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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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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著,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彿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鬆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衹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彿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墻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癒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著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內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彿融在黑暗中,衹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著个一身公服的官员,衹能看到隱隱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後吩咐道:「来人,鬆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著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別。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慾图谋反,妳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妳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妳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覬覦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誑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姦,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衝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偽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姦罪属、凌辱女犯……衹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眾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妳可有证据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妳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姦?」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姦过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妳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著脚镣,衹能把褻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著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後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著,两指捅入她体內,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妳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妳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妳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後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莲。看著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著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著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鬆开手,下体衹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妳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妳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準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衹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妳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衹嫩乳,然後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衹觉两衹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彿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著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乳枷鬆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衹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妳若从实招来,则妳衹是逆匪家属,並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问斩!」

  他顿了顿,「白雪莲,妳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衹是白孝儒,她衹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著,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衹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么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么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动的温存。

  「还痛么?」

  丹娘摇了摇头。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後庭,在菊孔內轻轻揉弄著。丹娘鬆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著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妳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么。妳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

  丹娘笑著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著又忧心起来,「该怎么叫呢。」

  孙天羽笑道:「我管妳怎么叫呢,衹要叫我爹就好。」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採些来做了。妳別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挂著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著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子的屍首也拋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椏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玉腿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著粗糙的树皮。两衹白嫩的纤足软垂著,被一条脚带缚著。

  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鬆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干上,两衹乳房高高耸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嫩的阴户紧贴著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妳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衹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给妳。」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著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後抽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衹一夜的折磨,就把这娇媚的少妇变成了最下贱的娼妓。衹要孙天羽能放过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妳知道我是谁吗?」

  玉娘含著他的肉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妳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强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著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妳可知道吗?」

  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衹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妳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妳却自己送上门来。」

  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妳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妳。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妳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么?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妳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个拿妳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於妳!」

  玉娘哭道:「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孙天羽道:「不管妳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他加重语气,「那监狱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日严刑拷打,妳进去就是砧上的鱼肉,想怎么摆佈就怎么摆佈!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妳这娇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嚇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妳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妳。」

  「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妳若知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妳狱里的规矩,让妳再轻鬆几日,迟些再送妳到狱里。到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妳少吃些苦头。」

  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一夜,满身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衹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著脚缓缓走进水中,拔下釵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衹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後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瓏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後靠著一块大石,紧绷的肌肉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之极。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凈身的美態,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妳来了?」

  「妾身走时衹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

  这倒省得麻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妳也都看到了。将来官府问起,妳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妳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妳就別说,有什么事衹管来问我,有我照应,必不让妳吃亏的。」

  「多谢大哥了。」

  「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乾凈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衹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著水珠,粉滑脂腻香艷动人。

  她阴户还有些红肿,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玉娘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沟內仔细洗著。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著,犹如丝绸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耻的样子,让孙天羽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她臀间那衹紧凑羞涩的嫩肛,孙天羽心下一动,站起身来。

  「好一朵標緻的後庭花,有人采过么?」

  玉娘从未听过这些秽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孙天羽摸弄著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干过妳的屁眼儿吗?」

  玉娘这下听懂了,连忙摇头。

  「好不晓事!到了狱里,这屁眼儿少不了要被千人插万人捅。妳这样留著个未开苞的屁眼儿进去,衹怕头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妳问问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狱里么?」

  「要不是有我照应,她早在狱里了。眼下倚著我面子,她衹用隔三差五到狱里一趟——妳姐姐可比妳乖巧得多,入狱前先求我把她後庭的鲜花开了苞,要不她怎么能受得了十几条汉子?」

  玉娘还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极贞洁的。」

  孙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干过?就是当著玉莲的面,我要干她,她也乖乖依从。」

  他在玉娘身上比划,道:「丹娘的阴户比妳略下一些,原本极紧,现在干得久了,微微有些张开。妳们的小脚差不多,丹娘的足弓更弯一点,我一插到她屄里,她那双小脚就绷紧了一个劲儿直颤。怎么,还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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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8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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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破肛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妳也多照应我吧。我跟姐姐一样都依妳。」

