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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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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我不知道。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在试图解释这个问题,但都没有解释清楚,无论是

有文化或是没文化的,无论是试图用语言来解释的,还是已经用生命、用人生来解释的,都解释不清,

即使现在已有的解释,大多也无法为大多数人所认同。爱情是形形色色的,多样的,善变的,琢磨不透

的,一人一个的,主观的,你说不过我,我也说不过你的,即使得到了,还有向往的,她的概念是广泛

的,可以得到,却无法说透,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无法准确的描述,说不出规律,无迹可寻,也无

保留经验的必要,循着所谓的经验寻找,只能通往一个又一个错误,也无法有一个方案,通过实施这个

方案,就能得到爱情。
  她永远笼罩在一层层的迷雾中,人们只能抱头乱窜,冲进一个又一个的迷阵,碰巧走对,遇到她的

身影,那就是运气,是三生有幸,是祖坟冒青烟。
  但人们仍试图解释,试图得出答案,很可惜,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都是吃力不讨好,没有谁

真会去听从别人的爱情经验,一旦碰上,还是各做各的,没必要搭理谁,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理解,该干

嘛就干嘛,没必要一定要讨论得出结论,在爱情光环的临幸下,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也都是不合理的

,但谁也别想笑谁。
  我在一家酒吧里喝着一种叫" 子弹" 的鸡尾酒,几杯下去,我顿时眩晕,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种

烈且贵的酒,也许是想掩饰某种的无奈。
  我记挂上官云清,忘不了她伤心落泪的身影,在我眼里她一向完美,那天遭到如此待遇,伤心一定

是难免的,她承担了太多责任,为了家族甚至要牺牲自己的爱情,即便如此,她仍努力的在不可能中寻

找哪怕一丝半点的爱情,现在回想起来,她在她未婚夫面前表现出的半推半就,欲与身相许,其实都是

为寻找真爱所做的努力,但老天还是把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夺走了,毫不留情。由此可见获得一份爱情

有多难。
  作为朋友,我应该去安慰她,但仔细想想这样的安慰无异于揭人隐私,伤口上撒盐,徒伤被安慰者

的自尊。网络小说里遍布这样的情景,遇到佳丽被情伤,主角趁机一阵安慰,浑手乱摸,狼狈不堪的佳

丽最终总会手到擒来,投怀送抱,从这个普遍被认可的获美规律看,我丧失了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并不

拒绝趁人之危、偷偷摸摸的得手,只是也许、或许、大概我仍有一丝正大光明的硬气,不屑于这样的手

段,于是我还是罔身置外,任由她自我疗伤好了,更何况开导排解这样的事情,宫菲花一定会干,而且

会干得比我好。
  我是和大刘一起来的,同行的还有她的女友丁可可,就是上次和紫月一起在广场跳舞的那个女孩,

此时她正在一旁看着大刘一杆清台,把最后一个台球收入袋中,在她的欢呼声中,和大刘对打的男子,

从口袋中掏出几张人民币置在台上,灰溜溜的走了。
  我来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传达上次许幽兰说想见她的拜托,顺便还清嫖资。
  只是时辰尚早,她还未出动,让我在胡思乱想中的等待甚是无聊。
  我把最后一杯" 子弹" 喝干了,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在口鼻还是乱烟纷纷的

时候,趁着面红耳热之际,来到台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留下的球杆,将大刘已经摆好的三角形球堆啪

的一声打散。
  「哎呦,这不是送菜的吗?怎么玩可说好了,不许赖账,现结现清。」
  大刘一看我来玩,一阵的兴奋,在这帮朋友里,他球技最好,常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赢小钱无数

,这其中又数我最菜。
  菜是菜,但开战前的唇舌互讥、宣战一番还是必须的,大刘最后一句「小心我把所有的球都打进你

的洞里,直接暴你的菊花!」
  惹得丁可可一阵大笑,他得意的示意让我一杆,让我再继续击球。
  我拉开蹩脚的架势,在一片嘘声中,瞄准了1号球。
  突然酒劲发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从左眼晃到右眼,又从右眼晃到左眼,球杆也跟着左右摇

摆,满眼踌躇,不知如何出杆,催促声中,突然眼前一亮,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着我,一条清晰的

球路豁然出现,不明就里的我,在情迷神晃之中果断出手,球应声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声的在球壁

上弹了七八个来回,好几次几欲落袋,但最终还是停在2号球旁,一个绝佳的击球位置上。
  「狗屎运,再打啊!」
  大刘勾着丁可可的肩膀,对我不屑一顾。
  我伸开双臂举着球杆,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在这种朋友间注定要输的球局里,能得意时且得意,如

此才能有效的打击球友的嚣张气焰,找回脸面,即使输了也能反辱相讥。赢得难看,和输得精彩,在男

人之间可是差别很大。
  我轻易又把2号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滚到击打3号球的刁钻位置,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

闲看的几个酒吧男一阵惊呼,我又把3号球击入,主球再次不多不少的走到击打4号球的好位置,真是

神了,只觉身体充沛的体力好似都化成了精准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准确的诀窍,一改以前走位飘忽

不定,球路粗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飞的惨状,脆脆的将好几个球如大师出手般的击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
  大刘一脸讶然,「深藏不露?什么意思啊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么了?哈哈……偶然,偶然……」
  我得意的打哈哈。
  我一杆到底,将台面清了,接过大刘数好的钞票,笑道:「第一次收钱的感觉好极了。」
  大刘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摆好,拉开架势,如临大敌,竭尽全力,台面上的球险情环出,好几次

几乎崩盘,最终把球也清了,头脑冒汗的叫我把钱还回给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个漂亮的清盘,钱再次回到我手中。
  隐隐觉得我这台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药有关,这小妮子拿来的东西看来还真不

简单,虽然那东西带来的莫名性欲常让我狼狈不堪,大冷天洗冷水澡,还让我对宫菲花犯下了滔天淫罪

,只是有此功效,不愧为神物!一种意淫小说里掉落深坑还经常获宝的老套情节,巧不巧难道也让我碰

到了?
  大刘还是不服,在大叫声中,我们换玩飞镖,这也是他的强项,几个来回起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

10环,将他打得铩羽而归,全场一片惊羡,在场一位自诩的高手,不服气的也跃然上场,要打击我的

锐气,几次平手过后,还是被我稳定的飞掷,打得一点没脾气,和我连干几大杯啤酒后,连声说佩服佩

服。
  难道我也身负异能了?我在心里嘀咕,感觉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摆出趾高气扬的一副屌样,绝对迷死场上的MM,也会吸引一群不认识的男人拢在周围。

在酒吧渐入佳境之际,我们那一桌已经聚拢了不少热情的男女,一群人云里雾里,在谁怕谁的大呼小叫

里,抽烟,喝酒,猜码,摇骰盅。
  我左右两边,一边一个打扮时髦的九零后,和一个猜码,另一个玩骰子,一番输赢往来,又是几杯

啤酒下肚,头脑也晕晕然。
  酒够胆子壮,手也不老实的在两个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装腔作势的拍开了几次,大手还是坚

持深入,在鲜滑无比的大腿内侧游走,一边的MM穿的是薄稀若无的黑丝,另一边则是暗格子纹的咖啡

丝,质地非同一般,丝滑柔腻,满手温软,爽得心头直打颤。
  我得意洋洋,打情骂俏之际,头直往两个MM脸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窥入她们的裙口,拥雪成峰的

肉团,吹弹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缕缕陌生的青春肉体气息混在酒精里,往鼻孔里窜,由不得

我下体一阵阵的萌动,一种想通过她们的肉体,彰显自己另一方面过人能力的冲动缭绕在心头,摁也摁

不下去。
  性欲其实在陌生的肉体面前更具冲动,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是我们常常的幻想,幻想着

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能的一面,因为陌生才肆无忌惮,才了无牵挂,才淋漓尽致,因为陌生才能将

新鲜感推到极致,而新鲜感才是保持性欲的原始动力,和爱情一样,新鲜感一过,如火的激情总是过期

不候!如果有人认为勉强得来的性欲,勉强得来的爱情,那也是性欲,也是爱情,算我白说!
  当我的手继续深入,已经贴到两女内裤边缘,即将要试试最神秘处的手感时,耳边一声叱起,「臭

流氓!混蛋!」,紧接着一大杯啤酒扑面泼到我脸上,把我浇了个落汤鸡,我赶紧抹了一把,眼前一个

愤怒的女人,不是许幽兰是谁?
  冰冷的啤酒把我从飘飘然中带了回来,旁边两个女孩确不干了,从转椅上跳了下来,当场就要和许

幽兰干架,我抓住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臂,扯了回来,吼道:「少管闲事,谁都不许动。」
  手上用劲,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
  许幽兰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
  我把那女孩推得差点就要滚到方桌下,不顾她们的咒骂,追了出去。
  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停车场,许幽兰已经坐进红色法拉利的驾驶室里,我一个箭步想拉开她的车门,

但打不开,车子轰的启动就要驶离,我飞快的跃到车头,伸开双臂,拦住车子,叫道:「幽兰,你听我

解释,听我解释!」
  车里许幽兰冷冷的看着我,不置可否,看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又回到车门旁,这回她摇下了车窗

,我扶着车窗,喘着气说道:「刚才……那都是逢场做戏,男人都那样,当不得真的,你……你生气了

?」
  许幽兰如葱段般的几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眼里充满了不屑,「你的闲事我懒得管,我刚

才是看你不清醒,怕你被人欺负了,帮你醒醒脑,本想好好敬你一杯的,谁想拿起酒杯才发现杯子太大

了,一个手拿不稳,连你的头发都给淋湿了,真是好心办坏事,你不会跟我计较吧?我可是出于好心哦

。」
  敬我一杯?手拿不稳?明明就是拿酒泼我,还说做好事,强词夺理如她,真是无语了。
  只是这气怎么也起不来。
  「你没生气吧?没生气就好,我是怕你生气。」
  我把头发上还淋漓的啤酒抹了抹。
  「你就这么在乎我生气啊?」
  许幽兰口气有些缓和。
  看许幽兰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我有些松了口气,「你怎么在这里?」
  「我打听到紫月在这里,所以就过来了,不过好像她不在。」
  许幽兰看着我擦啤酒,上半身也湿了,心情似是大爽,从车里拿了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一怔,接过纸巾,把脸擦了一遍,说道:「我也是来找她的,你上次说要见她,所以我过来看看

她什么时候有空,帮你约个时间。」
  「据我所知,你出院也有一个星期了,怎么现在才记得这件事,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所以我就自己

找了。」
  许幽兰没好气的说道。
  许幽兰找紫月的事情,我还以为放一放也没什么,当下很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发生了点事情,所

以耽误了。没误你的事吧?」
  「她不在这里,我要走了。」
  许幽兰没有应我话。
  「我听她朋友说,待会她会来。」
  我说。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是大刘跟丁可可,他们一定是见我冲出来,也跟着出来了。
  丁可可挽着大刘的手臂,瞄了许幽兰一眼,「谁啊?你马子吗?」
  「他同学的女朋友,你别瞎说。」
  大刘上次见过许幽兰。
  「哟,挖墙角啊,挖到同学身上了,现在流行挖人妻,没结婚的人就挖马子,我可没说错。没想还

是个富姐儿,这法拉利还是最新款的吧,真有钱!怪不得没结账就跑单了,这样的美女,可是等一百年

也等不来。」
  丁可可刺了一句,继续打量车里的许幽兰。
  我知道像丁可可这样的人,对于许幽兰这样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顺眼,有机会总免不了挖苦讽刺

一番。
  我刚想打个圆场的时候,丁可可的手机响了,喂喂的接了起来。
  「你平时就和这样的人来往啊,真没素质!哼,我要走了。」
  许幽兰也看不顺眼丁可可,放开车闸,准备离开。
  一边哼哼的丁可可,听许幽兰说她没素质,转过脸来对着许幽兰:「你说谁没素质?」
  但电话里肯定是要紧的事,让她不能挂断,继续哼哼。
  「紫月说要过来,你不等等了?」
  我提醒道。
  「我没有等人的习惯,你帮我约个时间好了。」
  这时丁可可放下电话,对我说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说楼下有人守着,她出不来,那些人

正在往楼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办法,好像是王江涛的人。」
  「王江涛?他找她干什么?」
  我问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
  丁可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了,「好像是和紫月怀孕的事有关吧。」
  「怀孕?紫月怀孕了?」
  「是的,紫月上周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想生下孩子,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王江涛知道了,他怕孩子是

他的,逼着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涛就扬言要杀了他,紫月就到处躲,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

两天,就被王江涛找到了,看紫月电话里说的样子,好像情况不妙。」
  丁可可简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我们过去找她吧,看什么情况。」
  「上车吧!」
  说话的是许幽兰,「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有车。」
  我说。
  「让他开吧,他们前面带路,你跟我后面一起,方便联系。」
  许幽兰说道。
  我把车钥匙抛给大刘,上了许幽兰的车。
  又一次,我坐进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里,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幽兰,却缕缕入心,仔

细闻闻除了梦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气里的还有一股馥齿清沁的冷香,带着几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

麝笼水的妖娆芬香,只是这香……那分明不就是上官云清私处的私香?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几无二

致,如果说上官云清那香更为馥郁,宛若绝色牡丹,那许幽兰之香却胜在淡远悠长,清芳如空谷幽兰。
  难不成许幽兰那地方也清香如上官云清?只是我这马大哈,那天晚上只顾着寻欢作乐竟也将此绝香

给忽略了?嗷,好一个宛若兰麝的香气丽人,叫我如何舍得放手?想到自己无意中又窥到许幽兰一份隐

私,心头不禁大爽,身心笼在香气撩人的小小车子里,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与冲动反复的煎熬,心

扑扑直跳,和她仿佛又近了几分。
  许幽兰专注的开着车,她定不曾想到旁边之人已经意淫连连,在她的幽香里几不能抑。问世上只需

闻闻体香,就能让男人几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几个?而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
  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动人的挥洒着大地,车内的她,一袭莲月色的镂空长罩裙,外裙浅青,里裙

月白,泛着皎月光华,长袖的袖口疏镂成莲叶状,覆腕而过,半露的玉指连带袖子握在方向盘上,与谈

红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纤纤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顿生怜惜。
  循着车外明亮的路灯,我放低了身子,习惯性的往她的脚下望去,果不其然,今晚的她穿的是一双

白色的丝袜,薄透几若无,温婉的脚踝柔和的凸起,一双浅口的白色高跟鞋,露出脚背一片白色的丝袜

,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隐于鞋槽中,我想象着那趾梢如何被白丝轻软的呵护,又如何被置于一方鞋尖

边缘被漆成黑色,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种高贵迷人的气息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散发出来,柔软

的白丝就这么完美的和高贵的革质贴合,好一双催人兴奋的高跟美脚啊!更何况那丝袜也许还是带着蕾

丝的吊带丝袜,两根吊带之间包裹着神秘私处的或许是一件遮也遮不住的小小内裤,而那迷人的花蕊甚

至还泛水有香,这一切的一切怎不叫人淫思奇想,遐想连连?
  人至贱,则意淫无敌。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就将许幽兰里里外外都意淫了一遍,甚至印象中那晚车

中完美的裸体也被连带着拿出来意奸了好几遍,下体涨得不成样子,浑身欲火缠身,几不成抑,想象着

根根轻巧的纤指攀上那粗硕的阳物,红扑扑的小嘴在龟头上缓缓合拢,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撩逗,一只手

