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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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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1章:新婚合欢
  王老五呵呵的嘀咕一句:「萧教授不愧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把人家新婚夫妻间的事情,都考证得如此详细,这要是在现代,非打官司不可。」
  他起来上了个卫生间,听到楼下电视声音,知道母亲他们在看电视,把书房门关上,重新坐回椅子上,吃了几块郝冬梅送上来的水果,继续看萧伯年对合欢佛的“考证”“在性比较开放的唐代,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对于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来说,仍然不是很懂,所以一般双方父母,尤其是女方的母亲,在女儿出嫁前,都会告诉女儿一些房事要领,目的是为了让女儿到男方家后,能得到丈夫的欢心,能早生贵子,快速的确立在家庭中的地位。这是封建社会家庭的一个基本观念,不管贫穷还是富贵的,都有这样的规矩。”
  “朝明公主出嫁前,她的母后自然也给她讲授了一些如何伺候男人的方法,但她似懂非懂,没怎么领会她母后的意思,可是,当见到单擒虎母亲秦镶玉送给她的合欢佛后,看到合欢佛上男女交媾的样子,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娘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丈夫好好的享受男女的乐趣。”
  “在单擒虎像只猛虎般把她扑倒,扯掉唯一遮掩羞处的红肚兜后,朝明公主没觉得羞耻,反而身体深处,在单擒虎的嘴舌和手的触碰下,变得从没有过的难耐的美妙感,她没闭上眼睛,而是借着红蜡烛的光亮,看着单擒虎在自己身上忙活,她觉得很惊奇,为什么他摸自己,会有这么好的感觉,自己摸却没任何反应呢,看到单擒虎裸露身体上亢奋翘起的大家伙,她更是觉得好奇,在宫中,她可从没看到过男人的这个东西,现在,亲眼看到单擒虎的,她才明白男人和女人是多么的不同,原来他们这个东西是如此的雄壮威风。朝明公主看得有些膜拜,伸手抓住单擒虎的东西,可一手还握不拢,并感觉手心有突突的勃动,似乎还在变大,她越加的觉得新奇,想仔细的看明白点,于是仰起上半身,把头凑近去的看,她这一举动,让单擒虎再也受不了。”
  “单擒虎在朝明公主身上忙乱一阵后,自己的那个地方酸胀得有些难受,正想按照看到合欢佛上男人对女人那样做时,没想到身下的新婚妻子却伸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一把抓住,让他感觉到一阵战栗般的舒畅,他于是把头抬起来,看着朝明公主桃花般嫩红的娇脸,手却没停止摸玩她两腿间流出水的地方,他很好奇她的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呢。正想着,朝明公主却把身体仰起,凑过头来,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那个大家伙的头部,使得他忍不住的有想撒尿感觉,闷哼了一声。”
  “朝明公主听到单擒虎的这声闷哼,以为是把他弄疼了,羞声的问:「虎哥,你疼了吗?」
  同时把手放松了些,单擒虎哭笑不得,这哪是疼啊,舒服着呢,回答说:「不疼,很好,你别松手。」
  朝明公主本来打算把手放开,听完单擒虎的话,又加了点劲,握得比刚才还紧,她很喜欢手上硬邦邦热乎乎的这种感觉,在她手加紧握住的时候,又听到了单擒虎口中的闷哼,心想:他说很舒服,又怎么会哼哼呢?难道是骗我的吗?”
  “单擒虎这还是第一次除了自己手以外被别人握,而且还是个高贵的貌若天仙的公主握着,那份满足常人难以理解,他嘴巴里不停的哼哼,手也开始更加的大胆,摸得朝明公主身体都开始抖动起来,手指感觉她那里比刚才扩大了好多。”
  “朝明公主被单擒虎摸得有些神魂颠倒,眼神开始迷醉般的盯着单擒虎大家伙的头,油亮光滑,头顶一个小口中还冒出一滴清亮的液体,她用一个手指去沾了沾,滑滑腻腻的,觉得很有意思,问了一句:「这是尿吗?」
  单擒虎被她用手指这么一碰头部,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回答说:「不是尿。」
  但他也不知那是什么。”
  “两个少男少女,就这样相互用手触摸对方的神秘宝贝,用眼神相互感受着彼此从没感受过的东西,偶尔相互问一些过去不知道的事情,好似洞房之夜,是他们共同的游戏之夜一样,越玩越来精神,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
  王老五看得身体开始有了亢奋,心中想:“这个萧教授,写些东西,竟然这么的直白,怎么也不避讳避讳啊,难怪那些历史学家们把他的学说看作是歪理邪说。”
  他这么想着,右手忍不住的摸向自己那个挺起的地方,翻到,接着往下看:“新婚的小两口,摸玩一会后,朝明公主首先问:「下面,我们该做什么呢?」
  单擒虎已经被她摸捏得实在难以忍受,回答说:「照那个上面的男女一样的做,应该没错。」
  他用眼睛看了放在床上的合欢佛一眼。”
