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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寡妇李纨

且说徐正气强奸平儿,平儿万般无奈之下给他感化了去,两人正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之时,院中传来阵阵脚步声,听那声响,似是女人小孩的步子。

我哪有半点会担心的?倒是平儿,因一惊一吓,复跌在我身上,给那等硬绑绑的巨物重重地刺入花蕊,直顶到她心坎眼儿里去了,差点没叫她流出眼泪来。

我笑笑道:“莫怕莫怕,有你相公在,天塌下来有我这个高的顶着呢。”

平儿吃了一痛,没好气道:“哼,你虽个比我高半个人,可现在不是仍在我身下么?”

我道:“难道你不怕给人看见了?”这一会那脚步越发的近了,平儿口里虽说不怕,可心里却是怕得要死,这贾府里的规矩最是严厉得紧,尤其在凤姐掌权后,更是雷厉风行,上上下下无不给凤姐的手腕治得服服帖帖的。

像这种未婚先偷情,丫环偷汉子的事要是给人发现了,还不给活活打一顿,送官府里游街示众?即便自己死不也,那也别想在这世上有脸活了。

当下再也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见要又要开口,吓得晕红的俏脸变得煞白一片,急急得就拿只小手唔住了我的嘴,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求我不要说话。

我会意地点点头,她才放开手,我又指指下身,那意思是:我们还连着一体,要不要分开?

平儿赶紧摇摇头,显然是给刚才那“波”声吓着了,怕给人听到声响寻了过来,那岂不是要糟?

只这一会工夫,那脚步已经很近了,抬头看去,只看见个两个背影,一大一小,显然是对母子。那小孩子顶多不过七八岁模样,而那少妇装扮的女子却是分外的丰满迷人,一身丰臀肥乳,虽然很瘦,可那关键部位却异于常人,明显与她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侧面看去,一双暴乳挺翘向前,肥臀左右晃荡,随着走路的姿势,看得叫人心惊胆颤。

等她转过了身来,我不由暗暗叫好,好一个标致的成熟少妇,那瘦削的玉脸,堪比国色,一身素衣,虽然不甚显眼,但包着丰臀翘乳极为养眼,论排行,她不会比那王熙凤的姿色差到哪里去,只是玉脸上一片古井无波,脸若死灰,仿佛这世上万物除了她儿子以外,谁也入不了她法眼似地。

毕竟人家是少妇,过来过的人,不是平儿这等未经人事的少女身材可比的,看着那少妇丰满的玉乳,再与平儿的一比,立时给比了下去。

我心中大动,眼中死盯着那妇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下身却不理会平儿的不情愿,缓缓动作起来。

平儿跟了王熙凤,识人察言观色最是在行,眼见我拿眼看别人,身下却动她自己,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心中如打翻了醋坛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头。两手终于忍不住了,探到我腰间软处,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我痛得差点叫喊出来,可那少妇带着儿子竟驻足欣赏起景致来,虽然离这里远了点,可也不敢乱叫,可动作却更加猛了,直顶得平儿两眼发白,好一阵才停下来,趴在我胸膛上娇喘吁吁。

我在她耳边轻问道:“那少妇是什么人?”

平儿轻声怒道:“不告诉你!”

我立马又给了她一阵冲刺,直到她在我耳边求饶才停下来。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平儿自叹命薄,竟给这样的一个淫贼夺去了贞洁。

我不以为然,道:“我天生与别的男人不同,没有几百上千个女人,根本无法满足我!”

平儿大瞪着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见得多了,没见过有你吹得这么离谱的。”

“你别不信!”我抚摸她湿露露的头发轻声说,“你好好想想自己泄过多少回了?而我可有泄过身?”

平儿一想,确实,自己如今泄得浑身无力,少说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肿起,虽然很痛,但却更想叫他轻薄,莫非他是铁打的不成?

这才道:“算你历害,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你这么个淫贼,我也只好随了你了。”

平儿在我耳边嘀咕道:“那妇人姓李,名执。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儿子贾珠的媳妇,那小子是她的儿子贾兰。贾珠不到二十岁就一命呜呼了,留下她们孤儿寡妇在这世上。平日里她对谁都是不闻不问,只一心抚养贾兰,望子成龙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心愿了。”

我道:“想不到你们这贾府里的男子一个个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没有没短命的,真想瞧瞧,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平儿道:“荣府里虽说富贵至极,可到了这一代子孙,最是不肖,怕是无人能撑得起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荣国府,竟然后继无人。”

我道:“听说府上最得宠爱的是一个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几岁了?”

