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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哑女和小魔女
  无月道:“如果梦境都是真的,那么前世在仙界之时,你母亲正是母仪仙界的王母娘娘,而你父亲便是天神之主的玉帝!我的天!你无论是在天上还是在凡间,来头都不小,堪称金枝玉叶啊!难怪跟你在一起,我总是感觉有些自惭形秽!”
  灵缇道:“只要彼此相爱就好,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我才不在意那些身外之事呢!何况你的来头也不小啊?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
  无月信誓旦旦地道:“当然有啦!对了,刚才我说到的九天玄女娘娘,你梦中还有其他印象么?”
  灵缇皱眉道:“好像还有些……她经常教我针线女红、操持家务……偶尔带我四处找你,不许你跟其他仙女胡来……对了,在梦中,她助你修炼先天仙气,你可有什么进境?”
  无月挠了挠头,皱眉道:“因为只是梦中之事,我醒来后也没太当真,并未默察体内真气运行状况。不过现在想来,应该还是有些收获的,否则无论是那如同天外飞仙的一剑,和那石破天惊的一掌重击,都足以要了我的小命,而不仅仅是重伤而已啦!”
  灵缇默然半晌,近一月前的那个悠长梦境既然与无月的记忆和梦中片段如此吻合,看是真的了,不禁想起纯真美丽的精卫和痴情的幻锦,不胜唏嘘,然而最最重要的是,那个令她刻骨铭心的小魔女,她不得不在乎!
  “你还记得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精卫么?你跟她可也……”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那个悠长梦中的许多事她都不好意思细细打听,包括自己和他之间的。
  无月摇摇头,“只在精卫填海的神话中听过。”
  灵缇深深地注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那……纪灵仙呢?”
  辽东萨满神庙中微笑大仙那句满是怨毒的话语在耳边轰然响起,他脸色大变!难道我真和纪灵仙有何关联?梦中那双美丽绝世的大眼睛,包括微笑大仙如此残忍地对付我乃是事出有因?否则灵缇怎能说出同样的名字?纪灵仙……仙什么?仙儿?我的心咋忽然疼得如此厉害?天啊!难、难道我苦苦寻觅的不是灵缇,竟、竟是她?还有……白衣哑女又是咋回事?
  灵缇心中一痛,那个害苦无月和众仙的万恶的小魔女,难道还不依不饶地又轮回到凡间来继续纠缠他么?我咋如此命苦,偏偏遇上这阴魂不散的鬼丫头!“怎么?你遇见了她?”
  无月怔神半晌,心乱如麻!却偏偏啥也想不起来,双手抱头、苦恼万分地道:“不!只是我曾听别人也提起过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咋回事?”
  灵缇急道:“还有谁提起过?”
  无月将萨满神庙那个恐怖之夜的情形大致描述一番。灵缇脸色一变,以手加额地道:“谢天谢地,幸好她并未得逞!看来是乾娘赶来救了你。她自称微笑大仙?在我梦中,微笑大仙正是纪灵仙之母、前魔界圣女和灵欲魔女,美貌绝伦、天生媚骨。”
  无月摇摇头,“她的模样我记不清了,不过绝非你形容的那样,很可怕!当时据情儿说,重返大殿查探时,微笑女神像还跟她说话呢。”
  “情儿?”灵缇从柜子里拿出情儿的画像,近一个月过去,天门遍布神州的密探组织四处搜寻、加上官府的大力协助,情儿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找不到丝毫踪迹。
  她仔细看着画像,的确是相貌平庸的邋遢小女孩,怎么看都跟梦中绝代倾城、魅力无穷、连她都自愧不如的纪灵仙扯不上丝毫关系,然而这双眼睛、很大很大的眼睛……
  无月见状满怀希翼地问道:“灵缇,你拿出情儿的画像干嘛?可是有了她的消息?”
  灵缇摇摇头,沉吟着道:“你确信这双眼睛没画错么?”
  “没有,我还曾打趣她说,这双眼睛长错了地方,该出现在……”忽地想起不对,无月忙打住话头。
  灵缇偏偏很较真,追问道:“该出现在谁的脸上?”
  在这位仙枝玉叶面前无月不敢撒谎,嗫嚅着道:“北、北风姊姊。”他当初这样说并非因为北风比灵缇更美,而是那种凄迷谦卑的眼神,和北风姊姊惟妙惟肖,只是更美而已。
  灵缇的反应并没他想象中那么激烈,古井无波地道:“你这样想很正常,我总感觉她的行为很像梦中的青……青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影儿则象华琳,甚至连性格也很像……画像中看不出什么,当时你和情儿在一起看着她的双眼时,可有什么感觉?”
  无月有些纳闷,情儿这样的小破孩儿在闹饥荒的地方满大街都是,有哪点值得灵缇这样的仙女注意之处?凝神回忆一阵,那双大得出奇的杏仁眼渐渐浮上脑际,呆呆的目光,黑瞳中晶莹剔透的亮点,泫然欲泣、令人心碎,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他心中一动,梦中的那双绝世美丽的大眼睛跟这双大眼睛可有关联?随即摇头,不可能有啥关联,差得太远!甩甩头说道:“是有点古怪,但也没啥要紧吧?”
  “有何古怪之处?”灵缇不屈不挠地追问。
  无月大致形容了一下。
  灵缇又问:“你印象中见过同样的眼睛么?”
  无月莫名其妙地挠挠头,皱眉道:“应该没有吧?最多只能说似曾相识,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无月,你真的对纪灵仙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她不是信不过无月,只是很担心小魔女再度出现,那意味着灾难,无论对谁,绝对!
  无月郑重其事地道:“灵缇,我从未骗过你,真的没印象。你一再追问此事,是因为她很重要么?你是否知道一些详情,能否告诉我?”
  灵缇心想也是,自己轮回尘世顺风顺水,无月元神所受的伤害却无比巨大,刻骨铭心的记忆被磨灭也很正常,她没再言语,把详情告诉无月?提醒他追寻小魔女留在他心灵深处的痕迹?自己才没那么傻!
  她有些怀疑但也不能确定,从此心中又多出一道阴影。
  ***    ***    ***    ***
  沙尔温退军回到老寨之后,接连遇上几件棘手之事。相当长的时间里,侄子尚明不喜异母弟古尔,五子乌雅齐格虐待王孙阿速,父子关系紧张。三月十五日有人告发古尔、阿速欲率部叛逃,他当晚将二人拘留监禁,乌雅齐格、尚明奏请杀掉二人。他断定二人乃是与兄父不和而口出怨言,并非叛逃,下令释放。随即查实尚明、乌雅齐格不愿将辽东之战所获的财物和奴隶分给异母弟及庶妻之子,乌雅齐格旋即告发阿速与嫡母通姦。
  沙尔温大怒之下,召来阿速痛斥一番。阿速跪地泣曰:“孙儿不过十岁,实乃嫡母拉雅氏见孩儿生母早逝,孤苦无依,特将我带在身边抚养长大,起居举止间亲密些是有的,可哪有父亲所说之秽事?”
  双方各执一词,沙尔温也不知该听谁的,可想起拉雅氏已三十多岁,乃叶赫部库尔丁之妹,端庄秀丽,有大家之风,这门婚事还是他当初为五子订下的,应该不会做出这等有辱家门之事。
  他在部落联盟大会上愤怒地指责乌雅齐格,这种听信谗言欲杀亲子之人,哪有资格担当新汗,将来执掌大政?他当场宣布:先前欲使五子袭父之国,现予以废除,将其专主之幕僚和部众尽行夺取。
  乌雅齐格羞愧之下,亲手杀死那位进谗言诬陷正室的继妻,遣使向父王奏请:若蒙父汗不处死刑而得再生,希望允己叩见请罪。沙尔温表示了宽厚的态度,令五子与诸姊弟及子女缓和关系。乌雅齐格对天发誓,今后不再为非、怀抱怨恨。
  其次,班师老寨之后,尚明违背承诺,不允许参战的完颜部众返回北方慕容领地归建,完颜部众归心似箭,欲强行启程重返故地,尚明便派出重兵横加阻挠,双方发生冲突,造成人员伤亡。刚刚扫平萨哈连岛上野人女真、回到兴凯湖畔的长外孙女齐天格格一怒之下,率第二暴龙军火速南下,接应完颜部返回慕容封地。
  韵儿率军顺利通过辉发部的领地之后,尚明获悉齐天格格南下的意图,由于自己理亏在先,不敢向他汇报此事,只是暗中调兵遣将,意图加以阻止。韵儿一路过关斩将,麾下不知何时多出许多长毛女兵,个个体格高大魁梧,力能生裂虎豹,他倒是知道,那是萨哈连岛上的生女真野蛮人。
  尚明军将士却少见多怪,见状惊骇莫名,齐天格格有罗刹战神相助的传言甚嚣尘上,个个暗怪领主处事不周以致得罪萨满女神,一时间军心动摇!韵儿手下无六合之将,击溃尚明军之后,一路挺进到尚明的领地首府浑江堡,将完颜部众顺利接回,尚明无可奈何之下,终遣使向他奏明此事,要求严惩齐天格格的无礼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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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共治国政
  此事也令他很是头疼,一边是功勋卓著的长女,一边是理政大臣之一、他一向倚重的侄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好拉偏架,只好遣使将双方各自叱责一番。
  痛定思痛之下,为缓和王族之间各种错综复杂的利益矛盾,三月十六日,沙尔温处理完王族内部一系列重大纠纷之后,下诏提出由王室成员和部落联盟各首领共治国政的制度。
  他宣布立诸王子、王女及理政大臣为猛安,部落联盟中各部落首领为谋克,规定将来无论推举谁做新汗,均不得恣意横行,不能出于一己私怨而贬革勤理政务的猛安谋克。若某一位猛安或谋克犯有扰乱政务的罪行,则由大格格慕容紫烟或大王子麦汗负责召集猛安谋克大会裁处,该罚则罚,该杀则诛。
  随后在大格格、大王子的倡议下,所有猛安谋克共立誓书,指责尚明和乌雅齐格的过失。乌雅齐格虽被革除新汗,但原有的领地并未被夺取,统辖的部众人数仍居首位,大格格领地虽大,但论起户数也只能位居次席,乌雅齐格依然佐理国政,负责统军出征,不过这样一来,王室成员和各部落首领之间的内部矛盾,有了较大程度的缓和。
  ***    ***    ***    ***
  辽东大战结束之后,考虑到漠北草原上尚未归附的游牧部落还不成气候,对自己的领地构不成威胁,赵凤吟只是将宣辽军主力撤回领地治所宣府城,留下前锋部队继续驻扎在辽河、浑河地区,协同新任辽东总兵官史泰来所部官军防范女真金国。
  另外,她将班师回朝的宣府铁骑部署在宣府和辽东之间、土河畔的辽西重镇大定堡,作为机动部队,以便迅速应对各类突发事件,尽快稳定局面。这个地方就在朵颜部和插汉部之间,哈日娜和哥哥打算顺便回到朵颜部看望一下父母,住几天之后再返回到营地。
  渡过土河便是可奇河套,近两个月之前她和无月逃往关内的途中曾在此地停下打尖,当时她不知无月要投奔之人便是长公主,否则便会带他就近躲到大定堡之中避难,他也不会落入绣衣阁手中受尽非人的折磨了,现在回想起来哈日娜仍懊恼不已!
  至此,宣辽军的主要对手,已由遥远漠北地区草原上的游牧骑兵变成了日益崛起的女真金国。经过这一系列的大小战役和军事部署,辽东恶劣的军事形势总算重新稳定下来。
  赵凤吟这才启程返回凤吟宫,那儿还有她的心上人,哈日娜也随她同行,目的一样。
  部队行军至擦汗河套地区打尖歇息时,金主提出一系列新国策的消息传来,赵凤吟不禁叹息一声,政治与军事从来都是紧密相连,这样的制度施行下来,金国各实力派人物会更加团结。即便慕容格格与异母弟五王子之间有着尖锐矛盾,也会得到一定程度的缓和,女真金国,必将更加难以对付!
  她打消了立即赶回凤吟宫的念头,带着魂儿、静儿和哈达的两百禁卫军过古北口不入家门,而是直奔京师,找父皇建言。
  然而自张楷之过世以来,千禧帝一直致力于收回内阁大臣手中的权力,见到长女之后虽对她在辽东扳回败局赞誉有加,赏赐足够丰厚,宣府铁骑和宣辽军将帅也个个加官进爵,可是待她提出将来由皇室成员与诸位内阁大臣共治国政的建议之后,父皇立刻变得语焉不详,兴趣缺缺,言辞间虽然委婉温和,但始终没有明确的说法。至于太子那边,就更不用说了,持坚决反对的意见。
  出得皇宫,赵凤吟不禁仰天长叹,千禧危矣,绝非一人之力能力挽狂澜于不倒!这也难怪,自汉景帝削藩引发七国之乱以来,中原历朝历代哪位帝王不是一直致力于皇权的无限集中,何独父皇例外?可这种一人之天下连家天下都比不上,其弊端显而易见,试想有福自然可以同享,可从人性出发,谁会与这样一个独掌天下的孤家寡人有难同当?
  心中挂念无月内伤沉疴,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凤吟宫,未及洗去一身征尘、换下戎装便匆匆赶到烟雨楼。无月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若文和缇儿也都在。
  经过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朱若文沉吟半晌,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还是决定将自己和无月之事坦诚相告:“对了娘娘,我要告诉您和缇儿一个喜讯,无月的内伤沉疴这两天有点好转的迹……”
  尚未等她说完,母女俩欣喜若狂,异口同声地说道:“真的么?是哪位御医有这么大的能耐?”
  朱若文脸上一红,扭捏地道:“无月的内伤情况特殊,御医们倒是无此能耐,而是……而是无月会一种阴阳融汇双修之术,那天夜里我侍候他之时,无意中发现对疗治内伤竟有奇效,于是……于是我斗胆,便和他双修了,尚祈娘娘和缇儿见谅!”言来满脸愧疚之色!
  灵缇对阴阳双修一窍不通,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不由问道:“乳娘,什么叫阴阳双修?是一种很厉害的内功么?”
  赵凤吟倒是很清楚阴阳双修是什么意思,不由的脸色一沉,心中大为不满,可无月内伤突然有了好转的希望,这才是头等大事!她也不好多加埋怨,忙对灵缇说道:“这等事儿,你一个女孩儿家最好不要多问。”
  她心中却暗道:若文说话难免有些不尽不实,照理说,应该是她和无月先做了那事儿,才偶然发现这种特殊疗法的,她倒反过来说了!