  “朝明公主放开握住单擒虎宝贝的手,拿起其中一对合欢佛,像猿猴相互嬉戏的那对,她认为这个很可爱,所以拿的是合欢佛猿搏式的这对:「是照这样的做吗?」
  她看着手里的合欢佛问单擒虎。”
  “单擒虎也把摸在朝明公主身体上的手撤回,和她一起看合欢佛,回答道:「应该是这样做没错。」
  说完,伸手把朝明公主手中的合欢佛拿过来,仔细的看了又看,放在两人身边,把朝明公主按合欢佛上女子的姿势摆好后,照着男人的样子,把他那个大家伙对准了刚才他用手摸她的那个水淋淋的地方,朝前使劲一送,听到噗嗤一声后,朝明公主在下面啊的叫了一声疼。”
  “朝明公主很乖巧的按合欢佛姿势摆好,心想会是什么感觉呢?还没想明白,就感到一阵锥心的痛从自己那个地方传来,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全身肌肉紧缩,觉得自己身体好似被单擒虎劈身了两半似的。”
  王老五看得身体难受,闭上眼睛,手伸进裤裆里,一把握住自己的宝贝,脑袋里想象着单擒虎和朝明公主的第一次,这是自己从没有过的经历,看到萧伯年写得如此详细,似乎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他也想有和单擒虎那样的感受,想知道一个男人是怎么把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这是男人的一种威武象征。
  想着想着,忽然脑海里冒出个郝冬梅来,她那优美的身段,特有的奶香味和性感的唇,一一在王老五大脑中出现,他心中明白,郝冬梅还是个少女,还不是女人,要是自己和她……王老五想到这里,立刻睁开双眼,吃惊的嘀咕:「不能,我这个想法太荒唐了,怎么能想和冬梅那样呢,王老五啊王老五,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难道你连冬梅也不放过吗!」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骂自己是个色狼。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点点路灯的光,心中想到自己刚才脑子里想冬梅的事,觉得辱渎了纯洁的冬梅,好似自己已经把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给强暴了般,很是不好受。掏出香烟,准备点上一支,耳朵里却传来敲门声,听到郝冬梅在门外问:「哥,你在里面吗?」
  「哦,我在里面,什么事?冬梅。」
  王老五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怕大人知道似的,不敢去开门。
  「你要是还不睡,我想在你房间里洗澡,可以吗?」
  郝冬梅在门口问。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说要到自己房间洗澡,心里忽然又想到刚才脑子里的幻想,没及时的回答她。
  郝冬梅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接着问了一声:「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这么问,赶紧回答:「没做什么,看书呢。你洗澡吧,我还要看会书。」
  「你这人真是怪,看书有必要把门锁上吗,难道还怕我偷看你看书不成。」
  郝冬梅话语声随着她的脚步声消失了。
  王老五这才把烟点上,再次坐回椅子上,拿起书接着看:“单擒虎听到朝明公主疼痛的叫声,立刻不敢再往里送,停留在她身体一半的地方问:「怎么啦?我弄疼你了吗?」
  朝明公主可能是太疼了,眼中泪汪汪的点头,没吭声,做了个深呼吸,觉得好似疼痛没再加剧了,才开口说:「虎哥,没怎么痛了,可我觉得自己身体以前的那个空洞没了,被你塞得满满的。」
  单擒虎听说不那么疼了,才慢慢的往前挺,并柔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朝明公主摇摇头回答:「好多了,没刚才那么的疼。」
  单擒虎于是很快的完全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2章:欲望与痛苦
  王老五看得实在很烦躁,把书干脆合拢,不再看,看萧伯年描写的少男少女第一次如此详细,他觉得自己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欢爱,可还没有过与处女的经历,看到书里的描写,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第一次,真的如萧教授写的这样吗?王老五回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那是和老师徐缨完成的,是她教导着自己怎么去爱抚女人身体的,后来自己始终对女人很体贴,给予她们最大的满足和享受,同时自己也从他们身体里得到短暂的愉悦,可现在自己脑子里却想和一个处女真实的体会一次做男人的那种征服欲望。
  这种想法,不是王老五一个男人才有,恐怕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处女情结,希望自己遇到的女人,个个是处女,可每个女人,只有一次,哪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奉献给每个男人呢,要真是那样,处女也就没了那么大的诱惑了,就因为只有一次,才显得无比的珍贵。