平儿道:“你说的是我们的宝二爷,贾宝玉吧!”

我取笑道:“二爷?还是个宝呢。听你们这称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来也是个懦弱的人。”

虽然贾宝玉是荣府一“宝”,可在平儿眼里却是最没出息的,连那懂读书的贾兰都不如的。

等李纨带着她儿子贾兰消失在院子里后,我再来一阵狂风,平儿的暴雨三两下就给我搞了出来,最后直喊饶命,且什么事都依我,这才放过她。

两人整好了衣衫头发,却仍显零乱,我还不怎么样,可平儿是个女子,那满头珠钗,披头散发,满身香汗淋漓,清爽的丝绸裙子贴在身子上极为不舒服,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呢?

最后我只好施展轻功,在平儿的指引下,似阵风,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将她送回到她卧室里。现在她总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后对我更加崇拜得五体投地,也不再随便吃醋。因为她已经认定了我是陆地神仙,是会飞的,她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怎么能管神仙的事呢?

于是乎,她给了我个牌子,说只要将它挂在腰间,在贾府里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胜,接过后,平儿就累得睡了过去,当下给平儿盖好了被子,轻掩上门,出门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寻林兰林黛玉她们,可昨天一见,那林黛玉看起来是个病美人,小性子的紧,对我也没什么大好的脸色,想来是个不大喜欢男人的主。这下定在与林兰卿卿我我,说不完的贴己话呢。打下主意,只在荣府闲逛了去。

走了几射之地,一些家仆丫环的看到个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问,可看到我有意无意间晃荡腰间的玉牌,便没一个人敢上了前来查问。

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儿国,这么一走,到处都是莺莺燕燕,随处所见都是老妈子从事妇的,不过那些男仆人一个个都屏声敛气,没一个敢大声喧哗,过得窝囊之至,一个个就像是给剪了男根的太监,没半点男子气概。

正走着,忽然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院落,左右见不到一个仆妇,院内到是朴素干净的很,不见有一颗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贵的贾府中竟有如此朴素的地方。”

走往里走,猛然从里间走出一个少妇来,抬头一看,不是那寡妇李纨是谁!

李纨方才送儿子贾兰上学回来,突然体内烦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里苦苦压制的那股欲火突然暴发了出来。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滚烫得比火还要热。可她向来贞洁守寡,寡妇门前本就事非多,她洁身自好,故作冷淡,不与别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让了出去。

可她哪里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个性欲极强的人,自从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后,她就下决心,今生为贾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满总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这般苦苦压制的恰违反人体生理规则,长久之下必会得病。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这些,我早先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来了,眼下她内火更旺,就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一样烦躁不安。

李纨走出来,不想却看到了一个大汉,高九尺。她暗自一惊,听闻林黛玉昨日来了一对姑亲,其姑丈是个不到二十岁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纨虽然为人如死灰一般,却也并非不问世事,相反,为了更加地保护好自己及儿子,她相当的关心贾府内的任何事情,否则她又怎么能当得上潇湘诗社的社长呢?

“敢问可是徐老爷?”李纨一开口,满院的萧飒不翼而飞,好一个俊俏甜寡妇,声音甜美,哝哝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凤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闲逛看景色,没想无意间竟然闯进了夫人的香舍上。”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样,其实别扭之极。

李纨看了扑嗤一笑,道:“听闻徐老爷是江湖人,也不用做这些秀才的礼数。”

我颇为尴尬,嘿嘿笑道:“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李纨看了更是笑得欢了,以袖掩口,娇弱之气难掩于袖。心中那烦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飞,消失得一干二净,李纨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怎么?夫人不请徐某进屋里喝杯茶么?”

李纨屋里从来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别人说嫌话,眼下心情一好,忙对我一招手,带进屋里去了。

到屋里吩咐了丫环倒茶安座,那丫环似见了外星人似的,对着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备之心可见一斑。

李纨忙叱道:“小骚蹄子,还不一边去,徐老爷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头退下了,寒喧几句后,我掏窝子说出了心里话。

“夫人命不久矣。”

李纨大惊,道:“徐老爷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问:“夫人可时常在深夜为欲火所煎熬?”

