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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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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章 名家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派富丽堂皇的景象映入眼帘。
  “当当当当!欢迎李大老板回家!”程璐当先引路,站在电梯门口,摆了一个迎宾小姐的姿势,一手摆出,举手投足之间,便是一道靓丽风景。
  “我去,你这比总统套房还总统套房,”李思平眼睛都不够用了,他看了眼程璐犹带泪痕的俏脸,不由得怜惜说道:“瞅你这哭的,眼睛都肿了,知道的是你自己委屈,不知道的以为我家暴你了呢!”
  “哼嗯……”程璐抱紧他的胳膊撒了个娇,这才说道:“人家……就喜欢你家暴人家……”
  “你别激我啊,我可真敢!”李思平虎着脸,狠狠打了美少妇的屁股一下,他四处看了看,问道:“这一层就这么大,你买四层,怎么住啊?”
  “你算啊,一层六个房间,三层十八个房间,”程璐屁股疼的“啊呀”一声,却没有生气,她抬手戳了戳李思平的胸膛,“你有多少个女人你心里没数吗?”
  “这……我还真没细数过……”李思平挠挠头,“那也不对啊,多出来那一层呢?”
  “色狼!流氓!王八蛋!”程璐瞪了瞪眼睛,狠狠拧了一把情郎的腰眼。
  “疼疼疼!”李思平跳着躲开,“我跟你说,骂我啥都行,『王八蛋』不行!我可是认真的!”
  “哼!这么多女人你再不经管起来,保不齐得几个『王八蛋』呢!”程璐也不追他,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下,笑了笑说道:“我给你捋捋啊,你自己掰着手指头数着!”
  “你妈!”
  “我……”李思平刚在沙发上坐下,听她语气不对劲,就有点生气,刚一瞪眼还没等说话呢,就被程璐给瞪了回去,他的嚣张气焰立马熄火,乖乖数道:“一个。”
  “你干妈!”
  “我……”这次他没敢瞪眼,抬头看了眼程璐,又是火花带闪电的眼神,赶紧低下头认了命,“两个。”
  “你老师!”
  这次李思平压根没抬头,声都没吱,乖乖查数,“三个。”
  “迟燕妮娘俩。”
  “五个。”
  “我。”
  “咦……”李思平抬起头刚要说“怎么还把你自己也算里了”,看到程璐脸上一副“老娘怎么不算”的表情,赶忙低下头,乖乖说道:“六个了。”
  “谭兮,苗慧,庄筱月。”
  “九个。”
  “陈姝,李玉宁。”
  “十一个了。”
  “这次凌姐去你那儿,思思跟着去了吧?她算不算一个?”
  “先不算了吧?”李思平头都没敢抬,小声回道:“八字没一撇呢,别算了……”
  “那沈虹呢?她可也八字没一撇呢?”
  李思平虎着胆子抬头看了看程璐,“那你说,是算呢,还是算呢?”
  “算上吧!”
  “那就十二个了。”
  “林家那娘四个,是不是也得算上啊?”程璐语调怪异,颇堪玩味。
  李思平压根不抬头,哼哼唧唧的不置可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程璐抬腿就给他一脚,嗔道:“吃的时候比谁都痛快,这会儿了装死!算上!”
  “哼哼,哼哼!”李思平心中得意,哼哼的声音都大了不少,“十六个了!”
  “算上思思,那就是十七个了,”程璐皱起眉头,“不对啊,我之前还算了的,正好十八个的呀?”
  “你把乔然落下了……”李思平有点臊眉耷眼地说道:“真没想到,一算竟然这么多……”
  “这还多?”程璐一拍大腿,她今天穿的包臀裙黑丝袜,用力过猛,拍得自己直咧嘴,大声嗔道:“不是我们拦着,这数字翻个倍都打不住吧?乔然姐姐手里那些这个花那个花你玩了多少?迟姐和我的秘书你玩了多少?黎阿姨那里的医生护士你玩了多少?最可气的就是谭兮,还帮你联系什么女明星,你等我再看见她的,看我不打得她屁股开花!”
  “那不正中她下怀啊?”李思平小声嘀咕了一句。
  “哼!”程璐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说起来情绪有些激动,这会儿继续说道:“走吧,带你溜达一圈,看看装修啥的。”
  “溜达啥,就那么回事儿,”李思平自知理亏,一直顺着程璐说话,这会儿才敢说句心里话,“你都装完了,不行还能返工啊?”
  “那有啥不能的,没相中就改,以后要住一辈子的,不能马虎!”
  “啊?一……一辈子?”李思平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程璐,问道:“你啥意思?一大家子一起住一辈子?”
  “不然呢?”程璐有些莫名其妙。
  “不现实啊,”李思平往后一趟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不说大家都有各自的事业要忙,就说这性格脾气,现在都分了好几伙儿,到时候同住一个屋檐下,每日里柴米油盐酱醋茶,不得打翻天了?”
  “翻什么天?沈虹要回来了,谁能翻天?”程璐笑着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再说了,也不是不让大伙儿忙自己的事业,只不过你要住在这里,来京里看你,就必须住在家里,至于不在京里,那就愿意怎么住怎么住,家业这么大,谁还差套房子!”
  “你的意思是……”李思平有点明白程璐的设计了。
  “我们这帮当妈的,可以四处奔走漂泊,但孩子不能分开,一来生分,二来花开遍地,都有争宠的心,”程璐的想法和继母干妈凌老师迟燕妮可以说是不谋而合,“聚到一起来,孩子一起养,大家不分彼此,每日里也不用朝夕相处,得空就一起聚聚,没空就各忙各的,挺好的。”
  “这么多女人,家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陪你的,到时候孩子们有爹有妈,就不怕出问题了。”说到这儿,程璐算是说完了,她拽着李思平起身,一起看起了房子。
  “这房子原来每层都带泳池,让我给改了,在三楼弄了个大的,占了些二楼的挑高,主要考虑就是到时候有小孩子不安全……”
  “一楼没别的,就是客厅、餐厅、厨房,加上小孩子的卧室、游乐室,这是影音室,这是保姆间……”
  “咱家这个情况,用保姆合适么?”李思平问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凌姐家里现在都是雇的专职保姆定时定点来家里干活,保姆常驻还是不太方便。”
  “这么大的房子,不雇人肯定是不行的,但保密也是个大问题,”程璐心中早有预案,自信说道:“我都想好了,保姆佣人从国外雇,签订长期合同和保密协议,英国管家拉美佣人,让外国人伺候咱们,敢出去乱说,就扔进黄浦江喂鱼!”
  “为什么非得是黄浦江?香河不是近一些方便一些?”
  “电影里不都这么说么?”
  “噢!”
  俩人继续逛自己未来的婚房。
  “这屋干嘛用的?”
  “卧室。”
  “这屋呢?”
  “卧室。”
  “这个?”
  “还是卧室!”
  两人上了三楼,李思平纳闷道:“你不是说一层六个房间吗?一楼二楼卧室都改了,那还能够十八个房间么?”
  “我发现你考不上P大是有原因的,”程璐翻了个白眼,“二楼三楼四楼客厅没了,厨房餐厅也都没了,房间不就空出来了嘛!只多不少!亏你还什么地产大亨呢!”
  “喂喂!地产大亨是迟燕妮好不好!我是负责干地产大亨的!”
  “讨厌,说说你就下道!”程璐娇嗔着推了他一把,“二三楼我都准备了九个房间,四楼都是你一个人的,楼顶还有大露台,你的卧室就在那里,怎么样,想的周到吧?”
  “你的意思是,每天我自己要爬到四楼去睡觉?”李思平郁闷极了,“天天跟你们在一起,每天还要爬四层楼,想想都好可怕!”
  “你自找的!”程璐没好气说道:“谁让你惹了那么多桃花了?你活该的我跟你说!”
  “大姐我理解你今天火气大,但这四层楼高,每天都要爬,还是很辛苦的,能不能打个商量,装个户内电梯?”李思平陪着小心,贱兮兮的央求。
  “哼,爬楼梯不正好当锻炼了?四层楼很高吗?”程璐白了他一眼:“再说了,你也不见得能每晚都爬上去住,那么多女人呢,哪个人的床睡不下你?”
  “姐姐哎,你这楼挑高得三米五,四层楼就是十四五米的高度,顶别人家五六层楼了!我每天爬五层楼啊!我去客厅吃饭要爬五层楼啊!吃完了还要爬五层楼上来啊!”
  “哈哈!”看李思平的苦瓜相,程璐开心的笑了起来,“瞅你那傻样!不逗你了,这么大房子,当然有室内电梯了,这里有个隐藏的电梯,直达你的房间,二楼三楼的卧室,到这个电梯都不远,方便你到时候偷香窃玉!”
  “你看你不早说,”李思平郁闷极了,“都爬了三层楼了才说!”
  “德行!”程璐看他一脸歇斯底里,知道情郎是故意逗自己开心,便依偎进他怀里,柔声说道:“你这次去美国,和沈虹好好说,能回来最好,不能回来,位置也给她留着,就说我说的,不会跟她争的……”
  她神情郑重说道:“我爱你至深不假,但我也感念她的恩情,她那天救下你,你救下了我,你们俩都是我的恩人,我能有今天,都是得益于你们俩的帮助……”
  “你也不用怕我委屈,我刚才哭就是宣泄一下情绪,就是觉得自己挺无力的,没别的想法,”程璐用手指在情郎胸前画着圈,“你和沈虹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不能成为影响因素,婚礼的事情你不要操心,我都安排好了……”
  “整场婚礼,除了爷爷奶奶认识的之外一个都不请,所有来宾都用群众演员,每个人都要签保密协定,只要泄密,不论是不是某个人的责任,都要赔个底儿掉,”程璐心中自有丘壑,此刻将计划好的方案娓娓道来,条理清晰、考虑周到,“这个问题解决了,其他的就都好办,说白了,就是给二老演个戏,让他们放心……”
  “至于真正的婚礼,等沈虹有一定了再说吧!咱们这种关系,肯定不会被世俗所接受,光是仇富这一点,就够咱们吃一壶的了。”
  李思平默默点头,他听着程璐说话,手上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闻言说道:“是啊,最怕的其实就是这个,别的其实都还好,沈家现在也在拉拢我,和沈虹结不结婚,真的不影响什么……”
  “你知道当初我和沈虹认识的时候,从来就没关心过她的家庭什么的,”李思平怜惜的抚摸着程璐的秀发,柔声说道:“她的家世看着挺厉害的,其实她可能比你还命苦……怎么说呢,你俩都挺不容易的……”
  程璐轻轻点头,她对沈虹的情况也很熟悉,自己是有父母却都不在意自己,沈虹则是连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对比之下,真不好说谁比谁可怜。
  “幸运的是,我们都认识了你,”程璐轻轻一笑,“而且我比她幸运多了,咱俩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她却连……嘻嘻,却连你鸡巴长啥样都不知道……”
  那么粗俗的字眼从程璐这样的大美女口中说出来,带给李思平的刺激是无比强烈的,他紧紧抱了抱程璐,恶狠狠说道:“说这种话是要挨肏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程璐丝毫不见退让,“怕你啊?来啊!十八个卧室你随便挑,皱一皱眉头老娘跟你姓!”
  “你早晚得跟我姓!”李思平打横将美少妇抱起,三楼随便找了个卧室推门进去,就将程璐仍在床上,他三两下脱掉上衣裤子内裤,直接扑了上去。
  程璐身上就一件白色包臀裙,直接自己撩了起来,露出了修长双腿和连体黑丝裤袜,李思平凑过去一看,竟然是开档的,而且还没穿内裤,不由惊奇道:“你没穿内裤啊!”
  “讨厌,干嘛非要说出来!”程璐俏脸一红,喃喃道:“打完电话,出门时我就没穿……”
  “那不得湿透了啊?”李思平故意逗她。
  “要你管!”程璐抬手遮住羞红的面颊,“你来不来,不来老娘可走了!”
  “看你口嗨山响,一会儿如何向老夫求饶!”李思平挺着硕大龟头,抵在美少妇腿间,逡巡几下,惹得程璐呻吟娇喘,这才长驱直入,贯穿到底。
  两人之间早有默契,不说是老夫老妻却也差不多了,只是平时程璐工作繁忙,李思平也有自己的事情做,两人之间聚少离多,所以颇有些久别胜新婚之感。
  “好粗……”程璐年岁渐长,在床笫之事上更加放得开,偶尔矜持羞涩,多数时候都极主动,她抬起长腿勾住男人的腰,配合着情郎的插入,情不自禁感叹起来。
  “让你大言不惭,看你一会儿叫不叫爸爸!”李思平双手箍住美少妇的细腰,隔着材质上乘的包臀裙细细把玩一双美乳,缓抽慢插,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
  “嗯……好爸爸……你快点嘛……人家好想让你肏到高潮……都多久不做了……求你了……爸爸……好爸爸……”程璐低眉顺眼,压根没有较劲的意思。
  李思平被她的媚态弄得呼吸一窒,入耳的娇媚叫声更是让他心神荡漾,他情不自禁加快抽插速度,笑着打趣道:“怎么这么不中用,直接就认怂了吗?”
  “哼……跟自己老公……认怂……有什么丢人的……”程璐娇媚挺身迎凑,配合着情人的抽插肏干,“在床上……你就是人家的天……啊……人家的地……人家的一切……你喜欢……人家做什么都可以……好深……怎么这么粗了……太舒服了……老公……爸爸……再快点……不行了……”
  “小骚蹄子!”李思平直起身体,抱拢程璐的黑丝美腿加快速度,一边微微喘息一边喝道:“就在床上……是你的天吗?”
  “在哪儿……啊……你都是我的天……啊……太美了……不行了……老公……爸爸……要来了……要来了……顶在里面……让我来……让我来!”
  李思平猛然刺入,粗长肉棒顶在程璐蜜穴最深处,看着她神情扭曲、双目紧闭、檀口微张,半晌过后放松下来,这才继续开始抽插。
  程璐享受着男人的肏干,轻声呻吟道:“太美了,一瞬间就飞起来了,你都想象不到有多美!”
  “我可没法想象,”李思平缓慢抽插,帮着程璐找到被肏干的感觉,“我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被人掰开双腿肏进身体里的感觉……”
  “哼,等哪天你喝醉了……我就组织姐妹们……爆你的菊花!”程璐快活的哼哼着,“爸爸……换个姿势吧……人家想你从后面插进来……”
  “那不是母狗才用的姿势吗?”李思平依言停下,帮着程璐翻了个身,嘴上却不肯放过她。
  “人家就是你的小母狗嘛……”程璐趴在那里,脸贴着床垫回头看向情郎,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她轻轻摇晃着屁股,娇声央求道:“好爸爸……快来肏你的小母狗嘛!”
