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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烟云 (正篇加强版)(1-15)

作者:shitou
前言:现在世间日下,所以更要牢记朱元璋曾经是如何挽救华夏民族,崇祯帝又是如何想要再次挽救华夏民族的。而不是我想要唤醒什么唤醒什么,没有什么值得我唤醒的,我的心已在这个故事中,已在华夏五千年的历史长河里面随波逐流。


  第一章:摇摇欲坠

  华夏五千年历史长河,流淌过许许多多朝代,每个朝代的开始与结束,都是历史最震撼的时刻。

  蒙古帝国时期,铁木真死前,他在遗嘱上犯下大错,为蒙古帝国埋下了内乱的祸根;在继承问题上面,因为长子术赤和次子察合台不合,所以铁木真把大汗的位置传给了三子窝阔台,但是其麾下的十二万多兵马却让四子拖雷继承了十万余人,从而给蒙古帝国日后的内乱埋下了极大的隐患;能力平平的窝阔台对于手握大军的四弟拖雷是记恨惧怕交加,隐忍良久后最终毒死拖雷,完全掌控了整个蒙古帝国;窝阔台为了转移国内矛盾,发起了第二次西征,命令大哥术赤的二子拔都率领蒙古第一勇士速不台,不远万里一直打到匈牙利;窝阔台死后,拔都不愿意再回到充满内斗的中原,于是在西方建立了金帐汗国;时间转瞬间,元朝已经被朱元璋在华夏大地基本消灭和赶回蒙古草原,拯救了华夏民族,实为可歌可泣;时光如同飞鸟,再次开始时光飞跃,时间已经来到明末了。

  明朝末期腐败不堪,二百多年的统治下,皇亲国戚越来越多,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此时刚好又遇上百年难见的天灾人祸。

  万历朝和天启朝长期积累下来的诸多弊政,致使明朝如今已到了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危急时刻。

  自崇祯元年起,天灾人祸不断发生,阶级矛盾日益尖锐。明廷面对皇太极在边外的威胁和内地的灾荒与起义首尾难顾,弄得崇祯帝和朝廷处处受制并为难万分。

  在中原数省范围内流窜奔袭经年的陕西农民军,突然挥师南下,出其不意地一举攻克了明朝中都凤阳。那是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龙兴之地,农民军掘朱元璋祖辈之明皇陵并焚毁之,熊熊大火和弥天烟雾持续了数日之久。随后,朝廷匆忙调集各省精兵八万余兵马前去中原地区进行会剿。八月,洪承畴负责督剿西北,卢象升负责督剿东南,剿灭农民暴乱军之战事在全国范围内再次拉开帷幕。十月初,崇祯帝走出了令他的自尊十分难堪的一步。

  崇祯八年,一六三五年,崇祯第一次下罪己诏。

  武英殿。

  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但是干清宫里却被许多精致的烛台照亮着,一会儿等天亮以后就要召开今日的早朝了。崇祯帝此时却在太监宫娥们的伺候中,书写着自己的罪己诏,至从满桂战死以后,崇祯帝不再那么相信王公大臣,处处都派出紫禁城里自己信任的太监出去办事。

  御台上的烛台中的烛光辉映着崇祯帝消瘦的脸,本来算得上很秀气的脸庞此时已经精力憔悴了。他稳稳的握着黑色的毛笔在金黄色的圣旨上面,一笔一划的书写着,写得是那么的认真,仿佛意识全在笔下的世界了。崇祯帝的双眼在书写的过程中,不断的湿润着,在写到情真意切的时候更是清泪滴落。

  罪己诏。

  “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寇起。夫建州本属我夷,流氛原吾赤子。若使抚御得宜,何敢逆我颜行。

  以全盛之天下,文武之多人,无奈夸诈得人,实功罕觏,虏乃三入,寇则七年。”

  崇祯帝又想到了满桂战死的那一天,胸腹起伏难受,眼角的泪水也含不住了而往下流。满桂战死的那一天是崇祯二年的十二月十五日,再过几日就到了二十四日自己的生日,结果传来的不是满桂胜利的消息而是战死的消息。一滴滴泪水就这么滴落在金黄色的圣旨绢面上面,然后润湿了周围。

  “师徒暴露,黎庶颠连。国帑匮绌而征调不已,闾阎凋攰而加派难停。中夜思惟,业已不胜愧愤。今年正月,复致上干皇陵。祖恫民仇,责实在朕。于是张兵措饷,勒限责成,伫望执讯歼渠,庶几上慰下对。又不期诸臣失算,再令溃决猖狂。甚至大军辱于小丑,兵民敢于无上。”

  祖宗皇陵被破坏捣毁,崇祯帝震惊朝廷更是无地自容,剿贼多年反而贼势越来越大了。崇祯帝不但每年甚至每天都在痛苦和折磨中度过。

  “地方复遭蹂躏,生灵又罹汤火。痛心切齿,其何以堪!若不大加剿除,宇内何时休息!已再留多饷,今再调劲兵,立救元元,务在此举。惟是行间文武,主客士卒,劳苦饥寒,深切朕念,念其风餐露宿,朕不忍安卧深宫;念其饮冰食粗,朕不忍独享甘旨;念其披坚冒险,朕不忍独衣文绣。兹择十月三日避居武英殿,减膳撤乐,除典礼外,余以青衣从事,以示与我行间文武士卒甘苦相同之意,以寇平之日为止。文武官也各省察往过,淬励将来,上下交修,用回天意,总督总理,遍告行间,仰体朕心,共救民命。密约联络,合围大举,直捣中坚,力歼劲寇……”

  执政初期除掉魏忠贤的崇祯帝,虽勤勉想要励精图治、重振山河,可偏偏明朝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彻底的烂摊子了。朝上,空对着群臣晃着手臂,底下的群臣往往只是一片志消气沉、沉默无语。

  大明朝北方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五年大饥,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饥,八年九月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无,十一年夏飞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辽阔的中原大地、赤野千里、饿殍遍野、民不聊生,而地方官吏仍旧逼粮催科、盘剥百姓,多处地方亦然民怨沸腾、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人民无法生活,只有铤而走险,农民起义首先爆发于陕北。这儿土地贫瘠,生产落后,赋税和徭役严重,加之连年发生灾荒,所以率先引起农民起义。

  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起义军因势坐大,盗匪与流民并起,各地民变不断爆发。关外的满清也不断侵扰内地,接连屠城、抢掠人畜无数。

  崇祯十年,一六三七年,崇祯第二次下罪己诏。

  “张官设吏,原为治国安民。今出仕专为身谋,居官有同贸易。催钱粮先比火耗,完正额又欲羡余。甚至已经蠲免,亦悖旨私征;才议缮修,辄乘机自润。

  或召买不给价值,或驿路诡名轿抬。或差派则卖富殊贫,或理谳则以直为枉。

  阿堵违心,则敲朴任意。囊橐既富,则好慝可容。抚按之荐劾失真,要津之毁誉倒置。又如勋戚不知厌足,纵贪横了京畿。乡宦灭弃防维,肆侵凌于闾里。纳无赖为爪牙,受奸民之投献。不肖官吏,畏势而曲承。积恶衙蠹,生端而勾引。嗟此小民,谁能安枕……”

  皇太极几次避开辽东防线和山海关绕道入关,几乎没有遇到什么真正的抵抗。

  所到之处无不是攻城拔寨、连战连胜,掳虐人畜数十万计。如此情况下,明朝的兵部尚书亲自领军也不敢抵抗,只敢尾随清军,你进我退,你退我回。

  朝廷腐败,天灾人祸,东北有满清虎视眈眈,四处有不断冒出的农民起义军,崇祯帝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一惊一乍的日子里,身心已经越来越疲惫。

  朝廷内部的长期腐败和党争,群臣们如同一盘散沙一样,消极疲软的度着日子。

  一望无际的大明朝国土上,从北京向南,南京再向北,纵横数千里之间,白骨铺满大地,许多地方人烟已断绝,行人更是稀少。

  数千里地内荡然一空,即使有城池的地方,也仅存四周围墙,一眼望去都是杂草丛生,听不见鸡鸣狗叫,看不见一个耕田种地之人。田里的泥土早已经干渴开裂,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尽头的样子。

  为了祭祀难民和阵亡将士还有被杀的王公大臣们,崇祯帝便在宫中大作佛事来祈求天下太平。朝堂上,君臣常常忍不住痛哭一片,场面惨不忍睹。

  崇祯帝勤政到为处理公文彻夜不眠,日复一日、起早贪黑。一次,他去慈宁宫拜见宫中最有威望的刘太妃时,竟然坐着睡着了,刘太妃命人拿来锦被给崇祯盖上。崇祯惊觉醒来后望着刘太妃苦涩地说,为处理公文,召见群臣他很少能休息,已经两夜未眠,说罢与刘太妃相对落泪。

  这些年,崇祯帝越来越精疲力尽了,白天在文华殿批阅奏章,接见群臣商讨国事,晚上则在干清宫聚精会神看奏疏和文书。遇到军情紧急的时候便连续几昼夜不能休息,崇祯帝便会忧心仲仲、心急如焚,在宫里来回渡步苦思紧想。

  崇祯帝不甘心呐,想要挽救自知难以挽救的大明朝,然而性格和能力上的欠缺和不足,尽管多么地勤政也收效甚微。接手的本就是一个烂摊子,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情都来烦他。再加上崇祯又心性多疑,间接害死满桂,枉杀诸如袁崇焕等国之栋梁,造成了极坏的结果。

  崇祯帝在和谈与战之间左右举棋不定,下不定主意,内心想要议和,却又怕丢了面子。议和在崇祯看来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但对于缓解明朝军事压力争取喘息时间却是大大有利的。但崇祯的眼光并没有那么远见,也许是太年轻了。

  崇祯朝这些年里,内阁辅臣连连更换,崇祯帝没给足够的时间给首辅调理国政,就替换了首辅。要是出了什么事,多数把责任推卸给大臣,接着悲天怨人。

  于是边事持续糜烂下去,没有什么大臣愿意为他全力的工作。崇祯个人的心思和大臣们的心思互相倾轧矛盾在一起,宝贵的时间终于在各种推诿和拖延中一点一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的消逝。

  崇祯十一年(一六三八年)九月,清军又分兵两路南下,北京再次戒严。两面受敌的明朝,不得不从西线把主帅洪承畴的统帅的兵马调回京畿,与孙传庭一起率军入卫。是年秋,皇太极统兵攻占义州,以此为基地,展开对锦州的围攻战。

  崇祯帝也派兵极力加强对山海关和锦州的防守。

  崇祯十二年初,洪承畴调任蓟辽总督,领陕西兵东来,与山海关马科、宁远吴三桂两镇合兵。锦州有松山、杏山、塔山三城,相为犄角,以此拒敌。至从满桂和袁崇焕战死和凌迟以后,皇太极在辽东的攻势愈演愈烈。

  崇祯十三年冬,清军攻锦州及宁远,洪承畴急忙率领手上的明军出援,结果败于塔山、杏山两地,死伤众多,清兵亦有损失。

  崇祯十四年春,为挽救和扭转辽东危局,明廷遣洪承畴率宣府总兵杨国柱、大同总兵王朴、密云总兵唐通、蓟州总兵白广恩、玉田总兵曹变蛟、山海关总兵马科、前屯卫总兵王廷臣、宁远总兵吴三桂等所谓八总兵所部的兵马,共领明军精锐十三万余、马四万匹来援,明军火速集结于宁远,准备与清兵决战。

  三月,皇太极统兵来攻,采取长期围困锦州的方针,势在必克锦州。洪承畴的主张是徐徐逼近锦州,步步立营,且战且守,勿轻浪战。但兵部尚书陈新甲促战,在崇祯帝也希望持重的情况下,命令洪承畴采取速战速决的方针。

  八月,皇太极得知明援兵已到,便亲统大军从盛京赶来赴援,清兵驻扎在松山、杏山之间,部署在明军的南面。济尔哈朗军攻锦州外城,好截断松、杏间明军的联系,切断明军粮道,这样可以断绝洪承畴归路。洪承畴主张与皇太极决一死战,而各部总兵官主张南撤,最后集议背山突围,最后十数万人在南撤中被八旗兵追杀,死伤众多。

  时间到了崇祯十五年(一六四二年)一月的时候,洪承畴听说朝廷援军赶到,又派六千人马出城夜袭清兵,结果被清军战败。就这样松山一直被围困了半年之久,城中粮食殆尽,松山副将夏承德叩请清军,愿拿儿子夏舒做人质约降。

  三月,清军应邀夜攻,松山城被突破,洪承畴、巡抚邱民仰被俘,总兵曹变蛟等将领寡不敌众英勇战死。曹变蛟是明朝名将曹文诏之侄,身怀勇力,是满桂之后的明朝又一猛将。城破后,明军大部崩溃,诸军皆逃,只有曹变蛟愤然亲率部下直冲清兵中军,接着打穿了重重八旗兵的包围,竟然直抵皇太极所处的中军。

  再箭射后金大纛,吓得皇太极使其中军急忙后退里许。但是其他方面的明军不是溃逃就是被击败,伤亡惨重,曹变蛟奋勇杀敌,所到之处的八旗兵纷纷被击溃,死尸遍地。可惜大势难挡,曹变蛟终因势孤力穷,所部全部为国战死,兵败被俘,皇太极听到曹变蛟被俘的消息以后兴高采烈,希望曹变蛟能够投降大清,但是尽忠报国与满桂无二的曹变蛟誓死不愿投降,结果被愤怒的皇太极下令残杀。

  此战,洪承畴被俘后,明军无主帅,锦州守将祖大寿,便走出内城,率众也出降。塔山、杏山也相继落入清军之手,明军的锦宁防线,实际上已不复存在了。

  松山、锦州失守,洪承畴最后降清,朝廷震动,崇祯帝暗中又想和满清议和,兵部尚书陈新甲因泄漏议和之事被处死,从此与皇太极最后议和的机会也破灭了。

  华夏民族已经被内忧外患逼到了绝路,大明江山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前后受攻、天灾人祸、生灵涂炭。

  皇太极洞悉明朝连年与农民军交战,已呈土崩瓦解之势,认为入主中原的时机已到,趁你病要你命了。皇太极知道现今的大清再也不是当初明朝的一部分了,而想要取代明朝夺取天下。

  在中原的李自成的大顺军渐渐逼近北京,张献忠的大军在四川也建立大西国,明将左良玉率领的兵马战败,逃至安徽池州休整。各处许许多多的守将不是投降就是逃跑,战死的也是无数,大有大夏将倾之势。

  如果大明再多一个袁崇焕和满桂,再多一个洪承畴这样的能臣,那该多好啊,可惜多年的腐败养出来都是一群鼠辈。这些人内斗凶狠、见贼就逃,致使大明的兵马节节战败,胜少败多。而精忠报国的将领又被处处掣肘,难以施展手脚,疲于奔命。

  满清虽然小但是野战强悍,以游击突袭见长,不断的抢掠杀戮,大明损失的人畜数十万计。清兵人口不过区区百万左右,而此时大明的人口保守估计有一亿人口左右。

  大明早先如能认真组织一次对满清的胜利战争,彻底击败他们一次,就可以导致满清至少十多年缓不过劲来,很可能就因此被周边的蒙古或朝鲜给并吞消灭掉。但是自从满桂和袁崇焕死掉了以后,辽东再无猛将是皇太极的对手了。

  大明万历至天启朝以来,党争不断、奸党乱政、腐败不堪,朝廷种种的不作为造成了今日的恶果,导致生灵涂炭、社稷遭殃。而每一位皇帝都会生出越来越多的子嗣,然后又分封出去,日积月累、世袭罔替,造成了百姓的无穷压力和贫苦更甚。

  明朝数十年对满清的轻视和无能慢慢养肥了满清势力和胃口。如狼一样的皇太极看到明朝已经腐败至极,所以才敢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就杀到北京城下。明朝官逼民反、天灾人祸、民变不断,皇太极怎能不来吃你的肉而甘居辽东的苦寒之地?

  秦始皇造了长城,但实际上现在看到的长城几乎都是明朝不断修建的。长城在明朝又称边墙,是明朝为了阻止蒙古人南下而修建的战略工事。

  明代后期,蒙古族逐渐分成三大部分:蒙古草原西部至准噶尔盆地一带的漠西厄鲁特各部;贝加尔湖以南、河套以北的漠北喀尔喀各部;蒙古草原东部、大漠以南的“漠南”各部。“漠南”与努尔哈赤建立的后金国接壤,其地理位置位于后金右翼,对后金进入辽沈地区有牵制的作用。为免去后顾之忧,努尔哈赤以武力逐一征服了“漠南”各部。而“漠南”的科尔沁部,是努尔哈赤最先征服的对象。经过多次的较量,科尔沁部撤兵请盟,与清军联姻结好。

  通过不断的联姻,从此以后满蒙一家亲,你娶我的女人我也娶你的女人。满清从此解除了右翼的军事威胁而得到了一个强大的军事助力。每每攻打明朝,科尔沁部的贝勒就率领军队追随,为击败明军立下了一次次战功。可见,军事目的也是满蒙联姻的一个重要原因。

  满清要入主中原,只能凭借和蒙古各部的联合。且蒙古实力强大,并处边疆,无后顾之忧,也和满清发源地相邻,满清为了维护统治最好的办法就是结亲。

  满清和蒙古贵族之间长时间、多层次的通婚,不仅巩固了双方政治上的联盟,稳定了满清的封建统治秩序。一定程度上直接促进两族间的融合,加强了满清与边远地区蒙古贵族的联系,以及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广泛交流。通过满蒙联盟,蒙古各部逐步呈现出稳定的局面,成为满清统治最稳定和最可依赖的地区和力量。

  之前宁远和宁锦两次战役的小胜,仅仅是阻止了满清一时的进攻势头,虽狠挫了其进攻的锐气,但未能造成多少实质性的损伤。

  然而,满清目前再强也不过是一只咬人的饿狼,而李自成如日中天的大顺军彷如一只巨大的狮王,其势力已经数倍于满清。这一犬一狮,趁着主人重病的时候,一起向主人咬来、撕扯着,吞噬着主人身上的血肉逐渐壮大自己。

  大顺和满清都在争分夺秒的想要抢占先机,争夺和攻占地盘,谁能占得先机,谁最后就能抢先得到天下。

  满清焦急的是,如果大顺先攻占了北京,会对其极为不利,而吴三桂因此很可能就会投降大顺。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满清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大顺虽然没有满清那么焦急,但灭明之心最甚,一路的节节胜利,攻占北京只是时间问题,甚至李自成渐渐显得骄傲大意起来。预计着,当着大顺数十万大军面前,没有什么明军是推不平击不败的。

  大明就像一座风雨中飘摇的大树,浑身遍布窟窿,窟窿里又充满着贪婪的蛀虫。大明就像一块馋人的甜品糕点,被两个人上下的分吃着。

  一六四二年,崇祯十五年。

  深深的夜,明月高照,北京城里静悄悄的,人烟稀少,百姓早早就关门熄灯了。一阵阵凉风刮着凄凉清冷的北京城街道,每一条街口都站满着守夜的明军。

  干清宫。

  干清宫有暖阁九间,分上下两层,共置床二十七张,后妃们得以进御。由于室多床多,皇帝每晚就寝之处很少有人知道,以防不测。

  暖阁内,黄缎门帘随风飘摇,崇祯帝手拿塘报在案前来回渡步。两颊如今在几盏宫灯下显得苍白而憔悴,年纪轻轻已经白发丝丝,鱼尾纹早已勾在眼角,常常失眠眼窝也有些发暗。

  崇祯帝突然停住脚步,闭眼仰头似有难忍之事,接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呼出。

  “先皇啊,你们整年不上朝,不看群臣奏章,把一切国家大事交给亲信的太监们去处理,你们是多么的逍遥啊……”崇祯帝道。

  崇祯帝走着走着就快撞倒身边侍候的宫娥身上,也没有心思去看这位年轻貌美的宫娥,接着突然转向继续渡步。

  “朕虽力矫此弊,事必躬亲,但……每天送进宫来的各样奏疏像雪花片一般落上御案……”崇祯帝道。

  “朕已感心力憔悴,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奏疏,歇息的话经常在三更以后,也有时通宵不眠,朕何时才能批阅完这些呀……”崇祯帝道。