  孙天羽笑道:「好说。我先照应照应妳的屁眼吧。」

  玉娘看了看他的阳具,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羞色。

  孙天羽道:「已经嫁过的妇人了,还有什么怕羞的?」

  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衹好小声道:「但听大哥吩咐。」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半晌低著头小声应了。

  塘里面的石块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態各异。

  玉娘拣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玉娘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衹有一衹白臀儿翘在外面,彷彿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两条玉腿分开,弯曲著蹬在水底,将屁股耸得更高,她两衹乳房连同香肩都浸在水里,扬起头部,然後两手绕到臀後,掰开屁股,将密藏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衹小巧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彿一衹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艷光动人。

  玉娘长发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摆好姿势,小声道:「有劳官差大哥费心……给妾身的後庭开苞。」

  孙天羽笑道:「怎么开啊?」

  玉娘羞不可支,囁嚅半晌,才照孙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鸡巴,插到妹妹的小屁眼儿里。」

  「衹是插吗?」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还要劳烦官差大哥用力干妹妹的屁眼儿。

  用官差哥哥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小屁眼儿撑大了,往後好用。」

  孙天羽笑道:「好乖的小妹妹。把屁股再掰开些,官差大哥要给妳屁眼儿开苞了。」

  玉娘道:「多谢官差大哥。」

  孙天羽撩了捧水浇在玉娘臀间,然後抱住她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压下。

  玉娘衹觉一个粗圆的物体硬硬顶住肛洞,带著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屁眼儿挤得圆圆张开。屁眼儿很快撑到极限,传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她一口气哽在喉头,张著小嘴,手指禁不住轻颤起来。

  孙天羽趴在玉娘背後,肉棒笔直插在那衹雪臀正中,龟头被一圈柔韧的肉箍箍著,传来阵阵快感。玉娘肛洞沾了水,滑顺许多,将龟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他耸身一挺,龟头嘰的一声硬钻进去。

  臀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著昂起柔颈,两条玉腿挺直,屁眼儿夹得愈发紧了。时候正长,孙天羽也不著急,肉棒插到一半,停下来分开玉娘雪滑的臀肉,欣赏她嫩肛新破的艷態。

  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时那衹小巧的屁眼儿被肉棒整个顶入肛內,衹有一圈白白的臀肉包裹著肉棒。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肉棒顶入的凹处涌出,在肉棒上沾了几许腥红,顺著臀沟蜿蜒而下,让人又怜又怜。

  孙天羽笑道:「开了衹好苞,还不博个口彩?」

  玉娘痛得发昏,但她怕孙天羽怕得紧了,被他强开了後庭,还贺道:「恭喜官差大哥,採了妾身後庭的鲜花。」

  孙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么没半点喜意,妳且笑著说。」

  玉娘心底流泪,脸上勉强带出欢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後庭的彩头。」

  孙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说著阳具重重捣入,在玉娘紧密的肛洞里用力挺动。

  两人都半身浸在水中,远处看去,犹如水面上翘著一衹雪臀,被後面的汉子著力捅入。玉娘臀间鲜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断线的玛瑙珠子般掉进水中。

  孙天羽拿她衹是取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在她新开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头本在水下,极力翘起臀儿来迎合。孙天羽一抽一送都使尽力气,将那衹雪嫩的白臀压得不住变形,渐渐浸入水中。

  天气酷暑,玉娘才浴过的身子又滑又凉,酥爽动人。孙天羽一口气把阳具送进玉娘肛內,小腹压著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来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一边討饶,孙天羽衹是笑謔。玉娘噙著泪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著,粉团般在石上滚来滚去,不断洒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翘在坚硬的石面上,滑动间更显得柔软丰腻。她屁眼儿也浸入水中,肉棒进出间嘰嘰作响,更增趣味。孙天羽一手一个,捞住了她浸在水里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抓拧。

  玉娘扒著石头,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被逼著娇滴滴说些淫词浪语,给肛中的肉棒助兴。孙天羽兴致勃发,直干了大半个时辰,才一股浓精射进玉娘肠道深处。

