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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侦艳探

月夜,绮梦夜总会
  “珊姐!加油!珊姐!加油!”
  “薇薇!必胜!薇薇!必胜!”
  伴随着声声震耳欲聋的加油声,绮梦夜总会的气氛达到了今日的最高潮——
  透过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只见不足一百平米的绮梦夜总会里挤满了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只见他们相互簇拥在一起,疯狂的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有的男人将自己的女伴按在身下,一边挺着粗硬的阳具拼命的在女人的嘴里抽插,一边将啤酒倒在女伴的赤裸的乳房上,而有的干脆将女伴按在地上,拽着她头发挺着阳具拼命操弄着她湿滑的下体,更有甚者则是女伴逆袭,赤裸着曼妙的娇躯分着雪腿骑在男伴的身疯狂耸动着,整个夜总会大厅中弥散着啤酒,精液,汗渍交合散发出的淫靡味道。
  而夜总会中最淫靡的景象,则出现在夜总会中间搭建的一个圆形舞台上——
  只见在灯光旖旎的舞台右侧,双膝跪着一个样貌俏丽的绝色空姐,只见她头戴蓝色的船形帽,绝美的容颜上是一头被整齐的盘在船形帽里乌黑秀发,再加上一身紧紧包裹着她曼妙身材,带着蓝腰带的空姐裙,以及从短裙下伸出来的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是个十足的冷艳绝伦,英气逼人的御姐。
  但与这张冷艳俏脸形成反差的是,只见她额头到下巴,几乎全被粘稠的精液覆盖,伴随着她的娇喘,一股股灌进她的喉咙里,但即使如此,她那灵秀的凤目依然绽放着狐媚的神色。
  但相对于精液满布的俏脸来说,这位空姐那从天蓝色空姐装中露出来的雪白胴体更是狼藉一片——
  只见这位绝色空姐上半身还算披着空乘外套,但是胸前衣襟却被左右扯开了,使她那对丰满坚挺,而又雪白粉嫩的椒乳毫无保留的从衣领中拽了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而她的身下则仰躺着一个黝黑壮汉,正张着大嘴拼命拽着她从衣领中露出来的雪白右乳揉捏啃咬。
  虽然空姐还穿着蓝色的短裙,但是却已经被撩到了腰间,只见她骑在壮汉胯间,挺着一只雪白粉嫩的翘臀用自己的阴唇在壮汉的阳具拼命套弄着,而他的天蓝短裙裙上却早以被粘稠的精液浸透,变成了深红色,但这似乎并不妨碍绝色空姐在大家疯狂的呐喊中欲仙欲死的享受性爱狂潮。
  而在舞台的左侧,则是另一派疯狂的淫靡景象——
  那是一个雪腿修长,穿着护士装的短发美丽女孩,但是此刻,她的护士装也早已被扯的只剩下腰带和鞋子部分,只见她近乎赤裸的坐在另一个壮汉的怀里,拼命耸动着自己那已经被粘稠的精液糊住的阴唇套弄着身下壮汉的阳具。
  不但如此,只见这位美人护士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竟然拴着铃铛,伴随着另一群歇斯底里的叫好声上下摆动,发出清脆却淫靡的铃声。
  与大厅中彷如淫肉地狱一般疯狂不同的是,透过闪烁的霓虹灯,只见夜总会二楼的玻璃窗里,默默的站立着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冷冷的看着楼下的一切。
  “呵呵,珊倩晴的阴唇已经青紫了,我想她坚持不到第六十个男人了……”
  从墨镜男身侧后方传来一阵娇嗔淫荡的笑声。
  “我对这种无聊的性爱比赛没有一点兴趣……”
  墨镜男望着楼下疯狂的性爱演出地哼了一声,转身向身后望——
  只见在墨镜男子身后不远处的沙芳上,仰躺着一个套着红色风衣,但却近乎赤裸的美人——
  只见这个美人明眉皓目,将自己的后背靠在沙发靠椅上,身上虽然套着一件红色风衣,但红色风衣中却什么都没穿,一双雪白玉乳和曼妙的小腹就这么从风衣中露了出来。
  而这位红衣美人却不以为意,相反大刺刺的分着雪腿,而她的雪白淫靡的胯间则跪着一个身穿皮裤衩的健壮俊男正在舔弄她的下体。
  而这位红衣美人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胯下男人的舌交,一边目含春情的望着墨镜男说道:“呵呵,你这人就是这么不解风情,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不是你们男人的信条吗?”
  “是的,但不是在办正事的时候……”
  墨镜男转身默默坐回了沙发上,望着红衣美人冷然道:
  “东西带了吗?”
  红衣美人闻言微微一笑,抬起雪腿踩着身下壮汉的肩膀,秀眉一皱,一脚踹了开来——
  “没用的东西,这么久都不能让老娘高潮——!”
  红衣美人望着身下的男人怒骂了一下,接着起身打开身旁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白灰色的小瓶,拿在手中晃了晃,得意的媚笑道——
  “欢乐颂Ⅴ型……百分之九十五提纯,整个花海城只有我能做到……”
  墨镜男默默的盯着红衣美人手中的小瓶看了看,目光里冒出渴望的神色,接着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信封放到了红衣美人面前的茶几上,抬手就去拿红衣美人手中的小瓶,没想到红衣美人小手一扬,躲了过去。
  墨镜男见状一愣,皱眉道:
  “什么意思?”
  “嘿嘿,加价……这个东西是原来价格的三倍。”
  红衣美人得意的说道。
  墨镜男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我们当初不是这么约定的吧……”
  “呵呵,计划不如变化快嘛,现在是革命后时代,什么东西都变了……”
  说到这,红衣美人抬起一只雪足隔着皮裤衩猛的踩中身下壮汉胯下的阳具,壮汉登时疼的咬紧了牙关,但没有哼出声。
  红衣美人就这样一边用力踩胯下壮汉的裆部,一边看着壮汉痛苦表情媚笑道:
  “知道吗?像这种货色的男花奴的价格放到以前还没老娘的一双高跟鞋贵,可现在呢,养他们比养一台名车还累,这就是所谓的时代不同了……”
  感觉到身下男奴的阳具已经快被自己踩断了,红衣美人嫣然一笑,抬起脚放过了他接着翘起二郎美腿望着墨镜男微笑道;
  “……所以,我要三倍的价格。”
  墨镜男冷冷的盯着红衣美人的俏脸略一思索,毫无感情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这瓶里装的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红衣美人闻言嫣然一笑,抬脚踹了一下身下身下的男奴,娇喝道:
  “站起来!给老娘把裤衩脱了——”
  男花奴闻言听话的站起身,拉着皮裤衩利索的往下一拉,他那硕长的阳具顿时弹了出来,只不过阴茎一直到龟头都泛着吓人的青紫色,显然是刚才红衣美人踩踏造成的。
  红衣美人微笑着一手扶起男奴的阳具,一手打开了小瓶,对着墨镜男得意的说道:
  “你也看到了,这男奴的阳具已经被我踩伤了,照正常情况他是不可能再勃起了,可是……呵呵,准备见证奇迹吧。”
  说到这红衣美人举着小瓶对着男奴的阳具轻轻一弹,只见一小撮灰色的粉末从瓶中落下,直接覆盖在男奴的阳具上。
  “呜——!”
  随着男奴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一声吼叫,顿时只见男奴浑身坚实肌肉血管顿时鼓涨起来,而原本被踩坏的青紫阳具竟然瞬间坚挺起来,黑色的血管缠绕着的阴茎想块黑铁一样耸立起来,尺寸足足长了一半,而青黑的马眼似乎也淌出一滴刺眼的花白。
  “呵呵,看到了吧,这就是高纯度欢乐颂的威力……”
  红衣美人用手指弹了弹男奴阳具,转头得意的对墨镜男说道。
  墨镜男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他愣了一会儿,接着嘴角瞥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接着,只见墨镜男伸手从茶几上倒了两杯红酒,并趁红衣美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一个黑色的小点扔进了其中一个酒杯,然后他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钱放到了茶几上,接着举着酒杯来到红衣美人的面前,一边将酒杯递给红衣美人,一边说道:
  “来,美人,合作愉快……”
  红衣美人闻言嫣然一笑站起身来,接过酒杯碰了一下,嫣然道:
  “合作愉快……”
  接着将红酒一饮为尽,而眼镜男见状,嘴角扬起一丝凛冽的冷笑……




  第一章 沧海桑田

  “呜——”
  伴随着这声浑厚的汽笛声响起,一艘蓝白相间的客轮在拖曳船的拖曳下,划破碧波,在夕阳的映衬下驶进了港湾,惊飞的鸥鹭翱翔天际,在余辉的映衬下,为这个华南最大的海军军港平添了一些浪漫旖旎。
  “呼……终于回来了。”
  拎着行李箱,一身红色风衣美的宛如天人的棠妙雪一踏上陆地,便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感叹道。
  四年了……四年的留学生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望着故乡熟悉的景色,棠妙雪由衷的产生了一种宛如隔世的感觉。
  棠妙雪甩了甩乌黑的长发,迈开玉步自然的走到停在码头旁的一辆奔驰跟前,借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装束,刹那间,后视镜中出现了一位清丽绝伦,美的仿佛洛神雪仙一般的绝色美人。
  棠妙雪有着古希腊美人般典雅精致的五官。洁白光滑,粉嫩的仿佛吹弹得破的雪白皮肤。清澈如水的双眸,乌黑柔顺的长发,再加上樱唇边一丝若有还无的浅笑,使人一望便仿佛瞬间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而更令人魅惑的是她的着装——
  用紫丝精绣的雪绒裸肩胸衣紧束包裹着她那纤细曼妙的腰肢,柔托着她那对洁白如雪的椒乳,以至于将一抹无限美好的迷人乳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透过红绒风衣的下摆,只见棠妙雪下身那两条套在薄如蝉翼,几乎半透明的蚕白丝裤中的修长美腿,以及踩在玉足上的那双轻绑着她粉白小腿的雪色高跟鞋,她整个人仿佛与从雪山走下的轻灵仙子,洛河中升出的映雪女神一样清丽绝伦,美的让人窒息——
  “我们要平等——要自由——不要奴役——夏奇拉族万岁——”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棠妙雪回头一看,只见一群正当妙龄的少男少女赤露着上半身,举着牌子,一边喊着示威口号一边走了过来。
  “同胞!民族危亡,岂能坐视!请加入‘觉醒军’吧!”
  一个在赤裸着胴体,雪白的椒乳上画着火莲花的夏奇拉少女走到棠妙雪面前,一边高喊口号从棠雪身边走过,一边将一份传单塞到了棠妙雪的手中。
  棠妙雪早就知道自己的国家爆发了解放夏奇拉族的平等革命,但没想到范围竟然已经发展到夏奇拉奴隶可以到街头示威的地步。
  看到这种情况,棠妙雪不由的伸手将挂在自己耳朵上的一对银花耳环摘了下来,放进了手包里……
  “小姐,要坐车吗?”
  就在这时一阵浑厚的中年男声从背后响起,棠妙雪回眸一望,发现是个身穿帆布工服,大概三四十岁的大叔,而他身后则停着一辆出租车,显然是个司机。
  “去花海城多少钱?”
  棠妙雪随口问道。
  “花海城……嗯,哦们都是打卡算钱……放心吧,小姐,我们是正规的出租车公司,不会坑你钱的。”
  大叔司机搓着粗糙的手,撑着满脸的皱纹堆笑道。
  “那好吧,帮我着拉行李……”
  说完,棠妙雪将自己手里的拉箱往那个大叔手里一扔,转身迈开玉步向他身后的的士走去,大叔司机一看,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轰隆——”
  只听乌黑滚滚的天空一声巨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登时将整个花海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
  原本夜晚曾经是花海城最热闹的时候,也就在三年前,作为图夏国,同时也是原土世界最大的奴隶贸易集市,花海城每天夜晚在这里被交易的夏奇拉奴隶就多达三万多人,光从事奴隶贸易的花奴市场和花奴店就有近千家,一时间,花海城被各种璀璨闪烁,流波异彩霓虹所包围,远远望去,花海城就像一朵在夜晚绽放的繁花。
  但随着“莲灯革命”的爆发和“平等法案”的通过,在图夏国存在了两千年的奴隶制度被推翻,公开的奴隶贸易被严格禁止,以奴隶贸易为主的花海城迅速衰败下来。
  到如今,花海城的霓虹灯群早已熄灭,只有那些挂在花奴店上,写着诸如——“夏奇拉荡女——兰雨柔的疯狂之夜”、“夏奇拉淫娃女王——梅怡的裙底秘密”等诱人字样的广告彩旗在暴雨中飘摇,不屈的诉说着这座城市曾经的辉煌……
  此刻,只见一台红色的的士带着抹红光划过街道,突兀的为这座被遗忘的街道添加了一丝生气。
  “唉……没想到这里竟然衰败成这样了。”
  望着车窗外仿佛“鬼城”般的花海城,坐在副驾驶座上棠妙雪不由的发出一种沧海桑田的感叹。
  棠妙雪似乎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十四岁时被主人从这儿买走时,这座花海城是何其的繁华,这才几年光景,就已经变的如此凋敝。
  “我认为,平等法案不能在推进了,夏奇拉族已经获得生命保障权,教育权,财产权,工作权,以及社会保障权,他们得到的权利已经够多的了,在推进下去,那整个社会结构就会崩溃,我们‘天合会’宗旨是……”
  车载收音机里传来电台社会辩论节目特邀嘉宾的声音,针对解放夏奇拉族人权的“平等法案”是否要继续推进,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社会上最热门的公共话题,以至于对政治完全不按兴趣的棠妙雪也忍不住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仔细听了起来——
  “不!完全不够!”
  电台中反对方嘉宾情绪似乎非常激动,只听他将声音提高了八度呼喊道:
  “你说哪些权利只是夏奇拉族得到的社会权利,夏奇拉族只得到了法律上的平等权,但在社会实践中,在精神上却还处于被帝图族奴役的地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为什么帝图族的姓氏里面都带有‘王’字,而夏奇拉族名字里必须以花命名,这就是还把夏奇拉族视为玩物的表现,是赤裸裸的歧视!这种对夏奇拉族文化上的不公,我们‘觉醒军’决不能允许!”
  “您先不要激动,姓……姓氏这种东西是自古传下来的,它只是个符号,是个代称,不代表任何意义。”
  保守派嘉宾似乎被改革派嘉宾的气势所压制住了,说话明显紧张了不少——
  “我不是反对推进‘平等法案’,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激进,如果贸然取消所有帝图对夏奇拉的‘拥有权’,会造成一些列的社会影响,比如说如果夏奇拉族获得了自由,那他们算什么人呢?
  夏奇拉奴隶原本成年后就直接登记在所属帝图族的隶奴宗谱里——奴隶靠主人供养,奴隶从属于主人,这传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现在图夏国所有的社会保障制度,包括教育,医疗、食物供应都是根据这套隶属关系来设定的。
  如果贸然推翻这个制度,而新制度又没建立起来,你让夏奇拉族如何生存,那样一来肯定会造成社会剧烈动荡的。”
  “呵呵,你们‘天合会’的人就知道和稀泥,转移话题,夏奇拉族哪用得着你们帝图老爷来供养,恰恰相反,根据上个月国家GDP统计表明,夏奇拉族创造的社会财富价值已经超过你们帝图族了,所以真正说起来,应该是夏奇拉族在养你们帝图族才对……”
  说到这,自称为“觉醒军”的改革派嘉宾话锋一转,对着“天合会”嘉宾讥笑道:
  “嘿嘿,我看您是这位帝图族的老爷舍不得家里的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夏奇拉花奴吧,哎呦呦,您瞧瞧您都是老白毛了怎么还弄这个,我奉劝您还是行行好把她们放了吧,免得您将来累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什么!你这个下贱的夏奇拉贱种竟敢骂我老白毛,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呵呵!看吧,露出本性来了,来呀!谁怕谁!看我今天把你这老白毛的肋骨给你踹折了——!”
  紧接着,录音机里便传来一阵霹雳乓啷的打架声,不知是因为改革派和保守派的矛盾太深,还是电台事先安排好的戏码吸引眼球,最近一段时间,这种社会辩论节目经常这样双方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上演全武行。
  “真无聊……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只会做这种政治秀。却无法解决任何客观问题。”
  司机大叔一边怨愤的说着,一边伸手把收音机给关了。
  “怎么?你好像对‘平等法案’很反感嘛……”
  发现司机大叔神色不对,棠妙雪凤目撇着他问道。
  “哼……我姓瑞,原本是在这一带经营夏奇拉花奴店的帝图族商人,我不反对平等,我只是觉得政府一夜之间把我们花奴店商家全部查封,又不给相应的补偿,让我们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害的我落到当司机的程度,这样做太绝了……”
  “哦……是这样。”
  听到大叔司机这么说,棠妙雪点了点头便沉默不语了。
  虽然身在海外,但棠妙雪也知道,自从“平等法案”发布后,受冲击最大的就是这些以前经营花奴店的帝图商人,破产跳楼的不知有多少,所以他们现在是社会上最反叛,最不安的人群,也是最激进的人,让整个社会闻风丧胆的“帝图恐怖分子”大多数是由这种人组成的,自己还是别惹他们为好。
  想到这,棠妙雪不想再跟他答话了,于是再次扭头,把目光望向窗外雨中的街景,或许是坐船太累了吧,不多一会儿,棠妙雪竟然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第二章 林中欲火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来自胯间的燥热让棠妙雪不由的悠悠转醒。
  棠妙雪睁眼低头一看,发现那位大叔的一只大手顺手伸进了棠妙雪红色风衣的下摆,正隔着棠妙雪的蚕白丝裤在她那柔嫩的大腿根和下体处来回的抚摸。
  “你想干什么……”
  棠妙雪见状顿时警觉起来,本能的将双腿并在一起并握紧了怀里的皮包,一边凤目寒霜的用余光瞄着这位司机大叔。一边冷冷的问道。
  与此同时,棠妙雪脑海登时蹦出电视新闻里播出的那些,因为社会改革失去地位所以控制不住暴怒,从而专门袭击残害夏奇拉族的那些帝图恐怖分子的凶恶相貌。
  “呵呵,放心吧……美人,我不是‘帝恐’,既不想要你命,也不想要你的钱财,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想拿你这漂亮的身体发泄一下。你曾是‘花奴店’的‘夏奇拉花奴’吧,我刚才在港口看见你把‘银花耳环’收到了包里……”
  听到这位司机大叔只是想要自己的身体,棠妙雪感到轻松了一点……
  说实在话,如果这位司机大叔真的“帝恐”,作为刚刚从国外名牌警官大学毕业的棠妙雪来说,绝对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的他满地找呀,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大叔只是个普通的色狼……
  自己的生命财产没有了威胁,棠妙雪顿时放下心来,于是轻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位司机大叔,发现他虽然着装不是很整齐,但是沧桑的脸庞上还是有种刚毅气质的……
  他想要我啊……
  想到这,棠妙雪心神一荡,不自觉但却优雅的坐直了娇躯,一边缓缓的分开自己的雪腿方便司机抚摸自己的柔嫩雪白的美腿和下体,一边漫不经心的望着这位司机大叔调笑道:
  “大叔,你就这么饥渴啊……你原来不是经营‘花奴店’的吗?就算店铺倒闭了,难道没有一个花奴主动愿意跟你的吗?那你的调教水平也太差了吧。”
  棠妙雪说这话不是没来由的,想当初自己被主人从“花奴店”买回家后最初的一段时间里,因为新主人淫辱自己手法不如自己店里那些专业调教师,所以棠妙雪在欲求不满之下,经常背着主人跑回店里跟调教师“偷食”吃,这种心里奴性依赖被称社会心理学家称为“非典型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所以“莲花革命”爆发之后,即使夏奇拉族已经在社会地位上跟帝图族平等了,还是有很多夏奇拉奴隶自己跟着自己的帝图主子,这种情况在棠妙雪这种专门供人泄欲的“花奴”身上尤其严重。
  “唉,没办法……那家店法人是我,但我本人不是调教师,所以店一倒闭,大多数花奴立刻就都跟着我们店里的调教师跑了,可恶!”
  说到这,司机大叔忍不住再次暗骂了一句,但手却一直没离开棠妙雪柔娇嫩柔软的雪腿。
  “呵呵……原来你是店老板,那就难怪了,大多数花奴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老板——既靠我们的身子赚钱,又占我们身子便宜,还不像调教师那样能给我们欲仙欲死的快感,这种十不全谁会喜欢……呀——!”
  棠妙雪正不屑的说着,忽然感觉一阵电流忽然从下体升起,登时忍不住娇哼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司机大叔那粗壮的右手已经顺着自己雪白的小腹伸进她丝裤,正在棠妙雪的下阴上捏着她的阴蒂把玩着。
  许久未遭亵玩的阴唇再次被男人掐弄,一阵熟悉的燥热感登时从下体弥散开来,蔓延到了棠妙雪全身,棠妙雪的粉腮上登时升起两朵红霞,忍不住娇喘了起来。
  “呵呵,美人,你说的都对,不过算我幸运,今天遇到了你,我这把老枪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说着,收回插在棠妙雪裆部的左手,舔了舔沾在上面棠妙雪下体的淫水,然后一把拉开了牛仔裤的裤链,从里面将自己胯间那根粗硬的阳具赤裸裸拽了出来,直接的展现到了棠妙雪的眼前。
  接着只见司机大叔一边握着自己直挺挺的阳具甩了甩,一边对着棠妙雪咧嘴淫笑道:
  “来吧,美人,用你的小嘴先给我的这把老枪洗个澡吧……”
  司机大叔的阳具一跳出来,棠妙雪便闻到一股夹杂着尿骚味的臭气传来,棠妙雪定睛一看,只见他的阳具虽然硬直,但污秽不堪,马眼上还渗出了一丝精液,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
  不过对于男人阳具是不是干净这一点,棠妙雪到是不介意,相反她很喜欢“脏男人”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奸淫棠妙雪的时候,自己被“淫辱”感觉会更强烈,这会让她非常兴奋。想到这,棠妙雪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抬头望着司机大叔冷笑道:
  “大叔,先说好啊,今天的车费我不会付了……”
  说完,棠妙雪一俯身,张开樱唇,将司机大叔那肮脏的阳具一口含了嘴里。
  “呼……真舒服。”
  随着司机大叔的这声赞叹,棠妙雪登时感到自己口中司机大叔的阳具涨大了一圈,霎时顶到了棠妙雪的喉咙。
  而自己的喉咙被司机大叔的阳具如此一顶,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娇躯一颤,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
  棠妙雪暗暗庆幸穿了套红色的风衣,假如光穿着丝裤的话,被淫水浸透的蚕白丝裤肯定会被人察觉自己的本性。她没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以前当花奴时被调教出来的被虐狂体质一点没变,自己的身体只要受到男人稍微粗鲁点的虐玩,自己就会高潮,一联想到自己的裆部满是水渍的景象,棠妙雪感觉更加燥热,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说实在话,棠妙雪已经有好多年没服侍过男人了,她想起多年前在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淫辱的情景,体验不同粗细的阳具是如何肆意抽插进出自己的下体,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的。今天忽然重新握住一根男人的阳具,而且一想到等会儿这根阳具就会插进自己的身体内,使童雪不由的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就在这时,棠妙雪感觉到司机大叔把手摸上了自己的紧俏臀部,然后把手伸进棠妙雪的蚕白丝裤里一边捏着棠妙雪的一个雪白的臀瓣把玩着,一边喘气道:
  “美人,等会儿我能射在你这漂亮的脸蛋上吗?”
  “唔……难道如果我说不行,你就会放过我吗……”
  棠妙雪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接着,只见棠妙雪用舌尖舔了舔司机大叔马眼处露出一点的精液,然后抬起头来望着他说道:
  “大叔,你想怎么玩我都行,玩的时候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我一定积极配合您,不过你不能伤害我!而且更重要的是——玩完一定要放我走!”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司机大叔点了点头淫笑道:
  “哈哈,好,就这么说定了!”
  听到这,只见司机大叔猛地一打方向盘,转身将车猛的停到了街道旁的一片小树林里,接着伸手一拉棠妙雪座位旁的扶手,座椅砰的一声便倒下去了,猝不及防棠妙雪也跟着座椅向后倒去。
  棠妙雪轻盈的娇躯一沾床便被弹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她回顾身来,急火攻心的司机大叔便把牛仔裤脱到小腿处,窜起身来便向棠妙雪的抱了过去,一把就坐压在了棠妙雪柔软纤细的娇躯上。
  紧接着,司机大叔接着伸出手掌,一边毫不犹豫的撕扯着棠妙雪身上的雪绒丝衣,并同时用力揉捏她从丝衣里露出来的稚嫩雪肌,而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拽着她的丝裤裆部用力向下拽,使棠妙雪稚嫩雪白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
  棠妙雪看到司机大叔如此着急的提枪就要干自己顿时花容失色,一边伸出玉臂拽着自己的裤边,一边惊叫道:
  “怎么!你这就要直接来吗?先等等,我今天不安全,等我先吃个避孕药!”
  “嘿嘿,放心吧,美人,你不会怀孕的。”
  说完,司机大叔便拽着她的丝裤用力向下一扯,只听刺啦一声,棠妙雪丝裤就顺着她的裆部就被扯下了一大条。于是只见棠妙雪那粉红诱人的阴唇便在稀疏的阴毛的映衬下赤裸裸的展现在了司机大叔的眼前。
  紧接着只见司机大叔提枪上前,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在棠妙雪粉嫩的肛门处摩擦,一边淫笑道:
  “嘿嘿,美人,把腿分开乖乖躺好,让大叔今天用这根老枪好好给你通通肠!”
  一听司机大叔这么说,棠妙雪登时放下心来,原来这位大叔要跟自己肛交,而且刚才他刚才说最后要射在她的脸上,想来今天自己应该不会意外怀孕才对。
  想到这,棠妙雪低眉看了看自己两条美腿间淫靡敞露着的阴唇和肛门,以及前面不远处司机大叔坚硬的阳具,不由的心神一荡一——
  也好,在船上忍了一个星期没做爱了,正需要发泄一下呢,
  “呵呵,第一次见面就玩这么重口味的游戏啊……不过好吧,既然大叔你那么有兴致,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说到这,棠妙雪嘴角边扬起一抹妩媚勾魂的笑容,接着熟练的分开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轻的搭在司机大叔的肩膀上,然后伸手沾了点口水一边轻揉着自己的肛门,春意盎然的娇哼道:
  “来吧……要温柔点哦,我这里已经很久没开张了……”
  “来了——!”
  司机大叔已经被身下淫荡的棠妙雪撩拨的理智全无,只见他用力捏住棠妙雪的那双美腿左右用力一掰,登时便将棠妙雪的美腿分到最大,使她从丝裤破洞中露出的下体淫靡而清晰无比的向他敞露出来。
  紧接着只见司机大叔呸的一声向自己的阳具吐了两下口水,弯着腰身向着棠雪的粉嫩胯间一挺,只听扑哧一声,司机大叔的阳具应声便深深的刺进了棠妙雪稚嫩的肛门里……
  “呀——哈——!”
  肛门被男人强硬的阳具插入,棠妙雪登时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紧接着噗嗤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从棠妙雪的下体喷了出来,直接飞溅到了司机大叔的小腹上,而这更激起了司机大叔的兽性。
  “嘿嘿!太爽了!美人!你还真是个淫娃——!来!这是你自己喷出来的,自己舔干净——!”
  说到这,司机大叔伸手在棠妙雪粉白的小腹抹了一把,将棠妙雪喷出来晶莹淫水抹了一手,然后趁着身下的棠妙雪张嘴荡叫的时候,猛的将手指塞进了她的樱唇里。
  捏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喉咙里不停搅动着。
  司机大叔粗糙的手指加上自己淫水散发处的尿骚味,登时刺激的棠妙雪雪白的娇躯一颤,噗嗤一声,又一股晶莹的淫水从赤露着的阴唇喷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棠妙雪的兴趣,她不但是个淫娃,还是个被虐狂,尤其喜欢男人身上的各种体液味道。
  “呵呵,美人,你的喉咙还挺深的,而且这么多口水,看来是经过深喉训练的,怪不得刚才给我口交的时候,能将我的老枪整个含进去!呼——!太爽了,来,换个姿势,你坐上来!”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司机大叔就像一头暴怒的公牛一样压在棠妙雪身上一
  边用手扣着她的喉咙,一边用阳具疯狂抽插着,大概抽插了三四十下,接着一抬手把手指从棠妙雪的喉咙里抽了出来,转身将阳具从棠妙雪的肛门里拔了出来,转身坐到了座位上,摇着阳具望着身边已经被折腾的娇身酥软的棠妙雪。
  “咳、咳、咳……”
  近乎半裸伏在座椅上棠妙雪因为喉咙司机大叔抠弄的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听到司机大叔的命令后,抿了抿嘴,撑起娇躯坐了起来,然后分开雪腿正面跨坐在司机大叔的腰上,将自己的稚嫩肛门对准司机大叔挺立的阳具,用力坐了下去,司机大叔的阳具便重新插进来棠妙雪的肛门里,在司机大叔舒爽的哼叫一声吼。
  棠妙雪一边伸手将自己的长发盘在头上,一边面红耳赤的在司机大叔身上耸动着,接着只见她荡然一笑,说道:
  “呼——大叔,没想到你年纪不小却挺能坚持,很少有男人能抽插我这么多次而不射的,你不会是吃了什么春药吧?”
  “呼——你这个小淫娃就是老子最好的春药——!”
  说完,只见司机大叔大吼一声,一脚踹开车门,抱着怀里近乎半裸的棠妙雪来到的车外,在大雨的之中一把将棠妙雪俯身按在了汽车的引擎盖上,按着她的雪白的翘臀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大骂道:
  “你们这群臭婊子,敢抛弃我,自由了是吧,老子今天就干爆你的菊花——!干——!干——!干——!”
  随着司机大叔一声声怒吼,棠妙雪与司机大叔下身的交合处的传来阵阵皮肉拍击的啪啪声,伴随着这震拍击声,已经被暴雨淋的近乎半透明棠妙雪裸着朦胧凸显的雪白娇躯不停的前后耸动着。
  棠妙雪知道这位司机大叔把自己当成了他以前那些抛弃自己的花奴,正在报复性的蹂躏自己,不过她现在顾不上抗议了,她没想到这位司机大叔这么厉害,自己的下体每司机大叔的阳具用抽插一下,棠妙雪就感觉自己的肛门产生要爆开一样的剧痛,但剧痛过后,一股难以遏制的狂喜便会从下体弥散开来——
  “呀哈——大叔,你那玩意还算是又长又硬!就是不知道精液的味道是不是也这么让人着迷——!”
  “呼——!你这个臭婊子想尝尝吗!好,老子这就给你——!”
  说完,司机大叔发出一声怒吼,只见她猛的将阳具拔出棠妙雪的肛门,接着抓着棠妙雪的长发将她拉了起来将她按跪在地上。接着一手拉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抵着棠妙雪的脸颊拼命的撸动。
  不久,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粘稠花白的精液从司机大叔的马眼激射出来,直接打在了棠妙雪眼睑上,并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蛋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腥臭刺鼻的精液味传进棠妙雪的鼻腔里,棠妙雪被刺激的下体一抖,阴唇登时又喷出一团淫水,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第三章 初试身手