  崇祯把塘报狠狠地砸在地上,浑身气的发抖,愤恨着王公大臣里面没有什么人能替自己分忧。

  这时,阵阵暖风缓缓掀起半透明的黄缎门帘,门帘后侍候着的几名美艳宫女和太监吓的浑身打颤,双手紧抓衣裙不敢作声,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崇祯帝宣召他们,他们是不敢进去打扰的。

  崇祯帝走到御座前,无骨般跌坐在铺着黄垫子的御座上,双手抚在脸上揉着。

  接着稍微休息了一下,崇祯帝仍旧挣扎起精神,又开始亲自批阅文书,亲自拟旨起来。

  “什么,李闯所部在襄城大败明军,杀害陕西总督汪乔年,朕养的都是一群废物啊,先帝呀……祖宗啊……大明江山啊……就要完了呀……”崇祯帝道。

  有片刻工夫,崇祯默不做声,沉沉的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发暗的眼窝里是湿湿的目光。崇祯帝靠在御座上,仰起头闭着眼睛,一阵阵倦意袭来。

  崇祯帝再也顶不住疲倦又无情袭来,靠坐在御座上闭上眼睛开始沉睡起来。

  暖阁的黄缎门帘后的宫女太监们,见皇上又开始小睡了,鱼贯而入,弓着腰快速的收拾着被崇祯帝搞的一片狼藉的屋子。在屋子被收拾整齐以后,又小心翼翼的齐齐退出到黄缎门帘之后继续侍候着。

  这些美艳宫女和太监是三班倒,一刻不停的侍候着大明的皇上。要是遇着崇祯大发雷霆的时候,便是拿他们一顿拳打脚踢,尽拿他们来出气。但不管崇祯怎么打骂他们这些宫女太监,他们都是不敢出声求饶的,嘴里只会不断唤着“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崇祯小睡了一会,疲乏的慢慢再次睁开眼睛。几盏宫灯辉映下的暖阁里,静悄悄的,只有暖风不断的吹开琉璃朱砂黄缎门帘。只见半透明的门帘背后,依然站着很多侍候着的宫女太监。

  恢复冷静的崇祯,抬起头挣扎起精神,又开始认真批阅文书,亲自拟旨。

  “上茶……”崇祯帝道。

  “是……”女人温润的嗓音。

  这声回答的“是”却并不是宫女口中所出,而是崇祯知道的一位冰雪聪明,艳惊大明的绝代美人。

  琉璃朱砂黄缎门帘被宫女们的玉手缓缓掀开,露出一位身着玉白宫装的美人来。只见宫装上彩霞流转,倩影婀娜、妖娆绝世,眼眸盈似秋水、未语先笑,一头长长的乌亮秀发披散在两颊与纤细的蛇腰背后。

  袖口和衣襟处各有五彩祥云纹绣,云中却见蝴蝶翩翩起舞,腰系玉魄白玉带,显得女人腰若扶柳,就如盈盈一握的样子。

  女人双手合在一起端着一杯茶,茶的热气从杯中腾起,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随着女人一步步莲步走近崇祯帝,一阵阵茶香就传到崇祯帝的鼻中。但是那茶香也不及她身上飘逸而出的自然女人清香,嗅得崇祯帝一时神清气爽起来。

  “圆圆,是你呀。”崇祯帝道。

  “皇上……是奴婢……”陈圆圆柔和道。

  崇祯接过陈圆圆玉手中的茶杯,低头端详着这一只白玉龙杯,双眼欣赏着上面精美的绝伦艺术。崇祯帝用嘴唇轻轻地咂了一下茶杯的边口,再抬头开始瞧着陈圆圆的倩影。

  “再好的茶,再美的杯,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啊。”崇祯帝道。

  “噗噗……皇上你是说笑了,能侍候您是奴婢的福分……”陈圆圆语带笑意道。

  她看着崇祯帝,温柔的勾着嘴角再抿嘴笑着,眼里说不完的温柔,仿佛能温暖到人的心里一样。崇祯帝看着陈圆圆,渐渐的入迷,忘掉了所有的烦恼之事。

  朱砂黄缎门帘后的这些宫女和太监们,平日不需要等待皇上开口,他们会根据他的眉毛良梢、嘴唇或胡子的任何轻微动作而行事。只见朦朦胧胧的的门帘后的宫女太监们,面对着崇祯帝,半弓着腰开始齐齐的慢慢退去并消失了。

  崇祯好像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瞧着陈圆圆慢慢的把白玉龙杯在御案挪移,自己把龙体坐正了起来。

  “没有外人在,就不要自称奴婢了,我的爱妃,快过来。”崇祯帝道。

  “嗯……不嘛……皇上不是说要听我弹唱那首……点绛唇……吗?”陈圆圆语带笑意道。

  “哦……哦……对了……对了,朕差点忘记了,快快给朕献来。”崇祯帝道。

  “遵命……皇上”陈圆圆婉转悠扬的嗓音。

  陈圆圆温柔的抿嘴微笑着看着崇祯帝,接着轻轻的低身行礼,然后转过身子莲步走去。她的背影艳丽如花,似云出岫,让崇祯帝的眼神久久不能离开她的身上而痴迷。

  只见陈圆圆披散着长长漆黑秀发,在她背对着崇祯向朱砂黄缎门帘方向轻移莲步的时候,发丝不住的在纤细的蛇腰和美背前飘摇着。

  崇祯帝一时竟看得发呆,偷偷的咽下口水,目光中对陈圆圆充满美好的神往似的。

  她走到朱砂黄缎门帘后,伸出玉手放下门帘,半透明的门帘便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崇祯帝只能看到门帘后朦朦胧胧的她的影子。

  陈圆圆接着拿来一张雕龙画凤的紫檀小凳子,手里拿着南唐李后主爱妃所用过的天目琵琶,隔着朱砂黄缎门帘,接着陈圆圆坐在凳子上开始弹唱点绛唇曲子。

  陈圆圆朦朦胧胧的秀美温柔身影,融入了崇祯的视野中,悠扬轻妙又飘渺的乐声和人声,从不停又不急不缓分合的樱桃红唇与琵琶间传出在这个世间。

  天目琵琶随着陈圆圆左手不住的捺、带、擞的指法,右手不住的弹、挑、夹弹、滚、双弹、双挑、剔、抚、飞、双飞的指法组合配合。美妙悠扬的动人音色配合著陈圆圆的醉人的嗓音,慢慢的从殷桃红唇中传扬出来。陈圆圆的嗓音是那么的莺声呖呖连绵不绝,六马仰秣,崇祯帝也沉入到了陈圆圆的音乐和姿色的世界之中。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陈圆圆的斜飞凤眸在琵琶和崇祯帝的脸上轮流转动。

  陈圆圆隔着朦胧的朱砂黄缎门帘,坐在凳子上温柔的看着崇祯,红唇慢慢的开合清唱着。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陈圆圆的十指纤纤在琵琶上弹奏。

  崇祯帝凝神屏气,入迷着魔,仿佛融入进了陈圆圆的歌声和乐色里描绘的美好世界一样。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陈圆圆的斜飞凤眸中的目光由宫裙下露出的弓鞋尖一路扫到崇祯帝的身上。

  陈圆圆容辞闲雅,额秀颐丰、靓丽绝世,有名士大家风度,崇祯帝为之魂断,他多想永远留在音色里面啊。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陈圆圆斜飞凤眸里的漆黑眼珠左右扫动注视着手中的琵琶。

  陈圆圆不时摆动着螓首,长长秀发随风飘动,倾泻在两颊与胸前,酥胸谁琵琶声而起伏。陈圆圆的姿容香艳四溢,纤长的玉指灵活的弹奏着南唐李后主爱妃所用的天目琵琶。陈圆圆如白玉般的温暖十指断断续续的在琵琶上点拨,时而连绵不绝的滑动,时而低迷时而又活跃起来。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陈圆圆吟唱道。

  陈圆圆弹奏着天目琵琶,同时优雅地慢慢站起身姿,竟往崇祯帝的方向轻移莲步走来。朱砂黄缎门帘缓缓的被她的美体挤开,露出了崇祯昼思夜想的陈圆圆的倩影。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陈圆圆吟唱道。

  陈圆圆刘海后的凤眸加入了一些淡漠的眼神,她凝视着崇祯帝,轻轻晃着螓首不住的弹唱。陈圆圆人澹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鸾之在烟雾。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陈圆圆吟唱道。

  只是几秒,淡漠的眼神化为带点挑逗的样子,她依然凝视着崇祯帝。陈圆圆弹奏的点绛唇,咿呀啁哳调,乃出红唇口、贝齿洁白,如云出岫、如珠大盘,音色令人欲仙欲死。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陈圆圆吟唱道。

  陈圆圆缓缓的把天目琵琶高举过头顶,轻晃着香肩的同时,宫装里的纤细蛇腰开始缓缓的旋转起来。陈圆圆用挑逗的眼神凝视着崇祯帝,她的容颜上又带一点笑意。隐逸的心绪就像闲云一样,从山谷中飘出来再四散流云,世间的安静或喧闹与此时毫无关系了。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陈圆圆的嗓音拉长了声线。

  点绛唇的歌曲接近尾声,陈圆圆优雅转身用高挑的背影对着崇祯帝,高举的天目琵琶缓缓的放了下来。这时,美体上的玉白宫装突然一层层的水银泻地一般滑落,宫装里面竟是里三层外三层,层层纹理不同,高挑的体态倾靡。

  “归……时……好……”陈圆圆缓缓吟唱着最后一句歌词。

  几盏宫灯下,几乎裸体的陈圆圆转过身来,笑着凝视着崇祯帝。陈圆圆体态高挑、苗条又不失丰满,酥胸秀美、蛇腰不堪一握,该瘦的地方极瘦,该丰满的地方一点也不差。

  陈圆圆抱着琵琶,用琵琶的头部慢慢挡在眼前,崇祯焦急的站了起来,向她走去,想要看清陈圆圆的全貌。

  陈圆圆接着又把琵琶头缓缓移开露出绝世容颜,歪着笑脸瞧著有些心急的崇祯帝,红唇微分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给崇祯帝献上一个迷人的微笑。

  崇祯帝走近陈圆圆,盯着陈圆圆的那一双光华流转的斜飞凤眸,缓缓把陈圆圆抱了起来。崇祯帝一手横穿她的脚弯抱起她的修长大腿,嘴里竟唱起了刚才陈圆圆唱的歌曲点绛唇,接着转身就往一间设有龙床的暖阁里慢慢走。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圆圆就跑不了”崇祯帝笑道。

  “噗噗……皇上……你乱唱……咯咯……”陈圆圆笑的花枝招展。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圆圆好……”崇祯帝笑道。

  “噗噗……这句唱的还算好……”陈圆圆笑的沉鱼落雁。

  这一瞬间,崇祯帝仿佛忘掉了一切,他的眼里只有陈圆圆了。他抱着陈圆圆,挤开那朱砂黄缎门帘,来到暖阁龙榻前,轻轻把陈圆圆放到了上面。顿时,陈圆圆螓首上的万千秀发在龙榻上散将开来,在龙榻上仿佛在陈圆圆身后形成了一朵美丽绽开的牡丹。

  崇祯帝急不可耐的把身上的龙袍一咕噜的脱了下来,丢在了厚厚的华贵地毯上,一心只想要得到陈圆圆的身子。

  崇祯帝一个虎扑就压在了陈圆圆的美体上,隔着她的宫装也能感觉到她肉体的柔软。崇祯帝撅着嘴就往陈圆圆的脸上亲,陈圆圆一甩头躲开崇祯帝的嘴巴,满头的秀发因此向崇祯帝的脸上扫来。

  “嗯,好香啊。”崇祯一把就抓住陈圆圆的秀发捂在鼻上,狠命的吸入上面的芳香,仿佛坠入花丛中一般。

  “嗯……皇上……我们说说话嘛……看把你急的……你可是大明的皇上啊……”陈圆圆妖艳的嗓音。

  “哦……哦……哈哈哈……朕一见爱妃……就忍不住了……”崇祯帝急道。

  陈圆圆轻轻一推崇祯的身子,崇祯就顺力的平躺在龙榻上,就这样仰视着陈圆圆。陈圆圆侧躺在崇祯的身边,丰满白嫩的一只酥乳就压在了崇祯帝的胸膛上。

  陈圆圆再伸出一条修长的白腿轻轻压在崇祯的胯间,把崇祯瘦长的龙根夹进了自己温暖的腿弯之中。

  “唔……真舒服……”崇祯帝放松道。

  “这就叫舒服呀……还有更舒服的在后面呢……”陈圆圆用妖艳的嗓音想要俘虏崇祯帝。

  崇祯帝又想翻身把陈圆圆压在身下,却被陈圆圆的玉手用力的按住,伸出纤长又沾着芬香的食指竖在红唇上,脸上露出不悦又含有笑意的神情,斜飞的凤眸左右划动瞧着大明的皇帝朱由检。

  “嗯……不嘛……皇子你操劳国事损了身子……就躺着嘛……奴家……就陪你说说话嘛……”陈圆圆撒娇的嗓音。

  “圆圆……你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啊……”崇祯帝赞叹道。

  崇祯帝躺直了身子,自由的一只手抚摸着陈圆圆夹着自己龙根的大腿,细细的感受着上面温暖如玉般的细滑包裹和挤压。

  “哼……皇上……拥有后宫三千佳丽……奴家算什么呀……指不定那天就把奴家……忘得一干二净了的……”陈圆圆调戏又妖艳的嗓音。

  陈圆圆夹裹龙根的温暖腿弯加强了力道,开始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着龙根。

  陈圆圆又螓首靠近崇祯帝的耳朵,撅起香唇开始微微的一阵阵往崇祯帝的耳道里吹起暖风,螓首还微微上下的摆动着,口中的暖风也如风扇般在崇祯帝的耳边产生风道。

  “你就是朕的心肝,朕疼你还来不急呢。”崇祯帝爱惜道。

  “皇上……你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就交给奴家来服侍皇上吧……皇上太操劳了啦……”陈圆圆道。

  陈圆圆这时,螓首在慢慢仰首的同时张开樱桃小嘴伸出口中长长的细舌,接着长舌温柔又刁钻的伸入崇祯帝的耳孔里钻探起来。陈圆圆自由的另一只修长玉手,在崇祯的胸膛上慢慢的抚摸着,慢慢的舒缓着崇祯的全身神经,只是腿弯夹裹龙根的力道又加强了些。

  “周皇后……田贵妃……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呢……都比奴家好呀……”陈圆圆撒娇道。

  “呵呵呵……你们都一样好,都是朕的心肝宝贝,抓在手里都怕化了。”崇祯帝笑道。

  “奴家自是不敢与皇后娘娘和田贵妃比……奴家只是皇上的奴婢嘛……”陈圆圆道。

  “呵呵呵,等到天下反贼都被消灭了以后,朕就封你为贵妃,呵呵呵。”崇祯帝道“是是……是……我的皇上……是天底下最大的神仙……奴家必对皇上……服服帖帖地呀……”陈圆圆讨好道。

  崇祯帝躺下后一阵阵疲累袭来,加上陈圆圆的温柔的性侍候,崇祯安安静静的躺在龙榻上,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陈圆圆这时,附身到崇祯的胯间,暖暖的玉手在其小腹上慢慢的抚弄,一只玉手握起崇祯的瘦长龙根,接着陈圆圆张开红唇伸出长长又暖意融融的细舌在龟头的系带上点滑着。

  “嗯……哦……嗯……哦……皇上的东西……好长呀……会把奴家……奴家不敢想象呢”陈圆圆道。

  陈圆圆长长的细舌尖又开始围着龟头转起圈来,速度是缓慢的又是用力的,斜飞的凤眸在龙根和崇祯的脸上来回的划动和关注着。

  “皇上的龙龙丸……真的好大哦……比吴三桂的还大呢……”陈圆圆调侃崇祯帝道。

  陈圆圆抚摸崇祯小腹的暖暖玉手,又开始握住崇祯的胯间龙囊,不住的轻轻捻弄里面的两颗龙蛋。陈圆圆接着一口嗪住崇祯帝的龙根龟头,长长的细舌在嘴里对着龟头不断的无情攻击,香唇里分泌出的津液把龟头暖意融融的包围起来。

  崇祯帝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在快沉睡的时候又被龙根上的快感激醒。当快感温和的时候,又开始慢慢陷入沉睡,当陈圆圆深谙娴熟的口技刺激的时候又清醒,陈圆圆如此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轮回着侍奉大明皇帝朱由检。

  “爱妃……侍候……得……朕……真是……舒服……”崇祯帝模模糊糊道。

  “嗯……啵……奴家的技艺……还多着……呢……”陈圆圆志得意满道。

  陈圆圆“啵”的一声吐出龙根顶端的龟头,又低下螓首一口把龙蛋嗪住香嘴里,长长的细舌胡乱的搅动着大如鸡蛋的龙丸。崇祯帝的龙丸被不断的刺激和安抚,因此龙根也越来越硬了,崇祯帝感觉有一条长长又暖暖的软刀在自己的龙丸上面剐蹭着,产生一种惊心动魄的性刺激。

  “呜呜……呜呜……皇上的龙蛋开始……收缩了呢……它要准备做什么呀……奴家好怕呀……不会出事什么事情吧……”陈圆圆故作惊讶用妖艳的嗓音道。

  “咯咯,是要射了吗……是不行了吗……皇上你射出来呀……别忍啊……忍着可难受嘞……”陈圆圆妖艳的笑道。

  “咯咯……啊……啊……射了……喔喔……好多……好浓又腥啊……射了奴家一脸……奴家的浓妆也弄脏了呀……”陈圆圆微嗔道。

  崇祯帝的龙根在陈圆圆温暖紧握的玉手中不断的脆弱颤抖着,陈圆圆的玉手开始从龙根的根部用力的挤压。被龙根突然射了一脸的陈圆圆,赶忙一口嗪入龙根,缩起脸颊用力的吸吮龟头。只见,本来是要射三发的龙精,经陈圆圆的小嘴这么用强力的一吸,又榨出了三发来。

  崇祯帝被陈圆圆这么一整,在龙榻上突然坐起来,双手抱住陈圆圆的螓首,屁股快速又紧紧的耸动,一发一发宝贵的龙精被陈圆圆香嘴榨了出来。待最后一回射尽,无力的崇祯帝已经筋疲力尽了,接着被陈圆圆一把又柔和魅惑推倒在龙榻上,崇祯帝嘴里不断的呼吸着大气。

  “唔……唔……嚎嚎嚎……嚎嚎嚎……嚎……呵呵……”崇祯帝喘息道。

  陈圆圆调转身子趴在崇祯帝的胸前,把满头如云发丝的螓首伸到崇祯的面前,斜飞的凤眸迷乱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接着缓缓的张开红唇小嘴,只见小嘴里含着一大沽崇祯帝射出的龙精,龙精正在陈圆圆的玉口中散发腥浓的气味。

  陈圆圆的小嘴里,长长的细舌慢慢的翻转着舌面,慢慢搅拌着嘴里的龙精,还专门让崇祯帝欣赏着自己卑贱的小嘴含着天底下最尊贵的精液的样子。

  崇祯帝微笑起来,伸出手抚摸着陈圆圆红润的两颊。又伸出手指进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逗弄她的香舌。崇祯痴迷的看着陈圆圆充满爱欲的样子,身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越来越离不开陈圆圆了。

  陈圆圆神态转为淡漠,凝视着崇祯帝,接着“咕噜”一声把一嘴的龙精吞咽下娇柔的咽喉,陈圆圆一连吞咽了几口才把崇祯帝的龙精全部吃完。陈圆圆吃完以后,还意犹未尽的伸出长长的红舌在红唇边舔动,作出好像吃不够似的样子。

  “嗯……真好吃……皇上的精……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陈圆圆沉醉道。

  “呵呵……哈哈哈……”崇祯帝笑道。

  “可是……奴家还要呢……因为……奴家的肚子里面……已经饿了……”陈圆圆贪心不足道。

  “你这妖艳的样子,朕最喜欢了,不像田贵妃,性子那么沉默寡言笑。”崇祯帝道。

  “咯咯……咯咯……咯咯咯……”陈圆圆兴奋的娇笑出声。

  陈圆圆又趴在了崇祯的胯间,丰满的酥胸压在龙根上面,胡乱的旋转摩擦起来。陈圆圆却仰起螓首,斜飞的凤眸邪邪的凝视崇祯的眼睛,一寸也不离开。

  “嗯……哦……嗯……哦……皇上……你快硬起来嘛……奴家……下面肚子里面好饿了呢……”陈圆圆用妖淫怪荡的口吻道。

  “哈哈哈……那就拿出你的技艺出来……让朕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吧……”崇祯帝道。