  她想了想又问道:“若文,照你这样说,只要是内功精深的女子,都可以和他合璧双修,治愈内伤咯?若文,你……”脸上忽然一红,当着灵缇的面,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朱若文似乎很明白公主的意思,惭愧地看了她一眼,默然无语。
  赵凤吟心中非常矛盾,心想:继续容忍若文和无月双修?我可是万分不愿!然而此事势在必行,我又该以何种理由来阻止她呢?难道实话实说,由我来和无月双修?这话我可说不出口……
  她思来想去,实在别无良策!虽心中不愿,但为了治愈无月内伤沉疴,她也只好容忍了朱若文的淫乱行为,并默许她继续这种荒唐之举。
  朱若文想了想,又补充道:“娘娘,这次去地门,我是带着无月一起去的,主要是怕耽误了为他疗伤……另外,他在那边有些亲朋好友,为保密我不方便带这些人来凤吟宫,只好带他过去相见啦~由于娘娘战事繁忙,我也就没事先请示,尚祈娘娘一并恕罪!”
  其实她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因为这些天来和无月恋得如胶似漆,正当情浓之时,前往地门怎么也得好几天,她哪里舍得下?欲令智昏之下,只好厚颜无耻一回了!
  赵凤吟脸色一变,心中暗骂:这老骚货脸皮真够厚的!看来和无月好上之后,食髓知味,就那么几天的分离都舍不得!不过~她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也的确没法反驳!嫣娘获悉真相后必然大受刺激,无月去了好好安慰她一下,比谁去都管用……
  枉自己一代女杰,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别的女人排着队上,自己碍于皇族身份,又拉不下脸面和她们去争,心中实在窝火,妒火熊熊燃烧,有些恼怒地道:“若文,你……”
  朱若文两手一摊,“当时我又能怎么办呢?无月疗伤之事一天也耽搁不得,除非……”
  她意味深长地瞄着赵凤吟,长期混迹于上流社会,对皇家贵妇心中所思所想,她再是清楚不过!
  赵凤吟脸上一红,啐道:“别说了!可无论怎样,他重伤在身,离了大本营总是很不安全,若文,你一向做事稳重,可这次的确很欠考虑,稍不留意便会弄得他旧伤未去,又添新伤!”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同样也是一语双关!
  朱若文脸上一红,期期艾艾地道:“这倒还不至于,我和郡主商量过之后,她让我把您的亲卫队带上随行保护,龙战旅的能耐您是知道的,加上我一路上小心照顾,倒是没出什么岔子。”
  既已是过去之事,赵凤吟觉得没必要再做过多纠缠,沉吟半晌,她才对灵缇说道:“缇儿,双修疗法虽然有效,但也带有风险,行功时容不得外人惊扰,到时你一定不要进去打扰若文和无月双修,也不许偷听偷看,知道么?”
  见母亲说得如此神秘,如此郑重其事,灵缇虽心中满是疑惑,仍是无言地点了点头。
  赵凤吟回去匆匆梳洗一下,换过一身淡紫色便装,过来陪无月一起吃过晚饭,运功默察他的内伤情况。
  他和朱若文以龙凤真诀阴阳融汇双修已有近四十天,赵凤吟经过一番仔细探查,但觉伤脉已打通九成以上,她不禁大感振奋,对无月笑道:“你这套龙凤真诀双修功法还真是厉害,连我都束手无策的内伤,靠阴阳双修居然能有办法!照此趋势下去,估计再有个几天时间,你的内伤将可痊愈,真是太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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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沉疴痊愈
  无月只好哼哼哈哈地随口附和,他怎好说这套功法,只要是内功精深的女子都可以和自己双修呢?
  赵凤吟走后,已是掌灯时分,灵缇为他擦洗干净身子,又暗运内功替他推宫过穴按摩一阵,希望能尽快为他疏通那些一直阻塞不通的经脉。足足半个时辰之后,她头上已然见汗,显然有些费力。
  这时天已全黑,朱若文如期而至,灵缇知道,该是乳娘上场的时候了,她默默地走出房间,把房门关好,又退出一丈开外为二人护法。
  朱若文继续和无月施展龙凤真诀进行阴阳合璧双修,她扒下无月的裤头撩拨一番,他很快便应声而起!在他一点没用力的情况下龟头居然一直在不停地自动做着运动,象抽风了一样一会儿前后伸缩摇头,一会儿上下左右乱颤乱动,一会儿又象蛇头一样灵动无比地东钻西钻、左冲右突,而且龟头上面渐渐冒出一些跟癞蛤蟆一样难看的、不规则的蓟刺,这只能用天赋异秉来形容了。
  中年美妇几乎能肯定,这条怪蛇一旦钻进女人的阴户之中一定会在里面大闹天宫,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会受得了它!这一定是一根能令天下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好货!
  美妇也脱得一丝不挂,以妇人撒尿的姿势蹲在无月脸上,把毛茸茸红肿如大桃子般的下阴凑向无月任他欣赏。最近连续和他颠鸾倒凤、阴阳双修,阴道口已被冲天钻捣得合不拢,张开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红红小孔,里面有些充血红肿,整日价痒酥酥湿漉漉的分外难熬,总想让无月肏进来止痒。
  无月用手指探入阴道口搅动一阵,发出吱吱水声,又用舌尖抵上去舔舐一阵,阴道口张合之间溢出缕缕淫液,他的嘴贴上去吮吸美妇的白带,吃吃地道:“若文阿姨下面这张小嘴真是好骚好饥渴啊,又想吃肉了么?”
  “就是,想吃乖儿下面这根嫩嫩的肉虫儿,好想这根肉虫儿赶紧钻进来止痒啊!”美妇一边说一边用力揉捏着手中的屌儿,双脚交替往后挪动,把胯间移向无月下体之上,俯身上去纳入尖硬无匹的嫩屌,不断耸动加前后挺动起来……
  经过大半夜几乎不间断的修炼,无月的内伤沉疴终于痊愈,完事后他从美妇瓤内抽出屌儿,歇息一刻多钟之后,无意中感觉双腿似有了知觉,对朱若文一说,她忙扶他下地小心翼翼地试了一下,已能自行迈腿走动,只是仍需搀扶而已。
  朱若文惊喜交集,扶他躺下后走到梳妆台前揽镜自照,但觉镜中人更加容光焕发,竟又年轻不少,活像三旬美妇,不禁又是一阵惊喜!
  ***    ***    ***    ***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无月起身活动了一下,虽四肢无力,但行动已无大碍,便缠着灵缇,要她带自己去看望影儿。灵缇无奈,只好扶着他一路向西偏北方向行去。行约三十余丈之后,走上一条大理石铺就,雕梁画栋为顶的花间厢廊。
  长长的厢廊由入口处,向左右两边曲折延伸而去,极目远眺,均是曲径通幽,隐在花木丛中不见尽头。灵缇扶着他左拐,沿厢廊折向西南行去。他见两侧廊柱上那些题诗非常熟悉,忽然想起半年前自己陷身凤吟宫之时,曾数次经过这条厢廊。
  再行三十余丈,来到一座雅静的跨院之前,认出这正是当时自己被软禁之处。抬头看向圆拱门之上,果然题有“凤吟居”三个龙飞凤舞的古篆。
  进入跨院之中,无月认出自己当时所居之处,乃卧室外间的暖阁之中。
  但听吱呀一声,大厅左侧第一间厢房紧闭的房门打开,静儿走了出来,见郡主扶着无月进来,忙上前敛衽为礼,与灵缇一左一右扶他进入房间,静儿回身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无月终于看见了长卧病榻,依然昏迷不醒的影儿!
  他在床边锦墩上坐下,上面热热的,因为静儿刚才坐过。从辽东前线回来之后,静儿几乎一直呆在这儿守着大姊,魂儿也跟她差不多。。
  无月转头看看灵缇,她有些不忍看无月的表情,但仍明白他的意思,拉着静儿轻手轻脚、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回身轻轻掩上房门。
  无月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泉涌而出……捧着脸低头哽咽半晌,才缓缓抬头看着这位生平第一个献身于自己的少女。她形容枯槁、骨瘦如柴,与临别前的北风几乎一模一样。
  影儿和北风姊姊的性格完全不同,但不知怎地,他总感觉二人有太多的相似之处,都是自幼被紫烟和凤吟收养,都是主人近卫中的大姊,同样的美丽善良、痴情专一,武功在伯仲之间,甚至连重伤的经历也一般无二。
  最最关键的是,无论是北风姊姊还是影儿,他欠下太多恩情,未来能否有机会报答都很难说。他握住影儿毫无血色的柔荑,喃喃地道:“影儿,你答应要做我的妻子的,如今我尚未用八抬大轿把你抬进萧家大门,你若就此……那是违背承诺知道么?我或许知道你此刻的感受,除了挣扎和折磨啥也没有,非常辛苦,但是为了我为了你的诺言,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好么?”
  良久良久之后,他感觉影儿的睫毛似乎闪了一下,忙又接着说道:“总之你要相信你不是孤独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你的伤势虽然沉重但也并非无药可治,你一定不要放弃,我会有办法治愈你的内伤沉疴的……”
  影儿的右手似乎颤了一下,无月毫无所觉,因为他握住的是她的左手。
  他说得没错,影儿的确在拼命,三魂七魄还剩下多少她已不清楚,但她一直没有放弃,因为她还有话要对他说,即便要走也一定要说出来,否则她死不瞑目。或许世间痴情男女皆种因于前世魂魄相缠,无月进来那一刻她毫无意识,然而引发灵识一丝波动,她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不是用眼睛、鼻子和耳朵等感官,而是心灵感应。
  眼睛,嗅觉,最后是凭一种感觉,当初偷偷溜到济南暮云府受阻,但她知道无月就在里面,靠的就是这种感觉。无月前往凤翔府张氏花园做客并无人通知她,但她竟毫无来由地心血来潮,跑到客舍还真见到了他!
  眼下就是这种情形,她感觉他就在身边,她拼命地想说话,上次想说却没能说出来的话:我只是一个丫鬟,出身低……
  然而眼下她依然说不出,徒自焦急万分!但至少,三魂七魄又聚拢了一些,飘飘渺渺,一如她那若有似无的灵识。
  可惜所有这一切无月都感受不到,影儿依然僵直地躺在榻上,手上冰冷,双目紧闭、毫无生气,他唯一的反应是心跳得快了一点……
  赵凤吟获悉他已能行动,第二天便派魂儿过来,请他到疏影香榭赏花。不知怎地,灵缇并未陪他同往,而是让懒丫头冰儿扶他前去赴约。二女扶着他沿烟雨楼西头假山青石台阶下楼后,一行三人沿花径绕过假山来到北边不远处的荷花亭。以魂儿的身手抱着他前去赴约不费吹灰之力、眨眼即到,不过灵缇为了让他早些康复,还是特意嘱咐二女扶他前去。
  就这区区十余丈的路程,无月已走得直喘粗气,魂儿与冰儿扶他在亭子里围栏边坐下,暂歇片刻。无月转头对冰儿笑道:“冰儿,印象中我来这儿之后,这好像还是见你第二次正正经经地做点事儿,我没说错吧?”
  冰儿黛眉微蹙,好生地想了想,迟疑着道:“是第二次么?第一次都做了些啥?我咋没印象了。”
  无月道:“上次你是把哈日娜带到烟雨楼,对不对?”
  冰儿抿嘴笑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唉~公子的记性还真好!”
  无月一脸讨好地道:“那能否劳驾你再做一次?我在这儿等她。”
  冰儿为难地转头看看魂儿,魂儿有些犹豫地皱眉道:“公子,让娘娘等久了可不好。”
  无月一脸恳求之色地道:“没事儿,我不会耽误太久的,主要想看看她!”
  魂儿看了他一眼,咬咬牙下定决心似的去了。
  无月看向荷池,想趁此间隙欣赏一下早开的异种荷花,不知为何,他也特别喜欢荷花,似乎在哪儿见过一望无际的荷花、清香四溢?总之见着便觉得分外亲切。冰儿却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时挡住他的视线,他不禁皱眉道:“冰儿,你能否安安分分地坐下来歇会儿?你这样乱晃挡住我赏花啦。”
  冰儿嘟起红唇不悦地道:“难道我不比荷花漂亮么?大美人当前不欣赏,去赏什么花嘛!”
  无月失笑道:“我瞧你做事不利索,胆儿倒挺大啊。”
  冰儿瞪眼摊摊手,很无辜地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本丫鬟就是美嘛,有何不妥之处么?”
  无月道:“你倒还知道自己是丫鬟,却很少自称小婢,是何道理?是,你说自己美的确符合实际,可你话里隐含有让我欣赏你之意,这就有点不妥了,须知我可是你小姐的……”具体是什么?他似乎也说不明白。
  冰儿眼珠子一转,“公子之意,可是说我勾引你?这可有点儿冤枉我了,作为朋友,天天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相互欣赏一下有啥不对?就象我,可是经常欣赏你的,根据我的研究,公子实在很会穿衣打扮,不同场合的衣着都很得体,就象你眼下这身打扮,一看即知是去赴约的,这是为何?”
  无月挠挠头,“我也不太清楚,倒是小时候师父特喜欢让我身着女妆,还教我该怎样穿衣才有品位,或许有点关系吧。”
  冰儿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他半晌,抿嘴儿笑道:“我瞧公子身着女妆,一定比美女还美女吧?”
  无月皱眉道:“这就是你的研究结果和你所谓的欣赏么?听起来咋这么刺耳?有点象讽刺。”
  “这咋能叫讽刺呢?男孩子生得好看又不是啥缺点。”
  无月摇头道:“你这种说法已经过时了,现在的女孩子欣赏的是高大健美的帅气男孩,就象周大哥那样的,地门新生代四大美人全是他的拥趸,喜欢他的女孩子不少,这可是我上次去紫山亲眼所见。尤其若文阿姨的小女儿蝶儿姊姊,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和你的眼光完全不同。”
  冰儿撇撇嘴说道:“这很正常,各花入各眼嘛!公子说的是那个周岩吧?我见过,不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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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幽幽情怀
  无月对这位比小姐更像千金的放肆的懒丫头愈发好奇起来,笑道:“照你的说法,我就是你眼中那朵花咯?”
  心中暗想,莫非这丫头闲得无聊、成天胡思乱想,生怕嫁不出去?
  冰儿正待答话,魂儿已带着哈日娜急匆匆地从西南方向走了过来,后院大门就在那边,看来哈日娜是被安排住在前院了。
  自他苏醒过来匆匆一面之后,与哈日娜已一个多月不见。见他气色不错且能出来活动,哈日娜惊喜万分地叫道:“天啊!无月,你真的好啦?”
  这些天来的思念、郁郁和担心顿时烟消云散!