  “呼……真受不了你个小妖精!”李思平被她的媚色勾得天雷地火,抱住纤细蛮腰,一记长身而入,就大力肏干起来。
  “好爸爸……好老公……亲哥哥……我好爱你……好舒服……好喜欢被哥哥肏……”程璐撑起身体,一边承受着情郎的肏干,一边从身边坤包里掏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她用右手食指拇指捏着,回手递到李思平面前,一边呻吟浪叫一边说道:“李思平……我跟你求婚……你愿意娶我吗……”
  ——未完待续——

第三四章 有期


  京华胜地,高楼林立,一栋三十三层的高楼之上,一男一女正临窗做着男人女人都爱做的事。
  高挑的落地窗前,李思平汗流浃背后入肏干着程璐,不经意抬头远眺京华烟云,更觉心旷神怡,仿在远端。
  程璐爽得头皮发麻,早已无心欣赏风景,好在这里的景色她都看惯了,数不清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会来到还是毛坯的这里,抑或是装修时满地狼藉的这里,抑或是最后完工灯火明亮的这里,就在这扇落地窗前,伫立良久,默默出神。
  她的无名指上,一颗硕大钻戒熠熠生辉,与身后正肏干着她的男人手指上那枚正是同款,宛如两粒繁星交相辉映,闪着耀眼的光芒。
  “宝贝儿我就没见过女人主动求婚的,更没见过女人在做爱时主动求婚的,你很可能是历史上头一份儿!”李思平快速抽插,两人的战场从三楼卧室干到一楼沙发,电梯里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这会儿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冲刺追逐着射精的快感。
  射精之前阳具的急剧膨胀,明显让程璐更觉刺激,她纵情浪叫,哪里有心思去管情郎的调笑:“好哥哥……不行了……抓住我……别让我飞走……太爽了……又要来了……不行了……哥哥……抱我……我要你抱着我!啊!啊!”
  李思平一脚向前,一把将程璐身子抱起,双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不住揉捏,直立着身子肏干了十几下,也到了高潮。
  “好胀啊……”程璐回手勾着未婚夫的头,在他俊朗面庞上亲吻不停,呢喃说道:“老公……人家要被你肏死了……”
  李思平汗流浃背,抱着同样汗流浃背的程璐,口中呼呼喘着气,闻言笑道:“每次都快死了,每次都没死,你这样我会觉得你这人特不靠谱的!”
  “讨厌!”程璐拍了他一下,“一起去洗个澡吧!一会儿我让秘书把衣服送上来。”
  “对付穿呗!”
  “都让你撕碎了,怎么穿!”程璐娇嗔一句,撒娇道:“老公,抱我去洗澡!”
  李思平一把将美人打横抱起,抱怨道:“这么热的天,死活不开空调,你想热死为夫啊!”
  “你就倒打一耙,不是你不管不顾的,从进屋就没停过,我会没时间去开空调啊!”程璐嘴巴撅了起来,却不是生气,而是在情郎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得回房子大,不然咱俩都得闷中暑了。”
  “宝贝儿哪个房间的浴室最大?”李思平抱着身材苗条的程璐一点都不费力,就是浑身都是汗,有点不好用力,他生怕自己抱不住摔了她,就吩咐道:“你搂着点儿我脖子,别摔了,好多汗!”
  “你的房间浴室肯定是最大的,不过一楼泳池那里的也不小,咱们去那儿吧!”程璐听话的搂住情郎脖子,看了一圈确定了方向,伸手朝前一指,竟也优雅动人,极为好看。
  “以后得在这里贴个地图,不然真容易迷路!”李思平抱着美丽少妇,顺着走廊经过泳池,看到一扇雕花玻璃对开大门,推进去一看,果然如程璐所说,确实够大。
  “我去,这也忒大了!”李思平看着眼前的大浴缸,低头看着程璐,疑惑问道:“你说我房间的,比这个还大?”
  李思平不是没享受过大浴缸,无论当年上海的宅子,还是如今在西部的地下豪宅,这样体型超大、功能齐全的大浴缸都是标配,能让他感慨的,那就一定不是一般的大。
  整个房间就是一个浴缸,形状并不规则,除了临窗的一个超大半圆浴缸外,还连着几个小一点的圆形浴缸,李思平看着眼前的超级浴缸,不由得感慨了一句:“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在花钱上已经能赶上你们的脚步了,现在才发现,我仍然还是那个土老帽……”
  当年迟燕妮买飞机他感慨过,因为迟燕妮坐上私人飞机的时候,他这个大老板还在坐火车硬座;凌老师一掷千金买首饰衣服的时候,他也感慨过,因为他还在穿百十块钱的运动品牌;迟燕妮买劳斯莱斯的时候,李思平才开上宝马,那时候他也感慨过。
  如今这个超大浴缸,再次让他心生感慨,有钱人的世界,他真是不懂……
  “宝贝儿这个浴缸这么大?放水得放多久?”李思平目测一下,不由算道:“房子大概三十平左右,半米深的水那就是十五吨,一般水龙头一个小时也才半吨多一点,这个浴缸洗一次澡就得放二十来个小时?”
  “亏你还是搞地产的,”程璐从李思平身上下来,在墙上一块智能屏幕上按动起来,“只有钱不够的问题,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你想泳池的水多不多,那些水咋来的?”
  “算了,这种技术性的东西我就不掺和了,还是乖乖洗澡适合我!”随着程璐的操作,浴缸壁上十几个出水孔仿佛泄洪一样,哗哗往外喷水,水汽氤氲之中,浴缸水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李思平坐在里面啧啧称奇,看程璐赤裸着身子迈步进来,更是爱到不行。
  “宝贝儿你怎么不去郊区买个独栋别墅啥的?”李思平抱着程璐,水线已经漫到腰间,身体被水托起,温度正好,不由叹息一声。
  如今的程璐已是花信少妇,身材气质正是人生中最巅峰的时候,加上她秀美绝伦的面颊,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不已,更不要说此时她浑身不着寸缕,脸上满是性爱欢娱过后的满足神情,娇嫩容颜白里透红,任谁看了都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我买的是婚房,是结婚用的,买个荒郊野岭的独栋算怎么回事儿?”程璐靠在情郎怀里,回手握住那根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你这个东西太碍事了,让它老实点,耽误人家往后靠了!”
  “我就看不惯你这种『过河拆桥』的人!”李思平为小兄弟打抱不平,把又开始不安分的阳具拨到一边,没办法,程璐实在是太诱人了,“其实你就坐在上面就好,正好『损有余而补不足』,就不硌得慌了……”
  “讨厌……”
  “说正经的,买个独栋怎么就荒郊野岭了?那个私密性不是更好?”
  “私密什么呀!”程璐坐起身,看着李思平说道:“你想啊,咱们不能买那种地产公司开发的别墅区吧?那个可没啥私密性;那就得自己建,那么大块地皮,京城附近哪里容易找到?那就得往远了找,这么一来,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大家坐飞机去你那个地堡呢!那儿山清水秀啥都有,不比京城这儿乌烟瘴气的强啊?”
  “那倒也是哦……”李思平点点头,“我就是觉得这儿住着不方便,不算咱们,这楼里也得二十几户吧?里出外进的,总是麻烦一些,你现在这么出名,苗慧她们又那么红,真被人拍到了也是麻烦……”
  “那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这栋楼都买了吧?总不能这个小区都买了吧?”程璐撇了撇嘴,“咱们不伤天害理,也不损人利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我们姐妹愿意这么跟着你,也没大吵大嚷让全世界都理解接受,他们要是不小心知道了也就算了,真要是四处饶舌,真当谭兮这几年白干的?”
  “哎我发现你和迟姐还有陈姝,你们对谭兮都很认可啊!”李思平托着程璐的一对儿美乳抛动,任其砸在水面上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调皮顽劣,仿佛没长大的孩子。
  程璐任他亵玩,闻言笑道:“怎么能不认可,人家是我们的安保总管,不想活了啊不认可?”
  没等李思平说话,她继续说道:“谭兮心思缜密,对人性看得极透,行事狠厉果决,说是心狠手辣都不为过,你也是厉害,怎么就想到让她管这一摊子了呢!”
  “我厉害什么,”李思平佯装谦虚,话锋一转,自吹自擂起来,“我就是个伯乐,发现了你们这一匹匹胭脂千里马!”
  程璐翻了个白眼,“你就是个王婆!”
  “咦?那你可是金莲?你家大郎呢,金莲?”
  “你特么才是潘金莲,我是潘金莲,第一时间给你戴顶大绿帽子!”程璐伸手就掐了李思平的大腿一把。
  “别闹,你要是金莲我也得是门庆啊!我怎么能是大郎!真要姓武,那也得是二郎!”李思平捉住程璐的手,将阳具塞进她手里,笑道:“嫂嫂,你看兄弟这根哨棒可还用得?”
  程璐轻啐一口,眼中却荡起一阵媚意,仿佛她真是人尽可夫的淫妇,眼前男子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官人,她心中动情,嘴上却不肯服软,笑骂道:“就你油嘴滑舌!还门庆,你姓西啊?姓西你也不是门庆,你是瓜太郎!”
  “那你就说说看为夫这西瓜头大不大吧!”李思平双手撑在身下,用力向上挺了挺下体。
  “大……”程璐握在手里,再也控制不住,弯腰钻进水中,将那肉棒直接含住吞吐起来。
  李思平浴缸性爱玩过很多次,浴缸里这么口交可是第一回,他低头看着水中影影绰绰的爱人,澎湃水浪中随着水波荡漾身体不停起伏,心中爱怜至极,一把将程璐从水里拉出,狠狠在她嘴上亲吻起来。
  “是不是可爱我了?”程璐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轻轻喘息着,一边套弄情郎的肉棒,一边娇滴滴的问。
  李思平忙不迭的点头,不停啜吻爱人的面颊,“爱,爱得不行不行的,肏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肏死,抱着你的时候就想把你揉碎了贴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分开!”
  “那我以后不工作了,天天跟着你好不好……”程璐在情郎身体上画着圈,试探着说道:“那样你就会嫌我烦吧?每天都看到……”
  “为什么?”李思平又把程璐抱进怀里亲了半天,这才继续说道:“以后我们不就要过这样的日子么?我希望你们都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如今事业都有了,该考虑生活了,聚到一起来,不就为了好好生活么?”
  “到时候每天起床,我们送孩子去上学,然后一起吃饭上班,平凡的日子有平凡的美,快慢都是人生,不一定非要如何如何,”李思平摇摇头,“一辈子那么短,我们就该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生活,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嗯,老公你说得对,你喜欢就好。人家已经想好了,你出国这段时间,我就把手头的工作安排妥当,然后等你回来咱俩就结婚,结完婚了,我就专门在家给你生孩子,我不能学凌姐那么傻生一个拉倒,我要多生几个!”
  “好老婆,你喜欢就生!”李思平亲吻着娇美的爱人,心中幸福感爆棚,两人从学生时代走来,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这份理解和默契,是其他女人所不具备的。
  “对了,刚才想说,你一打岔我给忘了,”程璐蓦然起身,正色说道:“前天雅茹给我拿来个募资案,里面有个参与者叫陈小光,迟姐家儿子是不是也叫这个名字?”
  李思平点点头,“可能是重名,也可能是确实是他,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怎么这么郑重其事拿出来说?”
  “这个募资案可不一般,”程璐解释道:“这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我让雅茹梳理了两天才算理出来一点头绪,参股的不少人都是京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感觉背后的人背景似乎不一般,姓劳,具体叫什么不知道,好像……”
  “劳?”李思平初时还不觉如何,随即猛然坐起,“你说姓劳?”
  程璐点点头,“确实姓劳,怎么了?”
  “京城人物,这个姓的人不多,如果你说背景不一般,那就更是屈指可数了……”李思平沉吟着,陷入了沉思。
  程璐没有打扰他,乖巧的蹲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双手并用轻轻撸动,不打扰李思平的思索。
  “你让谭兮安排一下,查一查这个募资案,”李思平开口吩咐道:“你跟雅茹说,这个募资案跟进一下,随时关注进展,一定要确认,这个陈小光是不是迟姐的儿子。”
  程璐点点头,笑着说道:“这种事儿我一般都不掺和的,人多嘴杂,各个都招惹不起,不过既然李老板你吩咐了,那我就蹚蹚这趟浑水……”
  她莞尔一笑,“说起来你这个便宜儿子挺不省心的,迟姐亿万家财,最后不都是他的,天天瞎折腾什么呢?”
  “人啊,总是缺什么要什么,谁都不例外,”李思平摇摇头,“从小到大迟姐对他就严厉,上学读书不成,进社会了也不成,穷家养出个富贵身子,他要是能甘于平庸就当个纨绔,迟姐还能省不少心……”
  “怕就怕无能还要穷折腾,”程璐帮他说出了后半句,“要不让谭兮也安排个人盯着陈小光吧?别让他惹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能惹出什么幺蛾子来,”李思平有些不屑,“没钱没势,能参与募股,估计都是迟姐给他结婚的钱,之前的两千万开公司败了干净,迟姐已经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了,不用管他。”
  “倒是他那个老婆,听谭兮说,好像不太一般,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事情,你让谭兮再往深了查查!”
  程璐轻轻点头,“那我一会儿就联系谭兮,把你的话转达给她……”
  “说起来,你昨天刚见过的她吧?”程璐敏感发现情郎的下体有了变化,笑着问道:“一说起来还这么硬,怎么的没肏够啊?”
  “够什么啊,忙的跟个蜜蜂似的,没说几句话就飞走了。跟你一样,也想要结婚呢!”李思平抱起程璐,借着汩汩水流,分开她的双腿插进了美丽同学的蜜穴,待她自己动作起来,这才继续说道:“好在她那里不麻烦,我就出席就行,那边也没谁认识我……”
  “啊……那你……不也得去几个亲戚朋友啊……唔……好美……”程璐搂着爱人的脖子温柔摇动,感受着浴缸里做爱的别样快感。
  “我找下胖子和裴锵就行了,家里青姨干妈都要去的,迟姐要是抽的开身也会过去……”李思平抓揉着怀中少妇的翘臀,继续说道:“不行让乔然化化妆,冒充我妈就是了……”
  “哼,总忘不了然姐……”程璐感受到情郎下体的变化,不由得撒娇扭动身子,“不许你肏人家的时候想别的女人!”
  “这不聊天呢嘛!”李思平辩解了一句。
  “不行就让姐妹们都去呗!就说是你七大姑八大姨啥的!”程璐继续着这个话题,“兮姐手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婆媳母女啥的都可以去,都是你家亲戚!”
  她一直谋划自己的婚礼,这些细节早就想到了,这会儿说出来,自然面面俱到。
  李思平也是恍然,他这头亲戚太少,唐曼青那边的亲戚更是跟他没什么交集,真要说起来,怕是还是秦婉蓉那娘几个更算自己的亲戚呢!
  “这真是个办法!宝贝儿你太棒了,我怎么没想到呢!”李思平心中爱极了怀里美人,在她翘臀上拍了拍说道:“去,撅着屁股让老公肏你!”
  “坏老公!又要像肏母狗那样肏人家!”程璐撒着娇故意逗他,乖乖的转过身趴跪在那里,等着情郎疼爱。
  李思平缓慢插入,伴着水浪抽插起来。
  “老公……你和兮姐的婚期定了吗……是她先,还是我先呐?”
  ——未完待续——

第三五章 夜香


  李思平和程璐一起痴缠了两个多小时,两人一边做爱,一边敲定了婚期细节,最后确定下来,等李思平回国,先和谭兮结婚,然后再和程璐结婚。
  程璐倒不是谦让谭兮,她的考虑是让谭兮先探索一下,研究好李思平的亲友团配置,这样自己结婚的时候才不至于太冷场。
  她的小心思自然瞒不过李思平,他也不当回事,只是告诉程璐,把两人的想法跟谭兮好好交流,尽可能让谭兮的婚礼和程璐的婚礼别相差太多。
  程璐冰雪聪明,哪里会让爱人难做,告诉李思平放宽心,一定配合好谭兮。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这才依依不舍分别。
  看着程璐的车队远去,李思平暗下决心,出国归来,就要结束这种来回奔波的日子,愿意跟着自己的女人就都搬到一起,不愿意的……
  “不愿意的,也不能就那么断了……唉!”