还玩弄你大若鹅蛋的沉睾,秀绝人寰的一貌容颜就这样吸着你的巨物,或转承或套弄,或轻切或长舔,

倾人倾城的美貌本已让你炫目,再添一副巧思淫欲的迷乱神情,又怎不叫人淫情靡意汹涌荡漾,激爽连

连。
  我意淫,意淫,再意淫,一再的意淫。我的神思早已游离物质之外,满脑都是翩翩飞舞的许幽兰,

可恨的是我竟发出了高潮中才会有的一声喘息声,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收不住了,暴涨的阴茎顶着劣质

的牛仔裤,一阵发疼,一腔热流几欲喷薄而出。
  「你怎么了?不舒服?」
  许幽兰一定看到我神色不对,出声询问。
  「啊……我……啊……」
  一语惊醒意淫中的我,竟张开结舌发不出音来,我才发现刚才一阵神迷意乱,整个人几乎就要钻到

座位下面,平躺的姿势十分难看。
  这样深度的意淫,这般意淫到失态,更何况意淫的对象就近在咫尺,如我这般狼狈的,这世上不会

有几人吧?
  我慌乱的收拾丑态,才发现内裤已经湿了,黏黏的精液一抽抽的送出,我竟然尿了一裤子的精液。
  上次在山中路边打瞌睡,就绮梦连连,而今天佳人在侧,就几乎意淫至死,这许幽兰不是我这辈子

的情丸绝药是什么,没有她我真的就会死了,我一定就会死了!
  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和她几乎就要赴难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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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你的红心和回复是我莫大的鼓励!我一直在坚持,仍在坚持,希望这种坚持能久一点!谢谢!再

次感谢喜欢本文的所有人!
  大家说要不要对许幽兰下点毒手啊!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打碎给人看,我很不忍心的。
  再说一句暗黑3很烂!虽然仍可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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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浅湾码头
  许幽兰的车子跟在吉普车后面,一直被带到城郊结合部,大刘的车拐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几栋老

旧的楼房,外墙乌黑,门窗残破,呈现出一片破败凄凉之相。
  我实在忍不住裤裆里湿漉漉的感觉,在许幽兰要将车开进院子之际,出声叫停了许幽兰,从纸巾盒

里扯了几张纸巾,不顾许幽兰的疑惑,匆匆下车,躲到路边的一棵大树后,解开皮带,擦拭下体,神情

和举动十分猥琐。
  我坐回车上,这时大刘的吉普飞快的从院子里驶了出来,他摇下车窗,对我说道:「刚收到紫月短

信,她被那帮人带走了,地点好像是浅湾2号码头,我回拨电话,电话忙音,怎么也打不通,看来情况

不妙,我和可可先过去,你们跟上。」
  浅湾码头曾是N市的一个外海集装箱码头,后因吞吐量太小,位置不佳,被废弃,不料却成了不法

商人暗度私货的理想之地,虽经几次严打,但风头过后总会死灰复燃,各种力量盘根错节。这紫月被带

到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许幽兰轰着法拉利一路跟随,偌大的码头,集装箱林立,废弃的高架吊车在黑暗中森然伫立,寒风

掠过,几根钢丝绳上失了颜色的红布条飒飒作响,码头很大,驱车转了几圈之后,大刘的吉普车也失了

踪影,码头很安静,几根歪歪斜斜的高杆灯发出苍白的灯光,我不禁打起了要返回的念头,不是不担心

紫月,而是在这是非之地,许幽兰和我显得太过单薄,安全起见,还是回去再作打算。
  我刚想打个电话唤回大刘,许幽兰已经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废弃厂区的围墙外,远远看到大刘开来的

吉普车停在一侧工厂的大门外,人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两个黑黑的身影从厂区里出来,循着车的灯光往

我们这边远远的望了望,然后跳吉普车把车开进了厂区里,我心下一惊,大刘不会出事了吧?我急忙拨

打大刘的电话,很快电话就被掐断了,再打时电话已经关机。
  我再打丁可可的电话,也是关机。出事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走,许幽兰疑惑的说了句:「过

去看看?」
  还看个屁,很明显他们肯定是被黑道上的人带走了,那些人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吗?我说道:「赶快

走,晚就来不及了,马上报警,警察会来处理的。」
  「没这么严重吧?别搞得像香港警匪片似的,有这么恐怖吗?」
  许幽兰耻笑我的胆小。
  我不理会许幽兰,拨打110,在电话即将接通的一刹那,手里的电话被人从车窗外夺走了,五六

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黑影,把法拉利团团围住,车门被打开了,为首的一个人喝道:「下来!」
  我晕,真他妈的碰上了绑匪了?我下了车,许幽兰也被抓了出来,钳抓的大手把许幽兰抓得哇哇叫


  我嬉皮笑脸的和那为首的打个哈哈,「大哥,您这是什么了,我们只是来看看风景,没这么大排场

吧?你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马上走还不行吗?」
  我话音刚落,为首的家伙一个眼神,身后一人扬起棍棒,一记准确的闷棍敲中我后脑勺,无法抵御

的剧痛从头部传来,我直接晕了过去,倒下的一瞬间看到许幽兰张得大大的小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此后的一切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我被一盆冷水泼醒了,头脑欲裂,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在

一间小屋里,被结实的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是同样被反绑的许幽兰,嘴巴里堵着一团白色的破布,

惊恐万状的看着我。
  我彻底回过神来,嚷嚷道:「放开我,放开我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穿着黑衣的家伙站在我面前,一个大耳光搧来,打得我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本想接着嚷嚷,

却哪里还嚷得出来,咸腥的血流出了嘴角,嘴巴都被搧裂了,我剧烈的摇摆,欲挣脱束缚,结实的粗绳

勒进了肉里,哪里挣得了半分。
  只好怒怒的看着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M65美军风衣,脚上一双高帮军靴。
  「再喊就打死你!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黑衣人低沉的说道,两道剑眉竖着,目光如电,身材五短却很壮实,一看就是当过兵的。
  看着他眼熟,似是哪里见过了,我挖空记忆,记起来了,他就是那天在上官云清书房里见到的,王

仁天身边的那个黑衣人,真实的身份是不是王仁天的贴身保镖我不知道,但就是那个人。
  「说,你们来干什么?」
  又是一个嘴巴子结结实实的搧来,我两耳嗡嗡直响,周遭的声音变得很遥远,对面的许幽兰看我被

打,摇着椅子想起身,又哪里动得半分。
  「我认识你!」
  我盯着他。
  「我知道。」
  他并不意外。
  「说吧,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他搓着他那双出奇大的手,「不要想着骗我,不说实话,我再搧!」
  「我们是来找一个朋友的。」
  我知道我遇到的绝对不是善茬子,想蒙混过关看来很难,而且想想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地方

,还不如如实交代。
  「谁!」
  「她叫紫月!」
  「为什么?」
  「只是想找她而已,朋友间的平常交往,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
  「未必吧!」
  他并不相信我的话,转向许幽兰。
  「别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沉声说道,我最不能看到的是许幽兰受半点的伤害,即使是一个耳光,也会让我怒火中烧。
  「我们男人点,就我跟你,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我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不动许幽兰,我什么都告诉他。
  「据我所知,你们找紫月不会是朋友间的交往这么简单吧。」
  他扭过头来,目光沉冷,让人不敢拒绝。
  「就是这么简单……」
  我话声还没落,一个更响的巴掌又搧来,我几乎被那一巴掌搧得背过气去,好一会才喘过气来。
  许幽兰这时蹬蹬的跳着椅子,满眼恼怒,好像还噙着泪水,心急如焚的样子。
  黑衣人转身,把塞在许幽兰嘴里的破布扯了出来,许幽兰喘了几口气,怒道:「放开我们,否则饶

不了你,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不就是上官家的二小姐吗?那又怎么样呢?」
  黑衣人淡然答道。
  「你……」
  许幽兰对他的不以为意有些意外,「你难道不怕我们家把你给撕了吗?如果他们知道你这么对我的

话。」
  「你最好老实交待找紫月干什么?否则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们。」
  黑衣人冷笑。
  许幽兰梗着脖子,眼睛看着别处,一副就是不说的样子,黑衣人又笑了一声,「好,我不难为你。


  话音刚落,又是几巴掌搧来,力道很足,夹着劲风,我一下子被打懵了,连思想都要凝固的样子,

周身的一切感知仿佛已脱身而去,满脑除了嗡嗡声还是嗡嗡声,一口绵甜的血从喉咙涌上来,我吐血了

,脸几乎被搧成了猪头,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
  许幽兰发出了尖叫,「别打了,别打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说!」
  「是我要找紫月的,我找她主要是要问她一些关于我妈妈的事情,还有想让她转让她手上的股票。

紫月的父亲给她留了一笔股票,就是你们伟业地产的股票,大概有10%.」许幽兰很干脆的和盘托出。
  「为什么?」
  「为了收购王仁天的公司。」
  许幽兰说道。
  黑衣人看着许幽兰,等待她的下文。
  「我一直怀疑我妈妈的死和伟业地产有关,但我没要办法查到,所以只想着通过这个办法来查。」
  许幽兰咬牙把最后的目的说了出来。
  「还有吗?据我听到的,你收购的目的还是为了替某个人出头的,这是我家主子说的,是不是?」
  黑衣人问道。
  许幽兰头低了下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白色的高跟鞋上沾满了黄色的尘土,洁白的丝袜捋过几道黑

黑的尘印,脸上不自觉地有些微红。
  「是不是?」
  「是。」
  她的声音小得近无可闻,却任是谁都听到了。
  「是他吗?」
  黑衣人转向我。
  许幽兰不置可否,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颊好像很红。
  「想不到你倒是对这小子挺上心的……」
  黑衣人踱了两步,又突然转身,「但今晚你们如果坏我好事,谁也别想走……」
  这时,突然屋子的门被打开了,闯进几个人,两个被绑住的人被推倒在地上,是大刘和丁可可,大

刘发出被弄疼的惨叫声,几个人紧接在他身上又狠狠踢了几脚,他再也叫不出声来,像死猪一样的发出

低沉的哼哼声。
  进门的人中的一个说道:「三哥!交易取消了,没有拿到货。都是这两个无意中闯进来害的,当时

我们正在点货,被他们一搅,对方见风声不对,就不再和我们交易了。」
  「取消了?」
  本来很沉稳的黑衣人,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声音有些震怒。
  「他们都看到了!」
  黑衣人又问。
  「……这……是的……他们……他们都……都看到了。」
  先前说话的那个一个劲的点头哈腰,一头大汗。
  黑衣人啪的一个耳光搧在他脸上,「混账!叫你办的好事。」
  这时门又开了,进来一个人,竟是金妍茜,一身黑色的皮风衣,黑色的皮裤收束在同样黑色的长筒

靴里,哒哒的就冲到了黑衣人面前,「货还没到吗?江涛让我来收货的,货拿到了没有?」
  「货?我……我再去看看,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黑衣人急匆匆的走出小屋。
  这时金妍茜看到了我,一脸惊讶,再看到许幽兰,更惊讶了,但她什么也没说。
  门突然又打开了,黑衣人闪出个半身,「你们几个,把地上两个处理了。」
  「这两个呢?」
  刚才为首的说道。
  「等会再说。」
  黑衣人离开了。
  那几个人连拉带拽的拖着大刘和丁可可离开了。
  「处理了?」
  什么意思?听到这个词不得不让我考虑这个问题,难道电影里那些黑社会的暗语真的在这里应验了

,电影里的英雄,每每撞破了坏人的好事,又被坏人制服的时候,「处理了!」
  这样的台词经常出现,那分明就是「把他干掉!」
  的意思。而我却非英雄,无那绝境逃脱升天,化险为夷的本领,难道我今晚要绝命于此?我有些不

寒而怵起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留下的金妍茜对我说道。
  无论金妍茜是怎么会在这里的,目前境遇下,能够提供帮助就只有她了。
  我简要的说了今晚来到这里的经过。金妍茜不禁眉头紧蹙,特别是讲到大刘和丁可可无意中坏了一

桩交易的事,她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金妍茜出门口张望了一番,然后回到我跟前,说道:「赵波,今晚你们真不该来这里,来这里也不

应该来到这个厂房,更不应该到处乱走,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浅湾码头是什么地方吗?」
  我听出金妍茜所说的严重性,问道:「你们交易了什么,毒品?难道真把我咔嚓了?」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金妍茜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我知道,不就是交易几条枪吗?」
  在一旁的许幽兰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知道了?」
  金妍茜叫了起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
  许幽兰不当一回事,说道:「在我们那个圈子里,都知道王江涛是个军迷,偷偷摸摸的开了个地下

靶场,专门搞一些武器来给那些圈子里的人玩的,前些日子有个追我的人还带我去了,在里面打了几枪

。我还不知道,原来这些枪是这样进来的。今晚,我知道了。」
  「我那两个朋友不会有事吧?」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金妍茜没有说话。
  「金妍茜,求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们,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今晚的事是他们无意中撞到了,我

保证他们不会透露出去,我求求你一定要帮他们。」
  我说道。
  「求她有什么用,她又做不了主。」
  许幽兰哼了一声,「他们能怎么样?难道会把我们给杀了?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

样的。」
  金妍茜冷笑说道:「是,你是上官家的小姐,你也许不会,但他呢?他可就不一样了。你自己想想

吧,从这里出去,开上几个小时的船,就是公海,你说他们会怎么办呢?」
  说完,金妍茜不再理会我们,离开了小屋,我大声叫她回头,她还是有如没有听到一般离开了。我

晕,这小妮子见死不救,真把我和许幽兰撂在这里了?
  屋里出奇的安静,我能听到外面海浪的声音,今晚有风,好像这会儿风又大了。我看往对面的许幽

兰,身上脏了,衣服上好几道黑黑的尘印很明显,几缕头发凌乱的散在额前,脸颊上有些淤青,可想而

知刚才她也是经过一番挣扎的。
  我看着她,她也望着我。
  「你没事吧。」
  我说道,与此同时,她也说道:「你疼吗?」
  我们都为我们的同声相问感到好笑。
  「不疼!」
  我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
  「你还笑?」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
  「疼就疼了,还说不疼,脸都被打肿了。」
  「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其实我连说话都会疼,嘴角裂了。
  「你真的担心我吗?刚才我看出来了。」
  许幽兰目光里蕴含着一丝的火花,带着她那与生俱来的谁也夺不走的骄傲。
  「换谁都一样,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爱逞强。」
  我说。
  「只是为了逞强吗?」
  她眼里掠过一丝不快,还有很浅的失望。
  「不是!」
  我很明确的告诉她,「我其实是个胆小鬼,很多时候都在逃避,但刚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逞强,是……是……担心……真的担心。」
  我声音很小,却突然觉得没必要这样,大声说道:「干嘛一定要我说得这么明白?」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许幽兰吃吃的笑,接着说道:「你其实一直在逃避我吗?」
  我不知道她会这么一问,有些语塞,看着她,脸上的犹豫已让她明然。
  「我真有点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主动吗?」
  声音里带着玩弄的幽怨。
  我的心一下子怦怦直跳,原来她一直在等待我的主动。
  「我……我……」
  我犹豫着,老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我……我自我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所以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知道你不是好人,我说我不在意,你相信吗?」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虽然我和她都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但是心和心之间却在不停地碰撞,

我不知道身处险境的我和她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席对话,只是聊聊几句,却已将我和她之间的种种解释清