  无月忙趔趄着迎上前拉住她的手,激动地道:“好啦!前一阵我不是让魂儿姑娘给你传话,让你别担心嘛,没骗你吧?”言罢转头看了魂儿一眼,以目光表达谢意。
  魂儿冲他笑笑,意思大约是说不用谢。她一向不苟言笑,性格跟灵缇和北风有些类似,一笑之下如冰河解冻,与早开的娇艳荷花相映成趣,看得他不禁一呆。
  魂儿低头、似有些难为情,又下定决心似的,抬头飞快地看他一眼,深深地直视他的双眼,又再次垂下美丽臻首。
  无月但觉手上一紧,这才醒神过来看向哈日娜,见她眉宇间不如往日那般爽朗,问道:“这段时间你还好么?在这儿呆得还习惯吧?”
  哈日娜对冰儿和魂儿点点头,扶他到一边坐下,含情脉脉地道:“呆得惯,但凡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在这儿呆久了,我的中原话说得流利多了。”
  无月拂动她那满头长发,笑道:“我听出来了,实在可喜可贺。”
  哈日娜低低地道:“在如此多美女环绕之下,你还一直惦记着我,我真是好高兴!”言罢抽抽鼻子,多少有些委屈的样子。
  无月柔声道:“咱俩是患难之交,曾共同挣扎于生死一线间的难友,我绝不会忘记你的。”
  哈日娜问道:“无月,你没忘了要娶我的吧?”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无月的伤势,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一直没机会问。
  “当然没忘!”
  她又提醒道:“没忘就好,另外成亲之前还得带上厚重的彩礼去看望我的爹娘……唔唔……”话未完樱唇已被爱郎堵住,支支吾吾也不知说了些啥。
  “放心,决不会让你在自幼交好的姊妹们面前抬不起头来的。”拥住这位健美的草原姑娘热吻一阵后,无月才稍稍松开她说道。
  哈日娜脸红红地跺跺脚,娇嗔无限地道:“冰儿和魂儿姑娘在那边呢,你就这样对人家,好难为情!”
  无月凑在她耳边低语道:“傻丫头,我这是故意为咱俩的将来做些铺垫、敞点风出去,否则到时我冷不丁地提出来,还得费尽周折哩!”
  哈日娜含情脉脉地凝视他半晌,叹道:“无月,你真是有心,我没看错人……咱俩的事儿一定让你很为难吧?”
  “有啥为难的?不过未雨绸缪、耍点心机而已,免得将来出乱子。女人啊,一旦打翻醋坛子,还真够难缠的。”无月这样说是因为想到了大姊,这会儿说得轻松,事到临头到底会如何,大姊会接受灵缇这些个美人么?灵缇会甘心屈居于大姊之下么?这些问题他心里可是一点儿底都没有,不过无论如何他会竭尽全力来解决这些矛盾,当然眼前让这位草原美人安心最重要。
  二人卿卿我我一阵,长公主又派静儿过来催了。哈日娜深深地看着他说道:“无月,既然娘娘找你有事,你先忙,咱俩有空再聊,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这次远征辽东,娘娘但凡有暇总要说起你、很挂念你的伤势呢。”
  无月点点头,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花间小径的尽头,才在魂儿和静儿的搀扶下继续往北走向疏影香榭。大约见已有两姊姊服侍无月,冰儿告辞先回去了,看来这丫头但凡有偷懒的机会便绝不放过。
  魂儿和静儿扶着他沿高大逼真的假山下小径走上九曲木桥,见赵凤吟闲情逸致地斜倚围栏、小窗凝坐自有幽幽情怀,已在香榭中恭候他多时。
  她起身拉着无月的手,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一桌精美酒席已准备齐整,她纤手轻挥,魂儿静儿轻手轻脚地退下,香榭周围顿时沉寂下来,徒留满池清风拂面。
  她细细地打量着无月,似怎么都看不够一般,含娇细语间满是柔情。她挽壶为无月和自己斟上酒,端起酒杯对他柔柔地道:“无月,这第一杯祝你内伤沉疴得以痊愈!”
  二人干杯后无月端起第二杯,“凤吟,我也要祝你此番辽东大战凯旋而归!这次若非您力挽狂澜,不知要有多少人遭难了。”举杯一饮而尽。
  美人喝下杯中酒,呆呆地看了他半晌,神思不属地长叹一声,黛眉微蹙地道:“凯旋而归谈不上,最多是平局而已,而且就目前局势来看,今后尚有诸多隐患,而父皇眼下也无意加以消除,千禧朝前景堪忧啊!”
  当下她把沙尔温为缓和金国内部各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所采取的积极措施,和自己进宫觐见父皇、提出革新施展纲要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
  无月闻言也大感忧虑,紫烟与几位异母弟和堂弟的关系若得到极大改善、她未来在金国的权势和领地利益能得到有力保障,不知是否会改变初衷、把矛头对准金国共同的敌人—千禧朝呢?作为金国最强大的两股势力,紫烟与五弟的矛盾和利益冲突明眼人都能看出,但要解决却绝非易事,金主果然雄才大略、深知舍与得之道,竟能抓住要害下决心予以化解,虽无法彻底解决矛盾,至少缓解许多。反观千禧帝与太子殿下,能舍得么……
  近一月前他与慕容紫烟小聚的那几天,多数时候是在亲热缠绵,或许出于从前长期以义母子和师徒的关系相处,后来虽产生深深的母子般禁忌恋情、发生不伦的性关系成为一对情侣,他总感觉紫烟仍习惯性地把自己看作她的孩子一般,很少和自己论及当前时局。他也明显感到,周岩的回归对她也有很大的影响,否则也不会仅凭他的一面之词便贸然带队攻击地门。
  在提及凤吟时她曾重申会重视自己的立场,但那是在沙尔温提出共治国政之前,这一重大举措必然会令未来形势的发展变得扑朔迷离。他对慕容紫烟眼下的真实想法也有些拿不准了,周大哥在她身边自己又不方便回去多做些了解,只是不知大姊是何想法?她对紫烟和慕容系人马的影响力也是显而易见的。
  他沉吟半晌,缓缓地道:“凤吟,您提出的由皇室成员与诸位内阁大臣共治国政的建议无疑是正确的,一家之力自然比不上众人拾柴火焰高,面对异族威胁时尤其如此。然而……要老皇爷接受恐怕很困难,更别说太子殿下了,谁肯主动放弃部分巨大的个人权势和利益?中原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若历代君主有此胸怀、能有效平衡好眼前的得失与国家民族的长远利益,也不至于让异族屡屡入主中原了。”
  赵凤吟忧心忡忡地道:“你很聪明,能一眼看出其中的核心问题,而且还真说对了,父皇对我的建议毫无兴趣,更别说采纳了。所以,眼下辽东局势虽暂时稳定下来,但未来很不乐观,以两国各自采取的施政措施来看,金国明显处于上升期,而千禧帝国却因循惯有的轨迹缓缓衰落,随着时间的推移、力量对比愈发向金国倾斜,在这样的情况下父皇打算倾国之力讨伐金国,恐实力有所不逮。”
  “被沙尔温忽然痛打一顿,老皇爷想要报复原也正常,千禧朝拥兵百万,实力不弱,若上下一心讨伐女真,沙尔温恐怕会大难临头。”
  赵凤吟妙目凝注他半晌,低声说道:“这是朝廷机密,目前尚在紧锣密鼓的筹备阶段,本不该告诉你的,不过我相信你在原则问题上不会出卖自己的同胞。不过你小看沙尔温了,若非有所凭仗,他岂敢与幅员辽阔的千禧帝国轻启战端?若我朝真能做到上下一心,也不会有这次辽东大战了。”
  无月言道:“无论如何,辽东又要变得不平静,姑且称为第二次辽东大战吧,眼看即将爆发,凤吟,您对未来这场战争的结果有何看法?”
  赵凤吟整理一下思路,沉吟着道:“既然是倾国之力出征,兵力自不会少,父皇对此极为重视,后勤和辎重也会得到有力保障。若采取稳扎稳打、在适当时机突出奇兵进行军事冒险的战略战术,统帅任用得力、全体将士用命,重创甚至围歼沙尔温也未始没有可能。”
  无月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在大的方面他远不如紫烟和凤吟看得那般清楚,相信她如此说一定有所凭据。他不愿千禧朝落败只是担心同胞象五胡乱华那般遭遇史无前例的大劫难,对朝廷官方却殊无好感,莫名其妙遭到朝廷通缉的长期逃亡生涯令他吃尽苦头,更加深了他的这种强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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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家国之事
  紫烟和大姊虽然暴躁,但吃亏倒霉的只是身边少数人,治下全靠统一条令、很少朝令夕改,从不插手各级主管的份内之事,各级主管也能做到严格按条令对事不对人,自己在飞霜姊姊面前屡屡吃瘪便是一例;财富分配公正合理,无论是精卫队还是罗刹旗兵组织,从统领、旗主到各级队长很少贪污之事发生,即便偶尔出现一起也立即按条令严惩。
  若以紫烟的方法治国,至少不会像朝廷眼下这般、各级官僚贪污腐败肆无忌惮,税赋越来越重。
  从个人感情上来说,若罗刹门真有足够实力,他情愿紫烟率罗刹门推翻千禧皇朝取而代之。自幼和这些异族人长期生活在一起,他不觉得紫烟等人和其他中原人有何不同,在她主动说出自己和罗刹门的底细之前,他压根儿未想到自幼陪伴自己的竟全是女真人,包括夜冰,若非辽东战场上屡屡发生女真军的屠城惨剧,他对女真人本无任何反感。
  双方之间即将爆发的这场倾国之力的大恶战,紫烟要想置身事外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在牵涉到家国兴亡的关键时刻她一定会挺身而出,就像这次凤吟挥师奔赴辽东前线一样,但愿她和大姊、北风姊姊她们能逃过一劫……
  见他如此神情、默然无语,赵凤吟又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唉!可惜呀,要满足我上述的所有条件,眼下看来是不可能的,其中最重要也最致命的,是在将帅任用上。我只希望,这场大战下来能平分秋色已经很不错。”
  无月奇道:“这次凤吟临危受命、在辽东战场挽狂澜于即倒,难道除了您,大举讨伐金国还有更合适的统帅人选么?”
  赵凤吟苦笑一下,“是否合适每个人的看法不同,至少在太子殿下、郑天恩、礼部尚书傅余文、工部尚书武康生和父皇的近侍太监刘宇、戴成庆等人看来,我就很不合适,为此没少在父皇面前大嚼舌根……”
  她胸中郁郁,想了想,有些欲言又止。
  无月奇道:“难道如此重大之事,老皇爷就没有一点儿主见么?”
  赵凤吟叹道:“父皇早年英明神武,但近年来深居后宫、一心追求长生之道,身边的人多是欺上瞒下之辈,导致父皇耳目失聪,这次辽东败报父皇竟比我晚上两天才获悉实情,真不知花费巨资养那么多绣衣阁密探是干啥吃的?在固执方面父皇却是老而弥坚,这次坚决要任命新上任的辽东总兵官史泰来担任大军统帅,我获悉之后进宫多次劝谏也无济于事。”
  无月知道绣衣阁是干啥吃的,对付萧家和自己倒是不遗余力,每当想及便忿忿不平,问道:“史总兵可是无法胜任么?”
  赵凤吟黛眉微蹙地道:“我对他很了解,这次辽东大战还有过并肩作战的经历,能做到辽东总兵官这样的高级将领,他的能力在千禧朝将领中出类拔萃,然而要指挥千军万马对付沙尔温的数万女真铁骑,如此大的战争规模,他在大局观和运筹帷幄等方面的能力则稍显欠缺,他是良将,但绝非帅才,稳重有余、魄力不足。”
  无月皱皱眉,“除了您,朝中还有比史总兵更能胜任的统帅么?”
  赵凤吟点点头:“当然有。作为折中方案,我提议由宣辽将军赵龙领军出征,父皇没啥意见,太子却坚决反对,说我不该任人唯亲。老天!军事上是他懂还是我懂?作为二十多万宣辽军大统领,赵龙屡屡率军出征塞外,名义上我是统帅,但我多数时候都是率宣府铁骑担任前锋,宣辽军多由他独立指挥,与塞外异族铁骑进行大规模野战的经验非常丰富,我之所以屡立奇功,他居功至伟,堪称皇朝独一无二之帅才。”
  她言来一脸忿忿不平之色,又接道:“把赵龙和史泰来放在一起做比较,到底谁更擅长指挥二十万大军参战的大战役?这是明摆着的。明明是他任人唯亲,反倒把帽子扣到我头上!”
  无月回顾自己读过的史籍,历朝历代中原皇朝为逐鹿神器,皇族成员间相互倾轧的事例比比皆是,何独太子和长公主例外?即便对于重大军事行动,中原皇朝在主帅的任用上往往也是对人不对事,似乎有种很奇特的思维习惯,即顺风顺水时由谁指挥大军都能获胜,反之无论任用谁都是徒劳,连建立不世伟业之汉武犹自坚持任用平庸的贰师将军李广利出征大宛,只因他是宠妃李夫人之兄。
  碍于灵缇这层关系,又是皇家的家务事,他不好过多置评,只是沉吟着道:“老皇爷后来在您姊弟俩之间是如何协调的呢?”
  赵凤吟撇撇嘴,“当然听太子的啦!那是他的长子,未来要接他班的。或许在父皇看来我这个做女儿的只是陪钱货,嫁人后就是别家的了。”
  无月噗嗤一笑:“瞧您这神情,哪像叱诧风云的铁军统帅,倒象个受了委屈而斤斤计较的小女子。”
  赵凤吟娇嗔无限地道:“也是在你面前我才这样。所以我喜欢跟你在一起闲聊,无拘无束轻松许多。其实父皇如此维护太子也很正常,常言道女生外向,将来我若嫁入萧家,恐怕就只知为萧家着想了,只是不知你敢不敢要?”
  后面这句话带有玩笑的口吻,通常都是这样,无论她有多大的烦恼,三言两语间便能被无月化解于无形,沉迷于浓情蜜意之中。
  无月眨眨眼笑道:“凤吟美貌绝伦,在下自然做梦都想。不过您还真说到点子上了,要迎娶金枝玉叶、惊才绝艳的堂堂长公主,的确非常考验我的勇气。”其实也不仅仅是勇气问题,紫烟和大姊能否接受、她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协调也是一个令他万分头疼的大问题,包括灵缇在内。
  银白色圆月清辉之下,二人对坐小酌,畅谈人生和理想、议论时局,二人对朝政的看法惊人相似,以酒助兴之下越谈越投机,颇有相见恨晚之感,长公主愈发将他视为须眉知己。
  酒至半酣之际,她忍不住向无月倾诉心中的抑郁:“千禧皇朝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父皇深居宫中,怠于政事,弟妹们都不成器,作为皇室长女感觉自己压力很大。丈夫又英年早逝,心中的烦闷无人可以诉说,倍感孤独和寂寞。”
  无月道:“公主深得皇室宠爱,属下仆从如云、人才济济,只要您愿意,人人都会巴不得争先恐后地来巴结奉承您,何以会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赵凤吟长叹一声:“虽身处喧哗人群中,却依然感觉孤单,是为寂寞。在运筹帷幄、争霸江湖之时,我心中充满激情,倒也过得充实。可一旦松懈下来,那种深深的、如同附骨之疽的寂寞之感,便会牢牢地占据着我的心灵。在这种时候,我往往会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想见,什么也不想做。因为寂寞发自我的灵魂,没人能触动我的心灵,也就无法解开我的寂寞。有许多事情,在缇儿面前我也不愿提起。”
  无月不解地道:“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冒昧动问?”