  李思平叹息一声,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李思平进门的时候,正看到岳母带着女儿在沙发上看电视。
  “爸爸!”小丫头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冲进李思平怀里,待父亲将她抱起,这才咯咯笑道:“爸爸爸爸,晚上我和姥姥吃肯德基了!”
  “去的哪家啊?”
  “没出去吃,姥姥叫的外卖!我们在家吃哒!”
  “行,你去看电视吧,爸爸去换衣服!”李思平放下女儿,走过岳母身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从进门起他就觉得不太对劲,这会儿更加确认了,便冲岳母比了个眼神,随即上楼去换衣服。
  他在楼上等了半天还没见岳母上来,干脆出门喊道:“妈你来一下!”
  又过了好一会儿,岳母才上楼来,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你叫我干嘛?”
  “不干嘛呀!”李思平走过去,注视着成熟美艳的岳母,柔声问道:“我觉得你哪里不对劲,告诉我宝贝儿,怎么了?”
  “别……别那么叫我……”凌母被他逼到墙角,双手背在身后,期期艾艾说道:“我……我哪里不对劲了……”
  “我还要问你呢!”李思平赤裸着上身,一直贴到岳母身体上才停止,感受着胸前的绵软和温暖,他温柔问道:“来,告诉老公,你怎么了?”
  “不要……别……别……”凌母俏脸通红,躲闪着女婿的注视,“我……我没怎么……等……等明天小冰回来……我……我就回家……回家了……”
  “为什么?不说住一段的么?”李思平有些莫名其妙。
  “你爸……你爸自己在家……我……我放心不下……”凌母心慌意乱,一点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女婿。
  “妈你看着我,”李思平说完,见岳母没有抬头的意思,伸手勾住她圆润的下颌,逼着她正视自己,这才问道:“我爸把你托付给我了,他希望你在我这里快乐,你就这么走了,我没法跟他交代!”
  “你交代什么!”凌母被他的动作弄得恼羞成怒,瞪起凤眼,低声道:“你睡了他的老婆!睡了自己的丈母娘!你交代什么!你怎么交代!”
  没等李思平说什么,她自己先红了眼眶,抽抽噎噎说道:“我……我竟然色迷心窍……和自己的女婿上了床……还……还恬不知耻的……跟……跟了你过来……我……我好恨自己……”
  “馨荷!”李思平一把抱住岳母,在她发丝间嗅着,轻声安慰道:“是我引诱了你,强奸了你,你没错,我也没错!”
  “我爸大你七岁,这两年你都没有做过爱,以前你们一周几次?就我和凌姐第一次回家那年,你俩还一天一次呢吧?”李思平紧紧抱着岳母不让她挣脱,继续说道:“你们感情深厚我知道,但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我爸能做到一般男人做不到的事情,把你推到我身边,让我替他伺候你,让你继续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快乐!”
  “没男人我也死不了!”凌母不停扭动,情绪明显很是激动。
  “但你会活的生不如死!”李思平双手禁锢着挣扎的岳母,实在是腾不出手来了,便直接亲住她的红唇,一直将美艳岳母亲亲得娇喘吁吁,这才继续说道:“凌姐少了根按摩棒,我说被我拿走了,其实是被你拿走的吧?”
  “你……”凌母瞬间哭了起来,“你……你干嘛说出来……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猜的,”李思平脱掉裤子,撩起岳母睡衣裙摆,挺着阳具插了进去,这才说道:“湿成这样,是不是在想我回来就会肏你……”
  “唔唔……”凌母疯狂摇头,“求你……求你……不要羞辱我了……”
  “好妈妈,我不是羞辱你,我是爱你……”李思平轻轻抽插,娇小的岳母在他怀中扭动娇啼,他毫不费力的托着岳母的两瓣肉臀,让她双脚离地靠在墙上接受自己的肏干,“你不快乐吗?不喜欢我这么肏你吗?”
  “我……我……”凌母猛然哭了起来,“我……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可我……可我又放心不下你爸……我……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好下贱……怎么……怎么就这样了呢……呜呜!”
  李思平温柔亲着岳母的秀美面颊,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吸掉,柔声劝慰道:“饮食男女,天伦大道,没有什么下贱高贵,你快乐,所有爱你的人,也都快会因此而快乐,不要为难自己,我爸都已经想开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就算你回去了,我也要去找你,到时候还会在灶台边、在豆角架下肏你,你还会在和我爸一起生活的地方被我肏到高潮,被肏得浪叫连连!”
  “你……你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欺负我……”凌母终于安静下来,只是轻轻抽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不是欺负,”李思平看岳母不再反抗,缓缓拔出阳具,柔声说道:“你看它粗不粗,大不大?你不喜欢它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吗?你是喜欢的,你也是快乐的,你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不肯承认你是个尤物……”
  “我回家你就湿透了吧?是不是坐在沙发上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在想被我肏的快乐?和我在一起这一天多,你笑了多少次你查过没有?两年了,你多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我希望你快乐,不管我爸同不同意,我都希望你快乐,”李思平挺身而入,再次占有继母的蜜穴,“而这,就是我带给你快乐的最好方式!”
  “呜呜……”女婿的话字字扎心,凌母无言以对,只是紧闭双眼,任李思平施为。
  “别想那么多了,以后就安心做我的宝贝,每天都等我回家,我爸那里,我会安排好的……”李思平快意抽插,渐渐加快了速度。
  “唔唔……”凌母的呻吟终于压抑不住,她捂着嘴轻声叫着,不时睁眼,看女婿正看着自己,便又闭上不敢看他。
  “低头看看,看看你的骚屄是怎么接纳我的鸡巴的!”李思平大开大合抽插着,每次都是全根拔出、留下半个龟头再来个长驱直入,动作幅度极大,对身体和手臂力量的要求极高。
  好在凌母身体轻盈,又有墙壁撑着,并不是太费力。
  凌母睁眼低头,隔着堆在腰间的睡衣,正看见女婿的粗长阳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强烈的视觉刺激和生理快感合二为一,她终于压抑不住,轻轻浪叫起来。
  “好孩子……老公……哥哥……不行了……太舒服了……又要来了……不行了……不行了……老公……女婿……插进来……不要动……我来了……”
  仿佛被一根铁棍钉在墙上,凌母感受着身体内的坚挺滚烫,浑身颤抖着剧烈高潮起来。
  李思平叼住岳母的红唇吸吮品咂,看着她高潮时的媚态,心中快意难平。
  和肏干程璐感受不同,成熟美艳的岳母面容姣好不见老态,床笫间的风情是几十年的性爱积淀下来的,举手投足间都是女人最淫媚的神态。
  那种骨子里的风情,是年轻女子所不具备的,就像如今的干妈黎妍和迟燕妮,那种岁月雕刻在骨子里的妩媚风流,是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必须要靠时间一点点累积,才会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成就今日的得天独厚。
  “妈你真骚……”李思平抱着岳母,看她从高潮余韵中渐渐平息,托着她的修长美腿,缓慢启动,继续肏干起来。
  “放妈下来……你胳膊该酸了……”凌母认命似的睁开眼,满眼深情看着女婿,她紧紧抱着李思平的脖子,心疼说道:“愿意肏的话,就去床上,不过你得快些,嫒凌在下面,妈不放心……”
  “不肏了,一时半会也射不出来,等嫒凌睡的,女婿再伺候你!”李思平放下岳母,看着腿间白花花的阳具,笑着说道:“妈你都被干出白浆了!”
  “坏……”凌母柔媚俯身,将那全是自己体液的大家伙含进嘴里舔吸两遍弄干净了,这才扶着墙起身,“妈先下楼了……”
  “以后还说不说这些丧气话了?”李思平一把从后面抱住岳母的细腰,不肯放她离开。
  凌母放松身子靠在女婿怀里,柔声说道:“我这辈子,就是你们爷俩的玩物,我也逃不掉,像你说的,真要回去了,你三天两头去找我……去……真在家里这么玩我,你爸……你爸得被咱俩气死……”
  “既然他都同意了,你也不嫌妈老,那我就不纠结了,”凌母回手抚摸着女婿的面庞,温柔说道:“你说妈骚,那妈就做你的骚货,随时都湿着,等你来肏……”
  “已经对不起你爸了,多一次少一次的,也就无所谓了……”凌母低语述说心事,她本来就处在纠结之中,有人推一把,就往这边偏一点,再胡思乱想一阵,又会往那边偏一点,此刻斩钉截铁,不代表真的能够做到,只是此时她心意已决,后续如何,只能且行且看了。
  “你身边女人多,我帮着小冰收收你的心,也算是个好事,”凌母拍拍女婿的胳膊,说着自欺欺人的话,“有些话晚上再聊吧,我去看看嫒凌……”
  李思平点点头,在岳母柔软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心中暗赞岳母如此年纪屁股竟然还有这般弹性。
  凌母含嗔带笑看了他一眼,这才袅娜娉婷着下楼去了。
  李思平坐在床上,不由有些感慨,他习惯了身边女子的投怀送抱,对拿下岳母根本没有下太多心思,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岳母的敏感身份以及小女人的心思。
  除了当年攻略继母和调教干妈,李思平基本没怎么对女人动过心思,身边这些女子就成了他的禁脔,他习惯性的以为,岳母也会如此,此时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别看眼下岳母答应的爽快,没准明天起床,又会自怨自艾起来。
  或许这就是女人?这才是女人?
  李思平有些不确信起来。
  这个时候他特别思念凌白冰,如果她在,或许就能为自己答疑解惑吧?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凌白冰的电话,两声振铃后,电话接通了。
  “老公!”凌白冰的声音娇滴滴的,很是开心。
  “干嘛呢老婆?”
  “我和青姐逛街来着,刚要往回走,怎么了?”
  “那么大的领导带你去逛街,能行么?”
  “嘻嘻,没事儿,她换了身肥大的衣服,扣个大墨镜,戴的假发和口罩,你看了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你都玩野了吧?不惦记孩子了?”
  “瞎说,人家才没有呢!我刚才刚给妈打的电话,说跟你回京了,娘俩晚上吃的肯德基……”凌白冰语调甜蜜,“再说了,你在家呢,我有什么惦记的,人家难得出来一趟,不得好好玩两天啊!”
  “嗯,你就玩吧!我看你都不想回来了!”
  “那哪能呢!”凌白冰嘻嘻一笑,“老公乖,人家明天就回去了!”
  电话那头唐曼青说了句什么,李思平没听清楚,却听凌白冰说道:“你妈说了,她不让我走,要把我领跑,让你相思成灾!”
  “她是屁股痒痒了吧?”李思平笑骂一句,“明天思思也一起回来吗?”
  “对啊,青姐太忙了,没工夫管她,我跟她搁这儿玩了好几天了,今天才算有机会一起吃顿饭逛逛街,”好像唐曼青又说了什么,凌白冰说道:“想你儿子了自己打电话,我们夫妻俩打电话你老跟着掺合什么!去去去!一边去!老公,你妈老插嘴,我把她撵走了,哪有这样的婆婆,整天跟儿媳妇争风吃醋的!”
  电话那头两女笑着斗嘴,李思平隔岸观火,也跟着笑个不停。
  “老公,你打电话有事儿啊?”“婆媳俩”分了胜负,凌白冰这才问李思平为什么打电话。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李思平笑了笑,“你这也够野的,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给我打,就不怕我出去乱搞啊?”
  “咱能不闹么?”凌白冰被他逗笑了,“您老人家出去乱搞的还少啊?我从始至终就没管过你吧?这会儿跟我扯什么……”
  “咦?不对!”凌白冰冰雪聪明,瞬间联想到了什么,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是不是打算对我妈下手了?”
  “什么跟什么啊!”李思平惊讶于妻子的敏锐,想都没想就否认了,开玩笑,这事儿不见面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不然后果太不可控了。
  “哼!你那点鬼心思我还能不知道,突然就想孩子了,然后就去看了,然后还把我妈给带回来了……”凌白冰说着说着沉默下来,半晌才道:“你俩不是已经那个了吧?”
  “瞎说什么呢!我是那人么!”李思平矢口否认,也不管明天妻子回来被戳破谎言会不会尴尬了,反正电话里打死都不能承认。
  “瞎说什么瞎说,肯定是!”凌白冰斩钉截铁地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你就是心里有愧给我打的电话,对不对?”
  “我怎么可能心里有愧,我是觉得搞不定你妈了!”这两句话李思平只敢在心里默念,嘴上说道:“你可别瞎猜了!”
  “李思平啊李思平,我还以为你嫌我妈老下不去手呢!怎么着,还是觉得我妈不错是吧?”
  凌白冰的话语听不出来生不生气,李思平有些拿不准,便试探说道:“说真的,今天晚上我要是去咱妈房间的话,你……你同不同意?”
  “你要去睡我妈,你问我同不同意?我怎么可能同意!”凌白冰回答的很干脆。
  “可你之前不是说过……如果咱妈同意的话,你就不反对嘛……”
  “对啊,那得是咱妈同意了才行,你这么偷摸的去,算怎么回事儿?啥时候我妈主动请你去再说!”凌白冰一点都不含糊,“我妈要睡谁,那是她和我爸的事儿,哪怕是睡我老公,我都不管;但我老公要睡谁,那是我的事儿,我必须得管!”
  “那万一今晚咱妈邀请我去的话,我去不去啊!”李思平试探着问了一句。
  “去呗!”电话里的凌白冰有些阴阳怪气,“那天我听你俩那动静,你不是没同意么?怎么着,今天回心转意了?”
  “哪天啊?”
  “那天你喝醉了,我哄孩子,我妈帮你换的衣服,你俩没亲密接触么?你第二天还跟我说什么我没让你干,我当时打哈哈就过去了,让你喝那么多酒!”
  李思平心说你妈给我口交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合计你知道这事儿啊……
  他没敢说心里话,心虚说道:“我哪知道,我当时都喝的不省人事了!”
  “你就装吧!”凌白冰“切”了一声,“怎么的,不嫌我妈年老色衰了吗?人家主动你还不干!”
  “我那不是喝多了,以为她是你么?我要知道的话……”
  “你知道的话怎么的?”
  “我也不敢怎么的啊!”