  “咯咯……奴家一定会让皇上的龙根……在硬挺起来的……因为奴家知道这条龙根想念着奴家”陈圆圆邪邪的道。

  在崇祯帝的眼里,陈圆圆的螓首后面,浮起翘臀,腰背却压得低低的,蛇腰开始扭动起来。张开刚刚含过龙根的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在嘴外面如同蟒蛇蠕动般慢慢的甩动着,陈圆圆模样真是说不完的淫荡风骚。

  陈圆圆接着抬起高挑的身子,接着身子跪在崇祯的胯间,降下自己的妖臀刚好把已经硬起来的龙根龟头抵在下身的位置。陈圆圆臀间的那一朵被芳草包围的绮丽花朵正芳香渐吐,妖艳芬香的花瓣里可以看到有粉色的淫肉在不断的蠕动着,好似极度饥渴一般。

  “皇上……奴家的身子……美吗?”陈圆圆斜飞的凤眸释放出精光四射盯着崇祯帝的眼睛。

  “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啊,和玉做的人一样,朕得到圆圆正是幸甚啊。”崇祯帝道。

  “那你还等在什么呢……您来呀……不用等也不用想了……奴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啊……”陈圆圆口中的长舌在唇边舔动着。

  陈圆圆慢悠悠地转动蛇腰,胯间的妖艳花瓣把龙根龟头夹包在里面,一会儿花苞又吐出龙根在花瓣外面磨蹭。陈圆圆斜飞的凤眸死死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好像一刻不容离开一样,仿佛得到了崇祯帝的宠爱就可以得到一切一般那么珍惜。

  陈圆圆的花苞里流出一股股爱液,湿润着龟头,侵袭着崇祯帝的龙根。只见,崇祯帝本来瘦长的龙根又再渐渐变长了一些,上面浮起粗粗的鼓胀血管。

  陈圆圆臀间包围着花苞的娇艳花瓣,好像有生命一般波浪似的蠕动着,衬托其中的粉色花苞更加的珍贵和好看。花苞时开时合,不停的挤出对崇祯帝有致命吸引力的爱液,好像这些从陈圆圆臀间花苞里被挤出的爱液是能够俘虏崇祯帝最好的东西一样。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陈圆圆再次吟唱点绛唇歌曲。

  陈圆圆微仰起头俯视着躺在龙榻上的崇祯帝,绣眉下斜飞的凤眸射出贪婪的目光,挺直的瑶鼻呼出暖暖的香风。陈圆圆抬起一只暖暖的玉手托起一只丰润的玉乳开始捻揉着,另一只手却伸到香胯下捻起他的龙根,在自己的香艳芳香的花瓣里面不住的摩擦自己艳丽的花苞和尿道上蠕动的嫩肉。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陈圆圆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陈圆圆慢慢的降下美艳的肉体,龙根挤开了臀间幼小的花苞,慢慢的开始钻入进她的肚子里面。在花苞垂直慢慢吞入龙根的过程中,蛇腰却疯狂的转动起来,给崇祯帝带来极端惊艳的反差视觉和心身性刺激快感。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陈圆圆作出仿佛看着飞鸟飞翔的神色。

  龙床边有数盏灯炬,宫禁里的灯炬是用金匼所制成,四面包着金板,上面镂空出星辰日月图案来透光,看起来辉煌美观。龙榻边在几盏灯炬的辉映下,陈圆圆的妖美的肉体如同蛇舞一样地扭动着,在她的身子上面镀上了一层如同夕霞般的光辉。加上陈圆圆莺声呖呖的歌声,与先前正经八百用天目琵琶弹唱时完全相反的样子,刺激得崇祯的龙根狂跳不止,似乎忍不住陈圆圆的臀间囚笼的包围,又要射精了。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陈圆圆作出自己臀间的花苞就是崇祯帝最好的归处的样子。

  陈圆圆肉呼呼暖融融的花苞一口气吞尽了龙根,稳稳的坐在了崇祯的胯上。

  陈圆圆妖身颤动臀间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

  陈圆圆骚浪十足的喘息呻吟,使先前的正经文艺风范不复存在,前后相反的意识与形态给崇祯帝强烈的意识和身心冲击。陈圆圆要把崇祯帝的全部心思都笼络到自己的身上来,都沉醉到自己的音色之中去。

  “你这个贱婢……朕要被你榨干了了……”崇祯帝笑骂道。

  “咯咯……咯咯……榨干……榨干了才好呀……不是更的爽吗?”陈圆圆快速的旋转着翘臀。

  “榨干了就没有精力了……还怎么处理国事呢……啊啊……”崇祯帝已经爽到了天上。

  “嘻嘻……那就在奴家的……肚子里面……处理国事吧……”陈圆圆戏虐的道。

  “你这个淫贱的贱婢,看我不弄死你去,竟敢无视朕的龙威。”崇祯帝笑道。

  “啊……啊……皇上……弄死奴家嘛……求你啦……把李闯和满清一起弄死吧……好还你一个大明江山呐……”陈圆圆颓废发癫道。

  崇祯一把推翻陈圆圆到龙榻上,把她螓首深深压进金丝雕龙的玉枕里,把她的两条长长艳香迷离的修长玉腿慢慢打开再扛在两肩上。崇祯帝再双手伸出抓住她的丰挺酥胸,然后就是一通胡乱的抓揉,把陈圆圆的酥乳挤出不同形状。崇祯帝只感觉到陈圆圆已经化成了一个吸精的妖女,在不停的勾引着自己,她臀间艳丽的花苞紧紧的握着包着自己的龙根,崇祯帝下身把龙根抽出一点点,然后再大力气地狠狠插入陈圆圆下身的花苞之中。

  “啊……呀……被你插死了……捅到贱婢心上来了啦……皇上……你要弄死我吗?”陈圆圆用淫邪得逞的目光瞧着趴着自己身上的大明皇帝朱由检。

  “啊……哇呀……贱婢……你里面越深越紧……缠裹得越厉害了呢……”崇祯帝不可忍耐的道。

  “啊……快……皇上……插奴婢……插贱人……插进奴花苞的最里面……插到花蕊里去吧……啊……啊……”陈圆圆意犹未尽贪婪的道。

  陈圆圆的花苞尽头里面,娇嫩的花蕊被龙根无情的不住冲撞和击打,花蕊淫肉渐渐地被挤开了一道口子。只见龙根仿佛看到了希望般,龟头死命的一次次顶着这个微开的粉肉口子往里面钻。

  “哎呀……哎呀……哎哟喂呀……不要钻了……顶死人家嘞……啊呀……哇……花蕊给皇上插进去了……”陈圆圆歇斯底里道。

  “哼哼……本来就是要插穿你嘛……嗯……嗯……这样你最喜欢了不是吗?”崇祯帝难耐快感道。

  “嗯嗯……啊……奴家才不喜欢呢……痛死人家了啦……你那么狠又用力……进入我面……”陈圆圆怪罪道。

  崇祯帝的龙根被陈圆圆的花苞用力的裹缠着,花蕊口终于被崇祯帝的龟头挤开。崇祯帝接着又是不管不顾的用力一顶,龟头钻入突然钻入进另一个空间,那是个叫做子宫的小小肉囊,也是培育生命的地方。子宫像抵抗侵略者一般突然用力的收缩裹缠住崇祯帝的龟头,用尽全力似的榨取侵入的龟头,好像要击退它一样。

  “啊……啊……啊……朕……又要射了……你这个……吃人的妖精……”崇祯帝仰首大喊。

  “嗯嗯……嗯嗯……哦……嗯嗯……嗯嗯……啊……啊……奴的一切……都给皇上了……都是属于皇上的……”陈圆圆歇斯底里道。

  陈圆圆伸出双手搂住崇祯的脖子,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丰满的酥胸紧贴上他瘦弱的胸膛,而陈圆圆一双长长的修长玉腿依然还架在他的肩膀上,死死的扣住崇祯帝的肩部,致使崇祯帝死死的压在自己的美体身上。

  接着陈圆圆那一双长长的玉腿放下来,开始转为死死地剪住崇祯的腰臀,开始越来越用力的收紧腿上的力道,让龙根插在自己下身的肚子里面,越来越插得深了。陈圆圆生怕崇祯帝的龙根一旦拔出来就是不属于自己的了一般,一双温暖的修长玉腿折叠着紧紧把崇祯帝包围和裹夹在期间,一松一紧的运动着。

  陈圆圆下身肚子里面非比寻常的名器,死死的绞缠着崇祯的龙根,而在阴道尽头的子宫肉囊更是力道奇大并吸力更强地抵抗并围攻着误入里面的龙根俘虏。

  当崇祯帝感觉受不了里面的刺激和快感露出想要撤退的样子时,陈圆圆的斜飞凤眸里漆黑的雌性眼珠快速的左右划动着,并且用自己的修长玉腿和两只玉手更加的死死抱住崇祯帝的身体,不让崇祯帝离开自己的身子半步,好像要永远和崇祯帝结合在一起并到永远一样。

  陈圆圆花苞里分泌出的大量滚烫爱液,如同给龙根泡温泉一般,并且温度逐渐升高。陈圆圆的花苞开始缓缓的螺旋般地收缩绞榨崇祯帝的龙根,温柔又可怕的淫肉一阵接着一阵向崇祯帝袭来,快感让两个人感受着连绵不绝、至死方休的快乐。

  “呜呜……朕……又射给你了……你这个淫乱的贱婢……”崇祯帝顶不住了。

  “啊……啊……烫死奴家了……我不要活了……这样……这样……分明是要奴家的命呀……”

  陈圆圆喊冤道。

  “快……再射进来……喂饱贱婢饥饿的子宫……让里面充满皇上的精……占领奴家的花蕊……凌虐奴家吧……皇上你已经很久没有给奴家了……”陈圆圆抽泣起来。

  陈圆圆剪住崇祯腰肢的长长修长玉腿,以一种特殊又有规律的方法夹挤推送着崇祯帝的臀部,肚子里面的花苞和子宫花蕊更是发了疯般攻击着脆弱的龙根俘虏。

  只见,崇祯帝的龙根死死的插在陈圆圆下身臀间的花苞里面,虽然龙根不够粗壮,但是有够长的。正一波波的往陈圆圆的子宫花蕊里吐著龙精,那子宫花蕊一沾染到龙精的刺激,竟然加倍疯狂的收缩榨取龟头里面的甜美的精液。

  “给奴家……奴家还要……啊……啊……呵……啊……不要停一直射给奴家……哇……永远射下去……”陈圆圆娇喊道。

  陈圆圆淫乱的张开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携着香风钻入崇祯的嘴里,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撩拨刺入,还渡入自己的津液进去。陈圆圆高挺的瑶鼻不断地深呼吸,把一阵阵玉嘴和鼻中的香气呼到崇祯帝的脸上,把崇祯帝搞的迷迷糊糊如在梦中一般快活,崇祯帝于是加快下身的力道不要命的插弄陈圆圆臀间充满力道和花蜜的花苞。

  崇祯帝压在陈圆圆美妙的肉体上,胸腹上下来回地摩擦她暖融融的高挑肉体。

  而在陈圆圆肚子里面深藏被包裹着的龙根,龙根正在用力地顶着子宫花蕊的粉色肉壁吐著精液,好像垂死挣扎也要把精液注入进陈圆圆的子宫花蕊肉壁里一样。

  陈圆圆察言观色极是厉害并深谙此道,盯着崇祯的意乱情迷的眼睛,把长长的细舌从他的嘴里收了回来,崇祯死命的想要含住陈圆圆这一条淫乱的长长红舌,想要多吸吮一点陈圆圆嘴里的香津,陈圆圆却故意让崇祯帝抓不住自己的长舌。

  “啊……啊……嗯嗯……皇上……看你已经射干了吧……舒服吗……通透了嘛……奴家让您爽上天了嘛?”陈圆圆矫情道。

  “啊……嗷嗷……已经再也射不出了……爽死朕了……”崇祯帝虚弱的喊道。

  “皇上……累了……你就躺在奴家身上休息吧……奴家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的……”

  陈圆圆深情的看着崇祯帝道。

  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圆圆,轻而易举的翻过了身,把崇祯压在了身下。但是龙根却依然死死的插在自己的花苞里面,龙根没有脱出分毫,可见陈圆圆那非比寻常的名器的厉害。

  疲累到极点的崇祯四肢大张的躺在龙榻上,头深深陷入金丝枕头里,脑袋昏昏沉沉的快要进入沉睡,一阵接一阵的疲累在射精以后不断袭来。

  “朕……口干……水……水……爱妃……朕要用点水……”崇祯帝道。

  “咯咯……遵旨……我的皇上……”陈圆圆笑道。

  陈圆圆依然坐在崇祯的身上,接着慢慢扭动着身子,从龙榻边的黑檀木矮柜上拿起早已备好的青瓷长嘴玉瓶。瓶里的水可是调配得琼浆玉液一般的液体,陈圆圆张开红唇自己吸引一口,却不是自己吃的,而是要喂给崇祯帝吃的。

  陈圆圆玉嘴里含着琼浆玉液,一手拿着青瓷长嘴玉瓶的把子,然后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捻开崇祯的嘴巴,然后自己的樱桃小嘴慢慢张开。再琼浆玉液混合着自己的津液,像粘稠的油一般液体泄入崇祯帝的大嘴里,崇祯帝一经琼浆玉液入口,便大口的吞吃起来,仿佛饿了几天一样。

  陈圆圆接连用自己的殷桃红唇喂了大半瓶琼浆玉液给崇祯帝喝,这些琼浆玉液都是营养价值极高的液体。陈圆圆看着崇祯帝吃饱并疲累至极开始沉睡起来的样子,娇颜上露出得宠和胜利的妖艳神情,还有醉人的媚笑,斜飞的凤眸左顾右盼着。

  陈圆圆依然把硬挺的龙根吞吃在肚子中的花苞和花蕊里面,子宫依然抓着龟头不愿意放它出来,花苞中的淫肉依然螺旋一样的缠裹得龙根紧紧的,并慢慢的旋转蠕动着。

  陈圆圆坐在崇祯帝身上,慢慢伏下自己的美体,保持着吞吃龙根在肚子里面的姿势,修长双腿慢慢还原伸直压在崇祯帝的身上。陈圆圆接着双手按在崇祯的胸肩上,螓首慢慢靠在崇祯的脖颈一侧,不断呼吸着的丰满酥乳压在崇祯帝瘦弱的胸膛上。

  陈圆圆正想就此与崇祯帝一同进入梦乡,好在梦里继续与崇祯缠绵。下身肚子里面的花苞和子宫花蕊依然在温和的吸吮裹缠着龙根,就好像妈妈哄孩子睡觉那样,包裹着大明皇帝的龙根温柔的蠕动着吸吮着。

  陈圆圆最后抬起螓首看了一眼睡的死死的崇祯帝,娇艳的檀口微启,长舌轻舐着樱唇的嘴角,长舌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然后再次把头靠在崇祯的脖颈的枕边,自己也闭上自己那斜飞的凤眸,凤眸中的光华随着闭眼也消失在陈圆圆的面容上。

  似乎就这样让两个人就此进入梦境也不错,或许在梦里面崇祯正在光复大明江山,或许在梦里面陈圆圆幻想自己成为了更高贵身份的女人。在这个乱世里,那个女人不想攀上高枝做一回凤凰呢,谁也不想自己一辈子就做一颗路边的小草呀。

  但是倏地,暖阁的琉璃朱砂黄缎门帘被一双细长的玉手慢慢掀了开来,莲步轻移的走进来一位绝代美人。

  此人却是田贵妃是也,略含微嗔的美丽容颜显得高贵无比,身穿着鹅黄色的贵妃宫装,披散着中分长及翘臀的漆黑秀发。绣眉下也是一双凤眸,高挺的瑶鼻微微上翘,鼻尖略长,下面是红红的樱唇和尖圆的下巴。修长的高挑美体,她的玉腿的比例显得很长。再看田贵妃的手里,却拿着一条卷成几圈的长长精致的黑皮鞭。

  田贵妃一只白皙嫩滑的玉手抓着皮鞭的手把,举在胸前。另一只手缩在长长的衣袖里,香肩上的云肩长长的,呈瓜子壳状,并随着田贵妃的莲步不时晃动着。

  田贵妃一向明惠沉默,寡言笑的性子,脸上时长是一副高冷的神态气质,如同嫦娥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田贵妃莲步轻移时,长裙下露出的是高跟七彩绣凤弓鞋,三寸金莲一般地尖尖鞋尖显得精致贵重无比。

  田贵妃来到龙榻边,一直观察结合中睡眠的两人的凤眸里,射出仇恨嫉妒的凶光。只见她慢慢举起皮鞭,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抽打压在崇祯身上的陈圆圆那非常挺巧的翘臀上。

  “啪”皮鞭抽打陈圆圆臀部的声音。

  陈圆圆受此一惊吓,从美梦里惊醒过来,转头一看行凶者,竟然是专宠圣恩的田贵妃,自己吓了一大跳。但是肚子里面的花苞和子宫花蕊却自然反应地用力绞榨一阵龙根,不舍得把龙根吐出来,陈圆圆心里感觉是又痛又爽又惊慌。

  田贵妃举着皮鞭再次朝着陈圆圆的翘臀打来,这一次比刚才更用力了一些,冷漠的目光看得陈圆圆心里发毛,贵妃的威严不可小觑。

  “啪”皮鞭抽打陈圆圆臀部的声音。

  “贱婢……你还舍不得离开……皇上的身子吗……”田贵妃娇吓道。

  “啊……贱婢罪该万死……啊……好痛……”陈圆圆求饶道。

  陈圆圆心惊肉跳,正要从崇祯身上起来同时下身运劲吐出龙根,但姿势却又变成坐在崇祯的胯间的样子。

  “慢……慢一些……贱婢你是要弄断皇上的龙根吗?”田贵妃担心道。

  田贵妃丢下皮鞭在暖阁厚厚的地毯上,一扭腰自己坐在龙榻的边上。心急的一手按住陈圆圆想要抬起的蛇腰,一手伸出抓住即将脱出陈圆圆花苞的龙根根部。

  刚脱离艳情漩涡的龙根散发出蒸腾热气,田贵妃抬头冷漠的看着这个可以与自己比艳的陈圆圆,心里燃起怒火。

  田贵妃心想,陈圆圆可是声甲天下之声,色甲天下之色的绝代歌妓陈圆圆啊,果然名不虚传。

  “贱婢……你要慢慢的吐出龙根……知道吗……再有下次……本宫定要鞭死……你这个下贱奴婢……”田贵妃严厉道。

  “奴婢遵命……”陈圆圆害怕道。

  “死奴婢你要是伤了皇上的龙根,断了皇家的香火,仔细你这身贱皮,本宫非要你的好看不可。”田贵妃吓道。

  “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贵妃娘娘饶命……”陈圆圆求饶道。

  陈圆圆蹲在崇祯帝的胯间,小心翼翼的抬起翘臀,只见崇祯瘦长的龙根一点一点的被花苞淫肉吐了出来,可是却没有一点一滴的龙精流出。接着“波”的一声,龙根脱出了陈圆圆肚子里面那醉人的花蕊牢狱,依然硬挺着并不住的前后跳动着。

  而这时的崇祯已经睡的死死的,或许正在梦里收复大明江山吧,脸上露出了醒时难得看到的开心笑容。

  田贵妃趴下美体在崇祯胯间,从袖子里伸出暖融融的修长玉手,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美甲,还套着两根黄金制的护甲套。田贵妃一手伸直白嫩的手板把龙根搭在手面,另一只玉手仔细的抚摸着尊贵的龙根,观察着龙根上上下下的每一条纹路和凸起的血管。

  “咦……龙精呢……怎么一点也没有漏出来……”田贵妃惊讶道。

  “呃……呃……都在……奴婢的子宫花蕊里面……”陈圆圆害羞道。

  “贱婢你的子宫能存龙精?莫不是……万中挑一的名器……”田贵妃娇吓道。

  “……”陈圆圆默不作声。

  “你这个贱婢……皇上的龙蛋都缩进肚子里了……你把皇上榨取得如此厉害……你想要皇上的命吗?”田贵妃娇吓道。

  “啊……不……不……奴婢千不敢……万不敢呀……”陈圆圆惊恐的跌坐在龙榻上。

  田贵妃披散着长及臀部的中分漆黑秀发,轻轻把陈圆圆推倒在龙榻里侧,让她跪爬在龙榻上。接着田贵妃欺近陈圆圆身,伸出细长的一双玉手,一手捻住陈圆圆的一边翘臀肉,慢慢的往两边拨开。