  赵凤吟说道:“咱俩既为知己,你又何必客气,有话只管问。”
  无月道:“您心中的隐秘,在灵缇面前都不愿提起,何以倒肯说给我这个外人听呢?”
  赵凤吟摇了摇头,面露茫然之色地道:“无月,或许你不会相信,我也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心中有种感觉,你是一位值得信托之人,而且……也许,我心中的抑郁积蓄得太久太多,有着急欲向人倾诉的冲动之时,你刚好就在我身边。再者你独具慧根、见解独到,与君一夕夜谈,竟有如遇故人知音之感,心中的寂寞和烦恼也淡去不少。”
  ***    ***    ***    ***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朱若文已深深爱上无月,虽然以龙凤真诀进行阴阳合璧双修已治愈他的内伤沉疴,已无正当理由再和他偷欢,但她又实在离不了他。
  熬到第四天晚上,她再也忍不住,派小丫鬟邀无月到若文居小坐,说是要和他聊聊有关萧小君之事。事关个人隐私,灵缇也不便随往。无月去后,被丫鬟直接带进朱若文的卧室。
  无月进去一看,但见朱若文身披一袭薄纱睡袍,里面只戴着一条红色骑马布,大丛屄毛由窄窄的布条两侧露出,一双比前些时愈发肥硕涨大的大白奶在半透明的睡袍中若隐若现、似缺乏支撑地晃来荡去,乳头也涨得更大、颜色更深,将胸襟上顶出两个大大的凸点,看得他不禁血脉贲张,有些奇怪地问道:“若文,您来了月经还请我来?”
  朱若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知道他误会了,啐道:“难道非要和你做那事儿才能请你来么?我有孕在身,孕期有两个半月了,白带明显增多,所以才戴上这玩意儿,并非真的来了月事。”
  无月哦了一声。
  朱若文将他按着坐在床边,臻首靠在他肩头上。无月揽住她的柔软腰肢、转头在她的淡淡红唇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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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丰腴玉体
  朱若文眼中一片痴情,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呢喃道:“月儿,我好想你啊,晚上做梦都是你、都是咱俩第一次拥抱亲吻的情景,我好想你抱我、亲我……”
  说着她揽住了无月的颈项,深情款款地说道:“月儿我的宝贝儿,我爱你!今儿我一早就盼着天黑,好请你到这里来和我相会……”
  言罢臻首微抬、星眸微阖、檀口轻启、丁香微露,做出索吻的姿势。无月痛吻过去,朱若文但觉天旋地转,全情投入地与他深情接吻,良久良久,她昵声说道:“无月,这还是你内伤痊愈后咱俩的首次单独会面吧?我不派小丫鬟去请你,你也不知道来看看阿姨。”
  无月笑道:“最近事情太多,倒忘了来看看我的若文阿姨。”
  朱若文撇撇嘴,娇嗔无限地道:“小混蛋,攀上了高枝儿就把你的老娘抛诸脑后了吧?”顺手伸向无月下体,捞住软塌塌的屌儿捏了一把,以示惩罚。
  无月吃吃地道:“若文不想当我的阿姨,倒想做我的娘了么?”
  朱若文鼻翼翕张着使劲儿嗅嗅他的身上,昵声说道:“我倒是但愿能生下象你这样一个漂亮得离谱的儿子,不行,许多天未曾亲热,你不能就这样敷衍了事,得好好亲亲妈妈。”
  无月喃喃地道:“肉妈妈,天下的妈妈都喜欢和儿子亲热么?”
  朱若文呢喃着道:“别的妈妈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这样……对了,月儿,你知道我腹中胎儿是谁的么?”
  无月皱眉道:“我就是想问您这个问题。”
  朱若文迟疑半晌,方自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是我和俊儿母子乱伦的爱情结晶。”
  无月大吃一惊:“竟有此事?”
  朱若文点点头,无限伤感地说道:“是的,俊儿还因此精尽而亡……”随即将自己和儿子乱伦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无月听得心情无比沉重,忙柔声细语地安慰她一番,当然他安慰女人、尤其是熟妇的手段,通常都是接吻加探阴吸乳。
  朱若文并未提及萧小君之事,那不过是用来搪塞灵缇的接口罢了,犹豫再三之后,她对无月说道:“无月,我和三妹的情形很相似,腹中胎儿之父都是不能曝光的,我希望参考寰儿认你为父的办法,由你来做我腹中胎儿的父亲,你看好么?就当帮我一个忙。”
  无月考虑再三,想起自己与她的关系已形同夫妇,且自己的内伤沉疴全靠她才得以痊愈,于情于理都该帮她,何况自己的妻室中能有这么一位精明强干的女人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便点点头同意了。
  朱若文长叹一声,说道:“你既然做了我腹中胎儿的父亲,咱俩的这种亲密关系必然会公开,意味着你以后得娶我做老婆,别人才会相信。如此一来,娘娘和缇儿多半会不高兴,我也顾不得了。”
  这本是她方才言中应有之意,无月自然明白,皱眉道:“我尽量说服灵缇吧,至于公主暂时还牵涉不到。”
  朱若文眼见自己的下半生有了着落,心中高兴,笑道:“前天夜里你和娘娘在疏影香榭私聊那么长时间,难道还没有把她拿下么?你还真沉得住气,娘娘也真能熬得住,呵呵!”
  无月说道:“人家贵为长公主之尊,自然该矜持些。”
  朱若文不满地白他一眼,说道:“照你的意思,象咱这等寻常妇人就不用矜持、就该随你想玩就玩,主动向你投怀送抱啦?”
  无月噗嗤一笑:“我这样说了么?不过就实际情况来看,好像的确是这样的哦?”
  朱若文怀孕近三个月的身子已有明显的妊娠反应,乳房和乳头涨得难受、牝户也随之膨大涨红,母性奇重、情欲反而更炽,当下媚眼如丝地道:“既然如此,咱俩亲也亲够了,聊得也差不多,接下来该干啥呢?”套弄屌儿的手愈发用力。
  吻着吻着,无月的手在她那硕大的乳房上揉捏了一阵,然后又伸向了她的下身,伸进睡袍下摆,显然是想摸屄。朱若文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好让他摸得更方便。
  无月皱眉问道:“若文居位于前院,您咋连亵裤都不穿?不怕有男人闯进来看见呀?”
  朱若文媚笑道:“他们看就看了嘛,反正看得到摸不到。”
  无月板着脸没说话。朱若文忙笑道:“我跟月儿开玩笑的,我是晚上派丫鬟找你来的时候才把亵裤脱掉的,阿姨的乳房和阴户从今往后只让月儿一个人看,让你一个人摸……每次晚上跟你独处,都逗得阿姨下面痒酥酥地流出好多水,如今有了妊娠反应、白带更多,我怕把亵裤弄湿,你来之前才特意脱掉的……”
  无月吃吃地道:“您下面水水果然好多!洞洞张得好大!是不是想男人啦?”
  朱若文呻吟着道:“噢~把手指伸进去摸……喔……阿姨的骚屄好痒……中年熟妇就想和她所爱的男孩性交……哦~”
  无月道:“咱俩年龄相差太过悬殊,在一起应该是欲多于爱吧?似乎跟情爱扯不上多大关系。”
  朱若文摇了摇头,依然深情地道:“也许你只是为了吃熟妇的大奶、肏熟妇老屄才跟阿姨在一起的,好满足你的恋母情结。但是我不管,年纪相差悬殊又有什么?反正我是真的好爱你!当然对中年女人来说,淋漓尽致的情欲满足是爱的最高境界,也是爱的最佳渲泄方式,哦~手指再伸进去一点。”
  纤纤柔荑伸向他的裤裆,将他的屌儿扯了出来,又长又硬得吓人、棒头向上怒挺!她异常亢奋,把屌儿象宝贝般握在手里揉弄着,亲吻着,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微带颤抖:“月儿这根宝贝还真是敏感啊,阿姨稍稍挑逗你一下就翘起来了,这根棒儿好长好硬哦!喔~阿姨要忍不住了。”
  无月色色地道::“忍不住想怎样?”
  朱若文浪声说道:“骚屄痒了就想夹你的嫩雀雀,想抱着月儿办事,阿姨就想和男孩交,熟妇的骚胯最想男孩钻进来交配、性交、交媾、交欢!”
  无月紧紧贴住美妇红唇吻得越发激烈,颤声说道:“若文阿姨好骚哦,我巴不得呢,最喜欢您这种中年淫妇,肏您的骚屄,肏得您爬不起床。”
  美妇忍不住呻吟起来:“阿姨也、也好想啊!但又怕娘娘和缇儿有意见,真是好纠结啊!月儿且忍一下。”
  无月不敢勉强,双手捂住薄薄的宽松睡袍中一双晃来荡去的大白奶揉弄着,有些耍赖地说道:“那我就要吃奶。您的行动说明您很需要,怕啥呢?”
  他撩开睡袍胸襟一角,捧出白花花的硕大右乳,但见乳头已涨成艳丽的紫红色,比前些时又大了些,深红色乳晕上凸挺出一颗颗隐隐的肉疙瘩,他一口叼住大奶头用力的啯吸起来。
  朱若文亲吻着他的头顶,满脸疼爱之色地道:“恋母的月儿,就喜欢吃熟母的奶,小时候没吃够妈妈的奶么?”
  无月叼着右乳乳头,又从胸襟内掏出左乳把玩着,乳房在他手中不断地变幻着形状,支支吾吾地道:“有您这么精明能干的女人做妈妈还真不错!”
  朱若文柔声道:“俊儿去了,阿姨正需要一个儿子,我就做月儿的妈妈和大老婆好了……哦~乳房好涨,月儿使劲儿吸,把妈妈的奶孔吸通、把奶水吸出来!”
  她解开睡袍腰带,前襟完全敞开,一具白生生的丰满玉体完全裸露出来,她的乳房好大好性感哦!她让无月躺倒在她的腿上,头枕在她胯间,她俯下上身亲吻着他的额头和头发,握住一只自然下垂的白生生的大奶奶,将大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则握住他已充分勃起的嫩屌不停地套弄着。
  无月就象婴儿般含住大奶头使劲地裹吸起来,还不时地松开奶头,仰起脸接受美妇那深情而又火辣辣的湿吻,随后又继续吃奶……
  半晌之后,美妇大声呻吟起来:“月儿是妈妈的乖儿子,多吃妈妈的奶,长得壮壮的,好肏妈妈的骚屄,给妈妈的骚屄止痒!喔~摸屄手又来了,我们第一次好上的那个夜里你就摸过我的屄,你这个小色鬼!这么喜欢摸老屄呀?”
  她将双腿分得更开以方便无月摸屄,月光下但见她下面水光一片,肉缝和阴道口都已张开,他用手指在阴道口搅动着,顿时传来一阵唧唧的水声,他也喘息着道:“若文这种年龄的熟妇真的好骚哦,下面那么多水!”
  美妇呻吟着道:“老屄就是骚,里面好痒……”
  待得吃够了多情熟母的奶,无月把她推倒在榻上,不管不顾地掰开她的双腿,埋首胯间欣赏熟妇多毛的阴部,但见星星点点的白带点缀在大肉缝边,阴门已张开,露出红红的阴道口。舔弄一阵红珠之后,他目光直直地盯视着粉红嫩肉堆中张开小指头大小的阴道口,用指头揉弄几下,拿开时指头带出一缕黏液,舌尖又挑进去拨弄几下。
  美妇已耐不住呻吟起来,柔荑快速套弄着硬如铁杵的长屌,淫浪地叫道:“我不要月儿的舌头,要你这根长屌儿进来、进来止痒……”
  无月有求必应,跪坐在美妇双腿间,下身顶向她的胯间,猴急地道:“若文阿姨,我要肏你的老屄!”
  美妇晃动着下身将阴门凑向雀雀。无月握住涨硬得隐隐生疼的嫩鞭、小鸡头抵在宝蛤口上来回搅动,时而整个陷入宝蛤口中、时而又抽出,如此反复,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水声……
  美妇双眼瞪得大大,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之声,颤声道:“噢~嫩、嫩鸡头挑得阿姨的大屄洞好痒哦!”
  无月在美妇的宝蛤口浅浅地抽插数十次之后,依然不肯一杆到底,最后还是朱若文忍不住浑身绷紧,搂住无月的腰不让他乱动、胯间向上一挺,吱溜一声将冲天钻套入一截,不断地耸动起来,让嫩屌在阴道中来回抽动、磨擦止痒。
  她呻吟着叫道:“噢!月儿快肏妈妈的骚屄,妈妈要乖儿子的嫩屌进来……”
  年近五旬的美妇下面水多,无月稍稍用力一顶,硬梆梆的长屌轻而易举地顶入她的阴道,下体紧贴在美妇胯间、长屌勾住熟透的湿热阴道,下体本能地剧烈耸动起来,噼啪水声顿时此起彼伏,凶猛地抽插得数十次之后,棒头反复猛烈地撞击敏感的宫口,剧烈的交配快感令美妇双眼顿时瞪得大大,嗷嗷地惊叫呻唤出声!继而她又闭上双眼,忍不住呻吟起来。
  无月重重地顶入、棒头撞击花心,以稍慢的速度抽出,再猛地顶入……如此反复,棒头在阴道中来回快速抽动、刮磨得敏感的阴道内壁痒酥酥的,阴道中被磨出大量白浆、被棒头那圈肉棱带出洞外,美妇的快感迅速聚积。
  如此抽插百来次之后,美妇肉体上的快感已将心理上的担忧完全淹没,她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啊~嗷嗷~啊啊!”
  熟妇骚痒敏感的阴道猛地收缩夹紧嫩屌,希望能增加摩擦快感,双手搂紧无月的后腰,腰肢左右上下摇摆、胯间拱起耸动起来,让嫩屌象撬棒一样在阴道中撬来撬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朱若文倏地双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身子猛地绷紧,将无月的身子死死搂住不让他再动,让嫩屌深深地嵌入阴道深处,大声淫叫起来:“啊!!嗷嗷!!啊啊!!!”