楚。而她最后的一句几乎已将的她的心意表明,我还要逃避吗?
  是的,我一直在逃避,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在人群里渺小得如同没有,在这个社会,有着成千

上万和我一样的人,我们有如一个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随时可以被替换掉的零件,我们太相似,相似

到从出生到老死都基本一致,没有人会关心我们,缺了谁就找一个替上,照样好使,别人是生活在光彩

世界里,我们则是生存在城市的缝隙之间,一不小心就被卷入茫茫的人流中,再发不出一点声响,再冒

不起一个气泡,我们的梦想与欲望,永远只能是梦想与欲望,除了在脑海深处徒增伤感外,毫无办法。
  许幽兰就是我的梦想与欲望,我从不相信有实现的可能,这是我逃避的原因,即使我心存奋起的欲

望,但那仅仅是心存而已,很多时候我更愿意将与她的那段经历留存记忆中,在回忆时,在飘渺的幻想

里意淫意淫,以慰藉自己曾经拥有一份与万千零件不同的经历。
  许幽兰就是我的女神,在她的光环下,我总感到窘迫,一个小人物的窘迫,即使她真的垂青,于我

也是不那么的真实,我愣愣的看着她,她嘴角带着一丝妩媚,这妩媚还带着一丝幸福感儿,鼓励我那是

真的,让我相信那是真的,又是一阵窘迫袭来,我张着嘴,却什么也吭不出来。
  一阵稀里哗啦的开门声,打断了我和许幽兰的心灵交流,金妍茜快步的走到我跟前,三下五除二的

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接着帮许幽兰解开,她说道:「你们快走吧,你两个朋友趁乱逃跑了,我们的人

在追他们,你们也走吧。」
  「突,突!」
  门外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两声沉闷的枪声,我靠,追两个平头老百姓也用不着动枪吧。
  我当下不及细想,扶起许幽兰就走,金妍茜唤住了我,「等等。」
  她来到我跟前,从怀里掏出一支手枪,带着她的体温塞到我手里,说道:「拿着,用着防身,这里

的人有武器,要是追你,就射他们,打死也没问题,会有人处理的。」
  我定睛一看,手里一把沉甸甸的意大利帕莱塔92F手枪,自小就是军迷的我哪有不认识,美军的

制式手枪,电影里都被用烂了。但说到用枪来射人,我啪的一声还是把枪掉在地上了,引得金妍茜一阵

鄙视。
  她捡起手枪,塞回我手里,掏出一把钥匙给我,说道:「出门左拐,一直走,在另外一个码头上有

快艇,红色的,你们坐着快走吧。」
  说完金妍茜不容分说的把我和许幽兰推出门外,门外的寒风袭来,打得我和许幽兰直哆嗦,来不及

和金妍茜道别,拽着许幽兰往左边的码头狂奔,这一跑才发觉,从这半回字形的这边码头到另一边码头

有大几百米远,隐约望见一艘红色的快艇就停在那里。
  顾不了许多了,我们两人加速快跑,跑了一两百米,许幽兰已经气喘吁吁,尖细的高跟鞋突突的撞

击着水泥地面,在黑夜里甚是响亮,我皱了皱眉头「把鞋子脱了吧!声音太响了。」
  「哦」许幽兰弯下腰把鞋子脱了,高跟鞋拎在手里,我继续抓着她向前跑,许幽兰洁白的丝脚踩在

地上,很快就黑了,丝袜也破了,一根红色的脚趾头钻出了破洞处。
  我们快速的穿过几个集装箱,眼前是一无遮拦的直道,突然对面赫然出现三四条黑影,许幽兰先前

的脚步声还是把他们给引来了,黑影看见我们,加快朝我们奔来,嘴里嚷嚷着「在那边……那兔崽子想

跑……给我站住!」
  我和许幽兰急急的刹住身势,转身回头,不想另一头的几个黑影又堵住了退路,手里好像还扬着家

伙,我晕,这下死定了,我紧紧抓着许幽兰的手,望了望,两侧是黑黝黝的海水,随着夜风拍打着码头

,我们无路可走。
  黑影越来越近,形势危急,许幽兰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抓我的手都是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额头

上也挂出了汗水,望着游过去足有几百米远的游艇,几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的闪现,一咬牙,对许幽兰

说道:「你会游泳吗?游过去!不能被他们抓到了。」
  许幽兰点点头,黑影追击的脚步越来越清晰,来不及了,我抓着许幽兰纵身跳下了海里……
  刚一接触海水,我立即意识到我犯了个大错误,在这寒冬的夜里跳入寒冷的海水,简直是找死,极

度的深寒传来,我立马被冻得几乎背过气去,耳边是咕噜咕噜的水泡声,岸上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听

到几声咒骂声,接着几声啾啾声射入水中,他们朝水里开枪了。
  我拽着许幽兰钻在海里,抖着两条腿潜游,脑袋万万不敢浮出水面,凭着感觉猛的朝游艇游去。冷

,真冷,真冷啊,难道今晚老天要亡我?


第77章  冻结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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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涉及魔兽世界的内容,需要玩过魔兽且了解魔兽世界历史的读者才能理解,如果不喜欢或者不知道

的,可以跳过,不会影响小说的情节和内容。可能这个梦对主角和许幽兰有些隐喻的味道,但也不一定

。涉及魔兽世界的内容,是我的主观臆造,并不完全反映魔兽世界的原本面貌。如亡灵是不会圣骑士技

能的,所以热爱魔兽的读者,对于我叙述中不实的内容,不要上纲上线,这只是我热爱魔兽的一个体现

而已。我认为魔兽世界是我玩过的最好网游!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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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人在接近零度的海水里能坚持多久,我奋力前游,起初许幽兰还跟着我的节奏游着,慢慢的她

跟不上了,我抓住许幽兰冲出海面,大口大口的吸气,她脸色苍白,浑身不断的发抖,她快不行了,为

了防止她沉入水中,我抱住了她,仰着身体往小艇游去,漆黑的海里只有我和许幽兰头浮在水面上,刺

骨的海水无处不在,刺得我的皮肤阵阵发疼。
  「坚持住!不要睡着了,一定要坚持住!」
  我在许幽兰耳边鼓励她。
  「我……咯咯……咯咯咯咯……我冷……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许幽兰的脸贴着我的后脑勺,身体抖得很厉害。
  许幽兰紧紧的抱着我,她的热量在快速的流逝,我用力蹬脚,希望尽快到达小艇,扭头看了看前方

,小艇还是那么的远。
  时间过的很慢,我蹬了又蹬,一次又一次,渐渐地我感觉自己也快不行了,双腿传来深度的疲累感

,意识也逐渐出现了模糊,许幽兰的身体在我怀里渐渐僵硬,我不停的和她说话,开始她还咯咯的答上

只字片语,后来她的头垂了下去,再无声息,我心下大急,不得不用脸把她的头托起。
  许幽兰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一副濒死之态。
  茫茫大海里,我能做的只是尽力的划水,我扯着许幽兰胸部的衣服,让她的头枕在胳膊上,侧着身

子拖着许幽兰继续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意志力几乎支撑不住,一心只想扑进深不见底的海里好

好睡上一觉的时候,我摸到了小艇的船舷。
  我奋力爬上小艇,用尽吃奶的力气把许幽兰拖到船上,我已经精疲力竭,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喘着

粗气,干瞪着两只眼呆呆的看着许幽兰,她两条白丝长腿挂在船舷外,海水索索的从脚后跟滴入海里,

我再无半点力气将她挪动哪怕是一丝半毫。
  我连喘了十几口大气,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摆着重重的身子跪在许幽兰身边,把她的翻过来

,让她俯着,拍拍她的背心,从她的嘴里流出一些海水,再把她翻过来,我手臂颤抖着捏住许幽兰的鼻

子,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往她的嘴里吹气,她还有微弱的脉搏,我用力的按了按她的胸部,再吹气,

再按胸,直到她有了微弱的呼吸声。
  我翻找小艇,想找到能够盖给许幽兰取暖的东西,但除了几把价值不菲的渔具外,一无所获,气温

好像又下降了,许幽兰这样湿漉漉的暴露在寒冷的天气里是不行的,我甚至有了要投降的念头,但投降

就一定能救得了许幽兰吗?我一咬牙把外套脱了下来,将许幽兰的两条丝脚抬进艇里,把外套盖在她身

上,我身上只剩一件湿透了的羊毛衫了,海风吹来,冷得打了几个寒战。
  我不再耽搁,解开小艇的绳索,将钥匙插进开关里,发动了小艇,这小艇除了豪华一些外,和我常

出海去玩的游艇没什么两样,驾驶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我心急火燎的掉了个头,冲出了码头,游艇的

声音很大,岸上的人肯定听到了,我加大油门朝着城市的方向疾驶。
  然而,照小艇的速度从浅湾码头到达N市至少要两个小时,许幽兰能坚持到这么久吗?船速不断地

加快,扑面而来的风吹得我都麻木了,我都坚持不了,更何况许幽兰,我忧心忡忡,回头望了一眼昏迷

不醒的许幽兰,一筹莫展。
  我催动着发动机像疯一样的往前驾驶,几乎被风吹成了一具僵硬的雕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许幽

兰不能死,我死了,她也不能死。
  但这样的行驶哪怕十分钟,又岂是我这肉身所能承受的,在我几乎被冻着要倒下,几乎绝望的时候

,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长岛,那是一个靠近白镜湖原始森林的长岛,因属于自然保护区,平日几无人迹

,我隐约见到岛的某处有一丝模糊的灯光,不能再这样行驶下去了,否则我和许幽兰都会死的。
  我掉转小艇,向那模糊的灯光扑去,海风更大了,在我耳边呼呼作响,手脚僵直麻木,鞋子不知道

什么时候蹬掉了,只剩下一边脚的羊毛袜子,我顶着寒风,就像迎着无边无际的刀网,脸似乎不再是自

己的,我的血液缓慢的流动着,心脏好像越来越不想跳动,我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扎在驾驶盘上不再醒来


  坚持,再坚持,顶住,再顶住!我终于看到了那灯光,是一盏照亮一张渔网的小小渔灯,在我极度

失望没有人烟之际,一栋隐没在灌丛中的黑黑的小屋,随着小艇向岸边越逼越近逐渐显露,顾不了许多

了,我猛的催动小艇,冲破了那张渔网,冲上了淤泥浅滩,轰喘的发动机奋力喘了几声后嘎然停止,四

周一片寂静。
  我匆匆奔到船后,许幽兰的脸已经冻成紫色,双眼紧闭,唇色苍白,气若游丝,必须采取复温措施

,否则她真的不行了。我艰难的把许幽兰抗上肩上,踩着没膝高的淤泥一步一步的往小屋走去。
  小屋木门紧锁,我一脚把门踹开,一头冲进黑不隆冬的屋里,黑暗中只有一张小床的轮廓,我把许

幽兰放在床上,四处摸索寻找光源,没有电灯,在一张小桌上发现了一盒火柴,紧张的擦了几次才把火

柴擦燃,将桌上的一盏油灯点燃,屋子昏朦朦的亮了起来。
  我回到许幽兰身边,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冰冷如铁,和死人几无二致,我需要热水,热水,我需要

许幽兰尽快回复体温。
  我四处翻找,一个暖水瓶里有大半壶热水,煤气罐竟然没煤气了,点了几次点不着,生火烧水的想

法只能暂时作罢,不能再等了。
  我回到床边,一咬牙把许幽兰的裙子撕开,扒下胸罩,一双完美的淑乳跳了出来,在灯光下洁白如

雪,我把吊袜带连同白色的内裤,还有白色的丝袜一次性的扒了个精光,玲珑浮凸的胴体呈现,即使在

这危急关头,我仍被那摄人心神的裸体所震慑,这人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人体,每一分每一毫都宛若人

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令人倘佯流连,呼吸息止,即使神仙视见,也要嫉之妒之。
  我把水瓶里的水倒进脸盘里,用毛巾擦拭许幽兰,用力的擦拭她的脸,擦拭她的胸,擦拭她的下体

,擦拭她每一寸肌肤,直到肌肤泛出红色,我拉过床上颜色不明的棉被盖好许幽兰,拿过一个茶杯,倒

进一些热水,用嘴吹气将水冷却到适宜的温度,抬着许幽兰想将水送进她的嘴里,紧闭的嘴巴水怎么也

送不进去,没有勺子,我只好用手撬开她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无他念,只

想着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深深的为许幽兰的状况而担忧。
  几口热水下去,许幽兰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我稍稍放下了心。
  屋里的温度很低,我被冻得够呛,湿漉漉的衣服让我感觉更冷了,我跳脚,搓脸,搓手想让自己暖

和些,但无济于事,必须尽快生火,我找到一把菜刀,把屋子里的几张椅子,还有那张桌子劈了,在床

铺不远处升了一堆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赤条条的抱着两条手臂在火堆旁边取暖。
  待身子好受些了,我打来一桶水,洗了洗地上的衣服,在火堆旁架了几根棍子,将衣服晾了上去,

连同许幽兰的裙子、丝袜、内裤,也一起摆了上去,当她白色蕾丝内裤和我的内裤摆在一起的时候,一

股无可名状的柔情突然涌现,突如其来的激动之情让我几不能抑,不禁想起和她去白镜湖的那天晚上,

我们的内裤也晾在一起,我们也是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在焦急的照顾对方,就在雨中小小的车子里。
  那一夜曾引发了我无数幻想,无限柔情。
  在我看来真正的爱总是从心存幻想开始的,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我仍偏激的这么认为,人类的幻

想总是一错再错的弥补和过滤了缺陷,留下美好而光彩的希望,不真切的幻想无疑是驱人去爱的成瘾剂

,人们不管所幻想的是否真实,只管去爱,一味的相爱,在爱中人们只看到了美好,这让幻想的偷袭频

频得手,让人不自觉的沉醉于她编织的美梦中,即使一梦醒来,现实的阳光终将驱散层层迷雾,但谁也

不会在意破碎了一地的梦幻泡影,因为人们已经爱过。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经得起现实阳光的炙烤,也许我终为我曾经有过的幻想而哀伤,即使这样又有什

么关系呢?我总不能因那一丝的惧怕而亲手将升起的一个个幻想刺破,我不怕爱不会来临,我惧怕再次

遇到以往相同的爱情,那令人伤心绝望的爱情,让我的心碎着不堪回首。但既然已经过去,还是让我诚

惶诚恐的怀揣着梦想小心翼翼的前行吧,因为再多的悲伤绝望也抵不住我追求爱情的决心。
  我把湿了的香烟烤干了,点着吸到嘴里,一缕很不顺透的苦涩烟味弥漫在口腔里,随着夜越来越深

,天气也越来越冷,火堆在寒气笼罩下,散发着微弱的温暖,我后背被冷透了,打着哆嗦,双手用力揉

搓身体,嘴上叼着的香烟,长长地烟灰随着身体不可抑制的抖动,震落一地。冷,真冷,真冷啊。
  我在屋内走来走去,添了几根柴火,还是抵不住无孔不入的寒冷,对不住了,我迈脚踏上小床,跨

过躺在床上的许幽兰,钻进了另一边的被窝里。许幽兰呼吸均匀,恢复了血色的脸,带着深度的疲倦,

睡得很沉,我小心翼翼的合好被子,不敢与许幽兰哪怕有一丝一毫的肌肤接触,即使这样我仍感到了前

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许幽兰散发的幽香沁人心脾,心旷神怡的同时,也让我安定,在很香的缕缕