  只见翘臀中间露出被芳草包围的粉红花瓣,还没有合拢的花苞口仿佛有生命一般地蠕动着。花苞口呼出一阵阵腥香和龙精的味道,熏得田贵妃偏过螓首避之不及,脸上露出不算嫌恶又脸红的表情。

  田贵妃一只玉手用手背挡在高挺的瑶鼻前,绣眉微蹙,凤眸盯着陈圆圆射出威严的目光,但又不是真正发怒的样子。

  接着田贵妃屏住呼吸,再用一双玉手拨开陈圆圆的翘臀肉,凤眸凝视着她不断蠕动的花苞口,只见花苞里面的粉色淫肉如同有生命般蠕动着。

  “贱婢……还不把龙精放出来……皇上的东西……可不是属于你的……”田贵妃娇吓道。

  “呜……呜呜……”陈圆圆舍不得崇祯帝的龙精。

  “快点……把皇上的龙精吐出子宫花蕊……否则本宫用皮鞭的手把捅破……你害人的妖精……”田贵妃娇吓道。

  “呜呜……呜……”陈圆圆还想着用龙精让自己怀孕呢,那样就不用下嫁吴三桂了。

  陈圆圆虽然万般无赖、万种委屈,也只得听田贵妃娘娘的话。人家可是皇贵妃,自己最多只是一名普通妃子,连贵妃的身份都还没有。

  只见陈圆圆小腹不住收缩,花苞尽头的花蕊口慢慢挤开一条缝,子宫接着不断收缩,龙精便慢慢的一口口吐了出来。龙精再次灌满陈圆圆淫贱的花苞,最终挤开花苞口冒溢出来了。

  这时,田贵妃极度虔诚的双膝并拢跪在陈圆圆的翘臀后面,一双细长的玉手伸出长长的云袖,合拢并做成肉碗状,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美甲并套着两根黄金制的护甲套。

  “死贱婢……还不压低你的骚臀……乖乖地把皇上的龙精……从你的花蕊子宫里面……吐出来……”田贵妃娇吓道。

  “要是弄脏了皇上和本宫的皇贵妃宫装……仔细你的细皮嫩肉哦……你的皮可是很嫩很嫩的呀……”田贵妃戏虐道。

  陈圆圆的花苞口和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吐出崇祯帝的龙精,然后慢慢的快泄满田贵妃的手碗了,龙精就快要溢出了。

  “停……停……贱婢你下面这张贱嘴……还不停……就要滴在龙榻上了……”田贵妃着急道“呃……呃……遵命……贵妃娘娘……”陈圆圆委屈道。

  “说……你这个贱婢……用的什么法子……怎么榨出皇上这么多的精来……你想要皇子的命吗?”田贵妃冷漠的追问。

  “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皇上……”陈圆圆委屈的道。

  “是皇上什么?永远都是你们这些贱婢的错,皇上是天子,你们只是骚达子,还想着怀皇子啊。”田贵妃娇吓道。

  “呜……呜……是皇子……不愿离开贱婢的……淫贱身子……”陈圆圆可怜兮兮道。

  “还不收紧你下面的嘴巴……便宜你了……给本宫滚下龙榻去……”田贵妃娇吓道。

  只见陈圆圆突然灵活如猴一样,一下就翻下了床,找着自己的衣裳就开始急忙穿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在崇祯帝面前保持的优雅形象了。

  跪在龙榻上,双手合碗盛满龙精的田贵妃,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这个祸国殃民的陈圆圆。心里虽然对她有争宠之恨,欲整治她,但是皇上还需要陈圆圆去笼络吴三桂呢。

  “还不拿一玉碗过来……盛放皇上的龙精呀……”田贵妃高冷道。

  “遵命……”陈圆圆小心翼翼道。

  陈圆圆衣衫不整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碗来,接着伸到田贵妃的手碗下。只见田贵妃的手腕缓缓的分开,龙精像浓稠的油一样在烛光的辉映下泄进玉碗里。

  在这暖阁内的几盏灯炬下,龙精发出闪闪的荧光,这就是混合了陈圆圆淫液的大明皇帝的龙精呀。

  一会儿,竟然把玉碗都装满了,虽然玉碗很小只得一握,但是皇上竟然被这个陈圆圆榨出这么多的精液,震惊了独宠后宫的田贵妃。

  田贵妃冷漠彷如月宫嫦娥的样子,惊讶的望着低头跪伏在龙榻前厚地毯上的陈圆圆,凤眸里的眼珠子偷偷的划动着。

  “还不穿好你的衣裳,给本宫滚出去,害本宫今天找了半天才找到皇上,原来被你这妖精引来这里,待本宫有空非得好好地整治你这个贱婢不可。”田贵妃娇吓道。

  “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陈圆圆谢罪道。

  “本宫下次要是再发现,你榨皇上这么多的龙精出来,当心奴家报知周皇后,到那个时候,严谨的周皇后可不会轻饶你哦!”田贵妃得意的冷笑道。

  “求娘娘,千万不要告诉皇后娘娘,奴婢会被杀的。”陈圆圆惊慌无比。

  “呵……呵……怎么会……皇上还需要你笼络吴三桂呢……不是吗?”田贵妃戏虐道。

  “……”陈圆圆沉默。

  “你退下吧,这里由本宫来侍候皇上,你快跟本宫滚出去,别让本宫再见着你这个下贱的奴婢。”田贵妃娇吓道。

  “谢贵妃娘娘大恩,奴婢告退,奴婢告退。”陈圆圆跪谢道。

  已经整理好宫装衣裳的陈圆圆,跪伏在厚厚的地毯上,给田贵妃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面向田贵妃以跪着的姿势慢慢的退出了这间暖阁。

  跪着并不断后退的陈圆圆,那挺起的臀部不断的因为移动而左右摆动着,接着挤开暖阁的黄缎门帘退出了暖阁,最后慢慢消失在田贵妃高贵冷艳地神情中,田贵妃释然的闭上了凤眸,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田贵妃见陈圆圆已经离开后,却是举起盛满着龙精的皇家玉碗,凑到挺翘的瑶鼻前,把里面的气味深深的吸入肺内。田贵妃仰起螓首闭上凤眸,细细的感受着龙精的意味。

  “这贱婢的气味这么香,怪不得能迷住皇上,和本宫的气味不相上下嘛。”

  田贵妃道。

  “啊,皇上的浓精,满满的一碗,竟是被这个贱婢榨出来的,她下身的功夫竟有这个本事。”田贵妃道。

  这时,田贵妃凝视着玉碗中玉泽光润暖呼呼的一碗龙精,虔诚的缓缓张开了小嘴。田贵妃伸出自己长长的细舌撩起精液再舔吃起皇精来,好像这染有陈圆圆味道的皇精是天底下最宝贵的美食一般。

  田贵妃的凤眸里已然和刚才不同是迷离的眼神,那眼神中又充满着虔诚,不断的晃动着螓首,慢慢的吃尽玉碗里的皇精。略尝几口后,田贵妃回过神来,凤眸凝视着玉碗里盛满的龙精。

  “啊……满满的一碗……是皇上……龙精……是我的……是本宫的……都是属于我的……”

  田贵妃道。

  田贵妃虔诚的双手端起玉碗,这玉碗平时可是皇上拿来用膳的,如今竟然装满了天底下最尊贵的精液。如果这些龙精是射在自己的花蕊子宫里,那该多好啊,田贵妃心里这样想着。

  田贵妃把玉碗送到嘴边,含住碗边,虔诚缓慢地一口一口喝尽碗中的龙精,那里面还混合了陈圆圆肚子里面的味道。

  “咕噜……咕噜……咕……噜……”喝水声。

  待喝光碗中的混合龙精,田贵妃张开愈加红艳的唇伸出长长的细舌,把玉碗每一个角落再舔的干干净净。舔完以后,碗中就和洗干净的碗一样光亮了。

  “啊……皇上的龙精……这下又回到了……奴家的身体里……面……呵呵……呵呵呵……”

  田贵妃道。

  田贵妃下到龙榻来,站在厚厚的地毯上,痴情的望着躺在龙榻上沉沉睡着的崇祯帝,眼神中除了爱意还有无比的敬仰和虔诚。

  田贵妃轻轻甩动着长及臀部的长长中分漆黑发丝,从云袖中伸出玉手慢慢解开鹅黄色的皇贵妃宫装。宫装竟然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设计,待田贵妃慢慢优雅地一件一件脱落后。露出了田贵妃美丽高挑的美体,胸酥丰挺,大腿比列特别修长,身穿着鹅黄色半透明的内衣。她的长腿上裹着的是浅黑色半透明的长筒裤,脚上穿的是高跟七彩绣花弓鞋,三寸金莲小巧异常、盈盈一握。

  田贵妃用玉手把脸颊边的秀发轻轻撩到脑后,在暖阁内的几盏灯炬下,长及臀部的中分发丝如云般在身上铺散开来,于微风中飘动着。田贵妃明目善睐,皓齿如贝、黛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妍丽,顾盼生辉。

  在田贵妃斜飞的凤眸里,不断随着思考而来回划动着的漆黑眼珠,充满着灵性的光辉。

  田贵妃接着脱落身上性感的鹅黄色半透明睡衣,再把所有衣物叠得整整齐齐的轻轻放在龙榻的内侧角落。

  她的一只细白玉手抚摸着自己天鹅般细长的脖颈,另一只玉手渐渐伸入下体,搓弄着自己美艳芬芳的花瓣。那朵娇花鲜艳若滴,嫩粉洁净,隐藏在芳草兮兮里正独自释放着神秘又芳香的气味。

  田贵妃优雅的和金丝猫一般一步步爬上龙榻,每爬一步,翘臀就在身后左右摇摆一下。接着田贵妃趴在崇祯帝的胯间,挺直的瑶鼻深深的闻着龙根的味道,容颜上露出醉生梦死的痴态笑容。

  “皇上的龙根上……有陈圆圆的味道……还不算难闻……”田贵妃道。

  田贵妃又伸出长长的玉舌,从崇祯帝的小腹处一直往上舔,直到崇祯帝的下巴的地方。

  “啊……皇上是属于本宫的……我一定要入住坤宁宫……遥想当年……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本宫才是皇后娘娘……”田贵妃道。

  田贵妃接着伸出玉手包住了崇祯帝胯下的龙蛋,只感觉龙蛋的温暖有些烫手,于是爱不释手的不停玩弄起来。

  “皇上……你最爱奴家……不是吗……你压在奴家身子上的时间……最多了……奴家被皇上压得可舒服了呢……”田贵妃道。

  田贵妃的长长玉舌又从崇祯帝的下巴处开始往下舔弄,一路向下,竟然舔到了崇祯帝的胯间了。

  “啊……插进来……插进奴家肚子里来……让我们连接在一起……让我们在梦里一起飞……翔……一块醉生梦死……奴家最爱的就是皇上啊……”田贵妃仰首道。

  田贵妃趴在崇祯的胯间,伸出长长的细舌舔弄着龙根,那上面竟然是干干净净的,可见陈圆圆那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如此的厉害,田贵妃凤眸里射出耐人寻味流转精光。

  田贵妃把崇祯的龙根轻轻贴在自己红润的脸颊上,不断的温柔摩擦着,生怕吵醒崇祯,凝视着崇祯的眼神是充满爱意和敬仰虔诚的。

  这难道就是那个时代女人的写照吗?在兵荒马乱、充满血腥的世界里,在摇摇欲坠的大明皇朝里,田贵妃现在可以依靠的只有皇上了呀。

  接着,田贵妃跪在崇祯的胯间,臀间悬于龙根之上,一只玉手食中二指风骚的分开自己芳草兮兮间粉嫩的花瓣。从微微蠕动着的花苞和尿道口里,正溢出芬芳的淫汁水。田贵妃另一只玉手用细长的手指握住崇祯的龙根在自己的花瓣间的花苞口不停揉弄着,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美甲熠熠生辉,在小指和无名指上面还套着黄金制的护甲套。

  “啊……皇上……奴家……一刻也不想离开你……让我们结……合在一起吧……永远不要分开……”田贵妃道。

  “让我们创造人间最高级的快乐……是皇后娘娘带给不了你的……快乐……奴家的一切都是为皇上准备的……我的青春年华都献给了皇上……”田贵妃道。

  套着黄金制护甲套的修长玉手,紧握着崇祯帝的龙根,然后在自己臀间的芳草里面追寻着自己高贵的花瓣,还有里面不停自发蠕动的花苞。

  “呃……啊……啊……奴家今年二十有七……周后她已经三十一了……哦……插进来……我的温柔乡……你不是最喜欢吗……这是专门为你而生的地方……奴家一直很好的保养着啊……”田贵妃道。

  田贵妃慢慢的沉下蛇腰和翘臀,一会儿下体便与崇祯帝的胯下紧紧的顶在了一起,而在里面看不到的地方,龙根开始经历温柔的折磨。田贵妃待下体吃尽龙根以后,她缓慢又虔诚的小幅度开始转动着不比陈圆圆差的蛇腰,那细窄的腰肢仿佛一碰就会折断一样纤细。田贵妃赤裸的美体骑坐在崇祯帝的胯间,玉臂高举过螓首随意地舞动着,细长的玉手变化出朵朵娇花,纤细的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美甲,美甲上在烛光的辉映下熠熠生辉。

  田贵妃再次一手抚摸自己天鹅般的细长脖颈,好像要掐断自己脖颈一般,红唇里发出轻声无奈的呻吟声。另一手按在自己平坦到有些凹陷的小腹上抚摸,在田贵妃那小腹里面,龙根正被充满肉刺的花苞淫肉无情的卷缠和围攻。田贵妃美目迷离,高冷如嫦娥仙子般冰清玉洁,她高扬起螓首眯着眼望着龙榻的顶部,然后坐在崇祯帝胯间的玉臀疯狂的开始旋转,仿佛想要把崇祯帝的每一滴龙精都要榨干为止。

  田贵妃轻抬起美体,开始小幅度的上下套着崇祯的龙根。在花苞的尽头,龙根不断的撞击着田贵妃的柔嫩有暖融融的花蕊口。只见没几下,花蕊口已经受不住龙根的力道被撞开了一条缝隙,田贵妃“啊”一声,子宫里温度更高的淫液溢了出来,烫得崇祯的龟头在田贵妃的肚子里面不住的开始抖动。

  田贵妃绣眉下的凤眸突然射出精光,仰起螓首一甩满头秀发,腰臀用力的对准龙根往下一坐,花苞尽头里的龙根龟头终于挤开自己暖融融的花蕊口中的嫩肉,钻入了田贵妃最宝贵的子宫肉囊里面。迎接崇祯龟头的是子宫嫩肉蜂拥而至的甜蜜绞榨,那子宫如同蚂蝗见着血肉一般,蜂拥群起而上裹住了龟头,好像一定要吸干龟头里面甘甜的鲜血一般。

  田贵妃待自己那与陈圆圆同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套牢崇祯的龙根以后,田贵妃缓缓的伏下高贵的肉身,胸前那一对碗状的酥乳压在了崇祯帝瘦弱的胸膛上。然后田贵妃开始轻轻的摩擦,生怕吵醒崇祯帝一样。田贵妃凤眸中尽是对崇祯念念不舍之情,肚中的淫肉无耻的对崇祯帝的龙根缠绵的榨取。

  “让我们一起进入梦乡……奴家陪你重振大明天下啊……啊……皇上……你的东西正插在奴家的肚子里面啊……好深啊……快到奴家的心口上了……”田贵妃道。

  田贵妃把螓首靠在崇祯的脖颈边,中分的漆黑秀发铺散开来盖在两人的身上,如同漆黑的锦被一样。田贵妃就这样慢慢的闭上了凤眸,一双折起来的双腿紧紧的夹在崇祯的腰臀两边。而田贵妃肚子里面的那一团最值钱又高贵的淫肉,正给予龙根甜蜜的绞缠,龙根因此达到了最硬的程度死死的插在田贵妃的身体里面。

  睡梦中的崇祯身体自然反应,嘴巴抽动了两下,但是没有清醒过来,因为崇祯帝已经太疲累了。

  “我的皇上……明天你还有批阅不完的奏疏和塘报……奴家帮不上皇上您的忙……

  就让奴家肚子里面……那团下贱的淫肉……好好的侍候皇上……再帮大明产下一个龙子吧……“田贵妃道。

  田贵妃也闭上了高贵冷艳的凤眸,渐渐的也进入了梦香,到梦里去寻找自己的夫君崇祯帝去了。

  田贵妃在梦里寻找着崇祯帝,但愿能在梦里让她寻到他,他醒着的时候真的是太累了。

  这间暖阁,随着田贵妃也进入了梦乡,突然静悄悄了起来,除了随暖风吹送而摆动不停的烛光还在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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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暖阁的黄缎门帘再次被一双玉手慢慢掀开,再次也走进一位绝代美人,正是正宫周皇后娘娘。

  只见她穿着一身的闪耀着光辉的金黄色凤袍,头戴着九龙四凤冠,风髻露鬓。

  淡扫娥眉,眼含成熟高贵的眼神,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斜飞凤眸严谨慧黠地划动着。

  那凤眸里的眼珠快速的划动着,一下扫到玉碗上,一下又扫遍田贵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凤眸里的眼珠接着又是环顾暖阁里的一切事物一次,最后精光闪闪的凤眸死死地盯在田贵妃下体双臀间那朵与崇祯帝的龙根紧密相连的淫贱花瓣之中。

  只见那花瓣如同有生命一般自发的蠕动包夹,尽管田贵妃早已沉入梦里,但是她那贪婪萋萋芳草间的芳香花瓣如同牡丹一般美丽,依然不停不休的温暖蒸腾着崇祯帝的龙根,更对龙根不停产生漩涡般又甜蜜的卷缠榨取。

  而在周皇后眼里,好似看穿了田贵妃的肌肤,在田贵妃肚子里面,在那花苞的尽头,哪里连接着一个叫做花蕊子宫的淫乱肉囊,正一刻不停的吸吮着崇祯帝的龟头,用肉呼呼暖融融的色艺,哄骗着崇祯帝的龟头能够吐出更多的龙精,好再受孕。

  周皇后身上散发出成熟高贵的气质,那比陈圆圆和比田贵妃更高挑的美体,如果有人看到,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移不开视线,而被周皇后风华绝代的美态所迷醉。

  但每当,周皇后那斜飞的凤眸里射出威严无比的眼光时,除了崇祯帝以外,在大明朝没有一个敢与她对视的,因为这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周皇后凝视了一会床上的两人,淡漠的缓缓转动那比崇祯帝还高一些的高挑肉体。她那戴着九龙四凤冠的螓首下的天鹅般脖颈,竟比陈圆圆和田贵妃还要细长一些,可想而知周皇后在被崇祯帝压在身下插入时,高仰起天鹅般细长脖子呻吟的美态会有多迷人。

  周皇后又轻轻侧过戴着九龙四凤冠的螓首来,只见那美如王母娘娘的侧颜充满立体感。高挺的鼻梁笔直秀气的,拉长的细窄凤眸,眼尾长长上翘。眼尾的尽头勾起了两道鱼尾纹,充满妩媚之情,眼角边上更是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就是这两道鱼尾纹和美人痣,把周皇后高贵无比的成熟气质升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就是大明朝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风度!