  随着她的尖声浪叫,阴道中出现一系列剧烈的变化,夹得无月分外销魂,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抗拒美妇使命的搂抱、继续猛烈地耸动着屁股噼啪噼啪地抽插着……
  美妇香巢中一灯如豆、烛影摇红,绣榻之上被翻红浪,成熟丰满的美妇和美少年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疯狂地耸动交媾着,绣榻被二人的动作弄得吱吱嘎嘎地摇晃着,噼啪水声越来越响,美妇一直在大声尖叫,感觉越来越强烈。将近半刻钟过去,内伤痊愈后的无月似已恢复金枪不倒之能,抽插两百多次之后依然不泄。
  美妇高潮来临,将无月搂得死紧,爆发出一阵尖叫,随即身子瘫软下来,高耸酥胸急剧起伏做喘息不止。
  无月但觉屌儿木木的、已涨硬到极点,快感反而不再那么强烈,见朱若文身子瘫软下来之后他减缓了抽插的节奏,但觉阴道深处花心中似张开一张小嘴,里面一片火热,每次顶入时舔舐的马眼痒酥酥热烘烘地快感倍增,忍不住加大顶入的力道。
  美妇高潮后的阴道充血涨红、愈发敏感,被如此重重地顶入刮磨好一阵之后,又被干得不断浪叫起来:“啊啊~嗷嗷!呜呜!……”
  她再次搂紧无月、身子绷紧拱起挺动,自无月内伤痊愈之后,均已长达数天未尝肉味儿的熟妇和少年重新凑到一起,如干柴烈火一般、交媾的声势惊人,浪叫声多远都能听见!
  随着无月下体的不断耸动,噼啪噼啪的水声之中,美妇又翻起了白眼尖叫起来:“噢!里面涨得好满!嘶嘶,屌儿撑得骚屄里面好涨啊!好痒,可惜我不敢夹,怕把你很快夹出来,嘶!好舒服喔!自你痊愈之后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和月儿交欢就是舒服,乳房好胀!月儿快吃妈妈的奶!乖儿不要着急,慢慢肏、妈妈要舒服……”
  一时间房中传来二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二人交合处因抽插而发出唧唧唧的水声,美妇更是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熟妇与少年的禁忌交欢既刺激又亢奋,正渐入佳境……
  半晌之后,美妇忍不住浪叫起来:“噢~嘶嘶!妈妈痒、妈妈骚屄里面好痒……痒痒痒,呀!我要夹!我要舒服!妈妈要交配、和我的月儿交配……”
  无月急促地喘息着:“哦~老屄好骚!夹得我好舒服!好想在骚屄里面射精!哦……”
  朱若文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这才清醒过来,急忙叫道:“月儿别急,再多坚持一会儿!啊!嫩雀雀好硬!好痒哦!!!!哎呀,你好像要射了!”
  无月被她提醒,赶紧施展忍精术抑制射精的冲动,他的棒头很尖,此刻已钻进美妇已隐隐有些痉挛的花心口之中,花心抱住棒头正不断地夹吸着,令他爽到了极点,的确已到了快射精的地步。
  已憋了好些天未曾亲近女人,忍精术似乎效果不佳,他急忙将屌儿从花心口和水淋淋的阴道中拔了出来,青筋毕露的屌儿上黏满了女人瓤内的白浆……
  两人重新恢复到吃奶摸屄的姿势,喘息半晌之后他已不再那么冲动。但朱若文显然无法从刚才那阵销魂的快感中平静下来,她继续揉捏着他那依然坚硬无比的冲天钻,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终于她似乎再也忍不住,抱住无月呻吟着道:“月儿好啦,这会儿可以进来了,刚才我都高潮过一次了,老屄里面还痒,还想要……现在好想夹你的嫩屌儿!”
  无月将涨硬无比的长屌再次顶入阴道,美妇被磨得满是白浆的阴道任由长屌勾入。无月也不急着抽插,而是将棒头深植阴道之中,搂住朱若文热吻。美妇很快又有了感觉,里面又痒了,她呻吟起来,阴道忍不住紧了几下,似提醒屌儿赶快磨擦骚痒的阴道。
  无月毫不犹豫地耸动抽插起来,一阵猛捣之后美妇又忍不住啊啊地浪叫起来,而且一直叫个不停,内室中一时间春色无边。此事若有外人走来,一定会被眼前这对熟妇和少年交媾的惊人声势、和朱若文那持续不断的淫叫声吓坏!
  冲天钻被阴道夹得越来越麻木、已涨硬到极点,以至于无月经久不泄,又干得朱若文连叫了两刻钟左右,她的身子在绷紧和瘫软如泥之间来回转换了三次,高潮来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剧烈!现在她已忘了任何顾虑,只想得到更多更猛烈的高潮快感……
  美妇的淫叫声忽地拔高、变得高亢刺耳,但觉阴道被进一步膨大涨硬的嫩屌撑得满满,快感已到极致,接着但觉棒头猛烈地跳动起来,既有力又暗合射精的节奏,嫩屌猛烈的脉动极美熟妇,将她送上又一轮高潮之巅、欲仙欲死!
  其实这只是冲天钻取悦美妇的花招之一,无月并未真的射精,只是跪坐得久了有点累,他趴倒在美妇身上一动不动,将桀骜不驯、不断点头的冲天钻紧紧顶入花心口之中,由它代劳继续交欢。
  美妇的花心痉挛不止,棒头在花心口中要命的摆头动作令她高潮接踵而至,前一浪尚未退潮后一浪又至,高潮套高潮的感觉分外销魂,整个交欢过程中她一直啊啊哦哦地淫叫不止,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嗷嗷!小鸡头在里面跳得我好、好痒!痒死啦!啊啊~又、又要丢……”
  她的高潮刚过,尚未来得及喘息,冲天钻要命的跳动依然未曾停止,花心口中又是一阵钻心奇痒袭来,不禁奇道:“月儿连续射精这么长时间,你受、受得了么?”
  无月解释道:“我这不是射精,而是侍候女人的一种新花样,如何?舒服么?”
  朱若文呻吟着道:“太、太舒服了!噢!我都受不了啦,真要命!”
  无月就这样干得美妇连续浪叫半个多时辰之后,才一泻如注,有力地有节奏地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他肏得很凶,射精射得又猛又多,灌满了美妇的阴道,少年汹涌澎湃的精液极美熟妇,将她送上又一轮高潮之巅、欲仙欲死!
  无月颓然倒在她的怀里直喘粗气,疲软下来的冲天钻缓缓滑出阴道,朱若文那如同母猫交配时发出的那种惨烈的淫叫声也才宣告停歇下来。
  待他的喘息声稍稍平息下来,朱若文难抑心中的爱和激情,抱住他献上红唇索吻,但觉爱欲交缠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蚀骨……
  如此极致的高潮享受令她已欲罢不能,纤纤柔荑不知不觉地又伸向无月的下体,摸索一阵之后冲天钻再度抬头,变得硬如铁杵,她忍不住将棒头引向骚痒难禁的牝户。
  此刻她的阴道口尚未合拢,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横溢,高潮余韵之中正痒得要命,棒头刚一顶入她便忍不住浪叫起来!
  无月趴在美妇身上再度交欢,仍火力十足。美妇娇躯绷紧、挺动迎合着冲天钻的抽插猛顶,仅仅被顶得十多下之后她又攀上新一层高峰!
  无月顶得更急更猛,却愈发持久耐战,猛顶两百多次之后尚未射出,美妇忽地又大声尖叫起来,双眼翻白瞪得大大,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地满脸痛苦不堪,身子绷紧、双手用力搂住无月的后背,嗷嗷低吼声中她已忍不住又被肏出了高潮!高潮之中套高潮,但觉分外销魂……
  内室中春色无边,无月和美妇抱在一起用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纵欲交欢,不知时日之过,断断续续直到个把时辰之后方止,二人均已筋疲力尽,擦净下身淫液后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朱若文这种熟妇的老屄通常是越肏越痒,睡到半夜美妇由春梦中醒来,骚屄中痒酥酥地,又想交欢了,于是不管不顾地弄醒无月挑逗他,撩拨得他再度勃起,然后坐上去用阴道套入硬如铁杵的长屌交配、止痒……
  无月和这位美妇尤物再度淫媾起来。她已不再刻意压制,大声呻吟浪叫连连:“月儿快叫我妈妈,我要你做我的乖儿子!”
  无月一边耸动一边叫道:“妈妈,喜不喜欢和您的亲儿子交欢?”感觉若文尤喜和自己假扮母子乱伦,他也喜欢。
  朱若文娇躯一阵绷紧,颤声道:“喜欢……喜欢亲儿子肏我……肏妈妈的骚屄~骚屄!噢!”
  无月又问:“您被亲儿子肏得舒服么?”
  朱若文大声淫叫起来:“好舒服哦!我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一夕纵欲交欢,二人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愈发恋姦情热、均迷上对方的身子,无月但凡想女人了,便会瞒着灵缇偷偷溜到若文居,把这位骚媚入骨的美妇按倒在榻上肏她的老屄。朱若文情欲高涨时也会派丫鬟去请他前来,若文居院子里的丫鬟们大约每隔三四天、便能听到朱总管被无月干得淫叫不止的声浪。
  当然了,凤吟宫中之人嘴巴都很严,绝不会有人到娘娘和郡主面前去乱嚼舌根……
  ***    ***    ***    ***
  匆匆三天过去,这天掌灯时分,赵凤吟再次约无月到疏影香榭,对月小酌、秉烛夜谈。今夜的玉珠公主似乎有着满腹心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没多久功夫便醉眼朦胧,低声吟唱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无月拍手赞道:“颇合当前意境,实乃好诗啊!”
  赵凤吟秋水双眸之中露出希翼之色,有些口齿不清地道:“无……无月,坐我身边来好么?”
  无月依言站起,走向对面那把长长的贵妃软椅,在她身旁坐下。
  赵凤吟醉态可掬地道:“我是不是喝多了点?头好晕,觉得好累!能否借肩臂用用,让我靠一靠?”说完也不待无月回答,已然臻首低垂,靠在无月肩上,不过片刻,竟酣然入梦。
  无月听得美人娇音细细,方知她竟已睡着,一时间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惊醒美人。低头看去,但见她淡扫蛾眉,云鬓散乱,腮晕潮红,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淡雅脱俗,宛若画中人!缕缕幽香袭人而来,中人欲醉!
  月下看美人,粉腻酥融娇欲滴,风吹仙袂飘飘举,实在令人陶醉!
  美人当前,无月并非柳下惠,当下不敢再看,抬头举目四望,偌大的园林中万籁俱寂。江湖杀伐、浴血战场和红尘喧嚣,竟似与此地毫无干连,他心知在凤吟严令之下,没有任何人敢于在此时接近五十丈之内!
  他呆呆地看着天际明月稀星,历历往事浮上心头,不由得陷入冥思苦想之中,竭力挖掘着幼年时期残存心底的记忆碎片:好说歹说把梅花带回罗刹门,我却不在她身边,不知她在那边可呆得习惯?记忆中我在米脂待过的时间不短……不知周大哥眼下在紫烟身边情形如何?他和母亲、大姊相处得怎样……
  时间慢慢流逝,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赵凤吟悠悠醒来,美丽的杏眼缓缓睁开,察觉自己竟靠在无月肩上沉沉睡去,不禁羞红了双颊。见他此刻望着明月,正呆呆出神,明眸之中一片茫然,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赵凤吟默默地看着他那绝美的脸庞,尤其他那眉梢眼角间,绽放出淡淡奇异光晕,是多么地好看,多么地富有灵性,宛若神仙中人!令她心动不已。她的眼神渐渐迷离,焕发出奇异的光彩,看着无月怔怔出神,心中暗道:“他是在想什么心事,还是在思念着一个心爱的姑娘?”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渐渐加快,身子有些躁热不安,忍不住轻轻地扭了一下腰肢。无月似有所觉,低头一看,见美人不知何时已然醒来,但见她那双美丽的杏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挤出水儿来一般,玉颊之上晕红一片,正轻咬樱唇,怔怔地看着自己,幽幽凝眸,神情异样,令他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这样的眼神,在紫烟、北风姊姊、大姊和灵缇看着自己的明眸中,似乎都曾出现过,他从未读懂过其中的含意,一如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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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公主之爱
  每个人都曾经历过懵懂无知而又激情澎湃的心理逆反期,心中充满了幻想和远大的抱负,在过于远视的目光之下,往往对至亲至爱不屑一顾。这样的眼波,如此的神情,似乎永远都看不懂,也不愿去看懂,甚至下意识地避开。漠视、惧怕天下所有柔情,似乎就是这一阶段的最佳心理写照!
  可当他历经沧桑和世态炎凉,回想起来,终于明白深情可贵之时,流逝的岁月早已将一切变得面目全非,或许连补偿的机会都没留下,只剩下深藏心底的凝眸,和令人眼角发酸的感觉。最近情儿那双古怪的大眼睛又时常漂浮于脑际,似在责问自己,自收留她以来,我何曾给过这苦命的小丫头一天好日子过?倒尽是小小年纪的她在照顾我,如今总算有能力补偿了,可她人呢?
  所以,珍惜现在吧,人生没有回放,一旦错过,终身遗恨!
  赵凤吟幽幽地道:“在我的记忆中,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象刚才那样好好地睡过了。你真的好特别!在你面前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我不用思考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可以想说就说,不想说,便默默相对,甚至靠在你肩上入睡。也不用做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模样,更不用带上一付假面具。在你面前的我,活得才像我自己。”
  过于惊才绝艳的精英,情感世界往往是一片荒漠,无月无法理解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有些不解地道:“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您看街上那些贩夫走卒忙里偷闲时在茶馆里喝茶聊天,腿都可以翘到凳子上,比您现在还要放松多啦!”
  赵凤吟幽幽地道:“你不明白,我在父皇面前都不会有这种感觉。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和你认识才不过半年的时间啊,而且你还是罗刹女王的螟蛉义子和爱徒,来自敌对阵营,你心里想些什么?要做什么?我并不完全清楚。可是,我心中怎么也兴不起提防你的念头,甚至才跟你第二次见面,便把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你!我觉得,不知不觉间,我竟变成了一个傻女人!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觉得在你面前做一个傻傻的女人,竟然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她的话音越来越低沉,到后面成了喃喃细语,几不可闻,如一泓秋水般的双眸之中,却焕发出越来越明亮的异彩!
  看着无月有些迷茫的眼神,她继续着自己的倾诉:“每当我闲暇下来,最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就是邀你到此闲聊,那成了我最好的精神享受。每每面对巨大压力,心中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心里总会想到你,好想马上找到你,跟你细细倾诉。我发现,自己渐渐养成了一种依赖你的习惯,我……也许这一切都是虚幻,也许只是一根稻草,但我好想牢牢地抓住它!”