  王老五烦躁的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不时的看看房门,他心里明白,此时自己卧室里的卫生间,正有一个美丽的处女在用水冲洗着身体,只要自己下定决心走出书房,到自己的卧室,就能体会一次男人征服处女的快感。
  王老五有些迷茫,一个是内心的冲动,一个是理智的束缚,相互间在作着殊死挣扎,一会自己心里有个声音说“你要理智,不能冲动。”
  一会又有个声音发自他内心的鼓励他说“去吧,去完成你的征服欲望吧。”
  郝冬梅在浴室里,热水哗哗的从她头顶淋下,那些水珠欢快的在她身体的每个地方跳动,争先恐后的想尽量的在她身上停留长一点时间,因为能与这么美妙的身体作亲密的接触,实在是太难得了。
  水珠们再怎么留恋郝冬梅完美的肌肤,都难以逃脱坠落地上,流进下水道的可怜命运,也许这是因为它们辱渎了圣洁,而受到上帝惩罚的结果吧,只能最终进入到恶臭熏天的下水道中,犹如进入十八层地狱般,万劫不复。
  郝冬梅的身体,和一年前当学生时已经有了些须的变化,变得更加丰腴而性感,那是因为自己一年来没那么劳累奔波,营养也充足的原因。
  她身上已经不再用那些廉价的布条包裹,尽管再怎么昂贵的布条,也难以配得上她如此完美的躯体,但再完美的躯体,没了那些布条的遮掩,时间长了,也会变得没了那么摄魂般的诱惑。
  人的身体是不分贵贱的,胖的也好,瘦的也罢,都是平等的,不平等的,是人们那双邪恶的眼睛和欲望无尽的心灵。
  郝冬梅的身体,在她那双纯洁的眼睛里,是没有任何邪念的,她看着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的裸体,这是她能看到自己的唯一方式,她轻柔的用双手上下揉搓,没丝毫觉得异样,不像在看到合欢佛时的那样有感觉。
  可是,当她的心灵想到刚才和王老五面对面的情景时,手揉搓下的肌肤,似乎变的不属于自己的了,开始有了酥麻的反应。
  欲由心生,没错,郝冬梅此时心中,想到了王老五差点主动亲吻她的样子,他那有神的眼睛,似乎可以把自己身体看透,还有他搂抱住自己腰身的手,是那么的有力和温暖。
  想到这些,郝冬梅在热水下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水雾蒙蒙的镜子,她害怕往下想,觉得自己的躯体变得淫荡了。
  人为什么有痛苦,那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欢乐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的一种短暂的兴奋。
  现在的郝冬梅,有了痛苦,因为她爱王老五,她有了想要王老五的欲望,这种欲望发自于她身体埋藏了很久的原始本真里,是一种本能的需要。
  可是,这种需要被自己所爱的人忽视了,所以郝冬梅很痛苦。
  王老五也很痛苦,因为他的那种男人本能的征服欲,要是没有这该死的征服欲望,他也许没这么痛苦,可怜的是,人都难以逃脱这样的欲望,尤其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第一次的那种渴望,让他的内心变得复杂而龌龊。
  刚和几个女人纠缠不清,现在却开始打起身边可爱人儿身体的主意,王老五都觉得自己太低级了,低级得很下流。
  他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一会停在窗前朝外看,一会又点上香烟猛吸几口,他还从没为什么事情这么犹豫不决过,即使在最困难连肚子都吃不饱的年月,也没现在这样的六主无神过。
  电话这个时候响了,他回头看看桌子上的手机,不想去接,可那该死的闹铃却好象没完没了,听在耳朵里很是讨厌,于是王老五走过来,拿起手机,看都没看,按下接听说了句:「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打算挂断。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睡了吗?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王老五一听,是萧薇,立刻把声音放平和的说:「还没睡呢,我心里想点事情,对不起啊,刚才不知道是你来的电话。」
  萧薇在电话那头笑了:「你这个人真是很神秘,上次给你打电话,一个女人接的,说你到浙江去了,过了两天我再给你打,可你总是关机,一直没联系上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能出什么事,我到浙江办点私事。你还好吧,在哪里呢?还在北京吗?」
  萧薇回答:「我回台湾了,本来打算到你那里和你呆几天的,可是,你身边已经有了个女人,我就提前回台湾了。」
  王老五这才想起,自己到浙江前,有个电话是郝冬梅接的,可能就是萧薇打来的,他有些内疚的说:「我是临时有事,才到浙江的,没给你个电话,实在抱歉。怎么样,萧教授的葬礼还顺利吧?」
  「还好的啦,听李淑芬讲了你和我大伯的事情,没想到大伯在临终前还能认识你这么一个好友。」
  萧薇在电话那边说:「对了,我们还谈到了合欢佛,当时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耳熟,后来回到家里,才想起来,我父亲收藏有本图册,上面也讲到了合欢佛,不知道与你和大伯研究的那个是不是一件东西。」
  王老五还真是意外,没想到萧薇也提到合欢佛,他边听边想:“难道萧教授说的他小时候在他爷爷的书房看到的图册,被他父亲带到台湾了吗?”