  “哼,谅你也不敢!”凌白冰撇撇嘴,叮嘱道:“今晚你老实的,等我明天回去咱俩再从长计议……”
  “那个……我估计不行了……”李思平看着站在门口穿着性感睡裙的岳母咽了下口水,喃喃道:“咱妈来找我了……”
  ——未完待续——

第三六章 传情


  夜色如水,无声流淌。
  凌白冰拿着手机,冲唐曼青摆摆手,钻进了一楼的客卫。
  她住的是唐曼青在当地的住所,一栋三层小楼,母女俩上了楼,留下凌白冰自己在楼下打电话。
  电话里清晰可闻女人口交的声响,她默不作声,听着母亲和丈夫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刚才两人正通着电话,李思平告诉她母亲上楼来找他了,问自己他该怎么办,凌白冰一时也没了主意,就告诉李思平顺其自然,另外电话别挂,就保持通话,自己要听。
  当时凌白冰还在唐曼青的车上,姐妹俩出来逛街,唐曼青开的是借来的车,凌白冰就听见电话里母亲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听李思平说道:“没事儿,你接着说,我刚换件衣服……”
  凌白冰立马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捏着鼻子压低了嗓音,说了些不相干的话语。
  两人唱着双簧,多数都是李思平在那边信口开河,凌白冰这边“嗯”“啊”答应,入耳之中,除了丈夫的话语,就是吞咽口水和舔舐的声音,凌白冰不用猜都知道,母亲在为丈夫口交。
  “行,那就这样吧,明天我去找你,咱俩见面再说。”
  听到电话里丈夫的话,凌白冰回了一句“好的明天见”,然后公母俩极有默契的一个按了静音一个按了免提。
  “挂了?”是母亲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 凌白冰幻想着,不知道母亲为丈夫口交,该是什么样的淫靡景象。
  “挂了。”丈夫的声音低沉而又负有磁性,此时听来,还有一丝丝的焦急。
  “色鬼!”凌白冰暗骂一声,冲唐曼青比了个手势,钻进了一楼的客卫,继续偷听墙角。
  “妈你这是干嘛?”这是丈夫的声音。
  “别说话……”母亲的声音濡湿不堪,仿佛那年自己偷听父母墙角一样的味道,只是此刻换了对象,不再是强壮的父亲,而是自己的丈夫。
  她的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感觉,既充满期盼,又酸楚恼怒。
  “嗯……”一声细弱管弦的声音穿过话筒传来,母亲的声音夺魂入骨,就连她一个女子听来都心荡神驰,不知道丈夫此刻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紧接着一阵耳语,便听母亲说道:“好孩子……来肏妈吧……”
  “妈,别这样……凌老师会生气的……”
  “她不知道……我们偷偷地……求你……来肏妈的骚屄……”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爸!”
  “你爸同意了的……”母亲的声音很是急切,“快来,妈想要你……”
  “我爸怎么会同意呢?”
  “他……他病愈之后……那里就不行了……所以……所以想让你满足我……”母亲的声调带了一丝哭腔,“求你……别折磨我了……给我吧……”
  “那……那好吧!”丈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疑。
  凌白冰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母亲和丈夫就要在一起了吗?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对丈夫有了心思,心里也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父亲都同意了?难怪母亲会那么大胆,想起那夜母亲的主动,凌白冰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想来也对,如果没有父亲的首肯,哪怕母亲再怎么淫荡,也不会下得了这个决心。
  父母几十年相敬如宾,别看母亲拿捏得父亲老老实实,那是因为两人感情深厚,并不是父亲真的怕了母亲,相反,大事上母亲可是很听父亲话的,如果不是父亲背后推动,怕是母亲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对母亲的行为,凌白冰一直都不怎么在意,毕竟那是她的母亲,如何选择,是自己左右不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免父亲和这个家受到影响。
  如果真的是父亲的首肯,那么母亲这么做,除了自己这个当事人算是受害者外,整件事就没有什么受害者了。
  对于母亲和丈夫发生关系,她无数次幻想过,虽然每次做爱说起母亲或者让她叫爸爸时丈夫都会兴发如狂,但那都是作为床笫之间的情趣存在的,她就从来没想过会有幻想成真的一天——直到父亲生病,失去了性爱能力。
  当年家里条件一般时,母亲每个星期都要挤客车到乡下去和父亲鹊桥相会,有时周中就会忍不住跑去一趟,相比之下,父亲主动进城的次数则要少得多,以前不懂,现在看来,母亲的欲望确实很强,可能这也是为什么父亲会同意母亲和丈夫在一起的缘由之一。
  “嗯……好粗……”母亲的呻吟声打断了凌白冰的思绪,她心中一酥,一股异样快感传来,腿间竟然湿润起来。
  “果然和变态在一起久了,自己也变态了……”凌白冰自嘲一笑,身边母女同夫的例子好几个,搞得她已经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奇怪了,此刻听着丈夫和母亲的墙角,除了那些负面情绪,竟然感到了刺激和兴奋。
  她在马桶上坐下,想着丈夫的粗大阳具在母亲性感妩媚成熟的身体里进出,听着母亲细细的娇啼声和丈夫的喘息声,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裙摆之中自慰起来。
  “叫我!”是丈夫的声音,威严霸道,不留余地。
  “孩子……”
  “不对!”
  “思平……”
  “换一个!”
  “老……老公……”
  “继续叫,挑好听的叫!”
  “老公……哥哥……好深……肏死妈了……太舒服了……妈想开了……妈要跟着你……妈要做你的女人……肏我……太舒服了……好美……”
  母亲的浪叫声低低的,却又婉转起伏,动听之至,凌白冰听在耳里,恍然如在梦中。
  “老公……不行了……馨荷要来了……不行了……太爽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母亲高潮时的无助和自己竟然如此相似,凌白冰心中想着丈夫的粗大阳具,一股酸涩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既有嫉妒羡慕,又有庆幸开心。
  母女同心,此刻两人远隔千里,却仿佛同时被丈夫的鸡巴肏干着,如今母婿二人媾和成奸,自己这个当妻子和女儿的,只要不翻脸,怕是明晚就会被丈夫摆到母亲身边一起把玩……
  凌白冰心中隐含期待,却又不想承认,只是轻轻自慰着,幻想着,享受着,在母亲高潮的时候,自己也小小高潮了一波。
  但阴蒂高潮毕竟不是阴道高潮,没有那种被填满、被占有、被主宰的感觉,总是差着些,她轻轻叹息,看手机电量报警,无奈挂断了电话。
  明天就回去了,该怎么面对吃了禁果的母亲和丈夫呢?
  ***  ***  ***
  整整一夜,凌白冰都没有睡好,她辗转反侧,一会儿梦见自己和丈夫决裂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想到和母亲同床一夫乱了伦常,也分不清到底睡着没睡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起了床。
  唐曼青也起得早,正在做瑜伽,看她气色不对自然关心几句,凌白冰也没说实话,只说惦记女儿,急着回京。
  草草吃了早饭,凌白冰把睡懒觉的李思思从被窝里拎起来,拉扯着一起上车赶赴机场。
  相比于上一次的突击检查,这一次算是有备而来,迟燕妮早早安排好了私人飞机,欢送李大小姐回京。
  唐曼青临时有会,没法到机场送行,母女俩在门口依依惜别,唐曼青都快掉下眼泪来了,李思思却一点忧伤的意思都没有。
  “哇!哇!天啊!我去!这么拽!这都行?”上了私人飞机,李思思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这儿翻翻那儿看看,掏出手机咔咔自拍个不停。
  “拍是拍的,不许传到网络上,听见没有!”凌白冰心思不属,还不忘记叮嘱小丫头。
  “知道啦知道啦!财不露白嘛!放心冰姨,我不发网上,我就给同学看看!”
  “那也不许在网上传,要看见面了给她们看!”凌白冰生怕李思思不准成,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乖乖的,我跟你哥说,让他安排你和同学坐一次这个飞机。”
  “真的啊?嫂子你太好了!”李思思上来就要搂搂凌白冰。
  “一边去,开心了就叫嫂子,不开心就叫冰姨……”凌白冰嗔了一句,命令道:“扎上安全带,要起飞了!”
  “好咧!”李思思乖极了,赶忙坐下扎好安全带。
  “我去,这也太快了,太稳了,太舒服了!”
  “我去,还有红酒呢……”
  “我去,这么多好吃的……”
  整个旅程,凌白冰就是在李思思的大惊小怪中度过的,开始她还关注一下小女孩,后来干脆闭目养神,想着自己的心事,再不看她了。
  一会儿丈夫要来机场接自己,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来,如果来了,自己该如何面对母亲呢?
  她仍是没想明白,到底该不该接受,或者说怎么接受母亲和丈夫的奸情。
  没发生的时候会觉得发生了会很刺激,真的发生了,那就真的是另一回事了。
  在她的纠结之中,短暂旅程很快过去,飞机缓缓落地,私人停机坪上,丈夫的车子早已等候多时,透过舷窗,凌白冰看到丈夫和母亲带着女儿立在车边,正等着自己。
  初时还不觉怎样,走下舷梯,看到母亲的那一霎,凌白冰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再也怨恨不起来了。
  两年多了,那个原本妩媚多姿、体态婀娜、满面春风的母亲又回来了,那抹恬淡静雅、知性乐观的笑容又出现在了那张宜喜宜嗔、眉眼含笑的脸上,那在母亲身上盘踞了两年多的晦涩和灰暗,终于消失不见了。
  “妈……”凌白冰任女儿扑进自己怀里,冲着母亲轻轻叫了一声,一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凌母眼神复杂,脸上的笑容就有些不自然,期期艾艾说道:“嫒凌……非……非要来……说……说看飞机……我……我陪她来的……”
  凌白冰点点头,低头问怀中的女儿:“宝贝儿你来看飞机啊?你看这是爸爸的大飞机,要不要上去玩玩?”
  看女儿点头,凌白冰对母亲说道:“妈你带她上去看看吧,我和思平在下面等你们。”
  凌母点点头,偷看了眼女婿,这才领着外孙女上了飞机去参观。
  电灯泡李思思早就钻进了车,这会儿摇下车窗喊道:“哥,走不走啊?都快吃午……”
  李思平这会儿就像待宰的羔羊,哪里有心思管这个,回头瞪了眼小妹,满脸杀气之下,吓得李思思直接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赶忙摇上车窗去玩手机了。
  “老公……”凌白冰靠在丈夫身上,身心俱疲之下,人仿佛散了架一般。
  “宝贝儿,对不起……”李思平抱住妻子,轻声致歉,“和咱妈的事儿,是我考虑欠周,我以为……我以为……”
  “不怪你,平常我们开这个玩笑开得太多了……”凌白冰看着私人飞机舷窗里冲自己摆手的女儿和她身后的母亲,低声呢喃道:“谁能想到,我妈都这个岁数了,你俩还能搅合到一起去呢?”
  李思平看凌白冰没有杀了自己的意思,这才小心问道:“宝贝儿你不生气吗?”
  “我不知道,”凌白冰摇摇头,“下飞机前,我都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件事,生气吧,好像又不那么生气,根本不像一般女人那么生气;不生气吧,似乎又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我爸……”
  “但我一看到妈的样子,我就心软了,她以前多好看啊,每次做爱,提起她你都格外的硬。那时候的她多美啊,哪怕挤公交车下屯去看爸,都要精心打扮,换上漂亮的衣服,整个人每天都充满了劲头……”凌白冰回忆着母亲以前的样子,感慨说道:“可爸这一病倒,她就没再有过发自内心的笑容,也不打扮了,也不化妆了,更重要的是,气色也不好了……”
  “我其实很担心,怕这么下去,她和爸不一定谁先走……”凌白冰眼里泛起泪花,“刚才看见她,我就感觉她气色不一样了,脸更红润了,眼睛也更精神了,我就直接心软了,气不起来了……”
  “其实……”听凌白冰这么说,李思平终于放下心来,把这两天和岳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事无巨细说了出来,除了做爱时的淫词浪语没说之外,可以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白冰静静听着,等丈夫说完,这才笑骂道:“就你鬼心思多,还等着看我什么反应,怎么的我反应不对你就不说了是吧?”
  “也不是吧,就是想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让你能够接受得了,”李思平实话实说,“其实昨晚上我都不知道你电话什么时候挂的,那时候如果妈说漏嘴一句,我们早就发生关系的事儿也就瞒不住了,所以我其实从来就没打算过瞒你……”
  “我爸真的跟你说了那样的话?”凌白冰有些难以置信,细一想却又很可能,以父亲的性格脾气做派,干出这种事儿来并不奇怪。
  “没直说吧,话里话外的,”李思平笑了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临走时那几句摘菜、罢园什么的话,话里话外都有点意思,我也是回来了才琢磨出点味儿来的……”
  “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凌白冰语调幽幽,想到父亲,她心里有些疼,靠的丈夫就更紧了一些。
  “是啊……”李思平点点头,“我都想好了,如果他不想来京里,就把他带到市里去,买个别墅给他,然后雇几个小护士伺候他!”
  “净胡闹!他都不能人道了,你是故意给他添堵吗?”凌白冰气的不行,捶了丈夫一拳。
  “你可别那么说,不能人道是不能人道的,但不见得没有想法,”李思平握住妻子的手,小声嘀咕道:“我都想好了,这是最合适的办法,挑几个好看的小护士,轮班也好,一起也好,反正把他伺候舒心了,这样咱妈也放心,他也开心,咱们也省心……”
  “我昨晚跟咱妈说这事儿了,她也同意,说试试看,不行再想别的办法……”李思平祭出了岳母,不怕妻子不同意。
  果然,凌白冰对母亲也赞成这件事表示惊讶,却也动心起来,父亲不能人道,自然谈不上什么出轨不出轨,真要能缓解他内心的痛苦,那么这个办法或许真的值得一试。
  “那就试试,不行的话再说……”
  有了妻子的同意,李思平赶紧掏出手机给乔然打了个电话。
  “喂,然姐,在哪儿呢?啊,有这么个事儿,你张罗一下……”李思平详细说了给岳父大人找护士的事儿,最后补充道:“你这样,别局限于刚护校毕业的,按年龄段来,二十岁一下的来四个,三十岁、四十岁以下的各来两个,四十岁以上的就算了,都带着去,让老爷子自己选!”
  “也别选了,多带几个,挑好看的,都留下!”李思平大手一挥,“老爷子愿意去市里就给他整个独栋,不愿意去就在农村那里住,给她们配车配厨师配保姆,她们就负责老爷子的饮食起居,工资按北京最高级别护士算,以后一年涨10%!”
  开玩笑,为了岳母大人,李思平什么豁不出去。
  凌白冰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看丈夫打完电话,这才打趣他道:“把你嘚瑟的,这下子好了,给我爸找了一堆小姑娘,我看你怎么跟我妈解释!”
  “解释什么?”凌母领着外孙女走了过来,好奇问女儿女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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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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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 风波


  W市委大楼顶楼常委会议室。
  一位气质温润的中年美妇居中而坐,她上身穿着一件宝石蓝立领长袖竖纹衬衫,下身穿着一件白色长裤,头发披散着宛如黑色云霞,一双白皙藕臂半露在外,昭示着她的美好肌肤。
  唐曼青手中拿着一支钢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做笔记,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计算女儿和凌白冰到京的时间。
  “……上半年,全市GDP稳中有升,同比增长……”正在汇报的是一个谢了顶的中年人,他身材微胖,字正腔圆,中气十足,“下半年,我们将立足于我市工作实际,进一步发挥产业带动……”
  他的汇报篇幅并不长,在他之后,又有两个人先后作了汇报。
  “好,刚才刘副市长就上半年全市经济发展情况作了汇报,亚东同志和民博同志分别就县市区工作开展情况做了汇报,”唐曼青盖上笔帽,开始点评起来,“可以说,上半年,我们在经济建设上面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规上企业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7%,实现利润总额43亿元,同比增长接近60%……”
  “取得这样的好成绩,离不开省委省政府的坚强领导,离不开市委班子的通力协作配合,更离不开全市各级党员干部的艰辛付出和努力奋斗!”唐曼青语调铿锵,情绪激扬,“成绩来之不易,未来更加充满希望!可以说我们现在对实现全年奋斗目标,更有信心、更有底气、更有盼头了!”