  “呜——”
  伴随着远处军港内舰艇传出清脆的鸣笛声,一阵凛冽的海风吹过,顿时将覆盖在昙花路两旁成排的虹灯牌上那层皑皑白雪吹得漫天飞舞。
  曾经纸醉金迷的花海城,经历过平等革命后,因为夏奇拉的族的反对,此刻已经更名为滨海市,换过名字的花海城此刻就像一位洗尽铅华的花奴,渐渐消失在日常人的视线当中,仿佛以前这条街上发生的那堕落淫荡的一切都随着这清爽晨风被吹走了一样,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呼,疼死我了……”
  走在宽敞的滨海市警局走廊中,一袭合体警服,英姿飒爽却又美的彷如天人的棠妙雪扭着头,一边隔着落地玻璃望着外绝美的朝阳,一边忍不住伸手轻揉着自己纤细的小蛮腰,忍不住咬着樱唇嘟囔道。
  或许是太久没跟男人做爱了,昨晚被司机大叔肆意奸淫后,当时感觉没什么,可没想到睡了一晚上觉后,起来棠妙雪竟然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好像快要散架子了一样。
  棠妙雪震惊自己留学四年体能竟然下降了这么多,要放在以前自己还是老主子床奴的时候,别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就是被四五个壮汉的轮番奸淫,棠妙雪都能轻松对付。
  难道自己老了……不会吧,我才二十三哪。
  一想到,棠妙雪不由的一阵脊柱发凉。冷汗直流。
  “我的花奴跑了!你们警察到底管不管啊——!”
  当棠妙雪走到警局局长办公室门外的时候,门里忽然响起一阵吵杂的吵闹声,打断了棠妙雪的思绪。
  棠妙雪敲了敲门,接着推开局长办公室的的房门,发现里面一个体形肥胖的警官正被一个相貌刁钻的人指着鼻子叫骂。
  见到棠妙雪进来,胖警官对棠妙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所边坐,接着安抚眼前的男人说道:
  “先生,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平等了!没有花奴了,你的那个花奴……哦,不,是你曾经的夏奇拉伴侣,现在她要去哪是她的自由,我们警察管不了!”
  男人闻言依然不依不饶的——
  “你们别跟我扯这些!我那个花奴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既然你们警察找不回来,那就赔我钱吧。”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你那花奴又不是我们警察卖给你的,我们为什么要赔你钱!”
  胖局长不耐烦的提高声调道。
  “那我不管!总之你这个警局的大局长必须给我做主,否则我就坐在你办公室这儿不走了。”
  说到这,男子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耍起赖来。
  “起来——!你当这是你家吗——!”
  胖局长终于怒了,指着地上的男子爆喝了起来。
  坐在地上的男子被这声怒喝吓了一跳,显然他也知道不能在警察的地盘上闹得太过,于是略一琢磨,便听话的站起身来,但还是不忿的嘟囔道:
  “那……那你们警察也得给我个说法。”
  胖局长皱着眉头看了看男子,接着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唉……先生,现在不比以前,我们确实没权利去抓那些已经获得自由身的夏奇拉族公民,不过……这样吧,我们想办法找到当初那个卖给你花奴的花奴商,让他把钱退给你,您看这样行吗?”
  男子闻言眼珠一转,点了点头——
  “这样也行。”
  “那好,就这样吧……小珂——!”
  胖局长高声喊进来一个小民警,接着一指眼前的男子,说道:
  “小珂,你带这位先生去做个笔录吧……”
  那位姓珂的民警便将这位男子带了出去。
  于是局长办公室中就剩棠妙雪和胖局长了,于是棠妙雪优雅的站起身给胖局长倒了杯水,嫣然笑道:
  “怎么?老琨,现在连花奴私奔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都管啊?”
  这位琨局长闻言苦笑了一下,接过棠妙雪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哀声道:
  “唉……民族矛盾无小事啊……现在不比以前了,平等法案颁布了,被奴役的夏奇拉族渴望自由,而帝图族又不舍得放手,于是这社会矛盾就越来越……唉,上面说了,我们警察要是处理不好这些矛盾引发社会动荡就拿我们试问,你说,我能不小心谨慎吗?”
  说到这,琨局长又哀叹了一口气,接着伸手对着棠妙雪摆了摆手,微笑道:
  “不说这些了,来!妙雪,坐吧,怎么样?来的路上都顺利吧?”
  棠妙雪闻言嫣然一笑,一边优雅的在琨局长面前坐下,一边说道:
  “还行……除了昨晚上打的时候遇到个小插曲外,其他还算顺利。”
  “插曲?什么插曲?”
  琨沙拿起水杯,一边抿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昨晚载我的出租车司机,在路上强奸了我……”
  棠妙雪漫不经心的微笑道。
  “什么——!咳、咳……”
  一听棠妙雪这么说,琨沙惊的顿时喝呛了水,于是一边咳嗽,一边登时跳起来大怒道:
  “奶奶的——!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我们花海城的女警官都敢强奸!活腻了吧!妙雪,你告诉我他长什么样!我这就去发通缉令,抓到他后不管他是夏奇拉族的还是帝图族的,我非亲手枪毙了他……”
  “没事……老琨,别小题大做了,以前我当花奴的时候经常遇到这种事,我都习惯了……再说,我也挺享受的,你别太计较了,这就当故乡给我的见面礼吧……”
  说到这,棠妙雪把妩媚的把长发撩到耳后,翘起一双修长美腿,巧笑倩兮的望着琨局长。
  琨沙听棠妙雪这么说顿时愣住了,只见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美若天仙的棠妙雪,接着苦笑道:
  “妙雪啊,几年没见,你这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嘿嘿,难得糊涂嘛……”
  棠妙雪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接着潇洒的说道:
  “说正事吧……老琨,我的简历你看了吗?”
  见到棠妙雪确实不想把事情搞大,琨沙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接着他似有若无的瞄了一眼棠妙雪那双修长的美腿咽了一下口水,便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对着棠妙雪微笑道;
  “嗯,看了……其实我们也就是走个形式,像你这样既有学历又有资历的女警探,我们局是求之不得,再说妙雪你又不是外人,明天你就来警局上班吧。职务是重案二组组长。”
  说到这,琨局长闻言不由的又在棠妙雪的丰乳和美腿间扫了一眼,感叹道:
  “唉……妙雪,说实在,我们局太需要一个学刑侦的,有资历的夏奇拉族的人来撑门面了,现在一些社会民主人士,公共媒体老是说我们警局搞种族职业歧视,是替帝图族掌控社会的工具,我这儿是压力山大啊。”
  听到琨局这么说,棠妙雪登时秀眉一皱——
  “怎么?老琨,你让我进重案组就是为了给警队撑门面吗?”
  “不、不、不、妙雪,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棠妙雪误会了,琨局连忙解释道:
  “我是说妙雪你跟我是熟人,我跟你主人……呸!呸!不是!我又说错了,是你的前帝图族伴侣——琦良,琦大队长我们是哥们,你能进警队帮我,是我的荣幸。而我对妙雪你的办案能力非常有信心的,我相信,有了妙雪你的助力,我们警局一定如虎添翼,跟上一层楼,为建设自由民主文明的新社会添砖加……”
  “呵呵,好了,老琨,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这么拍我的马屁。”
  看到琨局的窘迫,棠妙雪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这位琨大局长最近确实被多发的民族矛盾搞的焦头烂额,否则以前那个动不动就扯嗓子骂人的粗犷男人,现在却对说话用词都如此小心谨慎。
  “唉……妙雪,你能理解太好了,说实在的,我最近……”
  “局长——!出事了——!”
  琨局长的话还说完,一个身穿警服的人火急火燎的推门进来,焦急的说道:
  “局长!刚才东滨西街派出所接到报案,说在花海公园喷泉处发现一个裸体女尸!”
  “什么!裸体女尸!哪个族的?夏奇拉还是帝图?”
  琨局长一听有命案,第一时间问是哪个族的,说实在话,如果死者是帝图族的还好,要是夏奇拉族的,搞不好又要有示威者要闹事。
  “不,不知道,就是派出所的让我们局派刑侦人员过去看看。”
  听到小警察这么说,琨局长脑袋里那时刻紧绷的民族矛盾神经使得他那肥胖的身体立刻跳了起来,对着进来的警察高喊道: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派人出现场!记住!到那后立刻用警戒线把犯罪现场给我围起来,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尸体,尤其是那些记者!拍照摄像统统不允许,否则由着哪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瞎写,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事来!”
  “可是局长,现在社会太乱了,案子太多,重案组的人都出外勤去了,连会计部以及检验科的人都出去帮忙了,现在局里就剩下我,还有一个法医和一个扫地大妈了,怎么办?”
  “这……唉……”
  一听是这个情况,琨局长登时一声叹息瘫在了椅子上,接着只见他抱住头无奈的说道:
  “怎么办哪……现在恐怕那些记者不但要告我护短,而且恐怕要加上渎职了……”
  听到琨局长这么说,坐在身边的棠妙雪凤目扫了扫小警察,由看了看眼前愁云满目的琨局长略一思索,微笑道:
  “老琨,要不这案子交给我吧……”
  棠妙雪此言一出,琨局长眼睛一亮,猛的一拍大腿,兴奋道:
  “对啊,妙雪你可以……”
  但话说了半截,琨局长停住了,接着对棠妙雪咧嘴一笑——
  “嘿嘿,妙雪,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现在还没正式入职,而且刚从海外回来,这么很辛苦还没休息,我怎么好意思现在就让你出现场呢?”
  “行了,老琨,咱俩谁跟谁啊,你就别跟我来那些虚的了……”
  “那太好了,妙雪,你愿意帮忙太好了,等会儿还有个新入队的菜鸟要报道来,等她来了之后,我让她去现场帮你们。”
  “好,就这么办,那我先去现场了……”
  说到这,棠妙雪站起娇躯,转身迈开玉步拉开房门就想往外走,就在这时,琨局长忽然叫住了她——
  “妙雪,等等——!”
  棠妙雪回头望向琨局长,只见琨局长盯着她裹在警服中的玲珑曼妙的身材上下看了看,接着对她咧嘴一笑:
  “妙雪,等会勘察完现场去宾西餐厅,我请你吃饭,好久没见了,今晚咱俩好好叙叙旧。”
  棠妙雪从琨局长的语气和以及盯着自己娇躯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熟悉的渴望,她立刻知道了琨局长“叙旧”的意思,于是棠妙雪对琨局长嫣然一笑,轻声道:
  “好,等会见……”
  说完,棠妙雪迈开玉步矫健的走了出去。
  ……
  “啊……天气真好……”
  一声干练警服,显得英姿飒爽的棠妙雪站花海公园的人鱼喷泉中对着蔚蓝的天空伸了个优美无限的懒腰。
  虽然这不是棠妙雪不是第一次出犯罪现场,但以前在德国警校留学时都是以学生的身份跟着教官去,在现场只能做笔录,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可这次可是自己独立办案,棠妙雪内心登时升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兴奋……
  “棠警官,我还头一回看见有人出犯罪现场跟逛公园一样兴奋的人,你心可真大……”
  法医玮枫穿着白大褂拉起警戒线走了出来,看见兴奋的棠妙雪不由的挪揄道。
  棠妙雪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
  “呵呵,怎么样,玮法医,验完尸体了吗?”
  “具体的验尸结果要等回局里解刨检验后才知道,不过现场照片以及采样已经完成了,跟我进来吧……”
  说完,抬手拉高了警戒线,棠妙雪微笑着点了点头,戴上白手套,弯腰跟着玮法医走进了犯罪现场。
  棠妙雪发现死者是一个二三十岁模样俊俏的美人,身上只裹着一件红色的风衣,此刻风衣已经完全敞开,女尸从圆满的椒乳,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那带着稀疏阴毛的下体都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阳光下。
  棠妙雪第一眼看见这女尸,第一感觉就是她好像死的很“干净”。
  这个干净不是说女尸身上没有脏污,而是死状很干净,尸体周围既没有大面积的血污,女尸身上也没有被人开膛破肚的致命伤,这跟棠妙雪在警官学校实习时看到的凶杀现场不太一样。
  而且这个女尸身上穿的这件红色的风衣自己也有一件,所以棠妙雪看着这个女尸,就好像在看自己的死亡现场一样,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玮法医,她怎么死的……”
  棠妙雪定了定神,指着尸体奇怪的问道。
  “女尸身体表层没有扼杀,刀刺等物理性致命伤痕迹,皮肤也没有淹死或者毒死的那种器质病变,所以具体死因恐怕要等回实验室,进一步解刨验尸才能知道。”
  棠妙雪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弯下娇躯蹲到女尸旁,撩开女尸的风衣,仔细翻弄检查女尸的乳房,脖颈,以及下阴,随后棠妙雪发现正如玮法医所说,这具女尸身上虽然有些轻微擦伤,是但都不足以致命,于是棠妙雪抬头问胡法医——“玮法医,你还检查出什么了?”
  “不是太多……这女人大概二、三十岁,脸颊,口腔,还有肛门里都有干涸的精斑,显然死前刚刚跟人发生过性行为。女尸乳房,臀部等生殖器附近都有一些旧的鞭痕,再加上已经变成深色的阴唇,可以推断女尸生前经常非常频繁跟男人发生性行为,所以我想她可能是……”
  “可能是一个夏奇拉花奴……”
  棠妙雪接着玮法医的话茬说道,接着棠妙雪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套的上的土,接着一脸严肃的肯定道:“不!玮法医,我觉得这个女尸生前绝不可能是个花奴……”
  一听到棠妙雪斩钉截铁的推翻了自己的推论,玮法医登时皱眉不悦的问道。
  “哦?为什么?”
  听到玮法医这么问,棠妙雪自信的嫣然一笑——“很简单,因为作为一个花奴,她的主要任务就是供主人淫乐,而一个帝图主人往往有很多个花奴,所以花奴们为了争宠,平常都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体,时刻注意保持自己胴体的完美洁白和漂亮。”
  说到这,棠妙雪指着女尸发黑的阴唇和略显发黄的皮肤,推测道:“可是你看,这个女尸的生殖器已经发黑了,这样的阴唇是没有男人会喜欢的,作为一个花奴,即使有时候花奴因为受到主人过于残暴的淫辱而造成身体上的损伤,她们也会马上去体模店找调教师调理修补自己的身体,所以没有一个花奴会像这个女尸一样任由自己的阴唇变成黑木耳,因为这等于在自找失宠,就像以前一次我的身体被我主人玩弄淫辱的……”
  说到这,棠妙雪忽然发觉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于是抬起头来望着玮法医尴尬的一笑,话题一转——“哦,我的意思是一般来说夏奇拉花奴平常都非常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花奴凝脂的娇躯是世间最魅惑的淫语’——这是所有花奴都知道的职业名言。”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玮法医才想起来棠妙雪以前的职业就是花奴,自已跟她比起来,自己实在是太不专业了,于是玮法医尴尬的一笑,说道:“那……棠组长,您觉得这女尸的身份会是什么呢?”
  “嗯……从这件价值不菲的名牌风衣来看,这个我想她可能是一个帝图族的富家小姐,因为一般来说,帝图家的富家小姐都喜欢豢养英俊帅气男花奴供自己淫乐,而我想这就是她身体会显现出频繁的跟男人发生性行为痕迹的原因吧,咦……她的阴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棠妙雪一边说,一边翻动尸体检查,当棠妙雪用手指检查女尸肛门的时候,忽然感觉阴道壁里面似乎粘着着什么东西,于是棠妙雪轻轻一抠,一个像小石子一样的黑乎乎的东西掉了出来,棠妙雪捡起来一看,登时愣住了——“这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虫蛹……”
  玮法医凑到这个东西的面前推着眼睛仔细一看,点了点头——“没错,是虫蛹,看这动物纤维外壁就知道……至于是什么昆虫的蛹,这恐怕还要拿回去检验一下才知道结果。”
  “真是奇怪……”
  棠妙雪嘟囔了一句,将虫蛹放到了一个透明的证物带里,接着将其递给玮法医同时说道说道:
  “玮法医,今天先到这吧,等尸检有了结果把它发到我邮箱里,然后我们……”
  “报告——!”
  棠妙雪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娇俏悦耳的女声从棠妙雪身后传来。
  棠妙雪回头一看,登时秀眉一翘——
  只见在她身后不远处,玉立着一个身穿合体警服小女警站在自己身后。
  这个小女警身量不高,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身材玲珑浮凸,尤其是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以及娇俏可人的小脸,整个就是一个童颜巨乳活脱脱的代言人
  小女警看见棠妙雪在看着自己,于是站的更加英姿挺拔,对着棠妙雪敬了个礼,娇声道——
  “报告棠组长!图夏国花海城公安分局重案二组二级警员——媛馨!前来报到!”
  棠妙雪见到眼前这个娇俏的小女警这才想起来,琨局长曾说过要派个新人来援助自己,想来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呵呵,媛馨你好,我是重案二组的组长,我叫棠妙雪,你就叫我雪姐吧,以后就是同事了,我希望我们能好好合作,相互……”
  “抗议阶级谋杀!抗议种族迫害!花海警察是帝图族统治工具!无权调查命案——!”
  棠妙雪刚跟媛馨友好的相互握了握手,犯罪现场很远的警戒线外传来一声声震耳欲聋抗议声,紧接着,只见花海公安分局的环卫大妈焦急的从公园门口一路小跑,跑到棠妙雪面前,气喘嘘嘘的说道:
  “呼……不、不好了,棠组长,外面的‘觉醒军’越围越多,我们快走吧,要不等会儿他们就杀进来了。”
  “觉醒军?什么觉醒军?”
  一听这个名字,棠妙雪忽然想起回国那天晚上在的士播音里听过这个名字,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却不明白,因为在棠妙雪去留学之前还没有这个组织。
  但显然站在身旁的媛馨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她俏脸一白,一把拉住棠妙雪的胳膊颤巍巍的说道:
  “雪姐,咱们快走吧,这伙人不好惹,一旦发起火来,咱们可就惨了……”
  虽然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看着媛馨铁青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于是一咬樱唇,转身帮着玮法医把尸体装袋抬上救护车,转身匆匆忙忙的从东滨公园的后门离开了。




