出一片生天;外头的人马中自己至少占了六成势力,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哩!
  不过一看杨刚身后之人,彭明全心中的一丝喜意登时烟消云散。他怎么也没想到,杨刚带进来的竟是此人!虽说还是初见,但此人容貌清俊,眉目神采却是熟悉,加上他擎剑而立的模样,活脱是当年公羊明肃再现,显然是当年攻灭云麾山庄时脱走的余孽报仇来了。
  愤怒的眼神在一进门就矮下了身子躲到东窗下的杨刚和身旁的傅青辉身上来
  回逡巡几次,彭明全心知这回自己是栽定了。傅青辉早已准备好在这次会中发难,要利用人数上的优势迫自己臣服,自己原本的希望就只剩翻脸动手一途,没想到杨刚竟选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闯了进来,还带着云麾山庄的余孽,想来杨刚多半已暗投傅青辉门下,欲利用此人来对付自己;此人心怀怨愤,下手必重,动辄是生死之别,一架打完自己便是能胜,也已无力再战傅青辉。
  心中也不知是怨叛逃的杨刚,还是心机深沉,早已将云麾山庄余孽掌握在手,只待对付自己的傅青辉多些;看着傅青辉铁青的脸,和故意装作出对杨刚突地闯入的斥喝,彭明全心中冷笑。傅青辉真有他的一套,平时可真看不出来,他竟如此会作戏,竟装得真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儿。
  “少装样子了!”这一句低得只有旁边的傅青辉听得清楚,眼见傅青辉还要作戏,竟似要斥问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彭明全心下已定;他长身起立,右手一振,金刀刀脊上几个钢环连声作响,威势一点不弱于一进来就瞪着自己的那人,只听得彭明全一声厉啸,竟似声震屋瓦,显然功力高深,“没想到云麾山庄公羊家还有人留下,你是公羊刚,还是公羊猛?”
  原本还想着能不能趁乱奇袭,一疏神下才给杨刚一把硬拉了进来,没想到才一进门,彭明全竟似便认出了自己;公羊猛暗骂自己笨蛋,他长得和公羊明肃当年颇为肖似,照镜时都发现了,怎么便没想法子变个容貌?眼见彭明全已站了出来,输人不输阵,公羊猛长剑也已出鞘,声朗气清,“在下公羊猛,为云麾山庄报仇来了。彭明全,你要单打独斗呢?还是众人一起上?”
  心中暗骂小鬼头做得好戏,一脸全没和傅青辉有所瓜葛的模样,似乎此来真是单纯为了报仇;彭明全不怒反笑,如果不是和杨刚及傅青辉有所勾串,以今日门内大会的警备森严,你一人一剑,怎有可能毫不惊动警戒的直达至此?彭明全眼角微飘,只见立在东窗下的杨刚已站直了身子,一双眼炯炯望着自己,毫不闪躲自己的目光,竟是一点没有身为叛徒的惧意,显然此人对公羊猛和傅青辉的胜利极有把握,再不畏惧自己,彭明全胸中不由得涌起英雄气短的悲意。
  表面大方已极,全无半分将近败亡的颓靡,彭明全右手一挥,金刀响处一股劲风迫得傅青辉原本已到了口边的话都吞了回去,显出高深已极的功力,人已缓缓走到场中面对公羊猛,手中金刀作势,“你既要报仇,就和老子单打独斗一场,看是老子的金刀厉害,还是公羊老大的大风云剑法高明?”