  “针对下半年的各项工作,这里我讲几点意见,一是……”唐曼青并不看秘书早就写好的材料,框架是她构思的,内容是她布置下去的,所有的观点都是她平日里要求的集合,这会儿她娓娓道来,丝毫不显混乱。
  “……我们底子薄,地方偏,必须要充分发挥现有优势,扬长避短,这样才有出路!”
  “……长处要做大做强,短板也不能置之不理,必须要尽快提质增效……”
  会议室里回荡着清晰的女声,常委们有的频频点头,有的奋笔疾书,列席会议的干部们也专注听讲,偶尔一两道欣赏的目光投到唐曼青身上,则一触即分,不敢太过直接。
  唐曼青沉浸在自己对W市的远景规划里,说着心中所思所想,讲话内容条分缕析,纲领明确,一条条一件件,仿佛早就写好,却只有她和秘书知道,这都是她临场发挥的结果。
  会议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步履轻快而又稳重走到唐曼青身边,在她耳边耳语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单市长,你主持一下后面的议程,我出去一下。”唐曼青讲完最后一条要求,将主持会议的任务交给市长单鸿文,这才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带她曼妙的身姿消失在门口,会议室里那股子窒息感好像才消退下去,众人无不轻舒了一口气,包括市长单鸿文。
  唐曼青的存在,带给人的威压不是来自于她的严厉,而是来自于她的美貌,哪怕她已经打扮得足够中性足够朴素,却依然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即便相隔很远,也无法幸免。
  就像她是整个房间的中心,是一块强磁铁,无论男女,都会被她的美艳她的风采所吸引,无一例外。
  不熟悉她的人都会觉得她是凭借美貌上位,但只要真的和她亲身接触过,就会坚信,她的出类拔萃绝非偶然。
  她能够过目不忘,见过的人一定能记住名字;她看人极准,良莠忠奸不过几个来回就能判断出来;她出口成章,市委政研室主任穆志兴和许多人都说过,她是他伺候过的最好伺候的领导。
  她的美丽让她先声夺人,她的气质让人遐想连篇,她的能力则让人无比折服。
  到W市不过半年多,全市面貌焕然一新,许多变化肉眼可见,实实在在的成绩摆在那里,无人质疑,也毋庸置疑。
  唐曼青当然不知道身后同僚们在如何审视自己,她带上常委会议室的门,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秘书吴海忠等在那里,等她过来,这才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打开门将唐曼青让了进去。
  “耿书记,您怎么还亲自来了?有事情您打个电话,我亲自过去就是!”唐曼青人未进门,脸上已经先挂满了笑容,她殷勤走到居中坐着的那位面前,客套了一句。
  “唐书记啊,我也是不得已啊!”来人年纪不小,个子不高,身材微胖,头发已经有些稀疏,中间还夹杂着几缕白发,他脸上带着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就带着一股子严肃劲儿,“省委周书记转过来一封举报信,是关于你的,周书记转给国栋书记的时候还特别叮嘱,要求我们必须慎重处置,所以受国栋书记委托,我就亲自来了,找你谈谈话,你看看没耽误你吧?”
  “不耽误,就是个半年工作总结汇报会,鸿文市长主持也是可以的……”唐曼青心中腹诽,提前连个电话都没有,你说耽误不耽误。
  堂堂省纪委负责信访线索的副书记来找自己面谈,事情一定不会小了,但这个节骨眼上,能有什么事情找到自己头上来呢?
  唐曼青心思电转,实在是想不出头绪,就干脆不想了,见招拆招就是。
  “那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换个地方?”耿文清面容似水,“我们客随主便,你来安排吧!”
  “那我让他们安排一间会客室吧!这里条件还是简陋了一些,”唐曼青起身开门,吩咐了秘书两句,这才回来说道:“咱们现在就过去吧,就在楼下。”
  唐曼青引路,耿文清和她并肩而行,他身后跟着两女一男,都是他的随行人员。
  理论上两人级别相当,唐曼青还是地方大员,地位可能还要更高一些,但耿文清代表省委省纪委,身份不同,自然不能简单以级别论。
  尤其官场还讲个论资排辈,耿文清定正厅的时间,可比唐曼青早多了。
  会客室很快收拾妥当,唐曼青挨着耿文清一起坐下,几名工作人员摊开纸笔,准备做记录。
  看手下人准备好了,耿文清开始问道:“唐书记,举报信很长,我就不详细说了,里面主要提到了几个问题,现在我代表组织,对你进行一次谈话函询,希望你能实事求是,详细说明情况。”
  “我一定实事求是,请组织上放心。”唐曼青端正姿态,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你的婚姻状况的,你以前结过婚,有一个女儿对不对?群众反映你当年在国税系统期间,给有钱人做情妇,这事情是否属实?”
  “不属实。”唐曼青面容一凛,当官要是没人告,那就算是白干一回,但对方能从自己的陈年旧事下手,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我和亡夫李万成认识的时候,他正处于丧偶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自由恋爱后,我们才结婚的,这些情况当年参加我们婚礼的人都知道……”
  唐曼青信口雌黄,耿文清也不去深究,他点了点头,第一个问题算是投石问路,重头戏还在后面。
  “第二个问题,你丈夫车祸身故后,你当时没有继承家产,将全部遗产都转赠给了你丈夫的前妻,是否有此事?”
  “有的,当时我限于自身阅历能力,无法管理那么大的公司,正好公司面临资金压力,眼看着就要破产,我无奈之下,将所得资产赠予邱玉兰女士,只留了京城的商铺和住宅。”
  “嗯,第三个问题,根据房产买卖记录,你在随后的几年里,大量购置京城房产,名下房产将近两百套,资金来源你能否说清?”耿文清语调平和,听不出一点点的情绪变化来。
  “能说清,当时我用手里的房产到银行抵押贷款,加上手头一些积蓄,投资到股市上,运气还算不错,赚到了一些钱,靠着这些钱,我购买了那些房产。”唐曼青娓娓道来,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好奇问道:“耿书记,我这上任之前的事情,也要这么事无巨细的查么?”
  “唐书记,你要正确面对组织的谈话函询,这是我们对你的一种保护,有问题说清楚了,总比说不清楚的好,”耿文清耐心解释,“真是因为基于对你的信任,我们才采用函询的手段,如果不是兹事体大,可能就是一封信就了结了,你也知道,周书记很器重你,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你出问题。”
  唐曼青释然点头,“行,我明白了,我一定通力配合组织的调查。”
  “第四个问题,你担任京城的国税分局副局长、局长期间,是否为相关企业报税利用职权便利提供方便,是否收受他人贿赂?”
  “您要说提供方便,我必须得承认,”唐曼青卖了个关子,眼角余光注意到屋子里那三个人都神情一凛,这才笑着说道:“在国家法律法规许可的范围内,我尽可能的会为企业报税缴税提供方便,您知道,税收是国家根本,企业也是国家兴亡的基石嘛!”
  耿文清很是不满唐曼青打的官腔,不过他也没法发作,毕竟这么一个严肃的场合,这样的官话套话反而才是最合适的。
  “唐书记,我们对你名下房产进行了初步核查,登记在册的房产一共是两百零三套,目前市场价值大概在十五亿元左右,这些房产大多购置于2003年以前,以那个时候的北京房价来看,您购买这些房产的资金也高达上亿元了,这样大的数目,单纯依靠股市投资,怕是难以服众吧?”一位耿文清带来的随行人员问了一句,三人中他年纪最长,是省纪委案管室的副主任。
  耿文清笑着接了一句,“所以矛盾点就在这里了,你没有继承你前夫的遗产,只是单凭炒股,就能聚拢起这么大的资金,有些说不过去了。”
  “是亡夫,不是前夫,”唐曼青笑着纠正,耐心解释道:“这事儿怎么说呢,要是不是当时留了个心眼,这会儿怕真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唐曼青自信一笑,“当时股票账户都有交易记录的,防着有这么一天,我都留存着的,不过金额加起来我怕是对不上喽……”
  有了前车之鉴,耿文清带来的几个人都没敢表现出过多情绪来,果不其然,唐曼青下面的一句话让他们心里直呼“果不其然”:“实际上炒股得到的钱远超买房子这些钱,那些钱当时都借出去了,所以你们查不到……”
  随性的两个年轻男女相视一笑,唐书记果然是京城来的,这嘴是真贫啊!
  “这个可不算不申报,因为这些钱当时是借出去的,后来朋友说要给我公司股份,我怕麻烦,就没要股份,钱么,一直在朋友那里吃利息,倒也不算太多,一年三五个亿都是有的……”
  “这些我都有记录,股票交易啊,资金转账啊,借钱的协议啊,都有,不过耿书记您也知道,我不可能把这些东西都随身带着,这些东西都在京城家里放着,要不然这么着,我打个电话,让家里打发人送过来,我估计下午就能送来……”
  耿文清还算见过世面,却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几个跟班则直接被镇住了,他们都知道唐曼青背景深厚,一路做官跟坐飞机似的,但压根没想到她不光有背景,财力竟然也这么强。
  官场中,多少人到头来被一个“利”字冲昏头脑,弄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这几人都是纪检口的老人,对此早就见惯不怪,但唐曼青在十年前就已经身价上亿,还都是实打实的固定资产和现金,现在更是每年吃利息都好几个亿,你说她犯别的错误还可能,犯经济错误?那不是闹么?
  眼前这事儿,只要唐曼青所言不虚,真拿出来当年留存的转账记录什么的,那说破大天去,也顶多算个不及时申报个人重大事项,至于有多少存款和别人欠自己多少钱算不算“重大事项”,那就真的是见仁见智了。
  一行四人来之前,省纪委书记林国栋已经明确了,谈归谈,谈清楚很重要,无论有没有问题,绝对不允许模棱两可回来,潜台词很明确,唐曼青很受省委器重,中央都有根线牵着,查不实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唐书记,你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看还是麻烦您家人一趟,让他们抓紧送过来,不用原件,复印件就行,”耿文清态度和缓起来,“这样我们也不在这儿干等着,反正你家里送过来也要先到省城,不如这样,我们先回去,等人到了,就让他直接联系我给我送过去就行。”
  “耿书记,您好不容易来我们W市一趟,就这么走了,我这当地主的还做不做人了?中午留下吃顿便饭,然后好好睡一觉,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我呢也一起去省里,取了东西后,当面去和国栋书记和周书记做检讨,您看怎么样?”
  耿文清瞬间就明白了唐曼青的意思,他一直就没怎么敢细打量唐曼青,这会儿看过去,眼前女子除了美艳动人气质出众,炯炯有神的双眼后面,是一颗玲珑剔透却又谨小慎微的心。
  他和许多初见唐曼青的人一样,下意识的觉得她是靠着女色上位,这一番接触下来,他才明白,相比于美丽的外表,晶莹剔透的玲珑心和事无巨细皆在掌握之中的缜密心思,才是她与众不同、卓尔不群的关键所在。
  “这个安排好,我同意,”耿文清点头称是,笑着说道:“还有个问题,正常来说也是要问的,不过唐书记这么精细,想来这个问题也没什么问的必要,这个问题你们就记个否定的回答就行了。”
  他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冲几位下属说的,唐曼青闻言一笑,说道:“您来都来了,就别吊着我了,有问题您就都问清楚了,我这里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哪儿做的不对劲儿,以后想改都没个方向,您说是不?”
  唐曼青说的诚恳,耿文清也是微微点头,他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想了想说道:“那行,那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咱们善始善终,把这个事儿了结了!”
  耿文清清了清嗓子,开始问道:“第五个问题,唐书记,从您丈夫去世至今,你在男女关系方面,是否有需要向组织说明的情况?你是否和其他人,包括已婚人士、管理和服务对象,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唐曼青一愣,她以为会是多大的问题呢,没想到竟然是关于男女关系的,她微微一笑,很是倾国倾城,“亡夫故去至今,我从未和任何一个家人之外的男人有过近距离接触,所有的社会交往,都是如同和您这般,保持合适的距离,从不逾矩。”
  她眉眼含笑,丝毫没有几人想象中勃然大怒或者恼羞成怒的样子,在那年轻的女纪检干部看来,唐曼青此刻的神情,竟然仿佛很是开心的样子。
  “亡夫去世已经十三年了,这十三年里,我除了自己儿子外,就没和任何男人亲密接触过,我曾经没有过,今后也不会有。”
  唐曼青眼波流转,眉宇间风情无限,一直可以隐藏着的妩媚毫无保留绽放出来,丝毫没有为亡夫守制的贞洁模样,只是屋里众人都被她艳光所慑,无暇领略这份异样风情。
  “有子万事足,我有儿子——和女儿,就足够了……”
  ——未完待续——

第三八章 烟云


  大暑热不透,大热在秋后。
  吃过午饭,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李嫒凌被妈妈威逼利诱送进了房间,以讲故事为代价,上床睡午觉去了。
  李思平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岳母和保姆一起收拾了餐桌,见她就要回房,赶忙招了招手。
  “干嘛呀?”凌母脸色微微一红,挪着步子过来,有些扭捏说道:“小冰在家呢……你收敛着些……”
  “收敛什么?”李思平扫了眼厨房,保姆正在刷碗,他小声说道:“她陪嫒凌午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你上楼等我,我一会儿上去找你……”
  凌母满脸红晕,“不是早上才做了一次么?怎么又要……”
  “早上你也没让我射出来吧?”李思平勾了勾岳母的下巴,“昨晚上你高潮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
  “不要说这些……”凌母俏脸通红,“我去睡觉了,昨晚都没睡好,你不要来吵我……”
  李思平在她翘臀上轻捏一记,小声道:“保姆一会儿去买菜,我就上楼去找你,脱光了等我,不然就打你屁股!”