  第四章 来龙去脉

  “呼……好险哪,雪姐,咱俩差点就被抓到了……”
  坐在警车里的媛馨探头向身后渐渐远去的花海公园望去,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惊魂未定的感叹道。
  “噗……瞧你这幅胆战心惊的样……哪像个警察啊。”
  坐在驾驶室里的棠妙雪看着身边被吓的跟个小猫似的媛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从车窗上拽出一张纸巾递给媛馨,接着问道:
  “说说吧,这伙‘觉醒军’到底什么来路,咱们俩是警察,为什么见了他们却要像毛贼一样逃跑?”
  “啊——!雪姐,你连觉醒军都不知道吗?怎么会?你不也是夏奇拉族的吗?”
  听到棠妙雪竟然不知道“觉醒军”,媛馨立刻瞪大眼睛,用像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棠妙雪,满目惊讶。
  “嗯……我这五、六年都在外国进修,所以国内的事不太了解。”
  棠妙雪被媛馨的惊愕的眼神盯的直发毛。
  “哦……原来如此,那这话说来就长了……”
  一看棠妙雪这个重案组组长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媛馨登时得意的笑了笑,不自觉的开始给棠妙雪普及起政治知识来了——
  “这话要从五年前说起……您也知道,雪姐,我们图夏国两千年来一直实行的奴隶主制度,咱们夏奇拉族一直是帝图族的附庸奴隶,受帝图族的压迫和奴役,但因为这个奴隶制度实行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两千年,所以咱们大多数夏奇拉族人也就习以为常了。直到五年前,一位叫米莲的夏奇拉女作家写了一本名为‘觉醒’的书……对了,雪姐,你看过这本书吗?”
  棠妙雪闻言略一思索,回答道——
  “嗯,这书名我在外国听说过,但没读过,据说好像是一本政治经济书,怎么了……”
  “呵呵,雪姐,这可不只是一本政治书,而是一本革命书!一本奋斗书!甚至说它是一本圣经都不为过!”
  提到“觉醒”这本书,媛馨的语气登时激动了起来——
  “你知道吗?就是通过这本书,米莲告诉我们帝图族是怎样利用经济,政治,和军事全方位优势压迫和剥削咱们夏奇拉族足足两千年的,又是通过怎样的全媒体灌输和奴化教育给我们洗脑,让我们对这种奴隶生活习以为常的。是米莲让我们知道我们也有人权——!是米莲让我们知道我们夏奇拉族也是人——!也有跟帝图族平等生存和生活的自由!是米莲的‘觉醒’让我们夏奇拉族从两千年来的精神奴役中解放出来!米莲万岁——!”
  说着,说着,媛馨竟然激动的高举双臂像虔诚的信徒敬神一样高喊米莲的名字。
  “行了,别太兴奋了,你的手都顶到车窗了,太危险了——!”
  棠妙雪哭笑不得看着将媛馨神出车外的手拉了回来,略一思索,接着问道:
  “听你这么一说,米莲确实是位伟大的精神领袖,不过,她这思想这么极端,我想帝图族不会放过她吧……”
  “当然不会……米莲的‘觉醒’一面世,立刻就被那届的帝图国会列为禁书,而米莲也被判祸乱国家罪,遭到军警追缉。后来米莲在一些夏奇拉族人的帮助下逃出国,在图夏国与婉边国交接地区——月湾山谷那建立了一个‘月湾觉醒国’,而追随在她身边,以解放咱们夏奇拉族人为使命的这群人组成的军队,就是‘觉醒军’。帝图国防军还曾去围剿过他们呢……哼,这些食古不化的帝图右翼分子最讨厌了。”
  媛馨说到这气愤的努起了嘴。
  “嗯,我听说过,叫月湾之战,我看报纸上说,月湾之战足足打了两年,无论是‘帝图国防军’还是叛乱分子……哦,不是,就是‘觉醒军’谁也剿灭不了谁,就在两军处在胶着状态之时,战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停了,双方不约而同的同时撤军了……”
  “那是因为‘莲灯革命’爆发了……”
  媛馨似乎对自己掌握的政治知识很得意,只见她嘴角一翘接着说道:
  “就在月湾之战的第二年,也就是米莲带着‘觉醒’原稿出逃的周年忌日,咱们许多夏奇拉族人自发的在河里释放‘莲花灯’,纪念米莲和她的着作‘觉醒’没想到却遭到帝图军警的武力驱散和镇压,于是图夏国一百多个城市爆发了反压迫起义,这次起义被帝图族统治者称为‘莲灯暴动’,而我们称之为‘莲灯革命’。”
  “原来如此……所以为了维护统治,帝图国会才会忽然跟‘觉醒军’媾和,将帝图国防军调回国内稳定局势。”
  听到媛馨的介绍,棠妙雪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没想到自己出国这几年,祖国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看来自己在象牙塔里待的太久真不是什么好事。
  “没错,但那时国内局势已经发展到即使帝图国防军回来也控制不住的地步了,无奈之下,那些帝图老爷只好颁布‘平等法案’,宣布放弃在立法,行政,军事,教育,外交等方面的统治权,与夏奇拉族组成联合政府,共同治理夏图国。而米莲的‘觉醒军’也放弃武装夺权的政策,改为政治斗争,经常在国会里跟帝图族人吵个不可开交。”
  说到这,媛馨一回头,望着棠妙雪炫耀道;
  “你知道吗?现在国会里有三大势力——一个是以夏奇拉族为主体,以夏奇拉能独立建国为目标的‘觉醒军’,还有主张既尊重历史,又要考虑民族平等,主张两族轮流执政的‘天合会’,还有一个就是主张回到过去的奴隶制度,实行帝图族奴役夏奇拉族原教旨主义的‘帝君党’。”
  “帝君党?那不是支持帝图恐怖分子残害夏奇拉的党派吗?这群畜生怎么也能进国会呢?”
  “唉……帝图右翼分子支持呗,他们统治图夏国足足两千年,有的是金钱、权利和势力,想把傻子弄进国会组成个党都没问题。”
  说到这,媛馨忍不住叹了口气。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既然如此,那我们俩今天为什么要躲‘觉醒军’的人呢,他们不是代表我们夏奇拉族利益的吗?”
  棠妙雪不解的问道。
  “唉,在他们眼里,只有去投奔米莲的‘月湾觉醒国’的人才是真的夏奇拉……”
  说到这,媛馨低声说道;
  “而雪姐,像你我这样还待在图夏国里,还在帝图族警局里混饭吃的人,在他们眼里是‘族奸’,说实在话,他们恨不得生吃了咱们!你说,遇见他们,咱姐妹能不躲着点吗?”
  棠妙雪一听顿时也是愁云满面——
  没想到国内的局势竟然如此复杂,看来今后自己也得小心点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警车不知不觉的开到了街角的滨西餐厅,棠妙雪下车后嘱咐媛馨去查那个公园女尸的身份,紧接着整理了一下衣物,转身推开了餐厅的大门……




  第五章 欲望格斗

  月明星稀,皎洁月亮像一位无私的女神将玉盘中的星河洒满了整个黑暗天空,星月璀璨,明亮星光似乎将整个滨海都涂上了一层静谧的颜色。
  “呼哈、呼哈……一二、一二。”
  在花海警局的地下训练场里,花海市警局局长琨沙穿着裤衩背心,手上戴着拳套,一边腆着多年吃席吃出来的将军肚子,一边挥着拳头,一边买着长满黑毛的小短腿在自家别墅的地板上来回奔跑锻炼,从他满头大汗的状况来看,显然已经锻炼有一会儿了。
  说实在话,虽然棠妙雪不反对饭后运动,但是她没想到琨沙竟然提议到训练场里来进行格斗训练,想来琨沙也是准备在棠妙雪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男儿气概吧。
  “呵呵,老琨,你这是跑步还是狗熊掰苞米啊,你到底有多长时间没锻炼过了?慢点,刚吃饭完,小心岔了气。”
  身穿一件韵律短裤,翘着双雪白修长美腿,宛如天人般美丽绝伦的棠妙雪坐在落地窗的床沿上,一边喝着运动饮料,一边望着不远处跑的呼哧带喘的琨沙调笑道。
  从棠妙雪胸前小背心中露出那一抹雪白迷人,同样挂满晶莹汗珠的乳沟来看,棠妙雪也是刚刚运动完的。
  “呼……呼,你这小妮子别得意,虽然自从当了局长,老子长坐办公室,有三四年没练过拳了,但对付你这小妮子还绰绰有余,别忘了,想当年,呼……老子的功夫,那连你主子琦良都不是我的对手……”
  “嘘——!不要脸!你还敢跟琦良比,你要知道,他从军队转业前,可是曾连续十届获得南方五省的散打冠军,十万国卫军的格斗教官,雪影复合特种部队的大队长,号称原土第一战神,跟他打,说实在的,老琨,他放个屁都能把你蹦飞了。”
  听到琨沙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棠妙雪忍不住娇声嘲笑了起来。
  “你这……咳咳”
  棠妙雪毫不留颜面的话一出口,登时激的正运动的琨沙岔了气,只见他停住脚步,大喘了几口气,缓了缓神,接着啪的一声,带着拳套的双拳猛地合击了一下,接着望向远处宛如天人的棠妙雪,举拳挑衅道:
  “咳咳!来吧!事实胜于雄辩!今天就让我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滨海第一兵王!”
  “好——有种——!”
  棠妙雪闻言也豪爽的一笑,雪腿一蹬,修长曼妙的娇躯矫健的在空中翻了个前空翻,轻盈的落在琨沙的对面,然后也双拳一拍,抬起玉臂拳指面前的琨沙,英姿勃发的说道:
  “请——!”
  琨沙被眼前美若沉鱼,灵似玉燕的棠妙雪迷的晃了下神,但从刚才棠妙雪那矫健的前空翻琨沙就知道棠妙雪功夫比四年前进步了不少,而自己这四年办公室坐的……
  不!不能气馁!否则这面子丢的太大了!对!用柔术!比速度和灵巧性肯定赢不了这个小妮子,只有分散她注意力,在她愣神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就算她功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有我这个大男人的力气大,到时候只要死死的抱住她的身体,老子就赢了。
  “琢磨什么呢?老琨!想死快点来!”
  看着正思考战术的琨沙只是脸带坏笑的半天没动静,棠妙雪嘴角一翘,挑衅道。
  “嘿嘿,别急,我已经……啊——琦良,你怎么来了?”
  正在准备进攻的琨沙忽然眼睛一亮,盯着棠妙雪身后惊诧的叫了起来。
  “什么?他来了……”
  一听自己的原来的主人来了,棠妙雪花容一愣,本能向身后看去……
  “哈哈——!中计了,看大招——熊王抱抱杀!”
  趁着棠妙雪回头张望的时候,琨沙忽然大喝一声,狂笑着张开双臂扭着肥大的身躯向棠妙雪猛扑了过来。
  但他还是小看棠妙雪了……
  棠妙雪听到身后琨沙的狂笑,樱唇一翘,也不回头,就地弯下娇躯,蛮腰一翘——
  “喝——!”
  随着一声娇咤,棠妙雪一条修长曼妙的美腿就像条飞出的雪蛇一样矫健向身后琨沙的下盘扫去,正好踢到琨沙那双正在奔跑的小短腿上——
  嗖——!琨沙肥胖的身体应声飞了起来。
  咣——!琨沙肥胖的身体又应声摔倒了地板上。
  于是这个世界又再次安静了……
  “呵呵……老琨,你要不要脸啊,这种损招你都使,看来不但功夫,连你的人品都弱没了。”
  听到棠妙雪的讥笑声,摔了个狗吃屎默默地站起身,揉了揉被摔出血了的鼻子,一转身,一句话不说,默默向身后走去。
  “喂——!老琨!你干嘛去!”
  望着琨沙的背景,棠妙雪疑惑的问道。
  “不玩了……”
  琨沙头也不回的说道。
  “唉……真是的……”
  看着琨沙这么个大老爷们像个孩子般赌气,棠妙雪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棠妙雪凤目一转,对着琨沙的背景嫣然笑道:
  “那……你连这个都不想玩了吗?”
  “玩什么?”
  琨沙闻言站住脚步,回头望着棠妙雪纳闷的问道。
  “呵呵……当然是这个——!”
  说到这,棠妙雪媚然一笑,双臂抱胸,拉着自己小背心用力向上一撩。登时,她那对雪白娇嫩的椒乳便立时弹了出来。
  接着,棠妙雪捧起自己雪白的右乳一边揉捏上面那粉色的乳头,一边吐着樱舌诱惑琨沙道:
  “呵呵,今天你让我来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怎么样?老琨,四年不见,想我这对椒乳了吗?,你还记得当初琦良把我送给你淫辱时,你是怎么把玩它们的吗?只要你能打赢我,我就让你重温一下当初的感觉,你想怎么玩都行,当然,还有……”
  说到这,棠妙雪微笑着张开修长的雪腿,隔着韵律短裤拍了拍自己的胯间,诱惑道:
  “……我这里,这么多年没见了,难道你不想用你的老枪试试我的小穴是否还像四年前你蹂躏我时那样紧致吗?”
  “啊——别说了!你这小妖精受死吧!”
  被棠妙雪撩拨的火烧火燎的琨沙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举拳向棠妙雪打来,目标就是棠妙雪胸前那对雪白的椒乳。
  棠妙雪转身敏捷躲过,接着又对着琨沙挑衅的抖动了一下胸前的雪乳,娇笑道:
  “呵呵……不错嘛老琨……差一点就让你抓到我的乳房了。”
  “呼……”
  又急又气琨沙转手又去抓棠妙雪,没想到又被矫健的棠妙雪挺胸躲过。
  “嘻嘻……这次又差一点点”
  “呼……等着……”
  琨沙愤怒左扑。
  “呦呵……我又躲过了。”
  棠妙雪娇笑右躲。
  “看这招——!”
  “嘻嘻……又没抓着,人家的咪咪都要哭了”
  “这招必中——!”
  “嘿嘿……还是没抓着。”
  “有本事你这小妮子别躲——!”
  “嘻嘻,有本事你这大狗熊抓我啊——!”
  就这样,欲火焚身的琨沙开始满屋子追抱娇笑缤纷棠妙雪,可是因为体型太笨重,琨沙总是无法抓到棠妙雪,而棠妙雪则像遛狗似的,一边摆动轻盈的腰肢躲避琨沙的绿山之爪,一边继续用淫词荡语诱惑琨沙,就这样琨沙跟棠妙雪在大厅中辗转腾挪了大半天个多小时……
  “极……极限了,我不行了。”
  不知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玩了多久,累的筋疲力尽的扑通一声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棠妙雪见琨沙坐地上了,于是像个得意的小猫,娇笑哼这小调来到琨沙身边,低下头魅惑道:
  “喂!老琨!你不是想玩我的身体吗?快起来啊!”
  “不、不玩了,我什么都玩不动了。”
  琨沙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哦,是这样啊……”
  看着琨沙确实跑不动了,棠妙雪嫣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那好吧,你就好好在这休息吧……”
  说完,棠妙雪站起身,转身拿起地上的毛巾向门口走去。
  “喂!你……你干嘛去?”
  琨沙抬起头有气无力的问道。
  “洗澡、回家、睡觉。”
  棠妙雪头也不回的潇洒说道。
  望着棠妙雪离去的背影,琨沙顿感失落——
  没错,他约棠妙雪过来确实是想一吻芳泽,因为自从平等法案颁布以来,琨沙遣散了家中所有的花奴,怕别人说他有种族歧视,有封建思想,琨沙已经半年多没跟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了,而且为了前途着想,琨沙也没去过那些地下的花奴店。
  今天再次见到棠妙雪这位绝色美人,勾起了很多他的美好回忆,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在棠妙雪身上开斋的,没想到最后变成这样,真是……唉
  “喂——!”
  就在琨沙以为今天没戏了的时候,走到门口的棠妙雪忽然转过身来对神秘的一笑,说道:
  “老琨,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决定把考验降低一点——这样吧,我现在要去二楼的洗浴间洗澡,只要你还有力气在两分钟爬进我的浴室,我的身体今晚就还是你的。”
  说到这,棠妙雪对琨沙娇憨的一努嘴
  “记住,你只有两分钟,过期不候哦!呵呵——!”
  说完棠妙雪娇笑着关上门哒哒哒的向楼上跑去。
  “这……这可真是催人命的小妖精。”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琨沙真是哭笑不得,然后,望着远处的房门,琨沙脑海中不由的映出了棠妙雪短裤下双修长洁白的美腿,那包裹在小背心中鼓鼓囊囊的雪白椒乳,以及两腿间那……
  想到这琨沙竟然起了生理反应,坚挺的阳具将裤衩定了个包。
  琨沙拉开裤衩,望着自己胯间那雄起坚硬的都要爆炸阳具,嘟囔道:
  “怎么?兄弟,你的意思是咱再拼一下?”
  裤裆里的阳具像点头那样抖了抖。
  “好!听你的!小妖精——!老子来了——!”
  说完,琨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肥胖的身体嗖的一声跳了起来,跑到门口拉开房门一边喊叫一边向楼上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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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浴室春情