李纨微怒,这等女儿家的私事,怎么可能给一个大男人说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烦意乱,安不下心来?”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夫人见我之前心烦得紧,见过我之后,心才安静了。”

李纨终于信了,道:“徐老爷莫不是个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过是为了骗几个钱,混饭吃的。岂能与我这种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纨大惊,听人说武林中人多是些高来高去,劫富济贫的游侠儿,本事都是不小的世外高人哪。这些人不归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们,连官都是敢杀的。

“徐老爷,那你说我得的什么病。”李纨急问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理?”

“什么阴不阳,阳不阳的,妾身从不知医理。”

“那你可知人什么要结婚么?”

“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不错,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交合,天地交泰,方能阴阳相汇,生出后代。”顿了顿,见李纨深信不疑后才继续说道,“我观夫人乃是纯阴之体,天生性欲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压制体内生理之火,必然为之反噬。只怕将来令郎金榜提名之时,便是夫人魂归地府之日了。”

李纨却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气道:“好你个色鬼,淫贼,竟敢当着我的面对我调情,欺负我一个寡妇人家。”

她早就把丫环远远地退了开去,当下的话自是无人晓得了。

“夫人何必动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却也是个守信之辈,我亦非坏人,岂能见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这病最好是找个男人来喽?”

“不错不错。”我自信满满的点点头“而那个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喽?”

“不错不错。”

啪,李纨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这种色狼恶鬼我见得多了,只是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今日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徐老爷请吧,恕不远送。”说着她做了个送客的姿势,摆明了要赶走我这不速之客。

我缓缓起身,突然贴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我也劝不住一个寻死的人。而且我刚才也说过了,平常的男人在床上是敌不过你的,顶多又会像你那风流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

我再与你说一件事,我天生异禀,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几倍不止,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

李纨给我一阵抢白,刚要喝叱,只觉眼前一花,那徐老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只余下那“哈哈”大笑声在耳边回荡。

李纨是一朵孤芳自赏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来,性子相当的坚定,不是平儿那种丫环的身份可比的。兼之又是个年轻的寡女,所作所为的一切无不是为了她那独子着想。像这种女人若对她来硬的,弄不好又会像投水自尽的林兰,最后只能是两败惧伤,对我没什么大好处。

我这个人天性风流,见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缘故而害了个普通的人岂非真得成了黑道淫魔?这是我所不愿意的。另外使我暂且放过李纨的原因是,游戏总是要有点难度,不然太过于平淡,总是少那许多味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会去珍惜她。放长线,钩大鱼,李纨,我要连人带心把你偷过来!

正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后记:

徐大以前接触小说之时还是个恰入青春期的少年,那时对性之一事相当的朦胧,看武侠也多喜欢看风花雪月之事。对那些仇杀恨意从来是不屑一顾的,所以徐大写的这书里几乎找不到什么主角的敌人。写着写着却变成了言情武侠,加之文笔有限,写不出华丽的打斗场面。红楼梦是我在写书之前就已经安排进去了的。

本书似武侠双似架空历史,更又实带虚中,虚在书中,其实不过是纯正的YY之作罢了,不敢托大,纯为读者们闲时消磨时光之用。


TOP Posted: 06-11 17:24 #9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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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捉奸捉双

且说我给李纨轰出院子,正似个没头苍蝇闲逛。却看前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朝我这走了过来,他们勾肩搂背,鬼鬼崇崇,探头探脑有如做贼一般。

我一闪身躲在暗处,暗想,看他们一身华衣美服,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两人走过来,我却早就看清了他们的装扮容貌,只见左首一个个子高些的年轻英俊公子哥: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难道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就是贾府里的天之娇子——贾宝玉?

没想到正给我猜中了,他就是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现在连动作习惯都女性化了的人妖——贾宝玉!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其词曰: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浪荡公子哥我也见过不少,却没见过敷着胭脂,涂了口红的公子的,这与那些传说中的牛郎有什么区别?

再看他走路的姿势,也是一摇三摆,略嫌瘦削的身子骨也不怕闪了腰,何必穿着男人的衣服?不如穿上女衣,做个女人还更像!

再看他的同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样是个人妖人物。那是个后生小子,比宝玉矮了半个头,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比贾宝玉还更像女人!