  「你还在听吗?」
  萧薇没听到王老五回话,问了一句。
  王老五这才回答:「还在,你是说你父亲有本合欢佛的图册吗?」
  「是啊,我回来后,还专门问过父亲呢,他拿出来给我看了,说是我爷爷从大陆出来的时候,带到台湾的,上面画的,像春宫画。」
  萧薇在电话那头回答说。
  王老五兴奋的说:「太好了!我和萧教授正研究合欢佛的历史呢,可没想到他……这样吧,过段时间,我去台湾,拜访你父亲,想亲眼看看合欢佛的画册。」
  萧薇在那头高兴的说:「好啊,欢迎你来,到时候,我带你在岛上到处的逛,你会喜欢台湾宝岛的,这里不仅风景秀丽,而且小吃也特别的多,还有很多的美女哦。」
  说完,她自个呵呵的乐了。
  王老五也哈哈笑了:「到时候,你让我见见你那个姐姐吧,我可是她的粉丝,哈哈!」
  萧薇笑着回答:「你不会是经常拿人家当幻想的对象吧?难道她比我还漂亮吗?」
  「哈哈,你比她漂亮,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比你丑,哦,不对,她没你丑,哎呀!也不对,你没她丑。我这都说些什么呀,是你比她好看。」
  王老五像绕口令似的,说半天,学着本山大叔的小品,和萧薇调笑,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内心痛苦挣扎。
  萧薇被王老五的话逗的一个劲的笑:「没想到你还这么逗,把我肚子都笑疼了,不和你说了,我等着你来台湾。」
  王老五回答说:「我去之前,给你打电话,是这个号码吧?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你那个姐姐到底比你丑到什么地步的。哈哈,不说了,再见!」
  王老五才挂上电话,郝冬梅在门外敲了敲门问:「哥,你在和谁说话?」
  「哦,一个朋友来的电话。」
  王老五说着走过去把门开了,见郝冬梅一头秀发,湿漉漉的,脸蛋也红嫩红嫩的,很是可爱,看得一时呆了。
  「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吗?你这个傻冒!」
  郝冬梅瞪了王老五一眼,娇笑的说。
  王老五尴尬的搔搔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水芙蓉,就是好看。」
  「去你的,人家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当作没看见似的,现在倒是会说好听话,不理你了。」
  郝冬梅说完,走回她住的那个房间里,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TOP Posted: 05-21 10:11 #8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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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3章:祸从天降
  王老五苦笑着摇摇头,看看表,还是那块徐缨送的浪琴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可他没丝毫的睡意。
  也许是受萧伯年写的书激起了本能的**,让他满脑子的想男欢女爱,也许是受郝冬梅这个处女的诱惑,让他内心充满邪恶,他还不想回卧室上床睡。
  既然没睡意,那只好看书,看的还是萧伯年的“考证”他拿起书,看看没几页了,想着看完后再睡,于是重新坐下,接着刚才的继续往下看:“单擒虎和朝明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因为有了合欢佛而变得无比的美妙,单擒虎男人的雄伟,把朝明公主的阴柔娇嫩蹂躏得快散了架,酥麻到了骨头里。”
  “人一旦知道什么东西最能让自己享受到极乐,就永远都不会忘记,而且再多也不够,犹如毒瘾。朝明公主和单擒虎两个刚初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算是得到了最美好的东西,必然要玩个尽兴,他们凭借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翻来覆去,把合欢佛十二个姿势,一个个的挨个尝试了一遍,鸡叫头遍,才筋疲力尽,倒头相拥着呼呼熟睡过去。”
  “单家有合欢佛的事情,朝明公主在和单擒虎结婚三个月后,因为怀上了孩子,高兴得跑回宫拜见母后,母女俩见面,自然说些私房话,于是朝明公主把合欢佛的事说漏了出来。而她母后,见过李光烈敬献给德宗的假合欢佛,听了女儿的话后,详细的问了合欢佛的模样,朝明公主羞红脸的一一给予解答。她母后这才明白,皇上拥有的合欢佛,原来是假货,但她没给女儿说她父皇也有合欢佛的事,这可是关乎国家命脉的大事,作为后宫之主,她岂敢大意,等朝明公主出宫回到单家的第二天,皇后找到德宗,把朝明公主说的合欢佛,告诉了德宗。”
  “德宗开始不相信单家会有合欢佛,可听完皇后的话,再把自己保存的合欢佛拿出来仔细的看,与皇后说的完全不是一样,尽管也是十二对男女的合欢瓷器,可上面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不同的十二个男人,其合欢的姿势也不一样。德宗半信半疑,打算找单双双问问,恰好这个时候杨炎求见。”
  “杨炎是为李怀光而来,原来这个李怀光,自从解了奉天之围,保住了德宗后,总以为会被封王,可事情没他想的这么简单,不仅没被封王,反而德宗听信谗言,不断的在削减他的兵权,心中实在不爽,暗自开始筹划反叛。杨炎得知这个消息后,哪敢怠慢,紧急求见德宗。”
  “德宗听完杨炎的奏报,吃惊不小,但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单双双。于是问杨炎:「爱卿认为单将军忠心否?」
  杨炎觉得奇怪,自己给他说的是李怀光,怎么问的是单双双,于是谨慎的回答:「单将军救驾之功,朝野尽知,跟随圣上左右,尽职尽责,可谓大唐之栋梁啊。」
  德宗却不置可否的说:「可他是李怀光的旧将,联担心他与李贼里应外合,有图谋不轨之意。」
  杨炎被德宗的话吓了一跳,赶紧跪地叩头说:「肯请圣上明断,单将军决无二心,李贼谋反意图,单将军从不知晓。」