  周皇后风华绝代的侧颜,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了整整齐齐的贝齿,接着周皇后缓缓的伸出长长的嫩舌,在上嘴唇上由左到右舔了一遍。只见周皇后那玉舌的舌尖竟只有食指般细长,玉舌的整体竟然只有常人的一半宽窄,如果周皇后愿意甚至可以让玉舌超过下巴的长度。这样的长舌是崇祯帝的癖好,崇祯玩弄这长舌起来,能玩它一个时辰也不会觉得厌烦。而凡是拥有这样长舌的女人,内心都如同淫蛇般淫荡,更准确的说是妖淫怪荡才对。就算平时隐藏的再深,严谨如皇后娘娘一样,内心也同样有一颗淫荡的淫心。只要让周皇后一看到崇祯帝的龙根,周皇后就会自发的伸出长舌开始舔弄自己的红唇,然后斜飞的凤眸里开始望着崇祯帝的眼睛发出摄人的光华。

  周皇后自言自语的说着悄悄话,脸上带着遗憾不甘心又无奈的神色,她轻甩云袖,莲步轻移慢慢的走出的这间暖阁。轻移间从凤裙下露出了高跟鹅黄色的三寸弓鞋,在裙摆下时隐时现,在厚厚的毯上不断留下了三寸金莲的印记。鞋尖是小巧的三角形,上面刺绣着凤凰展翅的样式,每当崇祯帝压在周皇后身上的时候,总爱把周皇后的修长美腿扛住在自己的双肩上,让周皇后穿着三寸弓鞋的长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瘦弱的腰臀。

  周皇后从云袖中伸出细长白皙的玉手,只见那纤长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美甲,上面涂着漆黑的蔻丹,小指和无名指上套着黄金制的护甲套,上面是镂空的凤凰图案。崇祯帝对周后说过,她的这一双修长温暖的淫手和长舌是自己最爱的精品,所以周皇后一直加倍的保养着这一双修长玉手。哦不,周皇后全身每一寸美肉,每天都享受着大明王朝最高级的保养。因为,保养出来的皇后娘娘那肤如玉脂的肉体是供给崇祯帝使用的,还有繁育皇子用的肉宫殿。

  而周皇后保养的最好的却不是这一双暖暖的修长玉手,而是那母仪天下的凤袍下,那平坦得有些凹陷的小腹中,那时刻裹缠着不同颜色的半透明内裤的长腿。

  那全天下无数男人最期盼的女人臀间的萋萋芳草间,那彷如时刻不停绽开的牡丹花朵里面,那万年难出一条的淫肉纵横交错的花苞,还有那会把男人迷得团团转不愿意拔出来的淫贱又高贵的花蕊子宫。还有比例修长如剪的长腿,男人们时刻梦想着这双长腿夹剪住自己的腰上,然后用自己的肉根刺入皇后娘娘的下身花苞之中,去寻找和攻击花苞尽头的花蕊坤宁宫。

  周皇后最宝贵的是她的花蕊子宫,子宫左右两头连接着的卵巢,除了能养育出皇后的卵子以外,更具备常人所不具备的强大吸力功能,而这对卵巢是万年也难出一对。

  “你们这些卑贱的淫婢……能比得了本宫吗……本宫可是侍候皇上十几年了……本宫的身子也不比你们差呀……”周皇后自言自语道。

  “贱奴们……谁想夺我母仪天下的位置……本宫必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周皇后离开前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田贵妃压在崇祯帝身上的迷人的肉体。

  “皇上啊……皇上……你的大明江山……你还要吗……它已经摇摇欲坠了……而你的龙根还死死的插在那些献媚的贱婢们的淫贱肉体里面……不爱惜身体似的舍命为她们吐出最宝贵的皇精……”周皇后作出悲凉的样子。

  “本宫多想为皇上分忧啊……可是……本宫也是一个女人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本宫一但……脱下这身母仪天下的凤袍……本宫也与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呀……”周皇后自言自语。

  “闯贼啊……满清啊……你们为什么要造反……撕咬我大明江山的血肉……就那么饥渴贪婪……那么好吃吗?”周皇后伸出玉手掀开暖阁的门帘。

  接着,周皇后莲步轻移走出干清宫,暖阁外面正站着二十几个宫娥侍候在哪里,她们簇拥着皇后娘娘一路穿过交泰殿,最后周皇后回到自己的坤宁宫。一路上身前身后拥簇着二十几个年轻貌美的宫娥,她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提着一盏鹅黄色的宫中灯笼,那灯笼里的烛光正与天上悬着的明月,交相辉映着,述说着皇后娘娘的寂寞。

  周皇后回到了自己的坤宁宫,胸中郁郁不得志,担心自己的年岁渐长而不再受崇祯帝的喜爱了。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也许久没有再被崇祯帝扛在肩膀上,而依然细长的红嫩玉舌也许久没有再舔弄过崇祯帝的龙根。

  周皇后站在自己的凤榻前,迟迟不动,背对着身后的一群宫女,让她们不知所措起来。

  一会儿,只见周皇后回过螓首,绝美的侧脸再次展现在宫娥们的眼前,樱桃小嘴张开又慢慢的开与合,对着宫女们说。

  “都退下吧,在外边候着,本宫累了,皇上今天晚上不会来了,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周皇后慢条斯理的道。

  只见二十几个娇艳的宫娥悄无声息如退却的浪潮一般,低头面向着周皇后缓缓整齐地退出坤宁宫暖阁的黄缎门帘之外,一会儿暖阁里静悄悄的,周皇后的玉耳再也听不见一丝杂声了。

  皇后娘娘亲自一件件解开繁复的凤袍,最后披着中分的长长云发,身着白色半透明丝绸睡衣,胯间穿着半透明的浅黑色内裤,长脚上穿着高跟绣凤三寸弓鞋。

  周皇后优雅地轻轻掀开凤榻上的锦被,接着钻入了被中,晃眼看了一眼暖阁里满室富丽堂皇的装饰,最后吹熄烛台上的烛光,慢慢的闭上凤眸。皇后娘娘平躺在凤榻上,身盖锦被头压玉枕,斜飞凤眸久久噙着泪光。

  周皇后知道,崇祯最爱的是田贵妃田秀英这个女人。当年,自己要不是有太妃瞧上自己,帮了自己大忙,不然皇后娘娘的位置是她田秀英的,自己还坐不上这个大明王朝皇后娘娘的宝座。

  要是那样的结果,现在坐在母仪天下宝座上的不就是她田贵妃田秀英了吗?

  想到此处,周皇后在锦被里紧紧握起秀拳。

  疲倦一阵阵袭来,周皇后在凤榻上翻来覆去,无奈的用修长玉手在自己的高挑美体上胡乱的抚摸了一阵。渐渐闭上了斜飞的凤眸,深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了几下再呼出。

  “寂寞的夜啊……是女人的悲哀啊……”周皇后发出哀怨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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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危机重重

  崇祯十五年(一六四二年),五月。

  没有人想要战争,但是战争与死亡紧紧逼来,但不管是谁,都笑不出来。

  李自成接连攻大明,闯军三围开封。其实最不好受的却是他自己,因为北方大旱,李自成的地盘陕西是重灾区。因为没有饭吃饿的慌,人民也是逼不得已起来造反,所以李自成在被击垮主力后还能一呼百应再次崛起。

  至崇祯十四年(一六四一年),战争不断、天灾人祸持续发威。北京城里的灾民和乞丐本来就多,新一轮疫疾在河北、华北各省地区大起,朝发夕死。许多地方至一夜之内,百姓惊逃,城为之空。街道上不见人影,只见飞扬的干草和沙尘,连野狗的叫声也很难听到一声。

  疫疾接着传染至北京,而最近又有十几万难民从各处逃来北京,已经没处收容了。

  北京的人口开始互相传染疫疾,大量死亡。人民饥死者三,疫死者三,为盗者四。米石银二十四两,人死取以食,北京人口死亡近两三成,十室五空。

  夜晚的北京城,北风呼啸。无数的难民睡在街道两旁的屋檐底下,害怕冻死地一群人挤做一堆,互相取暖驱寒。

  皇天后土似乎看不见人间的悲惨,无情的刮着冰冷的北风。他们在刺骨的寒风中颤抖着,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五官挤成一团地抱怨着兵荒马乱的世道,又饿又冷无力的叹息着明天是否还能不能活下去。

  女人们低三下四小声地呼着路过的大爷奶奶们,痛苦绝望地哀哀哭泣。有的女人们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哪管自己还晕头转向,伸出脏兮兮的手试着想要抓住路人的裤脚,借此或许能讨来一些吃食。

  弱小的孩子们在母亲的怀抱里,死死的抱紧母亲与母亲缩做一团,撕心裂肺地哭着喊冷叫饿,一声声稚嫩沙哑声撕裂着大人们的心。

  “啊……啊……娘……饿……我饿……好冷啊……娘……饿呀……冷啊……呜呜……呜……哇……”

  但当兵马司派出的巡逻兵卒走近时,他们就暂时忍耐着不敢吭声。如果再被他们赶走的话,就连屋檐也找不到了。遇到好心的兵,还能得到一小块饼子充饥,那是兵卒们自己省下来的粮食,他们自己也常常饥不果腹。

  戒严以来,每天都有数百近千的难民死亡,多的时候竟达到一千多人。北京城的大街小道挤满了难民,根本分辨不出那些是死的还是活得,一眼看去,都好似没有移动过的石雕一样。

  虽然四处都设有粥厂放赈,但死亡率不减反增,愈来愈高了,老年人和儿童死得最多。因为他们都是最脆弱的那一部分人,他们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大群,或是一堆堆与自己一样即将结束生命的人。这些人死前想的是什么呢?或许是家人的安危,又或者是求一个馍馍来吃吧。

  老百姓的这一点点希望,皇天后土为什么就看不见呢?

  今夜的东北风无情地冷得特别可怕,谁又知道明天早晨,阴沉沉的天不论刮风下雨,又会有多少大大小小的难民被抬送到乱葬场?他们是多少的愿意活下去,多么想要饱餐一顿呀,难道如今这些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了吗?

  一队巡逻兵卒慢慢走来,只见街旁的一人堆中冲出一个脏兮兮的女孩儿,身着破破烂烂棉袄,上去就是跪在第一个巡逻兵队长的面前。

  女孩儿用力的抓住队长他同样破烂的裤子,先是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抬起脏兮兮泪流满面的稚气小脸。梗咽地望着他,撕心裂肺的大喊,尽管声音怎么放大也是小小声声的。

  女孩儿撕心裂肺道:“求求你……大爷……救救……我娘……爷爷……你救救他们吧……我爷爷……饿的不行了……你们行行好吧……”

  队长噙着泪道:“小妹子……你别哭……我这还有半块馍馍饼……你先拿去吃啊……别……哭……”

  女孩儿撕心裂肺道:“啊……呜呜……呜……还有我娘……她快死了……快救救她……救救她……她已经不动了……啊……啊……哇啊……娘亲啊……”

  女孩儿接过半块馍馍饼,着急的对着巡逻队长点了一下梳着马尾辫的小脑袋,立刻跑到爷爷和母亲躺的地方。把半块馍馍饼分成两瓣,塞进爷爷和母亲怀里。

  女孩儿欲哭无泪道:“爷爷……娘……爷爷……娘……有吃的了……吃……吃啊……”

  女孩儿欲哭无泪道:“啊……哇……啊……啊呀……你们怎么不动了……哇……哇……爷爷……娘啊……”

  巡逻兵们俱都泪下,有的痛哭,有的望着女孩儿绝望的摇着头。但是巡逻兵们无能为力,似小女孩这样的家庭多不胜数。兵卒们还有守卫北京的任务和责任。

  而且一眼望去,一整条街旁的屋檐下,死去的人不计其数,活着的人还有力气说话的都在撕心裂肺绝望的哭喊。有的自己饿得受不了了而哭喊,有的家人饿死病死冷死了而哭喊。而有的人欲哭无泪,因为眼泪早已哭干了。

  只见巡逻兵们刚刚遗憾地走过,女孩儿已经紧紧地抱着爷爷和娘亲,已经不再动和哭喊了。馍馍饼也没有来得及吃,女孩儿绝望的看着娘亲病亡的脏脸缓缓的闭上了绝望的眼睛。

  小女孩怀中的馍馍饼掉落了出来,滚到了路边的阳沟里,但是立刻被眼尖的难民捡起来,饥不择食的狼吞虎咽吃起来。

  北京城头上,明字军旗随风飘扬,三大营的兵卒林立。

  冷冽的北风呼呼的刮着世间,城楼上站满密密麻麻的兵卒。每隔不远就有一盏灯笼,灯笼也比较稠密。城外四处火光连天,天空映成了一片紫红色,从远远的地方不时地传过来隆隆炮声。谁也不知道,是谁在放炮,但每一声炮声都震慑人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崇祯帝第三次下罪己诏。

  “……比者灾害频仍,干戈扰攘,兴思祸变,宵旰靡宁,实皆朕不德之所致也!罪在朕躬,勿敢自宽。自今为始,朕敬于宫中默告上帝,修省戴罪视事,务期歼胡平寇以赎罪戾……”

  大明紫禁城,御花园。

  晨,风和日丽。

  北京又叫京师从里到外有四层,分为紫禁城,皇城、内城、外城。

  紫禁城就是皇帝住的地方,紫禁城是一座长方形的城池,南北长九六一米,东西宽七五三米,四周有高十米多的城墙围绕,城墙的外沿周长为三四二八米。

  城墙外有宽五二米的护城河,是护卫紫禁城的重要设施。

  皇城,位于京城之内,环绕在宫城之外,是拱卫皇宫并为皇宫提供各种服务和生活保障的特殊城池。

  内城,位于皇城和外城之间,内城城墙是明朝在元大都城墙的基础上,经多次改建而成的,周长四十公里。

  外城,是老北京最外侧的一道城墙。明初建设北京城时本无外城的规划,北京的外城城墙是明嘉靖年间为防御外敌而修建的。原本计划绕内城修建一周,但因财力不足等多种原因只修建了南城一面,东西抱接内城后便草草收工了。北京的外城城墙与内城城墙相比,低矮得多。外城城墙结构与内城基本一致,其周长约十四。四公里。

  御花园,风和日丽。

  御花园内一片生机盎然,繁花似锦、绿草如茵、花团锦簇、百花齐放,万紫千红。

  坤兴公主身穿真红大袖衣,披散着中分的长长秀发,脚穿绣花珠玉弓鞋。站在湖边的花丛中,背着双手弯着腰,伸长脖子品闻着一朵绽开的紫色玫瑰花。

  柳条低垂的湖边,柳条随风摇摆,湖里成群的鸳鸯嬉戏追逐着,好一片春意盎然的风景。

  坤兴公主闺名朱媺娖,年十二岁,活泼烂漫,古灵精怪、贪玩好动、金枝秀发,玉质含章。

  帝谕礼部:“朕长女年已及笄,礼宜择配,卿部榜谕官员军民人等,年十四五岁,品萃端良,家教清淳,人才俊秀者,报名,赴内府选择。‘皇长女婚礼应用府第及冠服等仪,敕所司如例造办。

  天真不谙世事的坤兴公主,活的像一个仙女,在御花园的花丛中,活蹦乱跳,喜笑颜开。不是品闻花香,就是蹲在湖边俯首静静地看湖中水下游动的鱼群,要么就是和一群宫女们拿起风筝放飞空中。

  坤兴公主看着风筝飞于高高的天空,一只小手遮挡在眉前挡住晨光,小手下的娇容看着空中飞翔的风筝,露出甜美青春的笑容。

  十几名身穿竹青色宫装年龄相仿的宫女们,陪着坤兴公主在御花园里一起玩闹,一会捉迷藏一会追逐打闹着。时不时传出她们甜美的娇笑声,轻快的脚步声。

  宫女们蜂拥拥护着这位崇祯最喜欢的长公主,边跳边摇地穿过湖上的长桥,走进湖中心的亭子里。

  坤兴公主兴奋露齿甜笑道:“你们看”坤兴公主慢慢把背着的一只玉手伸到宫女们的面前,只见白嫩的小手做着食指直竖,其余手指紧抱的手势。

  在那食指的顶端,一只五彩缤纷的蝴蝶停靠在坤兴公主的指头上。蝴蝶轻轻的扇动着美丽的翅膀,望着坤兴公主蠕动着头上的触须。一时,坤兴公主与蝴蝶都化成了圣洁的天使,宫女们也喜笑颜开,拍手称好,一片欢好和谐的气氛。

  这时,暖暖的太阳冲开云朵的一角露出面来,阳光映照下来,公主的笑颜深深地刻在宫女们记忆中。坤兴公主笑的是那么的纯真无邪,坤兴公主笑的是那么的豁朗甜美。

  宫女们惊呼道:“公主好厉害呀……咯咯……”

  坤兴公主自豪道:“厉害吧……还有更……厉害的呢……”

  宫女们惊呼道:“还有……什么呀?”

  坤兴公主小声道:“嘘……你们可别告诉……我父皇……和母后哦……”

  宫女们互相看了一下道:“不会的啦……快快……做来……”

  坤兴公主虔诚道:“看好嘞……”

  只见坤兴公主轻移莲步退到湖心亭边,竟然动作优美地灵巧无比地玩了三个连环后滚翻。接着优美的落定身姿,脸上英气莹然,一甩满头的长长秀发,晨光下秀发散在空中随力随风飞舞着,一丝丝的阳光穿过发丝的间隙照在宫女们惊叹的娇脸上。

  宫女们兴高采烈道:“哇……好棒哦……厉害……真厉害……”

  坤兴公主兴高采烈道:“呵呵……啊……呵呵……改天跟我一起学习……我教你们啊……”

  宫女们兴高采烈道:“好啊……好啊……”

  坤兴公主嬉笑道:“这些都是圆圆姐,教我的,自从圆圆姐进宫以来,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呢。”

  宫女们捂嘴喊道:“我们也要学哦。”

  坤兴公主露齿微笑道:“那我告诉圆圆姐,一起教你们啊。”

  宫女们欢快的跳起来道:“好啊……好啊……”

  在坤兴公主和宫女们玩闹的时候,通往湖心亭的长桥上,走来一位人物。

  只见是一位六十左右的太监公公,此人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王承恩似乎刚才看见了坤兴公主翻跟头的事情,正急忙着一路小跑过来,脸上尽是一副生怕公主碰伤贵体的神色。

  王承恩尖尖的声音喊道:“公主殿下……”

  坤兴公主听见老熟人的叫唤声,又是一甩螓首看向王承恩公公,满头中分的长长秀发再次在空中飞舞。阳光再次从一根根发丝间穿过来,递次地映照着坤兴公主的娇颜。

  坤兴公主揶揄道:“唔,是王公公啊,你来干什么呀?”

  王承恩跑到坤兴公主面前,深呼一口气,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

  王承恩尖尖的声音道:“奴婢参见,公主殿下。”

  皇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太监自称奴才,岂不是宫中有两个男人,所以太监阉割了,他们就不是男人了,所以他们自称奴婢,也是对皇帝的尊敬。

  后宫里面,成千上万人,只有崇祯一个男人在里面。后宫里的一切人,都是为崇祯而服务的。宫女们该干什么,太监们该干什么,嫔妃们该干什么,贵妃皇后该干什么,一切都有宫里的规矩和祖宗的家法管制着。

  太监们已经不再是男人了,但是他们也希望得到崇祯的赏识,从而得以高升。

  宫女们从八岁十岁起就被选进了宫里,大多数一生一辈子都不能走出后宫,她们也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又遭一天能被皇上临幸了成为妃子,接着慢慢地成为贵妃、皇贵妃、皇后娘娘呢。

  而妃子、贵妃、皇贵妃们自然的希望圣心钟爱了,在后宫里受的教育和读的孔孟之书,这一切都是为了服务崇祯的。服侍崇祯对于妃子们来说是一件虔诚敬仰至高荣誉的事情,也不枉成为女儿家一回了。

  这后宫里的宫女呀,后妃们呀,很多人一辈子都连崇祯一面都没有见过呢,她们却注定都要老死在后宫里。

  坤兴公主正色道:“好啦,好啦,平身,平身。”

  王承恩笑着抬起头,露出满脸皱纹的脸。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浑身充满着精神劲。

  王承恩又低头道:“皇上,叫公主殿下,过去准备用餐了。”

  坤兴公主微笑着,用嫩嫩的小手扶起王承恩有些驼背的身子,用小手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背。王承恩受宠若惊,身子反而又弓了一下,才稍微站直身子。

  坤兴公主正色道:“那我们走吧……”

  王承恩尖尖的嗓音道:“遵命……”

  宫女们娇声道:“遵命……”

  湖心亭的对岸,站着一个人,是崇祯皇帝。身穿蓝色袍服,头戴网巾和束发冠,再戴巾帽。

  操劳过度的他,背着双手,凝视着湖心亭正走过来的坤兴公主及其一群人。

  崇祯看着一行人热热闹闹的走过来,嘴角勾起一丝苦中作乐的淡笑。

  剑眉下那睡眠不足的星目,若有所思似的有点走神。阳光下,多少给崇祯增加了一些暖意。

  坤兴公主喊道:“父皇……”

  坤兴公主看见喜爱的父皇,急匆匆的跑过来,飞身抱住了他,她的螓首高度却只及崇祯的腹部。

  崇祯笑道:“唉……慢点……慢点……可别把父皇……撞倒了哦……”

  王承恩也急急跑了过来,跪伏于地,用尖尖的嗓音像唱一般。

  王承恩正色道:“奴婢拜见……皇上……”

  崇祯笑道:“平身……平身……王承恩啊……不是说叫你以后私下……不要跪了的嘛?”