  凌母逃也似的上了楼,临消失时情不自禁回头看了女婿一眼,眉宇间一股子让人惊心动魄的妩媚风流洒遍客厅。
  妻子知道了,岳母却不知道妻子知道了,这个时间差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享受和岳母偷情的快感,李思平心里打着算盘,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等保姆走了,这才小心翼翼上楼。
  二楼有个套间,是李思平的书房,里面也有一张大床,李思平和妻子分床睡,经常就住在这里,主要是考虑既方便和继母偷情,又方便和凌老师欢爱——毕竟一楼有保姆,有时候也有凌父凌母,不方便他作为。
  新房子和旧居不远,唐曼青和李思思在这里都没有专门的房间,这一点唐曼青拎得清,凌白冰这个“儿媳妇”倒是没什么,就怕凌家人有说头,所以一直都是人过来住,东西却分得很清楚。
  李思平推门进了书房,里间的门虚掩着,他踱步过去,脚踩在软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宽大的双人床上,一道曼妙的身影侧躺在那里,丝绒薄毯下,肩胸腰臀腿连在一起,勾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岳母的身材在诸女当中不算出众,哪怕是她年轻的时候,怕是也比不过她的女儿。相比于凌老师的完美身材,凌母身高略矮,不过一米六出头,腿也不如女儿那么长,比例上更是略逊一筹。
  胸自然不如迟燕妮母女,比继母唐曼青也逊色许多,真要有个排名,怕是也要排到十名开外;臀既不丰腴软糯也不挺翘拔群,比起继母的惊人弹性和干妈的坚硬挺翘,相差甚是悬殊。
  至于容颜相貌,有程璐冠绝群芳,苗慧庄筱月众星捧月,凌母怎么也是比不过的。
  这么比较下来,李思平就明白了,到底凌母是哪里吸引他了。
  首先是身材娇小,他身边女子,谭兮算矮的,也有一米六四的样子,而凌母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加上身材瘦削,很有种娇小玲珑、我见犹怜的感觉。
  其次是腰肢纤细,不知道是不是身材的缘故,凌母细腰盈盈一握,在诸女之中可以说是稳居第一,想来凌老师的纤纤细腰,也是遗传自母亲,娘俩的腰都是个顶个的细,尤其凌母年过五十,腰还能细到这个份上,殊为不易。
  再次就是气质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是人生阅历、文化水平、人品心性、饮食起居等等一系列东西集合到一起杂糅出来的一种感觉,李思平初见凌母时,就觉得她温婉如水、人淡如菊,仿佛不温不火就滋润了自己的心田,第一次见面就如沐春风,生出亲近之感;等到动了色心,才发现那温婉之中有一份骨子里的柔媚和乖巧,那份清淡雅致里有一份不易察觉的滚烫和火热,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强烈欲望,仿佛她就是一棵深植岩浆里的青藤,随时随地都能将男人的身心缠绕捆扎,让人无法挣脱。
  最后的最后,则是那份独特的伦理刺激。李思平身边诸女,真正称得上乱伦的,也就是继母唐曼青、老师凌白冰和干妈黎妍,唐曼青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凌老师不过是长了几岁的两年班主任,干妈黎妍那更是先上了床后认的干妈,根本做不得数。
  至于和迟燕妮母女,阴差阳错,只有上了便宜女儿的刺激,没有玩弄岳母的快感,再怎么角色扮演,到底还是差了一层意思。
  而和李玉宁还有林婉的关系,乱伦刺激倒是有些,不过都是兄妹之间的,再爽再刺激,类型也和跟岳母乱伦不一样。
  除去这些,凌母在床上的表现,也是让李思平喜欢到不行的一个因素,但那是得手后的附加值,不算在最初的吸引里。
  床上的岳母,含羞带喜,矜持却又主动,心里喜欢到不行,嘴上却不肯承认,等到高潮过后,却又如同小女人一般乖巧听话,有着这个年纪女人特有的释然豁达和不拘于物。
  短短两天时间,李思平已经沉浸在岳母的美艳风情里,彻底不能自拔了。
  心思百转千回,眼前不过须臾瞬间,他忍着心中的火热,轻轻掀开质地柔滑的薄毯,一具穿着火红色吊带睡裙的女体就呈现在他面前。
  一片白皙的美背扑面而来,一团如云秀发洒在枕边,贴身的真丝睡裙水样丝滑,勾勒出美妇人浑圆的臀瓣和诱人的曲线。
  美妇人侧身躺着,双腿自然蜷起,她左手放在大腿上,右手抱着左臂,随着呼吸,身子轻轻抖动,静静地不发出一丝声响。
  李思平久历花丛,不需过多言语,进了书房就脱了睡衣,这会儿轻轻撩起岳母睡衣裙摆,在美妇人腿间轻轻一抹,触手便是一片柔软温热湿滑。
  他无比爱怜地握住那盈盈细腰,粗长坚硬阳具缓缓刺入美妇腿间,硕大龟头挤开唇瓣,温柔而又坚定的刺了进去。
  隔着睡衣握住一团椒乳,李思平伏在美妇耳边轻轻吻了她的耳朵一下,小声道:“妈你真骚……都湿透了……嘴上说着不要……却穿这么薄的衣服……”
  美妇人双眸紧闭,她显然无法接受自己穿成这样还不穿内裤等着女婿来肏的表现,却又很享受女婿的疼爱和调笑,听女婿说自己“骚”,凌母身体轻轻抖了抖,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来。
  “妈你的骚屄好紧,夹得我插不进去了……”李思平快意抽插,一点没有插不进去的意思,他本钱雄厚,哪怕岳母翘着屁股,也能插进去大半长度,龟头在穴口逡巡,快感反而更加强烈。
  “嗯……”凌母被自己的浪叫声吓了一跳,赶紧抬手捂住嘴,却还是有一丝轻吟流露出来,她听在耳里,脸蛋彻底红了起来。
  “妈你真好看……”李思平情动不已,不停亲吻着岳母的俏脸和脖颈,偶尔含住耳垂亲吻舔舐,口中不停赞美着岳母,缓慢抽插肏干不休。
  “唔……”快感如潮,凌母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哼了起来,她心中默叹,回头嗔道:“冰儿在家,你还要来作贱我……”
  李思平差点气乐了,心说你自己穿成这样跑我房间来的,怎么还怨上我了?他想归想,嘴上却不能说,只是笑道:“那怎么办?看见你这个骚样就想肏你,根本忍不住!”
  凌母听他说得粗俗,脸色更加红了,眼中却闪过一丝喜悦,呢喃娇啼几声后,这才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喜欢……喜欢妈这样?”
  “当然了!”李思平挺了挺插在岳母体内的阳具,“这事儿不能光看广告,您得看疗效啊!”
  “啊……”凌母爽到不行,这个年纪的女人,最在意的就是男人眼中的自己是否美丽,更在意的则是情郎是否还珍爱自己,尤其女婿这般花心的男子,凌母顾虑女儿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怕她自己年老色衰,过了开始的刺激,就会被女婿嫌弃。
  听女婿如此说,她放下心来,回手搂住李思平的脖子,呢喃低语:“好孩子……难得你喜欢……妈以后……以后就这样……骚给你看……”
  “叫我!”李思平含住岳母的一根手指,拔出大半肉棒不再插入。
  腿间的空虚让凌母心旌摇荡,她柔媚乖巧地注视着身后的男子,轻声叫道:“思平……肏妈妈……”
  李思平扳直岳母双腿长驱直入,快速肏干起来。
  “好孩子……太深了……真粗啊……”
  李思平贴在岳母耳边轻声问道:“比我爸的如何?”
  凌母脸色蓦然变幻,浪叫声都停了,片刻后才轻轻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比你爸粗多了……”
  一句话出口,心中的关隘彻底崩塌,后面的淫词浪语便再也不受控制,犹如江河决堤般喷涌而出。
  “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妈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那天你在墙边肏我……妈就像是被一根棍子支了起来……”
  凌母娇喘轻吟,述说着从不曾宣之于口的内心感受:“妈喜欢被你这样支配……被你这样占有……被你这样欺凌……听你的话……舔你的鸡巴……吃自己的骚水……妈就喜欢被男人呵斥着……妈就希望有片天……让我看着……让我够不着……”
  李思平快意不已,飞速挺动,笑着说道:“我爸不也总呵斥你么……”
  “我俩那是吵架……我一直都不服他……”凌母轻轻献上香吻香舌给女婿品尝,随后娇喘吁吁道:“他怜我爱我……从不肯跟我说粗话……也不打我骂我……却不知道……其实我是喜欢他……喜欢他粗暴些的……”
  “像这样?”李思平说着,抓住岳母的一团臀瓣猛力揉搓,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唔……”凌母眉头紧皱,蜜穴急剧收缩,明显爽得不行,“不要……用力……停……疼……不要……”
  李思平不再抓揉,抬手就狠狠拍了一记,“啪”的一声暴响,凌母的一瓣肉臀瞬间红肿起来。
  “唔唔……”凌母蜜穴猛然收缩紧绷起来,她微张着嘴巴,眼睛紧紧闭着,显然快活到不行。
  强烈的紧握感爽得李思平直吸凉气,他伏在岳母耳边轻声道:“骚货,有那么爽吗?”
  凌母先是摇头,随后疯狂点头,低声嘶吼着,“不要……继续……说脏话……骂我……”
  “你个骚屄,自己女婿的鸡巴就这么爽?你看你爽的那个贱样!”李思平闻言,心说“这个调调我会啊!您早说我能把你伺候飞了!”
  他一边大力肏干,一边拍打岳母的肉臀,口中更是谩骂不休,把对待谭兮的招数都用在了岳母身上。
  “你个老骚屄,怎么这么紧呢?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肏你了?”
  “是……我是老骚屄……啊……不行了……太爽了……”
  “这就爽了?”李思平玩得不亦乐乎,“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老公听见没?以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出门都不许穿内裤,什么天气都穿裙子,听见没?老公想肏你了,你就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给我肏,听见没?”
  “嗯嗯……好……妈是母狗……啊……是老公的母狗……”
  凌母哪里玩过这个调调,受虐体质被挖掘出来,遇上李思平这种花丛老手,不过一百多下,就被女婿送上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绝顶高潮。
  短短两天时间,她高潮了二十多次,一次比一次爽利,一次比一次刷新记录。
  李思平感受着岳母蜜穴的紧密包裹,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他伸手去搓揉凌母的阴蒂,继续大力抽插肏干,有谭兮珠玉在前,他伺候起凌母来,可以说是信手拈来自信满满。
  “不行了……不行了……”女婿的动作让凌母在高潮的顶峰上徘徊不去,更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她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老公……不行了……爸爸……要尿了……要尿了……”
  凌母胡言乱语,这会儿压根不在乎会不会被女儿听到了,她满脑子里就是女婿的鸡巴和即将到来的绝顶高潮。
  一股热流淋在阳具上,李思平心中一动,猛然拔了出来,紧接着仿佛陈酿多年的酒桶撕开了一道口子一般,一股清冽的体液喷薄而出,最远的甚至喷到了墙壁上。
  李思平身边诸女,玩到高潮失禁的不是没有,但真正潮吹的却没几个,有几次唐曼青达到过,黎妍也到过两次,谭兮有两次玩强制高潮的时候来过潮吹,李思平本钱雄厚,在性技巧上并不擅于精工细作,他身边女人众多,也不怎么追求这个,今天不过略施手段,就把岳母肏到了潮吹,那份骄傲之情,让他喜不自胜。
  “妈你潮吹了!”李思平如获至宝,抱着凌母亲吻个不停,他能确定那不是尿失禁,以岳母的爱洁程度,肯定是清洗了身体等着自己的,不可能憋着泡尿和他做爱。
  “唔……”凌母失神半晌才悠悠回转,她抚摸着女婿的面庞,吃吃说道:“好孩子……刚才妈好爽……好舒服……从来没这样过……太美了……”
  “叫什么呢?”李思平抬手轻轻打了一下岳母的屁股。
  “老公……”凌母娇羞不已,将头向女婿怀中拱了拱,继续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腿间湿滑彷如尿液,却又没有那股味道,凌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自然很是好奇。
  “这叫潮吹,得爽到一定程度才有,好像要刺激到G点吧?”李思平挺着还在岳母身子里的阳具动了动,“这个姿势正好能肏到你的G点,所以会让你这么爽,怎么样,开心吗?”
  凌母乖巧点头,宛若一只柔顺的小猫,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一笑,“都弄到地上了,地毯都湿了吧……”
  “湿了就湿了,冲你叫的一声『爸爸』也值了!”
  “坏孩子……”凌母娇嗔一句,“实在是爽得不行了,想都没想就叫了,你不许笑话妈……”
  “这会儿不觉着叫妈太刺激了?”
  “都已经这样了,叫什么都没区别了……”凌母幽幽一叹,随即说道:“你喜欢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妈想通了,都已经这样了,还首鼠两端什么?干脆就做你的小婊子好了,只要你不嫌弃……”
  “嫌弃什么,我求之不得呢!”李思平爱不释手的亲了亲岳母的晕红俏脸,“我就喜欢妈做我的小婊子,来,叫哥哥!”
  “哥哥……”
  “叫爸爸!”
  “爸爸!”
  “小婊子!”
  “哎!”
  “骚屄!”
  “哎!”
  “骚妈妈!”
  “哎!”
  “母狗妈妈!”
  “哎!”
  两人乐此不疲的玩着禁忌游戏,第二波性爱战火重新燃起,母婿二人变幻体位,尽享性爱欢娱。
  “爸爸……哥哥……大鸡巴老公……肏死妈妈了……用力……肏死妈妈……妈妈是老公的老婊子……用力……啊……掐我屁股……掐我……不行了……不行了……”
  “骚妈妈……夹得这么紧……让我爸知道了……不得羡慕死……”李思平终于来到射精边缘,顶着岳母的蜜穴深处来回揉弄,恨不得把她的花心干碎。
  “你爸……从来没见过……妈这个骚样…………好爸爸……不行了……再磨又要来了……不行了……老公……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以后也就对我一个人骚,不许让他碰你,听见没?”李思平已经忍耐不住了,射精在即,他顶在岳母的蜜穴深处,硕大龟头突入花心,被子宫颈裹住冠状沟,岳母高潮的强烈的刺激之下,他也忍耐不住,马上就要射精。
  “好老公……妈以后就给你肏……妈就对爸爸一个人骚……大鸡巴都干到妈子宫里了……射吧……射给妈……妈要你的精液都射进来……射吧……灌满妈的骚……”没等说完最后一个字,凌母彻底爽得晕了过去。
  李思平哪里还忍得住,硕大龟头对着曾经孕育了凌老师的温暖子宫,汩汩射出了全部精液。
  “老公……”昏迷许久,凌母才轻轻叹息悠悠醒转,她紧紧抱着李思平,呢喃着说道:“妈被你填满了,都填满了……”
  李思平抱着高潮中的岳母轻柔爱抚,“妈你喜欢就好,我希望你快乐……”
  高潮余韵渐去,凌母配合着女婿的第二拨抽插,动人心魄的呻吟声之间,李思平隐约听见她在呢喃低语着什么。
  “老头子,我现在很快乐,好快乐,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如果你知道了我这么的快乐,是不是也会和我一样快乐呢……”
  ——未完待续——

第三九章 报怨


  京城,午后,一栋老旧居民楼。
  嘈杂的城市喧嚣仿佛离此很远,偏僻的小区里寂静安宁,再淘气的孩子也被酷热的天气逼回了家里,几棵孤零零的书上,知了声声,叫着最后的夏天。
  七辆黑色轿车在小区门口缓缓停下,车满为患的小区很明显容不下车身如此之长、又有七个之多的车队。
  车门一次性全部打开,第五辆车上,副驾驶下来的女秘书拉开车门,行云流水打开一把遮阳伞遮住阳光,伸手垫着车门框,服侍着后座的女子下车。
  那女子一身纯白西装裙,两条美腿粉嫩白皙,脚上穿着白色高跟鞋,美好身材一览无余,她脸上带着墨镜,头发梳成发髻盘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落落大方,出尘脱俗。
  “雅茹你和我上去,其他人找个凉快地方停车,给大家买点冷饮。”白衣女子任那名叫雅茹的秘书打着伞,握着手包快步前行。
  小区很是老旧,地上随处可见乱扔的垃圾和果皮,苍蝇来回飞舞,臭味扑鼻,那白衣女子却仿佛闻不到,自然而然穿过凌乱过道,进了一扇单元门。
  楼道里有股年长日久的霉味儿,拐弯处随处可见对着的杂物,上了三楼,白衣女子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谁呀?”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妈,是我,程璐。”
  铁质老式防盗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中年女子站在门口,她脸上画着浓妆,头发烫着波浪卷,身上穿着一条黑白色碎花裙子,有些难以置信看着门口贵气逼人的年轻女子,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女儿。
  程璐摘下墨镜,冲母亲笑了笑,“不欢迎我啊?”