  德宗手拧胡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杨炎。”
  “其实,德宗是想借此机会,找单家的麻烦,从而夺取合欢佛,因为他很想得到这个东西,他以为只要得到合欢佛,自己就能重铸大唐盛世,他现在怀疑自己没把大唐管理得像他祖宗李世民那样好,原因是自己没得到真合欢佛,现在,他有机会拿到真的合欢佛,只要合欢佛到手,那么,别说一个李怀光,十个百个李怀光造反也不怕。这个无能的昏君,此时不考虑如何收拾叛乱份子李怀光,倒是自己打起了小算盘,想不劳而获。”
  “杨炎不知道德宗心思,以为德宗是因为单双双曾经是李怀光部下而生疑心呢。他从宫廷出来,寻思着单家就要大难临头了,说什么也不能见死不救,要不是几年前单擒虎及时出手相救,自己早死于非命了,想到这些,他没回自己的家,而是拐道赶往单府,一见到单双双,他立刻把从德宗口里听到话,说给了单双双,并说:「单将军,你最好快带家人逃命吧,不然,恐怕单家要遭灭门啊!」
  单双双和秦镶玉听完,惊得张口结舌,实在想不到这个亲家皇帝会对他们生出疑心。”
  “送走杨炎,单双双夫妇回到屋里,秦镶玉焦急的问单双双:「怎么办?虎儿还在军营中。」
  单双双想了想说:「你带媳妇先走,我去找虎儿,除了合欢佛和随身银两外,别带任何东西,当作是一次日常出门。我和虎儿汇合后,随后追赶你们,出南门,到城门外找一农户家,换身平常百姓衣服,别走官道,往秦岭方向走,还记得上次我和你去上香的那个圆通寺吗?你和媳妇在那里等我们,要是天黑前我和虎儿还不到,你们就别等了,媳妇已有身孕,保住单家的根要紧。」
  秦镶玉连连点头,眼含泪花的说:「可要是媳妇不愿意走呢?要是她不相信她的父皇会加害单家,该怎么办?」
  单双双犹豫了一会,才说:「你先别告诉她,就说要她和你去寺庙上香。」
  秦镶玉点头回答,也只好如此。”
  “单双双等秦镶玉带着朝明公主走后,才换上将军铠甲,带上兵器,骑马赶到羽林军营,让营门口的哨兵通报给单擒虎出来见他。”
  “单擒虎刚接到宫中一个太监的手令,要他立刻前去宫中,说德宗要见他。单擒虎正打算随宫里的太监前往,哨兵却进来报说父亲在营房门外,于是随哨兵到营门外,看到父亲全副武装骑跨在战马上,心中好生奇怪。”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4章:合欢佛的命运
  “单双双见儿子一人出营门,从马上跳下,拉住单擒虎的手,躲开哨兵,走到树林里。
  “单擒虎见到父亲,正要开口喊,却被单双双拉起手来到树林中,在一颗粗壮的松树后,单双双先开口了:「虎儿,德宗要向我们单家下手了。」
  单擒虎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可能,我是驸马,刚才一个宫里的公公找我,说圣上要我进宫面见圣上呢。」
  他不敢相信父亲说的话。”
  “单双双于是把杨炎说的,给儿子大概的讲了,单擒虎听完,怒火万丈:「看我带兵杀进宫去!」
  单双双见儿子如此冲动,一把抱住他说:「德宗早有防备,你硬闯,不外乎以卵击石,我们还是尽快逃命吧,去过我们的猎人生活,你娘和你媳妇,已经先走一步,在圆通寺等着我们呢。」
  单擒虎听父亲提到娘和朝明公主,火气顿时熄灭一大半。”
  “单擒虎冷静下来,想到太监传令要自己去面见德宗,大叫一声:「不好!说不定此时,宫中禁卫已经开始搜寻父亲了!」
  单双双点头说:「既然德宗能找你,肯定也派人到家里找我了,我给家中仆人说出来打猎,他们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虎儿,快走吧,晚了可就出不了城了。」
  单双双催促儿子。”
  “单擒虎回答:「好,我这就回营带上兵器。」
  单双双却说:「来不及了,你进去,恐怕再也出不来了,你我合骑一匹战马,兵器我都带在身上。」
  父子两正说话,一队宫廷卫队快马飞奔到营门口,手中令旗一挥,营门立刻打开,一队人马立刻飞驰进入大营。”
  “单擒虎说声:「来得好快啊。」
  看了眼父亲问:「娘和朝明不会有危险吧?」
  单双双也正担心这个呢,听了儿子的问,没回答,拉起他朝战马边奔去。”
  “父子两合骑一马,单双双在单擒虎后,催马离开了大营门口,朝城门的南门方向奔驰而去。”
  “此时,城中还是以往那样的秩序井然,可单家父子到了南门后,守门将士却把他们拦住,这些人,都认识单家父子,单双双不忍心向他们下手,但又不甘心束手就擒,骑在马上大声呵问:「你等为何拦本将军?」
  只听一个将校回答:「单将军,为何父子二人共骑一马?」
  这个问题可把单家父子给问住了,好在单擒虎机灵,立刻回答:「我们父子在试枣红马的脚力。」
  他们骑的是一匹雄壮的枣红马。”
  “守门将士哈哈的笑了,都让开道,准备让二人出城,正在这个时候,后面马蹄声急,并有人高呼:「关闭城门,别让单家父子跑了!」
  刚让开道的将士,一听快马赶来的禁卫军喊声,惊得又围了上来,十几个将士已经跑向城门,准备关闭厚重的大门。”
  “单家父子,哪能错过这个机会,只见单双双在枣红马屁股上狠狠的打一马鞭,战马受疼,一声嘶鸣,奋蹄朝大门奔去,几个挨得近的将士,被马蹄掀翻在地,后面的追兵此时离城门不到五十米距离,有人开始在后面朝单家父子射箭。”
  “单家父子才出城门,后面追赶的禁卫军也追了出来,并不停的朝二人身后放箭。”
  “两人共骑一马,又跑了那么长时间,再怎么好的马,都会被累垮,单双双深知这个理,他果断的给单擒虎说:「虎儿,你一定要保护好你娘和媳妇,爹爹为你挡住他们。」
  说完,没等单擒虎回答,飞身落地,手拿兵器,面朝后面的追兵,威风凛凛的站在路中。”
  “单擒虎听完父亲的话,勒住马缰,回身跑到单双双身边说:「父亲,孩儿为你拦截他们!」
  可单双双对他怒呵道:「还不快走!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们单家的根,难道你想让单家断了香火吗!」
  说完,在单擒虎骑的马屁股上拍了一刀,战马立刻飞奔开去,单擒虎眼含热泪,不住的回头看,他看到了父亲站在官道上,挥舞手中钢刀,砍翻了前面率先赶到的几匹战马,可追兵越来越多,单擒虎也看不到父亲的身影了。”