  王承恩感动的噙着泪慢慢起身,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

  王承恩正色道:“皇上……老奴……身子骨还挺得住……”

  崇祯笑看着日渐衰老的王承恩,那眼神和看亲人一模一样。崇祯多么希望天下太平以后,也让王承恩告老还乡过几天太平日子啊。

  崇祯笑道:“呵呵……身子骨好……好啊……我大明……身子骨也好……就好了……”

  王承恩尖声道:“皇上所见极是,大明一定会好起来的。”

  崇祯笑道:“一起过去用餐吧,皇后,贵妃们马上就到了。”

  王承恩再次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行礼。

  坤兴公主躲在崇祯身后,慢慢露出披着中分长长云发的螓首对着王承恩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

  众人齐声道:“遵旨……”

  宫里规矩,对着崇祯和皇后娘娘或者皇贵妃,回话要用遵旨。对着其他上级只能用遵命,这宫里的规矩呀,可多着数不完呢。

  紫禁城,平台。

  紫禁城内建极殿(清朝改称保和殿)的右后门又称平台,是崇祯帝平日召见群臣的地方之一。

  在长圆的御用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御膳,四菜四汤。崇祯交代,不可铺张浪费,国家遭难,百姓苦难,岂可享乐!

  崇祯开心地抱着长公主坤兴坐在餐桌前的御椅上,坤兴公主搂着崇祯的脖子,用小脸不时在崇祯的胸膛上一阵磨弄。闹着崇祯给她讲故事,王承恩站在崇祯身旁侍候着,周围环侍着十几个宫女太监。

  一个青年太监尖声道:“皇后娘娘……驾到……”

  只见,周皇后头戴双凤翊龙冠,身穿诸色团衫,脚穿鹅黄高跟三寸弓鞋。后面跟着六位美貌宫女,向崇祯缓缓优雅走来,带来了一阵阵美好的芬芳气味。

  双凤翊龙冠下是工整的绣眉,绣眉下是充满神韵的凤眸,高挺的瑶鼻挺的笔直,樱桃小嘴涂着玫瑰口红。

  周皇后笑意吟吟的莲步轻移来到崇祯的身前,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

  周皇后笑道:“臣妾……参见皇上……”

  崇祯看着高贵又华美的周皇后,对她招着手,脸上满是至亲的亲切。

  崇祯笑道:“皇后……快坐……”

  周皇后优雅的并拢大腿坐到御椅上,看见坤兴公主没大没小、不懂规矩,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坐在大明皇上的腿上,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但周皇后知道崇祯宠坤兴公主,崇祯自然爱她还来不及呢,那抱着坤兴公主的大手可抱得严实,生怕坤兴公主一个不小心跌落下来呢。

  周皇后正色道:“媺娖……还不从你父皇身上……下来……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坤兴公主躲在崇祯怀里,扭头委屈地瞧着母后,不以为意的撒着娇,对着周皇后做出鬼脸。

  坤兴公主倔强道:“不要……我就要坐在……父皇……身上……”

  周皇后气恼笑着,从宽大的云袖里伸出细长的玉手,作势要打坤兴公主。

  周皇后揶揄道:“你父皇把你宠上天了,看母后舍不舍得打你。”

  坤兴公主一听母后要打她,却坐在崇祯的大腿上扭着小身子撒起娇来。

  坤兴公主撒娇道:“嗯……父皇……母后要打人家……你可要帮我啦……”

  崇祯低头看着天真烂漫坤兴公主,笑得乐不拢口,扶住腿上乱晃着的女儿。

  崇祯哈哈笑道:“呵呵……父皇在……没人敢打……朕的长公主……”

  坤兴公主一听父皇此言,越加的开怀甜笑,对着周皇后手舞足蹈起来,活脱脱一只灵兔。

  坤兴公主卖萌道:“咯咯……我胜利啦……坤兴最爱父皇了……啦啦啦……”

  周皇后绣眉下凤眸里的眼珠子,先往左一划斜睨淘气的女儿,又往右一划斜睨崇祯的星目。崇祯瞬间仿佛被电到一样,呵呵笑了起来。

  这真是一家人难得的欢笑啊,此时是多么地难得和宝贵的时刻啊,这样的日子该是越长越好呀。

  周皇后笑道:“皇上你呀……早晚把她宠上了天……”

  崇祯笑道:“哈哈……谁叫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女儿呀……不宠她……我还能更宠谁……”

  这时,一家人包括王承恩和宫女太监们,都一起呵呵笑了起来,一片祥和气氛。

  这里一家人喜笑颜开,欢乐无比。只见建极殿右后门,又转出一位美人,轻移莲步的慢慢走了过来。

  田贵妃娇声道:“臣妾……身体抱恙……来迟……请皇上恕罪……”

  田贵妃,头戴九翬四凤冠,身穿翟衣加大衫霞帔,脚穿刺花珠玉高跟三寸弓鞋。气质高冷的田贵妃,此时浑身上下有一种病容,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只见,头戴九翬四凤冠下的凤目,在病容的衬托下,显得精神不佳,但是她强颜欢笑、浓妆丽抹。挺直的瑶鼻,形状特别好看,红唇生的小巧性感,上面涂着艳红的口红,或许是为了遮掩病容吧。

  崇祯一看见病中的田贵妃来,拍了拍坤兴公主的玉背,把她放到了旁边的御椅上,惹得公主有些失意地撇嘴。

  崇祯起身小跑走到田贵妃身前,把田贵妃搂进怀里,往她楚楚可怜冷艳的脸上东瞧瞧西瞧瞧。

  崇祯关切道:“爱妃……你身子不适……朕叫人给你送过去就是……你怎么跑出来了啊……”

  田贵妃最懂崇祯的心理,从云袖里伸出玉手扶在崇祯的肩膀上,凤目微湿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把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做足了十分的功夫。

  田贵妃柔声道:“臣妾……就是再病……也是要来的……可不能坏了宫里的规矩呀……”

  田贵妃扭着身子作势退出崇祯的怀抱,做出要坐到御椅上的样子。

  崇祯一看田贵妃要离开自己,反而强行把田贵妃拦腰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回了御椅上。

  接着崇祯正色地看向大家,眼里闪过一丝忧愁国家大事的神色,现在京城的老百姓和难民他们有吃的东西吗?

  崇祯正色道:“开始吧……吃吧……大家用膳吧……”

  田贵妃的身子坐在崇祯的大腿上,脸上是不好意思又开心的样子。崇祯伸手夹菜一点一点的喂给田贵妃吃,另一手却放在田贵妃的大腿上。但是当着周皇后的面前,只是不敢随意摸弄田贵妃比例修长的玉腿。

  田贵妃难堪道:“皇上……折煞臣妾了……皇后娘娘……快叫皇上……放我下来……”

  周皇后不怒反笑,一面夹菜给坤兴公主吃,一面脸带微笑地看着崇祯和田贵妃两人。

  周皇后笑道:“田妃……身子不适……皇上理应多多爱护我们的……田妃呀……”

  崇祯一听周皇后说话这么知理识趣,知道皇后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大家都缓和了气氛,开始用膳起来,而崇祯按在田贵妃大腿上的大手,缓缓的细细摸弄了起来,那翟衣下的大腿嫩肉,如同丝绸一般的暖滑呀。

  坤兴公主古灵精怪,知道田贵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所以也不敢放肆不敬争宠。而且在餐桌下,周皇后的凤裙下伸出一尘不染的鹅黄高跟三寸弓鞋,轻轻的踢了两下自己的女儿,坤兴公主便低下头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坤兴公主低头吃饭的瞬间,又看了一眼崇祯和田贵妃,她在瞬间是多么的期望取代田秀英,而圣心钟爱呀。

  席间,大家有说有笑,乐班的宫女们开始演奏乐曲。崇祯这时指示王承恩一起落座吃饭,王承恩不敢推迟,否则就是违了圣恩,是大不敬的罪。

  于是便坐在了最远离他们的座位的御椅上,接着宫女们立刻为王承恩盛上热饭、热菜,王承恩本来也饿了,也就开始低下头开始吃了起来。

  皇家的饭局纵然再节减,对于老百姓那也是山珍海味,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和区别啊。

  用膳完毕,大家一起提议,让周皇后献唱一曲。周皇后推让了一下,在大家的坚持下,便自信答应献唱一曲汴水流。

  周皇后缓缓的轻移莲步,用极为优美的走姿走到女乐班身前,然后缓缓转过身来,凤眸入戏般射出柔情思恋的目光。看向坐在御椅上准备欣赏的丈夫、女儿、田贵妃、王承恩,还有一众宫女太监们。

  周皇后头戴双凤翊龙冠,身穿诸色团衫,脚穿鹅黄高跟三寸弓鞋。从宽大的云袖里拿出一把白玉银边扇,一只玉手轻抚在胸口,一只玉手捻着白玉银边扇指着崇祯的方向。

  “汴水流……泗水流……”

  细长的玉手,白皙柔美,珠圆玉润,纤长的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美甲,上面涂着红色的蔻丹。

  玉指把白玉银边扇横着缓缓展开,手腕接着轻轻上下摆动,好像在召唤爱人般迷恋的看着崇祯。

  “流到瓜洲……古渡头……”

  捻着白玉银边扇的手臂也开始上下摆动起来,接着肩膀也上下摆动起来。

  “妹妹等你……在楼外楼……”

  周皇后开始亦快亦慢地呈横8字型扭动腰臀,本就纤细的蛇腰一下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波浪似的扭动。

  “楼外楼……”

  周皇后恢复直立身姿,一个侧身,螓首不动依然迷恋般看这崇祯。一只玉手伸出宽大的云袖,从腹部一路优雅往上提升,最后抚摸在天鹅般的脖颈上。

  “情哥哥……亲一口……”

  周皇后拿着收拢的白玉银边扇的玉手,缓缓高举过螓首。

  “妹妹为你……妹妹为你……盅交杯酒啊……”

  捻着白玉银边扇的玉手,开始缓缓展开扇面,并轻轻抖动起来。

  “交杯酒……”

  周皇后把侧着的身子恢复正面对着崇祯,这时,双手都举过螓首并共同捻着白玉银边扇,慢慢的上下摆晃起来。

  “汴水流……泗水流……”

  周皇后诸色团衫下的修长大腿裹着黑蕾丝袜,脚穿鹅黄高跟三寸弓鞋。这时修长两腿横向岔开。

  “情哥哥……慢些走……”

  周皇后放下高举白玉银边扇的一双玉臂,突然再次侧身,这次脸也跟着侧了过去,向崇祯展示出了完美侧颜。

  “妹妹等你……在心里……妹妹等你……在心里……”

  诸色团衫两侧开了极高的裙衩,侧身的时候经风吹动,露出裹着高筒黑蕾丝袜的修长玉腿,和穿着鹅黄高跟三寸弓鞋的三寸金莲。

  一只修长玉腿弯起脚弯,开始半抬到腰间的高度,脚面慢慢朝下,直指地面。

  “汴水流……泗水流……瓜州有渡……没有头啊……”

  周皇后双手捻开扇面并捂在丰满的胸前,保持着,一只修长玉腿弯起脚弯,开始半抬到腰间的高度,脚面慢慢朝下,直指地面的姿势。

  “我想你……我想你了……”

  完美的侧颜,高挺的瑶鼻,樱唇小巧,下巴尖尖,细长的脖颈一览无遗。

  周皇后突然又把抬高的玉腿放下,再把侧着的身子转回面对崇祯,开始用猫步慢慢地走向崇祯,凤眸里的眼神已经变幻为迷惑的样子,并射出一阵阵的精光,气质与刚才形成强烈对比。

  “妹妹为你……妹妹为你……盅交杯酒啊……交杯酒”

  周皇后猫步一步一步越来越接近崇祯,最后扭着臀跨飞跃进崇祯的怀里,凤眸里尽是一片虔诚和对崇祯的迷恋。

  崇祯一见这个架势,脑筋也不笨,站起龙体迎上前去拥抱周皇后,并把周皇后拦腰抱起,在平台的地面上转了三圈。

  在这瞬间,崇祯和周皇后的眼神死死的凝在了一起,互相印入心神的深处。

  这时众人一起迎了上来,把两人围在中间,天上的太阳再次冲出云朵的包围钻了出来,给他们洒下一片温暖的阳光。

  这时刻,在这乱世天下里,是多么的珍贵啊,天下为何总有打不完的战争呢?

  是什么注定让战争出现啊?崇祯心理多少地希望天下太平呀。

  宴后,王承恩在崇祯的指示下,护送周皇后和公主回坤宁宫,其余宫女太监各司其职退了下去。

  周皇后恢复高贵端庄的严谨气质,领着顽皮的女儿,向崇祯和田贵妃俯身行礼道别后,登上凤辇往坤宁宫方向走了。

  王承恩领着一群宫女跟在凤辇前后,拥簇着皇后娘娘的凤辇,凤辇就在一起一伏中渐渐的离开了崇祯的视线。

  崇祯心理想啊,有如此通情达理,知情识趣的皇后,真是自己一生的大幸呀。

  这时,崇祯拦腰抱起田贵妃,两人眼神深深的凝视在一起,也登上早已备好的龙辇往乾清宫方向行去。

  御膳早有宫女们收拾的一干二净,女乐班也早已离开,紫禁城的平台又归于一片平静。

  这时,天上的阴云再次把太阳淹没,北风又渐渐开始刮了起来,不知道今天北京城里又有多少难民挨不过明天啊。

  龙辇中。

  田贵妃依然并腿坐在崇祯的大腿上,长长的云肩下的云袖挽起,伸出玉也似的玉手搂住崇祯的脖颈。

  田贵妃张开红艳的唇,吻住崇祯的大嘴,田贵妃伸出细长的玉舌钻入崇祯的嘴里,在里面不住地与崇祯的舌头纠缠起来。

  崇祯被田秀英撩拨地厉害,一手搂着她扭动的蛇腰,一手钻入田秀英的裙摆之中,去寻那双腿间芳草兮兮的妙处去了。

  田秀英浑身早已通体黛香,肉身呀,衣裳呀,都是香喷喷的芬芳,迷得崇祯那是意乱情迷。

  田秀英知道自己的时日已经无多了,想要用身和心,留给崇祯深刻的印象,哪怕只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备注:三大营——明朝拱卫北京的军队总称三大营,包括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

  因系京城卫戍部队,所以又称“京营”。

  平台——紫禁城内建极殿(清朝改称保和殿)的右后门又称平台,是崇祯帝平日召见群臣的地方之一。

  陕西——明朝的陕西省包括今甘肃、宁夏全境和青海省的一部分,今西宁市亦在陕西省内。

  四正六隅、网张十面一一以陕西、河南、湖广和江北为四个正面战线,即主要战场,叫做“四正”,由四位巡抚“分剿而专防”。以延绥、山西。山东、江南、江西、四川为六个侧面战场,即辅助战场,叫做“六隅”,由六位巡抚“分防而协剿”。在这个大网里,总理和总督“随贼所向专征讨”。

  九边——明朝从辽东到宁夏,设立九个边防军,称为九边。

  臣工——古人对群臣百官的习惯说法。

  辽抚——辽东巡抚的简称。

  本兵——兵部尚书,明朝习惯称做本兵。

  关宁铁骑——明末最精锐的边防军,驻扎在山海关和宁远(在锦州地区)一带,以骑兵为主,故称为关宁铁骑。关宁和冀东是一个军区,军区长官称“蓟辽总督”。

  第三章:各有宿命

  大明的天,阴云密布。

  滚滚的雷电交织在云层间穿梭,一声声轰鸣炸裂声响在人间,接着倾盆大雨便顷刻而下。

  历朝历代,繁华过后,总会裙带飞扬,任人唯亲,唯亲是任。如亲戚,是要首先任用的,皇亲也好,国戚也好,大加任用。而后是门生,学生也好,学生的学生也好,大加启用。而后是宠臣,用伺候自己的人,自己身边的人,太监也好,书童也好,大加重用。

  崇祯十五年(一六四二年),五月十九日,张献忠攻克庐州。张献忠攻克舒城后,从六安至庐州。知府郑履祥、通判赵兴基,经历郑元绶等人分门把守。时提学御史徐之垣到庐州会试士子。张献忠派人伪装成儒生,带儒冠以入。半夜纵火,城中大乱,城遂破。

  这时,明朝南方的势力也不好受,西北方向同时受到李自成和张献忠的攻击。

  而通往北京的通道,已经快被完全截断。

  这时闯王李自成的大顺军,三围开封时,河南境内城邑已陷七八。多为农民军掌控,军事实力的天平无疑移往农民军一方倾斜。

  李自成深知开封维城意坚,但久困无粮无援,必不攻自破。不料城内官民的意志,再次出乎他们的意料。

  李自成在崇祯十三年(一六四零年)刚刚攻克洛阳,杀万历皇帝的儿子福王朱常洵,信心爆棚的他却三次在开封这里受到挫折。而大意的是,自己的眼角还受到了箭伤,差点瞎掉一只眼睛。

  开封告急,崇祯急令左良玉赴援。左良玉及杨文岳、虎大威、杨德政、方国安四镇兵驻朱仙镇。左良玉见敌势盛,乃拔营而逃,襄阳诸军皆溃。左良玉军逃至半路又遇李自成伏军,左良玉军大乱,弃马骡万匹,监军佥事任栋死于阵,左良玉则逃至襄阳。寻以朱仙镇之败总督杨文岳免职,总督丁启睿逮下狱。

  崇祯帝告谕吏部:近来有司不修守备,贼至辄陷,原与冲锋阵亡及持久力诎之士不同。若概赠荫,保以奖励忠劳。今后宜详加分别。除异常义烈,恤典取自上裁。其失事损身,有司六七品赠监司五品,其五品赠临司四品,方简官赠京秩。

  着为令。

  八月十三日,安庆兵变。其初,副总兵廖应登领三千人,汪正国、李自春各领千人,到处骚扰,黎民重怨。巡抚徐世荫新到任;又值刑科给事中光时亨疏伦廖应登宜正军法,邸报先到;于是兵遂发难,杀都指挥徐良寇。世荫急从南京赶到安庆,徙应登兵太湖,正国兵桐城,乱乃定。

  九月,对清庭议和机密被朝臣泄露,朝廷舆论大哗,迂腐言官大肆抨击,崇祯帝恼羞成怒,情急之下,竟将无意泄漏国家机密的兵部尚书陈新甲下狱问斩,明清之间的和谈彻底破灭。

  九月二十四日,四望无际,滔滔不绝的洪水冲破黄河堤坝,冲向开封城过来,如同千军万马一般翻腾着前仆后继地冲来,其势其声震撼心神,其势恢弘破坏力强大。

  李自成军三围开封,久困的开封城内,“食尽,人相食”。

  明巡抚高名衡等决朱家寨口,以黄河水淹城外农民军。李自成知之,移营高地,亦驱难民数万决马家口以灌城,以眼还眼。于是,两口并决,汹涌澎湃的洪水灌入内陆。

  黄河洪水声如雷贯耳,最终溃北门而入,致使城中百万户皆没,逃脱者不及二万人。

  更严重的后果,致使黄河改道,在顺治至康熙初年,几乎年年决口,当地百姓生命财产损失巨大。当年纵然是活着的人,也都“骨磊磊,息缕缕也”。

  河水自北门入贯东南门而出,水声奔腾如雷。城中百万户,皆被淹。惟周王妃、世子及巡按以下,不及二万人得以逃脱。

  北面围城的李自成军也被淹死万余人,遂拔营而走,避居高地,余皆幸免于难。

  开封佳丽甲中州,城初围时百万户,后饥疫死者大多数,至是尽没于水。

  历史文化悠久的开封城被滔滔洪水冲毁,导致几十万开封百姓无端丧命,酿成明末巨大人道灾难,李自成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

  开封城外的高地上,大顺军营。

  高岗上,李自成骑着马,一手拽紧马缰绳,一手垂直拿着马鞭,默默的了望着被洪水冲毁的开封城。

  无数闯字军旗在李自成的身后随风飘荡,将数十兵数万,皆严阵以待。

  李自成身后立着数骑,乃是高桂英(老营总管,李自成皇后),刘宗敏(前军第一大将),和李过(后军大将,李自成侄子),高一功(大将,高桂英之哥)等一般将领。

  李自成惆怅道:“何必走到如此地步,不死于刃,则死于饥,不死于饥,则死于溺。”

  高桂英催马上前与李自成并排而立,只见高桂英她英姿飒爽,体形修长健美。

  虽然一身穿着有些破旧的布面甲,但是掩盖不了其坚毅英气的容颜。脸上虽然有些灰尘,但是瓜子脸上的古铜皮肤充满细腻光泽。

  高桂英斜飞的剑眉,狭长的凤眸,高挺的瑶鼻,性感且厚的唇天生红嫩,尖圆的下巴珠圆玉润,充满女中豪杰的风度。

  她一手扬鞭直指开封城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乃乱世生存之道的根本,时不我待,必受其害啊。”

  刘宗敏骑在马上道:“是他们为先,我们为后,各为其主而已,大哥必须在意。”

  李过骑在马上道:“犯我闯王者,必死,我们粮草不继,再不能久拖下去了。”

  高一功骑在马上道:“不降则死,不是我们死,就是我们亡,物竞天择吧。”

  李自成惆帐道:“三十多万人的生命,这个罪责势必被后人顶在我的头上,也罢也罢。为了推翻这个腐败透顶压迫百姓的朝廷,这些牺牲想避免却也还是不行呀,三围开封啊,为什么不投降呢?”