  孙天羽插著玉娘的屁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脸色雪白趴在地上,高举著白白的大屁股,让孙天羽观赏她新开的屁眼儿。玉娘嫩肛紧紧收著,不住淌出鲜血。

  强忍片刻,屁眼儿忽然一鬆,像撒尿般喷出一股清水。

  孙天羽按著她在水下肛姦许久,抽送间挤进去满肛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儿也被冲得翻开,再无法合拢。最後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挂在撕裂的屁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屁眼儿比起初时的羞涩已经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开几道淒惨的伤口,中间张开一个圆洞。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臀缝里。衬著白滑的臀肉,彷彿一个被人当娼妓干过的贵妇,无復往日的娇態。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间摩挲著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干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肛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衹小小的肉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洞,心里虽然又怕又痛,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衹噙著泪道:「多谢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头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贺。」

  玉娘忍痛转过身,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头,「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费心干大了贱妾的屁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儿的第一次,贱妾给您道喜了。」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将肉棒送到她唇边,「它在屁眼儿里辛苦那么久,劳烦妳的小嘴舔舔。」

  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可以想像自己後庭的惨状。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么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著遇上个清官,洗脱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齣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阴,令签插穴,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衹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後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於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後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妳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姦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著盏赌大小,撞著一记大的就算贏。怕就怕连著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妳侧著身子坐一会儿吧,我帮妳看看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脱出,反过手试著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妳终於是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後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衹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鬆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衹能扛枷坐著的苦况,不啻於天壤之別。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著,望著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著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蘢,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囂,无人爭执。

  由於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著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衹是守著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爭,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愜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彿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艷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紧接著山後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彿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著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著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著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乾凈,仍赤著身子。那衹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著。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隨著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著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跡。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鬆,被阳光一映,彷彿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著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著一衹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妳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妳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妳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著当先就走。

  玉娘在後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妳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衹好手脚並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著屁股,屁眼儿里插著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後。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说著,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蓆尽有,玉娘被雷嚇得蜷成一团,抱著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乾粮么?」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彿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妳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唸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彿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著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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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8 #40樓 引用 | 點評
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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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绳虐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衹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这边刚收殮了屍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臥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癆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干得起劲,隔著帐子衹见他发狠地猛顛身子,把床顛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衹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妳还不卖力地巴结我?妳要听话,我绝不亏待妳。妳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著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著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著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著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著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著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著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阳具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衹嫩肛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著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干吗呢?

  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

  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鸡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屁股上?

  我隨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嫵媚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彷彿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艷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凈,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团一般,看鲍横的嘴脸,彷彿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日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嚇,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一个屁眼儿,那鸡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也不知插过多少,就是痛也衹管忍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著屁股舞弄,眉头拧著,跟丹娘破肛时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日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姦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姦英莲。她们母子倒是有缘。

  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嚇得叫了一声,摀住耳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儿再用力夹夹。」

  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唸头,拱了拱手道:「鲍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

  鲍横也不留他,衹用力捣进英莲的屁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

  孙天羽逕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么?」

  刘辨机仔细插上门,领他到了內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後,刘辨机狠狠抽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產傢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来。」

  孙天羽皱著眉头推开单子,「听说潮州知府衹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银。」

  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妳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里。」

  孙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

  「若是不成呢?」

  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妳我各一半,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吧。」

  刘辨机道:「也衹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有?」

  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也方便些。」

  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佔了不败之地。」

  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刘辨机敲著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著师爷……」

  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爭这位置引起內訌,就是有偷天换日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

  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倖,往後学生愿附驥尾。

  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身无望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

  刘辨机笑而不语,良久拱了拱手。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衹要开口喊冤,眾狱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体用刑。先後用了拶、杖、板。衹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衹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身体也难保平安。

  审到最後,鲍横发起怒来,「好妳个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烙住!」

  眾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何必气恼。这婊子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臀,往里一抠,嘿嘿笑道:「这屁眼儿可够软的。哥要生气,兄弟给妳个出气的花样。」