  “哗——”
  棠妙雪打开浴盆的水龙头,带着蒸气的热水开始灌满整个浴盆,棠妙雪用手测了测水温,转身上来到洗漱台前,擦了擦面前的镜子,于是一张清理绝伦,艳光四射的绝美俏脸出现在镜子里,雾气蒸腾,棠妙雪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呼、呼,我到了。”
  随着一声浓厚的呼声,琨沙腆着大肚子,气喘嘘嘘的出现在浴室门口,双眼直勾勾的的看着玉立在洗漱台前的棠妙雪,盯着她圆润紧俏的翘臀和韵律短裤下那条修长洁白的美腿舔着口水,一想到等会儿棠妙雪这双美腿和和翘臀都可以任自己淫玩,他顿时感到浴火沸腾。
  “老琨,你迟到了二十秒。”
  棠妙雪从洗漱台里仰起湿漉漉俏脸,透过镜子望着身后的的琨沙嫣然笑道。
  “呵呵,是你的表快了……”
  琨沙站在门口深喘了口气,接着腆着大肚子急不可耐的走到棠妙雪的身后,一把将棠妙雪绝丽不可方物的胴体抱在怀里,绿山大爪开始老实不客气的开始在棠妙雪曼妙柔嫩的胸腿之间上下揉捏把玩。
  琨沙一抱住自己,棠妙雪顿时感到一股浓重的男人汗味笼罩住了自己,立刻激起棠妙雪原本花奴的淫荡本能,只见她一边扬起绝美的上身,将自己的娇躯绵软的依偎进琨沙,任他的大手在自己曼妙的娇躯上下摩挲,一边在琨沙耳边吐气如兰的诱惑道;
  “讨厌……老琨,你都臭死了还敢这么揉捏我的身体,你不要命了吗……”
  “呵呵,不要了,只要有了你这小妖精,我什么都不要了。”
  说着,琨沙伸手隔着胸衣揉捏了几下棠妙雪的酥乳接着网上一撩,只见扑腾一下,棠妙雪那对娇嫩欲滴,雪白圆润的椒乳便从胸衣里弹了出来,彻底在琨沙面前裸露了出来。
  望着棠妙雪的酥乳琨沙咽了下口水,接着双手张开一把握住童雪雪嫩的乳房拼命揉捏起来,只见棠妙雪的乳房在琨沙的手中像面团一样被捏成各种形状。
  尤其是原本粉红的乳头被琨沙把玩的充血殷红,好像要断了一样,而琨沙似乎也好像很不得要把棠妙雪的乳头捏下来一样,只见他一边愤怒的揉捏把玩棠妙雪的乳房,一边怒喝道:
  “骚货!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刚才你不是总用这对奶子来勾引我吗?我这就把他捏爆了,看你还那什么发浪!”
  自己娇嫩的酥乳被男人用力的捏玩着,乳房传来熟悉的疼痛和肿胀,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仿佛浑身过电,娇躯忍不住在乱颤起来,于是棠妙雪强忍着乳房传来的阵阵剧烈的性刺激,凑到琨沙耳边娇喘道;
  “呼……老琨,你别这么急,我棠妙雪说话算话,今晚我的身体从乳房到下体都可以任你淫玩,但还是一步一步来比较好吧……”
  “呼呼……那也好。”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琨沙大喝一声,抱着棠妙雪转身将她的胴体放到了在马桶上。
  棠妙雪还没在马桶上坐稳,一股骚臭传来,棠妙雪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何时,琨沙已经拉下自己的短裤,将那条硕长的阳具便从短裤里甩了出来。直勾勾挺在棠妙雪的脸颊前。
  伴随着从琨沙内裤中传出的骚臭,棠妙雪发现眼前琨沙的阳具上还缠绕着片片污垢,于是棠妙雪放荡舔了下舌头,一边伸手握着琨沙的阳具轻轻撸动,一边仰着俏脸望着琨沙调笑的道:
  “老琨,你这根老枪多长时间没用了,怎么这么脏呢,要不先洗洗我再帮你舔吧。”
  “嘿嘿,我这根老枪是要洗洗,不过是用美人你的小嘴帮我洗……”
  说到这,只见琨沙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掰着棠妙雪下巴,撬开她的樱唇,将自己的阳具对准棠妙雪的樱唇用力一挺,瞬间,琨沙那根粗硬肮脏的阳具便没入了棠妙雪的喉咙深处
  “呕——”
  喉咙忽然被琨沙的阳具刺入,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呕了一下,接着琨沙裆部热气腥臊的气味直扑棠妙雪的面门,闻到这股男人下体传来的这股熟悉的淫靡味道,作为被男人调教多年的花奴,棠妙雪立刻兴奋的阴唇分泌出晶莹的淫水来,娇躯自动进入备战状态,晶莹的淫水竟然随着尿液一起从棠妙雪的下体流了出来,瞬间浸透了棠妙雪的韵律短裤。
  “呼……被男人插喉咙这样都能高潮,你可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来,老子再给你几下狠的——!”
  望着棠妙雪胯间被淫水浸透的短裤,琨沙更兴奋了,于是只听他低吼一声,一边按着棠妙雪的脑袋把她的口腔当成蜜穴疯狂抽插,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每一下都深入棠妙雪喉咙。一边撩起棠妙雪的胸衣握着她滑嫩的乳房揉捏把玩。
  但棠妙雪不愧是个身经百战的花奴,虽然第一下猝不及防被琨沙的阳具戳的有点恶心,但很快棠妙雪调整了自己状态,一边微张着樱唇配合琨沙的阳具进出自己的口腔,同时用经过多年花奴调教训练出来的痴缠舌技,舔弄琨沙的阴茎和马眼,同时纤手摸上琨沙的肥臀,用手指在琨沙的肛门附近摩挲。
  同时还着侧扬起娇躯,挺着胸部配合琨沙把玩自己的乳房。
  棠妙雪使出舌技绝招,琨沙瞬间般感觉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的涌上脊柱——
  “哇塞——!这是什么技术,受不来了——!”。
  接着,只听达极限的琨沙大吼一声,拽着棠妙雪的马尾辫将阳具从她的嘴里拉了出来,接着将阳具抵着棠妙雪的绝美俏脸轻轻一撸——
  “噗——”
  随着琨沙肥硕的身躯一阵抖动,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从琨沙的马眼激射出来,直接射打在棠妙雪的眼睑上,见琨沙精液激射,棠妙雪本能的闭上双目,同时配合着扬起俏脸并张开了樱唇——
  一股,两股,三股,琨沙压抑多时的欲望画成花白腥臭的液体直接灌到了棠妙雪的樱唇里,脸颊上,额头间,甚至乳房上,使得粘稠精液瞬间覆满了棠妙雪的整个俏脸,仿佛给她敷上一层腥臊粘稠的面膜。
  “呼、呼,太爽了。”
  达到高潮的琨沙爽快的舒了一口气,接着看着身下被自己精液刮花了连的棠妙雪淫笑一声,接着捏着棠妙雪的下巴,一边握着自己疲沓的阳具将剩余的精液拍打在棠妙雪的脸颊上,一边说道:
  “怎么样?美人,对我送你的精液面膜满意吗?”
  “呵呵……老琨,要是男人这玩意能美容,我就不用买化妆品了”
  棠妙雪虽然嘴里这么说,但依然还是扬起俏脸,配合琨沙肮脏腥臭的阳具拍击在自己洁白无瑕的脸蛋上,说这话的时候,棠妙雪的脸蛋便被琨沙的阳具拍红了。
  “呵呵,这才刚开始……”
  说到这,琨沙捏着棠妙雪的脑袋,再次握着阳具在棠妙雪的脸颊上蹭了蹭,直到将马眼露出的最后一点精液都抹到了棠妙雪的俏脸上,便放开棠妙雪,转身脱下背心短裤,转身来到已经灌满热水的浴盆前,迈腿抬着黝黑的大屁股坐进了浴盆里,接着背靠在浴盆边缘,一边在水里甩着耷拉着的阳具,一边对着棠妙雪说道:
  “好了,美人,把脸洗洗,然后自己分腿骑上来,我的老枪要真正尝尝你美腿间那个诱人的桃花了”
  “呵呵,老琨,你还真喜欢玩花样,好吧……”
  棠妙雪说完嫣然一笑,从马桶上站起娇躯,转身来到洗漱台旁,打开水龙头弯腰洗了洗脸颊,直到脸颊恢复洁净俏丽。
  只见棠妙雪用头绳把乌黑的马尾辫扎牢,接着双手抱胸挺拽着小背心向上一撩,她那对娇嫩洁白,丰满圆润的椒乳便弹了出来,接着棠妙雪又脱下短裤,露出雪白紧俏的美臀,至此,棠妙雪那洁白曼妙的裸体便完全呈现在了琨沙的面前。
  接着,棠妙雪拉过一条毛巾遮住自己的下体,转头看了看四周,问道:
  “老琨,这里有避孕套或者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吗?”
  琨沙闻言一愣,好奇道:
  “要那东西干什么?你们花奴不是都在子宫内安了节育环吗?”
  “哦,原来那个留学时候被一个变态用性玩具捅坏了,就摘了……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男人只要玩的兴起了,什么东西都往我们花奴的阴道里塞。”
  棠妙雪在浴室左右柜子里找了找,没找到能起到避孕作用的东西,于是对着琨沙耸了耸肩嫣笑道:
  “算了,老琨,那你等会儿奸淫我的时候注意点,别内射就行。”
  “嘿嘿,没问题,其实我更喜欢射在花奴的身上。”
  听到琨沙这么说,棠妙雪本能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想起刚才琨沙“赏”给自己的精液面膜。
  “好吧……”
  棠妙雪微微一笑,接着看着琨沙胯间黝黑的阳具放荡的舔了舔舌头,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到浴盆旁,抬起雪腿迈了进去,坐到了琨沙的两腿间,接着撩水往自己的阴唇和琨沙的阳具上洒了点水,接着抬头的对琨沙冷着凤目道:
  “记住啊,等会要射在我身上,否则我要你好看……”
  “呵呵,没问题……”
  说到这,接着只见琨沙一把将棠妙雪曼妙雪白的胴体抱在怀里,接着一手掰开棠妙雪柔嫩洁白的大腿根将自己粗硬的阳具插进棠妙雪的胯间握着阳具在她娇嫩欲滴的阴唇上拍打,一手握着棠妙雪那只雪白的左乳揉捏把玩着。
  “呼……这手感太美妙了,妙雪,你的这对雪乳简直天生就是造出来任由男人把玩的。”
  乳房被男人的大手有力的揉捏,而阴唇上传来被男人阳具熟悉的拍打摩擦,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娇躯乱颤,经过少女时期在花奴店里被性调教师多年的严格调教,棠妙雪的酮体上的性器官已经非常敏感,只要轻微受到男人刺激,棠妙雪就会很快进入花奴状态。
  “啊哈……老琨,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花奴本来不就是训练出来陪你们男人淫乐的性玩具吗?来,老琨,好久没见了,我用淫水帮你把阳具洗干净……”
  说到这,于是只见棠妙雪熟练的分开雪腿,向后翘起自己雪白美臀,一边娇喘着,一边痴缠的在琨沙的怀里扭动雪白的胴体,用自己臀沟间那已经淫水泛滥的阴唇不停的摩擦琨沙的阳具。
  “呼……妙雪啊,你不愧是花海街训练出来的骚货,还没干你就出了这么多水,老子今天非干烂你下面不可——!”
  “呵呵,那你也要有那本事才行……”
  说到这,棠妙雪调整雪臀,伸出纤手扶着琨沙的阳具对准自己淫水泛滥的粉嫩阴唇,仰着俏脸咬着琨沙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诱惑道:
  “呼……老琨,等会儿只要你能在我体内坚持一分钟不射,从今天起,我就自愿当你的性奴隶,你随时可以在我身上泄欲……”
  “好——说准了,我来了!”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琨沙顿时失去理智,只听她大吼一声,捏着棠妙雪柔嫩雪白的臀瓣,扶着阳具用力一挺,只听噗嗤一声,琨沙那粗硬的阳具瞬间没入棠妙雪淫水泛滥的蜜穴里——
  “呀哈——好热——!”
  饥渴的蜜穴终于被男人的硬物插入,棠妙雪赤裸胴体登时被刺激的乱颤,忍不住荡笑着叫出声来。
  而琨沙见棠妙雪这幅放浪形骸的骚样更加兴起,大概重插了几十下,只见琨沙伸手拽着棠妙雪前后摆动的马尾辫一把将她的雪白娇躯拽了起来。翻身将棠妙雪的雪白酮体仰面压在浴盆边上,接着拽着棠妙雪的雪白纤足重新掰开棠妙雪的美腿,噗嗤一声重新插进了棠妙雪的阴唇。
  紧接着琨沙一边阳具拼命的在棠妙雪的湿滑的阴道里抽插,一边着她雪白的大腿根和乳房,一边怒喝道:
  “骚货!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刚才你不是总用这身淫肉来勾引我吗?我这就把他玩坏了,看你还那什么发浪!”
  说着吗,发了狠的琨沙竟然一边下体操着棠妙雪,一边用手拼命拍打棠妙雪上下乱颤的椒乳和雪白的大腿根,不一会儿,棠妙雪娇嫩雪白的胴体上便被抓的到处是殷红的爪印咬痕
  棠妙雪不愧是曾经的花奴,虽然乳房和下体都遭到男人粗暴的摧残淫辱,但她的俏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相反,棠妙雪那完美无瑕的俏脸上满是意乱神迷的春情,似乎男人残暴的奸淫似乎更能激起她的快感。
  “啊哈——好痛好舒服啊!老琨!主人!请你更用力点插花奴把——啊哈哈哈!”
  面对琨沙的虐乳和抽插,棠妙雪不但不反抗,反而似乎被激起了更大的春情,只见棠妙雪荡笑着将自己的雪腿分的更开,挺着淫水四溅,已经被操的殷红充血的阴唇配合琨沙的狂插。
  “哇塞——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的骚货!越折磨你越痛快是不是!好——!老子今天就插爆你!”
  被身下棠妙雪浪态激发了兽性的琨沙,猛拉起棠妙雪的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扛在肩上,一边挺着肚子拼命将肉棒向棠妙雪的下体刺去——
  一下、两下、五下、十下、琨沙的每一下都抽插都带着棠妙雪的阴唇翻进翻出。
  一时间,整个浴室里全是琨沙猛烈拍击棠妙雪皮肉发出的啪啪声和棠妙雪销魂蚀骨的荡笑声。
  “哇塞——!要来了——!——!老子今天给你点浓的尝尝——!”
  说完,琨沙将阳具猛的抽出棠妙雪殷红充血的阴唇,一边舔弄啃咬着扛在肩膀边棠妙雪那只雪白的纤足和小腿,一边握着青筋暴露已达极限的阳具对着棠妙雪凝脂的小腹和殷红的蜜穴猛撸,于是噗嗤一声,一股粘稠的激流瞬间从马眼喷出,覆盖在正在抽搐娇吟的棠妙雪那雪白如脂的酥乳和大腿根上,覆盖了她的整个雪白胴体。
  ************
  “呼……真舒服”
  洗完澡腰间插着浴巾的琨沙对着镜子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压抑太久了吧,今天在棠妙雪身上发泄完之后,琨沙竟然感觉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看来女人真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剂品。
  “怎么样?老琨,我棠妙雪的床技没退步吧。”
  随着棠妙雪这声略带得意的娇声,琨沙满意的回头望去——
  只见棠妙雪依然赤裸着胴体翘着沾满污物的美腿坐在浴盆边,只不过娇躯与刚来时的雪白无瑕相比,此刻却可以用淫靡不堪来形容——
  原本美艳绝伦的俏脸沾满了琨沙精液干涸后的精斑,甚至黏住了棠妙雪的一只凤目让她睁不开,粉嫩白皙的椒乳也被琨沙肆意揉捏而变的红斑点点,而她的下体同样淫靡不堪,撒播在乳沟间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小腹往下流,直接汇聚在棠妙雪那已经被干弄的殷红充血的下体上上,黏住了她阴唇,液白唇红,分外刺眼……
  而更诡异的是被奸辱的淫秽不堪的棠妙雪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翘着二郎美腿向不远处琨沙得意的打趣道。
  “呵呵,对不起,雪儿,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刚才有点粗鲁了。”
  看着自己折腾的快不成人形的棠妙雪,恢复理性的琨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转身拿了条毛巾递给了棠妙雪。
  棠妙雪接过毛巾擦了擦琨沙射在自己俏脸上的精液,耸着粉肩微笑道:
  “没事,老琨,说实在话,在淫辱过我的男人里,你这还算是温柔的……”
  琨沙闻言登时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棠妙雪惊声道:
  “不会吧,我刚刚这还算温柔的吗?那残暴的男人得什么样?”
  “算得上残暴的……嗯,我记得那是留学第二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开车回宿舍的路上我遇到警察查牌,他看身份证知道我是夏奇拉族的,于是就把我拽出车,扒了我的裤子,把我按在水沟里,完事后他扒开我的腿,用电笔插进我的……”
  说到这,正在回忆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笑,说道:
  “算了,不说了,否则又想做了,来,老琨,我帮你穿衣服。”
  说到这,棠妙雪俏皮的一笑,拿起地上琨沙的上衣走到他跟前帮他穿衣服。
  虽然棠妙雪的话没说完,但琨沙也已经能想到当时的情景——
  唉,这些夏奇拉花奴的思维真的不好理解,居然回忆起自己被凌辱的经过竟然也会产生性欲,看来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想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向正在服侍他穿衣服的棠妙雪问道:
  “呵呵,雪儿,你知道吗?刚才我淫辱你的时候你叫我主人……”
  棠妙雪闻言眼珠一转,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是吗?我不记得了,别当真,这叫淫语训练,我们夏奇拉花奴的必修课程,每个男人在奸淫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会叫他主人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穿好衬衫的琨沙转头按住棠妙雪的粉肩,接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棠妙雪你回来后见过琦良吗?”
  一听琨沙提起这位棠妙雪的旧主人,棠妙雪的语气立刻怪异了起来——
  “提他干什么?我这次回来是工作的,跟他有什么关系?现在两族平等了,他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惧怕见他?为什么?”
  “这个……”
  说到这,棠妙雪发现正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一副不找到真相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跟你说实在话吧,老琨,我确实很怕见他,因为你知道,像我们这种夏奇拉花奴从小是在主人调教中长大的,对主人有很强的依赖性,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精神上都是如此,这种心理病用句时髦的词是……”
  棠妙雪略一思索,接着一拍脑袋——
  “非典型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就是这个词……唉……老琨,现在我好不容易解放了,我要干一番自己的事业,我要做自己身体的主人。我想要的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而不是他让我跟谁睡,我就必须跟谁睡。”
  说到这棠妙雪再次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道;
  “但是我又怕见到他我自己会控制不住会臣服于他,这种依赖症是很顽固的,我不想再当一个时刻等待主人玩弄的性玩偶,我要主导自己的生活……我说这话你能理解吗?老琨。”
  “嗯,理解,完全理解,其实雪儿你可以……”
  “滴滴——!”
  琨沙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琨沙拿起来一看,是局里的紧急热线,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拿起来接听——
  “什么——!哦……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到,记住——!绝对不要让记者进现场。”
  说完,琨沙连忙放下手机拽起地上的西装套在了身上。
  “怎么?老琨……出事了?”
  “嗯……滨海海关在一个集装箱里发现了一批人体器官,我必须立刻到现场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说着,赤裸着胴体的棠妙雪也转身想要去桌子旁拿自己的衣物,但琨沙一把拉住了她,严肃说道:
  “不,雪儿,你还是专心办你的那个公园女尸案吧,海关那边我让琦良去……”
  说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对了,雪儿,你现在住哪?”
  “哦……汽车旅馆,怎么了?”
  “汽车旅馆怎么能住呢,去我家住吧……”
  说完,琨沙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到了棠妙雪的手里,接着说道;
  “自从你嫂子跟那个男花奴私奔后,家里就我和小龙两个人,你去我那住相互也有个照应。”
  看着手中的钥匙,棠妙雪噗嗤一笑,望着琨沙颇含深意的嫣然一笑,说道:
  “是吗?呵呵,老琨你有这么好心吗?我看你是想家里多个花奴,好能在你们有空的时候,在我的身体上发泄一下你们两个大老爷们的‘寂寞’吧。”
  “呵呵,你看你雪儿,你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我先走了啊,你今晚收拾收拾明天我开车接你过去。”
  说到这,琨沙看了看一身被淋的一身花白的棠妙雪的胴体不安的说道:
  “妙雪,我走了,你这幅模样……自己能回去吗?”
  “呵呵,怎么?怕我被人强奸啊……”
  说到这,棠妙雪低头看了看自己淫污不看的雪嫩裸体,用手抹起琨沙喷在自己乳房上的一滴粘稠精液的精液笑道:
  “没事,任何男人看见你喷在我身上的这些黏糊糊的东西都不会对我有兴趣了,你放心去吧。”
  说完,棠妙雪媚笑着把这滴精液舔进了嘴里。