  众人拥簇在李自成身后,看着自己的领袖,脸上俱是虔诚崇拜的目光。他带领着我们起义反对这个腐败压迫的朝廷,开仓济粮,提出“均田免赋”口号,即民歌之“迎闯王,不纳粮。”

  李自成的政策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所以每到一处,饥民“惟恐自成不至”,“从自成者数万”。然后其情其事和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了。

  李自成手拉马缰绳,调转马身,另一手一扬马鞭拍马臀,眼神中已经充满坚毅的目光。

  李自成大喊:“传下去,杀人者如杀我父,淫一人者如淫我母。”

  众将大喊道:“遵命!”

  众将看着闯王骑马扬长奔去,随即整个军团阵型开始转动起来,尘土渐扬,杂声乍起,众将整整齐齐的跟在闯王的身后向前进发。

  李自成跃马扬鞭大喊:“驾……”

  座下的乌龙驹抬足仰首嘶叫两声,放开四蹄狂奔起来,一派马中王者的风度。

  李自成跃马扬鞭道:“胸中几云梦……余地多恢弘……吾人马合一……誓纵横天下……”

  刘宗敏只见闯王先行,催马紧跟而上,力拔山兮地喊道:“大哥……等我……”

  高桂英俯身对着身边的传令兵道:“传下令去,叫后面的队伍紧紧跟上,不可有误。”

  传令兵道:“遵命!”

  李自成驾乌龙驹疾驰,人马合一,纵横数里。乌龙驹又受李自成激情感染,奔腾的更带劲了。后面的刘宗敏怎么敢也赶不上李自成的乌龙驹。

  李自成从以前当驿卒之时,就与马结成了特殊的感情,现在李自成纵横天下也时刻离不开马。

  土坡的后面浮起奔驰中乌龙驹的马头,马头的上方浮出李自成精光四射的星目,虽然身上穿的是破旧的布面甲,但瑕不掩瑜,英雄不问出处。

  李自成喊道:“天下是我的……大明王朝……我来啦……”

  李自成道:“想我原来也是崇祯手下的一名驿卒,却被借故丢失公文被裁撤,欠了债还不上官府就想杀我。妻子又与他人私通,那时我早已心灰意冷了,如不是大明气数已尽,我何有今日的辉煌。”

  李自成道:“话说回来,每次失败要亡时,清军总是及时四次发动入关作战。

  所以说,没有清兵就无我李自成和农民军,而无我李自成,清兵也就一定被明灭了啊!”

  明朝末年的驿站制度有很多弊端,明思宗朱由检在崇祯元年(一六二八年)将驿站进行了改革,精简驿站。李自成因丢失公文被裁撤,失业回家,并欠了债。

  同年冬季,李自成因缴不起举人艾诏的欠债,被艾举人告到米脂县衙。县令晏子宾将他“械而游于市,将置至死”,后由亲友救出后。年底,杀死债主艾诏,接着,因妻子韩金儿和村上名叫盖虎的通奸,李自成又杀了妻子。两条人命在身,官府不能不问,吃官司不能不死,于是就同侄儿李过于崇祯二年(一六二九年)二月到甘肃甘州(今张掖市甘州区)投军。

  一代农民起义军领袖,数次溃败而又能不断的卷土重来,证明着大明王朝的气数已尽,崇祯难以挽救,江山已快到易主人的时刻了。

  孙传庭:万历四十七年进士。崇祯十五年任兵部侍郎,总督陕西。

  孙传庭的长处在于擅长自力更生,积蓄力量。为人沉稳,对崇祯忠心耿耿,哪怕崇祯对不起他。

  崇祯九年三月,请缨任陕西巡抚,负责剿灭农民军。孙传庭在榆林建军,号为秦军。最终战败闯王高迎祥,高迎祥被俘,送往北京处死,而其外甥李自成继任闯王继续危害大明。

  崇祯十一年与洪承畴在潼关南原以重兵埋伏,使闯王李自成部几乎全军覆没,李自成仅以十数骑兵突围而走。至此,陕西境内的起义军几被镇压下去。

  随后,因清军在此时攻入长城,崇祯帝急调洪承畴与孙传庭回京防御,李自成便得到喘息的机会。

  孙传庭抵达京郊后,由于他和主和派的杨嗣昌及中官高起潜矛盾颇深,崇祯帝降旨不准他入京朝见,而洪承畴则在京郊受到慰劳,并奉旨进殿拜见崇祯帝。

  由于他杨嗣昌及高起潜矛盾颇深,互不相容。秦军竟然被崇祯扣下,孙传庭心中恼怒,引病告休。但杨嗣昌仍不放过,言孙传庭称病乃推托之举。崇祯帝大怒,将孙传庭贬为平民后,又将其禁囚,以待判决。

  但是崇祯自己知道,孙传庭是绝对忠心耿耿的,但是为了自己皇帝的面子尊严,出手也是够狠。但是崇祯知道以后或许还有用到孙传庭的地方,所以只是囚禁以待判决。如果以后战事顺利,就拿孙传庭问罪,如果战事不顺利,便又唤孙传庭出战。

  崇祯十三年(一六四零年),李自成移军打进河南,时河南大饥,史载饥民“惟恐自成不至”,“从自成者数万”。

  在孙传庭下狱的三年期间,熊文灿、杨嗣昌在镇压起义军的战争中连遭败绩,闯王李自成在河南打开了局面,已经拥兵数十万。

  如果这时,有孙传庭在,何患李自成呢?崇祯现在知道当初是自己错了。但是崇祯是拉不下脸面认错的,因为天子永远都是对的。但是李自成已经养肥了,现在奈何?

  崇祯十五年(一六四二年)二月,李自成二围开封之时,崇祯帝从监狱中提取孙传庭,令他率劲旅往援开封。不久形势发生了变化,李自成围城打援,擒杀支援而来的汪乔年。于是孙传庭改赴陕西,接替汪乔年出任三边总督,回到了他阔别三年的岗位上。

  围城打援:进攻的一方以部分兵力包围守城之敌,诱使敌人向其他部队请求支援,然后以主力部队歼灭敌人的援军。

  孙传庭回到陕西,再次发挥他擅长的自力更生,积蓄力量的本事。经过几个月的休整,小有积蓄,正想稳定下来,有待为大明一番作为之时。

  崇祯帝又再次不断催促孙传庭进军剿贼,孙传庭心里很无奈,但是出于对崇祯对大明的绝对忠诚,只好于十月份带着新募缺乏训练的士兵出征。

  孙传庭带领着经验不足的新兵出征,明知力不如人,但是出于对大明的忠诚,出于对崇祯皇帝的愚忠,出于对自己人格的忠诚。为了能够挽救国家,为了挽救陷入水深火热的大明子民,为了抗击边外的异族凶狠的侵略,为了扫平中原造反的农民军,孙传庭义无反顾。

  孙传庭一直对于明廷想要压在人民身上的“增兵和加派军饷银”,有异议。

  他深知大明子民,民力疲竭,本就处于水深火热,天灾人祸的痛苦漩涡之中,钱从何来呢?再逼他们,他们不是也加入李自成的农民军了吗?

  于是,孙传庭释然着手清点私产,得银两五万余,并招兵买马,自办围剿所需的人力及资财。由此可见孙传庭有一颗赤诚火热大公无私的内心,他不但对大明对崇祯无比忠诚,对大明的子民也倍加体恤,不想再给大明子民头上的本就沉重的负担再加砝码啊。

  孙传庭常常于睡梦中惊醒,大喊着:“大明胜了……大明胜了……闯贼败了……满清败了呀……皇上……我大明光复河山了呀……”

  倏地梦醒一瞬间,思绪又回到现实的孙传庭每每低下头陷入沉思,口里自言自语念念有词。

  “不行……不行……皇上……还需要兵……还需要粮饷……我要准备好……准备好……朝廷没有钱……子民已经很痛哭……我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呀……”

  孙传庭一直是这样真诚无私、大义凛然的一个人,哪怕被不成熟,心浮气躁、刚愎自用的崇祯关了三年大牢出来。也没有怨恨崇祯而投降李自成,依然立刻到地方后又兢兢业业的帮崇祯培养军力和粮饷,还把自己全部的家产拿出来贡献给朝廷剿贼。

  为了大明,为了崇祯,为了大明那受苦受难的子民,孙传庭终于走向了人生最后的决战,郏县之战。

  崇祯十五年,一六四二年七月。

  紫禁城,乾清宫。

  今晚的夜色少见的好,月儿高高的挂着,月光特别明亮,阴云也早已散去,暖暖的风轻轻吹送。

  崇祯帝交代,今晚与田皇贵妃独处,不许任何人打扰,于是乾清宫的范围内不见一名太监和宫女。

  乾清宫的大门口,田贵妃走在崇祯的前面,莲步轻移缓缓走出乾清宫,她说今夜要为崇祯献上自己编演的最新歌舞。

  崇祯刚想要体恤扶住,病中田贵妃那柔弱的身体,想要和她一起走出去。却被田贵妃回眸轻轻一笑,田贵妃病容中的微笑显得楚楚可怜又那么珍贵。

  玉臂轻抬云袖伸出细长玉手,中指轻点崇祯的胸膛,阻止他前进的步伐,示意他不要跟来。

  崇祯会意,也不就坐,就痴痴的站在乾清宫里面。满殿金碧辉煌的装饰都是过眼云烟,崇祯望着田贵妃的高挑身姿缓缓走出乾清宫。

  只见崇祯身穿蓝色袍服,头戴网巾和束发冠,再戴巾帽,和往常一般穿戴。

  每天都被国事搞的头昏脑胀的崇祯,穿着一向比较忽略和随意。

  田贵妃冷艳高贵,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裙。身穿淡粉色荷花宫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脚穿银色刺花高跟三寸弓鞋,俗称三寸金莲,显得气质冷贵。

  美丽的容颜上了精致妆容,弥补了病中脸上缺乏的气色,让崇祯有一种狠狠把田贵妃熊抱在怀里的冲动。

  田贵妃绣眉下的凤眸里充满温暖,抿上嘴望着崇祯嫣然微笑,然后回过螓首,展开莲步继续往乾清宫外走去。

  有些长的裙摆拖在乾清宫净亮的地面上,缓如流水般拖动着。裙面上暗刺绣着镂空荷花纹,在月色辉映下显现出来,染上了一层银润的光辉。

  九翬四凤冠上的无数珠宝,也把月光留在了上面闪闪发光。细细的腰肢上裹着一条白玉腰带,正中间镶嵌着一块宝贵的通透白玉。

  裙里的空间,两条修长玉腿莲步行走着,裹着高筒的白玉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银色刺花高跟三寸弓鞋。

  两条长长云袖里的修长玉手,一手垂直,一手轻抚高挺的酥胸。宫装的胸肩上设计的是数朵美丽的绽放的荷花,虽然把酥胸遮挡的严实,却增加了一份圣洁端庄纤柔的感觉。

  田贵妃的举止娴雅,又多才多艺,文武双全,她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所以时长踌躇满志。

  田贵妃今夜一身的衣裳,也是她自己设计裁剪的,因为这样才能营造出自己想要的歌舞最高境界。

  田贵妃莲步轻移到乾清宫大门外的两根廊柱之间,背对着崇祯。慢慢放下手臂,垂下长长的淡粉色云袖,戴着九翬四凤冠的螓首慢慢仰望明月。

  展现着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高尚品格。

  略带忧伤的女中音如清雅的荷花般,慢慢吟唱出来。

  红唇开始聚拢,接着开合,又再闭上,开始吟唱舞曲“当爱已成往事”。

  “往事……不要再提……”

  田贵妃恢复仰望明月的螓首,把一边云袖甩到另一边,边唱着边优雅转过身姿。

  低着螓首,视线从自己长裙下露出的银色刺花高跟三寸弓鞋的鞋尖,然后视线一路沿着地面蔓延到崇祯的鞋再到他的脸上,最后凝视在他的星目里。

  “人生……已多风雨……”

  长长云袖里的玉手优雅的在袖子里面把云袖撩起再叠起,然后一前一后向崇祯抛出两朵袖花。袖花在空中绽开不断伸长,在崇祯的眼里绽放开来并不断的接近。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田贵妃收回长长云袖,吟唱中,慢慢旋转两圈,身姿隐在廊柱后面。

  崇祯看见田贵妃不见了,正要上前寻找,却是又一阵动人的吟唱声传来,于是崇祯停止脚步。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只见,田贵妃站在廊柱后面,揶揄地慢慢露出半张脸,玉手弯曲按在廊柱上,边吟唱边痴迷的看着崇祯,随着吟唱晃动着的九翬四凤冠,上面镶嵌着的珠宝反射着皎洁圣洁的月光。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田贵妃的整个身子缓缓从廊柱移出,重新展现在崇祯的星目里。但是在完全展现出来的时候,又快速的退回又隐在廊柱后面。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田贵妃再次从廊柱后面展现出来,确是背对着崇祯。长裙下的修长玉腿弯起腿弯,玉手轻抚螓首上的九翬四凤冠,臀部开始随着蛇腰轻轻灵巧地旋转起来。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轻抚在螓首后面的两只玉手,叠起云袖并捻住,突然往左右两边抛去,袖花于是在空中绽放并不断延伸。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田贵妃开始快速转动着身子,淡粉色荷花宫装胸肩上的荷花花瓣,在旋转中不断动态的绽放。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田贵妃突然定住,蹲下身子,低下螓首。云袖里的双手抱住左右双肩,脸上是楚楚可怜的表情,长长云袖垂在肩两边随风飘舞。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田贵妃慢慢抬起螓首看着崇祯,边吟唱边站起高挑身姿,挥动着长长的云袖向崇祯召唤着,容颜上是对崇祯无比的思念。

  崇祯见此,脚步开始慢慢走向田贵妃,眼神迷恋迫切的看着她,心里想要快点把田贵妃搂进怀里。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

  田贵妃开始轻移莲步慢慢的后退,逐渐退到了通往乾清门,皇上专用的御道上。

  “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田贵妃看着越来越近的崇祯,自己也站住了优雅的莲步。玉手从云袖里伸出,一手轻按在酥胸上面,一手对着崇祯伸直,细长涂着紫色蔻丹的十指如花绽放般召唤崇祯。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崇祯再也忍不住思念的折磨了,想要亲近田贵妃的身子。崇祯快步上前一把抱过去,田贵妃一个轻巧的转身侧移避开,崇祯却是扑了一个空,崇祯疑惑的看向田贵妃的凤眸。

  “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

  田贵妃避开崇祯以后,左右伸直玉臂,垂着长长的云袖,莲步轻移往乾清宫方向走去。

  皎洁圣洁的月光洒在她纤秾合度的高贵背影上,随着步子前移,裙下的高翘圆臀缓缓左右摆动着。

  崇祯看着痴迷,竟像个嫩头小儿一样跟在田贵妃身后,望着她那随着行走不时扭动的高挑柔美的身姿,还有反射着月光衣裳的背影。

  “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田贵妃回眸淡然一笑,抛出一朵长长袖花,在空中不断绽放和伸长,崇祯正好接个正着。待崇祯接好田贵妃的云袖后,她又回过高贵冷艳的螓首,轻轻地一拉动云袖,便牵引着崇祯慢慢的跟在自己后面往乾清宫里走去。

  “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田贵妃又来到廊柱前,确是美背靠着廊柱,一只玉手缓缓抬高把螓首上的九翬四凤冠缓慢从容取下,然后左右轻轻晃动螓首,于是满头的长长中分秀发便在空中解散开来并飞舞起来。

  一阵阵芬芳发香灌入崇祯的鼻内,他连忙吸了一次,然后突然抱紧田贵妃,胸膛紧压她的酥胸,星目死死的凝视她冷艳的斜飞凤眸。

  田贵妃伸出一手勾住崇祯的脖颈,一手把一边披散下来的秀发优雅地撩向螓首后,轻摆着螓首继续吟唱。

  “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崇祯再也忍不住下半身的欲火,一手伸出扣住田贵妃的后脑壳,大嘴吻上她的性感小嘴,另一只手勾起她的脚弯盘在自己的腰上。

  田贵妃在廊柱前被崇祯压在廊柱上面,用双手搂住崇祯的脖颈,伸出长长的玉舌钻入到崇祯的嘴里,还带入了自己香甜的津液,和醉人的香味。

  崇祯扣住田贵妃脑袋的手下移,卷起她的裙子,顿时露出了她裹着高筒的白玉色丝袜,修长美腿脚上穿着一双银色刺花高跟三寸弓鞋。

  两人唇分,互相大口的喘着气,田贵妃芬芳的暖风呼到崇祯的脸上,香气钻入崇祯的鼻内。两人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睛,都笑了起来。

  崇祯道:“永远不会忘了你……永远……你永远只属于朕……”

  田贵妃娴雅会意一笑,背靠廊柱为支撑,双手抚摸崇祯的脸颊,细细的抚摸着。月光刚好映照在她的脸上,和上了一层月光之妆一样。

  田贵妃的凤眸在月光辉映下不住的开合,时而凝视崇祯的眼睛,时而微眯眼皮斜睨崇祯的嘴唇。

  这时,田贵妃盯着崇祯的星目,用修长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臀。然后一紧一松的夹弄摩擦,用两腿间宝贵的那一朵芬芳扑鼻的花朵摩擦崇祯的已经坚硬无比的下体。

  “给我……不要忘记我……”

  崇祯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一手钻入田贵妃的下身,拨开她的丝绸内裤,一手掏出硬挺的龙根,就在她的萋萋芳草间的花瓣里开始揉弄。

  “啊……啊……皇上……不要这样……哦……”

  田贵妃最宝贵的下体,芳草兮兮,粉红的阴唇花瓣不断被龙根揉弄而分分合合。一些爱液已经沾染湿润了龙根的龟头,田贵妃的宝贵下体被崇祯不断的蹂躏着占有着。

  “皇上……你还在等什么……让我们合为一体吧……”

  “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你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朕的……”

  崇祯轻轻的把龙根对准田贵妃粉红稚嫩的阴道口,然后龙根慢慢用力推进去。

  阴道口受到力道挤压,开始分开并死死的包裹住龟头,阴道内发出吸力把龙根引入自己的体内深处。去填满自己,去霸占自己,永远的蹂躏自己。

  “哦……皇上……你进来了……臣妾感到好高兴……”

  “爱妃……你舒服吗……朕入你……你快乐吗……”

  “嗯……你好好地……爱我一次……臣妾好难受呃……啊……呀……”

  田贵妃双手搂紧崇祯的脖颈,珠圆玉润的下颚压在崇祯的肩膀上,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紧并剪住崇祯的腰肢,长长裙摆从臀后倾泻下来,拖在地上,如浮云泄地般拖动着。