幽幽气息中,一股沉沉的倦意越来越浓,最终夺走了我最后一丝清明……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突然变成了暗红色,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迷糊着……
  一曲美仑美央的旋律从天空掠过,黑暗的嗓音从大地深处席卷而来,渺远的希望,冰冷的死亡,彻

骨的不甘,不屈的抗争……不同的情绪交织,瞬间弥漫了整个时空,死因池的这首《冻结的黎明》在我

耳边响起,熟悉的旋律和歌词让我热血沸腾……
  天使的羽毛落在我面前/ 带着被黑色血玷污的痕迹/ 对于痛苦的变化感到麻木/ 我哭了……/ 当魔

鬼的军队征服了这大地/ 黑暗将摧毁一切/ 暴风已成往事/ 黎明不再……
  暴风雨肆虐着斯坦索姆,一对恋人的声音传来。
  阿尔萨斯细小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请求轻唤道:「吉安娜,连你也要走吗?」
  吉安娜止步,却没有回头:「对不起,阿尔萨斯……我也不能看着你这样做。」
  阿尔萨斯向前迈了一步,几乎是含着泪水说道:「求求你,不要走,我需要你。」
  一道泪水从吉安娜脸上轻轻滑落,她仍没有回头,悲凉绝望的声音缓缓流出:「不,你不需要我,

小提米死了,我们的儿子死了……我们再也不需要彼此了!」
  吉安娜走出了城堡,风雨瞬间将她整个身影笼罩,一道接一道暴躁的闪电劈下,瘦小的身体在雨中

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巨大的雨水并未减慢她决绝的脚步。
  滚滚的雷声袭来,震得古堡嗡嗡作响,阿尔萨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小提米是我儿子?他是我儿

子……他死了,死了……他真的死了!」
  一把眼泪涌出眼眶,流过他线条分明的脸……
  盘旋的旋律仍挥之不去,充满了忧伤的行进感……
  深陷在这虚幻的世界中/ 这是我们反击的机会了/ 将圣剑放入火中/ 我沉睡的勇士/ 觉醒吧/ 我沉

睡的勇士……/ 觉醒……/ 我沉睡的勇士……/ 当阴影笼罩这苍白的大地/ 太阳落下地平线/ 当这片大

地沦陷/ 我听见孩子们的哭泣/ 我沉默的身影/ 我冻结的灵魂/ 这扇大门将会为我们的王而打开……
  奥特兰克山脉暴风雪已经持续了一个月,我和天灾军团远征军的战斗也持续了一个月,今天,终于

迎来了最终决战。
  「放弃吧,提米,阿尔萨斯已经死了,他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归宿,这不是

他的初衷,他曾经是保护人类的圣骑士。」
  我沉静的对提米说道,并没有因面对黑压压望不到边的天灾军团感到一丝的害怕。
  漫天的风雪席卷而起,很快就把对峙的两只军队隐没了大半。对面的天灾亡灵军团,我曾是他们中

的一员,但希尔瓦娜斯帮助我脱离了巫妖王的控制,现在我为了我的女神而战,我最亲爱的幽兰·弗丁

,她是我的女神。
  幽兰·弗丁,当我是人类的时候,我和她相爱了,但我现在是一个亡灵,一个全艾泽拉斯大陆所有

人民都想消灭的亡灵,而她是人类大领主提里奥·弗丁的高贵女儿。
  「不!」
  提米咆哮着,「你这个亡灵的叛徒,你错了,这才是我父亲阿尔萨斯的心愿,消灭你们这些无用的

人类,包括你这个可耻的叛徒。我会击败你,你痛苦的哀嚎,将是我狂野力量的最好证明!」。
  提米狂妄的喊声引起了全体亡灵将士们一阵躁动,震耳的呼喊声,硬是将漫天风雪的呼啸声生生压

了下去。
  风再次卷起,苍茫大地,一片肃杀。
  「杀!」
  震天的冲杀声响起,仗打到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是废话。
  我一骑绝尘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对着提米·米奈希尔直扑了过去,他手中挥舞着那把被修复了的霜

之哀伤,那曾经是他父亲阿尔萨斯使用过的,一把令人胆寒的邪恶武器,明晃晃的剑身反射着大地的雪

色光芒,充满了恐怖的死亡的气息。
  骸骨战马急速的冲刺,和死亡战马交错的一瞬间,我手中的埃辛诺斯双刃与霜之哀伤短兵相接,只

一个照面,曾经伊利丹的神器,竟脆生生的断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小小亡灵叛徒,也放光芒?」
  提米·米奈希尔狞笑着策马回身,又向我冲杀过来。
  霜之哀伤从半空划过,寒光四射的剑芒笼罩我的周身,「凛风冲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提米·米奈希尔一出手就使出了他最强绝招,周围的风雪被带动了起来,能量剧烈的波动,地动山

摇,雪峰之上,大片大片的雪崩狂流而下,瞬间淹没了底下交战的部队。
  我抛落手中仅余的两截断刃,盯着急速接近的霜之哀伤,当剑刃挥到最高点,我腾空而起,抽出身

后背负的,那把一直藏在坚韧兽皮套子里的灰烬使者,圣洁的光芒掠过,瞬间风雪如几乎停息了一般,

万丈光芒平地而起,直冲云霄,我双手紧握着剑柄,狠狠地劈向霜之哀伤,「末日审判!你的末日来了

。」
  我暴喝一声。
  一直很嚣张的提米·米奈希尔见到我手中的剑,形神失色,面如死灰,极度的恐惧和痛苦急剧的扭

曲了他的脸,他哀嚎道:「你怎么会有这剑!」
  「你知道得太晚了,你父亲死在这剑上,今天你同样也逃不脱。」
  「嘭隆!」
  一声巨响,两剑相交,灰烬使者应声斩断了霜之哀伤,就像几百年前斩断它一样,今天依然锋利果

决的斩断了它。
  犀利的剑锋电光般劈进,「凛风冲击」带起的所有攻击瞬间停止了,灰烬使者快速挥过,白色的剑

芒无坚不摧,将提米·米奈希尔斩落马下,直取他的头部,我双手轻轻一抖,缓住剑势,灰烬使者停留

在他脖颈上,剑锋带起一道口子,一小股鲜血飚射,染红了白色的雪地。
  只一招,我击败了手持霜之哀伤的提米·米奈希尔。
  「杀了我吧!」
  提米·米奈希尔绝望的跪在地上。
  我沉默的看着身前这个男人,那个稚嫩的声音又在我心中响起,那是小提米见到阿尔萨斯王子时的

问话,他天真的问王子:「你还会回来吗?」
  王子说:「会的,我会保护你们的!」。
  而最终他却成了一具僵尸,后来成了天灾军团的将军,他和我有着同样悲惨可怜的命运,我同样在

斯坦索姆的浩劫中成为了僵尸。
  「你走吧,你的人留下。」
  我缓缓说道,我放过了提米·米奈希尔,共同的命运让我无法下手。
  漫天的风雪舞起,似乎在哭泣,我的心也在哭泣,为了我的女神我征战了三年,从小小的士兵,一

步一步走来,直至到一个小小的统领,没有灰烬使者我斩不断霜之哀伤,学不到「末日审判」我击败不

了提米·米奈希尔,而这一切都拜幽兰·弗丁所赐,她是我力量的源泉。
  我该回去了……
  天空中的旋律依然在飘荡,风雪依然狂暴,黎明依然没有到来,它被冰封住了。……当黑暗为反抗

而生/ 当风为雪而诞/ 当这一刻是为了我的王/ 当这把剑成为了我的生命/ 当为了荣誉而流血/ 因此这

是胜利之歌/ 当这个吻献给了死亡/ 也许爱是为了希望……
  我戴着沉重的面具回到了暴风城,没人见过面具下的我,除了幽兰·弗丁,因为在人类世界里,我

是见不得光的亡灵,人人得而诛之,只有幽兰·弗丁,她的爱,即使我死了,依然不变,即使我变成了

一个丑陋的亡灵,她仍义无反顾的和我在一起。
  回来的那一天,我隐没在成千上万的士兵里,毫不起眼,幽兰·弗丁则站在高高的水晶仙台上接受

万人的敬仰,她如众神的维纳斯一样,已经成为了人类这座都城的精神标志,她白裙飘飘,身姿妙曼的

站在风中,一头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舞,她淡蓝色的眼睛充满了忧郁,她搜索着行进的队伍,在人群中寻

找着,目光最终停留在我的身上,我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向前移动……
  当这个吻献给了死亡/ 也许爱是为了希望/ 当魔鬼战胜了勇士/ 当撒旦为了人类的死亡而微笑/ 当

我阖上了我滴血的眼睛……
  歌声依旧在我耳边萦绕,希望中带着不可预知的忧伤,黎明冻结了,是否会依然会到来?……我坐

在幽兰的卧室里已经有一个小时了,我回来一个月了,今天是我们约见面的日子。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远远的响起,这熟悉的脚步声在内心深处已经响过无数次,我手中茶杯一抖,茶

水洒落,心如被投入一粒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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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半梦半醒之间
  我继续迷糊着,一切都不那么真切。只是我下体越来越燥热,一种焦躁的渴望让我非常难受,难道

雪馨馨那该死的药又发作了?那该死的药!
  薄纱的门帘轻轻掀开,一道倩影闪入,许幽兰,我梦寐以求的女神,她终于出现了,只是我还是有

些疑惑,她怎么出现在这里?许幽兰?幽兰·弗丁?她们是同一个人吗?我感到自己既迷糊又真切,我

究竟是身在何处?我怎么变成了亡灵?
  她远远的注视着我,艳丽的红唇似笑非笑,睫毛长长的眼睛火辣辣的,勾魂摄魄,她穿着一套标准

的帝国蓝天航空公司的空姐制服,头上一顶蓝色小帽,细细的粉颈上一条红白蓝三色相间的丝巾,搭配

得煞是好看。
  紫蓝色的制服剪裁合体,衬托出她玲珑浮凸堪称魔鬼的完美身材,最要命的是她胸前两个弹晃晃的

大奶子高高堆起,几乎撑破制服里白色的衬衣,我觉得自己的鼻血要流了。
  最惊人的是她两条套在一双白色透明丝袜里,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由于穿着一条短到

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个的露在外面,仅仅往那白丝长腿望上一眼,我顿觉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一口口水怎么也咽不下去。
  长长的美腿上一双黑色亮漆的鱼嘴高跟鞋,细细的金属鞋跟足有七八厘米高,鞋跟细得让人心忧,

白丝包裹的浑圆足踝线条优美,裹在一层白丝里,露出鱼嘴口的脚趾头,丹蔻朱红,搽着鲜艳的指甲油


  她摆着像蛇一样的腰肢,向我走来,我的眼睛盯着两条匀称的白丝大长腿根本挪不开。
  那长度惊人的美腿,从根到梢,无一不美,在薄薄的白丝映衬下,如细瓷般细腻的肌肤白得十分耀

眼,如通透白玉般的丝袜色泽,更令那修长笔直的长腿流光溢彩,透露出一种无可名状的致命诱惑,我

恨不得眼珠子夺眶而出贴到那腿上看个够。
  她摆着两条长腿,一步一摇,一步一生姿,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齐臀而过,危险的包住两瓣浑圆的

屁股,齐屄一线的超短裙子,几乎遮不住两腿间的深幽秘境,随着两腿的摆动,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危险

期待,两根细细的吊袜带扣着蕾丝袜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腿部肌肤,催人急欲获知两腿间饱满的内容


  许幽兰从未这样的性感撩人,天生尤物,她总是那样的清秀高雅。这难道就是人类高贵的维纳斯?

这更具诱惑力的许幽兰,太火辣,太抢眼,火辣到让我心慌,抢眼到让我口渴。
  她还未来到身前,我已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刚一迈步,却被桌脚绊了个正着,扑通的摔倒在许幽

兰脚下,许幽兰一只穿在黑色鱼嘴高跟鞋里的纤巧美脚就这么近距离的展现在我眼前,那增一分则丰,

减一分则瘦,纹路清晰的鲜嫩玉足,被超薄透明的白色丝袜细细包裹着,那几根顶着薄薄的白色袜尖挤

出了高跟鞋的鱼嘴,被涂成大红色的脚趾头,远观已经让人侧目,近看更让人陷入窒息的疯狂。
  黑色漆皮高跟鞋,冰晶透明的白色丝袜,艳红欲滴的丹寇脚趾,我两眼充血,被诱惑了个够,几乎

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呵呵……」
  许幽兰在笑,「这位旅客,不用这么着急嘛,您现在在蓝天航空公司的班机上,本公司提供任何服

务,我会让你好好受用的,包你满意哦,呵呵……」
  她扭了扭白丝脚,轻轻的将丝脚从高跟鞋里抽了出来,一股混合着脚上香水香味,高跟鞋的皮革气

息,和脚上汗液味道的复杂气味,从高跟鞋里,从脚上散发出来,冲得我五迷三道,大脑缺氧,几乎当

场就要醉死在那迷人至极的香气里。
  许幽兰哈哈轻笑,将有些微黑的袜尖送到我的鼻孔下,顶着撩了上来,一根包在丝袜里的大拇趾钻

进鼻孔里,一股更浓烈的袜尖沉香,混着重重的汗液气味冲入五脏六腑,瞬间掠夺了我的感知,整个人

有如在飞,我感到心脏好像停止了的跳动,整个世界都是许幽兰脚上丝袜的馥郁芬香。
  我爽得想尖叫,却被许幽兰白丝脚掌轻轻一撑,裹着薄薄丝袜的前脚掌已经盖住了我的嘴巴,满口

美妙的丝袜,温软丝滑,肉肉的白丝脚掌,让我本要发出的尖叫生转成沉闷的闷哼。许幽兰扭着丝袜脚

掌,在我的口鼻上轻轻的挤压着、摩擦着,满腔的丝香袜气,令我的下体倏地勃硬起来,当场就要射了


  我半起身子,急急的解开皮带,在阴茎上撸上两撸,让阴茎勃起得更顺一些,急喘了几口气,握住

许幽兰白莹莹的丝脚,一口咬进嘴里,将那美妙丝脚,从袜尖到袜跟,再到覆着一层薄薄白丝的脚背吮

吸了个遍,嘬嘬有声的狂啃。
  我呼吸沉重,极尽一口,将大半个白丝脚掌深深的咬入嘴里,双目圆瞪,向上看着许幽兰,我抓过

许幽兰留在地上的鱼嘴高跟鞋,握在手里,将高跟鞋套入已经硬得不成的阴茎,轻轻的滑动。
  我咬着吸着许幽兰的白丝美脚,感受着软绵绵的纤美玉脚,享受着丝袜非同一般的柔滑质感。
  我紧紧的咬住许幽兰白绢般的丝脚不放,让她抽不出脚来,她发出了畅快的笑声,撩动着肉嘟嘟的

脚趾在我嘴腔里蠕动,舌头上充满了妙不可言的丝袜口感。
  我极目向上望去,许幽兰正低着头看我吸食她的雪白美脚,两根悬空的吊袜带中间,窄窄的短裙中

央,黑黝黝的饱满一团,蓬乱的耻毛或卷或曲,掩盖其间一道红白色的裂隙,似乎泛着晶莹水光,噢,

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再往上看去,两团白花花的豪乳已经崩开了几粒扣子,全状态的暴露出来,在胸前