  看见棠妙雪痴缠的模样,琨沙愣了一下,接着咧嘴一笑——
  “呵呵,真是个超级淫娃……”
  说完,琨沙俯身上前,捏着棠妙雪白嫩嫩的乳房像握手那样上下摇了摇,说了声拜拜,接着便拽开浴室的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第七章 犯罪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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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小弟笔力有限,没有写明白,有些读者反映看不懂,所以在这里小弟先简单解释一下这篇小说的世界观——
  大家都知道,社会发展分成四个发展阶段,即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帝制社会以及共和社会,而小弟小说中设计的这个“图夏国”去掉了封建与帝制社会两个发展阶段,是由奴隶制社会直接进入到共和社会的。
  虽然在社会制度上已经实现人人平等的共和制,但在精神上图夏国中的人依然还保留着奴隶制社会的烙印,故事的矛盾就在图夏国人在历史传统与新社会准则的挣扎与彷徨中展开,这与非洲的某些酋长国的情况非常类似。
  所以,大家搞清楚这个情况,再看小说可能思路会更清楚些,好了,废话不多说,故事接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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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淡风轻,连续的暴雨过后的花海城的清晨透露出难得的清新凉爽。
  “可恶,没想到老琨的手劲竟然捏的这么大……”
  清晨,一身雪白纱衣,美如天仙的棠妙雪早早来到了警察局,一边用电脑翻看昨晚花海公园的录像,试图找出女尸生前的行动轨迹,一边用纤手隔着雪色胸衣轻轻按摩着自己的乳房。
  因为昨晚跟琨沙做爱时,酥胸被兽性大发的琨沙肆意揉捏,所以,此刻棠妙雪感觉自己的双乳像裂开般疼痛。透过棠妙雪的纱衣领口,似乎还能看见白嫩乳沟处的片片青紫。
  虽说花奴的胸乳被男人淫虐是常事,但毕竟棠妙雪毕竟这么多年没干花奴了,所以棠妙雪身体对粗暴性行为的柔韧度和适应性都下降了不少。
  而这要放在四年前还是花奴时的棠妙雪,别说被司机大叔和琨沙两个大男人连续两晚粗暴的淫辱,就是被七个大男人轮奸个四天四夜都棠妙雪都不在乎。可如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了。
  身体素质下降的这么快,看来得进行一些恢复性的训练了……
  “雪姐,早啊!”
  正当棠妙雪低头琢磨的时候,随着一阵轻灵悦耳的招呼声,娇俏可人的媛馨拿着一叠资料巧笑倩兮的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了棠妙雪的办公室。
  “早,媛馨……”
  看着媛馨进来,棠妙雪下意识的扣上了自己的胸衣的衣领,免得被媛馨看到自己胸乳上的伤痕,接着抬头嫣然道。
  “呵呵,媛馨,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嘿嘿,雪姐,告诉你,我查到女尸的身份了……”
  说到这,媛馨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了棠妙雪,接着还没等她翻看,媛馨便急不可耐的介绍道:
  “死者叫环玉颖,帝图族,今年二十七岁,原国家药监局药物研究员,是化学和生物学双料博士,十年前因为非法盗窃药监局研究器材被开除,因为有盗窃这个信用污点,她再没有被正式的医药公司聘用过,所以这十年来她一直东游西逛,靠制造贩卖一些合成毒品,兴奋剂,以及烈性春药过活。死亡前最后出现的地点是绮梦夜总会。”
  “嗯,不错嘛,媛馨,办案效率很高啊……”
  棠妙雪一边翻看媛馨带来的环玉颖档案,一边点头赞许道。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难的,你不知道,雪姐,咱们局的档案里面有一大堆这女人的犯罪记录,什么制毒贩毒啊,盗窃啊,猥亵幼童,虐伤花奴啊,哦,对了,还有卖淫……总之一句话,这女人除了造反没干过,其他犯法的事她几乎是一样都没落下,所以说她的死在我看来绝对是罪有应得。”
  得到棠妙雪这个组长的赞许,媛馨更兴奋了,开始口若悬河的介绍起环玉颖的犯罪史来。
  “哦?是吗,这么说这女人还是个犯罪女王喽……”
  棠妙雪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看着档案,接着一抬头,问道:
  “媛馨,查到她住哪了吗?”
  媛馨闻言点了点头——
  “查到了,这种多次进过宫的犯罪分子的住址咱们警局都有存底。”
  “好,那咱们俩先去她家搜索一下,然后再去绮梦夜总会看看,走吧——!”
  说完,棠妙雪拿起外套,跟媛馨一起迈开玉步离开了警局……
  ************
  “哇塞,这到底什么地方啊?怎么弄的跟巫婆的魔法屋似的……”
  当棠妙雪二人驱车来到环玉颖的住处时,刚刚推开房门,媛馨便被屋里面的状态惊呆了——
  只见不到四十平米的大厅中摆了一圈工作台,台面上摆满个烧杯,曲型管,显微镜等各种各样的研究设备,而在工作台的边缘则矗立着一个玻璃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装有各种药粉的玻璃瓶,更夸张的是在客厅的墙壁上密密麻麻挂满个各种颜色的未知植物,有的古怪植物甚至能从房梁上延伸下来,被摆在工作台上那关在笼子里的小白鼠吃到。
  “我想她就是在这制造那些毒品,兴奋剂的吧……”
  棠妙雪边说边观察屋里的环境,接着从兜里掏出白手套戴在纤手上,转头对媛馨说:
  “媛馨,我检查大厅,你去卧室那边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关于她死亡的什么重要线索。”
  “哦,好的,雪姐。”
  媛馨答应了一声,戴上白手套转身进了卧室。
  媛馨离开后,棠妙雪开始仔细的搜索整个大厅。
  棠妙雪先是从沙发底下搜出一包大麻,接着又从工作台的抽屉里翻出一叠违禁的幼童SM的色情杂志,在立柜底下的鞋盒里找到一支手枪和三盒子弹,以及各种国家明令禁止的烈性麻醉剂和春药。
  “呵呵,这女人屋里好像没有一件东西是合法的。”
  棠妙雪看着这些搜出来的违禁品,边笑边嘀咕道。
  虽然棠妙雪在这间大厅里找到一堆违禁品,但却没有一样是对解开环玉颖死亡有帮助的线索,最后,棠妙雪开始翻阅环玉颖桌上的化学专业书时,忽然在书页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嗯?这是什么?”
  棠妙雪发现在环玉颖的一本专业书中夹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写着这样一行字——
  “欢乐颂Ⅴ型研究测试录像——蝴蝶公寓珉先生亲启”
  棠妙雪轻轻的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放着一张光盘,棠妙雪皱了一下秀眉,接着拿出光盘转身放到客厅茶几旁边的DVD放入光盘,打开电视,一阵雪花过后,一身白大褂的环玉颖出现在了镜头里——
  “珉先生你好,我很高兴的告诉你,你的钱没有白花,经过半年的研究,我的实验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镜头中的环玉颖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转身从工作台上拿起一个装着灰色粉末的小瓶,转过来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说道;
  “珉先生,这是欢乐颂Ⅴ型,通过交叉使用摩尔密蒸馏法和硅滴定分离法,我已经成功的它的纯度提升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说到这,录像中的环玉颖转身来到工作台,只见台上放着一个装有小白鼠的玻璃柜,接着只见环玉颖举起手中的灰色瓶子,指着玻璃柜中活蹦乱跳的小白鼠说道:
  “珉先生,这只小白鼠已经吞下种蛹达两个小时,现在我要给他的身上撒上欢乐颂Ⅴ型,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了……”
  说着,镜头中的环玉颖打开笼子的上盖,举起手中的玻璃瓶将里面的粉末撒了一点在小白鼠的身上,原本活碰乱跳的小白鼠在沾到粉末一两秒钟之后忽然僵直倒地一动不动。
  就在棠妙雪以为这只小白鼠死了的时候,忽然发现那只小白鼠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紧接着,只听见小白鼠身上发出一阵仿佛布料撕裂的声音,小白鼠的皮毛竟然裂开了一条缝。从里面蹦出一个血团似的东西。
  棠妙雪定睛仔细盯着一看,登时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竟然是一只没有皮毛的活老鼠!
  没错,棠妙雪敢肯定,这就是刚才那只小白鼠,只不过跟刚才不同的是,此刻这只小老鼠身上的皮肤毛发已经完全脱落,青色的血管和殷红的肌肉包裹着雪白的筋肉骨骼,就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镜头里,那模样让人感到分外惊悚!
  “呀——!这、这是什么怪物啊?好可怕!”
  这时调查完卧室走出来的媛馨刚好看到了录像里的这一幕,登时被吓脸色发白,尖叫了起来。
  棠妙雪皱着秀眉对着媛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过头去脸色凝重的接着看了下去。
  那只没有了毛发的小白鼠大概在笼子里蹦跶了半分钟,忽然啪嗒一声倒地不起,棠妙雪知道,这只可怜的小白鼠这次是真的死了。
  在小白鼠死后,镜头中的环玉颖打开玻璃柜,用镊子夹起柜中那片小白鼠脱落下来的白色皮毛,将它举到镜头前,指着其中的毛皮内壁得意的说道:
  “珉先生,您可以看到,这只皮毛脱落的非常完整,连皮肤内膜都没有破损,可以说,咱们的实验已经取得了成功。”
  说到这,环玉颖脱下口罩,得意的对镜头说道:
  “珉先生,现在只要你把钱打入我的账户,我就可以立刻开始批量生产,愿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啪的一声,录像重新回到雪花画面,棠妙雪低头一看影像下方的时间,正好是环玉颖死亡前的一周。
  “雪姐,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媛馨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怖画面里回过神了,脸色惨白的讷讷问道。
  “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棠妙雪脸色凝重的淡淡说了一句,接着转头问媛馨道:
  “对了,媛馨,你在卧室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啊?哦……对,有发现!”
  听到棠妙雪这么问,媛馨终于回过神来,把手上的的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递给了棠妙雪,接着说道:
  “雪姐,这个本子是从卧室地板一个暗格里找到的,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人名和数字,我想可能是她做黑生意的秘账。”
  “秘帐?”
  棠妙雪闻言一愣,接过笔记本翻了开来——
  “2月27日,街口老鬼购买三两大麻,入账200。3月5日银城花奴店白猪妹购买一瓶花欲油,入账600……”
  棠妙雪一边翻一边读着环玉颖的秘密账本,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忽然在最底下看到这么一行字——
  4月25日,蝴蝶公寓珉先生注资五万元研究经费。
  “又是这个蝴蝶公寓的珉先生……”
  望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棠妙雪一边嘀咕,一边不禁皱紧了秀眉。
  “雪姐,你怎么了?”
  媛馨见棠妙雪神色不对,于是关心的问道。
  “噢,没什么……走吧,媛馨,这没什么可查的了,咱们现在再去绮梦夜总会看看……”
  棠妙雪回了一下神,抬头对媛馨微笑道。
  “哦,那好吧,我先打个电话让局里派人过来把这儿用封条封上……”
  说完,媛馨转出门口打电话去了。
  而棠妙雪在准备离去前看见了桌上的信封,略一思索,伸手把它拿起揣进了兜里。
  ************
  大约二十分钟后,棠妙雪和媛馨二人驱车来到了绮梦夜总会。
  “警官同志,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昨晚也就是工作上的应酬而已。”
  “你别糊弄我,与受害人最后见过面的人就是你,现在出人命了,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走廊中,媛馨连蒙带吓唬的询问昨晚服侍环玉颖的男奴,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出一些有用的线索,而棠妙雪则走进昨晚环玉颖生前到过的这间包厢,开始仔细的勘察现场。
  这间豪华包厢似乎从环玉颖走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整间屋子散发着一股酒精和香烟还有精液混合过的一种呛鼻的臭味。
  棠妙雪戴上手套,在屋子里仔细的查看了起来,透明茶几上摆放着半杯未喝完的红酒,杯口围绕着一圈殷红的唇印,显然是环玉颖生前用过的。而另一侧的透明茶几上,还有一个酒杯留下的水环痕迹,但杯子却不见了,棠妙雪知道,这个杯子一定是嫌疑人用的,用完之后被拿走了。
  棠妙雪小心的用滴管提取了环玉颖玻璃杯上的口红印,接着起身一转头,忽然发现沙发角的地毯上散落着一些奇怪的灰色粉尘——
  “咦?这不是……”
  棠妙雪弯下娇躯打着手电仔细看了看地上的灰色粉尘,果然,跟她在环玉颖家光盘上看到的那个“欢乐颂Ⅴ型”一模一样。
  于是棠妙雪拿着滴管小心的收集了一些样品放到了证物袋里,然后又查看了下四周,发现没什么更有价值的线索了,于是转山走出了包厢。
  “你再这么嘴硬,告诉你,我们可就帮不了你了!”
  “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怎么?你们警察还想栽赃我吗?”
  走廊中的媛馨还在与男奴争吵,棠妙雪走过去拍了拍媛馨的肩膀,打断了她的话,接着举起手中的证物袋,指着里面的灰色粉尘向男花奴问道:
  “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啊?你们怎么会有这个?”
  见到证物袋中的灰色粉尘,男花奴立刻两眼放光,仿佛看见了一个让人如饥似渴的裸女。
  “呵呵,看你的样子好像对它很熟悉,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棠妙雪见到男花奴的样子,顿时感觉这个案子要有什么突破了。
  “说实在话,警官,这个东西具体这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可能是一种春药吧,因为昨天晚上我只用了一点就雄起万丈,我那玩意从没那么粗壮过……”
  “你还敢耍滑头是不是,快老实交代!否则要你好看。”
  听见男花奴这么说,玉立旁边的媛馨以为这个男花奴见到棠妙雪这么个大美女色心顿起,在用言语调戏,于是愤怒的抬脚踢了一下男花奴的小腿肚子,厉声问道。
  “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晚就是那个女客户把我叫过去陪她淫乐,中间她好像再跟一个带墨镜,看不清脸的大叔谈什么交易,然后就把这个东西洒在了我的阳具上,然后等我雄起后陪她爽够了,她就跟那个戴墨镜人走了,她的死真的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怎么?你问都不问就让人随便在你的子孙根上乱用药品吗?”
  棠妙雪玉面寒霜的望着男花奴冷笑道。
  男花奴听到棠妙雪这么问,男花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嘴角撇起一丝迷人的笑容,淡淡说道:
  “那当然,我可是职业花奴,我们职业花奴的本性就是任主人予取予求,我们绝对配合,绝不反抗,也绝不问为什么……”
  男花奴此言一出,棠妙雪登时愣愣的无言以对。
  确实,听到男花奴这么说,棠妙雪想起来自己以前当花奴时也是这样任由主人将各种奇怪的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淫乐,却从没想过要拒绝,配合主人的肆意淫辱,这似乎已经是花奴们的一种本能了。
  “你还敢狡辩,快实话实说,不然我们……”
  旁边的媛馨见男花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气的抬脚又想去踢他,棠妙雪见状连忙制止住了她,接着转头对男花奴表情严肃的说道:
  “先生,在案件结案前,你不能离开花海城,手机要二十四小时开机好随时听候我们的传讯,否则我们将告你妨碍警方办案,要是你还想起什么线索,打这个电话找我。好了,我们走吧,媛馨。”
  说完,棠妙雪将自己的名片往男花奴手里一塞,拉着气愤难平的媛馨离开了绮梦夜总会……
  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经过数日以来连续降雨的洗礼,花海街终于迎来一个让人神清气爽的好天气。
  “哇塞,天气真好……”
  媛馨把头伸出车窗,深深的吸了一口让人心旷神怡的空气,接着回头发现面对如此令人心旷神的好天气,正在开车的棠妙雪却依然是一副皱着眉头,满目愁绪的表情,于是好奇的问道:
  “雪姐,你怎么了?这案子进展还算顺利,下面只要找到男花奴所提到的那个戴口罩的男人,这案子就算破了,你怎么表情还这么严肃啊?”
  “哦,没什么,只是这案子有些的地方让我想不通……”
  棠妙雪皱了一下秀眉,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媛馨,你说那个蝴蝶公寓的珉先生是不是就是男花奴嘴里的那个口罩男?如果是的话,他买那个容易致人死命的春药干什么?是为了杀人吗?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干嘛要这么费事。这是其一。
  第二,那就是那个口罩男为什么要杀人灭口,春药是一种消耗性药品,把环玉颖杀了以后他就不怕再也拿不到那种春药了吗?或者说他已经得到那种药的配方了?
  其三,也就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如果说那个欢乐颂Ⅴ号是个剧毒春药,那为什么那个男花奴没事,死的反而是跟他有性关系的环玉颖呢?”
  “好了,好了,雪姐,你的话说的我一头雾水,以后把案犯抓回来问问不就行了吗?”
  媛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接着回头拉着棠妙雪的胳膊撒娇道:
  “嘿嘿,雪姐,反正上午的事都办完了,午休的时候你陪我去趟体模店呗。”
  “体模店?”
  棠妙雪闻言不由的愣住了,一边握紧方向盘一边纳闷道:
  “去那干吗?媛馨,你怎么了?”
  “唉……还不是我们家那要命的祖宗,昨天他过生日,叫来十几个哥们开Party,吃完蛋糕后借着酒劲就开始玩我,从大厅到厨房,我光着屁股被他们轮番奸淫了一个晚上,你看他们给我弄的……”
  说到这,媛馨拽开衣领,棠妙雪一看,果然,只见媛馨的雪白的粉颈和娇嫩的乳沟处布满了片片青紫和齿痕,显然昨晚经过一场残酷的盘肠大战。
  “唉……不去体模店保养一下身体,搞不好今天晚上我就要被那几个臭男人玩死了。”
  看到这,棠妙雪不由的想到昨晚自己跟琦良的那场同样疯狂的颠鸾倒凤,于是一边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衣领,一边对媛馨调笑道:
  “怎么?媛馨,你还跟你的主子住在一起吗?我以为像你这样激进的新时代夏奇拉女孩早就脱离主人的控制,自由生活了呢?”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试过离开他,但没成功,虽然我精神上自由了,但身体上的依赖性太强了,说实在话,雪姐,现在如果长时间他没有抚摸我的身体,我就浑身难受……”
  说到这,媛馨转头向棠妙雪问道——
  “怎么?雪姐,你现在没跟你的主子住在一起吗?”
  “没有。”
  棠妙雪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接着若无其事的补充道——
  “咱们夏奇拉族花奴都获得自由了还要跟旧主子住在一起,那不是感觉太贱了吗?”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媛馨愣了一下,接着望着棠妙雪满眼崇敬的叹气道:
  “唉……雪姐,你的意志真坚定,我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坚定意志,我早就离开我们家那个讨债鬼了。”
  “呵呵,好了,小丫头,别拍你雪姐我的马屁了,告诉我,你要去的那家体模店在哪?”
  “哦,从那边往左拐……”
  说到这,媛馨伸手一指不远处的一个路口,棠妙雪闻言点了点头,一打方向盘,警车便顺着路口拐了进去……