  本来已差不多逼得彭明全落在下风,只待他忍不住动手造成口实,便可以此罪名取得门中实权,没想到又生枝节;眼见杨刚带人闯入,傅青辉才刚出声喝斥,便给彭明全打断了,傅明辉原以为彭明全竟也准备好了在此动手,但彭明全那句低到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少装样子了”却是那般明显地在耳边,显然此事彭明全也被蒙在鼓里,傅明辉登时一阵错愕。但见来人竟是彭明全的对家,从对答话中听来,竟是当年云麾山庄的幸存者,心知这一仗再无可避免,反正若这公羊猛输了与己无关,他胜了更可兵不血刃地解决彭明全,傅青辉也不出言阻止了,索性静观其变。
  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竟能和彭明全单打独斗;眼见彭明全飘身下场,公羊猛心中不由起了几分忌惮。他既如此大方,必是有所依恃,恐怕不单是心欺自己年轻而已!他强自抑住心中微乱,手中长剑抖动,大风云剑法中的杀招已展了开来,与彭明全响声不断的金刀斗到了一处。
  本来以他下山前风姿吟的估计,公羊猛的胜算高出一截,加上采得方家姊妹精纯的处子元阴,又得那大蛇内丹之助,公羊猛功力进步不少,即使不能轻易取胜,也不会陷入苦战,最多是看彭明全在他剑下能撑得多久。没想到一交上手,公羊猛却落在下风,若非他兼习两家之长,危急时能偷以飘风剑法突出反击,迫得原以为他只会大风云剑法的彭明全手上微乱,只怕公羊猛早要落败;不过此战系为云麾山庄复仇,即便明知彭明全对大风云剑法也有研究,用上飘风剑法胜算会高得多,公羊猛手上仍以大风云剑法为主,不到甚危之时不出飘风剑法,一时间只能苦苦撑持。
  激斗之间,公羊猛心念电转,手中大风云剑法虽是运转如风,飘逸似云,但也不知怎么着,威力竟似尚不如在山上修练之时,几乎难对彭明全构成威胁;幸得公羊猛功力大进,纯以内力造诣而言不弱于彭明全,纵使遮拦不住,迫得硬接硬架,一时之间彭明全竟也占不了上风。
  场中翻翻滚滚激战了百余招,公羊猛暗自咋舌,他总算明白自己落在下风的缘由:本来他在山上苦练大风云剑法,几已熟习而流畅,招式本身的威力便无十成也有七八成,该当可胜彭明全无疑;可下山之后从花倚蝶那儿习得采补之法,又在山间夺得方家姊妹的处子元阴,以及那大蛇的内丹,简直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幸运,功力进步颇多,但兼容并蓄之下,内力的路子与原本修练却也有了些微的不同,就是这些微的差距,使得大风云剑招中的威力少了几分,因此才落在下风。
  而且也不知是否公羊明肃和杜明岩有旧,还是公羊明肃也发现了个中玄机,大风云剑法、掌法均重与内力运使的配合,功力与招式运使愈是配合无间,威力愈是强大,原本公羊猛所练亦是如此,但现在他的功力路子微偏,已非正宗云麾山庄元功,使出的招式威力自是更加不如以往。
  尤其麻烦的是公羊猛所练乃剑法,大风云剑法虽属刚猛一路,招式威猛强悍,终不能脱离剑法本身的特点,需以轻灵翔动为主,飘渺飞舞以制敌,最忌讳只凭力道硬攻硬架,否则有高深功力,若和剑招配合不佳,威力仍然难以发挥;如果公羊猛练的是刀法,大不了运劲刀上,强攻硬打,若是发挥不了刀招的威力,也可纯以力胜对手,可在剑招上头便用不了此法了。
  心下雪亮,知这样下去非但报不了仇,恐怕还要损在仇人手里,公羊猛手中剑接架如常,以守为主,攻招愈来愈少,一颗心却不由运转如电,千思万想着该如何脱离眼前困局;若非彭明全不知怎么回事,手中刀招威力也收敛了两三分,并未全力进攻,只怕公羊猛早要输在他手上。
  虽是奋力对敌,仍然节节败退,公羊猛一面招架,一面在心中苦思着该如何打破困境,突地福至心灵,想起了有一招正可应付眼前危局。虽说他所长是剑法而非掌法,这一式即便在大风云掌法中也是难度极高的绝招,但招式使法他也清楚,虽非熟极而流也是可以上手之招,何况此招的难度,主要是在内劲收发而非手上招式,以公羊猛现今的内力,或可勉力为之。