晃动着,两乳中间是许幽兰下望的一张俏脸,带着祸国殃民的淫笑,享受着我吮吸她的美脚带来的瘙痒

感觉。
  我双手搓动着美丽的鱼嘴高跟鞋,勃硬的龟头在鞋槽里划过,从鞋前划到鞋后,柔软的皮鞋内里,

让龟头很舒服,我感到阴茎一些抑制不住的液体已经流了出来,打湿了革质的鞋内底掌,龟头摩擦得越

来越顺,越来越刺激。
  我咬着丝脚的嘴巴累了,许幽兰就用她散发着浓郁刺激脚汗味的柔软白丝美脚,在我脸上搓来搓去

,按摩我的眼窝子,在脸颊上滑来滑去,抬起我的下巴轻轻撩弄,或者将软软的丝脚后跟磕进嘴里,勾

着透明的袜尖,研磨我的嘴巴,鼻子就埋在她白丝脚掌的足弓深处,深深的嗅着,吸食那迷人的香气。
  我握住高跟鞋的手搓动得越来越快,许幽兰看到了我阴茎的变化,她将丝脚从脸上移开,弓着已被

我舔得到处都是口水的白丝美脚,向我握着的高跟鞋伸来。
  我硬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在鞋槽里摩擦着,许幽兰人间至美的白丝美脚,轻轻压住了阴茎,在上

面慢慢踩弄,缓缓摩擦,来回的划动,我粗粗的喘了一口气,肉感十足的丝袜脚心在龟头上掠过,一股

强烈的刺激感夹着丝袜爽滑的感觉传来,我不行了。
  我一手压住许幽兰美丽的白色丝脚,一手托住高跟鞋,将粗硬的阴茎紧紧夹住,柔软的白丝美脚紧

紧贴住阴茎,我射了,阴茎崩溃如大海决堤,白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重重的涌出,射在高跟鞋里,射在

白丝的脚后跟上,我喘着粗重的气,抽出阴茎在许幽兰柔滑的丝袜脚背上射了几股,看着粘稠的精液在

微微隆起的白丝脚筋上,缓缓的滑落,我抓着许幽兰小巧的丝脚,将龟头上还残留的精液尽数涂抹在白

色袜尖上,白色的精液与缠裹在一层薄薄白丝里,艳红欲滴的脚趾头交相辉映,淫荡而又性感之至。
  许幽兰发出了淫荡又快乐的笑声,看着自己沾满了精液的白丝美脚,得意的扭动了几下,一副欣喜

之情。
  我将注满了白色精液的鱼嘴高跟鞋,穿回许幽兰性感到极点的淫荡丝脚上,轻轻扣上鞋跟,白色的

丝脚没入鞋里,将穿好高跟鞋的脚放回地面。
  许幽兰踏了一步,一股浓浓的精液被挤出了高跟鞋的鞋沿,以脚后跟为最多,浅黄色粘稠的精液,

缓缓的从亮漆色的鞋沿上往下流溢,前面一股晶莹的几乎冒泡的精液被挤出了高跟鞋的鱼嘴口,几根肉

肉的缠裹在白色丝袜里的红色脚趾头,混在一片呈涌挤状的白色精液里,被精液浸透的雪白袜尖晶莹剔

透,在光线下熠熠生辉,淫荡而美丽,性感至绝。
  我一把扑倒了许幽兰,将精液未干的阴茎插进了许幽兰早已泛滥不堪的阴道里,射过精后的阴茎竟

未有半点颓势,硬硬的、狠狠的干着许幽兰的美穴,许幽兰哼哼唧唧的发出了舒畅的呻吟声,伴着放浪

的巧笑,她抬起被精液洗礼过的那条高跟白丝美腿,挂在了我的肩膀上,漂亮的高跟鞋随着抽插在我肩

上轻轻的晃动,几股被挤出的白色精液顺着白花花的白丝脚背往下流淌。
  我狠狠的干着许幽兰,下身虎虎生风的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软软的阴道,肉褶被长长的拉出,又

被狠狠的插着陷入,刷得整根阴茎爽到了极点。
  我插着,插着,不停歇的插着,许幽兰挂在肩膀上的白丝美脚颠来颠去,绷成了一道高潮的弧度,

高跟鞋里的精液顺着流到了白丝小腿上,形成几道长短不一的醒目流痕,一些甚至滴在我背上,真的太

淫荡了。
  我一边干着美穴一边捏着许幽兰软绵绵的大奶子,嘴巴咂咂有声的吸着许幽兰的大奶子,勃成长条

的乳头,硬硬的,滋味美妙。我和许幽兰都沉浸在淋漓尽致的一场性交里,下体吸着,缠着,捆着,绑

着,生殖器不舍得离开哪怕是半秒。
  我和她在地上滚了过来,又滚过去,时而她在我身上策马扬鞭,欢呼着套起坐下,两只大奶子甩得

老高,拍击着白花花的酥胸啪啪作响;时而我在她身上有如老牛耕田,犁头猛锐,翻整着整块温软的潮

田。深幽幽的玉洞,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藉,粗圆的阴茎不知疲倦的在流汁溢液的

潮道里,耕进耕出,犁出犁进,许幽兰被操得弓起了身子,两颊徘红,紧闭着双眼,抵御我一阵又一阵

凶猛的进攻,淋漓的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粘在她的额头上,两条白丝美腿高跟鞋已不知去向,脚尖绷得

直直的极尽全力的伸在我身后,她沉浸在无比兴奋的高潮里。
  正当我抬着许幽兰两条白丝美腿继续使劲狂操的时候,突然房门被踢开了,我扭头看到了一张被愤

怒的老人的脸,不是许幽兰的老爸提里奥·弗丁是谁?提里奥·弗丁举着那把锋利的灰烬使者,气势汹

汹的朝我砍来,嘴里喊着:「你这卑鄙的亡灵,竟敢玷污我高贵的女儿,去死吧!」
  我心头一凛,想拔出插在许幽兰阴道里的阴茎,却怎么也拔不出来,我一拔再拔,阴茎如生了根一

般,被许幽兰死死的缠在阴道里,哪里出得来半分,灰烬使者离我的头越来越近,想不到我今天竟在操

着一个美女的时候,被他老爸劈死了,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行,我要拔出来,我不能这样死了,我拔,我拔,我拔拔,许幽兰阴道惊人的缠握力,死死的缠

着绞着,拉着我的阴茎越往越深,越缠越紧,根本不让我的阴茎离开。死了,这下死定了,这回真死定

了,搞女人中被人砍死……白色的剑光斩过我的身体,阴茎一缩,就要离开许幽兰的阴道,突然身下的

许幽兰急急的说道:「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啊,不要,继续,继续,继续啊……」
  我猛然清醒,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在梦中,而回到现实中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许幽兰给办了。

此时的我赤身裸体,和同样赤身裸体的许幽兰交缠在一起,粗大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道里,插得很有力

,插得很深。我刚才从梦中惊醒,抬起了上身,许幽兰以为我不来了,故有此一说。
TOP Posted: 05-14 23:00 #2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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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番外篇
(本番外与原文无必然联系,纯粹是与蛇导春节联欢的产物,本文含蛇导辛勤贡献3000字)冷风吹,刺

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四周静寂无声。
  今天是大年三十,农历的除夕,人们都回家团聚——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看着CCTV的晚会去

了,街道上只剩下我这种身处外地,无法回家。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三两只在做着孤魂野鬼般的游

荡事!
  我继续悲哀的游荡着,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妈竟然蜜月旅游去了!暴汗…
  空守佳丽数位(却无一人陪伴在身边)此时这样的孤寂心情又有几人能体会?
  人活到这个份上,真是太TMD惨了点!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个寂寞的大年夜!
  唉……谁叫自己是一个小人物!
  一年来的遭遇,本以为今年会不一样?本以为农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几个有

了亲密肉体关系的女人怎么也该争着抢着来陪自己?却没想到,还是一球样!还是一个渺小的没人要,

没人疼的可怜虫,还是无人正视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这样还怎么样?正该如此!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几个亲密女人和好友啊!还真是够意思!
  方静:赵波,对不起啊!公司有个年夜答谢晚会,脱不开身啊!初一,初一一定陪你!
  幽兰:老公啊(还没结婚,这样叫很肉麻的)家里要一起过年啊!要不,你来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过大年夜?战剂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没空!
  孙倩: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听见「哔」的一声后留言……
  紫月:最近刚换了电话,看来又在躲什么麻烦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这个不太好意思邀请啊!毕竟和自己暧昧是暧昧,关系什么的没有啊!
  欣然:唉……好久没音信了,不知道她过的还好不好?
  陆美凤:雪馨馨不来,她能来?
  宫菲花:得了吧!这个女同来了能和自己干嘛互相戳屁眼?恶……
  陆游:哥们,我回家过年了啊!年后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马子啊!年内就各扫门前雪,自己有事

自己解决啦!一定要非诚勿扰啊!
  真他妈的XXOO……
  定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一年来认识的女人还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个也搞不定!连个暖被窝的都没

有!
  失败啊!失败到极点了!
  得!还是自己过吧!
  话说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样子——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乱七八糟的!
  自己过怎么了,平凡就要有个平凡的样,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独!
  今年还就自己一个人过了,谁来也不要(话说也没谁要来!
  甩了甩混乱到极点的脑袋,我点了根香烟,继续游荡在这几无人踪的大街上……
  华灯初上,空气里飘荡着年夜饭的香味,真香,这是幸福的味道,团圆的味道。
  ***    ***    ***    ***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别墅内——上官云清轻轻

晃着手中的红酒,一口一口慢慢呷着。她一沾酒,脸上就飞起红酡,眼睛也比平日里水润。只是现在眼

波中含怨带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着谁?
  她独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时在沙发上变幻一下姿势,一双玉腿来回交错,黑色丝袜折出绸缎

一般光滑的色泽来,缀满水钻的高跟鞋,一边的鞋跟顶进地毯里,搭在上面的另一边鞋尖上翘,闪烁的

碎钻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衬得鞋槽里的黑丝既雍容又华贵。偶一挺身间,胸前丰满的乳峰几乎将小西

服里月白色的衬衣前襟顶裂,颤巍巍能够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当然如果此时她身旁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游走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种渴望在慢慢燃烧,寂寞里的渴望

真叫人难捱啊!
  她幽幽叹息一声,手支在滑腻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红潋潋的小嘴噙了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缓

缓咽下,眼神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好寂寞啊!」
  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怅,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个火赤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云清本该穿梭在家中热闹的聚会,可不知为什么,她却选择孤寂的留在自己的别墅中

,一个人品着杯中红酒,说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还是寂寞。
  老爸和老妈不和已经由来已久,她实在不想在两人貌合神离中勉强过一个春节,以身体不适推脱了

家庭的聚会。
  也不想见到那个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个人躲进了别墅里,本来宫菲花答应过来陪她,却没

想放了自己鸽子。早知道找别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着,心理狠狠的数落着宫菲花的不是。
  时间还早,不行另找个人来陪自己吧?
  找谁呢?
  赵波?
  不知为什么,赵波的名字第一个出现在脑海……
  哼,这个死赵波,大年夜也不知道来一个电话,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哼,他现在身边肯定是莺莺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罢了。
  这个坏家伙,真是可气,就算自己比不上幽兰、馨馨,难道连一个拜年的电话都不能打一个吗?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声,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够倒霉了!这是谁还在落井下石的咒我?」)

云清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猛吞了一大口红酒,酒精的热度一下子涌入了体内,身子火热了起来,淡淡酥

痒顺着血液游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团欲火……
  欲火炽烈,逼的她一把扯开胸前的衬衣,崩的一粒纽扣飞着落入刚刚放在茶几上的红酒杯里,没穿

胸罩的一对淑乳弹晃晃的露了出来,她伸出一根葱段似手指,蘸了点红酒,在红红的乳头上涂抹……
  突然她龇牙皱眉骂道:「这么辣,难道82年的拉菲红酒也兑工业酒精了么!」
  手指慢慢往下移,顺着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没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红豆上顿时生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却别有一番滋味,她咬着牙揉了两下,那

地方就想法国蜗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许粘涎来。
  她咬着嘴唇将手指伸到阴道里,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后悔在美甲上镶了水钻,此刻刮的嫩

肉有些微微发疼。然而挖了几挖,里面更加润滑,那坚硬水钻被粘液裹着,砥砺间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两条丝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顿一顿的挺动,黑丝腿也随着摆晃,鼻子中哼哼有声,

手指灵巧的挖着扣着——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丝袜上。
  突然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才发出半声娇哼,便咬紧了嘴唇,双腿紧紧夹着手掌,指头却痉挛般拼命

扣动。
  一股粘薄的液体喷薄而出,整个人深陷沙发里,大口的喘着气,先前两条高抬的丝腿,啪的一声重

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红酒剧烈的晃荡,好一会,她才将手指拿到面前,只见春葱般的手指上

粘满了白稠的浆液,带着微微的泡沫……
  工业酒精中毒了!红酒变春药,药性堪比「我爱一条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会,突然尖叫一声,今天下午美甲上镶嵌的七星水钻,可现在却孤零零只剩下2颗,在同

样寂寞的闪着淫靡的冷光。
  云清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叹:虽然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寞却没有减少分毫——

还是寂寞啊!
  情欲的暂时释放,正如海浪扑打沙滩,一浪虽暂时退去,更大的浪头却正在袭来。
  上官云清心中愈加的烦闷,只觉得这屋里的气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欲点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气。
  取过大衣,穿戴整齐,推开了别墅大门,摇曳着粉臀走了出去。
  ***    ***    ***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

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

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女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

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女人吧!谁都行,让她来陪伴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上官云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

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男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

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男人吧!谁都行,让他来陪伴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赵波?
  一个寂寞的大年夜,两颗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欲望的火花在升腾……
  ***    ***    ***    ***真没想到,在我最绝望的时刻,上帝把美人

姐姐带到了我身边,这是天意?
  还是缘分?
  不管了,下面的鸡巴告诉我,今晚就是她了,千万不能错过……
  「呵,云清姐」(赵波)「啊,赵波?」
  (上官云清)「是我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太巧了)「是……是啊。」
  (太巧了)「怎么?云清姐没有去晚会吗?」
  (她一个人啊?
  「没……没有,想一个人走走!你呢?没有人陪着你吗?」
  (他一个人啊?
  「没……没有,我没人要啊!」
  (唉……
  「呵呵,不会吧,你赵大情圣没人要?」
  (难得的机会啊,窃喜!
  「呵……」
  (尴尬)「呵呵……」
  (尴尬)「云清姐,这……这个现在咱俩都没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带着我走走?」
  (答应啊!一定要答应!
  「这……这……好吧!」
  (呵呵,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们去哪?」
  (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
  (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业了。」
  (呵呵,酒我家有!
  「这……那你想办法吧,反正我要喝酒!」
  (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还有些酒!」
  (带她回家,一定要带她回家!
  「啊……好……好吧!可是赵波你可别误会啊!别起什么坏心啊!」
  (他终于约我了,呵呵)「不……不会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要是对你有坏

心,天打五雷轰!」
  (不会才怪!
  说话间一道闪雷劈在了我的身边!
  「呵……」
  (他一定动了坏心思!呵呵!我喜欢!
  「呵……意外,意外!」
  (不会这么神吧?
  「哼,你一定有坏心!」
  (先吊吊他!
  「没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
  (不能承认!千万不能承认!
  「那,那好吧!」
  (呵呵,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里了!
  「GOOD,那我带路,这边走。」
  (呵呵,终于把她骗回家了!
  「好,走吧。」
  (去了,去了!
  一番对话后,我带着同样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回家的路上……
  ***    ***    ***    ***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单独共处一屋,那