  无月心中颇为感动:“凤吟,您对我如此信任,我真的非常感激!”
  赵凤吟柔情无限地看着他的眼睛,眼中如梦似幻,呢喃道:“抱抱我好么?让我在虚幻之中多找到一点真实的感觉……刚才梦中我豁然顿悟,唯有爱,才是灵魂孤独的最佳解药。”
  无月轻揽美人腰肢,但觉入手温软如绵。
  赵凤吟低声吟道:“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月下美人,深情如斯,无月忍不住将美人腰肢紧了紧。美人臻首微抬,和他脉脉凝视,二人眼中情意渐浓,二人的体温渐渐升高,她脸儿红红、眼中似要滴出水来,深情无限地道:“无月……要吻吻我么……”
  两张火热的嘴唇缓缓地接近、接近,再接近,轻轻地贴了一下,又分开,再凑上去相互缓缓磨擦嘴唇,渐渐擦出致命的火花。美人“嘤咛”一声娇吟,二人已紧紧吻在一起,急不可耐地索要对方的舌尖,相互搅动缠绕,感觉心神俱醉。美人但觉自己的魂儿,似乎都已被檀郎的舌尖给勾走了!她隐隐有些明白,自己之所以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因为眼前这位奇异的少年,不费吹灰之力,便已深深地触及了自己的灵魂!
  身体的颤抖,很容易被坚强的意志控制住,可是若灵魂在剧烈地颤抖,又当如何?赵凤吟便是如此,冥冥之中,她和无月的魂儿已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越飞越高……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变成了一座即将爆发的巨大火山,沸腾的岩浆把山体不断地撑大、撑开,直至爆发的边缘!她急需爆发一次,彻底地疯狂一回……
  贵妃椅上轻解罗裳,冰肌玉肤耀眼生花,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付胴体因热吻的深入,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雪白的肌肤之上似乎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都深深地凝视着对方深邃的眼波之中,那无边无涯的柔情。对视的目光似乎在相互撞击,绽放出丝丝火花,就像两条原本孤独的灵魂,在爱的推动下,正在无声地交流与融合……
  美人双腿夹住无月腰身,腰肢轻摇,胯间在他下体上难耐地磨蹭了几下,感觉到了那根硬硬的东西之所在,忍不住将湿热酥痒处贴了上去,开始缓缓地耸动腰肢,感觉着棒头在私处来回磨蹭的快感。她的耸动再也没有停止,且越磨越用力,节奏也越来越快……
  无月经验丰富,深知美妇和少女的区别,美妇大胆主动,这种主动邀请之意再明白不过。少女娇羞矜持,怎么也做不出这种稍显放荡的动作的。所以他采用的调情方式也大为不同。
  但听她娇喘吁吁地呢喃道:“无月,你那儿早就硬了,很想要我对么?还装得那么正经。”
  无月急促地喘息着道:“面对你这样的美人,面对如此深情,若我还不动情,简直就不是男人了……呼呼!”
  美人娇嗔无限地道:“既然想要,为何还穿着裤儿?我都脱光了,这样不公平……”
  无月想抬高下身要脱裤子,却被她双腿盘住,脱身不得,不由得急道:“我的好公主,您这样夹住我,我怎么脱啊?”
  美人道:“若这样你就脱不了,岂非有损你天下第一情圣之美誉?”
  无月奇道:“我啥时候得了这样一个称号?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赵凤吟道:“当今天下谁不知你身边美女无数,个个对你投怀送抱?抛开数量不说,若只论美色,大内后宫都要略逊一筹,连父皇都有些嫉妒你哩!所以江湖中人给你送上了这个称号。你可得当心,嫉妒你的男人一大堆,别走到街上被男人们乱棍给打死,咯咯~”
  这一阵调侃,二人初次出格亲热的生疏和尴尬之感立时消弭于无形。
  无月吃吃地道:“我竟如此有名了么?嗨~其实老皇爷也不用嫉妒我,大不了我和他对换不就得了?”
  赵凤吟对着他的胸膛饱以粉拳,娇嗔地道:“你这个小色狼,连我的母后,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也想染指么?”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那样你就成了我的女儿,倒也不错,嘿嘿~”
  赵凤吟道:“少跟我胡扯!老实交代,你已经有过几个女人?有五个没有?”
  无月心中哀叹,这女人啊,若母爱是第一本能,第二本能非吃醋莫属了!这还没成为自己的女人呢,就开始吃醋了?
  然而公主发问,草民不认真对待是不行的,脑子里大概过了一遍,一时之间竟未能数清楚。
  赵凤吟不依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娇嗔无限地道:“好啊!多得数不清是么?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无月忙道:“哪有数不清的?只是你猛然间问起,没心理准备罢了,就六个,再多一个也没有了。”
  “啊~六个!你敢让我一个堂堂公主排老七?我掐死你!父皇后宫佳丽虽多,但能被宠幸的也就三四个而已。”长公主说到做到,不过掐的不是无月,而是他的小弟弟,纤手轻挥,将无月的裤裆拉了下去,铁杵噌地一下弹出,打得她手背生疼!
  她一把扭住那根袭击自己的罪犯,尚未开掐,已惊呼一声:“天啊~你不过一个半大孩子,这东西咋这么大啊?长度少说也有六寸,真是个怪男孩!我那英年早逝的驸马,最多也只有四寸半,难怪那些女人都把你当宝!”
  无月嘟囔道:“那是因为我人好,哪是因为这个?你又没见过其他男孩的,咋就断定我是怪男孩?”
  赵凤吟神秘地道:“姊姊我啥没见过?不久前才见过章小奇,哦不、萧小君的,勃起时长度还不到四寸半,比驸马的还短,也更细。”
  无月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作势便要起身,却被美人搂住脱身不得,嗔道:“啧啧~瞧瞧你那样儿!自己都不检点,还要自己的女人守身如玉?别不高兴,我还没说完呢,那天是我去找若文有事,结果闯进去却看见……然后我又悄悄地离开了。他实际上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喜欢上你之后,各方面是挺关照他的,可跟他啥事儿也没有!”
  无月这才释然,随即又颇为吃惊地道:“小君哥哥居然跟若文阿姨?这……这……简直太不象话了!”
  赵凤吟撇了撇嘴:“你的红颜知己难道又都是少女么?别看若文已年近五旬,宫中女人保养得好,依然一头青丝,看起来就象四旬不到的美妇。她不仅不显老,还有了身孕。对了,这事儿你可不许对任何人说!”一边说话,手上也没停下,一直在揉捏着肉棒,似乎怎么也玩不够。
  无月心道:若文阿姨的确跟三十七八佳人差不多。感觉嘴唇吻得都有些发酸,他这才放过那双淡红樱唇,嘴唇下移到美人腋窝下,鼻子在柔细腋毛之间拱来拱去,他很喜欢闻这儿的味道,幽香之中带点儿很特别的淡淡肉味儿……
  美人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吃吃地道:“别舔那儿,好痒哦~”
  无月嘴唇再稍稍下移,含住那团销魂的副乳舔舐起来,但觉柔软娇嫩无比,随即向圣女峰进发,那片稍显突出的粉红色乳晕肯定不会放过,边舔边用脸颊轻轻磨蹭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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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名人名器
  这种要接触不接触的挑逗令美人愈发难耐,乳头迅速凸挺变硬,无月先欣赏了一番,但见如樱桃般大小,颜色呈比乳晕稍深的淡红色。显然她并未自己给女儿哺乳,乳头无论大小还是颜色都和其他中年美妇不同。他一口将其含进嘴里,婴儿般啯吸起来,感觉美人娇躯猛地绷直并颤抖起来,急促的娇喘变为了呻吟。
  她的体质如此敏感,令无月大为满意,通常熟妇大奶头被人啯吸惯了,有反应也不会这么快!把两粒乳珠都蹂躏够了之后,他嘴唇再次下移,越过一片平原来到一个谷地,那是美人的柳腰,再然后是平坦、柔软和温暖,而且愈发娇嫩的小腹部,无月心中不由暗叹:“宫中女人的确保养的好啊,小腹一点赘肉都没有!”
  在小腹尽头是个三角地带,首先遇到的是个一握大小的小山丘,越过山丘之后便是一片断崖。断崖之上沟壑纵横,其间生长着稀疏纤长的茸毛。他的唇儿在断崖上由上往下缓缓滑过,被一颗硬硬的凸起物刮了一下,美人娇躯随之抽动几下,噢地娇吟一声!
  他定睛看去,那是一颗比黄豆略大、比花生米略小的,闪闪发亮的红珠。红珠此刻已将大半身子探出它原先居住的洞穴,如同少女小小的分红乳珠。他先用舌尖舔,继而用双唇叼住,边舔边啯吸,再然后干脆将唇片紧紧顶住它来回挤压研磨……
  美人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略带哭腔的鼻音叫道:“无月,我好难受!想爱你~快抱紧我、亲亲我~我受不了……”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我马上就来爱你~”嘴唇已进入断崖上的幽深峡谷,这儿就象尚未开垦的处女地一般,唇儿紧闭,峡谷外尚有柔细草丛遮天蔽日,显得十分隐蔽而又神秘。
  他用嘴唇揉开一条缝儿,首先嗅到一股淡淡异香。香味儿?此处怎会有香味儿?熟妇通常都有股淡淡的腥味儿才对啊?即便是少女,顶多淡一些而已,难道公主在此处用了特殊香料?
  带着一连串疑问,他深处舌尖舔了舔,舔出一缕蛋清,他眼睛往下一瞟,这缕蛋清黏在舌尖上,被扯得长长的,闪闪发亮,却依然藕断丝连。他又多舔了些,放到舌头上仔细品味,味道居然也跟蛋清差不多,怪好吃的!然后呢,他的舌尖探入谷底,天啊~那里面又热又湿,真是娇嫩无比,简直就象没用过一样!
  他的舌尖再次向下,越过一个小孔时,在上面来回扫动了几下,但闻美人嗷嗷两声,小孔突然张大了一些,溢出一缕涩涩的液体。这个不太好吃,舌尖连忙再次向下,这儿的味道突然变得很浓,他也想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是薰香?有点象,但是不对,反正不难闻。不仅不难闻,而且嗅着嗅着,他不由得愈发亢奋起来,屌儿又涨大了一些!
  发出这股诱人味道的所在,似乎是个深不见底的幽洞,洞口紧闭,然而就象一个没有开口的温泉泉眼,从里面正源源不断地渗出甜美温泉。无月似乎嫌温泉渗出的速度不够快,将嘴唇紧紧贴住泉眼猛吸起来,顿时吸入一小口,舌尖搅动品尝,这是介于生鸡蛋蛋清和蛋黄之间那种味道。
  无月将脸稍稍移开一些,将私处全貌尽收眼底,裂缝紧闭,两侧坟起的琥珀色双唇比乾娘薄,却比大姊稍显厚实,其上生长着不算浓密的褐色柔细阴毛,使得肉唇颜色显得稍深。一抹长长的嫣红将肉唇劈为两片,其下端有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两片娇小玲珑的嫣红花瓣根部之间,过渡为淡淡粉色,显得出奇地娇嫩,其间溢满一汪闪光发亮的蛋清。
  他瞧得意乱情迷,忍不住赞叹不已:“公主这样年纪的美人,下面难免乱糟糟地显得难看,唯独我的凤吟人美,这下面更美,我好爱这朵小玫瑰啊!”
  将嘴贴上去将那一汪蛋清呼哧一声,一口吸干,未曾想立马又有温泉渗出,再次将那朵娇美的玫瑰滋润得发出淡淡光晕,并重新在玉门之外布上一层晶亮黏膜,随着温泉源源不断地渗出,这层黏膜如同气泡般往外慢慢涨大,形如一道水晶之门,那股奇异的、蛋清般的味道愈发浓烈,这是雌性发情的强烈信号,向檀郎无声地暗示着自己的迫切需要。
  见此场景,年纪不大、经验却已非常丰富的无月心道:今儿可万万不能在里面射精,否则老皇爷又要多添一个外孙了。天啊~未曾想凤吟此处竟如此娇嫩美丽,我那宝贝缇儿是她女儿,不知会柔美到何种程度?真是想想就......
  念及于此,口水都快下来了。
  他不解地道:“凤吟,你都生过女儿了,这儿怎么还如此娇嫩啊?简直就跟处子一般!”
  赵凤吟腻声道:“驸马走得早,即便在的时候,也并未住在一起。你以为驸马能够随便和公主圆房么?驸马尚公主,各个朝代都有严格的制度,千禧朝也不例外,简单点儿说,若非我招他或经过我的同意,他也不能进入我的内室,一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还有就是可能和我天生体质有关,生缇儿时我可差点难产而死哩!”
  无月哀嚎:“那我也得静候公主传唤,才有机会咯?作驸马好麻烦啊!”
  赵凤吟道:“只要你有那个能耐,每月除了那几天,我天天传你侍寝,随你想怎样就怎样,还不够么?”
  无月试着将舌尖探入泉眼之中,想品尝一下里面的滋味儿又有何不同,然而比较费劲,顶得舌尖有些发酸才算拱进去半寸,边迫不及待地用舌尖搅动着四壁品尝起来,感觉那股异味儿愈发浓烈,开始带点酸涩。
  美人带着哭腔的鼻音再次叫唤起来:“天啊~无月,难受死了!怎么能舔那儿?呜呜……不要、不要再舔啦!”不过女人就是奇怪,明明喊不要,玉腿却将他的头夹得紧紧,胯部猛地向上挺动,似乎想迎合他的深入。
  无月被这双柔软温暖的玉腿夹得没头没脸、暗无天日,简直透不过气来!却听美人心慌慌地呻唤道:“无月,我要爱你~好好地爱你,快来抱紧我,我好想亲亲你!我~我头好晕……”
  无月趁势将头从玉腿之间奋力拔出,重新趴到美人身上,肩带被她双手、下身被她双腿立即紧紧钳住,如同陷身于蜘蛛精的盘丝洞,又如同整个陷入八爪鱼的触须缠绕之中,再也动弹不得!
  美人香唇急不可耐地紧贴上来,尚未容他张嘴,那条灵巧滑腻的香舌已急慌慌地撬开了他的牙关,气势汹汹地来找他的舌头打架,当然不是拳击,而是舌头抱在一起摔跤,无月的舌头三两下便被摔倒在地,任由美人香舌恣意蹂躏,那股强大的吸力,几乎将他唾液吸干。他不干了,也赶紧吸取美人香唾,嗯~还真挺香!