  眼见对手节节败退,手中长剑已被迫硬格了自己好几招,大违剑法常理,剑招已有涩滞之态,彭明全心下却没多少喜意。一来这公羊猛终是后辈,交手这么多招自己还无法取胜,面子上已过不去;二来他的心思更多放在后续状况,即便自己能击败公羊猛,接下来还得面对傅青辉的挑战。本来彭明全欺公羊猛年幼,还想几招将他打发之后再面对傅青辉,但实际交手下来,公羊猛虽说火候还远不如自己,却也不是轻易可以取胜的对手,招式往返间不时出现奇招,显然所修非只大风云剑法一门,迫得彭明全不得不收了三分力气,应付他随时可能的变招。
  又过了近百招,看公羊猛剑式愈来愈施展不开,只能勉力招架,彭明全心下反而愈是忧心,再这样拖下去,便是击败眼前之人,怕自己也没力气去对付傅青辉了。猛一咬牙,彭明全下定决心,手中金刀大开大阖,精招绝式连番而出,务要在数招之内了结此人,若是十招之内还胜不了,接下来也只好趁机逃离,到时至少还能留下几分力气应对傅青辉与公羊猛的追杀。
  彭明全刀威大作,公羊猛败象已现,看得躲在侍女群中的方家姊妹好生忧心;若非心知这是公羊猛复仇之战,绝不容旁人插手,方语纤几次想拔剑助阵,都给方语妍伸手阻住了。
  见公羊猛连退数步,长剑仅剩遮架之力,无反击之功,彭明全一声长啸,接连四刀均是全力以赴,杀得公羊猛又退了两步;叮的数声响过,长剑已荡了开去,彭明全登时欺身而入,金刀如雷鸣电闪,攻向公羊猛周身要害!这几招力道十足,招式精妙,与步法身形配合得恰到好处,将公羊猛整个人罩在刀光之中,再无逃脱机会。此为彭明全刀法中的顶尖绝学,若非一心想尽速解决眼前此人,好留下力气面对傅青辉,以彭明全的性子还不会这么快施用出来。
  眼见金刀就要砍中公羊猛胸口,彭明全突地心觉不妙;落在如此下风,公羊猛嘴角竟还能浮起一丝笑意!他突然想到,公羊明肃大风云掌法中有一招秘技,唤作“云体风身”,颇合太极功夫借力打力之妙,可以将攻入体内的劲力收化运纳后猛地反扑敌身;当日云麾山庄之战,他与剑明山和另一个协助者与公字川肃足足斗了过千招,主要也是三人都戒惧公羊明肃这一招的反扑。只是这招若是内力没有一定根底,根本无法学习,本来彭明全见公羊猛年纪轻轻,便是剑法再高,内力造诣也难深,是以根本毫无防备,但交手方知此人内力不弱,若他用上了这一招……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彭明全金刀还差得数分便中敌体时,公羊猛突地反扑,长剑弃地,猱身直上,虽是空手出击,招式却全是大风云剑法中的杀着,一时间彭明全无法反击,足足硬挨了三招,才找到机会金刀挥舞反击,硬是将公羊猛逼了开来,但口中血水喷出,再也无法硬吞下去。
  没想到自己一下不注意竟着了道儿,彭明全身子微一摇晃,心知内伤不轻,别说接下来的傅青辉了,就连眼前此人都未必能够击退!他也非犹豫之人,一定念,手中金刀已化做一道金光,直飞公羊猛面门,整个人连回身都来不及,竟就这样背向西窗疾步后退,脚下施力跃起,撞开了立在西窗之下观战的杨刚,登时窗棂碎裂,整个人已扑了出去。
  本来以公羊猛对彭明全恨意之深,绝不容他逃脱,可这招“云体风身”精微细致之处他并未全盘熟悉,临阵虽勉强使出,给了彭明全重击,内息运行间却带几丝窒碍,没能发挥这招的全部威力,否则以他发难之速,以及彭明全猝不及防之下,当场就可复仇。被金刀逼开,立定身形的公羊猛只觉体内气血翻涌,虽是勉强将彭明全投过来的金刀挡开,却牵动了内息,一时间头目昏花,别说追敌了,若彭明全趁机反攻,此时此刻,公羊猛可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呢!