  “单双双一人独挡追兵,这些士卒,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是大唐的精英中的精英,一身的武艺,加上人多,把单双双团团围困在中间,一小队人马已经朝单擒虎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围困住单双双的其中一个带头将官,认识单双双,在马上大声的说:「单将军!圣上有旨,命我等擒拿将军父子,请将军别为难本将,放下兵器,这样可以避免将士门的伤亡!」
  单双双又砍翻两匹战马,但没伤人,高声回答:「德宗昏庸!算我瞎了眼!拼死保他!现如今,他却要加害我全家!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你回去告诉德宗昏君,他李唐王朝,迟早会败在他手中!各位将士,不劳你们动手,本将军自裁!」
  说完,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抹,热血喷洒黄土,魂归天庭。”
  “在单家父子被禁卫军追杀的时候,秦镶玉和朝明公主在圆通寺中上完香,二人走到无人的后山一个亭子里,秦镶玉开始给朝明公主说了她父皇要加害单家的事。”
  “朝明公主哪敢相信,父皇那么的疼爱自己,说什么她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要不是秦镶玉拦着她,朝明公主恐怕要跑回京城,找她父皇理论。”
  “单擒虎用空骑引开追兵,徒步走到圆通寺,看到了娘和朝明公主在后山亭子里哭泣的情景,他跑过去,跪在母亲面前哭诉说:「娘,父亲大人为了孩儿,恐怕已经……」
  话还没说完,秦镶玉已经昏厥过去。”
  “朝明公主和单擒虎把摇摇欲坠的母亲扶稳坐在亭子中,又是喊叫又是掐人中,这才把秦镶玉给救了过来,秦镶玉哇的一声悲鸣,哭声惊动了周围树林中的鸟,一片鸟儿扑腾鸣叫着飞起,仿佛在为单双双的死哀鸣。”
  “这个时候,朝明公主才相信自己的父皇确实对单家动手了,她仰天大叫:「为什么呀?这到底是为什么!父皇啊,孩儿恨你!永远的恨你!」
  单擒虎怕她一时想不开,震动胎气,忙劝慰她说:「你还有身孕,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单家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
  秦镶玉止住哭泣,虚弱的说:「是啊,虎儿说的对,不能让你们的爹白死,我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保住单家香火。」
  单擒虎把眼泪抹干,现在母亲和妻子,都看着自己这个大男人呢,他必须坚强起来,再说,现在也不是悲伤的时候,也许官军随时能找到这里来,必须把娘和妻子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哪里才安全呢,现在天下大乱,四处战乱不止,大唐四分五裂,名存实亡,尽管皇帝还是李家在当,可兵权都在各藩镇节度使手中,之所以李家还能坐江山,都是因为各节度使和守边大将们各自相互制约,唐王朝才能在夹缝中存在。”
  “单擒虎想了想,说:「母亲,我们到江南去吧,远离这是非之地,以后隐姓埋名,过我们以前的山村猎人生活。」
  秦镶玉此时也没主意,只好点头同意儿子的话。”
  “就这样,单擒虎夫妇,带着他们的母亲和合欢佛,开始了逃亡的生活,最终他们到了哪个地方隐居?合欢佛在以后的历史中又有哪些传奇?这些,还有待继续研究下去。”
  “而李唐王朝,因为史思明为了献媚,送给安禄山的十二对合欢佛,而开始走上灭亡的道路,从此进入衰退期,可以说,合欢佛见证了大唐从盛世到衰退的整个过程。在唐昭帝末期,朱全忠建梁(公元907年)止,唐王朝算是正式灭亡了,天下进入到一个混乱的历史时期,这个历史时期,史书上叫作五代十国(公元907年——公元959年)”
  萧伯年考证的合欢佛,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有再继续对合欢佛考证下去,因为他在没完成前,离开了这个纷扰的世界,带着他对历史的热爱,回归到虚空中。
  加上前面萧伯年口述给王老五的部分,这本考证,一共大概不到十万字。
  王老五心里很是抓痒,最终,合欢佛的命运会是怎样的呢?单家的命运又如何?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书房里的那对萧伯年留给自己的对联“生为合欢,死亦鬼雄”好似看到了萧伯年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萧教授,你安息吧,后面的部分,我会替你完成,待我整理出来,会把它焚烧在你的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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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5章:写作进度说明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之合欢佛,到这里已经结束第二卷,下面读者将看到第三卷“合欢再现 江山胤统”
  在前面两卷中,写了合欢佛的前六式,王老五为了合欢佛历史迷团,结识了古代性文化历史学家萧伯年,由萧伯年帮王老五考证了合欢佛的制造者,及合欢佛在历史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基本上是作者坦然根据历史编撰的,穿插进历史人物中的传奇,不是正史,也不算野史,甚至连歪史都不能算,读者就当娱乐,看看也就罢了,千万别当真。
  当然,涉及到的一些历史人物,基本上是真的,书中写到的那些历史迷团,即使是历史学家们,也有争议,毕竟,历史是人写的,只要是在阶级统治下或权欲利诱下,人写的历史就会有偏差,而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风云人物,其真实的历史生活画面,我们无从知晓,但都基本上从文学和演义中,或者是影视里大概的知道些皮毛。
  我和大家一样,甚至也许还没读者朋友们知道的多,所以只好查找资料,尽量把真实的历史人物名字写进去,故事故事,没有缘故,就不能成事,所以勉强的把合欢佛这件东西,强加进历史里。说句实在话,花在查找资料的时间上,比写书的时间还多,累人啊!