  第八章 同性靡情

  当来到这间体模店的时候,棠妙雪忽然有种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做花奴时的感觉。
  这是一间装修简约,简单但绝不简陋的体模店,乳白色的墙壁上没有做任何装修,只有几条淡青色的蔓藤植物从大梁上吹了下来,而大厅的中间摆放着两张按摩床,铺着两张带着淡色樱花花瓣的床单,整间屋子显的分外的清幽淡雅。
  “怎么样?雪姐,这的环境不错吧。”
  媛馨得意的笑道。
  棠妙雪面带微笑的没有回话——
  说实在的,棠妙雪已经很久没有光顾过这种专门为花奴服务,帮助她们修复因主人淫辱而被弄伤身体的体模店。
  在棠妙雪的印象中,好像听说这种体模店在平等革命的第二天就被“觉醒军”以歧视夏奇拉族的名义实全部捣毁了,可没想到还有幸存下来的。
  “啊……欢迎,欢迎,两位美人的驾到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哈哈。”
  随着两声爽朗的笑声,一个身形朔长,身穿白大褂,文质彬彬的男人一边扶着眼睛,一边笑眯眯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呵呵,玘医生,你怎么现在才来……”
  看到走进来的这个医生,媛馨立刻像见了老友一样上去拍了一下他肩膀,接着指着棠妙雪说道:
  “来,玘医生,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们重案二组的组长棠妙雪……”
  这位玘医生一听棠妙雪也是警察,而且还是组长,登时吓的眼皮一跳,连忙上前恭敬的双手握住棠妙雪的纤手,满脸堆笑的说道;
  “棠组长好,您能驾临小店,小弟我真是万分荣幸,您放心,小店的防疫卫生情况绝对达标,所用器械也绝对是质量过硬的外国货,再加上小弟我的技术也……”
  “好了,好了,玘哥,我和雪姐又不是卫生检疫局的,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们今天是来做保健的……”
  说到这,媛馨把外套一脱,老实不客气的将娇躯躺到了一张诊疗床上,接着指着旁边的一条诊疗床,笑道:
  “雪姐,你用这张吧……”
  “不,我不用了,你自己享受吧……”
  棠妙雪连忙摆手推脱道。
  “哎呀,雪姐,你跟我客气什么,你放心,今天你妹子我请客,现在咱们不是花奴了,身体都是自己的,得好好保养了。来,躺这儿,让玘医生好好检查下。”
  说着,媛馨坐起身,伸手一把将棠妙雪拉到了身边的诊疗床上。
  棠妙雪见拒绝不了,于是只好对着微微一笑,也解下外套,优雅的躺在了诊疗床上。
  “那好,二位美人请躺好,我先用红外波诊疗仪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状况……”
  玘医生一边面带微笑的对二人说道,一边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一排操作按钮按了几下,接着只见床头出现两道弧形的红光,开始沿着棠妙雪和媛馨的头部开始缓慢的向下扫过二人的身体——
  “嗯,棠组长和小馨的乳腺组织都有不同程度的挫伤,需要进行乳组织修复,另外小馨的阴道和肛门内壁组织破损比较严重,棠组长的阴唇和肛门也有些红肿,需要做电解水按摩,还有……咦?”
  玘医生一边看着电脑诊疗屏,一边将二人的身体状况说了出来,当检查到二人子宫的时候,玘医生忽然眉毛一翘,转头望着棠妙雪惊讶道:
  “棠组长,您的子宫里怎么没有安装节育环呢?”
  “哦,被人玩坏了,就拿出来了……”
  棠妙雪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节育环都能玩坏啊?雪姐,你太牛了吧!”
  一听棠妙雪这么说,媛馨登时像看见外星人一样惊讶的目瞪口呆的盯着棠妙雪喊道。
  “唉……一言难尽,留学那会儿有时是跟男人玩的太疯了点……”
  棠妙雪对满目惊讶盯着自己的二人耸了耸肩,尴尬的笑道。
  究竟要玩到多疯才能玩坏深嵌在子宫内壁上的节育环啊……
  虽然玘医生对这个自己这个职业医生都想不明白的状况非常惊讶,但看棠妙雪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想深谈下去,于是咽了口吐沫,对着棠妙雪讷讷的说道:
  “那……棠组长,我这有最先进的节育环,要不要我再帮你装一个?”
  “哦,是吗?那么安一个的话价格会很贵吗?”
  棠妙雪仰头感兴趣的问道。
  说实在话,虽说已经解放了,但棠妙雪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跟哪些男人颠鸾倒凤,盘肠大战。如果能安一个节育环的话,那样就省得自己意外怀孕了。
  “呵呵,既然是您棠组长需要,那我们哪好意思跟您要钱呢,我免费替您安一个就是……”
  说到这,玘医生向身后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二位美人,请移步到电脂水疗池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棠妙雪和媛馨闻言微微一笑,从诊疗床上站起身,跟着玘医生走出了诊疗室……
  ************
  水疗室中,棠妙雪和媛馨赤裸着曼妙的胴体将整个娇躯都泡在碧蓝色的营养液中,电流划过水面,掀起片片微澜……
  “呼……太舒服了”
  只听泡在水中的媛馨一边撩起水往自己的双乳上抹了抹,一边舒爽的叫出声来。紧接着,她扭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棠妙雪,发现她雪白的椒乳上也布满了片片红斑,显然被人肆意揉弄过,于是媛馨噗嗤一笑,对棠妙雪调笑道;
  “雪姐,看你咪咪的样子,你最近也玩的蛮疯的嘛?”
  棠妙雪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白嫩但伤痕累累的椒乳,微笑道:
  “还行吧,其实身体被男人玩弄成这样对我来说……怎么说呢,算是以前当花奴时的职业习惯或者生理需要吧……”
  “嘻嘻,没错,就跟吸烟一样,明知道对身体不好,可是咱们花奴隔三差五的要是不被男人淫辱一回,这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对了……”
  “花奴凝脂的娇躯是世间最魅惑的淫语。”
  媛馨和棠妙雪同声说出了这句在花奴间广为流传的职业谚语,接着二人同时吃吃的笑了起来。
  “好了,二位美人别聊天了,请将身体完全泡进水里,我要开始治疗了。”
  随着水疗室回响起玘医生的声音,棠妙雪与媛馨将整个雪白的娇躯都泡在了蓝色的营养液中,紧接着,只见池子的边缘发出阵阵淡淡的蓝色电流,一圈圈的扫过营养液的表面,媛馨和棠妙雪登时感到一波波的电流冲击到自己的娇躯上,带来一阵阵舒爽而又兴奋的感觉。
  “棠组长,请张开双腿,我要用深探镜深入治疗你的肛门以及为你安装节育环……”
  广播里又传来了玘医生那迷人的声音,棠妙雪闻言呼了一口气,柔顺的在水下缓缓的张开了自己那双修长曼妙的雪腿。
  紧接着,随着水池下冒出几股气泡,两根金属制成,类似阳具形状的物体从池子底下耸立了起来,顺着棠妙雪的大腿根爬进了她的胯间,接着两根金属棒在她的阴唇和肛门处摩挲了两下,接着只听噗嗤一声,两根金属棒分别轻柔插入了棠妙雪的阴唇和肛门。
  “嗯……”
  女性最隐秘的器官被异物进入,棠妙雪登时激动的满面娇红,颤抖着娇躯激动的扬起雪乳,配合着金属探头轻轻的耸动着自己的翘臀。
  棠妙雪感觉得两根探入自己体内的金属棒就像两根冰蛇一样在自己的肛肠和阴道里面来回穿插游走,与被男人的阳具抽插的感觉不同,平常躺在男人身下供其淫乐时,男人将阳具刺入棠妙雪的下体抽插,带给她下体的是一种撕裂般直硬刺热的被征服的感觉,而这两条金属棒插在棠妙雪体内,带给她则是一种柔软清凉的感觉,就像有人在用纤细的手指轻柔呵护的按摩着她的下体。
  粗暴的蹂躏和温柔的抚摸,这两种感觉棠妙雪不知道更喜欢哪一种,只能说春花秋月各剩半场。
  “呜哇——我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
  正在棠妙雪闭起凤目专注享受下体传来的快感时,忽然耳边响起阵阵娇吟,她睁眼一看,发现是躺在自己身边的媛馨发出的。
  只见身材玲珑曼妙的媛馨将自己雪白娇嫩的赤裸胴体豪放的仰躺在水池里,白皙粉嫩的四肢大开,两条银色柔软的金属棒像两条银蛇般从她雪白的大腿盘了上来,一根在她娇嫩欲滴的阴唇出摩挲抽插,将媛馨下体翻出片片淫水,而另一根金属棒则顺着媛馨的白嫩小腹盘爬到她那对雪白娇嫩的椒乳上,在两只乳房来回摩挲,不停逗弄着她樱桃般的两个粉红乳头。
  看着身边媛馨放浪淫荡的大开着自己的四肢享受,棠妙雪也不由的心神一荡,也放松了娇躯,也想媛馨一样,本能的将自己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分的更大了一点。
  而那金属棒就像有生命一样,似乎感觉到了棠妙雪的配合,于是用更快的频率的在棠妙雪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起来,温柔抚摸变成了粗暴的抽插,花奴的本性登时让棠妙雪激动的握紧了粉拳,挺着雪白胸乳,瞪着凤目一边娇喘着,一边剧烈的抖动起雪白娇躯。
  “雪姐,你的身体真美……”
  伴随着这声吃笑,棠妙雪忽然感觉到一只温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椒乳,棠妙雪侧脸一看,只见不知何时,娇憨可爱的媛馨红着俏脸,缠满金属棒的雪白娇躯盘住了棠妙雪的曼妙修长胴体上下摩挲。
  “呼……媛馨,你……你要干什么?”
  面对媛馨忽如其来的同性亲昵,棠妙雪娇喘着问道。
  “呵呵,当然是想跟雪姐你把感情处的更亲密点……”
  媛馨一双小手揉捏抚摸着棠妙雪被池水浸染的湿柔滑腻的雪乳,一边娇红着俏脸咬着棠妙雪的耳垂痴缠的娇喘道:
  “呼……雪姐,你以前的主人,呼……有没有让你给他表演过同性性爱节目给他看?”
  媛馨此言一出,棠妙雪登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以前的主子是一个纯爷们,只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奸淫我,不喜欢看两个女人的痴缠,不过……”
  说到这,棠妙雪嫣然一笑,伸出藕臂捏着媛馨的粉肩一把将她压在池子边,接着反客为主的,挑起雪白的翘臀,抬着雪腿跨坐在媛馨的蛮腰上,一边用手抬起媛馨的削尖的下巴,一边微笑道:
  “我可以跟你这小妮子试试……”
  说到这,棠妙雪边低下绝美的俏脸激情四射的深吻上了媛馨的红唇。
  两个绝色美人就这样唇舌交融,雪白的娇躯也抵死痴缠在了一起,而四根金属棒也不甘寂寞,在两个美人娇嫩的雪腿和胸乳的的湿滑摩挲中不失时机的抽插两女阴唇和肛门助兴,带给两个美人更高的快感……
  “呼……雪姐,来,咱们换个姿势玩更舒服……”
  媛馨一边娇喘着,一边抱着棠妙雪的修长的雪白胴体将她仰躺着按在了泳池边上,接着自己也翻身上岸,一转娇躯,抬腿将翘臀跨坐在了棠妙雪的脸上,将自己的湿滑的阴唇正对着棠妙雪的俏脸,然后俯下雪白湿滑的胴体,双手掰开棠妙雪修长白皙的美腿,伸出舌头,将头埋进了棠妙雪的大腿间。
  “啊……这种感觉……”
  感觉到一个湿滑的小舌开始在自己的阴唇上舔弄,棠妙雪浑身登时像仿佛过电般剧烈的抖动起来,接着忽然棠妙雪感觉一股股的水滴泼洒在自己的俏脸上。
  棠妙雪睁眼一看,发现媛馨那娇嫩的阴唇正在自己俏脸的正上方,一根金属棒正在拼命在她粉嫩阴唇里进进出出的拼命抽动,伴随金属棒的抽插,媛馨那已经被抽插的殷红肿胀的阴唇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淫水,正好喷洒在棠妙雪那绝美的俏脸上。
  媛馨喷在棠妙雪俏脸上的淫水横流漫溢,仿佛给她那张精美绝伦的容颜做了一张淫靡的面膜,有些流进了棠妙雪的口腔里,呛的她直咳嗽。
  不过棠妙雪并不介意,她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人阴唇被硬物剧烈抽插的淫靡模样,一想到现在自己的下体也肯定跟媛馨一样被这个金属棒插的淫水横流,登时心神一荡,忍不住抬起头,纤手捏着媛馨两个雪白的臀瓣用力掰开,伸出樱舌开始在金属棒进出媛馨的阴唇时舔弄她的阴蒂。
  “哇——!雪姐,你的舌头真是舔得人家好舒服啊。”
  媛馨娇喘着荡笑道,一边转了个身,雪白娇躯仰坐在棠妙雪的身下。
  接着,媛馨边说边把棠妙雪的一个修长雪白的美腿抱在肩上,一边捏着棠妙雪白嫩的小脚丫,伸出舌头掰着她的脚趾头舔弄着她的脚指缝,一边伸出自己的一条雪腿,将脚趾抵到棠妙雪的樱唇边,娇笑道:
  “来,雪姐,这招叫舌抵足,男人都喜欢的,我家主子每次干我前都踩着我的脸,让我舔他的大脚掌,很舒服的,你试试?”
  “呵呵,你家主子性癖好可真变态……”
  棠妙雪闻言笑骂了媛馨一声,但话虽这么说,但棠妙雪还是柔顺的捧起媛馨的玉足贴上了自己的俏脸,伸出樱舌在她的脚心舔弄着。
  “呀哈哈……雪姐,是舔脚趾,不是舔脚心,哈哈哈……你舔的人家好痒呀——!”
  “呵呵,我就是要痒死你这粘人的小妖精……”
  媛馨越这么说,棠妙雪舔的越起劲,于是一时之间,整个水疗池乳浪纷飞,娇喘迭起……
  “呵呵,看来两位美人警官玩的这么开心,那我就想办法再为二位提高点兴致……”
  就在棠妙雪与媛馨二人赤裸着雪白胴体抵死痴缠在一起的时候,忽然玘医生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起来
  棠妙雪与媛馨还没从情涛欲海中回过味来,忽然伴随着一声清响,裹挟缠绕着棠媛二女裸体的金属线拳忽然抖动起来,棠妙雪登时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插在自己肛门和阴唇里的金属棒里穿了出来,刹那间传遍了棠妙雪全身。
  赤裸雪白的胴体被过电的棠妙雪立时被刺激的痉挛了起来,只见她一边本能死死的抱住媛馨大腿,一对雪白的椒乳被刺激在媛馨的小腹上来回抖动摩挲,一边痴缠的叫喊道:
  “呀哈——!这是……大夫!你这是要干什么?”
  “哈哈,别担心,这是低压生物电,不会伤到二位美人警官的身体的,但会让二位美人警官的娇躯产生持续的性高潮,别着急,二位慢慢享受吧。”
  “你……呀——!”
  被滑进阴唇中的电流刺激的浑身痉挛的棠妙雪还想在说两句,可刚张嘴,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在电流的带动下顺间刮遍全身,于是棠妙雪抖动着娇躯花倒凤挛般的长叫了一声,噗嗤一声,随着棠妙雪痉挛着娇躯到达高潮,伴随着胯下喷出的晶莹淫水,两股粘稠的白液也从棠妙雪那对雪白椒乳的粉红欲滴的乳头上喷洒了出来,满布在棠妙雪的胸乳上。
  “天哪!这……这是乳汁?”
  伴随着媛馨的一声惊讶的尖叫,还沉浸在性愉悦中的棠妙雪抬起春意盎然的俏脸往不远处的媛馨身上一看,果然,只见媛馨那对白嫩的乳房正在潺潺的往外流着白色的乳汁。
  棠妙雪接着在低头看看自己的双乳,果然,只见自己那殷红粉嫩的乳头也在往外流淌着奶白色的乳汁,棠妙雪见状登时大惊失色,尖叫道: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哈哈,两位美人警官今天的理疗做的还舒服吗?”
  当棠妙雪与媛馨二人穿好衣服从水疗池间出来的时候,玘医生握着双手满脸堆笑的迎候在大门口。
  棠妙雪闻言一愣,娇羞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媛馨,发现媛馨也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望着自己。
  刚才在池子里那般颠鸾倒凤都没关系,现在出来穿上制服恢复了上下级的关系,棠妙雪和媛馨登时感觉气氛有点尴尬。
  “很舒服,要不是老板你把我们俩变成了奶妈,我们俩就更舒服了……”
  媛馨不悦的努着嘴对玘医生说道。
  “嘿嘿,二位美人警官别担心,这是因为你们刚刚经过乳腺修复治疗,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分泌旺盛造成的,过一段时间等体内的雌雄激素平衡后就,症状就会消失的。”
  玘医生笑着解释道。
  “哦,按你的意思说,这段时间只要我俩一达到高潮就会有乳汁喽,造成这种后遗症,你这体模师的水平也太菜了吧。”
  棠妙雪微笑着望着玘医生挪揄道,但棠妙雪也知道这是身体修复后必然有的后遗症,既然不严重也就不太计较了,于是话题一转,望着玘医生微笑道:
  “不说这些了……对了,玘医生,我体内的节育环你给我安好了吗?”
  “您放心,早在刚才在二位‘沟通感情时’就通过金属棒为您安好了,是现今最先进的型号,保证您无论怎么玩也玩不坏,更不用担心怀孕!哦,对了,还有这个……”
  说到这,玘医生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转身握着棠妙雪的纤手,将它戴到了棠妙雪的小手指头上。
  棠妙雪看见玘医生一个大男人送给自己一枚戒指,登时惊叫道:
  “玘医生,你这是干嘛?我不能……”
  “不,棠警官,你别误会,这枚戒指跟那个节育环是一套的,这戒指实际上是个遥控器,不信你看,这上面有个按钮……”
  说着,玘医生用手一指戒指的底部,棠妙雪定睛一看,果然,在戒指靠手掌的内侧有一个小白点似的按钮。
  “玘医生,这个按钮是……呀哈——!”
  棠妙雪的话还没问完,玘医生便坏笑着握着棠妙雪的小手指头按了一下戒指上的按钮,霎时间,棠妙雪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子宫里传遍全身,难以遏制的性刺激瞬间让棠妙雪娇声叫了起来,双腿一软,差点就站不住坐到了地上。
  “嘿嘿,怎么样?很舒服吧,棠警官,这中先进的节育环内置按摩棒功能,只要按这个按钮,您体内的节育环靠你身体的生物电运作,产生电流,直接刺激到你身体的敏感带上,以后您再陪你主人爱爱的时候,如果他不能让你满意,你就可以自娱自乐了,怎么样?这功能好吧。”
  “你这家伙,怎么竟干这种多余的……”
  “滴滴……”
  棠妙雪一边哭笑不得叫骂道,一边站起身准备给教训一下这个自作聪明的玘大夫,可是刚抬起粉拳,棠妙雪的紧急联络电话响了起来。
  棠妙雪一愣神,便收起拳头打开电话放在耳边接听了起来——
  “嗯……知道了……好,我们这就回局里。”
  说完,棠妙雪放下手机,表情严肃的对媛馨说道:
  “媛馨,咱们走吧,局里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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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惊天大案