看他们那幅鬼头鬼脑模样,又朝偏僻的一个没人的屋子里走去,莫非他们……

一时来了兴致,我天生好奇心奇重,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想着看一看,见一见。若他们真的是干那等丑事,真好可以拿住贾府一“宝”的把柄,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在地搞贾府里的女人了,偷偷摸摸的,哪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嘿嘿……

贾宝玉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一个人,忙拉着那小后生闪进了空屋里去。道:“秦钟,哥哥我等不及了。”

秦钟说:“宝玉,我还是有点怕。”

贾宝玉道:“你怕个什么?我的丫环袭人都给我搞过了呢。”

“可她是个女子,我们两个男人又怎么能做那种事呢?”秦钟仍不解。

贾宝玉道:“能不能由我说了算。人家薛大傻都做得,我们为什么做不得?”

原来薛潘是个双性恋者,漂亮女人他喜欢,俊童小儿他也爱。来到贾府后,薛姨妈叫他去上族里的私塾。他可到好,在族塾里挑了几个年轻俊俏的小后生,给了些钱财,做了那龙阳之事,尽人皆知,只是他母亲不知道。这事做为他同学的贾宝玉与秦钟哪有不知道?

这一日,有个与薛潘交好的名唤金荣的学生,见不惯贾宝玉秦钟两个人粘乎乎亲密的样子,便说他们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肏,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就因这一句话,众顽童大闹学堂。贾秦两个人气不过,整治了金荣后,两人尤为不服,贾宝玉向来是好奇的主,拉着秦钟到空屋子里,做那种事玩玩,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秦钟长得比女人还要女人,贾宝玉见了都曾经自惭形愧,自寻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反看秦钟,也对宝玉“钟情”,他想:“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

当下两人慌里慌张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小羊肠子似的阳物,我看见了差点笑出声来,这也太小了吧,像根筷子似的。

再看那幅恶心的样子,极想吐出来。

只见秦钟掩着屁股,转头对贾宝玉道:“宝玉,会不会痛啊?”

贾宝玉说:“只要你从了我这回,你看上的智能那小尼姑,我帮你搞上手。”小手有拍胸膛,这才有了那到一点点男子汉气概。

秦钟两眼放光,道:“真的?”

贾宝玉说:“不假!”

秦钟这才让他肏了进去,却没皱着点眉毛,想来贾宝玉的根太细,完全没感觉似的。

不提那贾宝玉秦钟干的鸡奸恶习心勾当,且说说那智能小尼姑。

智能小尼姑是馒头庵的尼姑,这馒头庵就是水月庵,因他庵里做的馒头好,便有了这个浑号。列位看官还记得否?陷害江如冰江如水的隐世门徒月春心?她出身与冷月庵。

一个叫冷月,一个叫水月。

莫以为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不错,这两个尼姑庵是同枝连忾的。

冷月庵是个隐世的门派,凡天下大乱之时,庵中才会派出门中精英子弟出世以佐天下太平,保百姓平安,如果从所谓的大义上面看,冷月庵确实是个济世的庵派。

可他毕竟是隐世的,却为何消息如此灵通呢?每当天下危机关头,便出来周旋呢?

列位看官也许已经想到了,不错,水月庵就是冷月庵的情报机关。

天下之庵堂何其多哉!水月庵在全国上下各处,无论是名山大川,还是繁华都市都有着分支的庵堂。虽然名称叫法不一,但统归水月庵管辖。别看水月庵小小一个庵堂,才占地不过三四亩。可任谁又知道,他就是天下最强的情报机构的总舵呢?

这就是冷月庵的聪明之处了,做情报的,无非一个“隐”字而已。

且说不过三两分钟,贾宝玉闷哼一声,吐出了存货,软趴在秦钟身上大喘着粗气。突然听到一阵拍掌的声音,一个口叫连连叫:“妙妙妙,想不到男人也可以搞男人。”

惊得两个没经过事的小子们吓得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只拿目瞪口呆的脸面朝那个高九尺的公子哥看。

半晌,还是贾宝玉胆子稍稍大一点点,呐呐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的长辈。林黛玉你总是熟的,我就是她的姑父姓徐名正气者。”

贾宝玉也听闻昨日来了对林妹妹的姑亲,没想到今日就叫林妹妹的亲人见到了自己的丑事,羞愧欲死,直想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躲藏。

秦钟吓得吭一声都不敢,大气也不敢喘,只紧紧抓住贾宝玉的衣服,不知所措。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那幅丑样,道:“宝二爷,还不快快穿戴干净了?这幅模样叫别人瞧去了,我可不敢保证不外泄了。”