  读者朋友们在后面的章节里,还会一如既往的看到合欢佛第七到第十二式,也会看到王老五在考证合欢佛中心态的变化,和遇到不同的女人,说起女人来,王老五的女人已经很多了,但后面还会出现几个漂亮的妹妹,他和她们又会整出些什么新花样来呢?他最终将会和小说里的哪个女人结婚呢?
  坦然卖个关子,暂时保密,不然,读者事先知道结果,不看我的书,我就没写下去的动力了,哈哈!开个玩笑,其实,我还是会坚持写完的,毕竟,王老五问世以来,得到这么多读者的喜欢,要是我说不写就不写了,以后还怎么在网络里混下去呀,所以大家不用担心该小说会太监,尽管放心的阅读,只是请大家耐心点,我不能拿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东西招待大家,必须是我自己满意了,才能发到网络里,更新速度自然会慢一些,但我可以保证的是,每个月能写十万字出来和读者朋友们见面。
  我有QQ读者群,但我没时间到群里去和读者见面,所以也不在书里把群号告诉大家,我认为,读者和作者的关系,是由书联系的,不在乎直接的接触,我把自己的思想和认识,都表达在了书中,读者可以从里面找到我这个人做人的原则,更本用不着非得和我直接说话,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意见,都可以在书里评论上说,我有时间的话,可以直接回复给你本人。
  本来是写小说进度说明的,竟然东拉西扯的说了些毫不相干的话,再说下去,恐怕读者朋友们会说:「废话少说!快好好写你的书去!」
  呵呵,是啊,废话还是少说点的好,做正事要紧。
  最后说一句,请大家继续关注后面的内容,坦然不会让你们失望。
(《合欢佛》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完)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1章:寒冰的消息
  陈铭川和他老婆从欧洲度假回来了,回来后的第二天,他约王老五打高尔夫。
  自从段向东接任海川总裁后,陈铭川在岛城买了房子,和她妻子搬到了这里住,孩子由他父母照看,仍然在北京上学,夫妻俩过上了快乐的二人世界,每个月都会回北京陪儿子几天,她老婆今天独自到北京去看儿子和老人了,而陈铭川是有事情才约王老五见面的。
  王老五和陈铭川在岛城国际高尔夫球场见面,陈铭川一身白色,白T恤、白裤子、白色的高尔夫球鞋、头上戴的也是白色的遮阳帽,远远看去,活脱脱一「白人」。
  “铭川,这几个月,你是不是在欧洲乐得不思国了?”
  王老五和陈铭川拥抱后,上下打量他:“看来,外国的阳光和空气,确实比中国的好,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资本主义国家环境质量,确实不是吹出来的。你看上去,比以前年轻了十岁。”
  “哈哈!武哥,要是你和我们一起去,说不定,你还能娶个欧洲金发女郎回来呢。我的这个体型,在中国算是肥胖的,可在欧洲,我属于苗条的,要是你在国外,算是很模特了,还不把外国洋妞迷得神魂颠倒啊。”
  说完,陈铭川和王老五一起,都哈哈大笑起来。
  “要是我娶个外国媳妇,我妈非被我给气得晕倒,她每次看到电视上金法碧眼的外国人,都会感慨的说:「哎呀,这外国人,身上怎么那么多的毛,像金丝猴似的!」
  妈把外国人当金丝猴,我要是给她老人家娶个「金丝猴」媳妇回来,她肯定会说:「小武啊,你怎么把家当动物园了呀!」”王老五学着母亲的口气,把陈铭川乐得弯下了腰的大笑。
  “我说……哈哈……你这个人……笑死我了,这么懂得……哈哈……幽默的绝世好……男人,怎么就没能……娶上个媳妇呢……哈哈……”
  陈铭川边笑边说。
  “看来你的哮喘好了,生活的环境还真是很重要。”
  “好久没这么乐了。”
  陈铭川逐渐止住笑,把眼镜拿下来,掏出块白手绢,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好,说:“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这是个坏消息,你听了要是还能很乐观的和我说笑,就说明我马上要有嫂子了。”
  “铭川,你和我开玩笑吧,听了坏消息,我怎么就能娶老婆呢?”
  王老五听了陈铭川的话,觉得很矛盾,以为陈铭川和自己开玩笑。
  “我们先别下场打球,到茶室坐坐,喝点茶,我慢慢的给你说。”
  陈铭川朝茶室方向看了一眼。
  “好啊,我也有事情和你说呢,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段向东可是受煎熬了……”
  王老五正想借这个机会,和陈铭川说说公司的人事,才开了个头,陈铭川打断了他的话。
  “武哥,先不说公司的事,这个等会要是你还有心情说的话,再说也不晚,还是先听听我的坏消息吧。”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壶茶。
  “说吧,什么坏消息?难得你给我个坏消息,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可是很少给我说坏消息的。”
  王老五喝了口茶,看着陈铭川问。
  “本来,我回来就该去你家拜访二位老人的,可因为知道了这个事情,让我犹豫,总不能在你家说这个事,让老人家听到不好,所以单独约了你出来。”
  陈铭川考虑问题,一向很严谨,王老五习惯了他的这种说话方式。
  “不会是关于我父母的事吧?”