  当棠妙雪与媛馨驱车从体模店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的傍晚时分。
  原本此时警局的人早已下班,整个警局应该人去楼空才对,但奇怪的,在警局的大门口,却熙熙攘攘的挤满了各大电视台以及各大报纸的采访车,一群手持话筒和摄像机的记者,把警局局长琨沙围在警局门口,在相机不停闪烁的闪光灯以及记者连珠炮般的提问下,琨沙显得非常局促——
  “请问琨局长,这次大案是否为帝图恐怖分子所为?”
  “这……这个,嫌犯我们正在调查中,目前无可奉告。”
  面对记者的提问,琨沙局促的回答道。
  “请问琨局长,关于此次大案,觉醒军发布声明,指责是帝图族右翼势力造成的,并发誓报复,对于这个声明,你怎么看?”
  “哦……这个,在案件破获之前,还请各组织不要随意发布不负责任的猜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社会动荡。我们局会权利破案”
  琨沙一边说,一边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
  “请问琨局长,有些夏奇拉左翼人事指出你们警局警员多是帝图族人,在办案时会有意包庇帝图罪犯,请问对于此种说法,您有什么可说的吗?”
  “这是污蔑!我们警局的警员都是警官学校毕业的合格警员,政治素质过硬,绝不存在什么民族歧视,而且我们花海分局里也有很多夏奇拉族的优秀干警,所以这种说法绝对是无稽之谈。”
  琨沙有些焦躁的回答道。
  “那请问琨局长,你们什么时候能破案呢?”
  “请先回答我的问题!琨局长,花海市近期频发的治安案件,有人指责这是因为你们警局人浮于事,办案造成的,请问关于这个问题,您有何说法?”
  “是我先问的!琨局长,请问……”
  “不!是我们报社先来的,琨局长……”
  当棠妙雪和媛馨二人来到警局大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群记战琨沙”
  的景色。
  “哇塞——场面蛮大嘞……嘿嘿,你还别说,雪姐,让闪光灯这么一照,咱们局长还挺有法国名模范的……”
  推开车门,媛馨便忍不住望着人堆里琨沙调笑道。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棠妙雪走出警车,看见面对警局门口成堆的记者,这才感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严重,最可怕的是,这个案子竟然这么快便被记者知道了,这样一来,恐怕这件案子就更不太好办了……
  “哎呦!你们两个可算回来了!”
  随着这声抱怨,身穿白大褂的玮法医推开人群,气喘吁吁的来到了棠媛二女的身边。
  “怎么了,老玮,这是出什么案子了?”
  媛馨一边拍了拍玮法医的后背,帮他把气喘匀了,一边好奇的问道。
  “咳咳……大案……出大案子了!”
  玮法医显然也是被警局门口这罕见的阵势吓到了,只见他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便惊恐的说道:
  “你们俩不知道……实在是太恐怖了!昨天晚上在花海城海关的一个集装箱里,发现了一堆高度腐烂的活人肢体和一些被冷冻的人体器官,有肝脏,心脏,肾脏,眼球,大腿,胳膊……这些东西都跟其他海鲜混装在一个冷冻集装箱里,从数量上看,至少是四五个人身上的零件……呕——!”
  说到这,玮法医忍不住弯腰呕吐了起来……
  “喂!不至于吧……大哥,你可是法医啊,难道还怕见死尸吗?”
  见到玮法医这个挫样,媛馨忍不住调笑道。
  “正、正常死尸我当然不怕……”
  玮法医抹了抹嘴,直起腰来脸色铁青的望着媛馨说道:
  “但那些尸块太奇特了,不知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整个看起来绿油油的,腐烂后像果冻一样凝结在一起,还散发出一股双氧水般的臭鸡蛋味,太诡异了!跟一般的腐烂尸体根本不一样,老子当法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呕”
  说到这,或许是又想起那恶心的尸体,于是又忍不住对着地上大吐了起来。
  “哦?绿色尸体吗?呵呵,看来还真有点诡案的味道了……”
  棠妙雪一听竟然发生了这样离奇的案件,登时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于是她上前扶起玮法医,一边递了块纸巾给他,一边好奇的问道:
  “怎么?这么急着叫我们回来是要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们办吗?”
  “不、不是,这个案子局长交给琦队长的重案一组了……”
  玮法医一边用纸巾擦了擦嘴,一边抬起头来说:
  “我叫你们回来是因为想跟你们说一下那个公园女尸的事情,她的尸检有结论了。”
  “啊?交给琦良了?太可惜了,这么个露脸的大案子应该交给我们这俩警局姐妹花来办嘛,你说对不对,雪姐?”
  媛馨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搂住棠妙雪的肩膀傲娇的说道。
  “呵呵,算了吧,就你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想办这种大案,我想至少还要再等十年……”
  棠妙雪调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媛馨娇俏的鼻尖,接着转头对玮法医说道:
  “走吧,玮法医,那你就带我们去看看那个女尸吧……”
  玮法医点了点头,领着二人绕过人群从后门走进警局,向解剖室走去……
  ************
  滨海分局检验科是个包括实验室和停尸房的三室两厅的屋子,一进到实验室中,棠妙雪和媛馨便闻到了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媛馨眉头一皱,禁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
  “女尸的死亡原因是因为突发性心肌梗塞,这是她的验尸报告。”
  玮法医拉开实验室的档案柜,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棠妙雪。
  “什么?心肌梗塞?这怎么可能?环玉颖生前有过心脏病史吗?”
  一听环玉颖的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棠妙雪的心登时凉了半截,如果女尸的死因是心肌梗塞,如果那样的话,环玉颖就不是谋杀,而是意外死亡,那棠妙雪和媛馨这半天的调查就白忙活了。
  不过听到棠妙雪这么问,玮法医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女尸的心脏没毛病,经过检验,她的心肌梗塞是中毒引起……”
  说到这,玮法医走到棠妙雪身边,指着检验报告上中一行用黑笔标出来的字说道:
  “就是这种毒素——芸麻红素,一种从芸麻草中提取出来的毒素,微量摄入时可以刺激脑垂体分泌多巴胺,振奋精神,不过一旦过量就会刺激心脏,造成心脏骤停。
  因为这种东西过于危险,所以目前市面上没有以这种毒素为原料制作的兴奋剂出售,一般来说,只有在军队中服役的军人才会把它们当春药用……”
  “什么?军队?”
  媛馨闻言登时一愣,向玮法医纳闷的问道:
  “玮哥,军人要春药干什么”
  显然玮法医对媛馨叫自己“玮哥”很不满,只见他瞪了媛馨一眼,接着说道:
  “因为军人常年在外打仗,很少能跟家人团聚,所以咱们国家在每个出征的军营中都安排了随军军妓,其主要成分是夏奇拉花奴,当然,这是平等法案通过以前的事了,现在还有没有不知道。
  这些军人,尤其是一线战士,因为战争造成的心理阴影,有些战士在跟军妓性爱的时候会阳痿,而这种事在以男人为主的军营中是非常丢脸的事,所以这时他们就会嚼一点芸麻草来助兴,反正这种草虽然在城市里没有,但在行军打仗的野外郊区遍地都是,拿着也方便。”
  媛馨闻言顿感大开眼界,同时也有一种偶像破碎的感觉,原本她以为军人和警察一样,都是愿意为保护人民围献出生命的伟大职业,但没想到也有这么阴暗的一面。
  “玮法医,你不是说这种麻药用不好会致命吗?那些军人不怕毒死自己吗?”
  媛馨好奇的接茬问道。
  “呵呵,反正那些军人在战场上过的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至于是被炮弹炸死还是被麻药毒死,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分别……好了,尸检结果就是这样,你们还有问题吗?没问题的话我要去忙了,那边福尔玛淋池子里还有一堆‘绿色尸块’等我去检验呢……”
  一提到“绿色尸块”这四个字,玮法医脸上登时挤出一副恶心的表情。
  “稍等一会儿,玮法医,还有个事……”
  说到这,棠妙雪从兜里拿出那个在绮梦夜总会发现的,盛着灰色粉末的透明袋子递给了玮法医,接着说道:
  “玮法医,你能抽空帮我检测一下这个粉末的成分吗?”
  玮法医接过袋子看了看,接着说道;
  “没问题,不过不敢保证会很快出结果,棠组长,你也知道,现在局里的第一大案是那个‘人体器官案’,我们检验科人手不够,必须先忙那个案子,好了,就这样吧,我先去忙了……”
  说完,玮法医转身就准备向停尸房走去。而这时棠妙雪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一件事,于是连忙伸手拉住玮法医,急促的说道:
  “等等!玮法医,还有件事——就是那个在女尸阴道里发现的虫蛹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搞清楚没有。”
  “查清楚了,好像是一种蝴蝶的蛹……哎呀,反正验尸报告里都写明白了,你拿回去自己看吧,就这样吧,我那边还一堆事呢。”
  说完,玮法医甩开棠妙雪的纤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检验科。
  “真是的,这人怎么火急火燎的……”
  望着玮法医离去的背景,媛馨皱着秀眉嘟囔了一句,接着转头望着棠妙雪道:
  “雪姐,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哦……媛馨,我想下一步咱们俩……”
  “棠警官,原来你在这啊!”
  就在棠妙雪准备跟说下一步工作计划的时候,忽然有个小干警从门外探头进来,对棠妙雪说道:
  “棠警官,后门有人指名找你,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找我?”
  棠妙雪闻言登时一愣,自己刚回来,除了琨沙和媛馨,自己也没跟谁接触过,能有谁找自己呢,不过看小干警的表情,他也不认识来人。
  于是棠妙雪想也想不出来,于是对干警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转头对媛馨说道:
  “媛馨,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吧,明天早上你去趟银行,查查环玉颖的银行账户,看看最近一个月有没有巨额款项汇进她的账户,是谁汇的,如果有就把这个人的背景查清楚,我呢,明天去这个信封所写的这个‘蝴蝶公寓’看看……”
  说到这,棠妙雪扬了扬手中那从环玉颖家找出的白色信封。
  “好,你放心吧,雪姐。”
  媛馨自信的微笑道。
  棠妙雪闻言也微笑着拍了拍媛馨的肩膀,转身走出了检验科……
  ************
  当棠妙雪走出警局大楼,楼外已经是月上眉梢了,刚才群聚在大门口的记者们已经散去,整个花海分局在夜色下显得分外的静谧。
  “哈哈,雪姐,你可回来了!”
  正当棠妙雪站在警局门口左右探望寻找那个约自己的人时,忽然感觉脚下一阵悬空,自己的身体被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抱了起来,紧接着一阵稚嫩但激动的声音从她背后传了过来。
  棠妙雪回头一看,只见抱起自己的是一个大概十六七岁,长着张娃娃脸,稚气未脱的大男孩,虽然有四年没见了,他的个子脸型都变了不少,但棠妙雪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就是琨沙的儿子——琨小龙。
  “小龙!怎么是你小子呀!”
  说实在话,见到琨小龙,棠妙雪也有些意外,于是笑着回过头一边纤手温柔的拍了拍琨小龙的脑门,一边调笑道。
  “嘿嘿,老爸让我来接你搬去我们家住……雪姐!你可想死我了!”
  棠妙雪熟悉的拍打激起了琨小龙的热情,只见他一把掰过棠妙雪的肩膀将她的娇躯揽进怀里,然后一边将头埋进棠妙雪的胸口狂吻她的粉白的脖颈,而另一只手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棠妙雪的红色风衣里去掏上下抚摸她的大腿和下体。
  这时,棠妙雪才想起昨晚琨沙跟自己说的,让她搬到他家去住的事情,但没想到竟然是让琨小龙来接自己,更没想到,琨小龙一见到自己,就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胴体敏感部位被男人揉捏,棠妙雪登时欲火生腾,她顿时感到一股热流顺着自己的阴唇流了出来,浸透了自己的蚕白丝裤。
  “咦——哈哈,雪姐,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裤裆总是湿漉漉的一副随时期待被男人狂干的骚样。”
  琨小龙的拥抱比四年前更霸道有力了,而他抚摸自己身体时的方式也大胆了不少,这让棠妙雪差点把持不住。
  虽然棠妙雪早有心理准备,只要搬去琨沙家,自己少不了要陪这爷俩颠鸾倒凤,但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尤其是在警局的大门口,这太丢人了。
  想到这,棠妙雪强咬着樱唇,双臂无力的推嚷着琨小龙宽阔的胸口,娇喘道:
  “喂,小……小龙,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想在这当众非礼你雪姐我吧,你爸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听棠妙雪这么一说,欲火焚身的琨小龙才发现自己还在警局大门口,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肯定会被当成猥亵犯抓起来,于是尴尬的一笑,恋恋不舍的将棠妙雪从怀里放了下来,但依然握着她的纤手道:
  “我爸说是正在办什么一号大案,今晚不回家了,所以才叫我来接你,走!雪姐!咱们回家再好好亲热一下。”
  说完,不由分说一把拉起棠妙雪挎包,大步流星的向警局停车场走去。
  “哎!哎!慢点!小心我的包!包!”
  而棠妙雪也不由自主的一边喊着,一边踉踉跄跄的被琨小龙连拉带拽的向停车场奔去……
  ************
  “你们家好像空旷了不少嘛……”
  棠妙雪跟着琨小龙来到琨家,站在玄关前,一边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一边感叹道。
  这是棠妙雪第二次来到琨沙家,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六年前棠妙雪还是花奴时跟着主人琦良一起来参加琨沙父亲的八十大寿。
  那时的琨家人头攒动,几乎每一个琨氏族人以及亲朋好友都到了,而且每个人来时都带着自己豢养的花奴,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举行乱交酒会——餐桌、沙发、厨房甚至厕所里都有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的搂抱在一起抵死缠绵,整个屋子精液淫水混合着酒精横流,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淫乱的气氛。
  交换花奴淫乐,利用花奴提高自己的交际圈是帝图贵族的一个风俗,当时作为琦良花奴的棠妙雪自然也不能免俗,棠妙雪清晰的记得,那是她成为花奴后第一次参加乱交派对,所以当时她应付的十分稚嫩。
  说实在话,棠妙雪现在已经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到底被多少个男人按在身下奸淫了,她现在头脑里只有几个模糊的画面,画面上的自己赤裸着雪白曼妙的娇躯被男人抱在怀里用力的抽插,当一个男人在棠妙雪身上射出后,她那的香汗淋漓的绝美胴体就会被像一杯可口的马提尼酒一样被交到别的男人怀里,然后另一个男人则粗鲁的将她按在身下,掰开她的雪腿疯狂的用阳具抽插她的下体,在她雪白的娇躯上宣泄自己的欲望……
  “唉……没办法,现在解放了,原先我们家的那些花奴都跑光了,我都一年多没开荤了……”
  琨小龙边说边转身拉着棠妙雪往屋里走,把她拉了踉跄。
  “慢、慢点……小龙,等我先换鞋……”
  棠妙雪扶着墙边一边稳住身形一边说道。
  “嘻嘻,雪姐,鞋子不用换了,不过……”
  说着,琨小龙忽然伸手揽着棠妙雪纤细的蛮腰,转身猛的将她的娇躯按在了墙上。然后琨小龙趁着棠妙雪惊愕之下,大手老实不客气一把掰开她雪白的美腿,一把伸进了棠妙雪的贴身短裙,拽着棠妙雪的蕾丝内裤一把撕了出来。
  “嘶——啊呀……”
  随着一声丝绸破碎的声音,棠妙雪顿时感觉自己的两条美腿间吹进一股凉飕飕的风,棠妙雪不明白琨小龙为什么要忽然扯掉自己的内裤。
  难道小龙要在大门口这儿奸淫自己吗?
  虽说棠妙雪早就知道既然自己搬到琨家来住,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在床上应酬琨沙爷俩,供他们淫乐,但没想到琨小龙竟然一进门就开始玩弄自己、这臭小子精力也太急色了吧!
  “呀,小龙,你等会,听我说……啊呜”
  就在棠妙雪张嘴刚想阻止琨小龙的时候,话还没说完,接着只见琨小龙把棠妙雪的蕾丝内裤攒成一团,扬手将内裤塞进了棠妙雪刚想说话的樱桃小嘴里。
  接着,只见琨小龙重新把手伸进棠妙雪的胯间,一边伸手在棠妙雪的粉嫩的阴唇和雪白的大腿根间来回揉捏把玩,一边淫笑道:
  “记住,雪姐,你以后进这个家不用拖鞋,但进屋前你要把你穿内裤和胸罩脱在玄关这儿,好方便这屋的主人随时奸淫你,这就是我们家的规矩,违反了就要受到惩罚,明白了吗?”
  一看琨小龙这幅色眯眯的模样,棠妙雪登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叹了口气,嘴里含着自己的内裤,眯着凤目无可奈何的着对他点了点头。
  “很好,美人,现在我命令你把自己脱光了,然后只扎着这条围裙去厨房里给我做点好吃的。”
  说完,琨小龙把手指从棠妙雪湿漉漉的阴唇里抽了出来,大手在她雪白的大腿根揉捏了两下,只知道把手上沾的棠妙雪的淫水都抹回了她的粉嫩雪白下体,接着从身后的鞋柜上抽出一条围裙塞进了棠妙雪的怀里,转身走进了屋子。
  棠妙雪把自己的蕾丝内裤从嘴里抽了出来,咳嗽了两下,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围裙,又看看自己雪白大腿根处流出裙子的淫水,抬头望着琨小龙的背影戏谑道:
  “喂!小龙,你家这规矩是不是昨天你跟你爸商量后为我专门设计的?”
  “嘿嘿,没错,绝对是为雪姐你的私人订制。快进来做饭吧,否则我就只好‘吃你’了哦。”
  说完,琨小龙带着坏笑消失在了棠妙雪的视线里。
  “唉……我这好像又回到四年前的日子了。”
  棠妙雪皱着秀眉看着手中的围裙嘀咕了一句,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站直娇躯,开始优雅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第十章 昔日旖旎

  月明星稀,正是落日之后的休憩之时。
  透过皎洁的月光,只见浑身近乎赤裸的棠妙雪只在胸间围着一个围裙,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围裙的下摆已经被撩到了纤细的蛮腰间,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向着落地窗大大的分开着,而一个肥硕的身影正趴在她的胯间蠕动着。
  “哇哈!好粉嫩水滑的小穴!雪姐,我以前吸允品尝过这么多‘花奴’的下体,就属你的最鲜嫩多,哇!实在是太美味了!”
  随着琨小虎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光着膀子,只穿着一个蓝色大裤衩的的琨小虎正单膝跪在棠妙雪的胯间,一手按着她雪白的大腿根,一手撩着棠妙雪的围裙下摆,将头埋到棠妙雪下体处,伸着舌头拼命舔弄棠妙雪那淫露出来的粉嫩阴唇。
  从棠妙雪胯间那已被舔的肿胀湿滑,仿佛半枚仙桃的阴唇来看,琨小虎已经把玩棠妙雪的生殖器有段时间了。
  但奇怪的是,棠妙雪却仿佛对这个琨小虎玩弄自己阴唇这件事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只是这样背靠着沙发,一边分着雪腿任他玩弄自己的下体,一边低着头,仔细翻阅着手中的玮法医发给她的那个从女尸下体采集的蝶卵的检验报告——
  石虎蝶,两形态卵生肉食蝶科,因其肉食性以及蝶翼上仿佛石块裂痕般的花纹而得名。
  原始栖息地为北美热带雨林,喜阴湿,其唾液有麻醉性,每到繁殖期会成群飞到羚羊,角马等大型动物身上,用针嘴刺破动物皮肤,将卵产在动物表皮上。
  因其唾液具有麻醉作用,在这一过程中动物并没有感觉,等经过两月后蝶卵孵出后,幼蝶会啃食动物皮肤获得能量然后飞走,而被寄生的动物往往因为破伤风而死亡。
  在这篇检验报告的下方,是一张石虎蝶照片,只见这张照片正中是一个黑白花纹的大蝴蝶,只见这只蝴蝶有一只手掌那么大,蝶翼上纵横交错的黑白花纹隐隐约约的好像组成了一个阴森的骷髅,而头部的两个长须子仿佛两个獠牙一般狰狞的呲着,让人一看便感觉不寒而栗。
  在棠妙雪的印象中,蝴蝶应该是一种色彩斑斓,美丽动人的昆虫,但这种石虎蝶却让人一眼望去却恐怖的让人心惊肉跳,再加上环玉颖录像中那被活生生的退了皮的小白鼠,棠妙雪登时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棠妙雪没想到自己刚刚回到花海城便遇到这个奇怪的凶杀案,而紧接着还发生了更惨绝人寰的人体器官案,莲花革命后的花海城还真是变的动荡不少。
  “雪姐,你没听到我在夸奖你吗?”
  这时,一直在舔弄棠妙雪阴唇的琨小虎终于也发现了棠妙雪的心不在焉,张着沾满棠妙雪淫水的嘴巴仰起头来,望着棠妙雪的俏脸奇怪的问道。
  “啊……什么?”
  听到琨小虎问话,棠妙雪俯首望着注视着自己的琨小虎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于是对着琨小虎嫣然一笑道:
  “不好意思,小虎,雪姐最近有点忙,你不是想跟我亲热吗,来吧……”
  说完,棠妙雪一边用手撑起自己的娇躯,积极的将自己柔嫩的下体向琨小虎的嘴边靠去,一边再次若无其事的拿起尸检报告。
  但琨小虎显然对棠妙雪这种草草应付的态度很不满,只见他眉头一皱,忽然站起身来,一把扒开棠妙雪手中的尸检报告,按着棠妙雪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
  接着一抬腿跨坐在棠妙雪的粉胸上,一边举着粗硬的阳具在棠妙雪那清丽无方的俏脸上的来回摩擦,一边撒娇道:
  “嘿嘿,雪姐,你好薄情啊,咱们四年没见了,好不容易重聚了,你怎么是这种敷衍的态度呢?我要惩罚你,看我的大鸡鸡攻击——!”
  面对琨小虎的胡搅蛮缠,被压在身下的棠妙雪一边摇着头躲避着在自己清丽俏脸上游走的肮脏阳具,一边无可奈何的笑道:
  “好、好、雪姐错了!小虎,雪姐错了!雪姐这就补偿你!你快别闹了,呀哈哈……”
  见棠妙雪屈服了,于是琨小虎微微一笑,从棠妙雪身上退了下来,接着一拍棠妙雪紧俏的雪臀,淫笑道:
  “嘿嘿,这才是我的好雪姐——!”
  “唉……真拿你这混世小魔王没办法……”
  望着虽然长大不少,但依旧调皮的琨小虎,棠妙雪似乎回到了四年前的时光,于是只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扔掉手中的法医报告,嗔笑着盘起雪白美腿,起身将娇躯依偎进了琨小虎的怀里,然后用青葱纤手指着琨小虎的额头娇声道:
  “说吧,你个臭小鬼,想让雪姐我怎么陪你……”
  “嘿嘿……我早就想好了。”
  说完,琨小虎一手揽着棠妙雪的纤腰在她的丰臀嫩乳间上下游走摸索,一手便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笑呵呵的打开了电视机——
  只见一阵雪花过后,电视机上显示出的是一个晃动的走廊,显然摄像者用的是手摇的家庭摄像机,而显示的这条走廊,正是琨沙家厨房通向大厅的那一条。
  镜头来到大厅,透过大厅昏暗的灯光,只见沙发上隐约坐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他们正轻微的撸动着自己的阳具,而他们不远处的大厅中前则立着一个钢管,一个身穿夹克比基尼泳装的绝美倩影正随着音乐性感的舞动着——
  只见镜头中的美人身穿一套紧身的蓝色比基尼,上身套着一件黑色的夹克,紧致短小的三角裤只具有象征意义,根本无法包裹住她那翘挺雪白的臀部,裤线甚至已经勒进了她的臀瓣,随着她舞动抬起的美腿,似乎可以隐约的看见她两腿间那泛着晶莹水珠的阴唇。
  而镜头中这位艳舞女郎不但不在乎将自己那无遮无拦的性感下体展露给在坐的两个男人看,反而随着舞蹈嫣然一笑,拉开夹克拉链,一把拽下夹克中的比基尼胸罩,将它扔向二人,只披着一件敞怀夹克,抖动着夹克中上下弹跳的雪白丰满的美乳痴缠娇嗔的狂舞。
  显然这位脱衣舞娘的动作更加刺激了正在撸管的两个裸男的性欲,只见二人的阳具立刻齐刷刷的挺立了起来,接着,只见其中一个男子一挥手,对着舞娘喘着粗气道:
  “雪儿,过来,用你的屁股摩擦我的阳具,给我来个怀中艳舞。”
  脱衣舞娘闻言嗤笑一声,松开钢管玉腿婀娜的舞到男子身边,翘起雪臀,弯下蛮腰,用臀瓣夹住男子的阳具,随着歌声摆动自己的腰肢,用臀瓣上下摩擦着男子的阳具,秀发飞扬,只见一张清丽绝伦却又风情万种的俏脸出现在了镜头上?——
  镜头上的脱衣舞娘,正是棠妙雪自己!
  “啊——这个视频是……”
  正坐在琨小虎怀中与他痴缠打磨的棠妙雪见视频中竟然出现自己的脸,登时愣然道。
  琨小虎闻言嘿嘿一声,掰开怀中棠妙雪的美腿让她正坐在自己的胯间,接着拽下短裤,使他那早已坚硬挺拔的阳具噌的一声露了出来。一边像视频中那样将阳具插在棠妙雪美腿间上下揉搓她的阴唇,一边淫笑道;
  “雪姐,这是以前你刚刚成为琦良叔叔的花奴时,在我家跟我爸开的‘赏花会’时的视频,嘿嘿,这是我偷拍的……”
  “呼……你个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啊呜!”
  看见琨小虎手头竟然存有自己以前当花奴时的视频,棠妙雪顿时感觉又羞又气,转头举起粉拳想捶琨小虎,没想到琨小虎似乎早有预料,伸手揽着棠妙雪的脖子捂住了她的小嘴,然后在她耳边嘀咕道:
  “嘘……雪姐,小声点,仔细看,这可是你的‘青春回忆’啊。”
  接着,琨小虎便一手掰着棠妙雪的下巴,强迫她把目光投向视频中那娇痴淫靡的自己,一边伸手揽着棠妙雪的雪臀,让她上下耸动,用阳具在她的两条大腿间摩擦。
  “呼……真是个天生的小浪蹄子,老琦,这下你算是买到宝贝了……”
  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声,视频中另一个男子站起身来,正是琨沙,只见他转身来到正在琦良跨上起伏的棠妙雪面前,一把撩开她胸前的衣襟,伸手一边揉捏把玩着她丰满白皙的乳房,一边用阳具顶着她的下巴调笑道:
  “小骚货,老琦买你花了不少钱吧,来!用你这对雪白的奶子夹住老子的鸡巴,老子要在你这漂亮的小脸上先射一发……”
  镜头中的棠妙雪闻言淫荡的一笑,接着豪放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纤手捧住雪白的双乳将琨沙的阳具夹在乳沟间上下搓动,与此同时,还伸着粉红的樱舌一边舔弄琨沙马眼露出来的精液,一边飞了琨沙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娇笑道:
  “主子爷,一分钱一分货嘛,我淫肉雪姬——棠妙雪可是花海城有名的浪荡子,就奴家我这身雪白的嫩肉,在花海城可是让不少达官贵人流连忘返啊,今天要不是看见二位主子爷长得英明神武,就是有钱,奴家也不愿意卖身成为二位的私人性奴呢。
  今天既然二位主人买了我,那就请把奴家身子当成一个肉做的性玩具,任意淫辱奴家吧,奴家我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让二位主人尽兴。”
  说完,镜头中的棠妙雪更加淫荡卖力的抖动起那身雪白的胴体,用乳房和下体同时服侍起琦良和琨沙来。啥时间搞得二人兴奋的嚎叫不已。
  “淫肉雪姬!呵呵……雪姐,你那时的外号和那时的你同样让人神魂颠倒啊!怎么样?雪姐,是我爸更让你兴奋,还是我更让你兴奋。”
  琨小虎望着画面中四年前的花奴棠妙雪,登时兴奋起来,揽着怀中的棠妙雪把手伸进了她的围裙侧摆,在她的雪乳和小腹间来回更加用力的揉捏,而插在棠妙雪两腿间的阳具则更加粗大。
  “呼……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望着视频中四年前淫荡的服侍着两个男人自己,棠妙雪登时感觉羞愧异常——
  说实在话,棠妙雪并不是因为陪两个男人淫乐而羞愧,自己回来后也先后曾半强迫的与两个男人发生关系,而今晚恐怕也要难逃被这琨小虎淫辱一番。对于男人忽然的性侵犯对于曾经当过花奴的棠妙雪来说没什么。
  让棠妙雪感到羞愧的是,她是第一次站在第三视角的立场上,如此清晰看见以前当花奴时的自己是如何淫荡,如何下贱的服侍男人,任男人予取予求的。
  更让她胆战心惊的是,镜头中的自己被男人淫辱时脸上那兴奋而顺从的表情是那样的由衷与真切,好像连她自己都认为自己天生出来就是供男人淫乐的性玩具!
  这就是所谓的奴性吧……现在的自己虽然也不拒绝跟男人发生性关系,但除了回来时被的士司机强奸那一回外,无论是跟琨沙在浴室中的颠鸾倒凤,还是现在跟琨小虎的盘肠大战,主动权都在自己,与镜头上四年前花奴时的自己是天壤之别。
  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内心的奴性会重新爆发出来呢?
  想到这,棠妙雪登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呜哈哈——这小蹄子太骚浪了!来吧,老琦!咱们俩一人干她一个洞,操死这个小骚货!”
  随着琨沙发出一阵野兽般的怒吼,只见镜头中的他把阳具从棠妙雪的乳沟中抽了出来,接着一把将赤裸的棠妙雪拉了起来。
  而坐在棠妙雪身下的琦良冷然一笑,一边把着棠妙雪纤细的腰肢,一边揉着被棠妙雪下阴的淫水浸的晶莹光亮的粗硬阳具说道:
  “嘿嘿,老琨,这雪儿可是我花了十年积蓄买的高级性奴,比你这房子还贵,要是这一次就玩坏了,我可亏大了……”
  话虽这样说,但琦良却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棠妙雪那稚嫩的肛门用力一插,十多寸长的阳具尽没于棠妙雪的肛门之中。
  “啊哈!主人!你的宝贝快要顶穿雪儿的肚肠了……”
  画面中的棠妙雪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娇哼声,而这声娇哼反而更加刺激起了画面中两个男人的兽性。
  只见琨沙急色的一搓手,按着棠妙雪的肩膀把她的裸体按在琦良的身上,紧接着把棠妙雪一条雪白的美腿扛在肩上,一边用阳具揉搓她娇嫩欲滴的阴唇,一边淫笑道:
  “小妮子,你不是喜欢叫春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叫个够!”
  说完,挺着阳具对着棠妙雪的下体用力一顶,只听噗嗤一声,棠妙雪的阴唇登时被插的淫水飞溅。
  “这小浪蹄子的肉穴真是紧致湿滑,人间极品啊!”
  将阳具插进棠妙雪下体的琨沙神魂颠倒的叫了一声,接着便一手握住棠妙雪的雪乳一边用阳具在棠妙雪的阴唇里拼命抽插,而抽插棠妙雪肛门的琦良也兴致大增,也开始拼命的抽插她的肛门,登时,整个屋子响起一整片淫声浪调。
  “啊……二位主人……轻一点……雪儿要被插坏了!”
  而棠妙雪面对肛门和阴道同时被两个粗壮男人的阳具侵犯抽插。登时也是被奸淫的魂飞魄散,娇吟不已。
  “哇塞!雪姐!这画面太淫浪了,我受不了了,我也要来!”
  视频外,正把棠妙雪的半裸娇躯抱在怀里揉捏把玩的琨小虎看的热血沸腾,一声怒吼,把怀中的棠妙雪拦腰抱了起来,捏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娇躯仰面压在眼前的茶几上,接着便起身把棠妙雪的一条修长雪腿扛在了肩上——
  “啊?小虎,你这就要来吗?等等……”
  还没从看到自已的性爱视频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棠妙雪,还没做好被奸淫的心理准备,便猛的感觉到琨小虎的粗硬阳具已经顶到了自己的阴唇上,连忙出声阻止。
  但棠妙雪的话好没说完,接着只见琨小虎猛的捏了一下她雪白的大腿根,朝她的阴唇吐了一口吐沫,用阳具在棠妙雪的阴唇上擦了两下,接着便一挺身,噗嗤一声,粗硬的阳具登时连根没入棠妙雪的蜜穴里……
  “呀哈——!”
  “呀哈——!”
  不知是否是凑巧,视频中被琦良二人前后奸淫的棠妙雪,和视频外被琨小虎淫辱的棠妙雪同时发出一声淫靡的娇吟,就仿佛立体回声一般在卧室中回荡。
  而视频内的琦良二人和视频外的琨小虎一样,同时被棠妙雪的这声娇吟刺激的兽性大发,更加凶猛的把自己的阳具在棠妙雪的阴道来回抽插,登时,无论视频里还是视频外,顿时响起一阵男人下体冲击棠妙雪下体肉体时的拍击声,以及棠妙雪的娇吟荡笑声。
  “唔……我要来了,小浪蹄子!把小嘴给爷张开!老子给你一杯好酒喝!”
  大概抽插了棠妙雪二十几下,琨沙要达到高潮了,于是按着棠妙雪的雪猛地抽出她的湿漉漉的阴道,提臀跨坐在棠妙雪滑腻的小腹上,一手扶着粗硬的阳具顶着棠妙雪的下巴拼命撸动。一手按着棠妙雪的下巴,掰开了的她的小嘴。
  而视频中的棠妙雪似乎也发现琨沙到极限了,痴笑着张开樱唇,淫荡的伸出舌头,挑着弄琨沙阳具的马眼。
  只见棠妙雪的舌尖刚刚接触到琨沙的龟头,便听噗嗤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便从琨沙的马眼喷薄而出,直接激射进了棠妙雪那的娇樱唇之中,而剩下的,则一股股的喷洒在棠妙雪那绝美的俏脸……
  “雪姐,你真是太淫荡了!我也要射你一脸——!”
  视频外的琨小虎被录像中淫靡的场面刺激到了,喘着粗气拦腰将棠妙雪抱了起来,走到电视前按着棠妙雪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将她的俏脸一把按在屏幕上。
  接着将阳具猛地从棠妙雪阴道中抽了出来,用力撸了两下,登时一股粘稠腥臊的精液便从他的阳具中喷了出来,直接洒在棠妙雪的俏脸和屏幕上。
  而此时,无论是视频中的棠妙雪还是视频外的棠妙雪,都是浑身赤裸,同样清丽绝伦的俏脸却横流滴落着男人腥臭的精液,仿佛一对淫靡双胞胎般内外贴着屏幕娇喘着……