  尚未等他吸上两口,他的舌头呼地一下,就象吸面条一般被她吸进嘴里,然后含住他的舌尖,象吃奶一般猛烈地啯吸起来!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凤吟的高深武功似乎都使到床上来了,浑身劲儿咋这么大啊!”
  美人大声呻吟道:“我还嫌劲儿不够大,简直恨不得把你摁进我身子里面!”双腿把爱郎下身箍得更紧,胯部猛烈地耸动起来,将痒处抵紧铁杵来回研磨,似想借此止痒。
  无月被撩拨得性发如狂,哼哧哼哧地道:“凤吟,欲速则不达,想让我进去不用使这么大劲儿,我那根东西被挤得贴在肚子上……挺不直就进不去,要四两拨千斤,你且稍稍松开一些……”
  美人纤手伸了下去,捞住铁杵猛地掰直,对正幽洞。无月哀嚎一声:“天啊~公主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咋就这么粗鲁?差点被你掰折了!”
  美人以一种如梦似幻的腔调呢喃道:“别鬼叫了,快进来吧,我的宝贝儿!这些日子以来,我那儿想你都快想疯了,每夜都要想得流口水!你再不进来,即便我没把它掰断,进去后夹也要把它夹断啦……”
  “嗷!……”这是棒头挤入洞口、又被蛤口一圈肌肉钳住肉棱那一刹那,美人快美难言,再也抑制不住,所发出长长的、销魂的呻吟声。
  无月也爽得狂喘一气,尚未等他有所动作,美人臀部向上一挺,钳住他后腰的双腿猛地一收,已推动屌儿向深处挺进!
  美人也许过于心急,直到蜜道之中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如同火龙入体一般!她才想起无月之物不能象这样使用,急忙停下,大喘几口气。虽尚未到底,但一种异样的充实感,不仅迅速填满了她那久旷之身,更以爱的力量充满了她那空虚寂寞的心灵!
  待剧烈的膨胀疼痛渐渐消失,她和无月才又开始动,共同努力探寻幽洞更深处,二人的热吻变得激烈而狂暴,似乎真想将灵魂通过口中,彼此死死地缠绕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熟妇好还是少女好?通常的说法是各有千秋,但最佳境界是熟妇和少女的混合体,在床上如同狼虎之年的熟妇般风骚,身子却又如同少女般娇嫩。公主就属于这类!
  这是迄今为止,最令他销魂的女子!她不象乾娘和大姊那般粗暴,也不象花影那般柔弱,她多谋善断、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堪称将门之中的才女,书香门第之中的女将。她的身上,几乎拥有华夏女子应该具备的所有优点。
  棒头渐渐深入。他但觉玉门非常狭窄,进入后感觉非常特异,幽洞内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其分布和形状形形色色,有的肉褶之上还布满半硬半软的肉钩,皱褶数量极多,感觉至少也有三层,自己初次尝试进入,犹如披荆斩棘一般,时常有种已经到底的感觉,可多钻刺几下,挤开堆满蜜道之中的无数肉褶之后,竟然还能继续深入!那颗红珠,也不知隐藏在多么幽深之处?
  这样的蜜穴,往往令性器短小的男子无法到底,即便长大者,也容易受其蒙蔽,尚未到底便半途而废,无能做到蛟龙戏珠,进而获取美人芳心!
  还好,无月并非凡品,遇上如此挑战,也不必经过脑子,冲天钻本能地自发启动!一时间棒头灵动如蛇,见缝插针,如同行驶在芦苇荡狭长弯曲水道之中的快艇一般,又象一条遨游四海之游龙,突破重重阻碍,最终,在那颗鲜艳红珠之上,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即便如此,无月也已额上见汗,累得气喘吁吁,感觉和大姊破处时一般艰辛,只好趴在美人温软怀里一动不动,暂且修整一下。尚未待他缓过劲儿来,被棒头抵住的那颗红珠突然律动不止,蜜道迅速收缩,四壁带动着无数皱褶和肉钩产生强烈的抽搐,从四面八方重重地挤压、揉搓着自己的屌儿!
  无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素书》对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有关“十重天宫”的描述,眼见公主不断地扭动着水蛇般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喘,辗转反侧、挺身蠕动,他尚未开始抽插,便有种快要失控之感,那无比湿热的幽深之处,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不错,这就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十的十重天宫!
  蛟龙戏珠!在公主而言,这是生平第一遭!立时两眼翻白,玉颊之上潮红阵阵,浑身冰肌玉肤之上,也如同抹上一层胭脂般,散发出淡淡红色晕光,黛眉紧锁,双脚上扬离开爱郎后腰,越抬越高,似乎这样能让爱郎可以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美人大口急促喘气之余,死死吻住爱郎双唇竭力吮吸,似想吸出檀郎爱之灵识!
  无月一向在床上纵横无敌,多少有些轻敌之心,加之他此刻也算久旷之身,常言道骄兵必败、哀兵必胜。忽然间上下同时遭遇猛吸,令他措手不及!一股热流自小腹中涌出,霎那之间便迅速壮大,变得势不可挡!马眼本能张开,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口龙涎!
  无月不想在里面射,想要抽离,却被美人缠得紧紧,脱身不得。他急忙施展忍精术,再搭上少阳心经,居然通通无效!
  他心慌慌地哀求道:“呕呕~我的凤吟宝贝儿,先停停好么?我……我快忍不住了!哦~呼呼~”记忆中,在床上向美人开口求饶,似乎还是首次?嗯,不对,好像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还是……
  美人此刻亢奋之极,双腿越抬越高,已接近灵欲之巅,岂肯轻易放手?她反而竭力地搂紧爱郎,胯间上挺,只望结合得更深更深,嘶声娇吟道:“无月快爱我~不要离开,千万~呕呕!好难受、里面好痒哦!何必要忍?放开胸怀,让咱俩猛烈地爱一次……”
  虽然无月尚未开始抽插,然而冲天钻的钻探动作却不仅没有终止,反而跳动钻刺得更加有力,居然在红珠之上钻开了一条缝隙。这道口子紧闭数十年,期间只在生下灵缇时被撑开过一次,此刻一旦被爱郎钻开,索性张开了小嘴,让龙头深深地嵌入其中,且继续搅动不止!
  美人但觉眼前突然变得白茫茫一片,娇躯僵直,脑海中一片空白,任由小腹内那股汹涌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冲上后脑,冲破阴关,红珠猛地张开,生平第一次,吐出一大口花精!阴关一开,便难遏难止,红珠有节律地痉挛张合不已,接二连三地泄出一股又一股阴精……
  无月阳关本已摇摇欲坠,马眼再遭火热阴精浇淋冲刷,哪里还控制得住?他无奈之下,只好放弃抵抗,大吼一声,一大股一大股的火热阳精,也疾冲而出!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洋洋洒洒、相互对泄,一时间天旋地转,如登仙界,但觉世间万物忽然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水榭中,深情相拥!
  ……
  从春梦中醒来,发现已是亥末时分,她可是平生头一次昏睡这么久才醒,想想自己刚才的确激情迸发得过头了!
  她静静地趴在无月胸前,感受着他急速起伏的胸怀、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声,但觉人生之美好,已莫过于此!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赵凤吟才发觉自己依然紧紧抱着无月不放,似乎怕他突然飞离自己身边一般。
  抬头一看,见无月正直盯盯地看着自己,这位矜持的贵妇不由娇羞得无地自容、双颊绯红,她窘困得简直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不由得面红耳赤、语无伦次地道:“刚才我们怎么……我~”
  无月被美人娇羞如小女孩儿的娇声媚态给彻底迷住了,只顾痴迷地看着这位风姿绰约、美艳绝伦的中年美人儿,哪儿还答的上话?
  赵凤吟见自己徐娘半老,但依然淡雅美丽的容貌仍然能令自己心爱的男孩倾倒,不禁芳心暗喜,她定了定神,轻挽了一下散垂的秀发,这才端庄地低声道:“无月,也许是我俩前世有缘分,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促成了咱俩的结合,我不想再瞒你,我对你爱意早生,以前之所以对付你,只因双方处于敌对阵营。经过一夕激情,今生妾心已非君莫属、非你不嫁!但我已三十八岁。经过那番销魂之后,是否会嫌我年纪太大?”
  无月摇了摇头。
  赵凤吟又娇声道:“那你愿不愿娶我这个比你大了二十来岁的大女人?”
  无月在她羞红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公主如此高雅美丽,我求之不得,怎会嫌弃?”
  赵凤吟痴痴地看着他玉雪般光洁的脸庞,纤纤玉指由他脸颊上轻轻滑过,轻拂他的发梢,半晌半晌,才柔情无限地道:“无月,你知道么,这一刻我有多么地幸福,又是多么地满足!驸马在世时,他虽能够满足我肉体上的空虚,却无法触摸到我孤寂的灵魂。父母和缇儿能够抚平我心灵的空虚,却又不可能满足我的欲望。只有你,既充实了我的肉体,而且我深切地感受到,咱俩的灵魂在那最美妙的时刻,也紧紧地相依相偎!这就是灵欲交缠的最高境界吧!”
  无月道:“能得美人垂青,实乃在下荣幸。对了,不少人都知道我在您这儿,若待的时间过长,恐有些不妥,就怕坏了公主名节。”
  赵凤吟调笑道:“现在不妥,难道先前你抱着我,把你的小和尚头钻进我那里面乱搅乱动就很妥当么?我浑身上下都被你亲了个遍,我的名节已被你坏的很彻底了!不过你若嫌此处太打眼儿,以后我带你到我的密室中相会,那地方很隐秘,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那么个地方,连缇儿都没进去过。你想我了,就说一声,我就到那里面等你。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好么?”
  无月点头道:“好~”
  二人穿好衣服,赵凤吟带着他一路向西行去,行约五六十丈,来到凤吟居北面十丈外的一栋不大却很僻静精雅的小院中,无月问道:“听灵缇说,这儿不是思静园、您的书房么?”
  赵凤吟点头微笑着道:“是的,密室就在里面。”
  她拉着无月的手穿过一片曲径通幽的花园,进入那栋二层小楼,来到一楼雅厅角落,掀开一付画轴,按动机关,壁上现出一道暗门。
  她笑了笑道:“从这里下去就是了。”
  进入暗门,居然不见甬道,只有一个五尺圆径的深井,且石壁滑溜无比。她将无月抱在怀里,施展壁虎功攀下井壁。
  无月轻功不弱,也会壁虎功,但伤愈不久、石壁又是如此滑溜,他也无能施展,只好由她挟带而行。途中他乘机大肆轻薄,掀起美人胸襟,裸露出雪白的酥胸,不断在隆起的乳房上,特别是敏感的大奶头上又亲又咬。
  美人但觉有异,心下一荡,差点儿真气不继摔落井底!不禁吃吃一笑嗔道:“无月乖点儿~现在别闹,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月却相继不理,甚至把手伸入美人裤档去摸阴部,弄得美妇手脚酥软、难以行动,春情难抑地娇吟起来,平时武功那么高强的她,此时简直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才来到井下约五丈处,已是井底,只见她伸手在壁上按摸了一阵,井壁上又现出一道暗门。
  无月下地,欲向里走,却被双颊潮红的美妇一把搂住,喘息着狠狠地道:“刚刚把我弄得这样就不管了么,你继续摸呀,让你吃奶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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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密室密友
  说完扒光身子,搂着无月亲热起来,捞住冲天钻一阵揉捏,把他推倒在地毯上,扒下他的裤儿,轻轻给了疲软的屌身一巴掌,又伸出如葱玉指弹两下垂头丧气的棒头,“小和尚,该起床给妈妈请安啦!”
  她跨在无月胸前、高高翘起的肥臀朝向无月,方才被冲天钻狠狠捅过无数次的红肿玉门仍充分张开着,红红的阴道口现出小指头大小的小孔。
  大丛萋萋芳草掩映间那团高高隆起的紫红色厚厚肉唇若隐若现,如熟透的大蜜桃般诱人食欲,无月的指头伸入黏着星星点点蜜液的幽谷间上下滑动,眯缝着色眼说道:“凤吟胸前吊着两个木瓜,这儿又鼓起一个红彤彤的大蜜桃,难怪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吃水果,原来都是水果种植户。”
  美妇俯身低头亲吻棒头,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动,含含糊糊地反驳道:“咱们从少女时代就种起来的木瓜和大蜜桃还不是给你们男人吃的,想想都亏大!”
  伸手摸摸胯间,她皱眉惊呼道:“天啊!我下面鼓起好大一坨!都怪你这个怪蛇,把人家捅得这么肿!”
  马眼遭灵动舌尖如此舔舐,一阵钻心奇痒涌上无月心头,呲牙裂嘴地呻唤起来,天啊!凤吟不仅年纪和容貌气质与梅花差不多,连骚骚的动作都跟她一般无二,喔!受不了!嘴里反击道:“凤吟自己发情了,下面自然会膨大涨红,咋能怪小人?我从这个小洞儿里吸出一点果汁,却要灌回去那么多牛奶,弄不好来年还送您一个胖娃娃,算算还是我吃亏些。”
  他忍不住伸手拨弄一下那个殷红小孔,洞儿猛地收缩一下,又缓缓张开,缓缓溢出一缕清凉甘甜的琼浆,夹杂着淡淡腥味儿,那是精液的味道,怕怀孕赵凤吟方才已挤出的差不多,尚留少许残余,她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就喜欢玩人家那儿,还没捅够么?”
  无月用指头刮起一缕琼浆送到舌尖上尝尝,啧啧连声赞叹不已:“如此甘甜的琼浆,如此温热紧窄的小洞儿,我怎么玩得够捅得够呢?好想伸舌头舔舔,可惜够不着。”指头探入涨红的阴道口撩拨里面的粉红嫩肉。
  赵凤吟长长娇吟一声,皱眉难过之极,“噢!洞儿里面好痒!”小孔蠕动着收缩夹紧指头一阵啃噬,就像婴儿的小嘴在啯奶,或许觉得仍不过瘾,胯间后移凑向无月的脸,欲求不满地扭摆着腰肢呻唤道:“我凑过来你就够、够得着了……”
  无月的舌尖被蠕动不已的洞儿啯吸的麻酥酥地好爽,鼻端飘来少女般芳香,忍不住喃喃地道:“凤吟的小洞儿紧紧地不说,水儿又清又亮、一点儿异味也无,隐含诱人食欲之幽香,就像少女般娇嫩,啧啧!真是保养得好啊!”
  美妇也一脸陶醉地欣赏着眼前弯刀般杀气腾腾的伟岸长屌,眼中满是图腾般的崇拜,舌尖继续撩拨着涨得血红的棒头,已被她拨弄得张开大嘴的马眼中更是血红一片,张合间似在诉说着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腻声赞道:“我的月儿也很棒哦,刚才在我那里面跳得那么凶、射得那么猛,这会儿妈妈一召唤它又起来站岗了,而且腰杆挺得笔直,真是妈妈的模范士兵!”