  王老五听陈铭川这么慎重的说,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
  “你想错了,不是老人的事,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
  王老五双手摊开的说。
  陈铭川看着王老五,很是为难,似乎还没下最后的决心:“武哥,你心中还想着寒冰吗?”
  王老五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忽然变得铁青,以为寒冰出了事,急忙问:“铭川,你是说寒冰出事了吗?快告诉我,她怎么啦?”
  “你还是原来的你,一点都没变,看来你确实想她。”
  陈铭川微笑着说:“她没出什么事,她过得好着呢。”
  王老五这下心里才安稳,但陈铭川提到了寒冰,极大的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你在欧洲,遇到寒冰了?”
  “是的,我们遇到了她。”
  陈铭川肯定的回答。
  “她怎么样?好吗?胖了还是瘦了?”
  王老五接连追问。
  “哈哈,我说武哥,这一年来,老夫人劝你和冬梅结婚,你没同意,是不是就因为心里还装着寒冰啊?”
  “也是,也不完全是,主要是我觉得对不起她,要不是因为我,她也没必要远离父母,跑到那么远的地方独自生活。”
  王老五看着窗外绿油油的草坪,心想寒冰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头,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武哥,你别为她担心,寒冰现在过的确实很不错,她结婚了。”
  陈铭川终于说出了早想说的话。
  王老五一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陈铭川:“你说寒冰她结婚了?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陈铭川放下杯子,很平静的说:“是这样的,我和老婆在上个月,从德国到了瑞士,你也知道,瑞士的气候在夏天比较潮湿,小雨不断,我到了那里后,感冒了,高烧不退,只好去诊所就珍,那是一个中国人开的私人诊所,这个诊所的主人,就是寒冰,与她一起的,还有个瑞士男人。当时寒冰看到我们,很是吃惊,半天反应不过来,是我老婆认出了她,我也很吃惊,想不到会在那里遇上她。”
  陈铭川看了眼王老五的表情,见他很平静,于是接着往下说:“见面免不了客套,在寒冰安排那个男人给我挂上吊瓶后,她给他说了几句话,说的不是英语,我们都没听懂他们说些什么,那个男人于是微笑着和我们说再见后,脱了白大褂,走了。我老婆好奇的问寒冰那个男人是诊所的什么人?寒冰回答说是她的丈夫。她这么一回答,把我和老婆都给吓了一跳,这么快就有了丈夫,说明她把武哥你早忘记了,本来我们还打算告诉她你时刻都想她呢,听了她的话,我们打消了在她面前提起你的念头,寒冰也自始至终没问起武哥你。”
  王老五内心并不像陈铭川看到的那样平静,他心里疼得想呕吐,这不外乎一个晴天霹雳,他重重的靠在椅子上,眼泪慢慢的在眼眶里打转,看陈铭川都模糊了。
  陈铭川看到王老五这个样子,安慰他说:“武哥,你还好吧?别憋着,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可寒冰有个好的归宿,不也是你所期望的吗?”
  王老五站了起来,面朝窗户,双手扶在玻璃上,强行把快流出的眼泪咽回肚子里,转身勉强的笑了笑,回答:“是啊,这是我希望的,只要她过得好,我的愧疚就少一点。后来呢?”
  陈铭川等王老五坐回椅子上,才说:“本来我和老婆以为寒冰会请我们到她家里坐坐,或者请我们吃顿饭,我很想和她丈夫一起聊一聊,可她一直在忙着接待病人,没任何要邀请我们的意思,直到我把液输完,她还是没说请我们到她家,而且,也没拒绝我给的诊疗费。回到宾馆,我老婆还抱怨寒冰,说这个女人才一年没见,变得没人情味了。”
  陈铭川停了一会,接着往下说:“在我们停留瑞士期间,还去过那个诊所,认为那么的难得遇到她,想和寒冰说说你的情况,可我们去了两次,诊所门口都挂着休息的牌子,这让我们很纳闷,寒冰也不至于这样吧,怎么为了躲避我们,连生意也不做了呢?我们问了附近的居民,回答说寒医生度假去了。”
  王老五等陈铭川说完,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他终于在一年后知道了寒冰的下落,而且还知道她过得很好,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家庭,这多少让王老五心里稍微得到点安慰。
  “谢谢你,铭川,这不是个坏消息,这是个好消息,能知道寒冰她过得好,真的很感谢你。这一年来,我一直为伤害了她感到内疚。”
  “武哥,江雪怎么样了?还有联系吗?”
  陈铭川能感受到,王老五尽管很难过,但他也确实真心的为寒冰祝福。
  王老五的心情才平静下来,又被陈铭川提到的江雪给搅乱了,他觉得这个陈铭川怎么今天似乎有意和自己过不去似的,总说些自己不开心的事。
  “江雪她回来过,但又走了。”
  王老五淡淡的说,可内心却波涛汹涌。
  “回来过?又走了?什么意思?”
  陈铭川莫名其妙的问,不理解王老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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