  第十一章 压力重重

  旭日东升,在鸟儿清脆的鸣啼中,和煦的阳光驱散了弥漫在整个滨海上空的晨雾。
  “什么!今天早上局里要开案情分析会?”
  当接到媛馨电话的时候,棠妙雪正像昨晚一样,只在上半身套着一件白色衬衫,下体则一丝不挂的赤裸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单膝跪在琨小虎的身下,用纤手扶着他的大腿根,张着粉色樱唇舔弄着他的阳具。而一听媛馨这么说,棠妙雪连忙吐出口中的阳具,仰着俏脸对着电话惊叫了起来。
  “是啊,刚得到的紧急通知……”
  说到这,电话对面的媛馨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怎么样?雪姐,要我开车过去接你吗?”
  “啊,不用!你先……”
  正在棠妙雪讲电话的时候,只见站在她面前的琨小虎嘴角一翘,坏笑着一手抓着棠妙雪的头发,一手握着自己湿哒哒的阳具拍打着棠妙雪俏丽的脸蛋,甚至在棠妙雪讲话的时候趁机用阳具去戳弄棠妙雪的樱唇,害的她话都说清楚。
  “雪姐,你怎么了?”
  媛馨听到电话对面的棠妙雪有些不对劲,于是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媛馨,你先等一下啊……”
  棠妙雪说完连忙捂住手机,抬起俏脸对着小虎微笑道:
  “对不起,小虎,雪姐现在有急事,前戏来不及做了。我躺床上让你随便干我一次,下次咱们再好好玩吧。”
  小虎闻言皱了皱眉,他知道他的这个雪姐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案子对她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她的语气虽然轻柔,但却隐含着一股坚定,琨小虎知道,这事没得商量。
  想到这,小虎无奈的望着身下的棠妙雪点了点头,俯身挽着棠妙雪的雪白蛮腰,将她的娇躯抬起来用力将棠妙雪的胴体推倒在了红色的席梦思大床上,接着毫不客气的一把扯开棠妙雪胸前丝衣的衣襟。棠妙雪那对雪白柔嫩的椒乳登时从衣襟里弹了出来。
  而小虎一见,不知是激动还是怨愤,竟然伸手握住棠妙雪丰满雪白柔嫩的乳房用力揉捏了几下。接着大吼一声,饿虎扑羊一般压到了棠妙雪的娇躯上捏她雪白的臀瓣,扑哧一声,便将粗硬的阳具刺入了棠妙雪那挂着水珠的粉嫩阴唇。
  “嗯……”
  随着琨小虎的进入,阴道里传来男人阳具熟悉的穿刺挤压感,使得棠妙雪不由自主的哼了一下,接着,棠妙雪分着她那双修长洁白的雪腿盘住小虎额虎腰,一边自然挪动着自己雪白翘臀,熟练迎合着小虎的阳具进出自己的粉嫩阴道,一边松开电话,皱着秀眉忍着娇喘道:
  “嗯,小、媛馨,咱……咱们接着说吧,今天的案情研讨会是研究哪个案子的?是咱们手头那个女尸案子吗?”
  “不是,是那个器官走私案子,听琨局说,这案子太大了,省厅领导都来了。所以今天的案情分析会要求全员参加。”
  “哦,那好吧,媛馨,那你先去吧,我马上就……呀——!”
  还没等棠妙雪把话说完,压在她身上的小虎已经对棠妙雪这种应付式的配合非常不满,只见他忽然眉头一皱,猛的揽着她的腰肢将棠妙雪整个人翻了过来,按着她的粉脖,将她的俏脸和整个雪白的上半身都按进了席梦思里。
  接着只见小虎一咬牙,双手用力掰开棠妙雪那雪白柔嫩的臀瓣,将自己那坚挺的阳具猛的刺进了棠妙雪的下体。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皮肉拍击脆响和棠妙雪淫靡的娇哼声……
  ************
  “呜——!呜——!”
  随着一辆辆警车络绎不绝驶进驶出花海市警局时所拉响的刺耳警笛声,整个花海市警局陷入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
  与警局院中略显慌乱的场面相比,位于警局五楼的大会议室中则是一片凝重的气氛——
  只见大会议室正中央的会议圆桌旁坐满了身着笔挺警服的警察,从省厅厅长到花海市的警督,只要是警察系统说的出名字的职衔,几乎都到场了。
  更诡异的是,这么多人落坐的宽阔大会议室中却没有任何人说话,每个人都表情凝重的低着头翻阅着手中关于人体器官案件的案情报告,整个客厅陷入一种可怕的宁静之中。
  “呼……头一回见这么多肩章带花大领导,这气氛真让我这种小菜鸟受不了。”
  媛馨生性活泼好动,最怕的就是这种严肃的场合,所以忍不住一边嘀咕着,一边松了松领口。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声行不行,你没看到这么多领导在这里吗?”
  坐在媛馨身边,往常颐指气使的琨沙此刻面对如此多,平常想见都见不着的各级领导似乎也有点发憷,连忙低头小声对媛馨说道。
  而坐在琨沙另一边的棠妙雪也发现琨沙大汗淋漓,似乎有点过度紧张了,但转念一想,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花海市归琨沙直接管辖,在他的地面上发生这样惨绝人寰,震惊全国的人体器官走私大案,琨沙这个花海市警局局长是第一责任人,就算这个案子最后破了,他也要承担领导责任。
  而如果因为某些原因案子久拖不决破不了的话,琨沙的仕途就算是彻底完了,所以,对于能否尽快破案,琨沙是最为关心的。
  想到这,棠妙雪凑到琨沙耳边吐气如兰对他说道;
  “老琨,别紧张,放心吧,我相信这案子很快就能破的……”
  说完,悄悄的从桌下拉过琨沙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美腿上。
  手中传来了棠妙雪大腿柔嫩的触感,琨沙果然定下神来,只见他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低头对棠妙雪低声说道——
  “谢谢你,小雪……”
  说完,琨沙的大手游走到棠妙雪的胯间,毫不犹豫的一把拉开棠妙雪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了棠妙雪的裤子里。
  霎时,琨沙便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触到了一个湿漉滑嫩的阴唇——
  棠妙雪裤子里竟然没有穿任何东西
  “咦?小雪?你竟然没有穿……”
  “嘘——!”
  就在琨沙惊呼之时,棠妙雪连忙伸手制止住了他,接着俏脸微红的在琨沙耳边嗔怪道:
  “呼——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儿子的命令,他说我如果要在你们家住,以后就不能穿任何内衣,好方便你们爷俩随时在我身上淫乐。”
  琨沙闻言登时眉头大皱——
  “哼!这个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等我回家非得把她……”
  “呵呵,算了,老琨,反正我早就做就知道只要去你们家,迟早会被这个被你们爷俩轮番奸……”
  “好了,大家都看好了吧,肃静一下……”
  就在棠妙雪安抚琨沙时候,坐在会议桌中央的会议主席,省公安厅厅长琳仕鹏忽然发话了,琨沙连忙闭了嘴,紧接着会场内的人都抬起头来,望向这位公安系统的一号领导。
  “既然大家都大致了解了案件的案发过程,那么下面就请专案组组长琦良给我们具体介绍一下案件的基站情况,琦队长,请吧……”
  说到这,琳世鹏一指自己的旁边的位置,立刻,一个浓眉大眼,身材健硕的警察便站了起来,对着在场的警官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琦良!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棠妙雪心里登时一跳,接着忍不住抬头一看,站在主席位置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果然就是自己曾经的主人,那个曾日夜把自己压在身下尽情淫辱的主人,那个自己生命意义曾围绕他而存在的主人。
  棠妙雪虽然回来两三天了,但她从没主动联系过他,就是怕自己一见到他,自己内心的奴性爆发,重新变成他的花奴,那自己这几年独立自主的生活就付之东流了,所以,棠妙雪可以接受跟任何男人亲热,唯独不能跟琪良这个自己以前的主人亲近,否则很有可能失去自我。
  想到这,棠妙雪不由的低下了头。
  “咦?小雪,你的下体流出好多淫水啊?你发情了吗?”
  正当棠妙雪不知该不该抬头看琦良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琨沙低沉的戏谑声,这时棠妙雪才发现,原来琨沙的手指还在桌子底下,透过裤链插在自己的阴唇里搅动把玩。
  而棠妙雪作为琦良曾经的花奴,已经被调教到只要见到主人就会春情泛滥,即使现在棠妙雪获得了人身自由了也不例外
  虽然棠妙雪的理性告诉她应该跟琦良断绝关系,但是身体还是本能的做好了被主人淫辱的准备。
  感觉到自己身体春意盎然的棠妙雪,登时感觉羞愧异常,拽着琨沙的手腕一把将他拉出了自己的下体,拉上了裤链,接着,便满面含羞的低下头,看也不看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琨沙。
  站在主席位置的琦良做着军礼环视场内,也发现了棠妙雪,只见他眉毛略微跳了一下,便不动声色的转过头来,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张口说道;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同事,通过两天的侦查,目前我们已经查明,花海码头集装箱中人体器官的受害人应该分属五个人,其中三人通过DNA比对,已经确定身份……”
  说到这,琦良从桌上的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照片,贴到会议桌背后的白板上,然后指着上面那个黝黑消瘦的人说道:
  “荟坤,夏奇拉族,花海码头港口搬运工人,小学学历,父母早亡,去年4月失踪……”
  接着,琦良抽出另一张有些肥胖的琨小虎的照片挂在白板上,说道;
  “玠大伟,帝图族,是花海码头一家快餐店的老板,父母在老家,去年与老婆离婚后三月失踪……”
  最后,琦良抽出一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郎照片贴在白板上,说道:
  “芹伊儿,夏奇拉族,是花海码头豪华游艇上的一名女侍者,父母在国外,曾经因非法卖淫而被拘留过一个星期,出狱后失踪。”
  介绍完三人的基本情况,琦良转过头来,表情肃穆的说道:
  “就目前我们警方掌握的情况来看,三位死者性别不同,职业不同,但共同点是三人都在花海码头工作,而且三人的个人生活圈相对封闭孤僻,很少与外人来往……”
  “嗯……这倒是符合器官贩子的目标人群……”
  琳仕鹏低头嘀咕了一下,接着抬起头来问道:
  “他们三个相互之间有联系吗?还有他们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吗?”
  “他们是否认识还在进一步调查当中,至于三人的尸检情况……”
  说到这,琦良一指旁边的玮法医,说道:
  “还是请法医室的小玮同志介绍一下吧……”
  玮法医一听便站了起来,或许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多的领导心里有些紧张,显得非常拘谨,而且朗读尸检报告时的声音也特别大——
  “报告各位领导,是这样的,经过检验,尸块分属于三男两女,其中内脏等器官已经高度腐烂,并且器官表皮呈现绿色斑点状,显然在摘取并未做真空处理,并与某种酸性物质融合后产生了削蚀病变,所以器官的基本功能早已丧失,并且……”
  “没有做真空处理……奇怪?”
  琳世鹏闻言一皱眉,道:
  “按理说假如凶手是器官贩子,杀人是为了夺取人体器官,那就应该将人体器官进行真空灭菌处理,否则要一堆腐烂的器官怎么卖呢?”
  说到这,琳世鹏才发现自己打断了玮法医的话,于是摆了摆手手,说道:
  “对不起,小玮,你接着说吧……”
  “哦,是这样的,通过尸检我们还发现,这些尸块肌肉组织上没有真皮黏膜,甚至连皮肤黏连的组织痕迹都没有……”
  玮法医说到这,抬头发现大家都怔怔的望着他,于是他知道自己可能说的太专业了,大家都没听懂,于是解释道:
  “真皮黏膜就是表皮之下,连接肌肉和皮肤之间一层黏膜,如果没有这层黏膜,人的皮肤就会像穿在肌肉上的一层衣服一样脱落……”
  “啊?这么说,这些死者都是披着人皮的魔鬼筋肉人喽?”
  媛馨听到这,瞪着双眼,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话刚说出口才发现这种场合根本没有自己这个菜鸟说话的份,连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坐了回去。
  而棠妙雪一听这个结论也是眉头一皱,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在环玉影录像带上的那个蜕了皮的小白鼠……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
  听到媛馨这么说,玮法医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不过根据我们检验,死者的皮肤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而是因为体内中了某种生物毒素,至于是哪种生物毒素,还要通过进一步的检测才能知道……”
  “嗯,既然这样,那你们法医室就辛苦一点,尽快拿出病理报告出来……”
  琳仕鹏伸手示意玮法医坐下,接着表情肃穆的望着场内的警察说道;
  “各位同志,花海器官案是今年头等刑事案件,其性质之严重,影响之恶劣是建国以来所罕见的,可以说花海城的老百姓现在是人人自危,省厅非常重视这个案件,所以今天召开这个会,主要是跟各位通通气,让各位知道最近咱们的工作重点是什么。
  不论你们手头正在办什么案子,心里都要有人体器官案这根弦,如果在办自己的案子中要是有关于人体器官案的线索,要及时汇报,不得延误……”
  说到这,林仕鹏站起身,目光冷峻的望着屋里的警官说道——
  “我在这里不想说什么凝聚意志,坚决破案之类的官话,我只说一句——
  上头给我的破案时间是七天,假如七天破不了案,上面会把我这个厅长撤职!而在撤我之前,我会把你们都给撤了,所以,还望各位好自为之……”
  琳世鹏说这句话时,眼睛是死死的盯着琨沙的,看的琨沙浑身直冒冷汗。
  盯了琨沙一会儿,琳世鹏沉声道:
  “至于七天之后咱们在这里开庆功会还是开遣散会,就看各位的努力了!散会!”
  说完,琳世鹏厅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议室,留下一屋子同样表情凝重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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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这领导说话就是有水平,三言两语便让人紧张的汗流浃背,唉……七天破案……这下琨局头大了”
  散会后,跟着棠妙雪一起走出会场的媛馨一边揪着领子喘气,一边嘀咕道,接着一转头,问棠妙雪道:
  “雪姐,那怎么下一步干什么,是接着查公园女尸案,还是配合一组查这个人体器官案?”
  “咱们还是先查公园女尸案吧……一组那边如果需要帮助咱们再过去也不迟……”
  说到这,棠妙雪停下脚步,对媛馨说道:
  “小馨,按昨天的计划,你去银行查一下环玉颖的银行流水,看看有没有跟黑账上的人重名的,我去那个蝴蝶公寓看一看,然后咱们再汇总……”
  “雪儿——!”
  正当棠妙雪和媛馨在走廊上商量工作时,一个粗狂沉稳的声音从棠妙雪身后传出,棠妙雪回头一看,竟然是一身合体警服,身材伟岸的琦良!
  见到是自己以前的主人琦良,棠妙雪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
  媛馨虽然不知棠琦二人的关系,但从表情上看出二人关系不一般,于是眼珠一转,拍拍棠妙雪肩膀,说了声晚点见,便转身灵巧的溜走了。
  而媛馨忽然这么一走,站在走廊上的棠琦二人显得更加尴尬了……
  虽说棠妙雪知道迟早有一天要面对琦良,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说的更实在一些,棠妙雪还没想到该怎么处理跟琦良的关系,所以回来后棠妙雪一直躲着琦良没有去见他,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该来的还是来了……
  “雪儿……回来了……”
  琦良首先打破了沉默,柔声道。
  “嗯……”
  棠妙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着头应了一声。
  “既然回来了,干嘛不来找我?”
  琦良伸手一边温柔的抬起棠妙雪的下巴,一边和煦问道。
  “我……”
  棠妙雪抬起头刚想说话,可一看到琦良那张久违的刚毅脸庞,一股热气从内心升腾起来,使她哑然失语——
  就是这个男人……自己曾经是属于这个男人东西,自己曾经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他予取予求,自己生命的意义曾经依附他而存在……
  如今面对琦良,棠妙雪的脑海中忽然蹦出在琨小虎给放的那个自己跟琦良的淫乱视频。
  在那个视频里,面对琦良的奸淫,曾经是花奴的自己面对琦良是那样的谦卑,那样的低贱,更可怕的是,这种奴性是发自内心的,如今面对琦良,自己内心那种性奴状态似乎又再次蠢蠢欲动了……
  “不——!”
  想到这,一种深深的恐惧使得棠妙雪尖叫一声,一把推开了琦良,猛地后退了两步,深呼吸了几次,接着低着头冷然道:
  “对不起,琦队长,我想咱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说到这,棠妙雪不等琦良反应,便转身逃命似的飞奔出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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