岂有不办事的道理,几下半推半就之后,上官云清已经倒在沙发上,脸上尽呈慌张之色,却抵不住心中

渴望,长管管的阴茎勃长在裤门外,被上官云清忙乱的几次撸弄后,我插入了她的密穴里,哦,好热,

好多水啊。
  (呵,才发现她竟没穿内裤就来了,确是寂寞难耐了点吧!
  (我这样是不是太随便了吧,说喝酒还没喝呢就……
  云清在身下喘息着,我的活儿在下面进进出出忙着,手伸进她的衬衣里,「你也没穿内衣啊?」
  我呼道。
  「我……我……」
  她脸色一片酡红。(糟糕,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这不是打着招牌找男人吗?
  阴茎又硬了几分,我紧一次快一次的日进密穴深处。(没道理让一个打着招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

满足吧。
  云清脸红是红,却娇喘着享受我的每一次进入,晕然半闭的星眸哪里还理会我的惊呼,两条高高盘

在我腰上的黑丝脚,那紧盘的力度哪里像是要推开我,只是这……这密穴里到底什么东西,一粒粒的硬

硬的,磕得让人又麻又软……
  (他这东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紧我的丝脚,扣紧一些,再扣紧一些,让它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嗷……对对……进得

更深了……真长啊,好长啊,够长……
  我刷刷的抽插着,上官云清的阴道泛滥着潮热的淫液,突然那几粒到处乱窜的什么东西,其中一粒

竟滑到了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这么最敏感的地方。
  我欲摆脱那粒东西,把上官云清抱抬着半离开沙发,往上顶插她,她的双手顺势勾住了我的脖子,

盘缠的丝袜双脚也挂在了我的臂弯上,只是这这一顶,那东西竟又进到了马眼里几分,还有几粒磨在龟

头下沿,很细滑,难道这屄还会分泌肉砂?
  (难道这屄长牙了吗?被我操了个满口碎?还好颗粒不是很大,可这疼还真不好受,管她呢,继续

插。
  我一次一次的顶着上官云清,只是这颗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对一般,在马眼上不离不弃的作弄我,搞

得我酥麻难耐,我不得不把上官云清整个从沙发抱起来,让她呈V形的挂在我身上,V形底部丰软肥厚

、还滴着水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结合在一起,我欲用这样的姿势将那颗粒物震落下来。
  (唔唔……这……这家伙好有力啊,挂着搞,挂着搞我……这……这还是我的第一次吧……哎呀…

…高跟鞋要掉了……
  我挺腰抛着上官云清,不知道上官云清伸直在我身后的丝袜脚上的高跟鞋已经提及到了脚尖上,随

着上下耸动的姿势,正在摇晃着几欲掉落。
  她扣紧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去及那鞋子,想把它套回脚上,只是这样一用劲,下体阴道又箍紧了几

分,刷刷的十分受用,她继续用力去够那高跟鞋,阴道又一次绷紧,那颗粒物被磨离了马眼,却在龟头

顶端来回的滑磨,那要人命的酥麻感拼命地传来,直叫我无法抵御,我不得不大力的将上官云清高高抛

起又落下,想将那上面的颗粒物刷下来,上官云清发出嗷嗷的叫声。
  (嗷嗷……太大了,太深了,我要被干爆了,干爆了……他怎么这么厉害啊……又来了,又来了,

又坐下了,到底了,到底了,啊,到底了……抽出来了,空了,空了,再坐下……噢,好舒服啊……好

充实啊……真强,很硬……
  「鞋……子……鞋子,鞋……鞋子……鞋……」
  上官云清被我爆干着,嘴里竟叫着鞋子。
  我回过头过去,手上动作不停,几下猛烈地抛起落下,只见一边脚的高跟鞋悬离了脚后跟,晃晃着

,脱离了脚尖,啪啦的掉在地板上。一只莹然润泽的黑丝小脚带着高潮紧绷的弧度挂在我身后,泛然深

红的脚趾裹在一层蝉薄的黑丝里,明然动人,一根粗细适中的金色脚链被黑丝服帖的裹在脚踝上,更添

了几分贵气的秀色。
  什么时候了还顾那高跟鞋。
  也许是眼睛所见的性感黑丝刺激了我,还有那明丽动人的小巧丝脚,以及所散发出的只有生长在富

贵人家才有的富丽气息,感染了我,而一想到这样的美人儿此时正在我的怀里,她的美穴正被我粗鄙的

大屌插了个结实,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叫声,下体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的淫水,我又怎能抵御得住这当中

的刺激呢?
  精液喷薄而出,身后的黑丝脚绞着往内勾紧了,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几乎停止了呼吸。
  怀中上官云清咬紧了牙,双臂抱紧,舒缩的下体紧紧缠握着我长然挺硬,还在兀自不停抽射的阴茎

,阴道绷裹有力,伴儿间有微小的舒张也十分紧促,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阴道也带动着后门菊洞舒张开来

,紧接着又收紧。
  (啊……我死了……我丢了……高潮,好猛烈地高潮……水好多啊,我要箍紧它,箍紧它,搞死它

,搞死它……噢,我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的脚要抽筋了,脚尖怎么绷得这么紧啊,啊……啊

……血液流上来了,脚出汗了,那丝真软,裹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不要放屁……肛

门开了,不行,要收紧……收紧……又开了,收紧……收紧……喔喔……呜呜……我……我一塌糊涂了

,一塌糊涂了,我是坏女人,呜呜……我是坏女人……
  我把上官云清放回沙发上,双臂累得一塌糊涂,长喘着气,抽出了阴茎,几粒泡在白沫里的钻石样

的颗粒帖在阴茎上,闪着光。
  我捡起一粒,放在眼睛很近的地方,「钻石?钻石!搞不懂你那屄里面怎么会有钻石啊,是钻石吗

?」
  我把那粒钻石放到上官云清眼前,她也惊呼起来,「啊——」
  「难道我今天日了一块钻石屄吗?大过年的给我送钻石也不要这么送嘛!藏哪不好,藏那里,真够

隐秘的。」
  「你才钻石屄呢!」
  上官云清一阵羞恼,伸手夺过我手里的那粒水钻,不想她下体一阵舒缩,几大股先前被射入的精液

冒着泡的流了出来,带出几粒更璀璨的水钻,浮挂在阴道口外,其中一粒被黏黏的精液裹住了,悬挂在

绞在一起的几根阴毛的毛尖上,晶莹闪烁。
  「还说不是钻石屄,你看这是什么?都流出来了,原来你那屄还会产钻石啊。我看看还有没有。」
  我伸手往那阴道里撩了撩,除了满手的精液外再没有了,「哦,原来还是限量版。」
  我把满手的精液随手抹在她的黑丝上,几道浆然的精液挂在了小腿上,和黑色的丝袜形成强烈的反

差,继续笑着问她:「你说,这什么回事啊。」
  「你……你……你……」
  上官云清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有人来访。(这是谁啊?谁来了?
  「谁啊。」
  我应了一句。
  「是我啊。幽兰!」
  (幽兰?
  没搞错,晚不来,早不来,偏偏刚办完她姐姐,她就来了,我的奶奶啊。
  我和上官云清一阵张慌失措,飞快的打扫战场,拎着上官云清进到卧室里,左右扫射,除了个大衣

柜,真无处可藏了。
  来不及多想,我打开衣柜,不顾上官云清的抗议,把她塞了进去,上官云清手里拿着一只高跟鞋,

卷成一团挤在衣柜里,恨恨的说道:「我和你没完!」
  我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回裤子里,带上衣柜的门,整理了一下,匆匆出去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迫不及待的许幽兰已经整个人扑进我的怀里,「老公,我来陪你了,想死我了……」
  「老婆,我也想你……」
  我被抱了个结实。
  温香满怀,异于上官云清的浓郁,许幽兰更清淡,幽幽的就像一朵开在深谷中的绝世兰花一样,我

一边抱,一边快速的平复自己。
  自从我和她成了男女朋友后,情到浓时,就与她老公老婆称呼了,这是我和她的小秘密,外人是听

不到的,现在这又糯又酥的称呼听到上官云清的耳朵里,肯定是肉麻异常了吧。
  果然卧室里传来一阵异动,想那上官云清一定是咬碎了银牙,正在诅咒我这花心大萝卜吧,刚刚和

她云雨一番,转头就又和她妹子夫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了。
  (死赵波,前阵子还说和我妹妹没成呢,原是敷衍忽悠我,现在都老公老婆了,看来我没希望了,

真是伤心啊……我才是那个倒贴没人要的人啊,我怎么这么贱啊,还躲在人家衣柜里……
  「什么声音?」
  这幽兰也听到了屋里的声响。
  「老鼠吧,没什么声音啊?」
  我慌忙解释。
  「老鼠?大冷的天会有老鼠吗?」
  许幽兰抬脚就要进卧室里查看。
  「冷天也有老鼠的,老鼠冬天不冬眠,肯定是老鼠。」
  我急着又解释了一句。
  (老鼠?老鼠?……我怎么就成了老鼠,堂堂的一个集团总经理,上官家的大小姐怎么就成了老鼠

了……呜,呜呜……我成了老鼠了!有这么漂亮的老鼠吗?
  你这死赵波也不睁大你的狗眼……有这么大这么漂亮的老鼠吗?我跟你没完!
  好像应景似的,突然从厨房里窜出一只老鼠,爬上窗台上钻出窗口,不见了。
  我和许幽兰都看到了,许幽兰松了口气,「原来真有老鼠啊,看来你该除除鼠害了,这都成老鼠窝

了。」
  「一定一定,过完节我就买老鼠药,毒死这些万恶的老鼠。」
  我急忙应一句。
  (毒死我?我先毒死你,谁老鼠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谁的高跟鞋啊?」
  许幽兰指着沙发边上一只侧翻的镶满水钻的高跟鞋。
  晕,刚才大战的时候,上官云清掉落的高跟鞋竟忘记捡了,想必上官云清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进了卧

室的吧,怪不得衣柜里的上官云清手里拿的是一只高跟鞋。
  「哇,好名贵的高跟鞋呢,今年意大利最新款的SergioRossi高跟鞋?」
  许幽兰已经把鞋子捡了起来,抬着眼询问我。
  这……怎么解释呢?心下一急,随口说道:「哪里什么名牌了,地摊货,山寨的,几十块钱一双而

已。」
  (你才穿地摊货呢,那可是意大利订购的,排了几个月才排到的呢,价值四千欧元!
  「山寨?不对,你看这做工,这皮质,这内里,真的很考究啊,不像是山寨啊,这年头国人的山寨

都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自幼就被一身名牌包围的许幽兰哪有看不出鞋子真假的道理,不停的细辨着那只高跟鞋。
  越看越起疑,突然说道:「说,这高跟鞋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女人的?说,是不是哪个女人落在这

里的?」
  「没有啊,哪里有人啊,这鞋真是地摊上买的,我这不是和那……那……什么……什么……才……

呃,才……呃……才」我支支吾吾,想蒙混过去。
  许幽兰是谁啊,那聪慧劲,哪里容得我蒙混,「和那?那什么?说啊,和那什么了?不会是和别的

女人好了,就买双鞋子送给她讨人欢心吧?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瞎了眼了……」
  讨人欢心?这几个字反倒提醒了我,连忙改了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对她说道:「我发誓,绝对没有

和别的女人怎么怎么了,有了你,我哪敢啊,这鞋子是我买来要送给你的。」
  这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那是必须的。
  (呃……呃……这……这男人怎么睁眼说瞎话都说这么动情啊,讲假话都不带打草稿的吗?哼……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死赵波,我的鞋子怎么就不经我同意就送人了?
  「送给我的?真的是送给我的?」
  许幽兰狡黠的眸子盯着我。
  我强装镇静,「就是送你的,真是送你的,不是送你的我买来干嘛。」
  眼睛下意识的往其他地方瞟,觉得不妥,又飞快的和她双眼对视,尽量的温柔。
  要讲假话,绝对不能避开对方的眼睛,这是说谎的要领。
  「你就穷得买山寨版的鞋子送我?」
  许幽兰有些气结。
  「不是山寨的,是真货,是托个出国的朋友带回来的。」
  索性就编到底吧。
  「刚才还说是山寨的呢?」
  「我这不是随口开的玩笑吗?怕我送的东西太贵,让你以为不是偷就是抢的。」
  「你可真有心,这高跟鞋人民币要三四万呢,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许幽兰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晕,小小一双高跟鞋就要三四万人民币?叉你个大爷的,上官云清你就不能穿个便宜点的,看我

这谎圆的可够吐血的。
  「这个……这个……其实……其实是我那朋友说要送我礼物,我没要,但他一定要送,后来我想着

,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就告诉他,要不帮我选样东西送我女朋友得了,所以他就送这鞋给我了,我也没

想会这么贵。」
  我一阵冒汗,这话不知道她可信得。
  许幽兰眼珠子咕噜咕噜的乱转,似是难以相信,但话还说得过去,不在追问鞋子的来源。
  「那你说,这高跟鞋怎么只有一只啊?送我也送一只高跟鞋?」
  许幽兰抱着手臂,手指挂高跟鞋继续问我,「还有一只呢?你不会说你那朋友就给了一只吧。」
  呃,这个……谁送人也不会送一只高跟鞋啊。
  当下汗珠子都冒上来了,突然,急中生智,我一拍脑袋,假装像刚记起来一般,走进卧室里,半打

开衣柜的门。
  黑暗中上官云清一双明朗朗的眸子又气又恨的瞪着我,死死地抓住手里高跟鞋不放。
  我脸皮很厚的不理会她的生气,用力的去抢那高跟鞋,一阵往来抢夺,最后还是把那鞋子抢到手里

了,啪的一声我又把上官云清关在黑暗里了。
  (呃……这烂人……还真把我的鞋子抢了去……气死我了……不能流泪,不能流泪……这……这眼

泪怎么就来了啊……呜呜,不活了……
  我把鞋子递给许幽兰,「还有一只在衣柜里,这不刚才想找个包装包好了就给你送去……」
  「老公,你真好,春节还想着给我送鞋子,这鞋子好漂亮,我喜欢。」
  许幽兰低头看着手里亮闪闪的高跟鞋,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样。
  想必她确是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长舒了一口气。
  「帮我穿上。」
  许幽兰坐到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刚才一番紧张,我根本就没有注意今晚许幽兰的打扮如此的迷人,酒红色的红纱短裙,从里到外叠

了好几层,越往外纱裙越短,造型像女芭蕾舞演员一贯穿的裙子一样,向外蓬展开来。
  更夺我眼目的是脚上一双高过膝盖足到大腿中部的超长靴子,那大块亮润细腻的皮革很快就阻滞了

我的呼吸。
  黑亮的长长靴筒将她那本已迷人的修长美腿紧紧包住了,塑长了小腿的比例,翩然驻留于靴口,金

属做扣的一只蝴蝶栩栩如生,似若不步履轻盈,它定然离去一般,长长的金属钉跟更让那靴子平添了几

许锐利之色,好美的一双靴子啊,我有些爱不释手。
  「靴子太长了,我一个人难脱。」
  许幽兰说道。
  我忙俯下身子,将腿肚子上的拉链拉开,抱着脚踝,许幽兰顺势一抽,长靴脱下,一只裹在薄近几