  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来,用力掰开。

  陈泰拿出一条粗麻绳,从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龟头下方,把一条阳具打扮得钻头一般。然後对準白雪莲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白雪莲失身前,屁眼儿就人轮流干过,久而久之,连赵霸那根粗壮的阳具都能承受。但陈泰缠上麻绳,阳具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佈毛刺,犹如多了一圈圈的銼刀。

  白雪莲衹觉後庭剧痛,彷彿被一衹生满倒刺的刺蝟,一节节硬钻入肛洞。陈泰阳具也不甚长,但上面一圈圈螺纹状的麻绳,插入时分外费力。

  眾人都围了过来,扳著白雪莲的屁股,看著她红嫩的屁眼儿被一点点捣入肛內,在旁指点嘻笑。白雪莲死死咬住牙关,人说钝刀杀人最狠,她却是被一根钝棍戳穿了屁眼儿不但育林万端,而且羞辱之极。

  终於白雪莲的屁眼儿被整个攻陷,肛口的括约肌紧紧裹住阳根,龟头却捅到了肠道深处。从肛口到直肠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绳撑紧。

  每次上堂,白雪莲的穴道都被封住,身体的承受能力与寻常女子无异。陈泰动了动阳具,確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夹住,然後猛的往外一拽。

  衹见白雪莲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绳,接著噗的一声,屁眼儿像被整个翻开般,拽出一团柔软的红肉。密藏的肛蕾被整个拽出体外,红艷艷在臀沟中鼓成一团,菊花般夹著那根缠满麻绳的阳具,不住痉挛蠕动。

  陈泰握住那团红肉,笑道:「好嫩的肉,还热著呢,大伙都来摸摸。」

  狱卒们嘻嘻哈哈伸过手来,又扯又拧地玩弄著白雪莲脱体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属於体內的嫩肉上留下骯脏的指印。等眾人摸完,陈泰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直贯而入,接著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软的屁眼儿內恨恨抽插起来。

  白雪莲浑身冒出了冷汗,彷彿是被人从肛门中攥住肠长,在屁眼儿里来回拖拽。她痛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不多时,白雪莲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隨著麻绳的进出,一团儿拳大的红肉在她臀後不住挤进翻出,彷彿阳具顶端一朵不停开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莲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陈泰拔出已经染红的阳具,对鲍横道:「哥,妳来试试。用这个。」说著递给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鲍横大喜,接过来擦在肉棒上,然後对著白雪莲绽开的肛花硬捅进去。

  肉棒甫一入体,一直苦忍的白雪莲突然发出一声淒歷地叫声,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紧,夹住鲍横的阳具,剧烈地颤抖起来。

  鲍横张大了嘴,发出「霍霍」的叫声,舒服得浑身三万六千毛孔一起张开。

  白雪莲肛洞收紧,不仅肛门,肛竇、肠道都紧紧夹住肉棒,在上面剧烈地蠕动著。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发软嫩柔腻,收紧後,彷彿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吮住阳具,在上面来回舔动。

  鲍横喘著气道:「这死婊子,屁眼儿还夹得真紧!」

  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別急!等盐化化再说。」

  白雪莲伏在地上,身体不住抽动。她屁眼儿被麻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被鲍横抹了盐粒的阳具硬插进去,传来无法想像的痛楚。她屁眼儿夹得越紧,疼痛越发强烈。肉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屁股,在那衹溢血的屁眼儿中用力戳弄著。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插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阳具彷彿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剧痛。

  衹干了数下,白雪莲下体一热,已经痛得失禁了。眾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痛咬住舌头。

  隨著肉棒的进出,白雪莲臀间渐渐变红,她肛中渗出的鲜血並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沟內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嫩肛。

  孙天羽冷眼旁观,几次想重施故技,暗中解开白雪莲的穴道,籍她的手杀死鲍横,最後还是忍住了。狱中接连死人,不免让人生疑,且让鲍横多活几日,谅他也做不出什么。

  这厢已经有人托起白雪莲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泄火。白雪莲痛得死去活来,身体的孔窍愈发紧密。鲍横插了良久,终於一泄而出,把精液射在她痉挛的肠道中。