贾宝玉也是个聪明人,听我的口气是不会随意宣扬的,当下二人急急穿戴整齐,又在那里磨了半晌才过来与我说话:“姑……我与林妹妹是表兄妹,就叫您姑父吧。今日之事,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定给爹爹打死了去。”

我摆摆手道:“安心安心,只要有我在,包保你们的丑事只会闷死在肚子里。不过……”

那秦钟虽经一时之吓,但此时也缓了过来,知道我不告发他们,显然是有条件的,忙接口道:“姑父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只要我们办得到,一定给您办好。”

我道:“我初来乍到,哪有什么事要你们帮忙的。只是如果以后要有什么麻烦要二位好侄子帮忙的,希望你们不要推辞的好。”

贾宝玉忙接口说:“姑父你放心,就是有一万件事,我们也给你行方便。”

我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敢情好。”

双说:“今日无事,二位好侄子又受了些惊吓,还是早些回去吧。”

两人听了,心中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忙灰溜溜地告辞离去,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得没踪没影了。

我看着嘴角泛起微笑,原来捉弄人的感觉如此之好。不过才笑了一会,就觉得恶心,忙飞逝而出,离开了这个恶心的所在。

……

TOP Posted: 06-11 17:25 #9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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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荣府女人

且说徐正气撞破一场好戏,捉弄了一番贾秦二人之后,恶心得离开了那鬼地方,径直打听了,直往林黛玉所住的潇湘馆里走去。

且说林兰与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日就说了一宿的帖己的话,林兰说了自己这十几年来的遭遇,说到寂寞处,总免不了要落泪一番,可说到与徐正气的事,自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林黛玉听姑姑说那九尺高壮如牛的姑父,竟然是个相当温柔的人,虽然有时候很坏。她自幼饱读诗书,可对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顾,总认为爱情得靠自己来争取。显然林兰现在自处热恋当中,虽已为人妇,但热情并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当林黛玉听说,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个女人的时候。病恹恹的她显得异常的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没一个好的。”

林兰取笑她:“那你的宝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兰,嘟嚷道:“他……他自是与众不同的。”

可过了一会,她突然面色一转,竟殷殷地哭了起来。林兰急了,不知道她为何哭泣,忙安慰她。林黛玉打小就是个哭种,一哭起来就没个停的。哭了半天,林兰也劝了半天,佛也有气了,转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宝公子欺负你了?”

林兰见黛玉果然面色有异,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道:“侄女儿,你放心,你姑父他武功盖世,天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如果真是贾宝玉欺负了你,我叫你姑父去打他一顿。”

林黛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了,暗想,那姑父强壮如牛,宝玉身子又不强,哪里经得住他一顿打?忙止了哭,抱住林兰道:“姑妈,不要!”

林兰见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这性子,在这贾府里过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扑到林兰怀里,叫了声“姑姑——”,嘤嘤哭泣之后,这才说出了心底下的委屈。

原来三年前林黛玉母丧之后,贾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怜惜自己女儿早逝,遗下个独生女儿,怕没有人照顾,把林黛玉接到了荣国府里。

初来时,荣国府上上下下因为老太君的关系,都对林黛玉奉承有加,无不热情招呼她。可过不了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儿的心思淡了,对林黛玉冷淡了起来,毕竟在她心中只有贾宝玉才是最疼爱的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即使在现代社会也是不可避免的,何况古时?

林黛玉向来心高气傲,在自己家一向得父母亲的疼爱,是个万般宠爱集一身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离父,虽然是外婆家,难免有寄人篱下之嫌。

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没人疼,没父母养的“野孩子”!心里的落差若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可想象的。再加上她天生是个内向的人,有什么事也不对人说,只往自己肚子里咽,有什么苦,只是自己吃。

身边周围只有些婆子丫环,没一个可以掏心说话的人。

荣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没什么好意,背地里说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

这哪里能怪她?一个刚来荣府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子,说几句气话而已,别人就说她是“刀子嘴”。在别人眼里是“瞧不起人”,那只是因为她的性格,不想多理会别人,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生活罢了。

其实荣府里的女人们,论美貌姿色没一个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个女人国,妒忌之心在这荣府里不是一般的盛行。林黛玉这么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又怎么会在荣国府这么杂七杂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呢?