若无的黑丝里的美脚,带着靴子被捂热的气息,纷然呈现眼前,我鼻血快流了,一阵急血猛攻,头晕目

炫,差点就要扑倒,手中长靴哐当一声,掉落地上。
  许幽兰似是刚才走了不少路,丝脚一经离靴,转着脚踝活动了一番。亲亲……让我亲亲……好美的

丝脚啊,我几欲心绝,心咚咚直跳!虽然中那丝袜控的毒已深,但这样见脚就亲,见丝就按耐不住大啃

也太唐突眼前的美人了吧。
  我狠狠的摁下心中欲望,拾起一只高跟鞋套上那媚动小巧的足尖上,若有若无的黑丝包裹着葱段般

的几根脚趾,鲜红欲滴的趾甲隐没鞋槽里,我轻轻将鞋子扣上纤美的黑丝脚后跟,不想这姐姐穿的鞋子

尺寸竟也合适妹妹,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仿似是真真试穿过的,璀璨的钻光,映衬着自小腿末梢一路

驰援而来隆起的性感脚背,脚背上拱起几道骨痕,散夹着细微凸起的几道青青脚额筋,似堪盈盈一握,

又似不堪一束的裹在一层似有若无的透薄黑丝里,玉肌渗漏出黑丝,光彩纷然。
  好美的一只美脚啊,我心智几近迷失,想狂吻的念头愈演愈烈。
  我感到时间已经停滞,动作机械而僵硬,艰难的脱下另一边的靴子,喷薄而出的一股靴袜混合气味

,飘入鼻腔,深入肺腑,四肢百骸似有千万双丝袜在游走,在抚掠,我吭不出一声,也动不得半分,急

令我下体绷直,坚硬的勃起,举着一只高跟鞋,却怎么也套不上去。
  这瑰丽动人的丝足,有若仙临,又岂是我这凡夫俗子所能抵御,急剧悸动的心已经让我忘却身处何

地,手中高跟鞋掉落,一把扑上了沙发上的美人,不顾许幽兰的一声惊呼,我的大嘴亲上了她呼成圆形

的檀馥小口,清新的津液有若兰香。
  我捧着她的脸,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胡乱的又亲又吻,衣领里散发出的幽幽体香,直叫我心醉神迷。
  「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给我……给我……」
  我嘴里呼叫,下体长硬如铁。
  我的声音因心悸而颤抖,手忙脚乱的把她浅咖啡色的毛衣撩了上来,一只手钻入罩杯里,抚摸她柔

软的乳房,感受着她的气息,柔软的身子,先前入目的黑丝玉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只有这样贴近这黑

丝的主人,我才觉得这丝是我的,这袜是我的。
  「老公……老公啊,别急啊……你……你弄疼我了……今晚……今晚我都是你的,你要怎么办就怎

么办,别这么猴急嘛,人家来就是来给你的……我……就是你的新年礼物……」
  许幽兰在我怀中挣扎,口吐兰香的责备我的心急,动作里透露出她的羞怯,却也表明了她的意愿。
  多好的人啊,过大年的,把自己当成新年礼物送给男朋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除尽了身上衣物,紧紧抱住她,她身着的衣物是那样的柔软,一触就知是上好的料

子,原来大过年的,她也没有忘记我。
  「让我好好爱爱你,好好爱你……」
  我心情激动。
  我舍身而取袜,脱离了对许幽兰的搂抱,往后仰倒,小腿腿面撑住沙发,把那脚上无鞋的整条黑丝

腿抱在怀里,肌肤大面积和那黑丝亲密接触,柔软的质感传来,要死的心都有了。
  「老公,你想舔就舔了吧,这丝就是为你特意准备的,新的丝袜应该很好闻吧。」
  许幽兰出声鼓励,声音里透露出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满足我,遂我心愿。多好的可人儿啊!
  我将那丝脚放在脸颊上摩擦着,丝丝润滑,脸颊摩擦整条玉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嗅着脚掌,

一直嗅到小腿上,嗅在膝弯下,我亲吻着玉腿上的丝袜,露舌长舔,稀里哗啦,往来反复,深深的呼吸

着,不放过一丝一毫丝袜的美味。
  我张口将那柔美的脚后跟靠入口中,下齿顺着黑丝脚跟沿着弯月状的足弓一直刮到微翘的趾尖上,

再往来一次,似要将那丝连同白净的脚掌细屑刮入口中一般,满口无尽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痒我了,老公,哪有你这般玩人家脚的啊,牙齿都要把那丝袜勾破了

!」
  许幽兰喘着气,因痒痒直想把那脚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齿用舌,又在那方弯弯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暧

昧可爱,紧紧挤靠在一起的脚趾,连同覆盖其上异于整个丝袜色泽,半圆状的加强巾袜尖,含进嘴里。
  一股袜香带着兰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绢滑的丝袜,微嘟的前掌,层峦起伏的脚趾,连带微微的

汗液,无论哪样都叫我激爽连连,无法自抑,下体阴茎一柱擎天,傲然挺起。
  许幽兰发出咯咯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踢掉另一边的高跟鞋,推倒了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

上研磨,从根到梢,柔软的丝袜在滑走,细腻的掌心只需轻轻地按摩,我就几乎不行了。
  盘络的青筋狂暴,马眼几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丝脚一收,弹性十足的阴茎蹦然弹起,几滴白浆

飞甩了出去,落在薄丝脚掌上,划出一道浆然的流痕,引得许幽兰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许幽兰收回我嘴里的丝脚,连同挂了浆的那只丝脚,夹住我囊垂的卵蛋,时而抛撩逗弄,时而踩压

研磨,我整个儿激灵灵十分振奋。
  她蠕动着脚趾,细薄的黑丝爬上了管圆粗壮的茎杆,一个用力,坚挺非常的阴茎竟未倒下,而是随

着推势紧贴着丝脚来回的晃动,自我目测,那丝脚的长度只及龟头下沿,肉菇菇的龟头整个露在趾尖之

上,不想我这巨物竟长过了许幽兰的脚。
  许幽兰笑意满满,很舒服的靠着沙发,两只丝脚夹着我的巨擎来回的摩擦着。
  当我望向她时,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撩开了小小的三角内裤,几根手指正在粉嘟的肉豆上摩擦,粉

红色的阴唇随着拨弄左右摇摆,中央一道细罅隙,涓涓的几道水痕已然长挂,她面色红赤,小嘴微喘,

无一不表明她的欲火在膨胀上升。
  我又哪舍得这玉人儿得不到满足?
  我双手握着丝脚,紧紧的夹着阴茎,手掌所及——温软的丝足;阴茎所触——丝然动人的质感,阴

茎勃起得更硬了。
  我一个起身,随着她一声轻嘤,将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湿如泽的阴道里,一阵急火猛攻,潮软的

嫩肉一阵猛翻,热潮流水跌浪而来,怀中玉人唧唧哼哼的呻吟着,黑丝脚顺势挂上我宽厚的背上,轻轻

地甩动。
  好美的丝脚,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个玉人,也许期待插入太久,阴道蠕动的劲道十分明显,饥渴

的索取着我的每一次进入,满腔翻转的肉芽,刷得整条阴茎无所不舒,无所不服,插,插,插,再插,

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下体痉挛性的一阵抽搐,阴道一道又一道惊人的缠裹传来,我满腔的

精液喷薄而出,不留一滴的尽数射进潮道深处,为配合她的高潮,我挺茎再深入了几分,硕大的阴茎又

勃硬几分,腔圆了她的潮道,她呜呜的啼咽起来,似是难敌这极致高潮的侵袭,举起粉拳砸打在我结实

的胸肌。
  「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来了……都怪你……怪你……」
  正当许幽兰呼喊还未停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晕,这又是谁啊?
  「开门,赵波开门……我听到里面有人了。」
  雪馨馨的声音。
  我靠,这雪馨馨和许幽兰两冤家不会就这么碰头了吧?火星撞地球的还不把这屋给掀了。
  不行,赶紧躲,必须躲。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打扫。
  我把许幽兰带进卧室里,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许幽兰塞到床下,把高跟鞋扔进床底。
  许幽兰撅着屁股,露着两条丝袜小脚,小半个身子还在床外,似是不愿意躲进床底,我用力推了一

把,你就给我进去吧,把床单放下,挡好。
  出得客厅,我晕,两只高高的过膝长靴还摆在地上。
  我提起两只靴子进到卧室,打开衣柜的门,管她愿不愿意,把靴子塞到上官云清的手里。
  (呃……这……怎么高跟鞋变成长筒靴了?你个死赵波……
  上官云清刚想出言我这才发觉,身上衣服一件都没穿呢,敲门声更猛烈地传来,再不开门我看这房

子可以拆了。
  从沙发上顺了个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开门来,一群女人蜂拥而入。
  我傻了眼的站在当场,捉奸也不用这么多人吧,囧……
  (预知后事如何,请等明年春节,哈哈,大家新年快乐!


第79章 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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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的祝各位圣诞节快乐!晚是晚了点,总算是赶出来给大家了。
  ***********************************
天已经灰蒙蒙的亮了。晨光微熹中,许幽兰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床上,眉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似在梦中,又似知道所处境地般,羞怯的不曾睁开,她双颊绯红,娇喘不止,火热的红唇时抿时闭,

时而又吁吁喘叹,意乱情迷的吐出:「不要啊,不要……我又来了……不要啊……继续,继续,不要…

…不要离开,阿……我要死了……死了……」,娇绝的声音响在清晨里,配合着有些紊乱的咻咻鼻息,

十分诱人。
  如在梦中的许幽兰,颈项光洁欣长,肌肤如雪般晶莹剔透,两条裸露的手臂欺霜赛雪,光洁如耦合

,不知道是因娇羞,还是寒冷,半搭不搭的围拢在急剧起伏的酥胸上,却挡不住那如雪峰拥起,波涛滚

滚的白嫩肉乳,乳上嫣红一点,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如晨光中一朵嫣红欲滴的摇曳花蕾。
  许幽兰微微耸动的娇躯,光洁细腻,如上天赐予人间的神物一般,毫无瑕疵,修长不失丰满,诱人

的曲线,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完美得让人动容,为之心跳。
  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如此人间至美的尤物,下身竟被我大得惊人的巨物占据了,毫无怜悯的长

驱直入,填满了紧窄而不失弹性的嫩嫩肉穴,绸缎般的阴毛,平滑柔顺,无一丝赘肉平坦的小腹,性感

得让人心悸,美丽得让人心疼。
  我醒了,眼前的状况让我不知所措,满眼都是迷人的诱惑,而另一方面还在迷糊中的许幽兰,不知

道她是否接受了我这样对她?如果先前我是在梦中稀里糊涂也就罢了,但现在我清醒了,对神志清与未

清之间的许幽兰,我又如何忍心?
  我缓缓的拔出自己的阴茎,我无论如何不能做这苟且之事。
  谁知阴茎即将离开洞口的时候,许幽兰嘤咛一声,如梦呓语般:「来……再来……再来啊……再来

……好美哦……呵……」
  我一呆,又把阴茎插进去。许幽兰眉头微蹙,我又拔出阴茎,许幽兰似舒出了一口气,我再插进去

,许幽兰火红的檀口微嘟了起来,脸上一阵绯红的沉醉之色,红扑扑的小脸似乎非常的享受。
  我又拉出来,「好美啊……我不要醒,不要醒……不要醒,好美的梦啊……」
  许幽兰脸上竟然自顾自的露出了一个美美的微笑,「阿赫……阿赫……」
  她哼哼的笑出声来,惬意的几根手指呈兰花状,两座洁白的玉峰从松弛的双臂间丰涌而出,如脱了

囚笼的白兔头,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美的笑,晨光中我又呆了。
  我又怎忍心打断她梦中至美的享受呢?不管了,我徐徐缓进,又徐徐缓出,许幽兰红红的小嘴张得

更开了,「又来了……又来了……呵……好美的梦啊……怎么这么美呢……阿赫……」
  长长睫毛合闭的双目,如痴如醉的绝色容颜,似笑非笑翘起的嘴角,我看得心颤,倒抽了一口冷气

,颤抖的俯下身体,缓缓的挺动,慢慢的加快节奏。
  「嗬……」
  许幽兰幽幽叹了一口气,弓起了身子,「好舒服的感觉啊……真舒服……真的好舒服啊……怎么这

么舒服呢……阿赫……阿赫……」
  我继续加快节奏,许幽兰吁吁喘气,我继续快,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发出了宛若莺啼的娇呼声,双

臂自然而然的攀上了我坚实宽厚的肩膀,低垂着螓首,眉头锁得更紧了,一片温滑的躯体贴住了我的身

体,两团弹弹的软肉挤在我胸前。
  我放马长歌一入到底,直捣温柔细腻的深处,一阵金戈铁马,乱马奔腾的耸动,许幽兰喘颤着发出

了几声「啊……啊……」
  的呻吟声,攀着我的肩膀更紧了。
  两具身体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我紧紧的搂着许幽兰娇弱的躯体,驱驰着下体战马一次又一次的进入

,多美妙的时刻啊,我感觉着其间的诸般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都升腾起来,在广阔的天地间驰骋流连

,风轻轻地吹着,漫漫的草原,青草片片起伏,我和许幽兰奏响了一曲悠远的长歌,如痴如醉,仿佛几

个世纪都未有人听闻般,动人神魄,几片板搭的小床在动人的乐曲中「嘎吱……嘎吱……」
  的摇动起来。
  许幽兰也仿佛沉醉其间,安静的温柔的靠在我怀里,不时蹙着眉头,双手无意识的在我肩膀上抓挠

,几声轻轻地叹息,似怨似悔。
  起先许幽兰还很生涩,渐渐的她似是自动的掌握了诀窍,慢慢的契合我的抽动,两只光滑的玉腿也

缠了上来,搭在我的臀上轻轻地起伏,在许幽兰紧紧的包夹中,阴茎如转战四方的烈马,纵横驰骋,在

丰沃肥美的草原上肆意践踏,冲撞着迷人的所在,惬意的驰骋让我如痴如醉,身心愉悦,一切是如此的

完美。
  我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下体坚硬如长戈铁戟,扑哧声此起彼伏,饱含汁液的神秘洞穴涌出一

股又一股的热流,许幽兰动人的呻吟声又响起,声音如梦似幻,在我耳边动听的萦绕,悦耳得令人心颤

,给我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她越叫,我越凶,她还叫,我就还凶,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阴茎的硬,阴道的软,在此时此刻得

到了完美的契合,仿佛千万年来本该如此般,相互扶持着,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顶点,飞越了一颠又一颠

的层峦。
  不知不觉我和许幽兰进入了极度亢奋的状态,周身的一切都被抽离了,在醉人的令人迷恋的快活中

流连忘返,在一次次肆无忌惮的冲撞中,在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呐喊中,我和许幽兰双双冲入了最终的迷

人仙境,在激越的神光里,一举跃上了极乐世界的巅峰,光芒四射。
  怀中许幽兰娇绝的叫声,在空荡荡的小屋里嘎然而止,四肢力道惊人的一阵缠绕,我硬到不能再硬

的阴茎猛然一抖,涓涓热流喷薄而出,直射入了那完美世界的中心点,一股又一股,包缠的软肉,紧缩

的一阵蠕动仿佛要将我整根阴茎吞没,翻卷着、拉扯着阴茎直往最深处而去,饥渴的嫩嫩的肉褶吞噬着

一口又一口的热流。
  她无止尽的索取着,用力绞缠的双脚让我一动都不能动,她的手指抓进了我的肉里,整个人弓硬,

吊在我身上,我和她双双的颠上了完美的高潮,风光无限。
  窗外晨曦如画,冷冷的风吹进来,床上一男一女却如沐春风。
  我和许幽兰紧紧的抱在一起,闭着双眼,回味着刚才水乳交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心一直在飞着

,飞着,永远都不曾着地。
  许幽兰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我,四目相对,「你……」
  她清嘤一声。
  「我……」
  我嗫嚅着。
  她看清了自己的状况,感觉到了我还插在她体内惊人的巨棒,「啊?」
  她发出第二声,手从我肩上松开,一阵急剧的羞红涌上她的脸上,「怎么会这样?」
  「我……」
  我张着嘴,怎么也说不出。
  她努力平复心情,一根手指点在我的唇上,「不用说了,我做梦了,在梦中和你……和你……这个

……呃……那个了……」
  她更羞的低下了头,「一定是我在梦中,所以就……找了你……就……就……」
  「不是的,是我是我,是我在梦中把你……侵犯了……所以就……就这样了。」
  我急忙解释,「是我的错,是我无耻,是我趁人之危!是我罪大恶极,我该死!」
  我不能因为自己的错,让她自责。
  「不是的……」
  许幽兰急道。
  「是的,是我。」
  我也急道。
  「我不怪你,看你急的。」
  许幽兰幽幽的道,低着低低的头,轻轻地又俯回我的怀里,手揽过我的腰背,「你也做梦了是吗?