  鲍横刚刚拔出来,又有人挤了上去,同样在棒身上抹了盐,抱著白雪莲的屁股,在她受伤的屁眼儿里大干不休。

  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肛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姦了後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後庭孙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暂且不论,还有个玉莲。

  说起来玉莲是跟他喝过合巹酒的娘子,正经该他用的美肛如今还是原封,倒是桩蹊蹺事。一来玉莲身子柔弱,前边承欢就有个不支的光景;二来孙天羽与丹娘正自情浓,对当娘的不免有些偏爱,肉棒多半时候都光顾了她的妙处。

  第二个人刚干了一半,白雪莲便昏迷过去。孙天羽想著玉莲的嫩肛,心头发痒。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边跟刘辨机低语几句,悄悄离开大狱。

  走出里许远近,刚上了坡,身後突然风声响起。孙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後扭身拔出腰刀,藉著地势朝身後那人一刀劈去。天将破晓,眼前仍是漆黑。孙天羽运足目力,衹见那人穿著黑衣,脸上蒙著黑巾,背後插著一把单刀,九分像是个高来高去的飞贼。

  那人侧身避开刀锋,翻手拔出单刀,一言不发地朝孙天羽腰间挑去。孙天羽横刀封住,心下暗凛。那人臂力极强,刀法虽不出奇,但横扫硬抹每一招都紮实之极,如同百战求精,没有半点花巧。

  孙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师父是个炼丹採药的道士,不过会些粗浅的武功作傍身之用,难为他来指点刀法。好在孙天羽內功有进,气脉悠长,刀势自然凌厉,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临下,才能勉强敌住。

  那人衹不开口,一味闷鬥。转眼过了十余招,孙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难以取胜,刷刷刷连劈三刀,腾身向後翻去,先寻个脱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挡了他三刀,他脚下一动,那人也隨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孙天羽心下焦燥,高声道:「尊驾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斜劈在孙天羽刀鍔上,将他震得退开。昨日刚下过雨,坡上泥泞,孙天羽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气流转,手上的麻木略轻了些。眼看那人刀锋又至,孙天羽百忙中抬脚踢出一片泥水,然後双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间抹去。

  那泥中夹著沙石,打在脸上也不轻鬆,那人转头避开,单刀斜封,却挡了个空。孙天羽使的却是个虚招,眼见他单刀来挡,立即拧腰翻腕,跃上半空,腰刀划出一道圆弧,改为当头劈下。那人不及变招,勉强横刀来架,正被孙天羽劈中刀尖。鐺的一声震响,孙天羽腰刀弹开,那人却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绽,鲜血长流。

  孙天羽並未追击,反而跳开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来考较兄弟功夫吗?」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孙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孙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罗霄混元气,习练之下武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了,难怪卓天雄生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风。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孙兄可知我本是用剑的?」

  孙天羽道:「这个小弟还不知晓。」

  卓天雄自顾自说道:「剑是百兵之祖,但战阵衝锋的时候,远不及使刀凌厉简便,为了保命我就弃剑用刀。」

  孙天羽知道他有话说,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著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个将官,竟做了偏狱一名小吏,有时气恼起来,恨不得把这帮鸟人杀尽,落草作一名山贼。不知孙兄可有此想?」

  孙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卓天雄点了点头,「作贼確非上策。那孙兄为何要杀阎罗望呢?」

  孙天羽颈後毛发一耸,握紧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著他,「依妳的功夫,当名捕快绰绰有余。我背过案子,衹能做了狱卒,妳又何必屈居於此?」

  孙天羽吸了口气道:「卓二哥有何见教,请直说吧。」

  「好!我卓天雄有担当的汉子,衹因时运不济才落到这鸟监狱里。孙兄有何图谋,算我一份。」

  孙天羽半晌露出一丝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语。图谋不敢,衹求保命罢了。」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孙兄有事在身,兄弟不再相留。等孙兄回来再做商量。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孙天羽也一拱手,便待离开。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後,忽又说道:「那丹娘迟早要被论罪官卖,况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说难听些就是衹破鞋,左右不过玩玩而已,何必为她行险。」

  孙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够了,自然会处置乾凈。」

  卓天雄不再多说,隨便绑了伤口,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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