  窗棂碎裂之声响彻全场,变化之快令人眼花撩乱,就连最为注意场中情势的傅青辉,也要到彭明全冲出窗外时才醒觉过来,甚至来不及向公羊猛交代几句场面话,人已随着穿窗而出;彭明全武功在他之上,此点向来为傅青辉深自忌惮,若任他逃了,自己只怕夜里都要睡不安枕。
  深吸了几口气,内息恢复通畅,公羊猛连忙追了出去,入目处却是出人意料;只见彭明全伏在地上,身下满是碎裂窗框,竟似再不肯起身,傅青辉立在他身前,手中金刀微微发颤,摆出的架势无懈可击,全心全意戒备着彭明全发难,竟似没注意到公羊猛也已到了旁边。
  “你……你还想逃吗,彭明全?”心下怒意窜升,公羊猛声音中都发着颤;他可没想到彭明全竟如此下作,输了一招便逃之夭夭,到了外头竟伏在地上不肯起来,一副打输了耍赖的流氓样。
  等了半晌,堂中的金刀门人大半已钻了出来,却不见彭明全起身,就连心中恨怒的公羊猛也不由有疑,另一边的傅青辉却摇了摇头,向着旁边的人打了个眼色,只见那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彭明全身边,全神戒备地将彭明全翻了过来,只见他嘴角溢血,早无气息,竟已死透了,双眼睁得极大,满脸错愕、不信的神色,似乎到死都还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死于后生小子之手。
  虽说心下已有准备,但眼见彭明全已然身亡,傅青辉心中仍不由震动。方才他跃窗而出,竟没注意到自己是从彭明全身上飞过,只要他有一点意思,突加伏击,那时的自己根本毫无防备,非死在彭明全手上不可;直到落地时发现彭明全伏在身后地上,傅青辉猛地冷汗直流,手中金刀已摆开了架势,却一直到旁人将彭明全翻过身来,确定他已毙命,傅青辉的心才放了下来。
  “敝门主已然身亡,公羊少侠家仇已报,不知接下来是否还想对本门动手?”
  手中金刀仍不肯回鞘,傅青辉小心翼翼地面对公羊猛,旁边的人也各个戒备,丝毫不敢放松;毕竟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场中不少人都亲身参与,甚至还有两个被公羊明肃击中的内伤至今还未全然愈合。若公羊猛真要清算,接下来可是一场腥风血雨,以他连彭明全都能轻易击毙的武功,金刀门就算能将他的命留下来,损伤只怕也不会太轻,众人心下不由惴惴,人人兵刃都已在手,只待出击。
  冷眼扫过围在旁边的众人,公羊猛表面镇定,心下却也不安。方才他虽击败彭明全,“云体风身”的威力之强甚至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彭明全虽是破窗而出,却也逃不过身亡命运,可公羊猛也受了点暗伤,强压也不知能压到什么时候,就算方家姊妹暗中援护,也没有余力杀出重围,“当日之事乃彭明全作孽,在下并不想清算及旁人,若傅门主没有他事,在下就此告辞了。”
  没想到公羊猛竟直接称自己门主,傅青辉心下一喜,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平复心下的激动,“既是如此,当年之事就此了结,少侠与本门自此再无瓜葛。
  来人,送公羊少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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