  她问道。
  「嗯,做梦了。」
  我说道。
  「我在梦中怎么样?」
  她在我怀里说。
  「你……你在梦里很美。」
  我可不敢说她在梦里更加热辣。
  「很美,像女神一样美。」
  我补充。
  「像女神一样?我有这么美吗?」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继续低喃。
  「你比女神还美,再没有比你美的了。」
  「你不会骗我吧,我有那么美吗?」
  「不骗你,骗你是小狗。」
  许幽兰的不责怪,让我放松。
  「嘻嘻,你就是小狗,见了女神你都不会记得我了,还说我比女神美,你就会骗人。」
  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知道她笑得很开心,心中涌起一片柔情蜜意。
  「那梦太美了,我都不想醒来,不过醒来,看到是你,我就很开心,很开心……」
  许幽兰轻轻的继续说道,「光芒四射,知道吗?光芒四射,梦中我又看到了那光芒……五光十色的

。」
  我想起了许幽兰那次在雨中的小车里,那时她也曾说她看到了五光十色的光芒。那夜的缠绵情景,

点点滴滴又突然涌向心头,期间的缠绵悱恻引得我心头一阵激动,紧跟着下体也阵阵萌动起来。
  许幽兰肯定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你好坏,你那坏东西又想干坏事了。」
  我一阵尴尬,刚想把阴茎退出。
  许幽兰突然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唉呦」我受痛叫了出来,许幽兰埋在我肩膀上不肯松开,咬得

更紧了,她咬了几秒钟,我也忍痛了几秒钟,她还在继续咬,很用力的咬,好像内心有某种东西被发泄

了出来,渐渐的我读出了其中的深意,她越咬,我越感到她用意之深,心中一片幸福的茫然。
  许幽兰松开了我,「知道了吗?」
  她幽幽的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怨。
  「知道了。」
  我说道。
  「我还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几近不可听闻。
  我转过头去,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遮掩下,许幽兰清秀的俏脸赤红如潮,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

颤动,「我还想那五光十色的光芒。」
  她咬着一瓣红红的嘴唇,低着头靠进我怀里,轻声道:「坏蛋,还不快弄,别吊我胃口了,我好难

过。」
  幸福突然间降临,我出现了短暂的呆滞。抖擞了几下,猛然发现自己的使命,我站起身子,一把将

许幽兰翻抛上身,让她的两条腿挂在我的臂弯上,伴随着许幽兰一声啊的惊叫,长长的阴茎如收到命令

般,猛的在许幽兰勾成V型的身体底部,长进长出。
  许幽兰显然不知道我会这样弄她,发出阵阵尖叫:「你好坏啊,你弄死人家了,啊……啊……啊…

…你……你……你好坏……你真的好坏」她的眼眸里充满惊异。
  我抛着许幽兰的身体,挺圆了阴茎,让她每一次都从最高处落下,浑圆充满弹性的肉臀,啪啪的重

重拍击着我的下跨,板搭的小床又「咕噶,咕噶」的摇晃起来,摇晃的幅度很大,摇摇欲坠。
  粘稠的血液从肩头淌下,我浑然未觉,一次次的将许幽兰推向高峰,带着她越过一波又一波的峰峦

,又跌落谷底,潮起潮落,我跃了又跃,低翔了又低翔,许幽兰啊啊的叫声不绝。
  这种体验她未曾有过,我激烈的急进急出,两粒卵蛋飞甩得就像急速摇动的拨浪鼓一样,我甚至看

到了许幽兰身后,从她体内带出飞甩出去的晶莹液体,她发狂的尖叫,就像是坐上了一枚急速飞升的火

箭,越热越尖叫,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撞击,我也陷入了癫狂的状态,除了怀中暖玉温香的许幽兰外,我什么也感受不

到,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清,我插,我弄,我搞,我急速的挺动,达到最快频率。
  许幽兰嗷嗷的浪叫,声音越升越高,直到喊破了喉咙还在喊,白皙细腻的颈项上满是细碎晶莹的汗

珠,她处在极度的亢奋中。她挺动着柔软的腰肢,极力的配合着我每一次的抽插,又是一阵狂浪的抛起

坐下,阴茎每一次都被抽出阴道口,然后又长长的没根而入,就像插穿了她的身体一般,将她娇弱的身

子直直的串起。
  许幽兰声嘶力竭,我任由她叫喊,任由她狂浪,任由她攀爬,闭着眼睛,全速猛力的抽插,她的身

子被颠得向后仰去,我任由她倒下,紧紧抓住着她两条白皙的长腿,继续抽插,疯狂的抽插,如汹涌的

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拍打着岩石,激起一串又一串高高的浪花,击向高空,最后被碾碎,粉碎,化雾。
  那浪花就是许幽兰,那狂浪就是我,海阔天空,我和她奏出了一曲激越的高歌,时而纤软柔细,时

而清越高亢,每一个音符都动人心弦。
  我插,我继续插,我用尽全力的插,已达最快频率,动作已经变形,我还是不遗余力的继续插,插

,插,插,许幽兰叫声震天,叫了又叫,身子扭来扭去。
  动人心弦的一曲乐章,最后在我一声嘶吼中,嘎然的进入最高潮,我瞪大了的眼睛,张大了嘴巴,

任由全身的能量一股一股的被抽空了却无可奈何,许幽兰极尽全力弓起的身子腰都要折了,两只手紧紧

的收着,半个身子几乎都要反折着钻过我的胯下。
  悠长的娓娓余韵,我疲累如软泥,许幽兰绷如弓之绷弦,云开日现,万丈光芒,天地之间,只剩下

躯壳无意识的抽搐和悸动。
  在高潮的余韵中,我和许幽兰八爪鱼般紧紧的搂在一起,双唇紧紧的吻在一起,两具身体越帖越紧

,我们用力的抱着,即使已经用尽全力,我们还是一直用力,一直用力,想融入彼此的念头非常强烈,

我们感受着不断升腾的浓浓爱意,滚烫的两颗心咚咚直跳,越靠越近,直到不分彼此,直到天地间只剩

下无穷无尽的爱与缠绵。
  我们忘情的吻着,炽烈如日核的温度,我们的紧紧的纠缠着,从小床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我们相

互探索,不断的深入,她的香舌灵巧的深入,清香四溢,我热烈的回应,她欲罢不能,我们在小小的床

上尽情的起转承合,深情的吸吻,都舍不得离开对方。
  我和许幽兰滚过来又滚过去,滚过去又滚过来,小小的床那经得起我们这般折腾,突然「哐啷」一

声响,小床塌了下去,被弄疼了的许幽兰,一拳重重的打在我肩膀上,「都怪你……看床都弄塌了,你

叫我怎么有脸见人啊?」
  我静静的注视着许幽兰,充沛的雨露滋润过后,那张美绝人寰的脸更显娇艳欲滴,我轻轻的抚摸她

光滑如绸的肌肤,充满了无限的怜爱,就是这具白里透红温柔细腻的躯体,给了我无限的欢愉,也让我

久闭的心房门窗洞开,承受久违阳光的肆意照耀,焕发出无穷的生机与活力,一切都变得有了意义。
  激情过后,即使床都塌了,我和许幽兰仍不舍得离开对方,她紧紧的靠在我怀里,小脸一次又一次

在我脸上蹭着,阵阵幽香,如兰似麝,她的手还在我未软下去的长物,一次一次的轻轻捋着,怀中玉人

幽幽的道:「今后这东西就归我一个人管了,你可舍得?」
  「舍得,有舍才有得,舍得,就归你一个人了。」
  我温柔的说道。
  「我也是你一个人的。」
  许幽兰靠得我更紧了,鼻息喷出的热流就在我的脖颈上,引起一片意乱情迷的瘙痒……
  就在我和许幽兰还在恋恋不舍的时候,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接着虚掩的小屋的门被一脚踢

开,闯进了十几个人,满满一屋子的人,众目之下,是我和许幽兰慌乱的用被子遮掩身体,一阵手忙脚

乱,遮了上面露了下面,盖了下面露了上面,最后还是两条黑毛毛的大腿和光溜溜的、白生生的两条玉

腿露出在被子外。
  为首的是一张极度的震怒老女人的脸,许雪茵,那个老女人。几乎是一瞬间,屋里的一干人马,以

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小屋,我和许幽兰得以狼狈的穿上衣服。
  「别怕,有我在。」
  许幽兰一边穿上着白色的丝袜,一边安慰我。
  我刚穿好衣服,那一干人马又闯了进来,我还来不急抽出身上金妍茜给的那把手枪进行反抗的时候

,就被几只结实的胳膊摁在地上,许雪茵极度愤怒的说道:「我要杀了你!」
  眼睛像两只毒蛇的眼睛放出骇人的光。
  「放开他,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许幽兰见我被制住叫了起来,冲上前来要掰开摁住我的手。
  「抓住她。」
  许雪茵说道。
  许幽兰被两个人拉开了,被架着制住了双臂。
  「许雪茵,放开我,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你敢把他怎样,我跟你没完。」
  许幽兰一边挣扎,一边对许雪茵说道。
  「幽兰,你怎么能这样?他这个人怎么配得上你?他这样玷污你,我要杀了他。」
  许雪茵眼中对许幽兰充满了慈爱,我第一次从这老女人身上看到这样的目光。
  「你敢!他要死了,我也死给你看。看你如何对得起我母亲,我看你如何向我妈妈交代。」
  许幽兰用力的挣扎着,眼中充满了愤怒。
  然而,许幽兰的挣扎无济于事,两只胳膊被抓得牢牢的。
  「带小姐下去。」
  许雪茵一咬牙,说道。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他,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不能这

样对他。」
  许幽兰哭叫着,伤心欲绝,声音甚是凄厉,听者为之动容。
  在一片乱踢乱蹬中,许幽兰被拖着带离了小屋,「……许雪茵,你要取得我和我妈妈的原谅,你就

放过他,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妈妈也永远不会放过你的……」
  许幽兰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了。
  「啪」一声,我被许雪茵狠狠地搧了一巴掌,旁边的一群人见状,对我手脚齐用的一阵痛殴,我蜷

着身子在地板上呻吟,一通混乱的拳脚,扬起的灰尘将我的眼睛迷住了。
  最后我被人提拉了上来,我艰难的喘了几口气,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直挺挺的看着许雪茵。她对

我用强,也激起了我的硬性,这样的状况下,我会宁死不屈,死硬到底。
  「离开她!」
  「不!」
  「要不你就死!」
  「死也不会……」
  我又吐出一口血沫,「不会……离开!」
  「你听见许幽兰的话就有恃无恐?」
  「我心里就这么想的。」
  我瞪着一双火红的眼睛和许雪茵对视着,她那深邃的眼睛里,跳动着有如地狱而来的两镞火焰,仿

佛世间的一切在那火焰面前都会惊慌失措,黯然绝望,逃脱不了被毁灭的命运。
  我没有退缩,一直这样看着,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支撑着我,支撑着我无所畏惧,为了我的爱,

我必须敢于面对,敢于直视。
  我和许雪茵的对视足有两分钟,屋里安静得吓人。最后,许雪茵收回了目光,「说吧,你要多少才

肯放手?」
  我冷冷的看着许雪茵,不置一言。
  「说个数,无论多少,我都会给你,只要你离开许幽兰。」
  许雪茵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冷冷的说道,「知道吗?今天你的所为死一千次都够了。但我现在只

要你离开许幽兰,永远离开,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多少钱都买不走我的爱,爱情不是买卖。」
  我不屑的冷哼一声。
  「爱?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雪茵突然笑了起来,「你跟我提爱?你知道什么叫爱?也配跟我提爱?」
  「爱算什么?难道不是实实在在的钱更实在?两情相悦,不会长久的,只有实实在在的金钱才不会

背叛你,只有实实在在的权势不会背叛你,有了钱,你要多少女人的爱没有?」
  许雪茵那张脸在离我很近的地方。
  「这个世界有了钱就有了一切,我可以给你一千万,两千万,一个亿,两个亿,你一辈子做梦都不

会有的钱,只要你离开许幽兰,就有了,你好好想想,这么多钱,你将能够怎样的生活,要玩多少女人

没有?要怎样的销魂快活做不到?要……」
  「别说了,除非许幽兰不爱我了,否则一切就免了吧。再多的钱,也不能让我背叛我的爱。」
  我打断了许雪茵的话。
  「爱?你不会背叛?笑话……多少忠贞的爱情,在诱惑面前灰飞烟灭,烟消云散,即使没有诱惑,

种种人世打不破的禁锢,也会将它牢牢禁锢,化蝶之后,也只会空余两座凄凉的坟冢,夫妻本是同林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以为一腔的豪情就能让你走到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白头偕

老?做梦!」
  「你说这些都没用,我此时此刻只忠于我爱的人,忠于我心中的爱。无论将来怎样,我问心无愧,

我不会背叛她,也不会背叛自己。」
  我对许雪茵的说教不屑一顾。
  「你不会背叛?好!我说你会的,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背叛她一千次,一万次,背叛对男人来说,就

像翻书一样简单,男人我见得多了,海枯石烂,六月飞雪,只是放屁!」
  许雪茵有些歇斯底里。
  我冷笑,转过脸去,没必要和满嘴口臭的女人较劲。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那东西给废了!没那东西我看你还怎么爱?」
  许雪茵显然被我的不屑给激怒了。
  我晃着身子,对着地面狠狠的又吐了一口口水,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嘴角冷蔑的翘了起来。
  我彻底把许雪茵给激怒了,两个粗壮的打手将我高高架起,还有两个将我的大腿掰开,另外一个大

个子操起一条椅腿子,高高扬起,就要朝我的胯下砸来,将我的命根子给废了。
  「许雪茵,你个老淫妇,我操你妈祖宗十八代!」
  我头皮一阵发冷,但我不能退缩,也决不退缩,我想着,我被废了,我就去死,想到这样我也不感

到害怕了。我骂了一声,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大个子犹豫了一下,瞄了许雪茵一眼,许雪茵没有停手的意思,他轮圆了椅腿子,我一阵毛骨悚然

,毛发倒竖,眼睁睁的看着就要在我身上发生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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