如今可好,前几天荣国府里又来了个薛宝钗,长得也是国色天香,论姿色只差了林黛玉一分而已。但胜在为人开朗热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点半点,没几日工夫就与荣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热,人人都夸奖她。连贾宝玉这几天都没有过来找她聊天,而是与薛宝钗在一起。林黛玉才萌发的一点初恋,竟遭此等严重的打击,心中越发的苦了。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柳眉倒竖,抱着林黛玉含泪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怪姑姑不好,让你在这势利人家里受尽了冷眼。走,明儿个咱们娘俩就搬出这荣国府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能让我们林家唯一的孩子受这等苦楚,你才多大呀!”

林黛玉听后默不作声,林兰见了又说:“这里总归不是咱们自己家,总在这里待着,人家还以为咱们有所图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话,只是轻声抽泣。

林兰知道她是舍不得贾宝玉,只好叹道:“冤孽,冤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许正是恋爱中女人最佳的写照了。

第二天两正准备用午餐,就听到丫环说“姑父来了。”

我大踏步走进屋内,见到林兰,就凑上前去,作势欲抱,道:“兰姐,一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许多,可想死我的。”那当然,以往林兰都与众妇陪我夜夜春宵的,昨晚少了她,还真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林兰一闪身,娇叱道:“死相,当着晚辈的面,你叫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我抱了她到怀里道:“男欢女爱,人之大欲。搂搂抱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可以的?谁看了让她看去,左右说几句嫌话,又不会少了我们一块肉。我自逍遥向天笑,哪管他人是与非。”

林黛玉与她那丫环名紫娟者目泛异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林黛玉也不再把我当作是“臭男人”了,取笑道:“姑父果然是个非常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道:“好说好说。”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么会妻妾成群,原来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大感尴尬,林兰怎么能把我的老底掏给这种绝色美人呢?岂不是打扰了我泡妞的计划了么?

当下到更干脆了,反正她也知晓,道:“谁叫你姑父我那么有本事呢?我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不会负任何一个喜欢我的女子。”

林黛玉却有些不喜了,虽然她见多了三妻四妾的贾府老爷,但最欣赏的是自己的父亲,从始至终,只娶了她母亲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即使娶妾,那也只是满足丈夫的欲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却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于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几颗心,这么多女子又怎么分得过来?”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分不过来?”

林黛玉给我说得一愣,林兰却气得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轻声道:“淫贼,你是不是看上了我这美貌侄女了?”

我含笑不语,林兰与我相处了这么久了,对我这个笑容最是熟悉,当下气得只拿我的腰身软肉出气。

我拿起林兰的筷子来挟起菜就往嘴里送,连道“好吃好吃”。林兰气道:“叫紫娟给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了,你怎么可以用人家的呢。”

我继续吃菜,边吃边说:“你是我娘子,还分什么彼此?”

林黛玉视而不见,一边侍立的紫娟却是绮思连连,暗想若是嫁给了姑爷,一定是件极幸福的事,看姑姑从姑父进房后,一张脸没掉下来过的幸福就知道了。既便是作妾,想来也比别人家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背影,没引起我和林兰的注意,到是给林黛玉瞧见了,暗骂一声,小骚蹄子,思春了。

两女本就没什么味口,这下更好,满桌的菜肴给我一扫而空,点滴不剩,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兰也是说怪,以前怎么不见我这幅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哪里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个上午,粒米未进呢。

饱饭之后,本待要再饮一杯茶水,可林兰一时之间犯了醋劲,急匆匆地将我赶了出去。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没有哪一个不给我弄上手的。可女人就是这么小性子。

临走时我忽然想起,忙问她:“香菱呢?怎么不见她来吃饭?”

林兰假意怒道:“我还当你忘了咱们的干女儿了呢。昨夜她出来玩,正巧撞着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见她长得可爱又天性浪漫纯真,说是要与她住上几日定能返老还童。而香菱也很喜欢史老太君,说她像自己的奶奶。于是过去陪她住几天。”

我道:“香菱才开心了几天,你就把她一个人放在人家家里,你放得了心?”