  程母连忙摆手摇头,“不不不,没……怎么会不欢迎呢!快,快屋里坐!”
  程璐当先一步进了屋,她打量着这间房子,最先注意到里面一个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肥胖男人,旁边的小床上,睡着一个半大孩子。
  房子不大,一室一厅的格局,大概也就是七十平米不到,房间里的陈设也很简单,不大的客厅里摆着一张双人沙发,地中间放着一张折叠餐桌,屋里弥漫着一股子饭菜的香味、女人的洗发水还有男人的汗臭味混合着的奇特味道。
  房间收拾的还算整洁,厨房的灶台上放着待洗的碗筷,程璐在堆着衣服的沙发上找了个空坐下,开始打量起母亲来。
  母亲个子也不矮,只是年纪大了有些发福,原本记忆中年轻靓丽的面庞,这时候看着已经不再那么出众,除了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姿绰约,已然不是程璐脑海里母亲的旧模样了。
  雅茹和程母寒暄了一句,跟着程璐进来,在沙发边上自然站定。
  她并没有四处乱看,只是细细打量了一番程璐母亲,心中感叹果然龙生龙凤生凤,程璐的美貌完全是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能生下这样的女儿,当母亲的自然也不会差了,程母年近五十,看上去竟然和三十多岁的少妇差不多,只是眉宇间少了一份舒适生活的惬意和自如,多了一份愁苦和怨恚。
  两人对程母观感不同,不过是因为期望值不一样罢了,程璐心目中的母亲美若天仙追求者众,先入为主自然觉得母亲灰败枯萎;阮雅茹则不同,她初见程母,自然觉得一个女人这个年纪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当真是丽质天成、基因优势。
  “丫头,你也坐啊!”程母把沙发上的衣服都挪走,让了让雅茹。
  阮雅茹笑着摆手:“阿姨您不用客气,您坐就是,我站习惯了的!”
  程母有些吃不准她和女儿的关系,看了看淡定自若的女儿,又客套了两句,这才自己在餐桌边上的凳子上坐下。
  “璐璐,你……你可有年头不上妈这儿来了……”气氛有些尴尬,程母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你吃没吃饭……喝不喝水……”
  程璐慢慢摇头,看了眼房间里的父子俩,“我以为你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你就为了这样的生活不要的我?”
  程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末了才说道:“你……你叔开始不是这样的,他经营着一个货运公司,最多时也养着十几台大车,后来……后来出了事故,赔了钱就……就这样了……”
  “你们现在靠什么维生?”程璐很是好奇。
  “你叔给人开车,我在商场卖货,你也知道,妈没文化,一直……一直找不到像样的工作……”程母有些羞愧,不敢抬头看女儿。
  程璐轻轻点头,“我要结婚了。”
  “嗯?”程母显然没听清女儿的话,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开心问道:“你说你要……你要结婚了?”
  程璐又点点头,“具体日期还没定,定了我告诉你。”
  “好,好!好!”程母显然很是开心,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黯然道:“我……妈给你包个大红包,婚礼就……就不去了……”
  程璐不置可否,程母心中忧伤更甚,她眼中湿润,看了眼女儿身边的女子,有些吃不准的问道:“你……你挺好的吧?我听人说……你把爷爷奶奶接走了,不在老地方住了,都说你做买卖了,但说什么的都有,我也没地方打听……”
  “嗯。”程璐点点头,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你爸……你爸挺好的?”
  “我跟他也没怎么联系,”程璐语气淡淡的,“不过他借了爷爷奶奶的光,知道我过的还不错,找我借过几回钱,我没借给他,估计挺生我气的。”
  “唉,生什么气,怎么着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程母话说一半,发觉自己说这话似乎有些底气不足,便自嘲一笑,“当年我和你爸都年轻,稀里糊涂就结了婚,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就把你生下来了,一时赌气离了婚,后来又成了家,很多道理我才明白,可是……后悔就已经晚了……”
  “我明白。”程璐仍是语气淡淡的,她说的是心里话,当年父母结婚时,父亲才十九岁,母亲才十七岁,俊男靓女不好好学习,过早恋爱步入社会,到头来一事无成,又都不肯迁就对方,婚姻自然分崩离析,指望两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尽到父母的责任,无异于天方夜谭。
  “那个年代敢离婚,你和我爸也算是时髦人物了。”程璐下意识挖苦了母亲一句,随即摇了摇头,暗怪自己过火,时隔多年,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生死边缘挣扎求存的小女孩儿了,她有实力也有底气追求自己的幸福。
  而随着生活环境的变化,她对父母的怨气也渐渐消散,不然也不会时隔多年,主动来找母亲和解。
  程母脸色通红,对女儿的愧疚让她不敢辩驳,也无从辩驳,将心比心,将幼小的女儿抛下,两口子各自成家,程璐不恨她才不正常。
  “你儿子在哪儿上学?”程璐嘴唇动了半天,也张不开嘴说出来“小弟”类似的词汇,只能用了“你儿子”来指代那个母亲和别人生下的男孩儿。
  “在附小……”程母有些茫然的看着女儿,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嘛。
  “雅茹,挑一套房子,大一点的,一百三四十平的,学区要好点儿的,最好是年头短的二手房……”程璐吩咐秘书,随即想到了什么,“算了,你别费事了,一会儿我找凌姐问问,她手上房子多,跟她要一套算了。”
  雅茹抿嘴一笑,“程总,不是我说啊,您找凌姐还不如让我去买呢,她那么多房子,你让她给你挑一套,不见得有我去买来得快……”
  程璐好看的挠挠头,“也对啊,她一个甩手掌柜,确实,找她更白扯,那你就上心吧,早点买妥了,让他们搬过去。”
  “阿姨,您给我留个电话,我这边安排妥当了联系您。”雅茹身高腿长长得也漂亮,笑眯眯的看着程母。
  看着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对女儿言听计从,还叫着什么“程总”,程母知道坊间所言不虚,听着女儿话里话外的意思,更是要给她买套房子,她连忙摆手道:“不用,真不用,我们在这儿住着挺好的,住惯了的,别破费了,你赚点钱也不容易……”
  雅茹看了眼自己老板,见她不置可否,这才笑着说道:“您和程总许久不联系,可能不太了解情况,一套房子不算什么的,程总一片孝心,您就别拒绝了……”
  “吵什么呢!大中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屋里床上的胖子止住鼾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费劲的趿拉着鞋子下了床,捡起床边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在卧室里冲程母骂道:“大中午的不睡觉,在那儿瞎特么咧咧什么呢?”
  “你叫唤啥!璐璐来看我了!赶紧给我穿上衣服!”程母被丈夫的丑态弄得脸红脖子粗,也是动了真火,随手拎起一件衣服扔了过去。
  “璐璐,哪个璐璐?”胖子一愣,随即恍然道:“你跟前夫生的那个丫头啊?怎么着,终于良心发现了,来认你这个妈了?”
  他拎着衣服走出卧室,没想到会看到两个美到让人窒息的大美女,愣怔片刻,赶忙套上了油滋滋的体恤衫。
  “哪个是璐璐啊?”胖子满脸油光,皮肤黑的很有职业色彩,看着两女的眼神里,有一抹无法掩饰的色欲。
  “我是。”程璐当然点头,一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对方除了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的父亲之外,和她一星半点的交集都没有。
  “你来干什么?”胖子并没有被色欲冲昏头脑,他警惕的看了眼程母,又看了眼更加美丽的程璐,眼神中满是戒备怀疑。
  程璐根本懒的看他,起身对母亲说道:“把电话留给雅茹,她安排好了会联系你,婚期她到时候会给你发请柬,就这样,我有事情先走了。”
  “啊……”程母慌忙起身,“再……再待会儿呗,好不容易来的……”
  “你眼里还有你妈啊?”胖子端起餐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阴阳怪气说道:“十几年不上门,终于来了,还空手来,你也好意思的!”
  “你胡说什么!孩子来看我就很好了,你在那儿乱嚼什么舌根!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怎么?她能做得出来,别人还说不得了?”胖子挑衅似的看着程璐,只是看着两个大美女衣着打扮都是不俗,有些底气不足,不然不定他能干出什么没下限的事情来。
  “璐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有事忙就快走吧!”程母脸色阴晴不定,打算先将女儿劝走。
  “我妈跟了你真是瞎了眼。”程璐瞥了眼母亲,轻蔑的看了眼名义上的继父,扔下一句话就往外走。
  “你他妈说什么呢!”胖子一伸手,拦住了程璐,差点碰到她的胸脯上,“你给老子讲清楚,什么叫瞎了眼?”
  程璐好整以暇站在那里,歪头看了眼这个油腻不堪却又敏感自卑的中年人,“我妈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也只有找你这种穷屌丝才不会整天吵架,但她肯定想不到,你这种穷屌丝也是会有脾气会发火的……”
  “怎么着,你还敢动手打我?”程璐管着数千人的大公司,平日里饮食起居都甚少自己操心,举手投足之间自然带着一股子睥睨和威严,这会儿斜着眼看着母亲的丈夫,挑衅的意图极其明显。
  她对母亲积攒了二十年的怨气无处发泄,这会儿看母亲日子过得如此凄惨,便将这股怨气全洒在了母亲的丈夫身上。
  “璐璐!”程母急了,女儿第一次放下隔阂来看自己,这要是被丈夫打了,以后还怎么相处,她一把摁下丈夫的胳膊,将女儿拽到门边,“你快走吧!妈明后天放假了就去看你!快走!”
  程璐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点点头转身就要出门下楼。
  胖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不敢去扯程璐,便一把拽住走在后面的雅茹,将她推搡到了沙发上。
  “呀!”雅茹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惊叫,摔倒在沙发上,好在布艺沙发虽然老旧,靠背和垫子却是极厚,让她有惊无险的坐了下来。
  程璐闻声回头,看见雅茹狼狈样子,瞬间怒气上涌,随手拎起餐桌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子,照着胖子后脑就捶了过去。
  雅茹虽慌不乱,抬腿一脚踢中了胖子下体,从包中掏出防狼喷雾,准确而又迅捷的喷中了胖子的眼睛。
  “啊!”胖子两面受袭,捂脸也不是,捂下体也不是,疼得到底打滚,嘴中不停咒骂着,“两个小婊子,看我不弄死你们!有种别走!”
  “我不走,”程璐看着手中的半截啤酒瓶子,将雅茹叫到身后来,吩咐道:“叫他们进来,打断他两条腿送去医院,让他长长见识。”
  “璐璐!”程母一直以极大的耐心和忍让在包容庇护女儿,这会儿听她的话,好像要把事情闹大,不得已拿出了母亲的威严,“你还有完没完了!赶紧给我走!真要弄出事情来才干休吗?你现在什么身份,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你多大了你置这气!赶紧给我走!不然以后别想再认我这个妈!”
  她言辞虽然严厉,话里话外却全是为女儿着想,程璐听在耳里,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她眼角扫了眼站在门里怯生生看着这一切的小男孩,心先软了下来。
  母亲说的是,她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如今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何苦来哉?
  她心中默然,眼前的三个人才是一家人,这个家庭与她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妈……”程璐叫了母亲一声,千言万语汇聚起来,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说道:“那我走了……”
  她眼中雾气渐起,狠心转过头去匆匆下楼,留下一地狼藉。
  走出单元门不远,身后响起了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咒骂,还有孩子的哭声,鸡飞狗跳,不绝于耳。
  程璐蓦然矗立,却并没有回头,在雅茹小心翼翼的目光中毅然决然大步离开。
  所有的美好和不幸,都留在回忆里吧!别去幻想着再续前缘,过去了的,就真的过去了,无论是否真的放下,都无法旧日重现了。
  上了车,雅茹在副驾驶小声问到:“程总,咱们下一站……”
  “不去了,我父亲那里,让爷爷奶奶告诉他一声就算了,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瓜葛了。”程璐看着窗外,神情落寞,怅然若失。
  “回家,我去看看爷爷奶奶。”她慢慢闭上眼睛,有些无力的吩咐了一句。
  路程不远,车队很快到了程璐爷爷奶奶居住的小区,她让车队停在远处,自己一个人下车缓步走了进去。
  高档小区整洁干净,绿树掩映,红花怒放,静谧午后,更增一抹清幽。
  盛夏时节,一楼窗前的小院各色青菜绿意盎然,黄瓜挂满了架,两垄西红柿红黄绿颜色鲜艳,又粗又长的茄子耷拉着地,闪耀着紫色的柔光。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拎着一个小竹筐,正在院墙边的豆角架上摘豆角,远远看见程璐过来,开心的扔下小筐,小步跑到门口推开院门,就在门口那里站着,脸上挂满了慈祥的笑容。
  “奶奶!”程璐开心挥手,大步走到奶奶身边,握住老太太苍老的双手,“大中午的怎么不睡一觉,忙活什么呢这是?”
  “你也要吃炖豆角,我摘一点,晚上炖了吃,”老太太爱怜的看着出落得一表人才的大孙女,又是骄傲又是心疼,“总也不着个家,见你一面比见国际领导人都难!晚上在家吃饭,不许走了!”
  “不走了,您晚上给我做好吃的吧!我要吃红烧鱼,还要吃排骨炖豆角!”
  “行,奶奶亲自下厨给你做,保姆做的怎么都不如奶奶做的好吃!”
  “嗯!我就喜欢奶奶做的菜!”程璐撒着娇,一点都不像个身家上百亿的大老板,“奶奶我帮你摘豆角吧!”
  “你穿这水光溜滑的,弄脏了怎么办?你去屋里躺会儿,我自己摘就行!晚上给你做个糖拌柿子!你小时候可爱吃了!”
  程璐却不听话,撸胳膊挽袖子就进了菜园子。
  氤氲暑气沁入心田,终于驱散了心头那抹冰寒。
  她摘着豆角,平平淡淡的说道:“奶奶,我要结婚了……”
  ——未完待续——

第四零章 斯人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响起,将李思平从朦胧睡梦中唤醒。
  他拿起手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按下接听键,沈卫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小子干嘛呢?”
  “家里睡觉呢,怎么了二叔?这是你新号啊?”
  “你婶子的手机,”沈卫国语调平淡,“一会儿没事儿吧?一起喝一杯!”
  “行,去哪儿?”李思平下了床,趿拉着鞋子去岳母房间看了眼,门开着,人不在。
  “老地方,谁先到谁点菜,不见不散。”
  李思平挂了电话下楼,妻子女儿也不在,他放下心来,冲了个澡,套上一条T恤穿着条短裤就出了门。
  到了约好的地方不远处,李思平下了车,溜达着进了一家东北菜馆。
  这家东北菜馆一楼门面不大,只有六张桌子和吧台,上了二楼,倒是别有洞天,八间包房一字排开,从十人桌到二十人桌一应俱全。
  李思平熟门熟路上了二楼,推开了“999”的包间门,沈卫国正居中而坐,对着一瓶红瓶盖、白瓷瓶、没商标的白酒运气。
  “二叔您这是用意念开盖么?”李思平拉了把椅子坐下。
  “滚特么蛋!”沈卫国白了他一眼,“我琢磨事儿呢,别吵!”