  星眸微阖、嘟起红唇亲吻马眼,宛若面对最心爱的小情郎,喃喃地道:“妈妈爱月儿,更爱你这个小和尚,侍弄的妈妈好舒服哦!来,妈妈要和我的小和尚亲嘴儿……”
  她转身面向无月,腰肢款摆着把玉门凑向棒头,冲天钻一柱擎天如旗杆般直立不动,坚硬无比,伴随着销魂的颤动,她都不用手扶便很容易让棒头找到玉门,翘臀耸摇间火热马眼和火辣辣的阴道口相互研磨,断断续续地发出淫靡之极的吱吱水声,带给双方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呼吸和娇喘渐渐急促。
  赵凤吟娇靥涨得通红,销魂地呻吟道:“噢!小和尚和妈妈上面的嘴巴亲过了,现在该亲吻妈妈下面这张小嘴儿啦……”
  大约觉得下面的两张小嘴亲吻够了,她腰肢耸摇着翘臀缓缓下沉,棒头滋地一声钻入阴道口之中,继续下沉,紧窄火热的阴道将冲天钻一截一截地吞噬掉,到底之后她长呼一口气,黛眉紧锁、咬着下唇呻吟道:“天啊,里面要涨,好痒噢!我喜欢大屌,我要月儿的大屌儿!”
  她双手撑在无月胸腹两侧轻微耸动一下,棒头和宫口研磨引发强烈快感,忍不住又嘶嘶呻唤一声!她温柔而缓慢地耸摇着,动作幅度不敢过大,她不想那么快泄身,也怕无月过早射精,她希望细细感受一番销魂的过程。丝丝缕缕的快感在脑际渐渐堆积,对高潮的渴望使她对身子渐渐失控,腰肢耸动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时而上下左右来回旋扭、时而上下大幅度抽插……
  噼啪水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无月的眉头皱起来了、越皱越紧,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嘴里不时发出嗷嗷的呻唤,她很满意他的反应,在自己销魂的同时令他如此舒服那是最好不过。
  最后她找到一种绝佳的交媾运动方式,那就是坐实在他身上、似乎已在跳动不止的棒头死死抵在宫口前边,前后挺动一下,马眼重重地刮过宫口又拱入宫口后边的凹陷处!
  “嗷嗷!老天!好痒好舒服啊!头好晕……”过于剧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淫叫起来,无月脸上也是爽得要死的样子!
  “呜呜!”她猛烈地前后挺动起来,体内无穷无尽的欲望如堆积千万年的巨大火山,从未如此渴望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大喷发,她已急不可耐!
  但觉棒头一硬一涨,灵动如蛇地硬生生钻入了某个所在,留守在洞外的一截屌身也进来了,吱吱一声齐根没入!先前那一次棒头虽也钻入过,但绝未钻探得如此深!伴随着棒头在深处肆无忌惮地摆头和有力地勾撩挑刺,撕裂般疼痛偏偏伴随着奇痒钻心!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仅此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
  天啊!世间还有如此极乐么?但觉屌儿倏地涨硬到极致,似又暴长一截,她心慌慌地涌起一个念头,小坏蛋快射精了!
  她拉起无月上身,和他紧紧相拥激吻,颤声道:“月儿要射了么?再坚持会儿,我要舒服、要高潮!下面在亲嘴儿,上面也要亲……”
  热吻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啧啧之声不绝于耳,二人的脸快速地、迫不及待地变换着交接角度,似想找到吻得更深最深的方式,二人下体的动作也随之剧烈起来、拼命地耸摇挺动着,愈发密集的噼啪水声就像华美乐章即将进入高潮的高亢前奏!
  上下交攻之下二人爽得一塌糊涂,然而她身上有个地方此刻涨得好难受,渴望受到同样强烈的刺激,伴随着似母爱又似情爱的浓浓情愫,她好想喂奶!颤声呻吟道:“噢!乳头好涨好痒!月儿,来!快吃妈妈的奶!”。
  左手把住他的头按向高耸酥乳,右手托起涨大的乳房把大乳头塞进他嘴里,乳头被用力啯吸得更痒,连心尖儿似也痒起来了!他吃奶的模样好像我的婴儿,真是好可爱!缇儿没吃过我的奶,倒让月儿吃了,嗷嗷!天啊,真要命,受不了!
  由于在下井时欲望被勾起,已憋了好一阵,这时候如此深入猛烈地交欢,她忍不住高声叫床连连!
  无月道:“凤吟,小声点,我怕上面有人听见……”
  美妇呻吟道:“哎哟!我也不想叫这么大声,谁叫你搞得我这么……人家憋不住嘛!好……好痒~好舒服哦!”
  但觉无月的棒头猛地前后跳动起来,有节奏的点头动作越来越有力、幅度越来越大,他射精了!这是她脑际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她嗷嗷尖叫起来,欲仙欲死地攀上灵欲之巅、泄得洋洋洒洒,下体颤栗着良久不止,她眼前一黑、脑际一片空白,身子似漂浮起来,晕了过去。
  其实无月并未真的射精,刚才已射过一次,他认为再射精或许会伤身,若非遇上梅花这等霸道的主他尽量还是有所控制,热吻着高潮中昏天黑地的美人,让她泄得更加淋漓尽致。
  赵凤吟神智回复之后,娇慵无限地道:“噢!无月,刚才好美哦!”勾住他的脖子献上红唇再度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她的情欲曲线再度拔高,但觉屌儿仍硬梆梆地杵在阴道深处,被火龙棒撑得满满,涨涨痒痒之感分外难耐,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娇声道:“无月,你这根丑东西咋、咋还这么硬?”
  无月嘿嘿地道:“您不是说过它是您的模范士兵么?公主尚未下令撤退,它只好轻伤不下战场啦。”冲天钻受到如此挑衅,棒头立马重新活跃起来,在里面灵动如蛇般摆动起来。
  美人高潮余韵中敏感无比的宫口受不了如此撩拨,忍不住又死死地搂紧他纵送起来,结果自然是高潮接踵而至,一浪接一浪且一浪高过一浪,来得越来越快也愈发销魂蚀骨!
  数度高潮后,赵凤吟心满意足地在他脸上猛啃一阵,但觉爱死这家伙,这才放过他,拉着他的手进入暗门,沿甬道往里走去。转过两个弯,进入一间密室,赵凤吟点燃烛火。
  无月抬头一看,这是一间布置典雅而豪华的女子香闺,四处散发着淡雅幽香。
  赵凤吟笑道:“这地方除我之外,再无人来过,你是我唯一的深闺蜜友,也是进入我这私人禁区里的唯一客人。”
  无月笑道:“我是不是您那下面唯一的客人呢?”
  赵凤吟娇笑道:“以前不是,但从今以后,那儿就只有你才能进入了。”
  看着风情万种的美人和她那娇媚的笑容,无月不由得又转身搂住她大肆轻薄,亲吻着她鬓边秀发,柔声道:“那就好~凤吟,您真是好美!除了刚破身时那头几次,令我忍不住要射的,您还是头一个,真担心您会怀孕啊!”
  赵凤吟毫不在意地道:“怀上就怀上呗!你怕什么?”
  无月道:“倒不是我怕,而是替您担心!凤吟,您若孀居生子,会不会引起一些麻烦?”
  赵凤吟黛眉微蹙道:“父皇一直对我心怀愧疚,不大会干涉我的私人问题,麻烦的是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言官对皇室宗亲的各种花边新闻盯得最紧,早朝时若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此事,倒是会让天下人认为我是个淫荡公主。不过呢,若是咱俩成了亲,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无月忧心忡忡地道:“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赵凤吟脸色大变,打断他的话道:“怎么?你不愿娶我么?”
  无月忙道:“那倒不是,能得公主垂青,实乃小可荣幸!可问题是,乾娘早已有话在先,必须要做大,后来她把正室之位让给了大姊,您、您看这个……”
  赵凤吟柳眉一挑,气呼呼地道:“她想做大就做大么?缇儿又咋办?难道你竟要缇儿做小?”
  无月更是头大如斗,沉吟半晌后才说道:“这事儿大姊和灵缇可以协商解决,我居中调停,总之绝不让灵缇受委屈便是。”
  “那我咋办?难道我就可以受委屈么?我也不能做小!”
  “凤吟先别着急,我也没、没说要您做小呀。上次在紫山听乾娘说,她把正室之位让给大姊后,成亲时她位居太上夫人,地位倒也尊崇,这种名分同样适合您。”
  赵凤吟想了想,自己总不能跟缇儿争吧?太上夫人就太上夫人吧,听来跟太上皇一样,虽缺少实惠,至少名义上还位居正室夫人之上,只好有些委屈地道:“那、那也将就,我做你的第一太上夫人也成!”
  无月挠挠头,大感为难地道:“听乾娘说起,她已占了第一太上夫人之位,烟霞居次席……”
  赵凤吟气急败坏地嚷嚷道:“她凭什么?笑话!到时我请父皇下旨,招你为驸马,看她能咋样?能做小都不错了!”
  无月忙道:“凤吟,最好不要这样,此事以后慢慢商量嘛。我那乾娘脾气暴躁,把她惹急了会出事的。”
  赵凤吟一听,更加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道:“罗刹女王脾气暴躁,难道我就是好欺负的么?我堂堂千禧朝长公主,难道太上夫人你都要让我排到第三?你怕她我可不怕!斗了这么多年,也未见输给她!”
  见她如此一付好斗模样,无月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心道:我好容易将两家说和,罗刹门和天门在江湖和战场上也许不会再斗下去了,可乾娘和凤吟之间的矛盾如此不可调和,彼此争斗看来不可避免,这可咋办呢?
  两位女子都是王室长女,同样地惊才绝艳,个性要强,都是不肯退让的主,他还能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于是,这场晚宴他是乘兴而来,结果是不欢而散!
  回到烟雨楼已是半夜子时,灵缇却仍坐在暖阁中,正低头刺绣。无月走上前伸头一看,绣的是一树梅花,已绣完大半,但见一针一线绵密繁复,端的是惟妙惟肖,绣尽寒梅那欺霜傲雪之神韵!
  他不禁赞道:“真是好一幅上等苏绣!对了,你怎么还没睡?”
  灵缇见他一脸愁云惨雾,也没说什么,放下苏绣,进厨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雪蛤汤,看着他喝下。将玉碗拿回厨房,在里面收拾一阵,又走进卧室将锦被铺好,然后打来热水,服侍他梳洗一番。直到他上了床,灵缇才在贵妃椅上和衣躺下,准备睡觉。
  无月叹道:“灵缇,你是个好姑娘。我现在伤势已经好转,你不用再如此衣不解带地伺候我啦。咱俩老是同居一室,你一个姑娘家,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
  半晌之后,灵缇才出声:“咱俩本就一直在一起的,这样也没什么不妥。别人怎么想,很重要么?”
  无月道:“即便不说这个,你一个堂堂郡主,象这样侍候人,未免太委屈你了吧?”
  灵缇淡淡地道:“我就喜欢侍候你,怎么啦?”
  无月知道再说下去,她必定又要生气,只好闭嘴。临别前凤吟好斗的模样和那番赌气话浮上脑际,想起未来她和紫烟、灵缇和大姊之间的名分问题,冥思苦想半晌,均无良策,他总算尝试到诸女之间难为夫的苦楚了,心中烦闷无比,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对面贵妃椅上,也不时传来灵缇悉悉嗦嗦翻身的声音,看来她也一直睡不着。又过半晌,忽听灵缇问道:“你好象睡不着?”
  无月道:“你好象也是,在想什么呢?”
  灵缇道:“你身上有我娘的味道,怎么回事?”
  无月回来时她就发现了,这个疑问已在她脑际盘旋良久,憋了老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无月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好长长打个哈欠:“我困了,有话明儿再说吧。”说完装着蒙头大睡起来。
  灵缇暗自咬咬下唇,每每说到他的痛脚,他都以这种方式对付我!心中愈发肯定自己的怀疑没错,大感气苦,在那个梦中他和母后胡来,未曾想现实中也是如此!
  无月所说的有话明儿再说不过是一句搪塞,他知道第二天不会有人再跟他说啥了。果然从清晨起床开始,灵缇一直拉长了脸,压根儿没看他一眼,更别说说话了,只不过该做的事儿,她倒也一件没耽误。
  无月心想这样也好,免得她旧事重提,自己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拖一时算一时吧,但愿她别气坏了身子。至于明天?明天会如何,谁知道?
  午后,见灵缇一直不搭理自己,无月倍感无聊,在楼下花园中瞎逛一圈,也不见她跟过来,感觉问题严重!他心中不由得发愁,凤吟母女和紫烟母女之事暂且不说,眼下协调好凤吟母女之间的关系却是当务之急,该咋办呢?若处理不好,可能会造成乾娘和大姊之间那种水火不相容之势!可感情之事极其复杂,谁又肯退让一步?
  筹思半晌他依然无计可施,索性不再去想。冰儿花枝招展地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道:“小姐没空,婢子来陪公子逛逛吧。”
  无月问道:“是小姐要你来的么?”
  冰儿咬咬下唇,反问道:“小姐要我来和我自己要来,对公子来说有何不同么?”
  无月笑笑:“当然不同了,这正是红娘和红拂女之间的差别,呵呵!”此女身为丫鬟不仅懒惰无比,而且居然谈吐不俗,也不知她身上还有啥独特之处未被自己挖掘出来?他对冰儿是越来越好奇了,既然要掉书袋,这可是他的长项,今儿不妨奉陪到底。
  冰儿淡淡地道:“看来公子误会了,我既无红娘的善解人意,也没有红拂女的大胆多情,不过见公子独自闲逛无聊,来陪陪你罢了,既如此公子还是自个儿继续闲逛吧,小婢失陪了。”言罢盈盈转身、作势欲行。
  “冰儿姊姊,等等!”无月忙叫住她,这位丫鬟中的千金举止间自有威仪和淑女风范,显然绝非寻常人物,令他兴起一探究竟的念头。
  美人站定,回眸百媚生,笑吟吟地道:“公子先是一闷棍把人家打翻在地,气尚未喘过来呢,这会儿又叫得这么亲热把我捧上了天,啥意思啊?做你的姊姊我可不够格,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被无月叫过姊姊的丫鬟多了,叫起来既亲切又自然,“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当我觉得某位女子值得我尊重之时,我就会叫她姊姊,这跟她的身份没啥关系。”
  美人定睛仔细看了看他,不住点头道:“我知道影儿姊姊为啥会中招了……无论对什么样的女子,公子说的话总是人家最爱听的,而且从你的眼中看不出一丝虚伪、就像完全发自肺腑,至于是不是如此就只有你自个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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