林兰说:“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嘛,再说她现在性子明多了,正是调皮的年纪,没得几年玩就要嫁人了。”说玩还有意无意白了我一眼。

这才放心地给林兰轰出,自在地于荣府内闲逛了开去。女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不,林兰与林黛玉两个丽人干脆坐上床头,拥被聊天。

且说我闲得发慌,去客栈吧,众女皆在昏睡,逛贾府吧,又无所事事,只有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台流水,人造的景观在我眼里如同儿戏,难能与大自然的景色相媲美的,看来味同嚼蜡。没什么好写的,暂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荣国府,夜里回睡武则天诸女。匆匆得不觉就已经过了四五日了。

这几天与平儿紫娟这些丫环们的关系相处到更加融洽,这些丫环们也是豆寇年华,正是思春年纪。平时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贾府里的公子少,没人入得了她们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个,没一个解得了风花雪月之事。

眼下却有这么一个男子汉气概的姑父,年纪又轻,为人又随便,待人又真诚,只这么几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环们给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了去。

我虽然才来这里几天,就已经与贾府的中下层阶级打下了良好的群众基础,有什么事,自然不会不知道的。

这一天,我才踏进荣国府,紫娟就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姑爷。大事不妙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当心你的小兔子,可别蹦出来走了光。”

紫娟听得吓了一跳,还真的低头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骗她,气道:“天都塌下来了,你还敢取笑我。”

“怎么了?”

“姑爷,不好了。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屋里去了。”

“薛姨妈?我又不认识她。那又怎么样?”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妈是没什么啦,可最最要紧的是她生了个恶棍儿子——薛潘!”

“什么?薛潘!”我顿时有些不妙,没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贾府的亲戚,眼下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家里,不正是羊入了狼口么!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里的?快带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经给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开口就已经展开轻功穿梭在荣国府中的千万条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钟,我就已经站在了薛家别院里了。

才踏进院,就闻得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我怒发冲冠,放下紫娟,一脚踢向那屋子的门,狂暴的龙力一着木门,就将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气中飘散。

虽然灰蒙蒙一片,但却丝毫不能影响我的视力。只见香菱裙钗散乱,披头散发,衣裳各处破烂不堪,那嫩白的肌肤有不少裸露在空气中,无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着薛潘的扑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着一幅丑陋的嘴脸,双手成爪,虚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条色狼。猛一轰声,薛潘怒吼:“哪个王八恙子,敢打扰你薛大爷的好事?”

等看清时,吓得魂飞魄散,正是那里狠揍了自己一顿的催命阎王——徐正气。

香菱一见是我,急忙哭着扑进了我怀里,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想不到如此危机关头,林香菱仍把我认为是她弟弟。

我顾不上那些许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饶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从头做人,想不到你死性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了。”

薛潘早给我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嘴里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我哪里理会他,走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破了门窗,跌在院子里。那脚上没使半分龙气,完完全全是要以本身肉体的力量痛打他一顿。不将他活活打死,难消我心头恨意。

薛潘给我踢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我抬起脚,踢飞破烂的门窗,于烟尘滚滚处如灭世阎罗般缓缓走向薛潘。薛潘大叫:“母亲,救命——阎王来捉我了——”凄厉之声,有如鬼叫。

早有三四个家丁跑了过来,一看是我,早跑得远远的了。此厮堪称神仙,哪里是我们这此凡人所能敌得了的?怕是来一双,他杀一双,来一队,他杀一队,简直是个杀神嘛。

我不理会薛潘的鬼叫,一拳拳一脚脚落在他身上,打了他一个落花流水,灰头土脸。打得正爽之时,暴传来一声“住手!”

薛潘的母亲,王夫人的妹妹,人称薛姨妈者来了。

薛姨妈在屋内听到薛潘的鬼叫,吓得带上三两个丫环急忙赶来一看。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给一个九尺大汉揍得鼻青脸肿,完全不似个人样。气得大叫一声“住手。”

我很不爽,却也停下来看是谁。

没想到这一看,直看呆了双眼。

眼前一个贵妇人,给人众星捧月地捧了出来。

那贵妇人长得面如中秋之月,眼若秋水,身量不高,一米六出头,胸部很大,四十来岁了却不见乳房有丝毫下垂之势。又因身体超丰满,与杨贵妃的肥胖有得一拼。更使那对豪乳显得硕大无比,把身华衣美服绷得紧紧的,腰身也极粗,幸而没有太多的赘肉,反与那硕大无朋的丰臀更为相称。

走过来时,浑身上下一阵波滔汹涌,浪头起伏,看得我眼花缭乱圆手圆脚,那脸也是圆圆的。如此一个美妇人要给我压在床上,不知有多么的舒服。也许光她这个人,就可以当成一张柔的玉床了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并不代表人家也像我一样。美妇人怒喝道:“来人哪,还不给我将这恶贼拿下?”

正是以卵击石,却浑然而不知,妇人之见又能如何?欲知后后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6-11 17:25 #9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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