  “成,您琢磨着!”李思平抄起酒瓶子开了盖,轻轻一闻,不由赞道:“哎呦我去,二叔这酒不错啊!比茅台够劲儿多了!”
  “小武在老家买地种高粱自己酿的,七十二度的原浆,陈了两年的,还行吧?”沈卫国眼睛冒着光,看李思平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先来了一口,眼睛闭着皱着眉头,半晌惨叹息一声,“真特么够劲儿!老爷们儿就得喝这样的酒!”
  饶是李思平早就习惯了他的酒虫本性,却也对他空口喝烈酒的举动有些吃惊,这酒他闻着味儿都觉得烈,不吃菜喝那么大一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叔儿!大兄弟!”当年名叫“小武”的老板已经年过三十,膀大腰圆一身肥肉膘,一脸笑容推门进了包间,和两人打了招呼,笑着说道:“还是老三样?”
  “对,老三样,地三鲜,溜肥肠,再拌个凉菜!”沈卫国很是豪爽,“今天跟大老板吃饭,加个菜吧!有啥好的推荐不?”
  “叔儿你也不常来,我也不知道你吃啥,这么着,我给您切个熏酱,再来个烩酸菜,都是自己养的猪现杀的,保证新鲜!”
  “我们俩吃的了那么多么?”沈卫国看了眼李思平。
  “你看我干吗?我中午可吃了,这还没到晚饭点儿呢,你看着点啊!”
  “那你就切个拼盘得了,凑四个菜,我们爷俩喝点儿,你忙你的去!”沈卫国和小武一点都不客气,小武自然也不外道,两家的交情说多了都是废话,心里有就行了。
  不是饭口,店里客人不算多,四道菜很快就上齐了,李思平夹块土豆片一尝就知道,是武老板亲自下的厨。
  “二叔也就是你来武老板能亲自下厨,换谁来都白扯。”小武这两年生意做得大,别看这家店面不起眼,不提前三天订桌赶饭口根本吃不上,沈卫国这样随来随吃,那真不是一般的交情能做到的。
  “我说他两回,摊子不能铺的太大,别扯到蛋,这孩子还行,听我的话,把两个分店都关了,就守着这一个细水长流,”沈卫国又咂摸一口白酒,看李思平就舔了舔,很是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现在也行了,老家搞了个养殖场,自己种粮食酿酒,养好的猪羊拉到京里现杀现做,我估摸着这个店面又得换了……”
  “你一句话,我给他换个六层楼的。”李思平财大气粗,吃了口肥肠压住酒意。
  “得了吧,他都多大了,还需要我帮着打秋风?”沈卫国戳穿了李思平的小心思,笑了笑说道:“一晃这么多年了,你也快三十了吧?当年你就牛逼,现在你都牛逼大发了!我这代省长上任,你是不是得给我表示表示?”
  “省长?”李思平听话听音儿,一下子听出来了主调,“什么时候的事儿?”
  “下个月吧?得赶上这次换届……”沈卫国叹了口气,好像并不怎么开心。
  只有李思平明白,沈卫国浪子心性,不是形势所需,根本不会蹚仕途这趟浑水。
  沈家人丁不旺,老一辈又没有刻意培养,导致沈卫国这一辈里面,从政的就没几个人,既有能力又压得住场面还受各方认可的,也就吊儿郎当的沈卫国了。
  去年沈卫国娶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不算政治联姻,却也让一直崇尚自由恋爱结婚的沈卫国郁闷不已,没办法,在这个圈子里混,有些规矩是必须要守的,结了婚再离是一回事,压根不结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咱们之间没的说。”李思平很是慷慨,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估摸着您也不缺钱,我想行贿都没机会,您就说吧!要我干什么!”
  沈卫国点点头,“我不在原来的省提,新去的省不算太发达,你跟迟总说说,过去投投资,别光搞房地产,旅游业新兴产业啊什么的都搞搞,给我壮壮门面。”
  “那一定的,”李思平答应的很痛快,和沈家关系密切是一方面,沈卫国出任一省之长,有他站台,生意都要好做得多,“大概什么范围,您给我画个圈圈,我让迟燕妮早做准备。”
  沈卫国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字,看李思平点头,这才轻轻擦去,“让她别太张扬,等我去了再摆上来不迟。”
  “知道,我心里有数。”李思平早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别说沈卫国,两个老爷子在这里,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如今两家盘根错节枝繁叶茂,本就是一衣带水骨肉相连的关系。
  “现在家里意见统一了么?”李思平给沈卫国又倒了一杯,把自己的满上,毫不在意沈卫国鄙夷的目光。
  “统一不了,”沈卫国无奈摇头,“还在玩两边下注那一套,问题现在四五个边,谁知道哪个边能出头?就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他摆了摆手,止住李思平的话头,“这事儿我都不跟着掺合,我劝你也少掺合,今年是非太多,你要信二叔的话,就出去走走,三四个月的时间,等尘埃落定了再回来也不晚。你手里捏着资本,谁上来都得和你打交道,千万别成了人家争夺的肉包子,那就完犊子了。”
  李思平点点头,转移了话题,“小武他妈……”
  “你特么给我闭嘴!”沈卫国脸一红,看了眼包间门,“这话能在这儿说吗?”
  “咋的你敢干还怕人说啊?”李思平不理沈卫国,自顾自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俩那个了。”
  “操,我就后悔,怎么跟你说了这些呢!”
  “谁让你跟我一喝酒就喝多呢!”
  “能特么不多吗?我干了一杯,你喝一口,然后继续给我满上,最后一算我喝二斤,你才喝二两!”
  “二叔海量!”
  “我海你大爷!”沈卫国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嘻嘻一笑,说道:“这要让沈虹知道你这么窝囊,看还理不理你了,孬种!”
  李思平闷哼一声,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卫国这是故意的,他也没法反驳,只得点点头,“孬种就孬种吧!谁让咱酒量不行呢!来,二叔,敬你!”
  “操!”
  “二叔我还是挺好奇的,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跟我透露透露呗?”
  “透露啥?妄议钟秧那可是大错误,我这么高的觉悟不可能犯!”沈卫国义正辞严,旋即笑道:“不过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你听着啊……”
  ***  ***  ***
  小区附近的商场内,凌白冰拎着购物袋拐过拐角,正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候等区的椅子上,看着女儿在儿童乐园里玩耍,看上去思绪飘飞、神游物外,浑然没注意到她的出现。
  嫒凌睡得早醒的也早,起来了就吵着让自己带着来游乐园,凌白冰怕吵醒丈夫和母亲这对野鸳鸯,就要带着她出门。
  哪知道母亲却自己下了楼来,说要陪着嫒凌一起去。
  凌白冰心中暗自好笑,心说你们俩中午都没闲着,声音都传楼下来了,得回我把保姆打发走了,不然不传的全天下尽人皆知?
  母亲避嫌之举在凌白冰看来颇为好笑,却也不戳破,便带着母亲和女儿出来溜达。
  把祖孙俩送到儿童乐园,凌白冰逛了一圈,给母亲买了条裙子,给女儿买了两套睡衣和几条内裤,自己买了双凉鞋,这才来找她们。
  她给自己买了杯柠檬水,这会儿一口口啜吸着,想着该怎么和母亲相处。
  不挑明自然是最好的,但一个屋檐下相处着,总装糊涂也不现实,以丈夫无法无天的劲头,不定哪天就要把母亲摆到她身边来个母女双飞。
  可要是挑明了,母亲脸皮薄,能不能继续这么相处下去,还是个问题。
  凌白冰早已不再纠结于父亲的感受和自己的处境,母亲既然快乐,还能帮着丈夫收心,父亲都同意的,自己还反对什么。
  但要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凌白冰还是很纠结。
  丈夫的态度倒是很明确,捅不捅破他不管,只要自己不反对,他是怎么都行。
  凌白冰暗啐一口,心说男人怎么都这样呢,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圈里的……
  远远看着母亲,凌白冰心里理解丈夫为什么会惦记着“锅里的”母亲。
  下午出来的急,凌白冰自己都没化妆,母亲更是直接就出门了,但一样是素面朝天,凌白冰是天生丽质,凌母则是气质拔群,此刻就那么简单的坐着,双腿斜斜并拢着,眉眼含笑,顾盼生姿,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她年过五十、已经是七岁孩子的外祖母了。
  “妈!”凌白冰款步过去,轻轻叫了母亲一声。
  如果说刚才凌母还是一尊美丽的雕塑,那么此刻她便宛如一朵怒放的荷花,摇曳在风中仿佛都能听得到花瓣绽放的声音,那一瞬间的艳丽无双,连凌白冰都看呆了。
  “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凌母看女儿拎的吃力,起身伸手接过一部分,嗔怪着说道:“家里再怎么有钱,节俭的传统不能丢,不该花的钱可不能乱花!”
  凌白冰习惯了母亲的说教,也不着恼,笑着解释道:“没乱花钱,都是该买的。”
  “衣服鞋子有穿的就好,不要总买,你那鞋子都堆一屋子了,穿的了几双?那一柜子一柜子的衣服,买回来就没穿过几次吧?”凌母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女儿。
  “可是您说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花钱,我都感觉不到自己嫁了个汉子!”
  “就你嘴贫!”凌母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不再磨叨女儿乱花钱了。
  “妈你看这个裙子好看不好看?”凌白冰掏出给母亲买的裙子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询问母亲的意见。
  “你穿着不太合适,和你身高不怎么搭……”
  “您看这颜色样式还行啊?”
  “都挺好看的,适合稍微矮一点的穿,你光脚穿都有点不合身!”凌母的眼光自然不差,一眼就看出来了衣服的样式和女儿的体型不适配,“你买衣服眼光一直都挺不错的呀!怎么挑了这么件衣服?”
  “嘻嘻,我这不是给你买的嘛!”凌白冰笑着解开了谜团,“您看看喜不喜欢?”
  “去!净胡闹!我多大岁数了,穿这么露的裙子!”凌母脸更红了,那裙子女儿拿在手上,她却看得清楚,那裙摆收的极紧,腿侧还开了口,胸前后背裸露大片肌肤,任她想破脑袋,也猜不到如此性感的衣服是女儿买给自己的。
  “您看您一点都不显老,不是我知道你是我妈,谁能猜到咱俩是娘俩?等会儿回家你穿上试试,保准好看!”
  “好看什么!这衣服怎么穿得出去!”凌母嘴上拒绝,手却伸过来捏了捏裙子材质,“你还别说,这个料子摸着真舒服……”
  “可不么!八千多一件呢!”
  “啥?这么贵!赶紧去退了吧!我可不穿!”
  “买都买了,退什么退,你不穿我穿!”
  “你穿不好看!”凌母以为女儿是认真的,赶忙劝道:“你看这个开叉,你穿就得开到大腿根儿上,太暴露了……”
  “暴露就暴露呗,老公就喜欢我暴露。”凌白冰想都没想,话一出口才回过味儿来,她有些不安的看着母亲,生怕被母亲看出什么端倪来。
  眼下的局面很特殊,凌白冰知道了丈夫和母亲的奸情,李思平知道妻子知道了,凌母却不知道女儿知道了,在凌白冰想好和母亲如何相处之前,她和丈夫都想这么维持现状,于李思平来说,自然是为了偷情的快感;于凌白冰,则是在不知道如何处理破掉的肥皂泡之前,就不要去戳破这个肥皂泡。
  凌母果然神情一变,随即尴尬笑道:“那……那你就去换个长一点的,妈……妈可不要……”
  “您就穿着吧!一会儿我带您去美容院,给您做个全身保养……”
  “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还保养!我不去!”凌母赶忙拒绝。
  凌白冰坚持道:“女人到什么时候都得美,跟年龄可没关系!”
  凌母闻言一愣,轻轻吸了口女儿给她带回来的果汁,默然片刻,这才柔声说道:“冰儿啊,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凌白冰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她从来就没想过,母亲会主动挑明,一时间乱了方寸,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我……什么……知道……不……”
  凌母脸色通红,有些不敢抬头看女儿,小声问道:“我和思平睡了……你是不是知道了……”
  凌白冰一抚额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妈你看你……我还没想好……你……你怎么先……”
  “是妈对不起你,妈知道这么做是错的……”凌母黯然低语,“思平说让我说是他强奸的我,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儿,那次他喝醉了,我就动了心思,还帮他……帮他舔那里来着……”
  “那天他来家里看嫒凌,晚上我就跟着了魔似的,就想去看看他……”说起前几天晚上的那一幕,凌母仍然心潮激荡,“谁知道……谁知道……就……就那样了……”
  “明天妈……妈就走,以后……以后妈也不来了,你……你们好好过日子……”凌母心酸无比,说着说着就眼泪在眼圈了,不是在公众场合,怕是已经哭出来了。
  心里的酸涩激荡难平,所谓的幸福原来只是镜花水月,一切都要重回原点,做母亲的本分终于压过了做女人的私心,这个时候,母性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只是女儿的表现却出乎她的预料,既没有愤怒和歇斯底里,也没有委屈和痛哭流涕。
  “妈……”凌白冰语调幽幽,轻声问道:“你们俩……你和思平在一起……快活么?”
  “嗯?”凌母愣了一下,随即俏脸通红,闷声道:“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我爸同意你和他在一起了,”凌白冰下定了决心,悄声问道:“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同意的话,你愿不愿意留下,和我们一起生活,做他的女人?”
  “啊?”凌母一惊,她压根没想到女儿会有这样的想法,在她心里一直的考量都是怎么不被女儿发现和女婿保持奸情,哪里想过被女儿发现之后的事情?
  女婿提过两次要和女儿坦白,她心里根本就不认同,虽然抱着一丝幻想女儿能够允许自己留下来继续这样的生活,却心知肚明,一旦女儿知情,那她和女婿的露水姻缘就到头了。
  “妈,你愿意吗?”
  “我……”凌母很想说“我愿意”,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知道”。
  “那我就当你愿意了,”凌白冰笑了笑,都是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母亲此刻心里所思所想,“开始我也没想好,该怎么和你挑明这件事,但刚才我一下子就想通了。”
  “在我心里就没有让你和思平断了的选项,要么是就这么藏着掖着让你俩玩偷情游戏,要么就是挑明了咱们一家三口大被同眠,”凌白冰表情释然,她的纠结再无必要,眼下向前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您知道我知道了,那咱们就开诚布公,我和思平商量好了,给我爸安排一些年轻的女护士,养眼也好,补偿也好,总之尽量减轻他的痛苦……”
  “你不会觉得……我……我对不起……对不起你爸?”幸福来的太突然,凌母有点接受不了。
  “你和我爸怎么说好的我不知道,他都不反对,我也没道理反对,”凌白冰摇摇头,“我所有的立场都是作为一个妻子的立场,我要处理的是咱们俩之间如何相处的问题,至于你和我爸如何相处,我管不着,也管不了……”
  “我做妻子的本分是让这个家幸福和完整,我相信妈你会帮我,”凌白冰连日来殚精竭虑,思绪纷乱驳杂,此刻终于有了清晰的想法,“我做女儿的本分是让我的父母健康快乐,既然这是你和我爸的选择,我尊重你们的选择。”
  “妈,以后我的老公就是你的老公,希望你能帮我一起拴住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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