  九翬四凤冠端正的摆在两人脚旁边,静静的守护着大明朝的皇帝和皇贵妃,也痴痴的欣赏瞧着天上熠熠生辉的皎月。

  崇祯的腰臀波浪般前后有力运动着,一次次把龙根插入田贵妃的身体深处,轻轻撞击她阴道尽头稚嫩的花蕊口。一次次地又把龙根从她的身体里用力地抽出来,但是田贵妃的阴道贪婪龙根的爱欲之欢,而死死的裹缠夹紧龙根,死也不放开来,所以阴道口只是湿润而没有一滴爱液漏出来。

  “嗯……嗯……呀啊……臣妾……好舒服……啊……插到臣妾心上来嘞……”

  崇祯略带痛苦的望着田贵妃风华绝代的冷艳容颜,腰臀波浪般大力起伏不停冲撞,更用穿着衣服的胸膛摩擦和挤压田贵妃脆弱丰满的酥胸。

  从田贵妃身上传出一阵阵的迷人的芬芳气味,笼罩着崇祯全身四周。崇祯闻着田贵妃身上的香味,腰臀入得田贵妃更加的用力了。而田贵妃也希望崇祯这样用力的,狠狠地入自己、玩自己、占有自己、霸占自己,永远的蹂躏自己的身和心。

  这时,崇祯双手搂住田贵妃的翘臀,把田贵妃带离廊柱。慢慢走向乾清宫里的龙榻,田贵妃双手搂住崇祯的脖颈,穿着银色刺花高跟三寸弓鞋的修长双腿,死死的剪夹住崇祯的腰。月光一直映照在两人的身上,直到月光遗憾再也还照不到两人为止而收回了。

  崇祯边走,臀部边有力的往上捅着田贵妃高贵的胯间。田贵妃的阴道嫩肉螺旋式的对着龙根狠狠地绞榨起来。

  花蕊口更是在每一次龟头的撞击下,对着马眼发出强力的吸力,好像要把龟头邀请进入一个神秘的地方一样,那个地方就叫做子宫肉囊。

  田贵妃扭过螓首,喘着香气看着崇祯的眼睛,淡淡的香暖之气呼到他的脸上,崇祯经这么无意的一刺激,深吸一次这香味,下身再用力的狠狠往上一捅田贵妃高贵的胯间。

  阴道尽头细小稚嫩花蕊口再也阻拦不住龙根的进攻,被龟头挤开了一条缝来,然后龟头趁机插了进去,再也不愿意出来了。

  崇祯就想保持这样,永远插在田贵妃最高贵最宝贵的子宫里面,让龙根的龟头永远的侵泡在田贵妃的子宫淫液之中。让蒸腾翻滚的田贵妃淫液永远灼烫自己的龟头,这样两人就真正的结合为一体了。

  田贵妃一经龟头插进自己的子宫,娇喊了两声。马上收紧花蕊口稚嫩的淫肉死死的夹住龟头下面的沟渠,阴道再配合着发出前为所有的绞缠。末端的阴道口嫩肉更是死死的咬住龙根的底部,这样一来崇祯想抽动龙根已经很难了。

  “啊……皇上……奴家……奴家……快不行了……皇上……你再狠狠地入奴家……入死奴家……这个贱婢……呀……”

  崇祯只干田贵妃不讲话,脸上是认真的表情又隐含忧伤。搂着田贵妃来到龙榻前,在几盏宫灯下,把她映照得彷如月宫中的嫦娥仙子,散开的万千漆黑中分云发,舞散在空中。

  宫禁里的灯炬是用金匼所制成,四面包着金板,上面镂空出星辰日月图案来透光,虽然看起来辉煌美观,但是照明的功能被大大降低,于是田秀英将灯的四周镂开一方木桃形的口子,再绷上轻细的纱,这样,灯光就四澈通明了。同时把灯板内侧打磨的光滑如镜以反射灯光。这样,转动宫灯,便可以得到良好的照明和引路两种用途。

  田贵妃娇羞道:“把……奴家放到龙榻上吧……奴家再也没力了……”

  崇祯正色道:“嗯……”

  崇祯轻轻的把田贵妃放在龙榻正中,让她的螓首压在玉枕上面,这时田贵妃终于舒缓身子下来了。田贵妃闭上凤眸几秒又慢慢的睁开,凝视着崇祯的眼睛。

  崇祯又想压到田贵妃的身上,再进入她宝贵高冷的身子里面。

  只见,龙根的龟头刚要碰到田贵妃下身芳草兮兮间的芬芳花瓣时,却被她的一只修长细长玉手挡住了。

  田贵妃揶揄道:“皇上……你急什么呀……待奴家来服侍你呀……咯咯……”

  崇祯嬉笑一下,于是便躺在了田贵妃的身边,头靠在玉枕中。

  田贵妃坐起柔美身子,在几盏宫灯的辉映下,开始一件一件脱下淡粉色荷花宫装,但留着高筒的白玉色丝袜,和脚上的银色刺花高跟三寸弓鞋。

  脱完自己的华美衣裳,田贵妃便认真的慢慢帮崇祯脱下他的蓝色袍服,和头上的网巾束发冠和巾帽。

  待脱完崇祯的衣服后,田贵妃娇喘着香气,她着实有些累了。本来就是病中的身子,这一阵子下来,先是歌舞一阵,接着又是受崇祯压在廊柱上狠入一阵。

  田贵妃她已经在强打自己的精神气力了,但是田贵妃无怨无悔着为崇祯做着这一切。

  田贵妃伸出一双暖暖的修长玉手,在崇祯的腿上按摩着,一边按摩一边柔情的看着崇祯的眼睛。

  田贵妃看着崇祯劳累的样子,斜飞的凤眸里噙着泪光,于是田贵妃按得更用力了。

  田贵妃柔柔地道:“臣妾十三岁,便随你进入这紫禁城,那时皇上也只有,十六岁呢。”

  崇祯道:“是啊……朕今年三十有二,爱妃你也二十有八了,朕的白发都长出好多了,爱妃却越来越美丽了。”

  田贵妃柔柔地道:“可怜,我那三个夭折的皇儿,已经离我们远去了。呜呜……呜……都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如何?”

  崇祯伸手扶住她玉肩道:“爱妃,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好好待我们小四的。”

  田贵妃擦着眼泪道:“别看奴家平时,寡言笑,冷冷的样子,其实奴家那是伤心伤出来的,在这皇后里,奴家也只有跟皇上您,两个人说说话了。”

  崇祯知道田贵妃和周皇后之间有隔膜,安慰着用手抚摸田贵妃的香肩和玉背,眼里露出怜悯关爱的神色。

  周皇后个性严慎,和明思宗之间的感情很好,生下三子三女。而除周皇后以外,明思宗还有两位宠妃——田贵妃和袁贵妃。袁贵妃在周皇后面前处处谦退,对宫中内外皆谨慎以待,因而和周皇后相处融洽,但最受宠的田贵妃,虽然艺压群芳,但不曾讨好周皇后,对待周皇后也不向袁贵妃一般谦慎,因而周皇后和田贵妃之间经常是一触即发,而身为执掌六宫的皇后,周皇后亦常借助宫中礼法来使田贵妃难堪。

  崇祯十三年正月元旦,宫中嫔妃向例都需向皇后朝贺,田贵妃依例来到周皇后所在的交泰殿准备向皇后朝贺,周皇后知道田贵妃在殿外,却故意不宣她进殿,当时天寒地冻、风雪交加,周皇后也可传令免礼,但周皇后却故意拒田贵妃于殿外,而稍晚才来的袁贵妃却先田贵妃一步进殿,且和皇后相言甚欢。过了许久,待袁贵妃离去后,周皇后才宣田贵妃进殿,行朝贺礼时,周皇后沉着脸不发一语,田贵妃行完礼后只能默默退下。

  大家平时看着周皇后是一位美丽端庄,从容而定,贵气萤身的皇后娘娘。但其实内在里却是一个厉害的角色,玩起手段套路来,是一套一套的,还让人找不到恶处。

  崇祯也知道周皇后是一位绵里藏针的人物,好在多年的夫妻,对自己也是尽心尽力,忠心耿耿,只要不放套路手段放到自己的头上,也就习惯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躺在龙榻上的崇祯,伸手把田贵妃拉到自己的身边躺下,田贵妃便顺势竖躺在崇祯的身边。

  崇祯道:“还有一个,你能说话的人是谁呀?”

  田贵妃注视着崇祯的眼睛:“就是你的皇嫂呀,懿安皇后。”

  崇祯道:“是她呀,最近她可还好吗?”

  田贵妃笑道:“懿安皇后,不就比皇上大五岁吗?她可是,从全国初选的五千名美女中,连过八关,选出的第一美女,能有什么不好的?”

  田贵妃伸出一只玉手,捻着崇祯的已经软掉的龙根,缓缓套弄了起来,凤眸盯着他的眼睛不放,充满揶揄之色。

  崇祯道:“是呀,是呀,朕很久没有去探望懿安皇后。”

  田贵妃套弄龙根的玉手加快了速度,握紧的力度也增加了。

  田贵妃正色道:“懿安皇后,为了帮你登上皇位,可是出了全力呀。”

  崇祯恼怒道:“嗯,没有皇嫂,我就差点被魏忠贤那个狗太监给害了,想起这些就气死我了。”

  田贵妃低下螓首,高挺的瑶鼻顶入了崇祯的头发里。张开樱桃小嘴,撅起红唇吹出淡香的暖气,把暖气慢慢地吹进崇祯的耳朵里面。

  田贵妃柔柔道:“不气……不气哦……皇上……乖哦……怎么和小孩子一样的唉……”

  崇祯爽道:“哦……喔……你弄得朕……真舒服……”

  田贵妃抬起一条修长玉腿压到崇祯的胯间,把龙根夹进雪白腿弯里,再用力的夹紧并开始上下套弄着起来。

  田贵妃不停往崇祯耳朵里吹着暖气的小嘴,停了下来。

  田贵妃揶揄道:“臣妾……周皇后……懿安皇后……皇上觉得谁好呀?”

  崇祯道:“这……你的冷艳气质……周皇后的高贵气质……懿安皇后的……什么来着……”

  崇祯再也受不了田贵妃的揶揄撩拨,把胯间已经硬挺的龙根从田贵妃的腿弯里解放出来。一个翻身就把田贵妃香喷喷的身子压在了自己身下,崇祯看着袁贵妃斜飞的凤眸直喘着粗气。

  崇祯道:“你这个妖精,别看平时你高冷淡然的模样,哼,只有朕知道,你内在是风骚的紧呀。”

  田贵妃娇喘道:“啊……你压疼……奴家了……皇上你轻一点……呵呵……”

  崇祯伸手把田贵妃的两条修长雪白大腿慢慢分开,大腿上还裹着白玉色丝袜,脚上穿着银色刺花高跟三寸弓鞋。

  田贵妃的三寸金莲在后宫中,那是最小巧的,好像连三寸都不到呢。崇祯每每观赏田贵妃穿着各种各样的弓鞋的三寸金莲,龙根就立刻的硬的不行。

  只见田贵妃两腿间芳草兮兮,阴唇花瓣在芳草间绽放开来,顶端的珍珠蠕动着,尿道口也蠕动着,阴道口更是大力的蠕动并收缩如繁花绽放一般。

  田贵妃娇叫:“啊……皇上……你干什么呀……这么用力扒开奴家的腿……奴家可还是病中身子呢……”

  崇祯伸出中指,慢慢的挤开阴道口的稚嫩淫肉,插进田贵妃紧实的阴道里,在里面勾弄起来。田贵妃的阴道里,火热一般烫得崇祯的手指非常舒服。

  崇祯道:“你肚子里面……可是无比饥渴……厉害着呢……”

  田贵妃娇喘道:“啊……皇上……你……你还不快上来……给奴家……嗯……”

  崇祯压到田贵妃的白皙高挑的肉体上,胸膛压扁她丰满的酥胸。

  只见,田贵妃自己伸玉手到自己芳草兮兮的胯间,一只玉手分开自己的娇艳芬芳花瓣,然后另一只玉手轻轻的推按崇祯的臀部。

  田贵妃娇喘道:“皇上……嗯……让我们结合在一起……你快来入奴家嘛……”

  龙根对准阴道口以后,崇祯的腰臀一顶,龙根便再次艰难地钻入田贵妃的肚子里面去了。

  崇祯用两手撑在田贵妃的两颊旁边,下身不住的顶着田贵妃最宝贵的下胯间,而田贵妃的修长玉腿已经死死的夹剪住他的腰臀。

  田贵妃脸带病容楚楚可怜的模样,虽然上了精致的妆容,但任然看出一些病态。

  田贵妃不断的左右摆晃着螓首和万千云发,不时扬起长长的漆黑发丝,每一根发丝在空气中飞扬的时候,都反射着辉煌的烛光。

  田贵妃皱眉下的狭长凤眸,不时半眯着眼斜睨着崇祯的全身,他的肌肉、他的胸膛、他的颈脖,但最关注的是崇祯的长长龙根。崇祯仿佛感受到田贵妃目光游走在自己身上温暖的力度,腰臀发大力狠狠的入着田皇贵妃的高挑冷艳肉体。

  田贵妃娇喘道:“啊……啊……呵呵……啊……皇上……让我们永不分开……”

  崇祯正色道:“朕永远爱你……永远……唔……”

  田贵妃娇喘道:“啊……皇上……就用奴家下贱的身子……发泄出来吧……奴家快不行了……”

  崇祯大喊:“啊……嗷……爱妃……朕……也……快来了……”

  田贵妃高潮了,来的很猛烈,她不顾一切的用双手搂住崇祯的脖颈。把他拉回自己的身上,再用自己的酥胸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并紧密相连。

  田贵妃尖声娇鸣:“啊……贱婢……来啦……啊……呵……啊……啊……奴家完了……”

  只见,田贵妃高仰起螓首和万千云发,她皱起眉,紧闭凤眸,红唇张开一声声呻吟着。而她的小腹在猛烈的不停收缩着,显示着肚子里面隐藏着波涛汹涌的手段套路。

  崇祯歇斯底里道:“朕……给你了……出来了……全部都给爱妃了……”

  在田贵妃平坦得凹陷的小腹下,阴道与子宫在快速的裹紧龙根绞榨着,其速度之快一秒内竟然榨取龙根三次之多。

  田贵妃的阴道口死死的咬死龙根的根部,崇祯的阴囊在拼命的收缩,都快缩进肚子里面去了。

  大量的皇精被田贵妃淫乱充满爱液的阴道与子宫榨取出来,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底部的嫩肉上,疯狂的激射皇精,好像要把精液射进肉里一样。

  而这时,田贵妃子宫两边延伸出去的两只卵巢也发出了巨大的吸引,子宫仿佛被抽成了真空的环境般,竟又缩小一半的容量空间,而吸力却加大了两倍。

  被榨取的受不了了的崇祯,感觉到龙根有些疼痛了,但是在这股吸力和绞榨的力度一弄,又再次射出一大股皇精。

  崇祯大喊:“啊……啊……爱……爱妃……停……停下……朕……受不了了……你太厉害……啊……嗷……又……”

  田贵妃死死的搂紧崇祯,修长双腿也紧紧的夹剪死崇祯的腰臀,脸颊上病容和红润同时交相辉映着。

  田贵妃娇喘道:“呃……哦……皇上……那是……因为奴家……太爱你了……舍不得离开皇上……呀……啊啊……”

  田贵妃张开红唇露出整齐的贝齿,伸出细长的玉舌,携着暖气在崇祯的脸颊上缓慢的舔着,留下一道道香甜的津液印记。

  两人的高潮慢慢的消退下来,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睛,崇祯喘着粗气,田贵妃也是娇喘,两人脸上都是倦容,但却彼此最开心的微笑起来。

  夹着崇祯腰臀的白皙双腿没有因为高潮退却而放松,田贵妃的蛇腰突然左右摆动了几下,带动着肚子里面的龙根又插动了几下。

  崇祯大惊道:“呃……爱妃……可不能……再摇你那腰臀了……朕龙根正敏感着呢……可再也受不了了……”

  田贵妃难得的兴奋道:“皇上这次……射在奴家子宫里的……皇精……可不比上次……射给陈圆圆那奴婢的少呢……看来还是奴家的……魅力大些……能让皇上射这么多……给奴家……奴家的小肚子都被皇上喂饱了呐……”

  两人彼此搂抱着,崇祯压在田贵妃的修长美体上,田贵妃死活不放开夹剪着他腰臀的修长雪白双腿,崇祯也只好望着田贵妃的斜飞凤眸无奈的摇摇头。

  崇祯的眼皮越来越沉了,就趴在田贵妃身上快要进入梦乡,头就压在田贵妃螓首旁边的玉枕里。

  崇祯疲倦的道:“爱妃……你放我下来……你还在病中……会压痛你的……”

  田贵妃坚毅道:“臣妾怕……一放开皇上……就永远再见不到皇上了……就让臣妾……多抱着你一下吧……”

  崇祯再也受不了疲倦的侵袭,立刻沉沉的睡去,进入了没有烦恼的梦乡。

  田贵妃努力睁着疲倦无比的狭长凤眸,细心的看着压在自己高贵肉体上的皇上,把他身上每一处能够看到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

  平坦得有些凹陷的小腹,白玉一般的肌肤下面。夹裹着龙根的子宫淫肉囊,和醉人阴道里那可以螺旋式榨取精液的淫肌。一次比一次微弱的依然爱抚着男人的龙根,直到最后再也没有力气纠缠着它而停止了下来。

  田贵妃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狭长的凤眸从疲惫状态下忽然歇斯底里地睁圆,螓首甩着万千云发难耐又痛苦无比的摇摆着,如绸缎一般美丽的长长秀发在烛台光辉映照下胡乱甩动。

  故意勾紧崇祯的双手和修长雪白双腿终于力尽松懈了下来,最后瘫在身边两侧。

  田贵妃胸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在了崇祯的脸上,接着又是连喷两口,崇祯被这一喷惊醒了过来,扭头一看怎么回事。

  只见,田贵妃满脸苍白,口吐鲜血,脸上气血急速衰减,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崇祯吓了一跳,立刻从田贵妃的身上起身,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晃着她的身子,心急如焚、惊慌失措地看着她,抚摸她满是鲜血的脸颊,但是田贵妃嘴里依然冒出更多的鲜血。

  崇祯大声吼道:“爱妃……爱妃……你怎么了……太医……太医……快叫太医……”

  田贵妃微声道:“有你在身边……奴……家……知足了……我们的……孩子……保……护……”

  崇祯大哭出来:“不……来人呀……不……不会有事情的……唔哇……啊……不要吓朕……朕……最爱的是……你呀……啊……”

  崇祯大哭出来:“你淡淡冷冷的样子……早已深深的……刻在朕的心上了啊……不要离开朕……你给我留下来啊……”

  田贵妃听到崇祯心底的这一句话,平和释然微笑着缓缓闭上了斜飞凤眸,昏迷了过去。

  只见崇祯也不穿衣服,把真丝龙毯往两人身上一裹,拦腰抱起田贵妃就慌乱地往乾清宫外面跑。

  崇祯边跑边喊:“快来人呀……我的爱妃呀……太医……太医……”

  田贵妃缩在崇祯的怀抱里,螓首靠在他的臂弯里,双目紧闭,脸无血色,不省人事,但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嘴边和胸前还有崇祯身上尽是田贵妃鲜血的痕迹,长长的漆黑万千发丝笔直如瀑般垂泻于她的螓首下飘舞着。

  崇祯光着脚拦腰抱着田贵妃的身子,跑了十几步便没了力气,绝望地慢慢半跪在了乾清宫外的御道上,歇斯底里地痛哭着然后把田贵妃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

  田贵妃的身体温度在逐渐减少,崇祯心急如焚、万分悲痛,更用力地搂紧田贵妃的身子。

  崇祯大喊:“不要离开朕呀……不要离开呀……爱妃呀……不要呀啊……啊……啊啊啊……”

  这时乾清宫外传来了太监和宫女们的脚步声和叫唤声。

  崇祯缓缓的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脸上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

  只见王承恩惊慌失措、衣衫不整地带领着一大群太监和宫女们奔了过来。王承恩早已知道田贵妃时日不多,所以没敢深睡,但是田贵妃她依然还是走了……从此,崇祯最爱的女人田皇贵妃离开了他,崇祯悲痛欲绝,茶不思饭不想。而朝政一天比一天更坏,满清和大顺已经步步紧逼离京师是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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